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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战旗-第3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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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听到,曾一阳主力在榆树战死颇多,荻洲立兵脸上不说,心里却是在怀疑:“难道围攻榆树的不是曾一阳的主力?”
想不明白的是,对于关东军来说,曾一阳自从出现之后,一直是一个噩梦。而榆树的守备部队,不过只有三千多人,难道靠着三千多人,就能让对手付出这么大的伤亡?
三千对阵两万人啊
装备上又不占据优势,唯一的助力也就是每天两次的空中打击。不过这些都不能缓解榆树关东军守备部队的困境,毕竟,两军阵地交错区域,日军的轰炸机也不敢贸然扔下炸弹和毒气弹。对于守卫榆树的日军来说,航空兵的增援微乎其微,鬼知道,一颗颗数百磅的炸弹,仍在了那里?
反正,守备榆树的日军是没有看到。以至于,榆树的守备日军,在开战后,每天都会抱怨航空兵,甚至报告打到了哈尔滨最高指挥部,直接送到荻洲立兵的手上。
有时候,是空中打击没有配合步兵;有时候,毒气弹竟然仍在两军交错区域,风向一变,都飘到了守备日军的阵地上,有通敌的嫌疑。
即便这样,在榆树的守备部队,完成了4天的阻击。最后的失败,已经不能让那些守备部队负责。对于,关东军来说,两万抗日义勇军主力,去围攻一个联队编制的守备部队,能守住,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要知道,不久之前,这支部队正式围歼11师团的主力。
难道又是曾一阳的诡计?
荻洲立兵眼神怔怔的看了一会儿庭院中的艺伎,半响,挥了挥手,让他们先退下去。他心里早就想开了,一年前,他是植田谦吉大将的副手,作为关东军副司令官一时风头无两。
植田谦吉大将担任关东军司令官的时候,身体已经残疾,加上年纪也不小,有给荻洲立兵过渡领路的意思。
从关东军副司令官,再到第六军司令官,指挥十万大军,在蒙古边境的哈拉哈河边上,和苏联红军决战。
最后,一败到底,成为军界的耻辱。
满蒙边境一战之后,荻洲立兵彻底就被断绝了上升的希望。
这样的结果,让他心中非常沮丧。之所以还能留在关东军,担任军一级的司令官,不过是梅津美治郎的一种制衡。就像是在田野中的稻草人,吓唬那些胆小的麻雀之外,却阻挡不了盗贼的蛮横。
不仅如此,荻洲立兵因为个人威望不足,也无法调动关东军中的骄兵悍将。
就拿当时的23师团来说,小松原道太郎中将,从苏联来到东北之后,就一直不听他的指挥。虽然,名义上,小松原道太郎的23师团是隶属于关东军第6军管辖,但在23师团在前线开打之后,荻洲立兵也没有搞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
地位尴尬,威望不足,让荻洲立兵在哈尔滨如履薄冰,处处小心。
榆树的作战计划,是关东军司令部下达的作战命令,从根子上来说,跟他已经毫无关系。
小心的捋着左腮上的胡子,荻洲立兵沉吟道:“请高品彪少将仔细统计榆树的战况,一个小时后,我需要具体的数字。另外,在阿城防线的主力部队,试探性的攻击周保中部,试探一下对方的防御阵地。”
“是”参谋匆匆从会馆离开。
五分钟之后,荻洲立兵的小汽车,匆忙的从会馆正门发动,往司令部方向而去。
显然,荻洲立兵想通过榆树的战况,向关东军司令官梅津美治郎示好,并提出一些建议,来提升他在关东军中的地位。这样做的好处,不言而喻,他能很快的提高在梅津美治郎心目中的地位,毕竟,在关东军,能征善战的将领并不多,在集团军一级上,更是薄弱。
只要能够站位集团军司令官的位置,对于年纪小于梅津美治郎的荻洲立兵来说,还是有上升的机会。至少朝鲜总督的位置,还是非常吸引人的。南次郎已近古稀,再眷恋权位,也无法掩盖他在年龄上的劣势。
最不济,也能通过申请,调离关东军。
在这个处处被压制的关东军中,荻洲立兵也是呆够了,也受够了气。幻想着那一天能够指挥几个师团,驰骋在战场上,前提就是,不要遇到像苏军坦克集群这样无解的军队就好。
中国派遣军,还是正在组建的南方军,都是不错的选择。
一个小时之后,从榆树传来的电报,让荻洲立兵眼神一愣,他才想起来,不久之前,他的参谋官慌慌张张的冲入樱花会馆,没头没脑的说什么大胜
原来还真的是有鼻子有眼的大胜。
王利发主力,在榆树付出了超过3500人的伤亡还真的不是假的,就挖出的战死人数就差不多2000人,这个数字对于关东军来说,绝对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甚至能够在将来,改变其战略的第一手资料。
荻洲立兵闭着眼睛,组织了一下语言,才拿起手边的电话,通上接线员之后:“给我接关东军司令部。”
一分钟之后,梅津美治郎的办公室的电话响了起来。
“我是梅津美治郎。”
电话中有些杂音,还有一些长途电话中常有的回音,不过荻洲立兵确认,接电话的一定是梅津美治郎,而不是司令部的副官。这才恭敬道:“司令官阁下,我想就榆树的战斗情况,向您直接汇报一下。”
“榆树?不是已经打完了吗?参谋部有详细的记录,你觉得再一次分析能有用吗?”
