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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聊斋-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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婴宁却很坚持:“如果这些事婴宁都做不到,怎么能做公子的书童?”陈剑臣哑然失笑。

婴宁盈盈的目光半却非常认真。

“嗯,好吧,我今晚要看《八方笔记》。”

于是,很快婴宁就从书架上取来《八方笔记》,端端正正地放在书桌上,又去泡好茶过来给陈剑臣,然后她才自己到书架上浏览一番,最后很欣喜地拿下一本书来看,正是诸葛卧龙写得《阅微堂游记》,翻开,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室内有婴宁在,陈剑臣读书的情绪莫名受到了影响,罕见的难以做到专心致志,每看一页书,便偷眼瞟到婴宁那边去。

“目灼灼,贼腔未改……”婴宁嘻嘻一笑,打趣道。

陈剑臣老脸一红,道:“婴宁,我还是写字吧。”

“嗯。”

婴宁很乖巧地答应,放下书,拿出文房四宝,先撸起袖子,露出如玉的皓腕,十指芊芊,很认真地磨起墨来。

墨汁漆黑,玉腕晶莹,相映鲜明,仿佛就是一幅生动的画。

陈剑臣不是木头呆子,一颗心突然跳得好快,竟涌现出前所未有过的迷乱来,心猿意马,浑身不自在。

墨磨好了,婴宁又铺开白纸,问:“公子要用哪支笔?”

一个读书人,怎么可能只有一支笔了,起码三支以上,款式不同,类型有别。

陈剑臣随手提了一支,瞧了墨汁,长吸口气,刚要下笔。婴宁忽问:“公子笔下有正气,婴宁要不要避一避?”

陈剑臣回答:“无妨,我的正气收放自如,不会有影响的。”宁就站到一边上,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很认真地看着,要看公子写什么字。

“静、静、静、静……”却见陈剑臣下笔如飞,一连反复写得都是同一个字“静”字。

婴宁一愣,随即似乎想到了什么,咬着嘴唇道:“公子,你这是?”一口气写了十余个静字,陈剑臣的情绪彻底恢复下来,笑道:“这是文字游戏。”

“文字游戏?”

“不错,嗯,我有时候觉得心烦气躁了,便要跟自己做个游戏,才能心平气静下来。比如说和尚们想静心,便要敲木鱼算念珠:道士们要静心就闭目打坐等,都是一种仪式。而我,就需要写字。”

这也是陈剑臣目前还没有把《三立真章》修炼到家的缘故,如果到了立德之境,哪里需要写字?直接一坐下来就能做到“心静如水”了。

婴宁又问:“公子今天烦躁的原因是否是因为婴宁?”陈剑臣怕她会胡思乱想,便呵呵一笑:“怎么会呢?其实我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心烦气躁的。”

话出口才后悔,貌似和某句很出名的广告词给联系上了,幸好婴宁听不懂,否则真是无地自容。

婴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而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追问:“真得不是?”陈剑臣斩钉切铁地回答:“不是。”

掷地而有声。

“嘻嘻,那这样也没事啦。”

那样?

陈剑臣还来不及开口桠问。

那边婴宁说着,香风闪动,一下子就飘到陈剑臣旁边,小嘴在他左边脸颊之上蜻蜓点水地轻吻了一下,然后咯咯一笑,又闪电般退开,坐到原来的位置上,捧起《阅微堂游记》继续看起来。

“好香呀!”脸颊添香,陈大秀才突然觉得某处很不对劲,差点当场出丑,他怪叫一声,赶紧手忙脚乱地又铺开一张纸,提起毛笔“刷刷刷”起来。

只是这一次,他起码写满了三张纸,足足写了三十八个“静”字,可一颗心还无法平鼻下来。

狐狸精,真得是狐狸精啊!!

第一百五十三章:启程

今天晚上,前所未有的漫长。

陈剑臣躺在床上,双手枕肩,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天花板发呆。

“公子,你还没有睡吗?”

“嗯。”

“心又乱了?”

“有点。”

嗤嗤的笑声从木板后面传来,不难想象,小狐狸精一定在掩口葫芦,得意偷笑呢。

这小妮子……

陈剑臣好笑又好气,却又觉得有异样的温馨在心中泛起,犹如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泛起一圈圈的涟漪,久久无法平息……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很快,光阴似箭,已经到了三月中旬,要启程前往浙州参加那天下第一才艺竞赛了。

离别在即,陈剑臣从学院返回家中,特地陪母亲莫三娘拉了两天家常,他徒然发现自己自从来了江州后,和母亲以及阿宝她们在一起的时间是越来越少了。

原来天下间人与人之间最长的距离不是时空,而是忙碌。一“忙”字可让咫尺天涯,可让至亲生疏。

不过莫三娘没有觉得什么,在她眼中,儿子是越来越有本事,越来越有能耐了。至于东跑西跑,走南闯北的,很正常。男儿志在四方,安能蜗居一室?

