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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战旗-第3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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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曾一阳不过是希望张吉海在南满对鬼子的大后方进行袭扰,根本就不用这样大张旗鼓的派出一支精干的部队。但要是更深层次的作战目标,曾一阳却一个字都没有提。
“你是说?”魏拯民吃不准道。
“我们能够想到多少,就做多少。”张吉海自言自语的点了点头,接着说:“曾总的意思我算是明白了,他担心给我们太大的压力,南满游击纵队就一千多人,恐怕办不到。当然也会有后勤的担忧。但关键在于,这一千多人,能够办成什么大事?能够拖住关东军多少兵力?对其防线薄弱区域造成多大破坏?还是能够在全局,打破关东军建立起来的南北交通网络?”
一系列的问题,就是说明了一个问题。
就是曾一阳对张吉海能否将关东军南北交通线打瘫痪,根本就没想过。部队派的多,给养就成了大问题。少了,根本起不到对关东军震慑,于是,就给了张吉海自由展的一个空间。
不过,魏拯民还有一个问题没想明白,那么刚才的,张吉海看出了什么?
不用魏拯民问,张吉海就揭开了谜题:“我估计,1纵在榆树的作战可能不会太顺利。”
“怎么可能?”魏拯民大惊道。
整个野司为榆树的作战,投入了一半以的兵力,筹备了半个月。能动员的都动员了,而面对的日军不过是一个联队。三万参战部队啊!难道鬼子都是铁打的不成?
再说,榆树的守备部队,也不是日军的精锐师团。
即便,像师团这样的日军精锐,不是也在蛟河,被王利打的连脾气都没有。难道,1纵的胜利,都是鬼子的计谋不是?再说了,鬼子用计,也不会将士兵的性命不当回事啊!
“战场瞬息万变,什么事情都有可能生,再说了,榆树虽然无险可守,但对于1纵来说,也没有多少优势。日军的增援很快,周围都是平原,我要是日军指挥官,在战场周围布少量的骑兵,就够让王司令头疼的了。再说,榆树靠近哈尔滨,这场攻坚战,打起来真不容易。一个联队的日军要想固守,在没有补充的条件下,一周还是没有问题的。”
正在作战关头,张吉海还能先到数百公里之外的另外一个战场。
作为搭档,魏拯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事实,南满游击纵队的路,一点都不平坦。因为,一直部队,想要南满站住脚,还要扩大影响,光在山区里,伏击一下鬼子是很难成功的。必须要有大动作,才能让老百姓看到,这支部队有跟鬼子叫板的实力。
这样百姓才会信服,不仅仅是打鬼子的问题。
在东北十三省,打鬼子的部队很多。甚至有些根本就不是部队,而是土匪。看到鬼子的运输人,就那么几个人,从下山来抢一把的也大有人在。难道连土匪就能让老百姓看到希望?相信他们是为老百姓才打鬼子的吗?
所以,很多作战,从军事角度,根本就毫无用处的。
就像当年,赵尚志为了打五常,组织了数千部队,但打下了五常县城之后,仅仅守住了两个小时。表面看来,完全是得不偿失的一场战斗,但跟深层次的是,整个北满都为这场战斗而沸腾,很多青年,都是因为听到了这场战斗,才加入了抗联。
这是政治战斗,是宣传的需要。
关东军扶持的满洲国,将安东至临江,沿着鸭绿江而,将十几个县组成了一个新的省份,安东省。不过,这是因为日军在鸭绿江的防御需要。在九一八之前,大量的朝鲜反日人士,就是从这里,越境来到了当时的中国东北。
这些人,在九一八之后,不少都留在了抗联,也有留在了当地。
很多人都想越过边境,去朝鲜,起反日行动,包括工人和学生运动,还有就是武装暴动。
加,安东还是一个不错的港口,是鸭绿江的出海口,能够将内6山林里的物资运送出来,最重要的就是木材。
关键是,南满山区,还是沟通东北和朝鲜的铁路要道。
种种情况来看,在临江、辑安等地的日军,都有驻扎在铁道线的重兵。
曾一阳命令张吉海的游击纵队,在通化、金川、桦甸等地区活动,打的就是这个主意,让日军无法从南满抽身。
至于为什么没有在一开始,就将意图告诉给张吉海,也有为部队安全考虑。不然,张吉海接到的命令,就不是在南满活动,建立根据地了,而是大兵直接扑向辑安和临江,将关东军从南面调集来的煤铁都挡在鸭绿江的南岸,彻底瘫痪边境通道。然后,被日军重兵围剿。
魏拯民想了一阵,心里好像有点影像,不过不够清晰:“你是说?”
