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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啊,走啊,心动-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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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发现她不见的时候,他看见书包上的本子。他大惊失措的跑遍了几乎整个公园。最后他在中山岛上的亭子里看到了她。北风刮的很大,他看见她的眼泪一颗一颗从眼角飞出来,飘在她的飞扬的头发上,结成薄薄的冰片。他去拉她的手。她甩开他的手。她不停地问,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你为什么要这样……
  他想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但是他确实找不到借口。他除了抱歉,什么也不能说。她父亲是国家级技术开发公司的总经理。他窃听了她与父亲的电话。父亲偶尔在电话里讲到公司的情况。她总是为了更多的关心,询问仔细。他的本子上记录了所有对话的内容。还有远程解密了父亲单位的机要文件。把这些有关油田开发的第一手资料进行高价买卖。她想起父亲总是被上级领导批评。有一次,一个负责行贿受贿的专案小组突然冲进了她的家里。母亲被吓的心脏病复发。调查组的行动全部建立在只有个别人知道的材料总是外泄。上级领导严重怀疑父亲的为人,加之小人的煽风点火。父亲在新学期耻辱的离开了辛勤工作十余年的岗位。当她看到他本子上记录的所有数据和对答文字。她再也没有办法相信这个从小和他一起长大的人。她觉得自己愧对了父母的养育之恩。冲动的跳了下去。她的额头磕在假山上的石头上。当场命丧黄泉。
  后来这件事上了新闻。题目为:女大学生为情自杀。公安局对此的笔录写的非常详尽。关于路人看见他们的争吵。关于她父母提出的赔偿和一个扫地大妈听到的只言片语。有关信息盗窃的只言片语。由于扫地大妈的文化水平,不能完整的重复整段整段的对话,给后来的调查取证工作带来了很多的不便。这宗案件不了了之。
  他此后申请去美国读书,被大使馆拒签三次。为了离开这个给他沉痛教训的城市,他去了法国。放弃了以前的专业,在巴黎国立师范大学就读艺术管理专业。在他去法国的第二年,他的双亲因为一场车祸逝世。他在回国服丧期间痛定思痛,决心重新做人。他变卖了父母留下的所有遗产。再次回到巴黎,又读了金融管理的硕士学位。城市规划博士学位。最后回到国内。他选择了这片国土上离新疆最南端的城市扎下了根。
  他再也没有对任何一个女子产生过结婚伴以终生的念头。他觉得自己不配用不完整的情感去迎娶一个女子。他的情感几乎都留给了那个石碑下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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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件(2)
那是他对过往最沉痛的哀思,也是他不愿被陌生城市里任何人知道的故事。他知道,他现在的身份,深圳十大杰出青年。如果有关他的一切曝光,将会引起全城人们的讨论和肆意的嘲讽与诋毁。他不希望,她在九泉之下,还会成为众人的谈资。她应该安息。他不能再扰着她。
  谭警官,我一直相当尊重你。我也希望你尊重我。他放下咖啡壶,用白水浇灭了蜡烛。
  如果你可以尊重我,告诉我冯建的下落,我想我是会非常尊重你的。
  你是在威胁我吗?
