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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入聊斋-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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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让陈剑臣有些措手不及的是,这个世界不但有聂小倩,还有宁采臣。不过殊不同原着的剧情发展,换了别人自不觉得什么,同名同姓者多矣,不足为奇。然而多了一世的记忆经历,最重要的是有些东西又那么的重叠到了一起,实在无法不让人暗生疑窦。

庄生梦蝶?蝶梦庄生?世界的投影?

陈剑臣陷入了沉思……

“陈兄,难得我们古寺相聚,请进来喝一杯茶水……陈兄?”

宁采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陈剑臣恍然醒觉,哑然笑道:“如此,小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只短短一些交谈,他便看出宁采臣乃脾性慷慨之人,性子直爽,又知书识礼,正是典型的当世君子风范。

僧舍被打扫得颇为干净,椅凳具备,看样子,这宁采臣有在此长居的打算。

很快,宁采臣就帮陈剑臣和婴宁斟了茶水。也不分什么宾主,随意坐落,交谈起来。

原来宁采臣为金华本地人士,秀才出身,今年科举无望,秋试不得,饱受乡邻亲戚白眼,冷嘲热讽。故心情惆怅。郁郁寡欢,便来到这兰若寺,贪此地清净,无人打扰,就准备结庐而居,长住下来温读诗书。全力以赴冲击下一届秋试。

至于兰若寺闹鬼之事,他却是不信的。

听完,陈剑臣笑着问道:“宁兄莫非尚有娶亲,才得如此洒脱?”

宁采臣叹息一声:“实不相瞒,愚兄弱冠而妻,无奈内人多病,又因家贫的缘故,操劳过度,已于去年病废。撒手西去了。”

原来如此……

陈剑臣心有戚戚然。

而宁采臣得知陈剑臣乃是赴京进读国子监后,油然赞叹,忽而想起一事:“陈兄,昔日开泰学院举办天下第一才子竞赛,有一子横空出世,莫非正是你?”

陈剑臣含笑不语。

宁采臣顿时瞧破了几分,当即拍案道:“可惜,可惜陈兄你没有参加最后一关考试,匆匆离去。使人好生费解?要知道当时很多人都希望陈兄胜出。狠狠打那几个公子哥儿的脸的。”

陈剑臣含糊弄个借口推诿了过去。

宁采臣是明白人,识趣地不再纠结这个话题。

一番茶水下来。双方话语投机,恨不得秉烛夜谈。直到子时才告别,陈剑臣和婴宁却另寻一件僧舍住落。

夜深人静,小谢现身出来。

陈剑臣目灼灼看着她,问道:“小谢姑娘,你对此地可满意?”

小谢连声道:“非常满意,多谢公子安排。”

陈剑臣又道:“只不过寺内有书生居住了。”

小谢忙道:“天地可鉴,小谢绝不会加害他人的。”

陈剑臣呵呵一笑:“你有此心足矣……也许,与士子比邻而居,对你可能还会有些好处呢。我观宁采臣,性慷慨,胸怀坦荡,乃是君子……”

说到这里,心里一动,自己这是在撮合他们吗?嘿嘿,话说回来,一个书生,一个女鬼,仿佛天作之合呢。

这自然多是打趣念头,有些东西只能顺其自然,不好横加干涉的。

叮嘱了一番好,小谢拿着画卷,朝着陈剑臣盈盈一摆,又和婴宁告别,旋即隐入黑夜之中,消失不见了。

一宿无话,第二天陈剑臣与宁采臣惜别,鼓励道:“宁兄,你用功良苦,他日必金榜题名。可以的话,我们京城再聚。”

宁采臣笑道:“多谢剑臣吉言,愚兄在此,祝剑臣此去京城,青云直上。”

陈剑臣哈哈一笑,这些客套话固然空泛,但不失礼仪,忽道:“宁兄隐居此地,桃花夜开,或有际遇,可要好生把握哦。”

说完,带着婴宁飘然而去了。

他最后一句话倒令宁采臣有些愣神,简直有些没头没脑的,什么“桃花夜开”,莫非有啥隐喻不成?

不懂!

宁采臣饱读诗书,可绝非迂腐之辈,思想开明,也知变通。在他看来,陈剑臣很有些不简单,可到底如何,又难以捉摸。

“罢了罢了,临渊羡鱼,何如退而结网?我出来之时,已在母亲面前发下重誓,学不成,枉为人,自当勤奋攻读才是。”

念头萌生,宁采臣回到僧舍内,铺开书卷,伏案用功。

日起日落,云生云散,夜幕又开始降临。

吃过晚饭,宁采臣挑灯夜读,正沉浸在字里行间,隐约间忽而听到外面有读书声传来,其声茵茵,娇嫩悦耳,仿佛女子。

他一呆,心想难道寺内又来了外人侨居借宿?而因为自己用功太投入了,以至于没有发现?

