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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聊斋-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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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的王复也下了马车,叫一名机灵的仆从上去打探消息。

很快,那仆从就回来了,禀告道:“前面有蛇。”

有蛇?

无论是王复还是陈剑臣都吃了一惊,连忙问清楚,才知道事情大概——前面这座山叫东山,山势巍峨,连绵深远。从山麓下的峡谷穿过去,再走得五十多里路就是苏州城了,最多不过半天路程。

但就在上午,一行旅人经过那峡谷之时,突然山林里窜出一条巨蛇来,其粗若水桶,长达三丈,浑体青色,额头有一块梭形红斑,犹如第三只眼睛,看起来凶恶异常。

巨蛇出现,那队旅人顿时被吓得不轻,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末路狂奔,飞快退了出来,那青蛇才没有继续追赶。

消息传出,来往的旅人哪里还敢过去?只得堵在峡谷外面,商议对策。

——东山峡谷,属于进入苏州城的一大捷径,如果要拐过去,从另一个方向到苏州,却要多走三天的路程,要浪费太多的时间。

这一条路存在久矣,一直风平浪静的,连贼寇都不见一个,缘何突然杀出这么一条巨蛇来?

众人疑惑不解,议论间倒有个人隐约知道些内情,说这蛇很可能是前几年被一个耍蛇人放生的。

所谓耍蛇人,就是靠着养蛇,然后在街头上耍蛇卖艺讨生活的人。他们往往会到深山大泽里寻觅伶俐驯良的小蛇,捉回来养,训练好后就能拿出来表演了。不过这些蛇一般以两尺长为标准,超过标准就不适合演艺了。因此,把蛇养到那个份上之时,耍蛇人往往都会把这蛇放生掉,让其回归山林。

放生本身一点问题都没有。

问题在于也不知道那条蛇是天生异禀呢,或是得了什么奇遇,居然能长成一条昂然大蛇来。

这蛇一大,问题就出来了,很容易就会溜出来攻击过往途人,成为祸端。

蛇祸!

那些被堵住的旅人面面相觑,既着急又无奈,谁都不敢以身冒险再往前走了,可往后走也不是办法,进退维谷间只能寄望苏州官府方面能收到消息,尽快派遣捕快衙役前来为民除害。

听到这个事实,王复嘴里嘟嘟嚷嚷地骂道:“什么世道,连蛇都能长得那么大,出来为祸人间了,难道成妖了?”

想到这一点,他心一慌,赶紧去和陈剑臣商议。

陈剑臣也有些把握不定,要知道蛇类是会成妖的,白娘子和小青就是典型的代表。但目前在没有见过对方的情况下却不好判定。毕竟种类特殊的话,蛇类的本体也会成长得异常粗大。

“留仙,你说怎么办?”

王复要陈剑臣拿主意,在这方面,他早认定陈剑臣是个高手。

陈剑臣一摊手,他能怎么办?总不能呈匹夫之勇一个人冲进去和大蛇搏斗,或者“谈判”吧,那根本就是找死。

“拂台兄,我们只能和大家一样,先等一等了。”

王复无奈,只好命人生火造饭,先把肚子问题解决了再说。

吃过午饭,打了一会盹,果然前面有消息传来。

好消息!

原来是苏州府衙接到报告,知州大人便派了一名总兵带领一百名官兵杀了过来——来得倒挺快的,不过他们在峡谷两边树林内一番搜索,并没有找到大蛇的踪影,只是发现了一张褪下来的巨大蛇皮。

有蛇皮为证,便直接能证明巨蛇的存在,拿回去,也算立了一功。

趁着有官兵护航,一众商旅赶紧冲了过去,进入苏州再说,至于归程,在蛇祸未除的情况之下,唯有另选路径了。

在穿过峡谷之时,陈剑臣从马车中探头回望,看着身后那片莽莽山岭怔怔出神。突然之间,他就看到那半山腰处的一大片树木仿佛被人在下面砍伐了一样,一根根地折断了下去。从下方观望,简直就像林海中猛然翻出了一道波浪。

而下一刻,陈剑臣就看到一条巨大无匹的青色大蛇缠绕着一株高大的乔木,盘旋而上,最后一颗硕大的蛇头出现在树冠顶上,对着下方的自己行“注视礼”。

是注视!

陈剑臣能清晰地感到,那青蛇就像人一样,居高临下,远远地注视着自己。

“蛇,蛇在那里!”

