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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战旗-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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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古德里安失去了和曾一阳交流的兴趣,所以曾一阳就变成了一个闲人,拿了杯香槟,漫无目的的在大厅中瞎转。至于约瑟夫,他可是需要有一大堆的将军元帅需要去问候,自然顾不上他了。
突然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了他的眼前,这个人和他坐在一起的胖子,显然不是军官团的一员。因为他们其中一人穿着西装,只是在胸口的部位,佩戴者一枚铁十字勋章,这和周围其他对比,显得格格不入,很容易辨认。
“阿道夫·希特勒!竟然是他!”曾一阳再狂妄也知道,在今后的十年中,整个欧洲都将成为他的舞台。正是希特勒对中国没有太多的利益关系,相反中国还受到过德国的援助,让他多少对这个留着一撮小胡子的奥地利人多少有着好感。
于是他趁人不注意,缓缓的挪到了他们的旁边。
曾一阳的举动并没有引起对方的注意,相反,在这样的场合,希特勒还有演讲的兴趣,可惜在这里没人听他的演讲,只有他的同伴临时客串了一会听众。
旁边的这个人或许是罗姆,也可能是戈林,到底是那个呢?
他正想着那个看似无足轻重的胖子,却知道这个人也一定是个在历史上留下过浓厚一笔的大人物。
“您好,匈牙利人?”一个亲切的声音,打断了曾一阳的胡思乱想。
第一卷泣血年代第十五章铁血军官团
“什么眼神,哥看上去像游牧民族吗?”曾一阳恼怒的想到。
转过头,他连忙又换了一副面孔。装点着贵族式的微笑,对提问者说:“抱歉,先生。我是中国人。”
‘哈哈——’来人开心的笑着,虽然笑的很难看,但给人的感觉是一种很真诚的样子。“见鬼,自己怎么会被这家伙注意到的?”曾一阳懊恼的想着。
就他的样子,参加德意志军官团聚会,却穿着苏联红军的军装,哪里会不被各方注意。但很多人自持贵族身份,不愿意做那个打听小道消息的小人,才让他感觉自己是一个幽灵一样的存在,以为没有人现他罢了。
阿道夫·希特勒的身材还是挺高大的,站起来要比曾一阳高上半个头,但他一副谦诚的模样,却不是失尊严,给人以尊重而不做作。
“认识一下,德意志社会主义工人党的领袖,阿道夫·希特勒。”说话间,已经将手伸在了半空中,隔着曾一阳和他的身体之间。
在以前的记忆中,他一直都会为希特勒的偏执感到惋惜。正是他的固执,才让德国在战争的最后,一步步走入战争的深渊,以至于连停战的可能都没有,只有等待着被分裂的厄运。
感受着宽大手掌上带来的温暖,曾一阳尽力让自己的脸上带着严肃的感觉。一个让整个世界都为之颤抖的人物,却打理着一个不合时宜的‘蘑菇头’,没有了照片中的那种特意的梳理,加上分叉的仁丹胡子,将来的元先生,在曾一阳的印象中,一点都没有庄重的样子,反而有点可笑。
左手绕到身体的背后,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
‘嘶——’曾一阳猛吸了一口寒气,才让自己不至于表情不那么难受,才对希特勒说:“我实在是太惊讶了,太荣幸了,能在这样的场合遇到未来的德国的领路人。您好先生,曾一阳,中国人。来欧洲学习先进军事理论的军人,希望在德国的日子里,能够聆听您的教导,不胜荣幸。”
希特勒对于曾一阳的溢美之词自动过滤,但唯独没有漏掉‘未来德国的领路人’这个极富传奇色彩的论断。
灰色的瞳孔中射出丝丝精光,几年来他掌握了德意志社会主义工人党,也就是人们熟知的‘纳粹党’,但是在国会中他一直是一个边缘人物。第二魏玛共和国的高层,显然对他的出生,和他的政治主张嗤之以鼻,认为他不过是一个成功的煽动者,一个来自维也纳的无名军士。
一个人的漠视,或许对于希特勒来说根本就不是问题,他是一个高傲的人,不会因为对个人的仇恨而走极端。可压在他和他的政党头上的是整整一个阶层的漠视,这种不信任的态度,让他一直不是很自信,而且还有另外的问题,他和他的政党几乎没有活动经费。今年他们的机关报《人民观察家报》都经费紧缺,要办不下去了。
