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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绣江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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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雅无奈,只能开口道:“纳兰凤歌!”
第一卷 天随人愿耶? 第十五章 棋道第一堂课(上)
坐在前往女学的马车上,舒月的心情再次开始纠结起来。
“老天在和我开玩笑么?第一个师傅,是我母亲的仇人。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我也不说什么了。可是第二个师傅为何是纳兰凤歌那个呆头呆脑的家伙?莫不是我真的和这女学犯冲不成?”
舒月不满的嘀咕着。
“唔,男子汉大丈夫,就应该心胸宽广。纳兰凤歌应该不会像尤轻尘一样处心积虑的想要把我赶出女学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看来只有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了。”
虽然马车的速度并不是很快,不过洛府与女学之间的距离却也不是很远,舒月只纠结了很短的一段时间。马车便已经到了女学门口。
谢伯对舒月微微鞠躬,道:“小姐,女学到了。老奴说句不该说的,希望小姐不要责怪老奴。”
谢伯乃是洛家的老人了,更是看着舒月长大的,加上舒月本身对于礼教并不是很在意,所以谢伯与舒月还是敢说话的。
舒月轻轻理了理鬓角的头发,淡淡的微笑着,静雅之处仿若ju花。
“谢伯请讲,舒月听着就是。”
谢伯颤颤巍巍的整理着缰绳,指着女学的门口道:“听说这位纳兰少爷虽然年少得志,却谦和有礼,心怀宽广。若是说缺点么,也不是没有,不过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就是有些啰嗦而已。小姐可要忍着些,莫要掀桌子哟!”
看来舒月刚刚的自言自语,早已经被这位谢伯听到了。
谢伯的语调有些古怪,显然是听说了这位纳兰少爷的某些故事,在这里提醒自家小姐。
舒月点头,男人若是唠叨,那可是最让人厌烦不过了。不过有时候唠叨的人,并不一定是坏人,反倒是对自己存有善意。
至少舒月自己上一世便认识这样一个妙人,那就是亚父范增了。
亚父范增谋略过人,深谋远虑,更是下了一手好棋。不过这言语一道么?却是啰嗦的紧,常常将舒月折磨的想要破门而出,可是碍于亚父的颜面,只能强自忍受,却是苦不堪言。
莫非,这纳兰凤歌也是这样一个人物?
唔,当时聊天之时可是没发现了。看来是一个喜欢教训人的家伙了。
舒月微微点头,道:“舒月在此谢过谢伯了。”
身形微微一躬,正要给谢伯施礼。
谢伯哪里敢让舒月给自己鞠躬,当即便侧身让过,口中连道不敢。
女学的门扉,向来是虚掩着的。来往的小女子都会自觉为下一个来的同窗留好门,不然开门之吱呀声,却是会让人尴尬不已。
“这个谢伯是母亲的人么?虽然掩饰了气息,可是这举手投足之间,还是改不了某些习惯。定然是一位武道高人。难道是派来保护我的?看了母亲大人也是颇有势力,这便是洛无忧不能纳妾的原因么?”
坐在自己座位上的舒月,如是想道。
“若是这样倒也能说得通为何洛无忧明明讨厌母亲,反而不仅不能休弃母亲,甚至连纳妾都不能。是因为母亲手中的力量要超过他,所以他只能忍气吞声,除了将母亲是若陌路之外,根本无法有任何作为?这事情却是越来越有趣了。”
舒月心中已然有了计较,心中却也是安生了许多,至少不用担心母亲受到什么委屈。
接下来么?
就是如何对付这位传说中唠叨的让人发指的棋道少年宗师了。
对于这位新师傅,显然女学的小女子们都有所耳闻,虽然对于他的毛病也都是知道,不过对于这位传说中风liu倜傥的少年宗师还是期待的紧。
此时舒月的心神,却丝毫没有放到这群明显是发春的小女子身上,而是定定的看着浑身都散发着一股阴郁气息的尤馥瑶。
此时的尤馥瑶,虽然依然是美绝人寰,可是韵味中并不是开始的脱俗,而是一种凄美的阴郁的气息。脸色白的透明,眼神中也尽是哀伤。唯独看向舒月的眼神中会发生一些变化,那是几分难言的意味,有羡慕,有怨怼,也有憎恨!