  如果你要这样想,我不会决绝。
  那谭警官,我只有一个选择。
  请说。
  谭警官忘了我大学时的专业吗?叶晓伟身体朝前倾,一字一句的说,我相信陆善如的故事已经足够成为交还彼此沉默的条件了。
  叶晓伟,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不想一拍两散的话,就永远不要再提陆善如的名字。谭树辰气急败坏地喊破了嗓子。
  谭警官,我很尊重你。也可以说拿女人作为平衡关系的条件是两个男人的侮辱。但是,我理解你。我理解你为什么会不择手段地来要挟我。你明白吗?我说,我懂得。我比你想象中的还懂。所以我才一直对你的侵犯性谈话保持着相当的礼貌。我也请你学会尊重人。彼此理解。
  你简直就是在威胁我!谭树辰把桌子上的装饰物拍倒在地。
  谭警官,谈不上威胁。要说的话,我早该说了。叶晓伟站起来,从包里拿出一张会员卡向服务员出示了一下,交代包括摔碎的装饰品和两人的咖啡全部他结账。谭警官,我们北京见吧。
  坎佐(Canzo)
  中世纪产生的以独白形式表达情感的优雅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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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初(1)
子敬在父亲的陪同下去图书馆看马友友在日本的演出录像。《洛可可主题与变奏》。他总是觉得这首作品应该分成两个部分。前面是华丽明快,精致细腻的洛可可风格。后面则是柴可夫斯基个人悲情生活的写照。林鹃曾经说过,她不喜欢柴可夫斯基。因为他太过悲情。他的作品泛滥着无所不在的情感纠结。他没有反驳她。他知道她是在暗示他,人生不能过度悲情。他同时也觉得对于音乐的理解,就像对待人生的理解一样。每个人都持有属于自己的见地。
  有一位他认识的年轻作曲家武欣若这样告诉他。柴可夫斯基来到这个世界的使命就是将孤立无助的情感阵痛变成旋律。他还说,柴可夫斯基的音乐充满了矛盾的智慧。如同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理想主义与悲剧宿命论的决战。在热切和绝望中不断徘徊、挣扎、喁喁、思忖的漫长战役。那个青年作曲家后来写过一首大提琴与单簧管的二重奏。《巫舞》。丰富的音乐语汇描述了现代社会中艺术与商业的二元世界里,准艺术家们心中始存幻想与最终否定的纠结阵痛。这是他喜欢的为数不多的中国作品之一。
  他觉得这个作曲家有些感受和他很相似。这种相似之处他说不明白。就像听到天彼岸传来的暴风雨声,可以引发他的敏锐感触,却不能用文字记载。
  在图书馆的视听室里,有几个他熟悉的面孔。他本来想对他们微笑以示友好。他从来没有如此主动的向人主动问候。可是每个人看见他的同时都会用一种仿佛在思考而忽视了眼前一切的目光对待他。这才提醒到他。他现在的身份依旧是个罪名深重的买凶犯。
  在还录像的时候,某个老师对他说了一句,好久不见。他迟疑地应了一声。他猜想在他转身之后,将会有许多出自或关心或猜疑或同情或讥讽的话语产生。萨特说,他人即地狱。像是用刀,刻进了他的心里。
  他同父亲讲希望一个人出去走走。父亲慈爱的大手在他脑袋上拍了拍,有如上帝之音,无形中灌入许多的字符在心底。他习惯这样的方式。他从不让不想对他失望的人失望。这是他的能力,也是他的悲哀。从不让人失望的人,多半让自己失望。因为从不曾是在为自己活着。
  从西校门走出。偶尔会有擦身而过的人嘀咕着指指点点。他只要故意停下来转过去看他们或者她们。他们或者她们就会装作无所事事的仰望蓝天或者低俯脚尖。有一瞬间,他觉得他一直与他们或者她们保持了遥远的距离是一种理性的智慧。他与他们不同,他没有伪装的外衣可以避寒。他也与她们不同,他没有是非的耳朵可以寻求某种听觉上的刺激。
  步行十分钟。机器人楼下的地铁口几个抱着孩子的妇女正在兜售一丝不挂的人肉影片。他从她们身边经过,看见熟睡的婴儿的脸庞。柔和的线条里夹带着黑色的光晕。一个婴儿的哭啼没有引起任何路人的驻足。他望着脸色麻木的人群,骤然降温。人与人最近的距离当中间有个不断壮大的黑影。
  在他熟悉角落里,树影婆娑,仿佛举着鲜花的少年儿童列队高喊欢迎之辞。他在熟悉的区域里坐下。仰头呼吸。他记得他曾经对它说过,如果他什么都不说,并不是他不想说。而是他没有什么要说的。他只是来看看它。
  在有声的舞台上他用足了情感,甚至掏空自己,直到零星的激情也随之毁灭。他对待生