梅津美治郎不耐烦的声音,让荻洲立兵有些紧张。
别示好不成,还被对方记恨上。
“司令官阁下,是这样的。已经抵达榆树的第27旅团,高品彪少将,在战场周围发现了大量战死榆树的敌军尸体。已经从掩埋尸体的地方开始清理,具体的数据还在统计中,总人数部下200洲立兵尽可能的将所知道的说的清楚一些,他知道,梅津美治郎的耐心可不怎么好,尤其是在内忧外患的情况下,更是要谨慎。
“2000人?”
电话那头,梅津美治郎沉默了下来。关东军在榆树的损失他清楚,守备部队,和临时召集的武装侨民,阵亡的总人数在3800人左右。侨民没有人指挥,人数也不多,可以忽略不记。
那么,对手的伤亡就能够说明一个很大的问题。
两万多大军,围困一个联队的兵力。曾一阳的主力还付出了四千人的伤亡,战死两千多人。难道说,曾一阳的主力部队,在经历了夏季围剿之后,精锐已经损失殆尽,还是出现了另外,自己不知道的内幕?
沉着脸,梅津美治郎先压制住,不让自己去猜测:“说说你的看法?”
“是司令官阁下。我从榆树的战斗中看到,曾一阳虽然用兵如神,但也局限于在山区,半山区的运动战。一旦转入阵地战,其部队山林作战灵活多变的战术就发挥不出来,反而帝国士兵军事素养出众,在战场上无畏,所以,消灭曾一阳最好的办法,是将他们引入平原作战,这是我们诀绝佳的机会。”荻洲立兵一口气,将心中所想都说了出来。
不过,他也是将一个巨大的难题,抛给了梅津美治郎。
曾一阳要是迫不得已,绝对不会让部队在平原作战。这等于,将生死交给了关东军,失去机动优势,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作战,等于是将退路都断绝了。
在梅津美治郎的记忆中,这种机会出现过一次。
还是去年,曾一阳刚刚带部队进入东北,不过当时关东军在边境的压力巨大,几乎无法抽调兵力,来围剿进入三江的曾一阳主力。但是这次,陈光的西路军团,是曾一阳不得不放弃的主力部队。
平原,是松嫩平原?
