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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太叔有了-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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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殿下,”杭豫左并未同他去看床,“豫左晚上在软榻上将就就可以了。”

    主动婉拒同床那真真是极好的,但现在情况特殊,必须特殊对待。颛孙肃行叹口气,真希望杭豫左别该聪明的时候装糊涂,于是主动牵着他的手绕过屏风,“你看你说的,这不是叫本王心疼吗?”

    窗上树影摇晃,好似有人在偷窥。他气定神闲的站在他的大床前,颇为得意。

    杭豫左头一回看到这么大的床榻,不过他早先已有听闻——行事任性乖张的隆王殿下命人打造了京城第一大的床,比龙床还要宽上几许,为此还特地改造了正院房屋的格局。这处王府是早些年某个时期的亲王留下来的,人死了没子嗣就一直空着,隆王的亲爹心疼小儿子,便把这富丽堂皇的宅院赐给了他。最初的正院从风水八卦到选材用料,再到布置装饰都是汇集了无数能工巧匠而成的。他那么一折腾,无数人跟在后面大喊“败家玩意儿”。不过呢,这位隆王殿下只顾自己潇洒开心,别人的意见谁在意?

    后来流言蜚语就出来了,下流的很——隆王为什么要打造这么大的床呢?为了好同时和数名美女享床笫之欢呗。

    对此,隆王殿下从未表态,像是默认了。

    而正是大部分从未被辟谣的流言蜚语,最终组成了一个风流任性,行事疯癫不着边际的隆王。

    而这位隆王、现今的皇太叔殿下毫无掩饰内心的欢喜与得意,开口问道:“豫左喜欢睡里面,还是外面?”

    杭豫左答道:“睡外面。殿下身体要紧,万一夜里一不小心掉下床去,如何是好?”

    “……”颛孙肃行摸摸胡子,“我……睡觉很老实。”不过他又不好驳了好战友的面子,“豫左细心体贴。”

    “毕竟这孩子是我们俩的。”杭豫左笑了笑。

    这话听得实在别扭,颛孙肃行如雷贯体,说实在的,他都快忘了明面上孩子的爹之一是杭豫左……

    外面有人盯着,他又说不出口,只得咽下这哑巴亏。不过男子汉大丈夫,反正又没被人真的上过,肚子的孩子到底是个什么情形也暂且没人弄清楚,现下也别庸人自扰了。

    夜里,狗蛋按时指挥侍从们端来沐浴用的热水。自从苏濛被关进大牢,恢复自由之日遥遥无期之后,狗蛋这个死阉宦就代理起了长史的职责,背着他耀武扬威的好不快活。不过现在么……他一句赐婚,叫这死阉宦快活不起来。

    颛孙肃行等狗蛋忙殷勤的活完了,叫人把王大远也喊进屋。

    狗蛋的脸色顿时像蔫了的大白菜,脚尖蹭着地毯,盘算着怎么说服皇太叔。

    颛孙肃行没给他先开口的机会,简单明了的把事儿给说了。狗蛋虽不是个好人,但因为年幼的时候就被割了命根子,长大后模样儿格外的清秀,他以前曾听侍卫们背地里议论过。而这个王大远据说是个断袖,早就对狗蛋垂涎三尺了。

    果然,王大远一听,立刻乐呵呵的像条哈巴狗似的一边谢恩,一边忙着向狗蛋献殷勤,全然没注意到狗蛋那一副嫌弃到要命的神情。

    奸计得逞,凭着王大远死缠烂打的架势,狗蛋以后少了监视他的闲工夫,乘隙行事方便了——这就是他赐婚的真正目的,颛孙肃行大手一挥,“瞧你们这恩爱的模样,自个儿去府库了扒拉扒拉,瞧着有什么喜欢的宝贝就拿去,全当本王赠予你们的新婚贺礼。”

    王大远力气大,一下子就把狗蛋拽下来磕头谢恩。

    狗蛋大为光火,能够想象到今后的日子会变得多么的烦躁。可是说到底,他毕竟是个做奴婢的,堂堂皇太叔压在顶头上,让往西,他哪真有能耐往东?

    不过么,人在屋檐下也只是一时的……

    他恶毒的瞟一眼静默的杭豫左,“殿下,洗澡水快凉了。您看,杭先生已经和您同屋了,不如以后就由他伺候您沐浴更衣吧?”