如斯想着,一颗心思便有些飘忽了,竖着耳朵倾听,听到对方所念读字句为启蒙书本《千字文》,更觉得好奇。

又听了一阵子,终于按耐不住,起身开门出去,举目四顾,夜色苍茫,并无异样,那飘渺的读书声悄然消失。

“咦,难道自己出现了幻听,听错了?”

观察了一会儿,宁采臣摇头一笑,折身举步要回自家僧舍,足下忽然踢着一物,却是一幅画轴。他捡拾起来,情不自禁打开,就见到是一副美图。图上有仕女形象,衣束华丽,趴坐在一叶扁舟上,含笑回眸,情义脉脉。

图边空白处,有小诗一首:妾家溪口小回塘,茅屋藤扉蛎粉墙;记取榕荫最深处,闲时过来吃槟榔。

月色撩人,宁采臣眼神定定地看着画中的女子,一时间竟有些痴了。

(本卷终!)

第两百七十五章:入京

秋风西来,微微有了寒意,有些乔木望风而凋,树叶早早就变黄了,被稍大的风一吹,登时脱了枝头,飘零下来。

天时萧杀,人心亦然。

一路所见,所闻,所触,让陈剑臣的心情直接跌落到了谷底。国家大势,民生气运,败坏的程度远超预期,简直说千疮百孔不为过。

其中原因,除了皇帝一系列的苛政外,还有天灾**在推波助澜。洪水、旱灾、地震、蝗虫,诸多自然灾害在王朝各地出现,真是雪上加霜。

作为过来人,陈剑臣很容易就想到在许多古书里面,关于王朝毁灭的前兆,林林总总,不外如是。

那么,天统王朝呢?

婴宁习有望气之术,《望气术》,不过修为不精,只能在小范围内观望,分辨气息,对于国家大运却不能推算演化。否则还能施展出来,看一看,从而做到趋吉避凶的效果。

然而很多东西,就算不用道法探索,也是能看出来的。

正明帝新政一来严苛,而来执行得雷厉风行,不曾给半点民众喘息的空间,属于高压政策,这么一压下来不出事才怪。

再加上适逢其会的自然灾害,搞得民不聊生,怨声载道,许多人都憋着一肚子的怨气、恨气了。

人们百姓,最为朴素,但再朴素,如果活不下去了,哪怕面对天王老子,都敢揭竿而起。

其实各大州府都有了暴乱的苗头,贼寇丛生,只不过很多事件都被当地官府就地镇压了下去,没有上奏天听。

说起来,坐在金銮宝殿,高高在上的正明帝到底知不知道外面世界的动荡不安,满城风雨?

陈剑臣表示怀疑。

虽然皇帝贵为天子,统治天下,予取予求,不过其足不出紫禁城,就算有其他的消息渠道,但也不见到了解很多。

言路蔽塞,民不达上听,一向都是王朝特色。

只是奸臣当道之说,也没有太大根据,各部大人,其中不少奸佞,但他们的权势远未达到一手遮天的地步,从各方的消息资料综合来看,只有正明帝说了算,而不是被架空,被摆弄的傀儡皇帝。

这么说来,其中玄机就多了,烟幕重重。

唉,既然现在入京,有机会的话,要好生观察一下才好!

陈剑臣很快有了分寸。

朝廷无道,局势动荡,乱世迹象已现,这一乱起来可真不得了的。当王法失去了约束,当道德斯文一败涂地,必然致使秩序崩溃,杀人、暴乱、抢掠,乃至于人吃人,什么境况都会发生。

正所谓“宁为太平犬,不为乱离人”。人在乱世,便如水中浮萍,根本无法掌握住自己的命运。

大势如潮,倾覆旦夕,陈剑臣可不认为自己目前的情况足够强大,能在乱世中让自己,以及家人们保持安康。

必须寻觅另一个楔子!