梅津美治郎放下了电话之后,一直在考虑这个问题,视线移动到偌大的满洲地图上。荻洲立兵的汇报,不过是一个由子,关键是要将梅津美治郎进言,又怕忤逆了司令官的威严,才用了这么一个小伎俩。意思很明白,就是想要加强龙江等地的兵力部署,决战必然是在龙江出现,而不是在吉林。
晚上九点,关东军一干参谋主官一个个的从寓所赶到司令部。
饭村穣中将、秦彦三郎少将,形色匆匆的从小汽车中下来,踏上灯火辉煌的司令部大厅。早在这里等待的侍从,将这些大人物引进了楼上的会客厅。行动干练的警卫,将一杯杯香茗送到将军们的面前。
等了几分钟,梅津美治郎推门而入。
“大将阁下,前线难道有变?”饭村穣中将的话自然是明知故问,他作为关东军参谋长,难道还不知道榆树发生的事情吗?不过是引出一个话题,让同僚们的严峻的神情稍微放松一下。
“荻洲中将从哈尔滨发来的战斗统计你们都看到了吗?”梅津美治郎自顾自的说着,随后站起来,压根就没有坐下的意思。不过他是开会的发起人,又是在座之中,军衔最高的人,自然不会有人因为这种不礼貌的行为,而出现微词。
“刚刚收到,情况让我非常吃惊。”矶村武亮从手边的公文包中,拿出一份文件夹,最上面的那一份,就是十几分钟前收到的电文:“从电文上的内容来说,我发现一个非常有趣的事实。在山地作战中,曾一阳的主力部队往往能够借助山林,让帝国的军队失去火力上的优势,甚至因为被重武器拖累,而失去灵活。但在平原作战,这个结果将被倒过来。”
“所以我将前期研究的曾一阳战术综合起来,发现,想要战胜曾一阳,关东军必须要改变作战观念,从部队中,抽出一两个师团研究山地战术,作为围剿曾一阳的主力,而其他部队在平原上慢慢的推进,挤压抗日义勇军的生存空间,最后像抗联一样,消灭掉他们”
说完,矶村武亮的嘴角露出一丝得意的笑意。
矶村武亮不同于那些在参谋部中供职的同僚,生活中,几乎没有任何爱好。而他的家人都在日本,在平时,他除了研究战术,对其他的东西,一概不感兴趣,在同僚眼中,甚至是个无趣的人。
不过,这丝毫不影响他,在关东军高层中的印象。
“很好矶村君不愧为帝国的精英。”梅津美治郎眼前不由的一亮,很长一段时间内,他都对曾一阳毫无办法。关键是,关东军也是日军,甚至比中国派遣军还要不如的是,关东军中很多师团,都没有上过战场。
执行大型战役,很多部队,都会出现半路拉稀的毛病。
但是要在二十多万关东军中,抽调两个师团的兵力,重点研究山地作战,这并不困难,主力师团,只要层层推进,最后连带着练兵和实战的问题都能解决,不但消灭了曾一阳主力,还能锻炼关东军的各支部队,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现阶段,最重要的是,在参谋部内部的统一,这需要一位有名望的将军去说服那些从学校中走出来没多久的年轻参谋。”矶村武亮见自己的意见被采纳,顿时神采飞扬起来。
饭村穣中将颔首微笑道:“参谋们的问题我来解决,相信那些年轻参谋还是会给我这个老头子一些面子的。”
几个月来,关东军司令部从来没有开过如此顺利的会议。
梅津美治郎心情愉悦的宣布散会,甚至在临睡前,还享受了风吕的蒸熏。
就在关东军高层获得了一致的意见后不久,在松花江上,两艘木船顺着江水,靠着岸边缓缓的而行。
每艘船上都趴着四个战士,都死死的盯着不远处那团黑漆漆的阴影。。。。
第二九三章决胜江桥(下)
第二九三章决胜江桥(下)
哈尔滨铁路大桥,横跨一千多米的松花江,加上引桥足足有两千多米。
这么长距离,只有一个中队的日军士兵驻守,每一个小时才会派出一队日军巡逻队从江桥上走过。是关东军疏忽也好,是自大也罢。总之,松花江铁路大桥的防御称得上是松懈。
二十过个桥墩深深的扎在江底,远远望去,就像是一条黑色的蛟龙,横跨在松花江上。
只有站在了桥墩之下,才会发现,这座桥的庞大。
“乖乖我个隆冬,这家伙可真够大的。”一个黑影仰头看着黑漆漆的桥梁,发出了一阵感慨。
“还愣着干啥,马上准备上云梯,准备爬上去。”
“是队长”
隐藏在江心洲的小船,从芦苇荡中被拖了出来,八个战士利索的从船舱中将一把把炸药给搬了出来。
两个黑影熟练的将三根长木杆绑在了一起,在水中被拖着行进的长木杆,比干燥的时候,沉了很多。几个队员手忙脚乱的做出一个简易的脚手架,靠上了桥墩。这些天江水有上涨的趋势,原本驻扎在江心洲上的日军也都撤离了,在加上水边多蚊子,在夏天一晚上要是没有点遮掩的东西,呆上几天,一个正常人也会患上贫血。
这些正是准备炸桥的突击队队员。
其中一个战士,腰上绑上了绳子之后,缓慢的被拉了上去,不过桥洞中黑,战士从上面下来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桥墩的高度,比预期的要高很多。队长眉头一皱,感觉到了问题的棘手。
