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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聊斋-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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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陈剑臣自无意见,只建议她最好能与王复一行一起回去,路上好有个照应。并且回到了江州后,王复还能在鲁惜约开设医馆的事情上给予提供许多帮助。毕竟有不少事情,鲁惜约一介女流不好出面应付。

第二天吃早饭之时,陈剑臣就把这事对皇甫员外说了,皇甫员外自无意见,咪咪笑道:“留仙,你这么快就舍得与鲁姑酿分别了?”

陈剑臣哑然,但也没有多做解释,有些事情越解释越无力,还是沉默是金为好,当下转个话题,问:“员外,昨晚娇娜小姐没有告小生的状吧。”

皇甫员外忽然面露古怪之色,上下打量陈剑臣,瞧得陈剑臣心里有些发毛:

“呵呵,老朽倒希望小女会告你的状,奇怪的是她半个字都不提,反而很乖巧地说她长大懂事了,要认真读书了云云。”

陈剑臣听得无语——这番话语从娇娜嘴里说出来,简直就是匪夷所思,反常得很。皇甫员外是成精的老狐狸,自然嗅到了其中怪异,从而疑心大起。陈剑臣不知道为什么娇娜不敢直言禀告,也许怕爹爹责罚吧。但她说与不说,陈剑臣都觉得无所谓,自有合理的理由解释过去。

皇甫员外笑道:“也罢,既然留仙你不愿说,娜儿不说,老朽也没必要追根问底了,乐得清闲。”

吃过早饭,陈剑臣准时来到书房,开始对娇娜的功课进行第一次的检查考核——默写生字。要看看经自己调教之下,这只调皮的小狐狸到底学得怎么样了。

第一百零二章:不懂

白纸铺开,毛笔提起,娇娜昂然抬头,摆开一副“尽管放马过来”的姿态,显然胸有成竹,做足了功课。

陈剑臣习惯性拿着戒尺,一手背负后面,在书房中踱步。走一步,便张口念出一个生字。然后那边娇娜听见,迅速提笔写在白纸上。

一个念,一个写。速度颇快,过不多会,昨天教的三十个生字就全部念完了出来,而娇娜也写了出来,写满了三张白纸0

陈剑臣拿过白纸,往上一看,不禁哑然失笑。

娇娜看不过眼,气鼓鼓道:“你笑什么?”

陈剑臣脸一板:“要叫先生!”课堂之上,先生必须要维护足够的尊严,这才能镇得住场子,在这方面,就算娇娜再多个分身也不是对手。

娇娜心道一句“我忍”:“先生笑什么?”

陈剑臣用戒尺指着上面那些字,道:“皇甫小姐,你写的字基本全部正确。”

娇娜顿时挺起胸脯,傲然道:“那还用说!”她昨晚可是秉烛默写,整整用功了一个时辰。

陈剑臣语气一转,接着道:“字是没有错漏,不过字体大小不一,笔划扭扭歪歪,不成模样。”

……娇娜写在白纸上的字,其难看度直追当初小义用爪子写出来的,笔画松散,架构崩乱,不认真看,都看不成个字样。

娇娜嘴一撇,回答:“只要我写对了就行了,管它难看好看。”

陈剑臣晒然一笑:“字如其人,难看好看区别大了去。譬如你穿衣服,如果只求遮体掩羞,又何必穿款式好看的?直接裹一张布匹就够了。”

娇娜鼓起眼睛,道:“我说不过你……”

陈剑臣乘胜追击:“那你可知为何说不过我?”

娇娜哑口无言……她平时也算牙尖嘴利,但不知道怎么搞的在陈剑臣面前居然处处吃瘪,心中有许多话都难以分辨说出来。

陈剑臣悠然道:“因为我占理天大地大,道理最大。”

娇娜犹自心不服,腹诽道:天大地大,拳头最人……如果换了别人,本小姐一拳头打过去,便把你这张讲出锦绣道理的嘴巴打烂了去,看你如何还能讲得出什么狗屁道理来。

“皇甫小姐,磨墨!”

闻言娇娜顿时鲠直起脖子:“先生你这是故意差遣我吗?”

“非也。学生给先生磨墨,此为尊师敬道之举再正常不过了。”

陈剑臣支使娇娜干这干那的,主要就是为了磨掉她逆反的棱角,狠狠削一削她的脾气,不要为了逆反而逆反。

娇娜还不愿动手,可被陈剑臣一瞪眼,居然心虚得直打鼓,只好撸起两只衣袖,露出如玉皓腕,抓起墨块也不懂轻重,狠狠地在砚台上搓动。

哗啦!