另一边恰好也有人和陈剑臣一样回望到同一个方向,见到树上的大蛇,顿时吓得失《文。》声惊叫起来。随着他《人。》的叫声,众人纷纷《书。》抬头张望,见到那震《屋。》撼性的一幕,当场就有人双腿打软,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然而很快,那大蛇便溜下了乔木,迅速消失在茫茫林海之中了。

整个过程,总兵和一百名官兵都看见了,但没有一个人提出要上山打蛇的。

如此大蛇,简直骇人听闻,听都没有听过,显然不同寻常,谁敢上山寻它的麻烦?偌大一个人,被此蛇一口咬住,只怕塞牙缝都不怎么够。只能赶回府城向知州禀告,让上司定夺,请一些奇人异士来收服了。

马车辚辚,在飞快地奔赴苏州的路上,车内的陈剑臣却早没有了看书的兴致,回想刚才一幕,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那大蛇,难道真得开窍修出了妖身?

这个世界,真是越来越光怪陆离、波谲云诡了……

第八十七章:书痴

进入繁华的苏州城后,王复犹心有余悸,大叫晦气,说没料到大冬天的居然还会碰到蛇出没,而且是一条身形如此庞大可怖的巨蛇。

事有反常必有妖。

为此他特地问了陈剑臣好多次,问那蛇是不是成妖了;陈剑臣只含糊地回答说自己也不大清楚。

他的确不敢肯定。

或者说,就算肯定了又如何?眼下的情况他也不可能翻山越岭地去捉妖。倒是不知道官府方面会不会请能人出手,应该会如惯例般张榜悬赏吧,就像请人上山打老虎差不多。

进入苏州,找客栈住下,安顿下来,但就在当天晚上,也不知是受了惊吓、还是其他的缘故,王复居然发起了高烧。仆从赶紧出去请郎中,诊治开药了,说要躺两天才能完全康复。

刚到地头就出现这般事故,王复简直欲哭无泪,而本来说好要和陈剑臣一同出游的计划也只能暂且搁浅。

不过他走不动,陈剑臣却闲不住,与王复说了声,便一个人走出客栈,准备四下走走看看,了解风土人情。

苏州府城比江州大上许多,更加的繁华,哪怕天气寒冷的冬天,街道上也是川流不息,熙熙攘攘的。城中遍布亭台楼阁,又有小桥流水,颇有些江南水乡袅袅婷婷的气息。若是在阳春三月,天空下着小雨,撑一把油纸伞走在大街小巷上,应该更有一番风味。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忽而一阵朗朗的读书声从前面传来,定眼一看,却是一个身穿青色旧儒衫的男子,手里正捧着一卷书,一边走路,一边摇头晃脑地读着,旁若无人,完全地沉浸了进去,根本不理会外人的目光和看法。

天气正寒,他却衣衫单薄,左边脚上穿着的鞋履已破了个小洞,一只脚拇指都透了出来。整个人看上去,十分的落拓。

“看,那书痴又出来了……”

“真是可怜,听说入冬后他家里都断炊了,可怜他的老母亲……”

“能有什么办法?他读书都读呆了,据说其家中的藏书能卖不少银子,可他宁愿饿着,也不肯拿出来卖。”

“呵呵,否则怎么叫书痴呢。那些藏书,都是他父亲留下来的,他爱之如命,别说卖,就连别人碰一下都不行。”

街道上诸人指着那落拓男子议论纷纷,摇头叹息者有之,可怜者有之,鄙视者有之。

听着这些议论,陈剑臣颇感好奇,便打听起来,这一打听,还真打听出了一个“极品型”的读书人。

原来此人姓张,名唤蕴,字玉柱,苏州本地人士,算是书香子弟,其先祖曾官至太守,不过因为为官廉洁,代代相传下来,财富寥寥,就剩一屋子的书了。

张唤蕴读书多矣,能做的一手好文章,十八岁便考得秀才功名,每年岁考科考,那都是名列前茅的,然而文章憎命,参加了好几次的乡试都榜上无名,一直不能中举。

他父亲早逝,和一个没有劳动能力的老母亲相依为命,自己又没有经营的能力,家境是一年比一年贫穷,最后东西都变卖光了,只剩下一屋子书,生活越发穷迫,几乎到了三餐不继的地步。

换了常人,快要生活不下去了肯定会想办法赚钱的,张唤蕴为秀才出身,如果动心思的话,赚钱还是比较容易的。可他倒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几乎整天都窝在家里读书,昼夜研读,冬夏不断,也不求婚配,至于有亲人宾客来访,说不得两三句话,他就把客人撂到一边,自己捧一卷书,大声朗读。

