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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一笑遇-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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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打那以后,两人的关系倒是好了起来,谁都没有提输赢之事,主子也开始勤奋读书,学习文武之道,家里的人都颇为满意。他们两个人的关系都没有挑明,但老奴是知道的,从主子回来以后,主子就变了,主子看上柔儿姑娘了。老奴也私下问过柔儿姑娘对主子的情谊,柔儿姑娘也点头默认了。”
  “但是,好景不长。主子的母亲给主子张罗了一门亲事,对方是一位大臣的女儿。主子知后,宁死不从。一怒之下,说出了自己心仪柔儿姑娘。非柔儿姑娘不娶,王后拿二皇子没办法,又不好失了皇家的脸面,只好答应让柔儿姑娘做妾,柔儿姑娘也表示说不介意,只要与主子在一起,怎么都是好的。”
  “结果在成亲的当天晚上,柔儿姑娘就被王后赐了毒酒,当主子发现的时候,已经毒发身亡。那是老奴这么多年,第一次看主子流泪,那么的痛苦,抱着柔儿姑娘三天不吃不喝也不休息,也不让人带柔儿姑娘下葬,非说柔儿姑娘没死。”
  “后来不知怎的,主子在一夜之间变了。变得冷漠无情了,也不再哭闹柔儿姑娘的生死,但谁都不敢提起,过门后的那位正室,一年后也死于非命。主子与王后也淡了关系,一个人过着日子。其实老奴知道外面的人都在传主子是怎么的心狠手辣,如何的坏。其实老奴说吧,身在皇家,哪一个人还没什么手段,就连当今圣上说不定还是篡位来着呢。反正老奴觉着主子挺好,对下人也很好,待人和善,完全没有皇子的架子。”
  “只是当季姑娘那天出现在府里的时候,也着实把老奴吓了一跳,以为是柔儿姑娘死而复生呢。季姑娘受了很重的伤,主子一直都守在姑娘的身边,姑娘睡了多久,主子就多久没有休息,家仆们也多久没有休息。第一次这么严肃的对待一件事,把手底下的人可都吓坏了呢,不过,看样子,主子倒还是很心疼姑娘的呢,很听姑娘的话,很关心姑娘,吃穿住行,都要亲自过手,下人来做,他还不放心呢。”
  蔓歌也是一惊,连吃穿都要亲自来吗。但是,做这些仅仅是因为自己和那位柔儿姑娘长得像吧。“唉,若不是因为我和柔儿姑娘长得像,怕是不会这么做吧。”
  张嫂安慰蔓歌说道:“其实姑娘何必那么介意呢,只要主子对你好,不就够了吗,不管是不是因为这张脸,但还是对你好的呀。要老奴说吧,老奴倒是觉得主子将季姑娘和柔儿姑娘分得很清楚,只是为什么要叫季姑娘为柔儿,这个老奴就不知道了。但是,老奴是看着主子长大的,主子人很好,希望季姑娘还是好好对待主子。和和美美的过日子。”
  和和美美吗,是不可能的。她还有自己的仇,有自己放不下的恨。想起北熙墨的那份痴情。
  明明是当初的年少轻狂,却在不经意中,在心中播下了种子,深根发芽,无论时光再怎么流逝,心中的情只增不减。一个曾今的诺言,却牵绊了还活在世上的人一生。因为是真心付出,因为是真心爱过,所以尽管伊人不在,却还是坚守那份执念,不肯放下。
  “季姑娘,季姑娘,快出来看啊!”
  一个小丫鬟忙手忙脚的跑了进来,上气不接下气的说着,“季姑娘,快随奴婢出来看看,好多好多……”
  “好多什么?”

