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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帝女谋略-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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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李凰熙手中已打开挡住的半边脸上不由得一愕,看来这个蒙面女子招惹到的是个什么大人?她急忙沿着回廊而去,此时的神情已经严肃起来,留心地观察包厢的动静,似乎这几个抓蒙面女子的壮汉没有将事情闹大,此时的她并没有看到那挥着能熏死人的老鸨与妓院打手。
几次闪避与小心探察后,方才找到那个什么大人的所在的包厢,看了看前面无人守着,而这里似乎清过场,走动的人很少,她在窗边假意醉酒驻足了,听到里头的对话。
“该死的,找到那个蒙面人没有?哎哟,我的头疼死了……”中年男人的声音里面满是怨毒与冰冷。
“大人,这个蒙面人敢在这儿动手,要不将建京府衙的人手调过来将这儿封锁了,不让那蒙面人逃走……”
还没等这下属说完话,就是一阵拳打脚踢的声音,还是那把中年的声音,“都给本大人住嘴,这事情不能声张出去,赶紧去追,听到没有?”然后又发作身边的妓女,“滚开,蝶丝的手比你巧多了,赶紧去将蝶丝姑娘唤来……”
“大人,蝶丝姑娘正在准备待会儿登台,现在抽不身来侍候大人……”
“滚,你以为本大人不知道她现在正与蓝耀宗卿卿我我啊,哼,去,本大人有也有钱,不输那蓝耀宗……”接着是打巴掌的声音。
眼看帘子要被人掀起来,李凰熙迅速身形一闪,离开窗户,身体东倒西歪地走着,那名捂着脸的妓子没有留意她,紧着步子带着泣声走了,她微微回头看了眼她的背影,在有壮汉出来守门之际,她赶紧走远。
心里啄磨着这个大人是个什么官?能调动建京府衙的人,她的嘴角一勾,倒有很大可能是建京府尹,手中的香扇一直敲打着另一只手心,脸上有些心不在焉地踱回原来藏身之处。
那儿已经平静下来了,与之前并无二致,阿三焦急不安地张望着,不见了李凰熙,这儿毕竟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李凰熙若出了什么事,公子会将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李凰熙的出现拯救了阿三,她看着这个一脸紧张的护卫,用折扇轻拍他的肩膀,“好了,本郡主不是平安无事的出现了吗?人呢?”
阿三指了指那晕倒在地的侍女。
李凰熙却是迅速蹲下剥下对方的衣物,阿三一看到之下大窘,赶紧背过身去望风,郡主这个动作被人看到八成会当做登徒子看待,这回他真想装身体虚弱晕过去,这样就不用面对李凰熙。
半晌之后,李凰熙用折扇轻拍阿三的肩膀,看到对方因她扮成侍女而张大了口,她威胁一笑,“不准叫,听到了没有?好了,本郡主也不与你兜圈子,你在此处守好这个侍女,还有”她手中的折扇一指,“将本郡主中射出的钢针找出来。”
阿三一听,脸上这回是大骇,心知在不到最后关头,李凰熙是不会动用那个袖箭镯子的,看到李凰熙已经往前而去,他不再打算询问,尽职地按她吩咐去做。
好不容易才等到几个抱着乐器的女子要进去梁晏所在的包厢里面献艺,李凰熙垂着双手混在那群侍女的后面进了包厢里头。
立即就有一股清香飘过来,这香味恰到好处,不若外头飘着的廉价香味,看到前面的侍女正要将手中的菜肴摆到桌子上,她却机灵地站在一旁与另一名侍女垂手而立,这妓院颇为讲究排场,一切的举动犹如大户人家的侍女,而这正是李凰熙最熟悉的。
她的眼帘微抬,迅速向桌子上瞄去,梁晏的身形很好找,他一身贵气的月牙白长袍,腰间系着温润的和田玉腰带,头上束发的今儿个却用了同质的玉冠,看起来竟比平日更为俊俏迷人,尽显风流才子的本色,难怪周围的只要是女的目光都往他身上瞄。