她过猛,居然有墨汁溅飞起来,猝不及防地溅到了脸庞上,一点点的,似乎黑色的梅花,状甚滑稽。

陈剑臣摇摇头,很失望的样子道:“好了。你这不是磨墨,你是在打墨呢,莫非这墨块与你有仇?嗯,今天增加一个额外学习任务,学磨墨。香儿应该是会的,你就跟她学吧,明天再磨给我看。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先生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香儿虽然是下人,但也有可取之过。”

顿了顿,正色道:“皇甫小姐,先生要你学磨墨,并不仅仅是要你学磨墨而是让你学会一种学习的态度,你懂吗?”

“不懂!”

娇娜忽地狠狠把手中的墨块扔掉,情绪激动地冲出了书房。

“小姐,小姐!”

小菊一跺脚白了陈剑臣一眼,赶紧追了出去。

陈剑臣喃喃道:“纵然修炼百年但不懂教化,始终本性难移,宛若顽童心悔……发泄出来也好,压抑在心头毕竟不是好事…………”

对比起婴宁,娇娜同是狐狸精,出身要好上无数倍,修为精深超出整整一个境界,但两者的心性反差奇大婴宁知书识礼,显示出了极高的学习天赋和进取心;而娇娜娇蛮任性,火爆冲动,总是原始本能占据了上风,支配决定着处事方式。

比较之下,差别宛然。

学生离场,课堂自然无法继续下去了,陈剑臣倒没觉得有什么。为师之道,一张一弛,该严的时候就严格,该宽松的时候也可以放松下,让娇娜自己想通了,才算成功。如果想不通,自免不得另一番敲打。

陈剑臣始终相信,时间站在自己这边。

不用上课,乐得清闲,陈剑臣便走出胡庄,要到周围瞧一瞧,观察地形一番。

胡庄依山傍水,门前种柳树林,地理位置非常优越,气派非凡。想来皇甫员外建立起这么一大庄园,很是下了一番功夫才经营起来的……他虽然为一只得道的老狐狸精,但恪守道观,也不会胡来,去做那盗抢的下做事,以积累财富。

如此,反会因为黄白之物而玷污了道心,得了金银,失去了信念,根本就是因小失大,得不偿失。

道心如堤,建筑起来千辛万苦,殊为不易,可一旦露出了破绽,哪怕极小的,都会变成“千里之堤毁于蚁穴……”的灾难性后果。

胡庄上下,有仆从十余人,不过他们都是凡人,为苏州本地的百姓,见到陈剑臣走出来,都尊敬地问好,相必皇甫员外已下嘱咐,不可怠慢客人。

想着此事便有些荒诞,两只得道的狐狸精父女涉足红尘,化身乡伸,在城郊居住了许多个年头而没有被人发现,也没有修士来寻麻烦,大隐于野,乐也融融0如果事情的真相公诸于众后,又会引起多大的风雨反响?

陈剑臣又联想到当今朝廷局面,看似四海升平,实则已有大厦将倾的迹象:贪官污吏遍地丛生,豪强恶霸层出不穷,就连被视为国之根基的黑衫卫都骄慢横行成习惯,作威作福,草菅人命……当今圣上还一反常态,大力引进释家进入中原,要与道门一争长短,势必引起两家的纷争不休……

总而言之一句话:山雨欲来风满楼!

大势欲乱矣。

人若适逢乱世,将何去何从?

抬头张望,望尽处尽是青山,青山处处,雨箭风刀,这其中蕴藏着的诸多险恶,其实陈剑臣也是有许多不懂的。

第一百零三章:蛇祸

黄昏时分,有仆从来到东厢向陈剑臣禀告,说有人寻访,出来一看,原来是王复他之前接到陈剑臣的书信,已然知道胡庄所在,趁着空暇时间,就过来看一看。

望见偌大辉煌的庄子,王复赞叹有加,道:“留仙,怪不得你愿意留下来当业师,愚兄打听过了,胡庄乃是苏州有头有面的大户人家,皇甫员外家财百万,黑白通吃,实在是了不得的一方大人物。”

他言外之意,自是说陈剑臣当了皇甫小姐的业师,也就攀附上了皇甫员外这棵大树,大树好乘凉,好处无数。

人生在世,学问多多,找关系为其中首要。不过王复也听到了许多关于皇甫小姐的恶劣事迹,却不知陈剑臣如何吃得消?

陈剑臣属于寓居胡庄,不便逾矩在厅堂上招呼王复,就要带他进入东厢之中说话,刚迈入院子,看见鲁惜约走出来。

“咦!这是……”在江州,王复可是远远见过鲁惜约一、两面的,万万没想到会在此地遇到,又惊又喜,张口说不出话来。

那边鲁惜约已向陈剑臣道个万福,道:“公子来了客人?”