他们接到的任务,就是在天亮之前,将哈尔滨铁路大桥炸毁一到两个桥墩,彻底断绝从哈尔滨至绥化的关东军铁路动脉。这样一来,留给日军的选择,只能是保住松原的铁路大桥,成为沟通松花江两岸最后的大动脉。
队长手中倒是有一块手表,在放水布中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但是在没有月光的夜晚,想要看时间,就必须要光源。
在这么黑的夜里,无论是划亮一根火柴,还是使用手电筒都不保险。
再说,小队中只有火柴,根本就没有携带手电筒。这种情况下,只能等待日军的巡逻队走过之后,才能大致的估算时间,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队长将队员都围拢在一起,压低声音道:“大家先选好隐蔽物,将船隐蔽起来,所有人都打起精神来,仔细听上头有没有鬼子的声音,一旦有,马上停止手中的工作,立刻隐蔽。”
“我带着砍刀,先去砍一些芦苇来,覆盖在船上,这样鬼子就发现不了。”
“我去检查雷管,有没有被弄湿。”
“我去放哨,一旦发现鬼子的声音,就示警。”
三个战士散开之后,留下的战士开始准备攀爬的锁具,带着爪钩的绳索是唯一能够攀爬上桥墩的工具了。要保证在甩开的时候,绳子能够不打结,就继续要严格检查。
夜风在芦苇荡中沙沙而过,江水拍打在桥墩上,发出嘶嘶的声响。
“嘎嘎嘎……”
一阵野鸭子交换的声音,在芦苇中传来,几个战士立刻放下手中的活,立刻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十几秒之后,才发现是虚惊一场。
一只野鸭子,芦苇荡中,扑腾了几下,又安静了下来。
队员们才放开了紧绷的身体,这次偷袭,是野战司令部下达的绝密命令。在特战队中,也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大队长周炎,还有就是担任执行的支队长谷正新两人。
八个队员是从特战大队中,精挑细选才选出来的精英,为了完成这次炸桥任务,他们之间甚至演练了很多遍炸桥过程。
对于松花江的水流流速,可能出现的问题,都已经一一排查。
最后欠缺的只是一场实战。
几分钟后,所有的工作都已经准备就绪。接下来,他们的只能等待日军巡逻队的出现,或者运气好的话,有一列火车经过桥梁。那么行动中,可能发出的声音,都将被火车经过桥梁之时发出的轰鸣声所掩盖。
即便是绑上了草绳的抓钩也会在撞上桥梁的钢结构的立柱,发生清脆的响声。
在宁静的野外,这样的响声已经足够惊醒在几百米外的日军巡逻队。
“猴子,你看桥头那是什么?”
谷正新突然发现,在几百米外的桥梁上,有一盏,黄色的灯被亮了起来。整个过程对于躲避在远处的特战队员来说,简直就是一种警示,但奇怪的是,日军的巡逻队,根本就没有出现在他们的头顶。
“柱子,你以前住在铁路边上,你说说这是什么意思?”
“队长,我小时候是住在铁路边上,但周围就我们几户人家,也没有站台,我根本就搞不明白,那灯是什么意思。不过我敢断定,鬼子亮起的灯,跟我们肯定没有关系。”柱子肯定的说道。
不用想,他的话有没有道理。要是他们一行几人,被鬼子发现的话,绝对不会是亮起一盏黄灯而已。
谷正新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柱子,在黑暗中,人的眼睛再亮,也不能发光,是这是大自然的规律,柱子当然不知道,还在一个劲的回忆,孩提时,生活在铁路边上的场景。
除了火车呼啸而过,拖着滚滚的浓烟,消失在视线的尽头,其他的一无所获。
正在所有人不解的时候,谷正新突然像是听到了什么:“你们听,是什么声音?”
几个队员支起耳朵,屏气凝神。
“火车,我敢肯定,一定是火车来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正是对火车非常熟悉的柱子,那种车轮碾压铁轨发出的咔嚓声,极具韵律。从小就看惯火车来往的人,不用看,凭借耳朵的听觉就能发现这其中的不同。
“火车肯定吗?”
谷正新还不敢肯定,对于他来说,只要火车经过大桥,行动的成功至少要增加数倍的机会。好事来的太突然,他也有些怀疑。
当火车的铁轮,在钢桥上走过的时候,金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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