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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田一耕助探案集之犬神家一族-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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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若林丰一郎的尸体则在当天就进行解剖并鉴定死因。根据验尸报告指出,他是被毒杀身亡,而奇妙的是,毒物并非在他的胃里,而是在肺脏里。 
  换句话说,若林丰一郎不是吃下毒物,而是吸入毒物致死。 
  他的死因确定后,警方随即把侦查重点放在烟灰缸里残留的烟蒂上。 
  那是一种由外国进中的香烟,经过警方分析之后得知,毒物确实掺在烟草里,不过,令人不解的是,搀有毒物的香烟只有若林丰一郎所抽的那一根。 
  从若林丰一郎的香烟盒里还有好几根无毒的香烟看来,凶手并不明确定出若林丰一郎的死期,似乎不论什么时候,只要他最近死去即可。 
  这其实是一种相当阴险、狠毒的杀人手法,因为如此一来,当若林毒发身亡之际,凶手可以不必出现在被害人的身边,所以也比较不易引人怀疑。 
  由此可见知,这回冲着金田一耕助而来的人,可不是泛泛之辈。 
  若林丰一郎惨死的隔天,那须旅社来了一位金田一耕助的访客。 
  当金田一耕助接过女服务生送来那张写着“古馆恭三”四个字的名片时,不由得眯起眼睛。 
  (古馆恭三是古馆律师事务所的所长,也是犬神家有法律顾问,同时更是保管佐兵卫遗嘱的人。) 
  想到这里,金田一耕助不由得感到一阵心惊,他立刻吩咐女服务生带着客人进来。 
  古馆律师很快就来了,他是一位肤色微黑、神情严肃、六十开外的绅士。 
  他一面以职业性敏锐的眼神观察金田一耕助,一面简单寒暄,并对自己的突然来访表示歉意。 
  金田一耕助则习惯性的搔着头说: 
  “不,别放在心上……其实,昨天发生那种事,也让我大吃一惊,相信你应该更感惊讶吧!” 
  “是的,这件事实在意外得令我怀疑它的真实性,不过,事实上,我今天就是为了此事专程来拜访你的。” 
  “啊?” 
  “刚才警方告诉我,听说若林委托你进行某种调查?” 
  “这样啊!他是以写信的方式委托你的吗?” 
  “嗯,是的,只可惜我还没见到若林先生,他就遇害了,因此我并不清楚他想委托我进行什么调查。” 
  “嗯,是啊!” 
  金田一耕助凝视古馆律师,慢慢问着: 
  “古馆先生,你是犬神家的法律顾问吗?” 
  “没错。” 
  “那么,你有责任维护犬神家的名誉?” 
  “这是当然的事。” 
  “事实上,古馆先生。” 
  金田一耕助突然压低嗓门说: 
  “我也是为了犬神家的名誉着想,所以并没有跟警方说太多。其实,若林先生曾经写了这么一封信给我。” 
  金田一耕助说着,便拿出若林丰一郎寄来的那封信,并密切留意古馆律师读信时脸上的表情。 
  只见古馆律师流露出相当吃惊的神色,不但额头冒出冷汗,连拿信的手也颤抖不己。 
  “古馆先生,你对这封信的内容有什么看法吗?” 
  古馆律师被金田一耕助一问,双肩立刻抖了一下,似乎受到很大的惊吓。 
  “我认为这封信实在很不可思议,就算犬神家即将发生什么大事,若林先生又怎么会事先知道呢?而且他又为了什么如此坚信不疑?古馆先生,你对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看法?” 
  “这……” 
  古馆律师的神情显得阴晴不定,看来他似乎知道些什么,却不知该不该说。 
  金田一耕助连忙向前探了探身说: 
  “古馆先生,你真的不清楚若林先生委托我调查的事吗?” 
  “我不知道,不过现在回想起来,若林前些天的言行举止的确有些异常,他好像很紧张、很害怕似的……” 
  “害怕什么?” 
  “这……若林遇害之后,我还是头一次想到这件事……” 
  古馆律师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你是不是知道他究竟在害怕什么?” 
  终于,古馆律师下定决心似的对金田一耕助说: 
  “应该是有关佐兵卫先生遗嘱的事吧!” 
  “哦,遗嘱?这是怎么回事?” 