  第二十九章

  蔓歌草草的换上了衣服,就被小丫鬟拉着奔了出去,身旁的人笑颜如花,蔓歌看到眼前的景象忍不住停下了脚步,为之惊讶。昨天还空荡荡的府院,在一夜之间,竟种上了盛开的木兰花,仅仅是她随口的一句话。
  昨天晚上北熙墨问蔓歌喜欢什么,蔓歌随口一答:“木兰。”结果,他就弄了一院子的木兰花。白色的木兰花瓣散发着氤氲的香气,微风过耳,传来了阵阵清香。站在花中的人,正向自己伸出了手,轻吐一字:“来。”
  蔓歌看着熙墨的脸,身体不听使唤的向他走去。他喜上眉梢,连花儿似乎都被他感动了般,随风起舞,落了一地的花瓣,有几朵调皮的木兰,落在了蔓歌的头上,北熙墨温情的替她拾了下来,放在了蔓歌的手心里。又将蔓歌的手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里。
  像是在告诉她,你的心里有他人,但我的心里只有你。
  无言的动作,此时,竟比世上最柔情蜜意的承诺,还要温暖,还要真实。蔓歌无话描述此时的心情,她只知道,她现在的心感觉暖暖的。这个如春风一般的男子,真的感动了他。
  北熙墨将蔓歌轻拥入怀,蔓歌刚想挣脱开来,就听见北熙墨说道:“别动,如此便好。”这样一说,蔓歌像是吃了定心丸一般,任北熙墨抱着,他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木兰香。很多年后,蔓歌都记得,那个木兰一般的男子,曾经给过她温暖和感动。
  扑面未来的清风,凉凉的。不知道被北熙墨抱了多久,北熙墨才松开了她,蔓歌看见北熙墨的眼里有那么一瞬间是无比的悲伤,沉痛。不禁疑惑,他真的分不清楚自己是不是柔儿,还是在自欺欺人。
  北熙墨随手折了一朵木兰花,别在了蔓歌的发髻里,蔓歌的手被握在北熙墨的大手里,蔓歌刚想抽出手,取掉头上的花,北熙墨就看穿了她的想法。“别动,这样好看。”
  蔓歌抬起头,迎着熙墨的目光,看向那深不见底的眼眸。为什么他总能看穿自己内心的想法,为什么总是能先自己一步。
  蔓歌的手似乎又被握紧了几分,只听着北熙墨说道:“因为你在我心里。满满的,都是你。”蔓歌心里一怔,难道他连自己内心的困惑都这么清楚吗。
  北熙墨忽而一笑,屈起的手指刮了一下蔓歌的鼻子,“呆瓜。走。”蔓歌心神恍惚的被熙墨牵着离开了,这样的熙墨,真的好像吉泰。可惜他已不在。想起这些,蔓歌的心里又是一痛。
  如此混混沌沌的过了一天,蔓歌坐在铜镜前,卸下了珠钗,放下了头发,准备和衣睡觉。就听见“咚咚咚”的敲门声,蔓歌拉开门一看,又是早上那个小丫鬟,又是同样的一副表情,兴奋,无比兴奋。
  只听她笑呵呵的说:“季姑娘,主子要你现在陪他去看星星。”
  “现在?看星星?大晚上的?”
  “看星星不再晚上看,还在白天看啊。季姑娘快去快去吧。”还未等蔓歌回应,小丫鬟又拉着蔓歌跑了,“喂,好歹,让我把外衣穿上吧。”
  不过,兴致冲冲的小丫鬟,一心只往观星阁跑去,根本不管跟在后面的蔓歌。一到观星阁,小丫鬟就跑了没人影,留下蔓歌一人在那。
  “喂……人呢。”
  “你当我不存在吗。”耳边突然想起的人声,吓了蔓歌一跳。
  “你这么穿就不怕冷吗……”北熙墨指着只剩下单衣的蔓歌。蔓歌苦恼的摇了摇头,“那个小丫鬟,拉着我就跑,衣服都没时间拿。”
  “那就去看星星吧。”北熙墨横抱起蔓歌,飞身上了屋顶。两人并肩坐在了一起,北熙墨将蔓歌的脑袋按在了自己的怀里,蔓歌本能的反抗。结果北熙墨再次开口:“别动,如果不想受风寒让我照顾你的话。”
  北熙墨的臂弯将蔓歌楼的很近,不断传来的热气让蔓歌温暖了不少。望着无边际的黑夜,蔓歌忍不住问道:“我们来这里干什么?”
  “看星星啊。”
  蔓歌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在这深沉的夜色里找出一丝光亮,却无果而终。蔓歌指着如浓稠的墨砚的夜色,眨巴眨巴眼睛问道:“哪里有星星?”
  北熙墨也抬头看了看没有一丝光亮的天空,说道:“那就看月亮吧。”
  “那哪里又有月亮呢?”
