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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一笑遇-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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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如是回头看了看一言不发的蔓歌,揉了揉她的头发,温柔的说道:“是不是听不懂,其实我自己也不懂。夜凉,你快回去歇息吧。当心不要生病了。”
  蔓歌愣愣的点了点头,拉了拉外衣,转身离开了。看着渐渐消失在黑夜的背影,莫如是抬头凝视着那一轮皓月,叹道:“如果她还活着,一定会找我索命吧。那也挺好,起码她还活着。”蔓歌,为什么你的一切就这么装满了我的心,连别人一丝一毫都挤不下去了呢。
  为什么就算是和你眼睛很像的人,我也忍不住对她好呢。蔓歌,你还活着吗,你在哪里呢。
  接下来的几天,蔓歌认真的当起了护院,在府院里来回踱步。但是一段时间下来,蔓歌觉得自己纯粹就是多余的人。
  一是府院的守卫多的够看戏了,二是这里百姓安居乐业,日子过得和和美美,既无江洋大盗,又没有采花贼,就算有,莫如是那么高的武功,谁敢采?不过说来也怪,明明听他说,是来月牙国经商的,怎么会有这么高的武功,还带这么多的人,经商又为什么要带着自己所谓的妹妹。
  记得小绿是小时候自己跟着母亲去烧香时,在路边捡的。见与自己年龄差不多大,便收留了她来府里做了丫鬟。倒是没听她说过,原来还有个哥哥。
  这天夜里,蔓歌决定与莫如是辞别,她要想办法报仇,不能继续耽搁在这里了。蔓歌来到莫如是的屋外,听下人说,他今天难得在府里,趁此机会,说清楚吧。蔓歌抬手准备敲门,手还未落下,便听见了房内的说话声。
  “皇上,我们是不是在这里耽搁太久了。趁月牙国还未立新主,我们必须将他们一网打尽,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皇上?这不是小绿的声音吗,为何叫那人皇上,难道房内还有其他人吗?
  “不可,现在不行。我要确定一件事。现在还不能打草惊蛇。”
  “确定?恕属下多嘴,皇上怕是喜欢上了季姑娘,不管人再怎么像,许蔓歌的确是死了!被大火烧死了!活活烧死了,是你杀了她!是你亲手杀了她!”小绿的声音几乎是歇斯底里,话里还有一丝怨气,怒气。
  “既然做得如此决绝,就不要后悔。季姑娘不是许蔓歌!顾离殇你看清楚!”
  “轰”——。蔓歌的脑袋顿时炸开了,顾离殇!顾离殇在里面!听这声音明明就是莫如是。难道莫如是就是顾离殇!自己的生死仇人竟然就在自己的身边!他说的那个女子难道是自己?不可能,如果是自己,为什么他口中的那些事,为什么我没有记忆。
  小绿,哈哈哈,原来真的是小绿,小绿没死,小绿做了奸细。做了十多年的奸细,哈哈哈,太好笑了,太好笑了。自己最信任的人,竟然是背叛自己的人。
  后面的话蔓歌再也听不清了。她现在不能冲动,她要好好计划下,这里人手太多,不方便逃跑,顾离殇的武功很高,自己能不能杀了他还是个未知数,但是不试试,怎能知道呢。师父已经将内力传给了自己,她怎么也不能辜负师父的期望。
  自己苦苦找寻的仇人,就在自己的面前,这样的机会,怎么能放过。蔓歌将脸上的泪水随意拂去,摸了摸手中的长剑。吉泰,我就要为你报仇了。
  蔓歌坐在房里,拿着干净的白布一遍又一遍的擦拭着长剑的剑刃,她心里很静,毫无波澜。一如自己第一次杀狼那般冷静,不对,是冷静过头了。她心里的苦,今日,定要让顾离殇生不如死。
  蔓歌收拾好行装,趁着月色,悄悄出了房门。经过打探消息,今日,顾离殇会在府里歇一晚,按他的习惯,门前是不会守人的。细算着时间,躲在黑暗的角落里,看着顾离殇一个人步入了院子,在他准备关门的那刻,蔓歌如鬼魅般冲了出去,长剑出鞘。
  在漆黑如墨的夜晚里,划出了一条银光,闪耀夺目,蔓歌的周围出现了那恐怖的杀气,而这时蔓歌的眼睛渐渐变成鲜红色的,而且眼睛中流露出已经不是愤怒,而是毁灭和嗜血。
  两人的功夫不相上下,尽管顾离殇赤手空拳,却仍能敏捷的躲过蔓歌长剑刺来的要害之处,