  “那份遗嘱一直锁在我事务所的保险箱里,昨天若林遇害之后,我突然觉得不放心,于是检查了一下保险箱,却发现似乎有人偷看过那份遗嘱。” 
  金田一耕助闻言,不禁吓了一跳,连忙问: 
  “有人偷看遗嘱?” 
  古馆律师神情黯然地点点头,接着说: 
  “由于佐清就快回来了,所以这份遗嘱其实早晚都要公开的,我忧心的只是,当这份遗嘱公开的时候,会不会发生什么骚动……” 
  “这份遗嘱里有什么不寻常之处吗?” 
  “非常不寻常!” 
  古馆律师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份遗嘱简直不寻常极了,像是有意要挑起遗眷间相互仇恨的情绪似的。我也曾力劝阻佐兵卫先生不要这么做,无奈他就是这样的人……” 
  “能不能透露一些遗嘱的内容给我?” 
  “不行、不行!” 
  古馆律师挥挥手道: 
  “我绝对不可以这么做。因为佐兵卫先生说过,在佐清回家之前,绝对不可以公开遗嘱内容,所以……” 
  “我了解,既然如此,我就不再多问了。不过,你说好像有人偷看过遗嘱,我想应该只有犬神家的遗眷对遗嘱内容有兴趣,所以或许不难查出究竟是谁打开保险箱。” 
  “不,我不认为他们会有任何机会打开保险箱。不过,也可能是有人收买了若林,因为只有他才有办法打开保险箱。想必若林后来大概发现遗嘱内容会为犬神家带来灾难,才如此担心、害怕。” 
  “为什么这份遗嘱会替犬神家带来灾难?” 
  “你记不记得昨天湖面上发生了一件怪事……” 
  古馆律师别有深意地望了金田一耕助一眼。 
  闻言,金田一耕助整个人像是受到电击般的向后退了一大步。 
  “啊!小船的事……” 
  “是的,听说你还调查过那艘……” 
  “嗯,我查过了,船底确实被人动过手脚,而且还用铅粉塞住那个破洞。照这情况看来,珠世的名大概也出现在遗嘱内罗?” 
  “你说的没错,她的确在遗嘱里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坦白说,只要她不死,就有权决定谁才是犬神家的继承者。” 
  金田一耕助脑中不由得浮起那位绝世美女的影像。 
  (究竟犬神佐兵卫为那个圣洁、举世无双的美女,安排了什么样的命运呢?)、此时此刻,金田一耕助眼前仿佛出现夕阳下那艘没入湖水里的小船,而在小船上的珠世身后,正有一只硕大的黑手,缓缓伸向她……  
                  
3。犬神家一族 第二章 公布遗嘱
  金田一耕助到那须市的两个礼拜以后,也就是昭和二十X年十一月一日,那须市一早就充满了紧张的气氛。 
  这是因为远从南方归来的犬神家长孙——犬神佐清在母亲松子的陪同下,巳在昨天深夜返家。 
  不可否认的,那须市的繁荣和犬神的命运息息相关。 
  犬神家繁盛,那须市也会跟着沾光。 
  从前,那须市原是个寒冷、环山环绕、农产不丰的湖畔小村庄,它之所以从十几万人口发展成现在的都会型态,完全是拜犬神财团在此播种所赐。 
  随着犬神财团的发芽、成长、繁荣,那须市周边的土地也跟着日渐繁华。因此,生活在那须市的人们,不论他的工作是否和犬神财团的事业有直接关系,但或多或少都曾受到犬神家的恩惠,也就是说,他们全都仰赖犬社家事业分一杯羹来过日子,所以,犬神家实际上犹如那须市市民的衣食父母。 
  正因为这个缘故,那须市全体市民都对犬神家发生的大小事情相当关切。 
  每个那须市民都清楚,犬神佐兵卫的遗嘱将等到佐清归来才能公开,因此,全体市民就和犬神家上上下下的成员一样,不,甚至比犬神家属还要关心佐清归来的问题。 
  好不容易,这位佐清终于即将回家团圆了,这个消息如同电流流经电线般,立刻在那须市民之间传开。 
  他们殷殷企盼这个人——说不定他将是市民们的新主人,早日回到那须市。 
  没想到,佐清和前去迎接他的母亲松子,一住进东京的家就不见任何动静。如果他们只是在东京停留一、两天也就算了,然而对母子却在东京一待就是一、两个礼拜,因此那须市民渐渐涌上一股不安的预感。 
  佐清为什么不回来?他为什么不愿早日回家看外祖父的遗嘱? 