希特勒笑容可掬的说:“在这里,我们都是不受欢迎的人。条顿的传统,让这里的每个军人都将要求自己成为一个捍卫荣誉的骑士,而不是一个革命者,一个改革家。好在军官团是远离政治的,他们即便不接受我,也不会排斥我。”
希特勒笑的有些失落,这和他现如今的尴尬地位息息相关。一个没有强大势力支持的党派,注定是一个傀儡党派,希特勒当然不会希望自己的政党走上怎么一条道路。
“先生是为将来工人党获得大选,但得不到军队的支持而担心吗?毕竟罗姆领导的冲锋队的战斗力,在德国6军眼中不过是一个任性的小孩子。”曾一阳不等对方说话,侃侃而谈。
这时连一直担当听众的戈林,都忍不住竖起耳朵,再也不敢小看眼前这个中国青年。
曾一阳对此装做无视,继续说:“德国的将来不可限量,这源于如今复杂的国际形势。正如英国人虽然和法人结盟,但是他们还是在欧洲大6上玩一手制衡的把戏,一个完整,独立,能够在欧洲大6上压制法国的德国才是他们乐意看到的。但贵党可能不会得到英国人的资助,因为他们还在为贵国强悍的6军战斗力而害怕。而美国人可不这么想,他们也会玩一手制衡,在完全获得了美洲的控制权后,美国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登上世界舞台了,但这个对象却变成了英国和德国之间的制衡。”
希特勒点头默认,虽然他还没有当政,但也毕竟成为一党领袖多年,这点见识还是有的。
“先生,您是说,我们有可能获得来自美国的援助?”戈林插话道。
曾一阳低头优雅的喝了一口香槟,想着,来到这个世界上,遇到了太多的事情。而且还和许多大人物都搭上了关系,这种人际关系的财富,简直可以让他一下子成为一个东方的巨人。只要他有这样的野心,实力将会像爆米花一样的膨胀,但他一直没有这么做,一个是年龄太小,这么做不合适;另外一点就是,他不想破坏原来的格局,将整个世界都变成一个陌生的世界,原来的历史将成为泡影。
斯大林对他的招揽之心很强烈,还关爱有加,不但在他离开苏联时打开绿灯,还送他五百英镑,而且是一战之前的那种金币,一镑一个,这对于一向节俭的苏联领导人来说,是很不容易才做出的决定。
但苏联也不是完美无缺的,他对于远东的利益也有着强烈的渴望,虽然不会完全出兵占领当时的中国,但分裂中国的野心不减。最主要就是,蒙古的独立,和对东北三省的领土要求。苏联需要出海口,横跨两大洋的出海口,即便他们的海军能力在世界二流强国中都算排不上号。
曾一阳心想,这或许是个机会,可以让德国在整体实力上大幅度的提高,这只要有更先进的战争理念,更有效的战争武器。又可以让苏联陷入欧洲的战场,最好斯大林和希特勒两个强人死磕,最后同归于尽。
希特勒哪里会想到曾一阳的阴险,还在回味曾一阳带给他的希望。
“还有一个人可以帮助你们。”曾一阳是时的又抛出一个大诱饵,不管对方的震惊,继续说:“德国的皇帝离开柏林的距离并不遥远,在多伦城堡里无所事事的他,雄心依旧,或许只要你们派一个党员过去,就可以拿到大笔的钱和国防军领袖——兴登堡元帅的友谊。”
面对聪明人实在没有必要将话讲透,希特勒很快就想到了,利用那个被流放的皇帝,然后逐渐掌控整个德国上层人物。
该说的都说了,曾一阳是时候将谈话结束,用自嘲的语气说到:“或许是我这个刚刚毕业的军校学生,在这样的聚会中没有言权吧!多说了几句,如果能对你有所帮助的话,那是我的荣幸。”
“不不不,神奇的东方人,您对我们的帮助是巨大的。就凭借这一点,您得到了我们的友谊,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您会获得给多的关怀。”希特勒用力握了握曾一阳的手,一点不吝啬他的赞扬,对于一个极端民族主义者,赞扬另外一个民族是极其困难的。而且现在的工人党,已经获得了国会十几个席位,能量也不小。
曾一阳优雅的给希特勒行了个贵族礼,告罪失陪。这种在他眼里是做作的礼节,是半道上约瑟夫硬缠着让他学的。正所谓吃一堑长一智,上过日本人的当,他明白一个彬彬有礼的庸才,和一个狂妄的偏执狂,那个更让人喜爱。
他已经看到,已经快要沦为磕头虫的约瑟夫正拉着古德里安的手向他走来,后者的脸上,很不情愿。
“古德里安上校,我们又见面了。”这次曾一阳主动问候,微微的用手中的酒杯,给古德里安示意。
古德里安确实不看好曾一阳,虽然他相信天才的无所不能,但他不会相信,仅仅靠着无边际的想象就能够成为一个战术大师。
曾一阳不以为意的笑笑,对于一个在战场上证实了自己伟大的将军,他怎么也不会认为,自己靠着后世的记忆能够比对方有多强大。