“临江!”张吉海说完,自我肯定的点点头。表情严肃,根本就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鸭绿江的水6码头?”
“政委知道临江的情况?”这一问,张吉海倒是对魏拯民有些另眼相看。和魏拯民相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差不多也七八个月了,大家低头不见抬头见,就张吉海的影像中,很少就听到魏拯民对军事提出意见。
当然,也能看出魏拯民这个人的务实。
因为在部队中,不管杨靖宇还是张吉海都在军事有一套自己的想法,他自然,军事没有优势。除了一些必要的提醒,反而闭口不言,把精力都放在了政治工作中。
这样一来,去年才成立的游击纵队,在军事素养不断的提高的前提下。
部队的政治风气,也有了显著的提高。战士们能够拧成一股绳,作战越来越勇敢,这和魏拯民的作用是分不开的。
魏拯民现在带着的部队,已经是一年前的抗联第一路军可以比拟的。士气也高昂,他也很想说,控制临江对于整个南满的关东军来说是致命的,完全可以放手一搏。
但他更深知一个道理,在绝对实力面前,迎敌而或许能够彰显一支军队的军魂,但无法逃避最后的失败:“老张,我想曾总知道你能够领悟他的意图,一定会非常欣慰。但你想过没有?曾总当时为什么没有当面给你下达任务?南满是关东军的腹地,也是关东军的心脏所在,临江的重要性不仅仅在交通,还是关东军施行朝鲜和伪满两地战略重要纽带,从吉林辽宁日军至少有3个师团可以完成对安东的合围,而朝鲜的一个师团和守备部队,也能从南往北,只要封锁鸭绿江,就能将我们封锁在一个极小的范围内,后果不堪设想。”
“我不会乱来的,从桦甸金川等地,给关东军造成麻烦,就已经足够了。要想控制临江我们现在还没有这个实力。”张吉海笑着解释道,他不过是心思活络了一下。也没真的想要和日军主力师团叫板。
就他手下的一千多人,面对至少4个日军师团。
即便是日军的守备师团,张吉海也只能落荒而逃。更别说作战了,这一点他还是非常清楚的。
“报告司令员,手枪营已经控制了大半个县城,还有百日军龟缩在营房内,古营长请求炮连增援,把日军军营的重机枪端掉,不然无法冲进兵营。”
张吉海来到城门口,一些战士们正在安抚被惊吓的老百姓。
这时候,手枪营的通信兵来报告作战情况。日军在城墙的兵力不多,北城被攻陷之后,日军在城内街道巡逻的小队,立刻就起了反扑。
不过,在城内作战,这些普通装备的日军小队,根本就无法在手枪营手中占到便宜,很快就伤亡惨重。在军从军营中出来的日军留守部队接应后,固守军营。
“什么情况?日军军火库占领了吗?”
张吉海一边走,一边询问道。
“军需库虽然已经占领,不过根本就没有多少武器,除了一些弹药,还有一个小型的油料仓库,啥都没有。”
“汽油!”张吉海欣喜了就那么几秒钟,就有犯愁了起来。心说:“要是有辆吉普车改多好啊!”
没有汽车,汽油也不过就是一个点火的助燃剂,啥用都派不。心里多半有些可惜,不过即便有车,他也带不走,将来一段时间内,部队要穿越山林地带和丘陵区域,汽车根本走不了。
张吉海挥手对通信员道:“带我去看看。”
其实也不用人带,顺着枪声,他就能寻到地方。日军的军营虽然依托城墙,不过其中一般还是和街道相邻。张吉海初看之下,还有些担心,鬼子将兵营的院墙弄塌之后,窜入老百姓的家中。
跟鬼子打交道多年,张吉海深知鬼子的那点德行。
指望他们不祸害老百姓,就跟和狼说仁义一样难。看清了地形之后,张吉海询问身边的一个连长:“周围的老百姓都疏散了吗?”