试问如此情况,那些宾客哪里坐得住?赶紧拍拍屁股走人。

其实张唤蕴并不是一心想中举当官,而是深信古诗名言:“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他之所以深信不疑,倒有些来历,原来一次他正在读书,猛地一阵大风吹来,把一卷书给吹跑了。张唤蕴赶紧去追,不料那书卷掉落的地方正是一个地窖,里面有腐烂的草丛,挖开来里面发现了许多腐烂的粮食,早已不可食用——此地却是古时候存放粮食的一个地方。

然而张唤蕴立刻就认定是那卷书有灵,带他找到了这地窖,印证了“书中自有千钟粟”这句名言。

又有一次,他在清理祖传藏书的时候,在一卷古书的第三十八页处,发现了一张用锦布剪成的美女画像。

这画像裁剪得十分均匀精致,用笔墨描画了容貌衣饰,眉目栩栩如生,简直就像要活过来一样。

张唤蕴看见,又惊又喜,立刻就想到了“书中自有颜如玉”这句话,看着看着,立刻就有几分痴了。

自此以后,他天天把这幅仕女画放在桌子上,爱不释手地观赏着,甚至达到了“废枕忘食”的地步!晚上还经常做梦,梦见和那仕女相遇,恩爱缠绵,说不出的依恋迷醉……

张唤蕴的老母亲见他形同走火入魔,怎么劝说都不听,只能唉声叹气了。另外,老人家还不得不拄着拐杖出去,到街边乞食,每天弄些饭菜回来,给年过三十的儿子吃。

俗话“说白发人送黑发人”,为人间至伤,那要“白发人养黑发人”呢?

那又是何等的无奈悲哀呀!

听到这里,陈剑臣莫名有几分气愤:诸如张唤蕴这般的书呆子,就算读破万卷书又有什么用?做不好学术,做不来经营,做不得实事,还要六七十岁的老母亲养活,简直就像寄生虫一般,实在百无一用。

咦!

陈剑臣脑海忽有灵光一闪,体味着拿听来的近乎荒诞的小故事,猛地想到:难道说那张夹在古书里的仕女图有了灵性,成了精怪?所以才夜夜托梦给张唤蕴,藉此迷惑住他的心性?

这并非不可能的事情,动物成妖,植被成精,石头能成怪,那么,一张仕女图成了精怪也大有可能。

想到这里,陈剑臣加快脚步跟上那张唤蕴——心里已决定,要管一管此事!

第八十八章:书魅

寒风呼呼,张唤蕴瘦巴巴的身子紧紧地缩着,两条手臂交叉着抱住胸口,但其右手上仍牢牢地抓着一卷书籍,在一字一句地诵读着。

走了大半条街,他忽然停住,用手搔搔头,一脸茫然之色,似乎忘记了某些事情一般。

“咦,我这是要干什么呢?”

陈剑臣站在后面看着,神色冷然……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果然。这个书痴平时基本不出门口的,现在难得地跑出来一趟,必然有什么急事要做。但他倒好,一边读书一边走路,读着读着,连自己出来的目的都忘到九霄云外。

“哦,想起来了,我娘病了,我这是要出去请大夫!”

书痴一拍大腿,终于记起。

听到这句话,陈剑臣恨群旱上去给他一记耳光,简直荒谬!身为人子,母亲病倒了他居然只记得读书,差点连请大夫这么重要的事情都忘记了,这已不能说是“痴”而是“魔”了。

走火入魔。

陈剑臣本就是一个孝顺之人,最看不惯如此作为。

想起来后,张唤蕴稍稍加快了脚步,来到街西面的一家药店门口,走了进去。但不过一会,他就被一名伙计赶了出来:“我说张相公,咱家杨大夫为了替你母亲看病,已经看好几回了,没有一回收到诊金药钱累积下来都有一贯钱了。咱家老爷是大夫,开的是药店可不是善堂。以前看见老夫人可怜才义无反顾地上门诊治,但也不能老这样呀。你家这样,他家这样,那我们岂不得要关门大吉,喝西北风去了!”

张唤蕴眼泪滚滚地哀求道:“我求你们了,再去帮我娘看看,她全身抖抽筋,快不行了呀,人命关天,就求你们大慈悲了!”

此时药店里走出一名年约五旬的大夫来语重心长地道:“张相公你娘的病情我是了解的,但我也不能次次都白帮忙啊……身为大夫,救死扶伤当为本分,但收取酬劳也是公道。嗯,不如这样,你把你手头上的这卷《德书十二重楼注疏》善本抵押到我店里来,我这就去看老夫人,如何?”