  顾离殇双臂一振,已掠过了剑气飞虹,院内的木兰花瓣飘落。许蔓歌凌空倒翻,一剑长虹突然化做了无数光影,向顾离殇当头洒了下来。这一剑之威,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
  顾离殇周围方圆三丈之内,却已在剑气笼罩之下,无论任何方向闪避 ,都似已闪避不开的了。顾离殇的手里突然多了数根银针,准备向蔓歌射去,奈何蔓歌的长剑刺向顾离殇的胸前时,那一瞬间的光亮,让顾离殇看清了来人。
  手里的银针愣是被自己握在了手里,前胸生生的挨了蔓歌一刀,真气逆袭,猛吐了一口鲜血,脸色苍白如纸。不知为何,蔓歌看着这样的顾离殇,心中有股气焰在不断的翻腾,实在难受。
  “你为何不反抗?”蔓歌强忍着身体的不适,看着被长剑插入前胸的顾离殇。
  “你仇恨的眼神,太像她。跟我梦里的她,一模一样。我以为是她讨债来了呢。可惜,你不是她,她真的不在了。”
  蔓歌不解,明明是他对自己做了那般无情的事,竟还说的像是自己深爱的人那般。那股不适,让蔓歌胃里一绞,锥心之痛袭来,让蔓歌抵不住从喉咙里蔓延的血腥味,生生的吐了一口黑血。
  身上凝聚的气力也全部散尽,顾离殇也是一惊,想去掺扶蔓歌,却被蔓歌一掌推开。蔓歌抵着自己的胸膛,毫无感情的向顾离殇吼道:“今日,我没能杀了你,待下一次遇见你,定会与你同归于尽!”
  说完,蔓歌拖着受伤的身体,强制施展轻功飞了出去。消失在无边的黑暗之中,像一只黑暗的精灵。
  小绿急匆匆的跑了进来,扶起了顾离殇,有些担心的说道:“皇上,为什么不让我们靠近,为什么要受她这一刀。为什么明知她要杀你,却还是陪她演了一场戏,还是伤了自己。”
  顾离殇笑了笑,看着蔓歌离去的方向,“说不定是她投胎呢,说不定就是她呢,世上怎么可能那么像。”
  想起蔓歌在府里这段日子,顾离殇暗地里看过她,发呆的样子,微笑的样子,苦恼的样子,紧张的时候,不安分搅动的手指,无聊的时候,就看着自己的手细数着有几根纹线。
  他记得她因为左手的原因,所以吃饭的时候,总会下意识的扶住碗,手会不自禁的微微颤抖。
  这些,不都是蔓歌的吗,他爱的蔓歌吗。但是为何她是这般样子,连声音也变了,还是她不是蔓歌,但是蔓歌还活着。这一切,他不知道。但是他必须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一次的人,这次说什么,也不能再失去。
  那样的痛彻心扉,他不想再要。他要失了天下,也不想再失去她。蔓歌,你到底在哪。
  受了伤的蔓歌已是强弩之弓,不攻自破,一翻出墙,就跌了下来。又是一群黑衣人,这种戏码怎么老是上演,现在的蔓歌连走路都是摇摇欲坠,哪来的力气打斗。
  不过好在,这些黑衣人并没有伤害她的意思。不知从哪又冒出来了一批黑衣人,他们打在了一起,蔓歌想要离开这里,结果眼前天旋地转,眼睛一闭,便倒了下去。
  昏厥的期间,她感觉有一个人一只守在她的身边,照顾着她,这种感觉,很温暖。蔓歌每次醒过来想要看清他的样子,却又睡了过去。

  第二十八章

  蔓歌不知睡了多久,有一点意识的时候,便听见耳边有轻微的呼吸声。心里那股绞痛也没有了,渐渐的睁开了眼,看了看这个陌生的地方,上好的红梁顶,四处无不散发出奢华的气息。
  蔓歌微微侧头,发现床榻上还倚着一个人。仔细一看,竟是北熙墨。那日精神的容颜变得有些憔悴,连睡着眉头都皱在了一起。该不会,这几日在照顾自己的人,就是他吧。蔓歌并没有惊醒他的意思,不知为何,她并排不排斥和北熙墨的相处。
  大概他对自己的好,特别像扎兰吉泰吧。他们的笑,都是那么的阳光。
  “柔儿……”北熙墨的梦中呓语,不禁让蔓歌有些心疼,已经是个死去的人,为何还是这般痴情,连睡梦中看到的都是她吗。蔓歌忍不住轻笑,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扎兰吉泰不是死在了自己面前吗。自己还不是一样心心念念,午夜梦回的想着他。
  无意中想起了书上说过的一句话:只是曾经许过地老天荒的城,在细雨中越发的清瘦单薄,青梅煎好的茶水,还是当年的味道,而我们等候的人,不会再来。
  吉泰,待到来年花开,我在风里等你。
  蔓歌躺在枕上,静静的看着北熙墨的睡颜。这样的日子,不正是自己一直渴望的吗,希望自己一觉醒来,身旁还有心爱的人守在身旁。只是,物是人非,故事里的主角再也不是你和我。我现在是孤身一人,身处异地,只为复我家国!