陈剑臣介绍了王复,鲁惜约又向王复施礼,然后就带着侍女香儿离开了。

王复这才从惊艳中回过神,激动地道:“留仙,她不是遛鸟楼的鲁公女吗?怎么会在这里,你们还认识?“陈剑臣淡然道:“此话说起来一匹布长。”带着他进入东厢,又问:“拂台兄,你不日就要返回江州了吧。”

王复回过神来,答道:“生意方面的事情都办妥了后天早上就启程。”

见他嘴角含笑的模样,看来不但生意妥当,其他方面也很妥当了,当下陈剑臣打趣道:“我还以为拂台兄苏州河上春水流,乐不思蜀了呢。”

王复哈哈一笑眉梢都掩饰不住的春风得意:“苏州河上春水流…啧啧,留仙大才,出口成章呀,可惜当晚留仙没有在,否则就凭这一句,当可叫姑娘们打个七折!”

陈剑臣无语但他也知道某些有才的书生可以凭着满腹诗华在脂粉堆里免费打滚,做个“一首诗词换过夜”的青楼才子,倒也令人所津津乐道的。

“拂台兄其实我也想去找你的,正有一事相托。”

王复哦了声,大拍胸口道:“留仙你这是什么话,有何言语尽管开声。能做到的,愚兄绝无二话。”

陈剑臣当即把鲁惜约的事情避重就轻地说了出来,建议王复和鲁惜约同路回去,好有个照应。

王复听完,一拍大腿眼睛放光,眼勾勾看着陈剑臣,兴奋地道:“留仙,你太有才了。不声不响、神神秘秘的,原来是把咱们江州首屈一指的鲁清倌人给勾搭上了!”

陈剑臣大囧,话说什么叫“勾搭”呢。

王复随即一叹:“真是人比人气死人,愚兄几天风流,原来不及留仙春宵一度。”

越说越没谱陈剑臣赶紧干咳一声,道:“拂台兄,事情不是你想象中那样的。”

王复一摆手,道:“愚兄明白,此中情趣不可为外人道也哎,留仙你不知道,在遛鸟楼能请得动鲁姑娘弹奏一曲的都是能人,不知道多少豪少一掷千金求一夕之欢不得皆因鲁姑娘真是贞烈,卖艺不卖身绝不松口退让。啧啧,如果让那些达官贵人知道鲁姑娘选了留仙做了良人,不得跺脚擂胸才怪。”

陈剑臣忽而心一凛,王复的无心戏言听在耳朵里,却别有一番警醒意味。

王复见他面色有异,还以为是自己说得有些过界了,连忙正色道:“留仙但请放心,从此以后,愚兄当将鲁姑娘视为弟妹,以礼相待。”

一娶青楼女子,尤其是娶清倌人回家当妾氏,乃是当今士大夫阶层的潮流,很是普遍。在王复看来,自是以为陈剑臣终于动了心思,与鲁惜约郎有心妾有意的,互相之间就那般那般了,实属正常。但两者既然有了那般关系,陈剑臣当然不喜欢别人再对鲁惜约评头论足的了。

陈剑臣不想在这方面多加纠缠,问道:“拂台归途路径已经选好了?”王复突然叹了口气,面有愁色:“这番恐怕得从另一个方向回江州了。”“哦,为何?”

王复便愤愤然道:“还不是因为那条矢青蛇。”

青蛇?

陈剑臣心一动:“难道那条大蛇又出来挡路了?”

王复面露苦笑:“岂止出来了,还吃了人呢。两个到官府揭榜的猎户上山杀蛇,都被它一口吞掉了。不知怎的,这青蛇吃了人后,凶性大发,便时常出没山林之中,无论人畜,见到就咬。现在那边峡谷方圆数里地,基本无人敢走了。”

陈剑臣为之动容:“孽畜如此凶狠?”

“可不是嘛,蛇祸怏然,官府又派遣了三百官兵手执兵器上山扑杀,但这些官兵平时在百姓面前作威作福,一看见巨蛇现身,登时吓得屁滚尿流,哭喊着跑下山了。自此以后,官兵就再也不敢出动了。”

陈剑臣眉毛一扬:“养兵千日,用兵一时。朝廷养兵,不外乎定国安邦保百姓三者而已,他们如此表现,实在无能。”

王复赶紧摆手:“留仙勿作此言,抨击官府,小心隔墙有耳,被人听到可是一件大麻烦事。”

天统王朝,风气固然比较自由,但也有不少禁忌,比如冒犯圣人形象,抨击朝廷等,都属于不当言论,很容易就会祸从口出,被黑衫卫“请”去“喝酒”的。

喝什么酒?