不过此时一声门扉轻响,打断了舒月的观察。
女学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若是门扉轻响,就说明师傅到来,将女学之门关闭了。而课程也将在这一声轻响中开始。
一身月白色的长衫,将来者的身形衬托的修长。白玉一样的面庞上,俊眉高目,有神之极。来者给人的感觉就好比一阵清风,沁人心脾。薄薄的唇,微微上勾,略带嘲讽一般,却与这阳光之极的气质不甚相符。
“我是你们今后的棋道师傅,纳兰凤歌!”
简短的开头,让舒月难以相信这就是谢伯口中那个言语啰嗦的少年宗师。
“那么我们便开始上课。”
棋道对于舒月来说,并不陌生。至少当初有一个啰嗦的让舒月恨不得一把掐死的家伙,就极其擅长此道。
舒月还清楚的记得当初两人的对答。
清晨。
舒月:“亚父。我能不能不下棋?”
范增:“项籍,你可知棋之一道·········”
黄昏。
舒月:“呼呼···呼呼···呼呼···”
范增:“棋之一道便是如此了。嗯?你有没有在听?”
舒月:“·········”
纳兰凤歌似乎并没有看到舒月,至少面色没有半点变化,尽职尽责的讲解,将一众小女子忽悠的一阵一阵。舒月相信,若是此时这纳兰凤歌说太阳是方的,这伙小女子也定然会点头同意。毕竟花痴的智慧,可要比秦二世还不如。
“嗯?这位同学?你似乎有些走神?要不要我单独给你讲一遍?”
纳兰凤歌诡笑着,对舒月说道。最要命的还是他的眼神,那眼神中居然写满了“宠爱”!
“该死,他早就认出我了!”
舒月心中暗叫不好。
显然这纳兰凤歌来者不善,这是在下绊子呢!
这帮小女子分明被这个皮相光鲜的家伙迷得一来一来的,若是他此时对自己表现出特别的关爱,那么这些小女子恐怕········
舒月敏锐的眼光,已经发现,自己周围的小女子的眼神已经开始不同了。
嫉妒之火在燃烧,愤怒之火在酝酿,阴谋之火同样也在萌芽!
“该死的纳兰凤歌,不就骗了你一顿饭?至于如此报复我?这帮小女子也是,怎么就这么好骗呢?这家伙明显是在出卖男色!都说美女祸国殃民,这男子若是美丽,却也是不差分毫啊!”
舒月心中一阵哀嚎。
第一卷 天随人愿耶? 第十六章 棋道第一堂课(下)
仅仅一个眼神,便让整个课堂的小女子都对舒月产生了敌意,纳兰凤歌显然并不是市井传说中的那位心胸宽广的少年宗师,城府颇深啊!
纳兰凤歌此举,无疑是将舒月推到了风口浪尖之上。不论是舒月是笑颜如花,还是冷若冰霜,都会成为女学诸多小女子的眼中钉肉中刺。
若是舒月笑颜如花,那么定然会被女学众女子认为与纳兰凤歌早有默契,暗地里爱慕纳兰凤歌的花痴们,定然会心痛至极,那么舒月自己定然会遭人嫉恨。可是若是舒月面上冷若冰霜,并不将纳兰凤歌放在眼里,那么一众花痴更会将舒月定位成一个恃才傲物之人,舒月自然也会成为林中秀木。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所以舒月此时却是一个进退两难的处境,是进亦忧,退亦忧。
舒月心中闪过百千念头,最终却有些颓然的发现,这纳兰凤歌若是真的认真起来,绝对是难缠之极的人物。
不过师傅的问题,舒月却不得不回答。
明知道是一个坑,舒月也必须跳下去,不然一个不敬师长的帽子又会扣下来。
“舒月并没有走神,只是忽然想到一个问题。传说上古时代围棋乃是纵横十七道,并不是如今的纵横十九道。却是不知当时围棋是何等状况?”