这也是陈剑臣赴京进读国子监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

风,有些大了,席卷着许多黄尘,漫天飞舞中,一不小心就会被迷了眼睛。

婴宁背负血檀木书筪,站在陈剑臣旁边,那些风尘却侵袭不得,几尺开外便沉落下去,近不得身。

如此景观,颇为奇特,不过一般人却无从注意到,都纷纷低头赶路呢。

远远的,一座雄壮高大的城池拔地而起,绵延开来,犹如一道雄山峻岭般横在前方。隐约可见,上面有无数的旗帜飘扬。

京城,那就是王朝核心重地,京城了。

一座城,镇一国之气运,巍巍然,屹立千年,早已成为无数人顶礼膜拜,心心向往的圣地所在——

古时交通蔽塞,从一个县到另一个县都要好几天路程,更不用说州府之间的距离,光靠马力,动辄都要走十天半个月的,非常遥远。而旅途劳累,又容易感染生病,更增加了难度。

如此,等闲平民百姓,一辈子估计都出不了几次远门;出行较多的俱为士大夫阶层,求学、游学、外放做官等,有诸多由头。固然如此,圣贤亦有教诲:“父母在,不远游。”就是说要留在家里照顾老人家,尽孝道,而不能随意地出去冒险。

远行,即为冒险。

于是,对于很多地方,人们只能想一想,念一念,而无法亲身去游玩,唯有以梦为马,过过干瘾。

其中,京城绝对是梦寐以求的圣地所在,尤其在士大夫阶层,更是成为神圣的象征。读书的,谁不想有朝一日能赴京赶考?当官的,谁不想官做得越来越大,一直做到京城里去?至于有钱人,京城的繁华已是其他洲府所不能比拟的。

关于这些,陈剑臣理解,但不包括他在内。可以说,在其心目中,从地理位置的角度上看,京城,也就是一座城罢了,最多大一些,高一些,里面有个象征权力巅峰的紫禁城,住着一个皇帝儿,和他的三千嫔妃。

如此而已。

陈剑臣更关心的,是婴宁能不能跟随他进京。

京城乃天下重地,军卫如林,戒备森严,刚阳之气冲天,一般鬼魅妖怪无法混进去,受拿气息冲刷,很快就会原形毕露。

因为,陈剑臣有些担心。

距京城只有半里多地时,陈剑臣忽而停住脚步,而婴宁则悄悄施展出《望气术》,驻足远眺,看了一会,面有喜色:

“公子,城中血气固然强横,但并没有成阵,颇有松散之象,我可以进去呢。”

陈剑臣大喜:“真得吗?太好了。”

一直以来,他早已习惯婴宁的伴随,如果这时候要被迫分散,十分不好受。

婴宁点点头,嗯了声:“看来这京城也不像传闻那样固若金汤。”

陈剑臣心一动,随即想明白,现如今国运衰落,京城也保持不住鼎盛的状态了,自然暴露出一些破绽来。婴宁虽然为妖身,但金丹凝聚,魂神稳固,很多地方都能来去自如了。便高兴地道:“好,我们进城去!”

迈开大步,带着婴宁,随着其他的行人,朝京城大门而去。

日落时分,一轮红日正一点点的落向西山,进城要抓紧了,再晚些,只怕城门就会关闭了……

第两百七十六章:算卦

京城自古为天下中枢,王朝一代代的经营下来,底蕴之深厚,深不可测。

天下以京城为中心,那么京城的中心便是紫禁城了。

日暮,夕阳的余晖渐渐都落到了山岭后面去,相信很快就完全消失,退而让夜色席卷上来,笼罩大地。

紫禁城中有悠扬的钟声敲响,散播开来,犹如一层层的水波,飘荡出去。虽然夜幕未临,但各处宫殿都已开始点燃蜡烛。

明华殿中,烛火如灯,大放光明。

其间坐着一位和尚,身材不高,也不胖,身披大红袈裟,袈裟上被绘制上无数精致的图文,间或有幽幽的光华流转,说不出的奥妙奇幻。

他面目饱满,天庭如山,留三缕长须,飘飘然到胸口处,此时却眯着双眼,仿佛入定。

以他为中心,周围坐着一圈人,个个都是身穿官袍,服饰图案有斗牛、有飞蟒、有足蛇,显示出他们位高权重的身份来。

的确,在座各位,不是大学士,便是各部尚书,简直把整个朝廷的重臣都汇集到了一起,随便一人出去,都是万人跪拜的。

但现在,他们都恭恭敬敬地坐着,平心静气地看着和尚。

“请地藏大师出手,替天下算一卦!”

沉默中终于有人出声,却是文华殿大学士何颉何大人。他约莫五旬年龄,面色严峻,双目有神。

那地藏大师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如水,不见喜怒,道:“这次贫僧从西方来,却是要去办一件事情。蒙得圣上恩宠,召唤进城,又要任我为国师。只是兹事体大。贫僧却万万不敢应承,正要辞别而去,各位大人请贫僧至此,就是为了算一卦?”