  “那就看我吧。我总有吧。”
  “噗。”蔓歌闷笑一声,调侃着北熙墨:“你可真自信。”
  “我爱听实话。”
  “傻。”
  “呆瓜。”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今天晚上的情形似曾相识,可是我又记不起来了。”
  “是吗,其实你好多都记不起来了。”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蔓歌不知不觉的竟躺在北熙墨的怀里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在床上了。蔓歌推开门,朝着初升的朝阳,伸了伸懒腰,温柔一笑。自己,好像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了。
  如果不是每天晚上的噩梦提醒着自己还有大仇要报,蔓歌还真的想生活在这里了。在这期间,蔓歌也听到不少,关于月牙国下一个皇位的传人。现在,月牙国分居两派,一是北天云为首的七皇子,一是北熙墨为首的二皇子。
  北天云的拥戴者较多,但是大量的兵权掌握在北熙墨的手里,听民间传言说,北熙墨如若称皇,必定是暴君。现在依靠自己报仇,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北天云能够当上皇帝,自己帮他除去二皇子这个眼中钉,他应该会助自己一臂之力,加上,打败了瀚澈,整个天下都是月牙的,他又何乐而不为呢。
  吃早饭的时候,蔓歌突然对北熙墨说:“熙墨,今天我想出门一趟。”
  北熙墨头也不抬的便答应了。
  “那叫几个人陪着你吧。”
  “我一个人也可以。”
  “好。”
  蔓歌暗暗吃惊北熙墨的话,难道他不怕自己跑掉吗,自己说什么都说好。果真,蔓歌出门的时候,无一个人跟着。蔓歌四处打探了北天云的住处,找上了门。
  北天云正坐在房里喝茶,听闻有人求见,没想到来人竟是蔓歌。眉间的乌云忽的散开,还了一个晴日。笑着说道:“你怎么来了?近日过得可好,皇兄待你可好?有没有受伤?伤好没有?”
  听到北天云的话,蔓歌差点就以为自己跟他很熟了,也不客套,直接开门见山的说着:“我帮你夺取皇位,你替我攻打瀚澈。这笔交易可行?”
  “你帮我?你怎么帮??你为什么要我出兵攻打瀚澈?两国开战,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现在我是北熙墨最信任的人,我要想杀了他易如反掌,你出兵攻打瀚澈,要是胜了,这天下可是你的了,这不是一笔亏本的买卖。如若刺杀不成,赔上的命是我的,没人能够查到你的头上,你大不了也可以按照自己的计划。”
  北天云用手指敲了敲木桌,“不成,太危险了。”
  “我危险又不是你危险。直接一个字,你干不干。”
  “主子,答应吧。”站在一旁的沧澜说了话。
  “好小子,不枉费当时我舍命救了你。”蔓歌的一席话,让沧澜听得莫名其妙,北天云倒是眼睛一亮。
  追问道:“你说你救了沧澜?”
  “对啊,当时他被黑衣人围攻,是我救了他。还跟他在山洞里过了一夜。”
  “胡说!”沧澜极力反击。
  “明明就是真的啊,你怎么还不承认呢。”
  “你是楼兰人?”北天云有些不相信的看着蔓歌。
  蔓歌心想,以后要让他得了天下后,归还楼兰的土地,不如直接就告诉他,他应该不是那种小人,况且就算知道,她一没抢劫,二没犯法。“对,我是楼兰人。”
  “楼兰,不是被灭了吗。”沧澜的话让蔓歌心里一沉。黑着脸说道:“对,被灭了。一个晚上就被灭了。所以,我这次来,不仅希望你能统一天下,跟我合作,还希望到时候,你能归还楼兰的土地。”
  “好。”北天云一口便答应了下来。他确定了,这个人就是那个救他的人,虽然换了样貌和声音,但她真的是她,只是为什么会成现在这个样子,她应该经历了很多不为人知的伤痛吧。自己当时与她无缘,现在又重新安排了相遇,为何不抓住这个机会呢。
  “主子!楼兰可是个大国啊!”沧澜连忙说道,不可以这么白给了一个人啊。
  “好,就这么说定了。如果我成功了,请你履行自己的承诺,如果我失败了,那么你便不需要付出什么了。”
  蔓歌说完,就转身离开了。北天云看着远去的背影,如果你不在了,那么我做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虽然只是偶然,但既然你来了,我为什么要放手呢。
  “沧澜,你再多加派人手围在北熙墨的府上,如果她动手了,不管成功与否,先把她救出来要紧!”