  这些疑问恐怕只有前去迎接他的松子才知道吧! 
  也有人猜—— 
  佐清是不是病了?他是不是在东京的家静养? 
  但若是生病需要静养,那须市应该比东京更适宜啊! 
  何况如果他还有体力从博多到东京,那么再多走一段路不就可以到信州了吗? 
  若是没有火车可以到信州,还有汽车或是其他的交通工具啊!以犬神家的财力而言,应该没有办不到的事。 
  再说,犬神家财力如此雄厚,就是要从东京找名医到信州为佐清治病也不是难事。 
  最重要的是,佐清自小就不喜欢在东京生活,反而非常喜爱那须湖畔的一草一木,他对于自己所生长的湖畔之家,有一份强烈的执着,尤其这回他经历了长期的战争,之后又滞留他乡,市民们不相信佐清会不想回家。 
  所以,他们母子长时间滞留东京,绝对不可能是因为佐清生病的缘故。 
  那么,究竟佐清和他的母亲松子是基于什么因素迟迟不归,让犬神一家和那须市民如此焦虑呢? 
  而更令人觉得不可思议的是,只身前往博多迎接儿子的松子,从博多发了一通电报给妹妹竹子和梅子,请他们早一点去那须市,等待母子他们俩回来。因此竹子和梅子巳分别从东京和神户赶回那须,引颈企盼松子母子回到那须湖畔的老家。 
  不料松子母子一在东京的家卸下行囊之后,却迟迟不归,任凭家人一再催促他们尽早回家,而他们口头上也答应了,事实上仍一点也没有回家的打算。 
  于是竹子、梅子两姐妹开始不烦了,她们悄悄派人去东京打探松子母子的动静,但却无功而返。因为松子和佐清闭居在家,什么人也不见。 
  这么一来,松子母子滞留东京一事,连同最近发生的若林丰一郎惨案,便令整个那须市笼罩在一股不安的阴影之中。 
  话说回来,这天早上——也就是十一月一日的早上。 
  金田一耕助由于不小心睡过头,直到十一点多才吃完早饭,搬了一张椅子到可以望见湖水的窗边呆坐的时候,突然来了位客人。 
  他就是犬神的法律顾问——古馆律师。 
  “嗨,没想到今天居然会遇见你呢!”金田一耕助面带微笑地寒喧一番,然而古馆律师却皱着眉头。 
  “为什么这么说?” 
  “为什么?佐清先生不是回来了吗?他一回来,你不是就得立刻公开遗嘱?所以我想今天你将会在犬神家忙得不可开交。” 
  “哦,你是指这件事啊!看来这件事你巳有所耳闻了?” 
  “当然,毕竟这是个小地方;而且犬神家对这一带居民的影响力又如此大,所以犬神家一发生状况,就立刻传遍大街小巷。今天早上我一起床,女服务生就立刻跑来告诉我这件事……唉呀!真是失礼,你请那边坐。” 
  古馆律师耸耸肩,默默在金田一耕助的对面坐下。 
  他今天身穿西装,腋下还夹了一个大型的折叠式公事包。只见他轻轻把公事包放在藤桌上,好一阵子都不说话。 
  “怎么了?看你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啊!” 
  古馆律师像是想到什么事似的,清了清喉咙说: 
  “事实上,我是准备要去犬神家,不过在去之前,我觉得得该先来跟你见个面。” 
  “哈哈,有何贵干吗?” 
  “不,倒也没有别的事……” 
  古馆律师说完之后,随即又以略带气愤的口吻说道: 
  “我只要到犬神家,当着大家的面朗读完这份遗嘱,就圆满达成任务了,根本没什么好犹豫的;可是,现在我却十分犹豫、困惑,还跑到你这儿,跟你说这些不着边际废话……唉!我不知道,连我都不了解自己究竟在迟疑什么?” 
  金田一耕助凝望着古馆律师的脸,过了一会儿,也跟着叹了一口气。 
  “古馆先生,你大概是太疲倦了,所以才会这样;建议你试图放松一下自己心情,至于……” 
  金田一耕助说到这儿,便露出淘气的眼神继续说: 
  “至于你为什么会来我这儿,这一点我很清楚。不论你是否意识到这一点,总之,这就是你渐渐信任我的证据。” 
  古馆律师眉毛一扬,瞪了金田一耕助一眼,不久也露出苦涩的微笑说: 
  “哈,或许真是如此吧!事实上,金田一先生,我是来向你道歉的。” 
  “咦?为什么要向我道歉?” 