她看得牙痒痒的,穿成这样来逛妓院,不是招蜂引蝶还是什么?粉拳紧握,看到他目不斜视,神情冷峻,心中这才好过一点,要不然,要不然她真想冲上去扭住他的耳朵教训一番。
这才有心留意同桌的那几个男子,一个应是武安候的世子,看那长相还是不错,颇为爽朗的样子;还有一个是敬王的嫡长子,脸色浮肿,一看就是纵情酒色的人;另一边是身着青衫之人,这人李凰熙不认识,另外几个明显是世家子弟,她见过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对方的家世。
只见武安候世子起身朝梁晏敬了一杯酒,“梁兄,今日是你及冠之日,弟在此给你敬贺,你可不能推辞?若不是今儿个你们梁府低调不大摆宴席,弟还要去讨一杯水酒喝喝。”
梁晏轻轻一笑举了杯酒回敬,与对方一样干尽杯中物,“只因家母还在慈恩庵陪同二姐,所以主母不在,也就没有大宴宾客,倒是大家都将这日子记怀了,颇令我感动。”说着这样的话,他的神色还是淡淡的。
不知道的人以为他不高兴,不过明显武安候世子等人都是清楚的,所以在座的人都没有谁不高兴,照样喝酒吃菜。
李凰熙却是微微吃惊,掐指一算,今天是梁晏的生日,正好是二十正岁要行及冠之礼,而她却不记得了,可以说是连想也没有去想,想到去年十一月她生辰之时,梁晏还千里迢迢给她送来一匣子精挑细选的首饰,当时看那首饰的精致程度,绝不是假下人之手挑选的,定是他亲自选好着人送来的。
相比之下,她却是忽略了他的生日,还是二十及冠的大日子,脸上顿时火辣辣的,想到他一路对她的维护与关爱,她似乎有点没有良心,这回她有些歉意地瞄了他一眼。
正是今夜寿星公的梁晏感觉到有人的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身上,不由得抬头寻去,却没能捕捉得到,只觉得自己的耳朵无端有些发红。
武安候世子这时候朝那些歌姬道:“都愣在那儿做甚,快点弹奏起来,来一首《喜盈堂》。”和着拍子打了一会儿,又朝那突然进来的老鸨叫嚷着姑娘们怎么没来,莫怠慢了寿星公。
梁晏只是微微一瞟,看了眼老鸨挥着帕子解释因为蝶丝姑娘要表演,楼里的另外一些红牌姑娘都要伴舞,这叫做众星拱月,待会儿表演过后自然会来陪贵客,绝不会怠慢了大家,更亲自罚酒三杯,半老徐娘的脸上陪着笑,“您看,妾身亲自前来请罪,各位公子就给个面子妾身暂时听听小曲,姑娘们待会儿就会来。”
武安候世子一脸的不悦,他今儿个做东宴请梁晏,可不能让人害他失了面子,将杯子重重地往桌上一放,眼看就要发作。
梁晏朝那青衫男子看去,那男子方才慢悠悠地道:“世子何必为难一个老鸨?待会儿先看看蝶丝姑娘的舞技倒也值得,再说今儿个是梁公子的生辰,弄出些什么场面也不好看,正所谓不看僧面看佛面。”
武安候世子这才做罢,“看在你文状元的面上,我这才不与她计较。”挥了挥手示意老鸨出去。
老鸨千恩万谢地挟着一股香风离去。
李凰熙却有几分震惊地看向那文状元,鹅蛋型的脸型上有双略圆的眼睛,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文质彬彬,没什么脾气的样子。她却是知道这个人,文远征,至德二年春闱的状元,文家世代有人高中进士,更是一门出了三个状元,所以文家是大刘有名的书香门弟,比之杜家可谓双壁,只是杜家现在的后辈却远不及文家。
在前世之时,文远征以三十出头的年纪当了内阁大学士,这是大齐史上最年轻的大学士,在梁家窃了李家的江山之后,他也辞官回归故里,新皇下达了三道旨意让他归京,他也没做理会。
《喜盈堂》是一首艳曲,唱的都是姐儿爱俏,朗君夜来相会的内容,李凰熙听得脸色更为红透,看到梁晏似两耳没听到这首曲子般,嘴角不自觉地上翘,而文远征一直微笑着,没有端起士大夫的架子,也没有露出鄙夷的表情,倒是让她略为佩服,这文远征内敛却又不清高,年方二十来岁,倒是有几分高洁了。
梁晏是练武之人,本就比别人敏感得多,今夜那似有似无的视线绕着他转,却几度寻不到那罪魁祸首,心情难免有些烦躁,看到文远征看向他,他微微摇头。