  北熙墨眼睛忽而睁开了,眼里倒映着蔓歌正看着他的样子,莞尔一笑。蔓歌被他突兀的一笑,有些不知所措,脸上漫起了红晕,场面有些尴尬。
  北熙墨看着蔓歌傻傻的样子,笑出了声来,揉了揉蔓歌凌乱的头发,亲昵的说:“柔儿,你又调皮了。”
  蔓歌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一脸黑线。收回了方才有些含羞的表情,冷冰冰的说道:“我不是你的柔儿,我是季夜白。季,夜,白!”
  “嗯,柔儿睡了这么久,一定饿了吧。”
  “张嫂,快把饭菜端上来。”北熙墨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完全没有一个皇子的样子。就像一个刚刚吃了糖的孩子,一脸的满足。
  唉,又是一个痴情种啊。师父啊,这就是你说的贵人吧,你让我顶着这样一张脸,不是去招摇撞骗,欺骗别人的感情吗。但是吧,那个人已经死了,应该不算骗他吧,是他要对自己这么好的,自己也拿他没办法,说了自己不是那个什么柔儿。
  “来,张嘴。”蔓歌在心里暗暗抱怨了一下,转眼就看北熙墨端起了热腾腾的米粥,舀了一勺,向自己方向送来。
  “饭菜这么快就好了!”这速度也太快了吧,刚刚就走神了一会。
  “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醒来,所以每隔一个时辰,都会让他们去做。”
  “每隔一个时辰,那是不用睡的吗?”
  “你睡了多久,他们就多久没有睡觉。”北熙墨说的云淡风轻。
  蔓歌有些愧疚,往北熙墨的身后望去,果然,身后站的家仆,一副委屈的模样,甚至有几个丫鬟,眼里还含着要落下的泪花,每个人的脸上都顶着黑眼圈。
  “那个,你可以让他们去休息吗?”
  北熙墨没有看蔓歌,反而回头向身后的人说道:“是没有听到话吗?”
  “谢谢夫人!”家仆们如获罪释放般的落下了感动的眼泪,朝门外飞奔而去,整个房间内,只留下北熙墨和许蔓歌两个人。
  “夫夫夫夫夫人?”蔓歌惊讶的舌头都在打结了。
  “对啊,柔儿,你怎么一觉起来什么都忘了呢,我们早就成过亲了呀。”北熙墨看上去竟有些失望,嘴里嘀咕道:“这么重要个事,竟然都忘了。唉。”
  看这情况,不知道的,还以为蔓歌是犯了什么错。导致蔓歌苦恼了挠了挠脑袋,无奈开口:“那个……我可以吃饭了吗?”
  北熙墨听到这话,一下来了精神,一改刚才的颓丧模样,神采奕奕的端起碗,就往蔓歌嘴里送。
  “额,我自己来吧。”蔓歌作势要去拿北熙墨手里的勺子。
  北熙墨像是抱着宝贝般,身子一侧。撇着嘴说道:“以前都是我喂你的。”
  此时的蔓歌,多么想对北熙墨吼道:“那是以前啊,但是我不是柔儿,我是季夜白啊!!!”蔓歌终究还是咽回了嘴里,乖乖的张了嘴巴。北熙墨会心一笑,将米粥一点点的喂进了蔓歌的嘴巴。动作是那么的小心翼翼。
  蔓歌趁机偷看了北熙墨几眼,心里打起了鼓,这就是传言中的二皇子,心狠手狼,城府极深?怎么看怎么不像啊,一个堂堂的二皇子,恳如此屈就的给一个平凡女子喂米粥,如果那个柔儿还活着的话,不知道是多么的幸福。
  被人喂的滋味还是蛮不错的,偶尔这样也不为过。只是,蔓歌实在不怎么会被人照顾,才吃了几口,就糊了一嘴巴。黏黏的不适感,让蔓歌忍不住想要伸出舌头将它舔个干净。
  北熙墨似乎看出了蔓歌的意图,抢先一步道:“别动!”然后便见他,拿出了早就被好的手巾,仔仔细细的给蔓歌擦拭着嘴角,表情严肃的像在干什么大事。
  蔓歌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北熙墨还一本正经道:“是不是,弄痒你了?”,北熙墨那小心的表情,实在让蔓歌不好意思继续打趣他,只摇了摇头。
  如此循环,吃下一碗粥,花的时间就长了好几倍,给蔓歌累得不行。北熙墨倒是乐在所为,“柔儿,既然找到了你,以后,你便在这里住下吧。”
  “我。”不行啊,我得走啊。明明已经想好的对白,看到北熙墨一脸的希冀,到嘴边的话,变成了一个“好”字。北熙墨满意的弯了弯眼睛,端着吃剩的碗筷出了门。
  早已在门口等待已久的随从,见北熙墨出来,立马跟了上去,北熙墨又恢复了以往的狠厉之色,淡漠的神情拒人于千里之遥,让人心生惧意。“北天云,那边什么情况?”