“都在家里呢?老百姓一听街枪响,一个个都躲在了屋子里,根本就不敢出来。”
“去,将靠近日军军营的老百姓都转移出去。要是有一个人落在鬼子手里,看我不怎么收拾你!”
张吉海恶狠狠的眼神,让连长有些害怕,不过他也不敢反击率。破门而入,轻者紧闭,重则要是处以极刑。这是在红军中有的军纪,他可不敢冒犯:“司令员,要是老百姓不肯出来咋办!”
“咋办还用给我教你!”
“司令员,有一个自称商会的会长,来了。”
没等张吉海反应,就听见不远处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保养的极好,拱手对张吉海施礼道:“将军,老朽商会会长,贾……”
张吉海等了一眼部下,立刻就迎了去,还没等老人说完,他就迫不及待的打断了老人的问话,立刻就询问道:“老先生,你能否带人将军营边那条街的百姓都劝走。鬼子现在被我们围住,很有可能破墙而逃,伤及无辜百姓,我们这些当兵的也会心里不安的。”
“张将军放心,包在老朽身,不过……”老人有些迟疑道。
“有疑虑马说。”
“那条街不是中国人的,而是日本人的货栈。其中还有本地维持会长,汉奸胡汉全的十几间铺子……”
“纪老六,带着你的连长,将店铺里的人都抓起来。”
既然是汉奸和日本行商,就没有那么多的限制了。而跟商会打交道的任务,自然就交给了魏拯民这个政委。
随着两门步兵炮的出现,兵营中的日军,也走到了最后一刻。
等到第二天,在山林中被戏耍了一天一夜的日军守备司令回到额穆的时候,却现,自己的老窝被人端了。
第二八五章挫折
第二八五章挫折
打仗是会死人的。
这个道理,王利在二十年前就懂,当第一次拿起枪,浑身蜷缩在战壕中,缩缩抖,身上的冷汗,浸透了厚实的棉袄,他就明白了这个道理。
在热武器下,生命的脆弱,让他惊恐不已。
但王利绝对想不到,在榆树,1纵的伤亡会这么大。全面攻击起后,两万多进攻部队,花了三天时间,仅仅不过是将榆树的外围阵地全部清理了出来,并付出了四千多人的伤亡。
而日军守敌也不到四千人。
这已经不是一个教训就能够抹平的,攻击不力,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曾一阳被迫从后方抵达前线,接受全面指挥。王利面临的,自己如何去指挥部解释。所有的解释都是苍白无力的,因为伤亡本来就放在明面上,处分倒是一种后知后觉的办法。
但要是处分能够让那些牺牲的战士,重新活过来,他倒是宁愿背负,甚至撤职也行。
不过,这个世界上没有后悔药,人死不能重生。
或许,等待王利的将是曾一阳的雷霆之怒,还有战士们怨恨的眼神。三天的进攻下来,日军的丧亡也不小,至少王利有把握,日军至少也伤亡了一千多人。
但守卫榆树的日军,拥有充足的弹药,足够的粮食,也不缺少水源。
按照日军的补给配备,即便日军还没有增援部队抵达,榆树守军也能再坚持4天以上。这还是没有将日军在榆树的仓库中储存的弹药和粮食算进去的结果,要是将这些都算进去,日军甚至能够坚持一个月也说不准。毕竟照着这样的伤亡下去,1纵再进攻3天,也将后继无力。
“司令员,这次的责任不应该你承担。我也有责任,情报上出现了误差,即便长要处分,也请求处分我。”
正在王利心神不宁的时候,参谋长胡修荃站了出来。他已经接到了命令,将代理王利指挥前线作战,等待野司的新命令。
“糊涂作战不利,责任在我。我要是被撤职,1纵还让谁去带?难道让政委一个人,指挥部队作战,还要管着一大摊子事?”