“战争已经进入了高展的阶段,技术革命带动军事革命,在一战中,飞机的运用不过是侦查敌军。而且性能很不稳定,无法在气候多变的情况下执行。而现在,仅仅过了十年,这种技术上的问题逐步被解决,相信将来霸占天空也就拿到了一半的胜利。”曾一阳自信的说道,虽然他还没长胡子,但不妨碍他在得意时摸下巴,这种习惯或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古德里安似笑非笑的转头看了看约瑟夫,当然后者很紧张,曾一阳还没有完成他的约定,忽悠住国防军的这些大老爷们。
“至于6军?”曾一阳拖着长腔,好似要说一半要点彩头,可惜遇到一个古板的听众,连叫好都不会。
他暗暗苦笑,自己这是怎么了,难道要在一代军神面前特意展示自己吗?
撩了撩他额头的头,前世喜欢短的他,在这个世界上不轻易理。原因和他一直在国外有关系,相对于中国的理师,俄国的理师和除草工人没什么差别,于是只要能拖着不理,他就不会去找那些总是喝的醉醺醺的理师。
“造地堡的时代过去了,坦克、坦克才是未来战争的主宰。”好在他没有把这句带着严重游戏味的论断说出去,不然还在辛辛苦苦修建马其诺防线的法国人,将被灌上一个新名称‘无耻的地堡王子’。
“拥有更快,更强突击能力的装甲兵,将成为战役胜败的关键。但6军光靠这些还远远不够。”曾一阳说出了让整个会场都为之一静的豪言,丝毫没有感觉到自己被关注的他,等到所有人都盯着他看的时候,才有些不安。
第一卷泣血年代第十六章希特勒的承诺
希特勒和戈林一前一后,走在花岗岩的台阶上,尽管远道而来,获得了的是失望,国防军对他们的态度还是不冷不热的样子。
他们离开的脚步,多少有些沉重,即便希特勒已经成为国内第二大党的领袖,而戈林这个将来的空军元帅,已经是国会的议员,身份已然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相比那些贵族骑士们,至少会对他们有所恭敬,事实上,他们连接待的人员都没有,一直被凉在宴会的角落。
正是怀揣着这份希望,使得他们满怀信心的参加了这次聚会,但结果是,希特勒在军官团的眼中还是那个奥地利的6军下士,一个不流入的士官。这让有着强烈自尊心的他,内心中隐约想抛弃德国国防军的想法。
“或许重组德国6军,才是我们将来要面对的困难。”希特勒回头,眺望着他们出来的那个庄园。
对此,戈林显然没有希特勒的自信,他明白一个有着数百年传统的团体,哪能说摆脱就摆脱。
“可是德国6军最优秀的军队掌握在他们手里,军官更是世界一流的军官。”戈林担心的说。
希特勒就像一个观光客一样,安静的站在路边,雪景的魅力,不在于它是多么洁白,而在于它有着将喧闹的世界隔离的能量。有人形容雪景中没有嘈杂,万籁俱寂。但有谁想过,这是生命的沉默,大自然的沉默,这种无言的沉默将是一种反思。
感觉到脚上传来的酥麻的感觉,和冰凉的刺痛。希特勒才从沉寂中脱离了出来,抬起头的时候,他的眼神已经不一样了,一扫失望的表情,多了一种坚定,信仰的坚定。
“国家的安全不能寄托于别人的恩赐上,历史总是在军刀上前进,这个世界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要生存、要尊严,就需要有强大的军备。”没错,希特勒受刺激了,他已经无法容忍那些高高在上的军官老爷的冷嘲热讽,这也将是后来,他和6军部关系紧张的原因之一。
“是的,阁下。睿智已经无法形容你对事物的洞悉,我们的将来必然要由掌握在我们手中的实力说话。我们还需要强大的空军来捍卫德国的天空,我保证,将来您的意愿将是空军的意愿,只要您将空军交给我。”戈林一直忘不了他空军英雄的过去,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打造自己想象中的空军。
希特勒狡黠的笑笑不置可否,对他来说,空军还远远没有6军的影响强大。戈林正是他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他必然会将他派遣到最关键的地方,而不是一方势力的附庸,直到德国的飞机制造业达到一个新的高度,他才决定对戈林的这项任命,现在,不是时候。
“那个东方少年的建议,或许能够让我们摆脱困境,可惜了他不是雅利安人。”希特勒感叹着,戈林已经习惯了他的这种随时随地,不分场合,不分地点的思维跳跃。
戈林疑惑道:“那个东方少年吗?”