  活是诚恳的,只是偶尔习惯保持状态低落。与心情无关。从小就游走在诸多的梦幻与现实之间,难免受累。他记不得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审判。审判自我的知足与不安,审判一切的愚氓和懒惰。只是被时间推行着前进,长大。每一步,走的不那么主动,有犯罪般的痛,像把一只手放在有铁钉的柱子上划下来,有伤却没有想象中的痛感。所以在没有舞台灯光照射的时候,他选择沉默。表达本来就是一种情感浪费。
  从看守所里出来,他不再每夜失眠,也不再整日愁眉。这一切都快消失的时候,他又有一种莫大的悲哀。算是产生了一种对遗失的意识。他愿意在阵痛中体会每一个瞬间的交错和每一个与潮湿空气摩擦的情节。他怕自己变成麻木的行人。他甚至会怀疑自己一度恐慌的那种孤单,只是为了证实自己期求的只是痛与思索中的间奏。这样,他才能告诉自己,他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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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初(2)
他不再因为孤独痛苦,也不会因为孤单快乐,像一个没有知觉的动物。这让他想起多年前去赤峰演出的火车上,夜间看到的许多半裸着身体的人,躺在白色的被单里一动不动,如同死去。他担心,自己变成那般。
  在看守所里的那几天,他有充足的时间去回想自己的生活以及面对这种生活的态度。他对生活的要求很多,对自己的要求很高,对空前的伪装要求很低。这是一种极为不协调的需求搭配,像是对人性错综复杂的一种致敬。
  他不知道什么才是他最真实的本我,也不知道什么不是他真实的本我。他唯一找到的竟是他的影子,存活在孤独的空间里。他觉得自己有些悲哀,不像曾经想象的那般强大。他是需要在孤单中不断得到情感发射才得以刺激他活着的人。他是孤独的寄生虫,是从小到大被强迫学习强奸了的孤独替身,是业已种植在孤荒沙漠里的仙人掌,带着刺自生自灭。
  他对它说,我们认识三年,如同初逢。我始终是没有长大。
  它没有回答他。风吹来的时候,它只是轻柔的鼓掌。它的掌声不像潮水,也不像雷鸣,因为不来自人类族群。它只是与他一样,活在同一个世界里,它甚至比他更早抵达。它和他有共同的语言。与人侧目。
  学生处处长从地铁口出来。无意间发现他一直对着一颗树发呆。处长痛心疾首的走过去安慰他。子敬,不要难过。清者自清,你要相信这个道理。老师和同学们都相信你,也在帮助你。
  他被善意的打扰了。他在对处长微笑前默默的跟它告别。
  处长说,你看,马上就期末考试了。你们班开班会的时候,大家都说要给你准备一份全面的复习资料。你不要总是回避大家。有什么难处,可以说出来。一个人闷着,迟早会闷出病来的。
  他点了点头。处长从他进校的第一年就找他谈过类似的话。老师和同学们都反应他对人对事冷漠孤高。三年来,处长对他进行过无数次的思想鞭策。最终都会说,不要闷着,会闷出病来。
  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处长加快了脚步和他肩并肩的朝学校走去。要迟到了,两点钟有个会。对了,你知道吗?林鹃同学有反应了。从她老家医院传来的消息,她的意识开始活动了。也就是说,如果真的有奇迹发生的话,说不定明天她就会醒来。你的冤屈说不定明天就能大白天下。所以,人生处处都是惊喜和奇迹。子敬,打起精神来。好好加油。处长说完朝着办公楼一路小跑而去。
  

长病(1)
他听思齐说完所有有关林鹃的事。信,车祸,植物人。
  他能猜想出她遭人恐吓时惊慌的表情。他知道,虽然她始终如夏日炎阳般明亮,但只要有一只飞鸟划空而过,立刻就会有黝黑的阴影印出。越是明亮越是容易反映出黑暗。他知道,她一定是吓坏了。这让他想起有那么一次,她陪他去游泳。因为她说,运动能给他带来健康和旺盛的生命力。她不会游泳,坐在岸边默默观看。他与她开了个玩笑。她竟然直接跳进了泳池。当他把她从水里托上岸后,她因为大哭而不断咳嗽。她说,我怕你就这样沉下去。我害怕。她泣不成声地求他以后不要再用生命当玩笑。她说,那样就像是站万尺悬崖上被人猛地推了下去。
  当她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他知道她如临深渊。对方提出的简单条件她没有理由不接受。他问思齐,她为什么要自责?