“表演开始了。”敬王的嫡长子惊呼一声,然后让其中一名歌姬将前方的屏障打开,这里是二楼,从那开放的露台看去正好看到下方台上的举动。
李凰熙这时才发现这个包厢里面的玄妙,两眼好奇地看向那方天地,华丽的舞台尽在眼下,眼里不禁满是好奇,前世之时她身为公主是绝对不会涉及这烟花之地,现在这一切在她的眼里都是新奇的。
正在唱着艳曲的妓子停下演奏,抱着乐曲到了一旁,下方的舞台却有曲乐之声响起。
李凰熙聚精会神地看着。
华丽的舞台上,首先出场的一群穿着粉色衣群的女子,个个姿容妍丽,各具特色,娇柔的细腰扭动着,水袖一甩,一个旋身,一个媚眼,极其的勾魂。
群舞了一会儿,众人围成一个三层的圈圈,水袖搭起来,随着琴音一挑,奏到一小段的激昂处,哗啦啦的琴声响起,层层的水袖随着女子下腰而甩开,如众星拱月般,身着白衣的女子缓缓升起,如花中牡丹般受众人膜拜。
一勾魂眼,便生得艳而不俗,一张略尖的瓜子脸,却因颊上有肉而不显得刻薄,一张微薄的嘴唇,却因其色泽饱满而闪着珠光水泽,引人想要轻尝。
这个女子无一是完美的,但又无一不完美,更是衬得她与众不同,精湛的舞蹈,优美的动作,端得是那般的迷人,难怪引得建京人人追捧,比起一般的庸脂俗粉,这人蝶丝姑娘真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才貌双全的美人。
李凰熙暗暗朝一旁桌上的人看去,武安候世子的眼里发光;敬王嫡长子的眼里更是色迷迷的,那抚着侍女臀上的动作却是一顿,更是下作地一把揽过最近的侍女亲起嘴来,看了令人几欲作呕。
她的眼里有着不屑之意,两眼看向梁晏,梁晏的墨黑眼珠子里看不出喜怒哀乐,眼睛却是落在蝶丝的身上,似乎略有一丝嘲讽又一丝赞赏,矛盾得很;至于那个青衫的文远征就简单得多,眼里的赞赏之意很浓,手更是轻轻地敲打桌面与乐音合着拍子。
另外几人却掩饰不了眼里的青光,学着那敬王的嫡长子一般拉过一名歌姬作乐,竟有几分急不可待。
台下的蝶丝姑娘却是舞得更加起劲,动作越来越大,李凰熙再看过去之时,她的身子一矮,做了个望月轻叹的动作,不知是不是那支撑的左手略有些力有不逮,她的动作晃了晃,若不是精通歌舞的人是绝对不会发现蝶丝这一个小小的失误的。
底下的人一片叫好声,李凰熙却是身子一震,蝶丝那微晃的动作她却是看出来了,以一个舞者精湛的舞技来说,犯这个低极错误是不可思议的。
就因这一个微晃的动作,李凰熙更加留神,竟然渐渐发现到这个蝶丝姑娘的动作尽量不使用左手,只是有右手的动作掩饰,故而没人过多的注意到她的左手,她的眼睛此时不再有欣赏歌舞的神色,而是专注地落在她的左手上。
心中暗暗地计量,这时候她不再留意风月场所的种种,而是在心中盘算着这里似乎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背着的双手微微相敲,竟有几分运筹帷幄的感觉。
歌舞大概一刻钟多一点结束了,李凰熙在回过神来抬起眼时,却看进一双有些惊讶的眼睛里,她的神色地是微微一凛,萧荇,他今天怎么也到这里来了?只是一眼,就可以看出萧荇清瘦了许多,整张脸都有着一种名为落寞的东西。
她赶紧低下头来,掩去自己的脸形,更多的是掩去自己眼里的冷漠与鄙视,萧荇再怎么落寞也不关她的事情,这个男人就算是明天就死了,她的心也不会震动一下,只因他不配。
她身旁的侍女碰了碰她的手臂,“发什么呆,还不赶紧将帐幕拉好?”
李凰熙惟惟诺诺地应了一句,上前赶紧学着那名侍女的动作拉好那帐幕,将屏障设好,让包厢回归到原来的样子,只是自己的背后似乎有些发热,感觉到有人正在看着她,那目光似乎有几分热度,她惟有将头掩得更低。
武安候世子的手一撞有些怔愣的梁晏,“在看什么呢?”
梁晏微微一笑,喝了一口酒,“没在看什么。”
武安候世子看了眼梁晏之前看的方向,那儿有个身形不高的侍女在活动,恍然大悟地道:“梁兄,不过是个丫头而已,若你看上她,我这就去拉过来侍候你。”说完,竟起身想要走过去。
梁晏却是一把按住他的手,眼里有着一抹冷意道:“不过是个没长开的丫头,我只是随意一看,过于青涩又有何乐趣?”