    这是个圈套。杭豫左想道,狗蛋公报私仇,想借他和皇太叔的关系亲密到何种程度,来试探他对圣上的忠心。

    从常人来看,短时间之内获得皇太叔的信任,其中必有蹊跷,尽管事先是布好了的局,才致使皇太叔误信了假象。

    他面不改色的看向懒散的窝在宝座上的男人,仿佛目光能传达自己此刻内心中的想法,让皇太叔避过这次新设的圈套。

    颛孙肃行被杭豫左的眼神弄得浑身不对劲儿。他怎么觉得杭豫左对伺候他沐浴充满了巨大的热情呢?怎么,难道杭豫左是个喜欢看裸男并趁机猥亵的变态?!虽然大家都是男的,但……怎么想都不舒服。

    杭豫左见皇太叔脸色不大好,道:“我粗手笨脚,殿下不喜欢我伺候。”说罢,多少有些黯然神伤。

    狗蛋笑道:“哪儿的话呀,杭先生和殿下的感情如胶似膝。”

    颛孙肃行咂出点味儿来了,欢喜道:“王大远,你看,狗蛋的心儿多向着你。前脚刚和你在一起,后脚就和别的男人保持距离了。不过呢,说到伺候沐浴的事上,我还是更喜欢你啊狗蛋。王大远,你心里可别在意。”

    王大远连连摆手,“伺候殿下,是小的们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要是可以,他恨不得自己来伺候皇太叔。

    “殿下,这多不好呀?”狗蛋故作扭捏。

    颛孙肃行哪能真让变态来伺候自己洗澡,干脆直截了当的说道:“现在能同榻,那是种恩赐。伺候沐浴就免了吧,我看得和狗蛋你学上三五个月才知道怎么伺候。”说完,还嫌弃的瞟一眼杭豫左。

    狗蛋瞥眼皇太叔身边那一脸无奈的人,相爱的人在一起,沐浴这样裸裎相对的事是一种有情趣,一般人哪会推三阻四,看来皇太叔并不是很喜欢杭豫左,不会共享秘密,而杭豫左也还是忠于圣上的?

    他这陷阱布的巧妙隐秘,除非真细心的人才能躲避过。

    而皇太叔就不是个细心的人。

    此时,颛孙肃行又清了清嗓子,“狗蛋,水可真要凉了,还不快伺候本王沐浴?”

    狗蛋忙应道:“是,殿下。”

    趁着狗蛋磕头的时候,颛孙肃行再看一眼杭豫左,发现他已经转开目光,心中不由地松口气,想着幸好床够宽敞……

    

    第19章 好消息

    

    觉察到杭豫左是个变态后,颛孙肃行一上床就滚进靠墙的那边,裹紧了被子背对着外面。

    杭豫左淡然无事的平躺着,两个人中间隔了不少距离。

    到了后半夜,颛孙肃行依然睁着的眼睛闪亮亮的,他稍稍回头看眼杭豫左,伸脚踢了踢他,没一会儿得到了回应。

    杭豫左是不是个衣冠禽兽暂且放一边,且不论他自己有点身手,打不过区区教书先生?更何况门外还有一溜排侍卫呢。现在筹谋他的大计是头等的要紧事。

    他往杭豫左那边挪了挪身子,手臂像条蛇一般在被褥下滑行,穿出了自己的被子,又钻进杭豫左那边。

    他握住了他的手,在微凉的深夜里犹如一盏温暖的灯火。

    杭豫左轻轻的颤了颤,这表现分明不像个变态啊……颛孙肃行想了想,开始在杭豫左的手心上写字。

    话不能说出口,因为会被外间守夜的侍从,或者门外监视的侍卫偷听到。但是他可以用写的,虽然麻烦了许多,但聊胜于无。

    昏暗中,杭豫左微微点头。

    颛孙肃行轻不可闻的松口气,困倦在此刻席卷而来,他挪回之前的位置,裹好被子睡觉。

    翌日,颛孙肃行心情不错,睡到快中午才起床,此时杭豫左早已起身,被子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榻上,褥子上一点褶皱都没有。

    他伸懒腰打哈欠,身上仅穿着中衣在等高的镜子前晃了晃,然后惊恐的瞪着眼睛,刹住脚步。颤抖的手掌覆上微微的隆起的肚子,他揉了揉,似乎觉察到一个小小的生命正在其中孕育。

    肚子一天比一天大上微微一丁点,如果不在意,月份小的时候压根就不会在意。

    可真正意识到的时候,除了震惊,还是震惊。

    颛孙肃行的嘴角抽搐了几下,算了,还是当做中年发福所致,尽管他离不惑之龄还有好多年。

    端着水盆进来的不再是狗蛋,而是一袭月白衣衫的杭豫左。美人儿清俊的面孔映在湛湛一片的水面上,单纯从欣赏外面的层面上来说,还是很赏心悦目的。

    但颛孙肃行想到他特殊的癖好,撇了撇嘴,一边偷偷盯着,一边迅速的穿上外衣,洗漱干净。

    杭豫左敏锐的觉察到皇太叔的异常,目光一转,落在他的肚子上,腰带系的紧,凸显出肚子的隆起。

    颛孙肃行被盯得不自在,转过身去,“别看了别看了,当做我这些年大鱼大肉吃多了,提早发福……”他看到杭豫左失笑,浑身不自在,岔开话题道:“狗蛋死哪里去了,居然要你来端茶倒水?”