有个名堂,叫做“七步断魂酒”!

陈剑臣忍住怒气,道:“蛇祸越演越烈,难道官府就此不管了?”

王复道:“也不是不管,张榜请人呗,但是官兵都不敢出动了,寻常百姓如何还敢冒头送死?”

陈剑臣问:“既然地方官府镇压不住,知州如何不发八百里急报,向朝廷求援,或者可能派遣黑衫卫来杀蛇?”

王复嘴一撇:“留仙你有大才,不过毕竟年纪尚轻,不懂得那为官之道…一条大蛇为祸管辖之地,不可收拾,如果此事被朝廷知道,那苏州知州少不得要戴上一个“治理无方,的罪名。说不定被御史一封劾书上去,他的乌纱帽就会被摘了下来。所以,对于此事,知州大人捂都捂不及呢,哪里会上报,自讨罪名?反正大蛇只是在山林间活动,又没有杀进苏州城去。”

陈剑臣本非笨人,立刻就想通了其中的关窍,莫说这苏州知州,放眼天下“瞒上欺下”的为官之道,简直放之四海皆为准。

王复道:“不说此事了,反正咱从另一条路回去,多走几天就几天吧。倒是留仙你,居于此地有些危险,应向皇甫员外建议,多做些准备。”

东山呈半圆形,山脉绵延,不知几千里深纵。胡庄所在,位于东山东边山麓之下,而那大青蛇为祸的峡谷却属于南面,两者相隔不下数百里,距离甚远,理论上不用担心。但这样的事情本就反常,牟以王复提醒陈剑臣也是必须的。

不过陈剑臣却知道,皇甫父女皆是修炼得道的狐狸精,法力高深,哪里会畏惧什么大蛇?而那大蛇如果修炼有灵,断然也不敢游走到这边来。他忽然想到一件事情,就是不知对于大青蛇的存在,皇甫员外到底持何种态度?大概是觉得大家都是妖类,井水不犯河水,就互不理会吧。

又说了会话,香儿敲门进来,用木托盘捧着许多点心,说是鲁惜约吩咐她拿来给陈剑臣招呼客人的。

鲁惜约如此细心体贴,王复不禁冲陈剑臣一竖大拇指,意思是恭贺他纳了一房贤淑的妾侍。

陈剑臣视而不见,只招呼他用茶。

王复没有在庄上盘桓太久,喝了几杯茶后就告辞了,他并没有直接返回苏州城府,而是就近抄道去了苏州河,显然食髓知味,要抓紧时间继续“苏州河上春水流”。

送他出庄后,陈剑臣有心事,眉头不展,抑抑地回到房间。

一今天皇甫员外出外谈生意,早就说好不回来吃晚饭的,剩得陈剑臣一个,他也不想一个人坐在宽敝的饭厅里用膳,干脆叫仆从送进房间里来,吃完后再收拾出去。

搞定了诸多琐事,陈剑臣一如既往地开始读书练字,修习了近两个时辰后才停止,然后浸淫《三立真章》,领悟其中之意。至于今天课堂之上娇娜的小脾气行为,他根本没有放在心上,具体影响后果到了明天后自可见分晓。假如娇娜明天不来上课,那就得采取另外的手段办法了:而如果她准时出现在课堂上,那就表明事情要远比想象中好,

这只小狐狸精并非无可救药,拥有可观的调教空间。

至人无梦。

第二天起床吃过早饭,陈剑臣大踏步迈进书房,一进去,正见到娇娜端坐在书桌后面,见到他来到,明眸闪烁,连忙假装翻起书页来。!。

第一百零四章:手段

娇娜准时出现在课堂之上,陈剑臣一点都不感到意外;不过令娇娜感到意外的是,陈剑臣并没有提及昨天交待下来的磨墨学习任务,仿佛忘记了似的直接教起了生字……娇娜暗自松了口气,她昨天负气跑出书房,奔到后山散心,静坐了许久这才把心中的郁闷排解出去。不过回家的时候依然没有释怀,更没有听从陈剑臣的意思去跟香儿学磨墨,如果今天陈剑臣再度逼她磨墨,结果只怕又是昨天的翻版。

陈剑臣明心见性,深知不能把兔子逼急的道理,于是闭口不提昨天的磨墨之事,转而缓冲地教起生字来。

娇娜一边记着生字,一边却觉得陈剑臣越发古怪起来,难以捉摸,行为举止,一点都不像以前的那些先生,尤其是其神魂内竟还藏有一把剑!

这是非同小可之事。

娇娜之所以肯低下头来,安分地坐在课堂上学习,其中倒有一大部分原因是为了弄清楚陈剑臣的底细……

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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