“没错,看我竟然糊涂了,该罚。”武安候世子大笑一声,然后端起酒杯痛饮了一杯,方才坐下,又大嗓门地道:“哪个谁,去催一催怎么姑娘还没有到?”手却指向某个少女的身上。
众人都退开,李凰熙这才发现武安候世子所指的人是她,左右张望了一眼,离她有两人距离的侍女不耐烦地道:“世子正与你说话呢,还不快答?”
李凰熙又感觉到那抹热热的视线落在身上,捏着嗓音道:“公子有何吩咐?”
“你新来的?不知道我是谁?”武安候世子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看着李凰熙。
李凰熙硬着头皮道:“公子说得是,我……奴是新来的。”两辈子,她都不是那下层的侍女,差点要理直气壮地回话。
武安候世子看了她的一眼,没有心思为难一个侍女,“去,唤姑娘们进来。”
李凰熙点点头,低着头往前走挑帘子出去了。
武安候世子瞪大眼睛,手指着李凰熙的背影,“这个侍女连礼都不会行吗?”竟那般直挺挺的就走出去了,除了头低下来之外,身上更不见半丝奴态,觉得自己的尊严被冒犯了,怒道:“你们绮春楼是如何教导侍女的?”
歌姬们面面相觑,其中一个似领袖的人站出来说了几句解围的话。
梁晏却是鼻子一哼,意味不明地笑了,她若学会卑躬屈膝向人展现奴态的那一套,太阳都要从西边升起了。
外头的李凰熙哪知道妓子在哪?正想着开溜,就见到老鸨领着一群妓子过来,个个花枝招展的,明显是刚刚伴舞的那一群人,看到如无头苍蝇的她,顿时就喝住。听得李凰熙低头说了几句,方才挥手道:“进去吧,姑娘们来了。”
李凰熙惟有再度硬着头皮在前方带路,掀帘子又进去了,头始终没有抬起来。
老鸨一进来就展开强悍的动作,粉红帕子齐飞,将李凰熙挤到一边去,领着各个姑娘坐到贵客的身边,更是又自罚了三杯,口沫横飞,占进风头。
一时间,武安候世子也忘了找李凰熙的碴,只顾着揽住美人亲了个嘴儿,手上下齐动忙得很。
李凰熙暗暗撇嘴,只有梁晏与文远征身边倒是没有那么猴急的狼态,梁晏只是微微晗首,那名妓子就知趣地坐到一旁,没敢动手动脚。
“倒酒。”梁晏清冷道。
那名妓子起身素手举起酒壶倒酒,身上的薄纱掩着香肩,一双浑圆裹在艳丽的裙子里似乎唤之欲出,低头时更显女性的姿态。
梁晏却像被她的姿态所迷,手看似要覆上那名妓子柔滑白皙的玉手上,李凰熙的眼角瞄到,心里那团已经熄灭的火又燃了起来,愤而抬头,他不是准备要向武安候世子与敬王嫡长子看齐?
就是这一抬头,她愤怒的目光却与梁晏看过来的目光撞上,两人一对视,梁晏的嘴角有一丝丝嘲笑,终于敢抬头了吗?那看向要覆上妓子柔滑白皙的手向下一滑,端起了下面的酒杯轻茗起来。
这厮一定是故意的,李凰熙心中有气,但又难免有些底气不足地看着他,随即想到他背着自己来喝花酒,腰杆挺得更直了,扁着嘴责备地看了他一眼。
梁晏刻意地一直朝那方视线来处暗暗戒备着,更是做好了动手的准备,好不容易逮到对方放松的一刻,哪知看到的却是他的小冤家,闪过惊喜之后,墨黑的眼珠子却满是恼意,她一个姑娘家怎么跑到这龙蛇杂混之地来?因而做出这看似急迷迷的举动引她上勾。
李凰熙自然看到他眼里的恼意,暗中挥了挥小拳。梁晏捏着酒杯的手更是青筋凸出。
两人之间暗流汹涌,其他人却没有发现,径自寻欢作乐。
梁晏推开椅子起身,其他的人听到声响停下手中的动作看向他,他笑道,“没事,喝了点酒出去散步片刻。”
李凰熙脑中警铃大响,咬着下唇,看他的样子是要亲自来逮她,她怎么可以就这样认输?脚下步子一移,已经是悄然移向帘子的方向。
敬王的嫡长子却是个不会看人眼色的人,一把抓住梁晏的手,朝梁晏不满地道:“梁弟又何必撇下我等离去?难得大家有心给你贺生辰,好歹也要赏个脸嘛。”他与梁晏算不得有多深的交情,只是来往过几次欠下了梁晏的人情,所以才会凑合在一起。
梁晏的眼里有着怒火,轻喝一声,“放开。”眼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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