  “因为前阵了我曾拜托过东京的朋友,请凶帮忙调查一下你背景……” 
  “这、这实在是……唉呀!实、实在是……我身为私家侦探,结果反而被别人调查。但是……不不不,你用不着跟我道歉,这对我而言是一次很好的教训。事实上,因为我相当自信,以为‘金田一耕助’这个名字应该已经名满天下,所以才……哈哈哈,算了!别提这些玩笑话了,总之,调查结果怎么样?” 
  “哦,这个嘛……大家对你的评价非常好,我的朋友说你不论本领、还是人格方面,都是一个绝对值得信赖的人;就因为这样,所以我才来找你。” 
  古馆律师虽然嘴里这么说,可是从他的表情上看来,似乎仍有些半信半疑。 
  “哪里、哪里,你这么说实在让我很不敢当。” 
  金田一耕助一高兴就会出现用手指搔头发的小动作。 
  “所以你才想先来我这里,再去参加犬神家的家庭会议啊?” 
  “嗯,正是如此。我曾经说过,我并不喜欢这份遗嘱,因为这份遗嘱实在太反常了,宛如要让犬神家族互相残杀一般,所以,待会儿我公开这份遗嘱的时候,不知道会发生什么骚动。老实说,从我受托完成这份遗嘱之际,就一直感到很不安,前阵子先是发生若林事件;事情还没解决,现在佐清又回来了,虽然这也算是个可喜可贺的消息,可是为什么久居外地、吃尽苦头的佐清回家非得避人耳目不可呢?为什么他那么害怕被别人看见呢?这一点我实在百思不解。” 
  金田一耕助听到这儿,不禁纳闷地扬起双眉。 
  “你说佐清避人耳目?” 
  “是的。” 
  “你还说他害怕被别人看见?” 
  “是的,金田一先生,关于这个部份你似乎还没有听说呢!” 
  金田一耕助拼命点头,古馆律师则突然把身子挨近茶几。 
  “金田一先生,事实上我也是从犬神家的佣人那儿听来的,听说松子夫人和佐清昨天夜里忽然搭末班车回到老家,因为那时相当晚了,所以大门门铃响的时候,负责看门的佣人还一边嘀咕,一边睡眼惺松的打开门。没想到她一开门,就看见松子夫人站在门外,而她身后则走出一位竖起外套衣领的男子。听说这名男子以黑色的头罩把整个头罩住呢!” 
  金田一耕助感到事情似乎大有蹊跷,不由得瞪大眼睛。 
  “头罩?” 
  “嗯,佣人当进简直吓呆了,而松子夫人只说了一句——‘他是佐清’,便立刻带着那个人从大门口直奔自己的房间。仆人赶紧通知犬神家上上下下的人,大伙知道他们回来,当然又引起一阵骚动,因为竹子、梅子早就等得不耐烦了,所以当佣人向他们通报这件事时,他们立刻聚在松子夫人房门前,没想到松子夫人只淡淡地说了一句:‘佐清和我都很累了,明天再让佐清跟大家见面吧!’就关门了。” 
  据说直到今天早上为止,仍然没有人见过佐清的面,只有一位女佣看到一个黑色的身影从洗手间走出来,当时那个人的头上还戴着黑色的头罩,整张脸只看得到眼睛的部份;当她注视那对眼睛时,不由得吓得双腿发软!” 
  金田一耕助听到这里,再也按捺不住心底涌上的强烈好奇心,毕竟这一切的确耐人寻味。 
  他高兴地搔搔头说: 
  “古馆先生,佐清总不能老是遮住脸不见人吧?为了要证明自己真的是佐清,他就得摘下头罩。” 
  “当然啦!如果不能确认回来的人真是佐清,我就不能公开遗嘱,所以我打算要求他摘下头罩;不过,我一想到头罩下不知道是一张什么样的脸孔,就觉得心里直发毛。” 
  金田一耕助想了一会儿,然后苦笑着说: 
  “说不定因为他在沙场上不小心伤及颜面,所以不得不戴个头罩,不过许并非如此……对了!若林的事比这还重要呢!” 
  说着,金田一耕助也把身子挨近茶几。 
  “你知道若林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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