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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聊斋-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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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远比想象中复杂。
五人面面相觑,都看到了对方眼眸中的惊愕。
聂小倩面色郑重,道:“三位师兄……”
吴岩似乎早就知道她会说什么,当即打断道:“小师妹,多余的话你就不必说了,我们走吧。”
霍君也道:“不错,小师妹,师傅当年收我们入门的时候就曾说过,同门如同胞,一人有难,其他三人不管如何都要奋身出手。我们不畏刀剑,不怕官府,胆敢杀官造反,难道还会怕这一座树林吗?”
闻言,聂小倩大为感动,眼眶内出现了泪光,她又看着陈剑臣,劝道:“留仙,形势不同,你还是带着书童出去吧,回到庙宇里和夏师兄呆在一起。”她实在担心陈剑臣和婴宁受不了如此的苦累。
陈剑臣东张四望,忽然苦笑道:“只怕已经出不去了!”
什么?
聂小倩等人大感不解,不知道为何陈剑臣会回答这么一句话。不过,他们很快就知道陈剑臣所说的意思了。
一个时辰后:
“大师兄,你有没有觉得奇怪?”
“奇怪?”
“嗯,我怎么觉得我们一直在原地兜圈子。”
吴岩面色沉重,显然也有同感,当即喝道:“三师弟,我们用武器做暗号。”
霍君应声答应,挥舞长剑,和吴岩一起,纷纷用手中兵器在经过的树干上刻画下独门的标识图案来。
……
约莫几个时辰后,当有图案标识的树干出现在诸人面前,他们纷纷倒吸口冷气:果然是迷路了!
吴岩倒没有太多的慌张,沉声对聂小倩道:“小师妹,用轻功,向上!”
聂小倩嗯了声,施展出轻功踏着一根树干往上走,看看能否从上面走出一条路来。然而这些树干居然全都是某株大榕树衍生蔓延出来的根须,盘龙缠结,交错纵横,一层层的,就像一张没有破绽的巨网,根本穿不上去,而要用武器砍上去的话,工程太过于浩大,很不现实。
不得已,聂小倩又跳下来,微微喘着粗气,道:“大师兄,上面走不出去。”
霍君睁大眼睛,有点气急地道:“大师兄,不如我们用火烧吧。”
吴岩摇头苦笑:“难。如果真烧起来,只怕我们同样会葬身火海之中。”
聂小倩一咬牙:“再走!我就不信我们会被这一座林子困住。”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到了下午时分,也许已经是黄昏,当熟悉的路标指引再度出现在面前时,疲倦劳累的聂小倩等人几乎已经绝望了。
兜圈子,他们一直在兜圈子,只是小圈子、大圈子的区别罢了。
此时陈剑臣都有些急迫了,婴宁早就尝试过,暗暗用术法试探,但了无结果,周围所存在的,不可计算的榕树根须都是实实在在的存在,不是幻境,也不是鬼打墙。既然是真实的植物,陈剑臣的正气同样毫无办法。
他们,竟然在半路上就被困住了,陷入一种进退两难的困境之中。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
聂小倩第一个慌乱起来,她的慌乱并不是担心自己的安危,而是牵挂父亲。如果他们就这样被困住一直出不去,只怕另一边解押父亲的囚车早就经过外面,北上京城了。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
她情绪激动地大喊着,狂舞起手中的宝剑去劈砍挡在身前的根须。
然而那些榕树根须,根根都有人的上臂粗细,又极其坚韧,纵然她具备武力,但砍断几根后力气就有所不继,动作明显缓慢下来。
轰隆!
骤然一下子雷鸣,仿若晴天霹雳,过不得就,泼瓢大雨倒下来,穿过茂密的枝叶,点点滴滴地滴落到他们的头上,身上。
这个时候,居然下起大雨来。随着雨下,本来就昏暗的树林内变得更加阴沉,几乎达到了看不到路的状况。
迷路,暴雨,天黑,种种不利的客观情况一下子全部汇集到了一起,再加上本身的劳累——困境,隐隐变成了绝境!