  思齐摇摇头。唐莉正想说话,思齐用手按住了她。
  这是我们两人的事。她为什么要自责。他埋着头说话,仿佛在教导主任面前认错的小孩。她不应该躲起来的。她那样充满活力的人,不应该是躺在床上失去春夏,不应该是一动不动的错过秋冬。
  她是那样的一个人。给他光和热。在他觉得了无生趣的时候潜进他的心里,发芽,开花,制造绚烂的景色。她仿佛从来就没有忧愁。他知道她只是将她的忧愁像小女生收藏日记一样,束之高阁,不惊扰任何人。
  她在闹市口小学门口买了一个接力棒。在动物园的河马馆门口那条林荫道上,她用粉笔画出两条线。她跑过来,把接力棒递给他。他又跑过去。接力赛是他小时候最渴望参加的游戏。但是由于练琴,由于身体长期处于亚健康,他从来没有像其他同龄人一样骄傲的为班级荣誉而战,也从来没有感受过接棒和交棒时的紧张。他只对她说过一次。她就记住了。她跑过来时大声喊,丰子敬,接棒。他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激动,接过棒子狂奔。那一路,他仿佛找回了童年,找到了简单而实在的乐趣。在充满乐趣的世界里,从来不知道如何取乐,就像水中的河马,不会游泳一般,足以抱憾终生。
  小时候,姨妈送给他一套游戏机。他刚学会将魂斗罗里的子弹升级为散弹的时候,他的大提琴老师就以玩物丧志要求母亲将他的游戏机没收了。他和母亲在房间里拿着游戏机的机身和手柄拔河。他拽不过母亲。母亲用一把火将游戏机烧焦在父亲的洗脚盆里。所以,他们认识后。每个周末她会带他去西单玩街机。她是街机高手。她还是跳舞机的克星。她教他用左上键加跳键的方式发出如来神掌,又教他在鳄鱼伸出脑袋的时候使劲用锤子砸下去。她总是说,子敬,砸它们。使劲砸,不要在乎风度,不要矜持。砸个痛快。她的石白色方形包里,除了小吃,总是有剩余的游戏币在里面相互碰撞,发出悦耳的铜铃声。
  他抽烟。她也抽烟。她就给他讲,她在高中组织石原贵雅会社的一切。讲起和初恋男朋友的对抗,她总是笑的眼泪都会溢出。她给他讲,她在小板凳上写着的各种有关一生只嫁石原贵雅的话语,还有因为崇拜石原而集合一群女生大胆抽烟的细节。她讲的时候,他听起来像读安徒生的童话。在他的意识里,这一切都不可能发生。他觉得那样的事太过梦幻,所以他发现他一直都缺少浪漫。
  她带着他逃了一整天的课。他说,你把我带坏了,我以前最高的记录是一上午的课不去上。她乐呵呵地说,没有逃过一整天课的学生就像没有吃过烤鸭的北京人。太不可思议。于是,她带着他去颐和园长廊写生。她以前学过一点美术。她说,小时候我拿过青岛市少年比赛一等奖。我的素描功底很不错。她让他凭栏而站了一个小时。她画出了他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自己,哪怕每天早上醒来洗脸时镜子里的自己也不似这般充满朝气。
  有一次,德国汉诺威一所音乐学院来招生。导师安排他去演奏。他对她说,我不喜欢德国。我不想去考。她就说,咱就不去。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做自己想做的事,这句话听上去很庸俗。但是王尔德说过,拒绝庸俗就是犯罪。所以,我们不能让自己犯罪。第二天,她买好了火车票。在去天津的路上,导师给他打了很多电话。他没有接。他在愧疚的情绪下得到一种极大的满足感。因自己骄傲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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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病(2)
她是个孝顺的女儿。她知道父母传统的思想观里是不允许大学生同居的。所以,她唯一的欺骗就是告诉父母宿舍电话坏了。这样,她才可以去他租的房子里陪他度过孤寂的每一个黑夜。有一次,他在她的哭泣声中醒来,看见她背对着自己坐在床边。月光将她潸泫的轮廓拉的很长。他轻声地询问。她说,我梦见我病了,动弹不得。我看见你孤零零地站在风雪的窗外,拿着泄了气的皮球,无人为伴。我就这样哭醒了。
  现在,她真的病了。他对思齐说,等案子结了。我会去青岛看看她。
  霍达(Jota)
  阿拉贡地区的求爱舞蹈乐曲。节奏生动,多为适中的快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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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逢(1)
谭树辰被叶晓伟在机场叫住的时候,身边的中年女子礼貌的对叶晓伟点了点头。她的发髻很特殊,看上去简练而不失柔顺。她与他不认识。但她的目光中透露着一股与人为善的和蔼。她是一个识分寸的女子,在礼貌的点头后默默地走出五米。留给两个男人对话的空间。
  谭警官比我早回来了。叶晓伟推着行李车指了指密封箱说,夏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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