舒月将这个皮球直接踢了回去,并没有表现出特意的亲热与疏离,只是像一个好学的学生一样,提出问题的同时将纳兰凤歌的问题又踢了回去。
这样一来,舒月只是做了一个学子的本分。对于纳兰凤歌的亲热眼神,更是视若无睹,让一众花痴安心。同时又其提出了自己的问题,显示自己的谦虚,不欲独占鳌头,分散了众花痴的敌意。
这一招,虽然中规中矩,却是此时最好的办法。
果然,众花痴的眼神,从开始的烈焰熊熊,已经开始趋于平静。
这也得益于舒月糟糕之极的女工,能够让每一个小女子都找到心中的平衡,这样一来嫉妒之心却是仿佛炭火将息,缓缓地隐藏起来。
也许有一日,舒月再次大放光芒之时,这火焰会再次燃烧起来,可却并不是现在。所以此次对弈,舒月算是与纳兰凤歌以和棋告终。
看到舒月将问题踢了回来,纳兰凤歌倒是没有再次出招。则是淡淡的道:“上古时代,围棋的确是纵横十七道,而不是如今的纵横十九道。纵横十七道的古代围棋之法,乃是于大炀(注一)天帝三十九年改为纵横十九道。象征我中土之地,纵横周天百国,经纬天地,周天之数无不在我中土统御之下。而后世棋道大家马融在《围棋赋》中将围棋视为小战场,把下围棋当作用兵作战,曾言棋道乃是——三尺之局兮,为战斗场;陈聚士卒兮,两敌相当。”
专注于某一项工作的男人乃是最具有魅力的,此言果然非虚。纳兰凤歌白衣洒洒,言语之间自有一股自信的魅力,显然对于围棋一道有着绝对的信心。直看的一众小女子又是一阵恍惚,就差没有口中尖叫,大叫偶像了。
对此,舒月也只能无奈摇头,无可奈何。
不过舒月心中却不自觉地泛起一阵酸楚,当初自己纵横沙场,所向无敌之时,天下女子看待自己的眼神又何尝不是如此?虽然心中唯有虞姬一人,却也是极大地满足了舒月大男子的虚荣,可是如今·········
往事已矣,春秋已逝!
唉!奈何奈何。叹!叹!叹!
本来最为耀眼的尤馥瑶,因为昨日的惩罚,如今尚未回转过来,能够来女学已然是奇迹,自然不会掺和。而舒月却是近守中庸之道,也是淡然无语。
光耀者自熄光芒,课堂之上自然没有前两天的热烈,虽然一众小女子都感觉纳兰凤歌好像盛夏的阳光一样,光热无穷。
嗡!嗡!嗡!
钟声悠扬响起,下课的时间却是到了。一众小女子虽然恋恋不舍,可是毕竟家教森严,若是晚归定然会受到处罚,所以也只能一步三回首,定定的看着纳兰凤歌,然后迈着自认为最美的步伐,离开教室。
纳兰凤歌显然对于这些眼神已经习以为常,面上矜持的微笑着,似乎对每一个人都是亲热,却并没有对某一个过于亲近。
“嗯?你不走么?”
待到小女子们全部退席离开女学,纳兰凤歌却是发现舒月却依然坐在那里。
“我觉得我们应该说点什么不是么?传说中啰嗦无比的少年棋道宗师?”
舒月语带讥讽,缓缓的离席而起,向着纳兰凤歌跟前走去。
缓缓地步伐,仿佛千钧之重,一股凝重的气息悄然而起,让整个女学厅堂都显得压抑起来。
“生气了么?不过是一个玩笑而已。我想依照你的气派,定然不会将这些孩子的敌意放在眼里。不是么?”
纳兰凤歌笑的很阳光,隐藏了眼神深处的阴影。
“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而已。”
舒月的声音冷漠,淡淡的疏离感出现在两人之间。
“人,总是给自己带上各种各样的面具。你所谓的女学学子是一副面具,我的所谓的啰嗦也是一副面具。所以我们才是一类人,不是么?”
纳兰凤歌言语咄咄逼人,反问的语气尖锐的仿佛龙泉之剑,想要将舒月厚厚的外壳击溃,让舒月露出自己本来的面目。
不过舒月并不吃这一套,所谓面具对于她来说,并不一定是厌弃的,反倒让舒月感觉幸福。
做一个乖女儿,也许真的要比做一个雄霸天下的霸主来的快乐。
“我承认,你我面上都带着一层面具。而这层面具都是我们所不想要摘掉的。所以说出你的目的,如何才能一笔勾销?”
舒月此时没有必要再带着学子的面具了,因为此时已经不是上课时间。
脱掉伪装外壳的舒月,霸气凛然,言语之间并没有给纳兰凤歌选择,仿佛言出为法的神明。
纳兰凤歌淡淡的微笑,这才是他想要的回答。
“我需要一个助手,帮助我完成任务!”