何大人沉声道:“不错。久闻大师盛名,故特请大师算一算,乃知世间沉浮。”

地藏大师微微颌首,道:“也罢,盛情难却。贫僧就算一卦。”

说完,伸手一掏,也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口钵,底方面圆,通体金色,仿佛金子所制。金钵放在地上。其又面露微笑,伸手一弹,本来空空的钵中顿时发生变化,有无数的涟漪荡漾,一圈一圈的——

嗤!

忽地那些涟漪凝聚,化成一钵水,猩红如血,竟是一钵血水!

地藏大师长须无风自动,叹道:“金钵盛血。血光滔滔,此乃大劫之相,天下苍生有难矣。”

此言一出,举座皆惊,皆露出惊容。

何颉大人一跺脚:“这该如何是好?大师,有何解救之法?”

地藏大师合十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实不相瞒,贫僧西来,正是要化解此劫数。而必须去度化一人。”

有大人问:“是何人如此重要?”

“我呸!”

突然间座中有人昂藏而起。戟指喝道:“不问苍生问鬼神,如今天下纷乱动荡。民不聊生,贼寇四起,瞎子都知道苍生有难,岂是度化一人所能解决的?简直荒谬。”

此人身高魁梧,面容显黑,却是工部尚书左恒。

何颉惊怒不已:“左恒,你敢对大师不敬?”

左恒道:“何大人,你口口声声说奉圣旨之命请大师算卦,然而以我看来,实在是荒唐之事,我看圣上英明,岂会系国运于一卦内?”

何颉冷笑道:“那依你之意,是我假传圣旨了?”

“不敢,但明天早朝,我定然会奏明圣上,陈述理由,现在就不奉陪了。”

说完,左恒拂袖而去。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何颉气呼呼的。

旁边礼部尚书吴永标劝道:“何大人,左恒这厮一向性情蛮横,你何必与他一般见识?他敢对大师不敬,坏了礼仪,明日我定参他一本,治他的罪过。”

地藏大师却也不恼,微笑道:“善哉善哉。”

何颉忙告罪道:“敢问大师,你要度化之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地藏大师笑道:“并非贫僧不愿相告,只是有些事情却不好明说。”

何颉道:“既然如此,但请大师便宜行事,有什么需要的,传告一声即可!”

现在皇上礼佛,大兴庙宇,这地藏大师又被称为地藏菩萨,德高望重,西来之际,圣上居然便要请他做国师,这份荣誉无以伦比,却被他推辞了。纵然如此,其在皇上心目中的位置之重,无以伦比,万万不能怠慢。

地藏大师合十道:“谢过各位大人了,时日已晚,贫僧却不好在宫中久留,告辞了。”

说着,飘然出宫而去。

一众大人赶紧相送,随后回来坐下,议论纷纷。

何颉干咳一声,道:“各位大人,当今形势不容乐观,还望大家群策群力,做出个章程来,我好向圣上复命。”

兵部尚书张猛道:“正所谓乱世用重典,当传令各大州府,严加防患,胆敢为贼寇者,一律格杀勿论;有暴民者,同罪。”

何颉点点头:“此法不错,哼,近日凉州、漳州等地有奏章上来,说有贼寇不但占山为王,还大肆招收乱民,扯旗企图造反,真是大不逆,一定要狠狠地镇压下去,统统斩头示众,以儆效尤。”

吴永标又道:“我们还可以加大悬赏力度,如此,包藏祸心者就无所遁形了。”

“对,就这么定了。”

何颉意气风发,对着周围团团抱拳,道:“各位大人,圣上登基,随即拨乱反正,任用我等为大臣,辅助左右。如此,我们定要肝脑涂地相报,以报圣恩!”

他们这一批重臣,可以说都是正明帝登基后才上位的,正所谓“一朝天子一朝臣”,而原来的老臣子,纷纷退位,告老还乡去了。

“肝脑涂地,以报圣恩!”

诸人一起跪倒在地,磕头大呼起来。

却说地藏大师出到宫外,抬头望天,见有星辰闪现,旋即又取出那金钵了,凝目相看,观察其中卦象:“有星漂移,应在帝位,也好,他来到了京城,倒不用我多跑一趟了。”

手腕一抖,把金钵收进怀里,也不持禅杖,迈着步伐,口中又念道:“干戈如麻天地老,人心似鬼乾坤乱,善哉善哉!”

红色的袈裟飘荡着,自顾远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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