第一百七十九章:僵尸
这一场大雨,来势汹汹,来得完全不是时候。
江钰狠狠一跺脚,双肩一抖,就像一个刚上岸的鸭子一样,动作非常的灵敏,坚决有力。一抖之下,身上沾儒的水渍便四散飞开,在地上洒了一圈儿。
别的官兵可没有将军那般的功力,只得脱开盔甲,把换用的衣服从行军囊内取出来换上,再在地上生起篝火,用树枝架着湿衣服,慢慢烤干。
在义庄内生火,江钰并不赞同的,只是这义庄荒废已久,显然属于被遗弃的所在,加上天下大雨,不在庄内生火烤衣服,做饭的话,根本没有地方可去,于是也不加以制止。他武功高强,练出了内功,功力流转之下,身上的湿衣服很快就全部弄干了,没有什么不妥。趁着空暇时间,便开始四下观察义庄环境。
这义庄不算大,逼仄的空间,举目一看,就能看个清楚,四下都是土胚墙,上首处一排溜,摆放着五具棺材,不用说,棺材里头肯定放着尸首的。存放这么久都没有人认领走,估计现在早成了骷髅架子。
江钰乃是黑衫卫游击将军,曾经上过边疆战场的人,出生入死不知多少回了,不说见过多少死人,就说死在他手下的就不可计算,一身杀气浓重得很,煞气冲天,哪里会有害怕棺材,害怕骷髅骨架的道理?
他信步走过去,看到五具棺材因为摆放的时间太久了,已经出现了腐朽的迹象,行将破烂了。
嗯?
突然,在一具棺材前江钰停步下来,眉毛扬了扬—一眼前这副棺材,棺材盖子被掀掉了,胡乱的倒在边上,而棺材里头空空如也,并没有尸首存在,倒是木板上有青色的斑斑点点,不知是什么东西留下来的。
江钰鼻子嗅了嗅,顿时闻到一阵淡淡的腥味,但分辨不出是什么味道。
“禀告将军,出去巡逻的王哥儿李哥儿还没有回来,你看要不要再派两个人去找他们回来?”
朱副将走过来道。
这一趟解押囚车,规格就等于行军,江钰的管理非常严厉,严谨。故而在义庄内安顿下来后,就派了两名官兵冒雨出到外面游弋巡逻,看附近有没有异常动静。
两名官兵出去差不多有半个时辰,按道理不管有没有发现都应该回来了,难道其中出了岔子?
江钰一皱眉,道:“好吧,你再派三个人去,嗯,要他们注意点。”
“遵命。”
朱副将去调遣人手去了。
江钰并没有把此事放在心上,背负双手,继续观察义庄的环境这是他多年以来养成的习惯,每到一个地方,必然要将该处的地形环境事无巨细地了然于胸。唯有如此,才能善于利用起来,不致于发生变故后双眼一睁黑,不知该怎么办了。
“将军,请喝水!”
这时候已经烧出了热水,一名官兵威了一碗,毕恭毕敬地捧过来这些官兵,都是从浙州兵营里挑选出来的精锐,是江钰亲手挑选的。他们虽然没有经受江钰训练过,但在这位富有传奇色彩的黑衫卫游记将军面前,那是一点脾气都没有,比面对自己的顶头上同时还要驯服。
接过水,江钰并没有喝,而是径直端到聂志远那边去,递过去:“聂大人,请喝水。”
聂志远没有推却,勉强用双手接过,咕噜咕噜地喝起来,片刻工夫就将一大碗水喝个底朝天。
江钰还想再叫官兵威一碗来,忽然听到外面一声惨叫异常突兀地响起来,在风雨声中是如此刺耳。
发生了什么事?
江钰反应非常神速,把手里的碗一扔,喝道:“全队戒备,保护囚车!”
哗啦啦,衣甲兵器,全副武装,在短短时间内,所有的人都披戴上了衣甲,乎执兵器,将囚车护在中间。
在第一时间,江钰当即判断可能有人来劫囚车!对于这个可能性,他早有心理准备,接下朝廷命令,解押聂志远上京,江钰已做足了各项功课。他已查出聂志远的女儿聂小债,自幼得异人传授武艺,具备不凡的武力—一
侠以武犯禁!
这一向都是公认的道理。
聂小债会武功,为了救出父亲,她很可能会铤而走险,孤注一掷,前来劫囚车。近期聂小债行踪成谜,更大大增加了这种可能性。
所以,现在听到外面传来的惨叫声,江钰立刻就想到有人来劫囚车了:好大的胆子,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
他面色阴沉,右手按在腰间剑柄之上,大踏步走出来,要看谁那么大胆。
外面依然大雨倾盆,在这般恶劣的天气下,派出去的官兵要进行巡逻实在难度不小。
噗通!
风雨之中突然冲出一人来,身上穿着的衣甲很清楚的表明了他的身份。他跑得急,脚步踉跄,来不及冲到义庄里面,便一头栽倒在泥水横流的地上。
江钰看得真切,见到殷红的鲜血顺着地上的水流溢流而出,染红了一大滩。
他不禁瞳孔一缩,掠身冲过去,一把扶起那官兵。
那官兵面色惨白,一条右臂竟然没了,齐根而断,伤口血肉模糊,很是吓人。这伤口一看就不像是被利器所伤,倒是像被外力生生拧断下来的。
“鬼,有鬼!”