    杭豫左收敛了些许笑意,“殿下,狗蛋如今走着桃花运,一时顾及不到这里。”

    “和王大远关系那么好?”颛孙肃行满意的点头,“看来这门婚事,我指的太好。”

    这副得意的模样落在杭豫左的眼里,令他不由地走上前去,挽着他的胳膊轻轻的转过身子,“殿下,让豫左看看我们的孩子。”

    “……别闹——”颛孙肃行无语了。

    杭豫左靠近一步,一张如花儿般殷红的薄唇凑上前来。

    颛孙肃行惊悚了,你大爷的是要亲亲的节奏么?

    不想杭豫左错开脸颊,举止暧昧的在他耳边轻语道:“殿下,既然我们都演到这个地步了,做为孩子父亲之一的我,岂不是该好好的关心一下?”

    可颛孙肃行一点不想更进一步,冷哼道:“小心惹得一身麻烦,盘问的还不够?”

    “为了殿下,豫左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杭豫左勾唇一笑,风采无限,竟是比午时的阳光还要耀眼明媚。

    颛孙肃行的内心如果可以化作一个小人的话,此时此刻必定在如魔如幻的狂奔尖叫。

    一会儿冷漠如冰,一会儿温情似水,一会儿又暴露出变态的本性……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杭豫左?弄得他向来一个淡定无比的人,变得越来越不淡定了。

    战友啊你,为何如此多变。颛孙肃行忧桑的想着,跟着杭豫左在床榻上坐下。

    杭豫左瞥一眼假装淡定的皇太叔,温热的手掌轻柔的按在他的小腹上,目光专注,“孩子,你的两个爹爹都期盼着你健康的出生成长。”

    颛孙肃行打了个寒颤,出声阻止:“别,别说了……这么惊悚的事情,你怎么接受的如此心安理得?”他现在恨不得立刻揪住南疆巫师的衣领,赶紧的消灭掉这个妖胎。

    “我相信由爱而生的产物,是美好的。”

    爱你祖宗啊……颛孙肃行要恶心吐了,活了二十七年可从没有过一个男人在他耳畔说甜言蜜语,就算是爱死他了的亲爹,也只是说些诸如“乖肃行、好肃行,宝贝儿肃行”这样的话……

    他正要反驳两句,抬头一看,发觉刚才还出言挑逗的杭豫左,眉眼间竟露出一丝落寞。

    这又是哪一出?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随即是侍从的通传:“殿下,颂康公主求见,说是带来一则好消息。”

    颛孙肃行心头一动,忙扯开杭豫左的手,大步往外走。

    杭豫左回过神来,望着皇太叔独自离开的背影,露出一丝无奈的笑意。

    前厅里,颂康公主手里的茶水还没来得及送进嘴里,就听到弟弟大声的嚷嚷。

    “什么好消息?”

    颂康公主放下茶盏,笑道:“晋淑公主的驸马爷抓到一个南疆巫师,自称曾经在稚罗郡遇见过你,听说你是亲王、一郡之刺史,心头怨恨作祟,就在你身上下了能让男子怀孕的巫术。现下人被看押在帝都府衙里,圣上下旨严审,一定要确定此胎不会危及皇太叔的性命。”

    颛孙肃行一听此言,喜上眉梢,“我立刻去帝都府衙看一看。”

    颂康公主点头赞同,“不过路上要多加派人手,小心防范,这消息已经传遍整个帝都,就怕上回行刺你的人卷土重来。”

    “嗯,皇姐说的是。”颛孙肃行刚要吩咐下去,却见杭豫左出现在门口。

    “公主,可否容在下与皇太叔到边上说句话?”

    

    第20章 逗你玩

    

    不多时,侍卫提前出门清道,待路上都布置妥当了,皇太叔一行人出发前往帝都府衙。

    临近府衙的一处茶楼里,一名文静娴雅的女子正品茶赏景,一边听着随从的汇报。

    “皇叔一定想不到,行刺的人不会在路上,而是……”她放下茶杯,一双美丽的凤眼含着满满的自信看向桌对面的男人,“这一招一箭双雕,布的可真是好,哪里轮的上颂康公主一直做好人呢?”