走出前沿指挥所,还能清晰的看到不远处,炮火炸起的烟尘和火光。
说心情不沉重,这话绝对是假的。但已经不是战役前的准备阶段了,部队扑上去了,当指挥员的有时候也会有种无能为力的感觉。一场场冲锋下来,倒在攻击路上的战士数不胜数,在白天太阳暴晒,整个战场都弥漫着尸体的腥臭味。
骑上马,王利的脑袋晕晕沉沉的。
八月的天气,一如既往的闷热,热浪顺着大地蔓延在狂野中。
看着一队队从前线退下来的战士,不少战士身上都绑着绷带,败军之将,这让打惯了胜仗的王利,心情越来越压抑。抓着马鞭的右手,忍不住青筋厚起。
内疚,亏欠……种种滋味,在心中沉淀,让王利有种透不过起来的憋屈。
鲁西战役,长城血战,奇袭宝宁,他都看到了一个个熟悉的战士倒在了血泊中。但最后,胜利了,离别的悲情,被胜利的喜悦给冲淡了。可这一次不同,王利看不到胜利的希望,部队猛攻三天,却对日军的一个守备联队毫无办法,这让他怎么去面对那些战士的亲人
“司令员,您让我们团再冲一次吧我保证攻入榆林……司令员……”
“是啊司令员,我们团还有4个连还保持完整,攻击一天都没问题。”
“保证拿下西城,为大部队总攻争取时间”
遇到这种情况,王利也不能坐视不管,从马上跳下来。眼前的这个团长,他认识,作为主力攻击团,罗富友的3团伤亡最大。整个团伤亡过半,如果再打下去,这个团就要散架了。
这也是胡修荃建议,才将这个团从前线撤下来。
王利本以为,战士们会对他有意见。但没有想到,部队已经打成这样了,战士们还情愿,要上前线。
“同志们,我很欣慰,你们的斗志没有被凶恶的敌人给吓倒。我也很庆幸,能够有你们这样,勇敢而不畏艰险的战士,为抗击侵略者而不惜献出宝贵的生命。我坚信,只要有你们在,小鬼子想霸占中国的奸计就不会得逞。”当了两年的司令员,王利也今非昔比。正因为作战艰难,所以,部队的士气尤为重要。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把小鬼子赶出去”
团长钱明,虽然脑袋上围着纱布,早就被汗渍,烟尘还有泥土给混染的白纱布,已经变得灰不溜秋,一团黑紫色的血迹,在其中若隐若现。不过,看上还非常精神,眼睛有些充血,有些骇人。
但这种眼神,对敌人,是最好的威慑。
钱明才拦住了王利,并不是为了请战这么简单。王利一边走,一边安慰周围的战士,受伤的,让他们安心休养;没有伤的,鼓励他们勤加苦练,争取下次遇到鬼子的时候,打出威风来,成为人们的功臣。
渐渐的王利也现,周围的战士,一个个都精神了不少。原本黯淡的眼神,也充满了希望的光芒。
这是一个好兆头,钱明陪着王利走到了队伍的前面,见周围没人,王利才将脸上自信的笑容隐藏起来,脸色有些落寞。这也是他此时心情,很沉重,本来想要宽慰部下几句的,却有些难以开口。
“司令员,这不怪你。”原本应该是被安慰的对象,这时候,钱明却反常的安慰起王利来了。
曾一阳来前线的事,钱明并不知道。他也不知道,王利正走在人生的十字路口,这会功夫,正是寝食难安的时候。听到部下安慰的话,王利的眼眶有些湿润,鼻子酸,他昂起头,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
良久,王利才控制住了情绪:“钱明,说真话,难道你和战士们都没有怨过我?”
钱明诧异的看了一眼王利,一开始还不明白,司令员为什么漫无目的的说这样的话。这可是上级和部下之间谈话的大忌,现在1纵攻击不顺,但还掌握着战场的主动权,王利突然说出败军之将才会说的话,自然让钱明无法理解。可细想一下,钱明明白,部队伤亡大,战斗难打,进展不顺。如果说要让一个人负责的话,只能是王利,因为他是司令员,是战场上,两万多大军的指挥者。
能够覆灭关东军精锐11师团的1纵,在一个小小的榆树面前,却倒下了一个又一个战士,王利的心态出现了失衡。
“是小鬼子太阴险了我们这么也想不到,鬼子会在第一时间,就固守城池,并连夜建造工事。这和我们以前遇到的鬼子,根本就不是一回事,鬼子打仗很少防守,他们信奉的是用进攻来代替防守。所以,鬼子作战中,长途奔袭,迂回包抄,才是最常见的战术,没想到,我们遇到的是一直铁乌龟。”钱明的话,一半是牢骚,一半是不解。
“这不是原因,最主要的是,我们的侦察不到位。时间太紧,部队几乎拉上去就打,一头撞上了鬼子准备好的工事上。”王利感叹道。
“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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