  “回禀殿下,北天云听说手下的人没有将季姑娘带回,发了很大的火。看这情况,怕是不会善罢甘休,殿下何不趁此,挫一挫他的锐气。”
  “不可,我自有打算。你再次加强这里的守卫,绝对不允许任何人从这里把她带走!否则,提头来见!”
  “是。属下遵命。”
  北天云那边犹如乌云密布,黑的不见日天。北天云黑着一张脸,听着沧澜的汇报。
  “为何还是让她被北熙墨的人马接走了?”
  “二皇子那边调动了大批的人手,还出动了禁卫军,人数上就占了我们的优势,而且,季姑娘出来的时候,就被他们抓住了,有一部分拖住了我们的行动,一部分人将即姑娘转移了。”
  “禁卫军?看来北熙墨真是花了大手笔啊,如此劳心劳力的仅仅是为了一个女人。”
  “主子,恕属下多嘴,这次二皇子为了一个女人动用了禁卫军,我们可以向圣上参他一笔,拉拢一部分朝臣。说二皇子醉心酒色,不能堪当国之重任。”
  “这件事我自会想办法,你无需操心。你立刻都派人手给我盯着,有任何情况都给我汇报,这一次,一定不能再失手!”
  “主子,一个女人而已。何必如此。”
  “是啊,一个女人而已。只是为什么,她就是那么的不同呢。”
  沧澜不禁叹了口气,冷若冰霜的主子迎来了春天,但是,在这个节骨眼上,真的是好事吗?
  北熙墨说蔓歌大伤初愈,应该多泡泡药澡,便烧了几大桶的水,给蔓歌洗澡。蔓歌心想,这是要洗猪皮的节奏吗,不对不对,什么洗猪皮,这样说,自己不就成猪了。
  但是蔓歌还是褪了衣衫,坐进了浴桶里。伺候蔓歌洗澡的正是北熙墨口中的张嫂,听说她是北熙墨的奶娘,呆在这里已经三十年了。对北熙墨的事情都十分了解。
  蔓歌忍不住开口询问:“张嫂啊,就是熙墨嘴里的那个柔儿,她到底是谁啊?”
  张嫂利索的一撩手袖,给蔓歌搓起背来。笑着应和:“季姑娘是不是也对我家主子上心了?怎么关心起来了?”
  “没没没有啊,只是随便问问而已。看他那样子,估计十分痴情那个柔儿姑娘吧。”蔓歌说完这话,自己都想打自己一个嘴巴子,这么说,别人听到了,还不以为自己是在吃醋吗。
  “哈哈,季姑娘还真是吃醋了呢。”张嫂爽朗的笑声让蔓歌的眉毛一跳,看吧看吧,果然误会了。
  “不过,说实在的,季姑娘真是跟柔儿姑娘长的一模一样。连声音都是一样,只是性格不怎么像,柔儿姑娘的性格比较活泼调皮开朗,季姑娘是比较稳重成熟一些,不善言笑。”
  张嫂看蔓歌默了不说话,以为她生气了,连忙解释道:“季姑娘,可别生老奴的气啊,老奴只是随口一说。”
  “我哪有那么小气,张嫂,你继续说吧。我听着。”
  “好嘞。柔儿姑娘原名萧柔儿,是月牙国里一个马厮的女,天性爽朗,不拘小节。记得主子跟她第一次见面就被柔儿姑娘臭骂了一顿,说他一个小孩子不学好,整日花天酒地,不务正业。主子哪受得了这气,愣是跟柔儿姑娘杠上了。”
  “柔儿姑娘家里是卖马的,主子一气之下,将他们家所有的马全部买下,说要送给酒楼里,宰了那些马做马肉吃。柔儿姑娘也不示弱,说要与主子骑马比试一场,输了就让他带走那些马,还打包自己,以身相许,好胜的主子一口答应了下来。两人策马远行,一走就整整消失了三天,回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像在泥里打了个滚。”
  “打那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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