官兵惊吓得大喊起来,还要说清楚点,但伤势的剧痛让他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后,当即晕厥过去了。
鬼?
江钰冷哼一声,呛咖,刀剑在手,凛然立在风雨之中,功力运转,朗声喝道:“什么人在此装神弄鬼?”
声浪极大,蕴含了他苦修多年的功力,喝出去,嘴巴外一尺处的雨幕都生生被吹散开来,甚为奇观。
除了不绝于耳的风雨声外,再没有任何的回应。
江钰眉头一皱,回头大声道:“朱副将,你率部众留在义庄内,好生看护住聂大人。如果真有人敢劫囚车,情况不妙之际,可直接将聂大人斩杀!”
他所说的,是朝廷的惯例,解押犯人,如果有特殊的情况出现,解押官兵可先斩后奏,力保不让犯人走脱。
江钰固然对聂志远有敬重之心,但人情抵不过律法。而且,如果聂志远的亲人来劫囚车,那就是犯了弥天大罪,可诛九族,其本身就是不可赦免的死罪了。
“遵命!”
那朱副将得令应声,手中亮出一柄明晃晃的鬼头大刀来,悍然站在聂志远身边,警惕地注意着周围动静。
吩咐完毕,江钰身形敏捷如一只狸猫,顺着刚才官兵冲过来的方向疾掠而去。其身怀绝艺,正所谓艺高人胆大,毫无畏惧就孤身冒险了,要去看一看那边还有没有生还者可以救出来。
风声,雨声,树叶摇曳的声音,混杂到一块,哗啦啦的乱纷纷,听得人心烦气躁。然而江钰久经战阵,平生不知经历过多少凶险诡异的争斗,心理素质不但好,而且经验十足,知道越是在敌我不清的情况,人就越是要冷静。
咚咚咚!
江钰飞步踏地的声音很有气势,每一脚步踏下,坚实的军靴都会踩出一朵水花来。
咦!
很快他就飞奔到一座小树林外,借着不时闪过的闪电光芒,四下顾盼,很敏锐地就发不远处横七竖八躺着好几具尸身。掠过去一看,正是派出来打探的官兵,每一具的尸体胸腹间都被粗暴地撕裂开来,掏出了心肝,死状极其惨烈,简直惨无人睹之状。
这是什么回事?
江钰大感震惊:他们的死状根本不像是被人杀的,若果是人为,直接杀死就算了,怎会再去割掉他们的心肝?
又联想到先前那逃出生天的官兵晕厥前所嘶喊出来的“有鬼,”江钰内心所受到的震动不言而喻:难道说,真得有鬼?只是,这怎么可能……
他乃是杀伐之人,杀人如麻,平生最不相信就是鬼神轮回报应之说,对于释家弘法的那一套,向来嗤之以鼻。他知道世上有修士存在,但所谓修士,在江钰看来就是学习法术的凡人,和自己练武其实同一个道理,只是大家所学的东西不同罢了。然而修士的存在不代表就一定会有鬼神了。
鬼神之说,始终虚无缥渺,更多的不过是吓唬人的论调而已。
反正,他江钰从不曾见过,因此不信。如果真有鬼」神,那么自己杀人无数,怎不见那些鬼魂来报仇?
只是眼前这发生的一幕,却让江钰对于自己一直以来的信仰发生了动摇:不,应该是有人故意装神弄鬼,想动摇我的信心……
想到这一点可能性,江钰十指把刀剑抓得更紧了些。
桀桀……—……
树林内突然传出一声刺耳难听的低吼,就像有人用铁器互相摩擦着,沙沙的,停在耳朵里十分不舒服。
“什么人,快滚出来受死!”
江钰一声大喝,刀剑交错,摆一个护身的招式,一箭步抢身入内。只是风雨之夜,夜色如墨,伸手不见五指,树林内更加黑暗,只能单凭听力来分辨踪迹。入到树林后,他小心翼翼,立刻放慢了脚步。
啪!
此时恰好天空一道闪电掠过,照得树林有几分光明。光明之下,就在江钰前面不过三丈处,一尊恐怖的鬼物正坐在地上,突眼獠牙,巨嘴格叽格叽地在嚼咬着什么,嘴角沾染着淋漓的血迹。
借着电光的照明,江钰把对方看得很清楚,正是一只身高六尺的僵尸鬼物!