倒是阿宝的眼神十分幽怨,在闲暇之余总是偷偷看着陈剑臣,仿佛要多看他几眼,永远都不够看似的。

除了母亲和阿宝,陈剑臣还上去金针斋和鲁惜约告别,说自己要去浙州一趟,估计要一个月后才回来。

鲁惜约并没有说太多,只幽幽一句:“留仙哥,谢谢你来和我告别。”

对于她话中的意思,陈剑臣心里自然明白,唯告别有声,方知心中有伊……

离开金针斋,跟在后面的婴宁笑道:“公子,那鲁姐姐很喜欢你呢。”

陈剑臣问道:“你又知道?”

婴宁有点小得意:“婴宁知道的东西多着呢。”

“那你的意见?”

婴宁晃着脑袋:“我觉得挺好的。”

陈剑臣嘿嘿一笑,吩咐小义道:“小义,现在我要交给你一个光荣而艰巨的任务。”

小义嗖的探头出来,仰首挺胸,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公子,你终于有任务要交给我了吗?小义还以为你已经忘记我了呢。”

陈剑臣嘴一撇:“怎么会?哪怕一片短短的竹篾,都可以用来刮,更何况你是堂堂的打洞老祖?”

——在天统王朝,由于纸张珍贵,所以一般普通百姓如厕之后,都是用竹篾,甚至树叶来刮的。

小义心里嘀咕:公子这是在赞我呢,还是损我?

陈剑臣正色道:“小义,我和婴宁离开江州之后,家中的事务就全靠你了。”

小义一呆:“公子你不带小义去浙州?”

陈剑臣回答:“总得要留一个下来护家吧。”

鼠妖虽然说本体孱弱,但跟随婴宁后学了不少法术,隐身术也练成了,可以说不再是一只光靠画皮吓人的小妖,而有了诸多可依仗的本领,看家护院,不在话下。

小义本想着公子也会带它一起去浙州的,不想另有安排。只是这安排,听起来也不错,起码自由多了;话说它心中早发下宏愿:要把江州城内的所有的母猫全部虐一百遍呀一百遍……

“遵命,公子,我一定会把家看得稳稳妥妥的,不出丝毫差错。”

顿一顿,又问道:“公子,那金针斋是否也属于我的任务?”

“你说呢。”

“明白了公子。”

小义反应迅速,脑子十分灵光。

交代了小义的任务事宜,其他就没有太多收拾了。婴宁在帮他把行李收拾好,一股脑装进了血檀木书筪内——

婴宁早就发现了血檀木书筪的不平凡,好奇一问,陈剑臣没有丝毫隐瞒,把皇甫父女一家的存在,以及在苏州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听完之后,婴宁欢呼雀跃,说终于找到了同类,很是高兴。

而血檀木书筪在她手中,诸种功能一一被开发使用了出来,物尽所用,真正发挥出法宝的效果来。防风防雨防尘倒是其次,关键在于其内空间得到最大限度的拓展,能够容纳下一屋子的东西而有余。

当真是内有乾坤。

不过此功能需要法力来驱使,陈剑臣却无法使用。但这如今也不是问题,有婴宁小书童在,一切无烦恼。

出行之时,书筪自然着落到了婴宁那稚嫩的肩膀上。这倒不是陈剑臣不懂怜香惜玉,实在是婴宁的一力要求。

旅途遥远,需要提前而行。出发启程的日子也早就定好,而一同前行的,有顾学政,还有两名夫子——领导层人数要多于生员代表人数。由此足以证明这一趟明华学院的目标,不在于生员扬名,而在于领导联谊。

临行前一晚,王复在状元楼摆下酒宴,宴请陈剑臣和萧寒枫,藉此壮行。本来他还叫了书院内其他的生员,但几乎没有人愿意来吃喝这一顿酒。用他们充满了冷嘲热讽的声调说:他们没资格和代表同席吃饭啊……

时至今日,一众生员对于陈剑臣和萧寒枫的当选依然耿耿于怀。无它,只因顾学政给出的挑选理由实在不够说服力。在很多人看来,年轻不仅代表着前景,更代表着没阅历,没本事,没资格……