    那男人却是面色不快,“要是我也摘不出去呢?”

    女子莞尔,“看过唱戏的么?学着样儿演上一出,看的都是你自己的本事。”

    “哼。”男子不耐烦的撇过头去。

    “怎么?”女子挑眉,“连演戏这点本事都没有,还妄想娶孙家的女儿?孙家的小姐不嫁窝囊废,我帮你有限,还得看你自己努力上进。”

    这时,一阵阵喧闹声从窗外传来,女子斜倚在窗棂上,透过青色薄纱,看到街对面的帝都府衙门前官兵林立,阵势逼人,引得一群群百姓远远的围观。不多时,皇太叔的车驾停在府衙门口,全衙门的官员上前迎接。

    女子转头看向男人,“等你的好戏了,快去吧。”

    “看着吧。”男人气势汹汹的大步出去。

    女子理了理鬓边的发丝,看着器宇轩昂的皇太叔由人搀扶着,从马车上下来,红唇勾起一抹笑。

    此时此刻,在冷清清的皇太叔府里,靠近后院的池畔小楼中,纱帐随风飘摇,边角上的金角子发出清脆的“丁零”声,帐子后面一站一坐两个人,坐着的那个一派慵懒姿态斜靠在圈椅上,宁静的目光看着一行人从门外进来。

    这些人押着一个衣着打扮古怪至极的中年男人,这人长发披散,戴着一样图案扭曲恐怖的银饰,垂下来的珠子照映的脸上五彩斑斓,而身上穿着的与其说是衣服,不如说是披挂着一块黑色的床单,赤脚踩在地上,局促的抬起右脚蹭了蹭左脚背。

    “把你如何下巫术,此胎是人是妖,对本王身体是否有害一五一十的道来,本王念在佛祖的情面上留你一条性命。”纱帐后的人开口说道。

    南疆巫师扭头斜眼看房梁,反问道:“你们这儿是公堂?”见帐后没有回答,态度更加嚣张,“既然不是公堂,凭什么私设公堂审问我?”

    “大胆!拜见皇太叔殿下,还不行礼?!”押送他过来的人呵斥道。

    巫师不吃他这一套,态度依然冷傲,“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就算你们位高权重也不能这样胡来。有错在先的是你们,先给我道歉了,我再行礼也不迟。”

    “你!”官府的人作势要打。

    巫师抖着肩膀,不见一丝惧色。

    皇太叔摆摆手,轻笑道:“这副不怕死的模样,果真是有备而来的吧?说,是谁在背后指使你这儿做的。”

    巫师愣了一下,态度强硬的说道:“在你道歉之前,我拒绝回到任何问题。”

    官府的人没忍住,狠狠的一巴掌拍在无数的后脑勺上,“不得无礼!”

    “要道歉是么?”坐着的人缓缓起身,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抚了抚袖子上的褶皱,而后不紧不慢的掀开幔帐走出来,面对官府之人的讶异目光,他食指竖在唇前,叫他们不用行礼。

    巫师傲慢的瞥眼皇太叔,“殿下这是打算给我道歉了?”

    “过去两个多月,你仍旧还记得皇太叔这张可憎的面目啊。”皇太叔笑道。

    巫师上下打量他几眼,“确实,可憎可恨,你们姓颛孙的没一个好东西。”

    屋子里忽地响起轻轻的两声咳嗽,似乎在提醒着什么,但是皇太叔不为所动,继续说道:“是么?你这么恨我的话,为什么——”

    话音中,两旁婢女揭起纱帐,那个一直站着的人负手走来,一身湖绿色锦袍衬托的他魅力成熟而有威严。

    “这么恨本王,却记不得本王的容貌了?”颛孙肃行嗤笑道。

    巫师一愣,看向先前那位“皇太叔”,只见他微微一笑,揭下唇上的假胡子。

    “你们……”他傻了。

    官府的人纷纷向颛孙肃行行礼,杭豫左冷冷道:“不过是试你一试,露馅的未免太快,着实无趣极了。不如说说你是如何被晋淑公主的驸马抓住的?”

    他不仅语气冷,连目光也是冷锐的,犹如雪后房檐下的冰棱,好看是好看可却冰冷伤人。

    巫师愣了一愣,接着一副大无畏的样子,说道:“有什么好说的,我这人生来爱吹牛。”

    杭豫左像是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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