希特勒没搭理戈林,满满的走在厚实的积雪上,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如果我们的党内有他那样的联络官,现在我们就不用这么窘迫了。好了,不说了,我们出吧!”
戈林向后面跟在百米外的汽车挥挥手,示意他们开过来。
乘着短暂的时间,戈林假装低头思考着希特勒的讲话,他明白一个极度自信的人,一般都希望手下比他显得更笨一点。这一点,他已经做的很成功了,即可以让希特勒认为戈林很重视自己的谈话,还可以让他小得意一把,他想到的问题,其他人还需要在自己的启下考虑一阵子才能明白,这说明什么?不就是他的智商要高于常人吗?
其实,戈林不适合做一个政治家,他在国会这种地方呆的一点也不开心。也不能成为一个伟大的军队统帅,即便后来他成为了空军的元帅。在很多时候,他和一个贪婪的高利贷商人没有两样,这种短视,让战时的德国损失惨重,包括放过了敦刻尔克撤退的4o万英法联军。
一个月后,在柏林,曾一阳拜访了希特勒。
希特勒的热情让曾一阳几乎不敢相信,对方会在台阶前等待他的汽车,不合时宜的是,曾一阳开的是一辆戴姆勒工厂生产的1。5卡车。这还是托约瑟夫的关系弄来的,在苏联没有机会开车,到了德国怎么招也得弄一辆开开的心思。让他一路上吃足了苦头,3o年代初,谈什么卡车的避震,简直和梦话一般可笑,即便这辆车是名车奔驰。
车门打开后,一股烟从车厢里飘了出来。曾一阳再能,也控制不了散了架的身体,噔噔——,几乎是滑到了地上,连宽大卡车的车蹬上都没站住。
看的希特勒心惊胆战,直皱眉。
人是狼狈,但他还是露出灿烂的过分的傻笑,“太给面子了,要是知道死后穿越能这么牛,说不定他早一刀割开自己的动脉,早死早生。要是谁救他,哥们就和谁急。”曾一阳内心荡漾,早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吃几碗干饭了。
“尊敬的元,您能接见我已经是万分荣幸,高贵的您还亲自出迎,真是太让我感动的无法言语。”他迈着太空步,全身机器般的在说话中前行,自己感觉没什么,让希特勒有种想躲开的想法,多年的政治生涯,让他站在了原地,并伸出了他宽大的手掌,这很不容易。
冬天开车,在没有暖气,道路又颠簸,这和受刑法没有什么区别。更何况德国是高纬度国家,大冬天,零下十几度是常事。
裹在几件军大衣中的曾一阳,即便是到了烧的旺旺的壁炉前,还一个劲的打摆子,牙齿还格格的上下一顿乱磕。接过了希特勒的专职秘书递过来的热茶,喝了几口才渐渐的缓了过来。
不好意思的对希特勒说:“天气糟糕透了,我还以为能沿途欣赏美丽的乡村风景呢?”
刚来德国的时候,曾一阳的德语并不好,书面的还成,口语就显得有些磕磕绊绊,主要是说的不多,这段时间在德国算是突飞猛进了,很多想表达的东西还是没有能够全部说出来。和古德里安的谈话如此,和阿托克的谈话也是如此,这让他很受打击。
“哈哈——,德国的乡村很美,这是肯定的,但在冬天想要欣赏这种美可不容易。”希特勒笑着说。
身体舒缓下来的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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