闻言,书痴却赶紧把手中的书卷抱住,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连连道:“不行不行,这卷书是我父亲留下来的,我不会卖掉……”

到了这个地步陈剑臣再也忍不住,大步踏出来,一拱手,道:“大夫,救人要紧,这位张相公所欠下的诊金,我都帮他出了。”

杨大夫打量了陈剑臣一眼,见他身材挺拔,器宇不凡,又穿着儒衫,料想不是等闲人,既然他愿意拔刀相助,杨大夫自然没有二话,马上回去拿了药箱,到张家去救人。

有人襄助,那张唤蕴对陈剑臣鞠躬行礼,道:“多谢公子大义!”

陈剑臣心里嘿嘿冷笑,话都不愿意回这般宁愿选择一本书而置母亲生死于不顾的人,有什么资格谈“义”?自己一本书都不愿意付出,却总是期望别人大义,大慈悲,其心可诛。

张家位于苏州南郭,距离不算远,走了约莫一炷香时间就到了。

张唤蕴请陈剑臣进屋,没有茶招呼,只能倒些开水,用个缺了一口的杯子装着,叫陈剑臣喝。

陈剑臣四下打量,见到张家屋子的格局倒不小,不过其中空落落的,很有几分“家徒四壁”的凄清败蒂感,想必本来摆放着的家私都卖得七零八落了。

中堂左则,是张母所住的地方;右则一间房间,属于张唤蕴的卧室,房门紧扣,门上张着一幅字:“藏书房”。

张唤蕴爱书如命,睡觉的地方就是藏书室。

陈剑臣没有跟杨大夫进入张母的居所,而是问张唤蕴:“张兄,久闻你藏书千,汗牛充栋,不知可否让在下入室一观,开开眼界呢?”

张唤蕴性子木呆,没有想太多,道:“当然可以,不过其中藏书多为先父先祖所传,公子进去后,切莫随意翻动。”

陈剑臣淡然道:“我只求进去一看而已。”

当下张唤蕴把房门打开,与陈剑臣进去。

书。

好多的书!

陈剑臣也算是有阅历的人了,可看见室内的景象还是不禁一愣神房间约莫三十余平方,四面靠墙都摆着高及屋顶的巨大书架,书架上密密麻麻、层层叠叠全部放满了书,一本本,一卷卷,叠放得很整齐,粗略看上去,起码有几千本之多。

这里,符直就是一座书山。

张唤蕴睡觉的地方,就在这书山的中间,小小一张木床,床前摆一张矮桌子。而床上桌子上,同样都摆着许许多多的书。人在其中,甚至连转身都感觉困难。

陈剑臣的目光从书架上掠过,扫了一圈,最后定在矮桌子上。

桌子上除了书,还有一副笔墨纸砚,而正中处,正端端正正地摆放着一本古色生香的古卷,只是相隔距离有些远,看不清古卷的名称。

那一幅仕女图,应该就是夹在这卷古籍之中了~~

陈剑臣心一动,不动声色地道:“张兄,大夫在那边诊治老夫人,你不过去看望一下?”

张唤蕴木然道:“既然大夫在,应该没事了,我还有一卷《春秋集注》没有读完呢。”

陈剑臣嘴里哦了声,心里却着实捏了一把无名火……真是枉为人子!当下忍住火气,又问道:“张相公,听闻你藏有一副惟妙惟肖的仕女锦布图,裁剪描绘得非常逼真生动,恰好在下酷爱丹青,能否拿出来让我观摩观摩?”

听到这句话不通人情的张唤蕴忽然露出了警惕的神色,迟疑推托道:“那不过是一副寻常的锦画而已没有什么好看的。”

陈剑臣剑眉一扬哈哈一笑:“人人都说张兄实诚,如今一看,却也未必。”

听到这句话,张唤蕴一张瘦脸憋得通红,支吾道:“这个那个……”

陈剑臣冷笑道:“不用这个那个了,既然张兄吝啬一观,在下也不会勉强,我这就告辞。”

“公子请留步……好,我就拿出来,但是你不能用手触摸。”陈剑臣不禁哑然失笑,瞧张唤蕴的那副认真模样,显然真是从心里把那幅仕女图当做是自己的老婆了,给人看一看都舍不得,更不用说触摸。

张唤蕴正要举步过去,后面杨大夫诊治完张母退出了房间,过来说道:“张相公,我刚才已用过针,老夫人现在没有大碍了。不过呢,她这病不是下针吃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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