  “主子,你就这么相信她?万一她反咬主子一口,联合二皇子来对付主子呢。”
  “她不会的。我相信。”
  蔓歌行色匆匆的走在回府的路上,按着不规律跳动的心跳,为什么自己会说出那样的话,我真的能够杀了他吗,我真的下得了手吗,但是,如果不是这样的筹码,北天云凭什么帮我呢。我又要怎么复仇呢。
  罪孽,我这种人,活着干什么呢。那一场大火把我烧了不更好吗。我为什么要活着呢。蔓歌苦笑,这就是师父说的劫难吗。
  蔓歌回到府里,北熙墨也没有问她去了哪里,一如既往的对她。
  深夜时分,北熙墨坐在一旁听着下人的禀报。
  “殿下,今天季姑娘去找七皇子了。”
  “嗯,我知道。”
  “就这么不管不问吗。万一她做出什么伤害主子的事。”
  “那就由着她吧,我欠她的,我该还,不过是皇位而已,一条命而已。”
  “殿下!切莫因为一个女人,就坏了您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大计啊。”
  “我从未想过要君临天下,我只不过是想陪着她一起生活,我以及失去过她一次,我不想再失去一次。无需再说,跟着她,保证她的安全即可。”
  “是。”
  蔓歌原本想等几天再动手,但是沧澜派人来催,还给了一包安神散,只要服用以后,人入睡时,便不容易醒来。方便蔓歌下手。

  第三十章

  拿到安神散后,蔓歌一直迟迟不肯下手……是的,她在犹豫。她在挣扎,一面是自己现实的能力,一面是自己的深仇大恨。最终,蔓歌还是自私的选择了自己。她去了厨房,说要给北熙墨炖一碗汤,厨娘很乐意的让开了地,给蔓歌炖汤。
  蔓歌其实是不会做菜的。先跟着厨娘做,就耗了一下午的时间,到了晚上,才勉勉强强的做出了一碗叫汤的东西。蔓歌满头大汗的端着汤准备离开厨房,临走前,厨娘还打趣她说道:“季姑娘真的是对主子好呢,亲自下厨做汤,虽然味道不怎么滴,但是这番心意难能可贵。”
  “哪里哪里,熙墨救了我一命,做这点小事还是应该的。”
  累了一下午的蔓歌,端着汤朝北熙墨的房里走去,趁没人的时候,将安神散放在了里面。心里忐忑的敲响了北熙墨的房门。
  北熙墨一看是蔓歌来了,淡漠的脸上就会浮现出笑颜,蔓歌一时竟然看呆了。这样好看的男子,真的就要死了吗,被自己杀死了吗。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吗?”北熙墨看蔓歌一脸呆滞的目光。
  “没什么,觉得你笑起来好看罢了。”
  “哟,今天吃了什么啊,小嘴这么甜,以前你可没这么夸我呢。”
  “是吗。大概是以前你笑起来不好看吧。”什么以前,自己怎么被绕进去了,他说的是柔儿,但是自己是蔓歌啊。根本就是两个人。
  蔓歌上前一步,将碗端给了北熙墨说道:“这是给你炖的汤,趁热喝吧。”
  北熙墨淡淡的看了一眼蔓歌,又看了看放在桌上的碗,苦涩的笑了笑,一饮而尽。蔓歌看着一滴不剩的碗底,惊了。
  “你怎么全喝光了。”
  “因为是你做的啊,你做的什么我都会吃,哪怕是□□。”
  □□!蔓歌听他这么说,心里一跳。扯起嘴角笑笑:“你怎么知道是我做的?”
  “看你累得。一额头的汗。都不知道心疼自己。这些事应该让下人去做就好了。”北熙墨起身上前,替蔓歌拭去了头上的汗渍。
  “不过,你做的,怎么也比他们做得好。我喜欢。”
  “很难喝,对吧。”
  “嗯,很难喝。所以下一次,你再给我炖吧,我还要喝。”
  “哼,才不呢。”蔓歌翘了翘嘴巴,拿着空碗出了门。一迈出脚,蔓歌才出了一口大气,刚刚擦去的额头,又冒出了冷汗。他竟然真的喝下了,就差今天晚上下手了。
  待蔓歌走后,北熙墨身旁的影卫才说道:“殿下,刚刚季姑娘给你的汤里下了安神散,我怕季姑娘会对殿下不利啊。而且她最近与北天云那群人交往甚密,怕是不妙啊。”
  “我知道,但是,既然这是她的选择,那么我就陪着她,这是我欠她的。我该还。”
  “殿下!她不是柔儿姑娘,她是季夜白,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她们是两个人,她不值得殿下如此对她,殿下要看清楚啊!”影卫原本因为北熙墨会大发雷霆。结果北熙墨只是语重心长的回应。
  “她不是来历不明的人,她其实活得很苦。我不想她那么苦,其实,我一直都知道她不是柔儿。”
  “唉。”
  深夜时分,蔓歌换了一身夜行衣。做好了同归于尽的准备,有些紧张的朝北熙墨的卧房走去,轻功飞檐,寂静的夜里传来了一阵微弱的奔走声。
  蔓歌三两下就到了北熙墨卧房的屋顶,现在北熙墨应当睡下了。今日他将安神散全部喝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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