纳兰凤歌的言语同样干脆。
注一:大炀,上古王朝名。
第一卷 天随人愿耶? 第十七章 你是母夜叉
“助手?真是一个有趣的称呼呢。不知道我到底该做些什么呢?”
舒月微微一愣,面色一僵,不过转瞬间又恢复成开始冷然的神色。
纳兰凤歌似乎很满意舒月的态度,淡淡的微笑着,整个人显得更加的阳光,指着窗外道:“你知道在我们所了解的世界之外,存在着一个更加辽阔的世界么?”
窗外是一片树林,连接着女学的后院。那里有树有花,宁静自然中自是一种恬静的情态。让舒月感觉到一阵静谧,心中也安宁了许多。
这样一来舒月身上凝重的气息,也因此淡化了许多,属于少女的青春气息,再次弥散开,仿佛静雅恬静的ju花。
阳光透过窗扉,淡淡的洒在舒月的身上,将舒月本来白皙的肌肤,更加映衬的光晕如玉,望着窗外的天地,舒月若有所思的道:“更加辽阔的世界么?可是如今的我真的能够出去追求么?我现在也只是一个女子而已。”
对于舒月明显带着寂寞气息的话语,纳兰凤歌只是微微一愣,便哑然道:“女子又怎么了?我大周礼教也没有森严到女子不许出门的地步,何况所谓的礼教真的能束缚你我这样的人么?”
舒月微微摇头,旋即又是点头。
“好吧!不要废话了,说出你的目的,不然我可要走了。”
果然是充满侵略性的人啊!
纳兰凤歌心中暗道一声。
“天地间,有庙堂之高,也有江湖之远。我所说的世界,便是江湖!”
纳兰凤歌遥望天穹,似乎对于这个世界充满了一种向往。
“江湖?”
舒月自然听说过所谓的江湖,当初身处华夏之时,她便与此种人物有所交集,不过最终还是道不同不相为谋,舒月放弃了这一条路,而是选择了争霸天下。
“听说过夜叉么?”
纳兰凤歌眼眸一亮,显然他与所谓的“夜叉”有所关联。
“夜叉?听说是一个以暴制暴的组织,他们以惩罚恶人为己任,所以自比地府之中的惩罚之恶鬼——夜叉!”
实际上,舒月不仅知道这个组织,甚至连真正的夜叉也见过。毕竟舒月可是真正死过一次,进入过地府的人。莫要说夜叉,就是阎王她也见过。
不过舒月自然不会有兴趣,将自己特殊的经历讲出来,或者说就算是舒月讲出来,又有什么人会相信呢?
一个疯癫的丫头,想来会给风雅带来许多困扰呢。
“没错,就是这个夜叉。若是我告诉你,我就是一位夜叉呢?”
纳兰凤歌的笑容有些揶揄,似乎已经准备好嘲笑一脸愕然的舒月。不过转瞬间,他的表情便僵在了脸上。
舒月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面无表情。
“你一点都不惊讶么?”
纳兰凤歌疑惑的问道。
舒月歪着头,非差不淑女的白了纳兰凤歌一眼。
“你是不是夜叉,关我什么事情?我又不是所谓的恶人,你这个所谓的正义的夜叉,也断然不会找我的麻烦吧?”
“什么叫所谓正义?正义就是正义,为何要加上所谓两个字?”
舒月的话,显然刺伤了某位少年宗师的自尊心与对夜叉组织的归属感。
“夜叉组织,为二十年前现世。这二十年中,确实是有不少恶人因此被惩戒。这些恶人,有贪官、有大盗、有恶霸、有豪门,无一例外都是身价颇丰之人。这些人被惩戒之后,他们的家财都到了哪里?还不是被你所谓的正义组织据为己有?”
舒月言语凌厉,利剑一般的语言,似乎打算将纳兰凤歌铁壁一般的自尊彻底击碎。
“确实是如此,不过显然你不知道的是。二十年中,我大周旱灾四次,洪灾七次。大周紫薇皇室虽然竭尽全力,却也难以顾得周全。若不是旱灾,洪灾之处出现神秘组织赈济,恐怕如今整个天下都要大乱了吧?”
纳兰凤歌不为所动,反倒反将一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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