然而木已成舟,他们也无法改变结局,唯有通过种种表现来进行无声的抗议。所以,启程当天绝大部分的生员都找出各种各样的借口,全部请假了,早早就溜得不见人影。最后导致送陈剑臣他们上船的人只有寥寥几人。

顾学政的面色有些阴沉,两名夫子则直接开骂。倒是两名当事人陈剑臣和萧寒枫很没心肝地谈笑风生,仿佛一点影响都没有。

在陈剑臣看来,一众生员的所作所为实在弱爆了,怎么能因为一盘沙而糟蹋了满腔的兴致呢,当用一句古诗来抒情:

“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第一百五十四章:不可

从江州到浙州,先走水路,再走旱道。水路就是坐船从鉴江顺流而行,要航行近十天;然后再走差不多五天的旱道,这才能进入浙州城府。

——生活在天统王朝这般的世界,交通始终是个大问题,出一趟远门,动辄十天半个月的旅程,耗费时间实在太多。俗话说耗费时间就是耗费生命,况且旅途寂寞,驰驱劳球,无论如何都不是一件能令人愉快的事情。

一直以来,陈剑臣都想找个体例把交通问题解决失落,一劳永逸通用的马匹固然不得算,千里马都不敷看,所谓“千里马”其实也就是说着好听,不成持久,并且,骑马急速波动同样欠好受。

在陈剑臣看来,最好的赶路体例就是像修士那般飞天遁地啥的。不过详细问过婴宁之后,陈剑臣这才知道修士的世界也没有想象中那般美好。

修士基本快速赶路的体例,诸如风遁土遁什么的,又或者贴神行符之类的辅助道具,但无论如何都需要耗费一定的法力,不适合走远路。至于传说中的“腾云驾雾”始终还停留在传说阶段,不说一般人,普通修士一样没见到,估计要修为到法相这个品级才能施展出来。

就算施展出来,一样要耗费不菲的法力,皆因速度总是和损耗成正比。神仙之所以被叫做“神仙”不就是法力高深嘛。法力可当自来水使,自然能飞得更高,更快了。

婴宁还说了一种赶路的好体例,就是叫陈剑臣降服一头成妖飞禽,坐着飞,速度自是快速异常了。

飞禽,还要成妖的?

这起码需要鹰那一种级别才行,可遇不成求,也就说说罢了。

船只升帆,披荆斩棘,起航顺流而下。

这艘船是书院花了大价钱包下来的,乘客不多,就是顾学政,两位先生,以及他们几名书童仆从,和萧寒枫、陈剑臣主仆,总共十八人。

除萧寒枫外,顾学政,先生们,陈剑臣都有贴身书童。另外每位先生还带了两名仆从,而顾学政除书童仆从外,另外还有四名精悍的侍卫堂堂一州学政大人,身边岂能无人?

寂寞的旅途从登船的那一刻,几乎就开始了—

两位先生倒好雅致,每天小酒喝着,小菜吃着,几乎天天都在走棋,藉此打发时间;而顾学政甚少出来,在船舱内闭门不知干啥,归正很少在陈剑臣与萧寒枫面前说话,估计要连结距离,显示官威。

剩得陈剑臣和萧寒枫两个闲来无事,萧寒枫就在浸淫他的图画妙笔,屡有立异之作,然后拉陈剑臣过来欣赏,给意见。

对此道,陈剑臣并没有太多的兴致,究竟结果是过来人嘛,见过了猪爬树还稀罕猪走路?更何况有婴宁在呢,不得把小书童给带坏了。所以更多的时间,陈剑臣更情愿呆在船舱中,红袖添香,其乐融融。

起航第五天,傍晚时分,天有意外风云,突然乌云滚滚,雷声如鸣,不多一会就下起了大雨,天地白茫茫一片。

风云幻化,鉴江马上波澜汹涌,惊涛拍岸,船只飘展上面,犹如一片落叶,起伏波动,很是波动。摇晃得厉害之下,不惯坐船的人只怕就地要呕吐出来。

陈剑臣不曾遇到如此阵仗,担忧船只会失事,便想走出来看看,不过被艄公拦住了:“这位公子,你还是留在船舱中吧,外面风急雨大,你出去后只怕有危险,如果不小心被风浪卷入江中就麻烦了。”

其实水对陈剑臣而言早就不再具备什么危险性,无它,只因他服食了避水珠避水珠为原鉴江河神丁隐所送,不过那时陈剑臣并没有吃,而是等和婴宁一起后,让她检检验证过完全没问题了,他才吞食失落。