第一百八十章:剑光
江钰不是胆小之辈,但骤然在如斯的环境下见到那可怖的僵尸鬼物,双瞳不禁一缩,莫名地有几分紧张。
闪电掠过的速度极快,转瞬即没,林子里又恢复成漆黑一片的情形。
“不好,逢林莫入,正犯了大忌!”
江钰心头警兆萌生,双足一踏,猛然踩在地面上,借力往后一弹。
咻,间不容发之际,一道劲力横扫而过,强横无匹,打在虚空内,发出抽鞭子般的破空声咻!
什么东西?难道是那僵尸对自己发动了攻击?好快的速度!
江钰气沉丹田,左刀右剑,根本不用眼睛看,就凭着灵敏的触觉,刀剑便往前方攻击而去。这一招有个名堂,叫“左右逢源”正是他独创的招牌招式之一。
一招使出,他立刻感觉到自己的朴刀结实地刺中了对方,虽然不知道刺中了哪里,但刀尖入肉的触感非常清晰就从手心里传了回来。
江钰心中正一喜吼!
黑暗中爆发出一声狂吼,似乎虎啸山林般,震耳欲聋。下一刻江钰感到自己的朴刀被对方一把抓住,大力往后扯去。
不好……
江钰反应极快,明白此时不可力争,当即顺势脱手松刀,举过右手剑从下至上一撩而起。
噗!
如中木石,浑不类血肉之躯,噗然有声,和刚才剑入肉的情况大不相同。
蓬!
说时迟那时快一股劲风轰然袭至,势大力沉,正打中闪避不及的江钰的胸口,他如受重击,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摔出丈余远摔到淋漓的泥水里头,一时半会竟难以挣扎起身。
噼啪!
恰好一道闪电掠过,照得分明,江钰胸前的软甲已被什么锋利的东西给划割开了,差一点就是破膛开肚的下场。
他倒吸口冷气,接着电光,正看到距离自己不过两丈的位置,那僵尸鬼物正目灼灼地盯着自己双瞳没有瞳孔,发出幽幽的两缕红芒。
这鬼物六尺高大,十分健硕,浑身黑茸茸一片黑毛,有些裸露的地方皮肤都是大面积地溃烂着,隐约有绿色的液体渗透出来。它头颅极大,五官烂得广塌糊涂,双目鼻子,嘴巴,都烂得不成样子了,只剩下深深的洞孔模样,看上去异常的吓人。
一看之下,江钰顿时想起义庄内那一口被掀开子棺材盖子的空棺材,这僵尸分明就是从里面跑出来的。却不知道因为什么缘故竟能蜕化成僵尸,变作妖孽害人。
他又是震惊又是愕然:人死而成魅,这样的事情他以前也曾听说过,但听说和亲身遇到截然不同。他还听说在岭南那边的荒蛮地方,甚至有赶尸一说,就是将客死异乡的人的尸体通过特殊的办法驱赶回家,不用车马而尸体不腐。而在赶尸的过程中需要念动符咒,又将特殊的道符贴于尸身额头上便能让尸身服服帖帖的,任凭驱使了。
那道符如果用来对付眼前这一鬼物,想必也是大有效果的。
只可惜,江钰是武将,不是道士,面对僵尸鬼物,只能依靠本身的力量来对付了。
吼!
僵尸鬼物又是一声狂吼,身法很是迅速,凌空扑来,双手早蜕变成了爪型,乌黑的指甲长达半尺,浑如铁爪,相信被它一爪抓中,不死也得重伤。
江钰刚才被对方一击,差点一口鲜血吐出来,气息已然有些紊乱。
现在见僵尸鬼物扑来,不敢怠慢,反手抽出背后朴刀,呼呼呼!一连三把,飞掷向僵尸鬼物。
他武艺非凡,早闯荡出“左刀右剑“的名声,在黑衫卫中可谓声名赫赫。但其实,他还有一手绝艺,就是“飞刀”
其所飞的刀,可不是寻常几寸长的小刀,而是两尺长的特制朴刀。要知道江钰整天背负在后面一排溜的朴刀可不是背着好看,又或者纯属于备用的。对战之时,丧身手他这一手神出鬼没的飞刀之下的人不在少数。
三刀呼啸,划出尖锐的风声中,挟带起一片水花,趁着天上闪电光芒还不曾消逝的一瞬间直飞向僵尸鬼物。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过两三呼吸间三刀出手后,江钰没有丝毫的犹豫,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然后折身疾步折返回义庄去。
一如果在光线充足的情形下,江钰并不畏惧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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