味道腥腥的,其实不算好吃,吃进去以后,似乎也没有明显的转变,至少没有当初食用大罗果那时候那般大反应,问婴宁是何故?婴宁回答道:“公子,这避水珠乃天地奇物,极难遇到。不过它的作用只限于对水免疫,其他并没有什么效果。”

所谓“对水免疫”其实不是说滴水不得沾身,而是不管在江河还是汪洋中,都能做到如走陆地,没有任何呼吸上的问题。说白点,一颗避水珠就等于一个水肺,并且是永久性的。

吃了避水珠,陈剑臣就具备了鱼儿的呼吸系统,固然不怕失落进水里去会被淹死。不过这样的事情陈剑臣固然不会随便和他人分辩,所以在艄公善意的劝说下,终是没有走出去。

那艄公年约五旬,一张黝黑的脸布满了风吹雨打的痕迹,他望了望天,忽而长叹口气,说道:“今年的雨水只怕不会少。”

终年走船的,对天时转变具备一种无以伦比的经验。

后面陈剑臣听见,不由好奇问:“雨水多会怎么样?”

艄公摇摇头:“雨水多,鉴江乱。古有传说风闻,鉴江为龙,龙遇大水便腾空,它龙王爷腾空上天就高兴了,但每每这个时候都是鉴江决堤,水淹两岸,灾民如潮。”

听着,陈剑臣微微一皱眉:前世他熟读很多历史,知道大河决堤泛滥的严重性,不过穿越以来却不曾听过这一茬,更没有遇到过。如今听老艄公一说,就觉得其实很多时候有些事情都在自己身边,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遥过……

此时风急浪狂,这艄公无暇多说,赶紧跑出去辅佐了。

在船舱内,陈剑臣凝神望着外面时不时飞起来高过船舷的浪头,悠然一叹。

这一场风雨来得猛,去得也快,半个时辰后就风收雨停了,咆哮的鉴江渐渐平静了下来。

而后数天,一直平淡无事,水路坐完,又开始坐马车,轿耕而行,直跑得人昏昏欲睡。

这一天,终于进入浙州地面金华县内,距离浙州城府不远了。但因为贪赶了些路,致使到了傍晚时分陷入到一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两难境地。道路苍茫,夜色迫近,顾学政有些心急,所可不肯随便露宿路边,就问车夫附近有没有可以借宿的处所。

那车夫想了一会,忽然道:“前面不远的山林中有一座烧毁的寺庙,叫兰若寺,挺大的,可以住人,对一晚。”

兰若寺?

听到这个名字,陈剑臣不由一呆,马上便有些急了,情不自禁就脱口叫道:“不成……”

第一百五十五章:鬼讯

听说要去兰若寺过夜,陈剑臣当下不顾身份,赶紧开口叫道……不可!”诸人皆好奇地望着他,顾学政眉头一皱:“留仙,有何不可?”陈剑臣随机应对,回答:“学政大人,那兰若寺既然废弃已久,定然成为了蛇虫鼠蚁的乐园,哪里还能住人?”顾学政本来就有点洁癖,闻言脸色有些难看,又问车夫,看实际情况如何。

车夫恭敬回答说道:“那兰若寺建立在山麓之下,其中多树木,很是荒芜。加上废弃多年,平时极少人去前往。”其实他自己也不大清楚如今里面到底变成了什么样。

听这么一说,一座破旧崩坏,蛇鼠一窝的烂败寺庙跃然出现在大家的脑海之中。

顾学政顿时打起了退堂鼓,又问车夫哪里还能借宿。

车夫想了一会,说再往前赶一个时辰的路,就能赶到一个名叫“青田”的乡镇之上。

既有乡镇,顾学政不再犹豫,马上叫车夫继续赶路。

车夫挥起马鞭,吆喝着,驱使马匹奔驰。

坐回自己所属的车厢内,陈剑臣暗松口气:萧寒枫倒有些不以为然,道:“留仙学长,你管那么多干甚,我听说学政大人可不喜欢学生多嘴。”

身为学政,自有上位者威严,治下学生不经提问就出声,显然不喜。

陈剑臣嘴一撇,心道:你以为我想多嘴吗?

这一路走,他把车帘布撩开,有些好奇地往路边外张望,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远远的,在一片苍莽的山脉之下,一大片碧绿的树林之中,隐隐可见有两三座尖尖的塔顶露出来。在幕色之下,显得颇为庄重肃穆一不难想象,在这些塔尖之下,树林的围绕中定然存在一座占地广阔的大寺庙。

兰若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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