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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谋出轨(全本)-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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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悲歌吧!那个女子与忠贤一样大,不是小妈是什么?”
  “哦,听着有点浪漫,呵呵,也有点复杂。好了,你去保护你的忠贤吧,我看他快招架不住了。”
  杜晶和陶涛挥挥手,陶涛驾车离去。回到公司,去总装车间转了转,经过安装期间用来培训用的厂房时,她停下脚,朝里看着。厂房空荡荡的,桌子上蒙了一层灰,台阶上落满了枯叶,一派人去楼空的孤凄。
  她从袋子里掏出手机,上面吊着的“水滴”挂坠迎风晃悠着,她轻轻叹了口气,有点想左老师了。
  不管她怎么不开心,只要左老师在,好象都有办法能让她转移注意力,忘记一切烦恼。就是她想流泪,在他面前也没有任何顾虑。她做了多大的傻事,他也只是一挑眉,仿佛司空见惯。责备她时,言辞很严厉,可是听着却是关心。
  腊月二十四是小年夜,阿姨这天要回老家过年。她早早地就把别墅里里外外清扫过了,陶涛说楼上她来打扫,让阿姨把过年一些复杂的菜准备下。阿姨看着陶涛瘦尖尖的下巴,心疼得很,趁陶涛去上班时,抽空帮她把房间打扫了。在擦洗卫生间时,不小心把搁在洗脸台上的一个陶瓷的香皂盒给打碎了。阿姨看盒子很粗陋,以为不值几个钱,随便找了另一个盒子换上。陶涛下班回家,上楼换衣服,突然急慌慌地跑下来,问阿姨有没看到香皂盒。阿姨正在做蛋饺,指指垃圾筒,又转过身忙去了。
  陶涛蹲在垃圾筒前,看着碎瓷片,牙齿把嘴唇咬出了一排白印,眼眶都红了。
  阿姨回家后,家务事就落在陶江海和陶涛身上。家俱城到年底特忙,陶江海在家呆一刻,电话是一个接着一个,陶涛抬抬手,让他走了。技术部这时候算清闲了,大家也定不下心来做事,龙啸就睁着眼闭着眼,谁迟到或早退,知会一声就好了。就这样,陶涛觉得自己还是忙得象个陀螺。唯一的好处,每天疲累得往床上一倒,她就睡得沉沉的,连个梦都没有。
  主妇们都在为过年而奋战,也就没空凑班子打麻将,陶妈妈每天对着个电视,闲得发慌。有天晚上叶少宁过来送老家寄来的年糕,陶妈妈已经上了床,陶涛在厨房准备第二天的菜,只给他倒了杯茶,便忙去了。叶少宁在她身后站了十分钟,她没回头,也没说话,他把茶杯放下走了,陶涛隔着门说了声“走好”,没有把他送到院外。
  公司是二十九放的假,陶涛松了口气。其实她什么也不想做,吃什么也没胃口,巴不得一个人呆呆地坐着,从早到晚,任时光飞逝。可是陶妈妈身体不好,她又离婚了,如果过年没有个年样,更显出处境的凄凉。她是撑着努力地打理着一切,只是她做的菜不是咸了就是淡了,水壶也烧坏了,洗杯子时,手一扬,打破了几只,泡茶时,把陶江海那个处女采摘的雨前茶,一抓一大把扔壶里,看得陶江海直咂舌。
  “小涛,去超市买点西兰花、韭菜黄,每个只要半斤,别买太多,要挑新鲜的。”年夜晚,陶江海亲自主厨,陶涛做下手,陶妈妈坐在客厅里指挥。
  陶涛拿出零钱包,穿上大衣出了门。
  陶涛无力地吁了口气,随手拿了个购物篮,直奔蔬菜柜,拿了几颗西兰花和一把韭菜黄就急忙过来排队。没挪几个位,不经意地回了下头,后面排的人都延伸到货架后了。
  “没办法,忍着呗!”站在她后面的一个满脸痘痘的男人冲她啮下牙,呵呵地笑。
  陶涛淡淡地一笑,转过身。
  突地,她感到后面的男人贴近了她,一开始她以为是后面的人推搡,男人没站好,碰到了她,她往前挪了半步,没想到那男人象黏着她似的,她一动,他跟着挪动,而且贴得越来越紧。虽然冬天穿的衣服很厚,可陶涛还是敏锐地感觉到男人贴着她的体位发生的变化,这时,男人悄悄抬起双手搁在她肩上,腰间开始了起伏。
  陶涛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她愤怒地回过身瞪着男人,男人没事人似的迎视着她,暧昧地挤挤眼。
  “怎么了?”
  “你……”陶涛闭上眼,心头火起,正要高声斥责,一只手臂从旁边伸过来,抓住男人的手腕,另一只手将陶涛推到身后。
  一个清冷低沉的声音喝道:“拿出来!”
  陶涛低下眼帘,定了几秒,所有的神经都紧绷了,心象失了控的钟摆乱跳乱撞,呼吸不知觉地急促。
  讲话的人是华烨。
  男人眨巴眨巴眼,凶悍地看了看华烨,摊开双手,“你看到我拿什么了?神经病!”说完,他转身欲走,却没甩脱那只紧抓着他的手臂。
  “看到了吗?”华烨朝上面一指,横眉冷目,“那上面装的是摄像头,要不要我们一起去保安室看看你刚刚所做的一切?”
  男人惊恐地抬起头,眼神躲闪,面无人色,从口袋里掏出钱包塞给华烨,低声求道,“这位大哥,今天过年,放我一马,我下次不敢了。”
  “不行,你的行为太无耻……”华烨身子踉跄了下。
  男人突地奋力推了华烨一把,踢开购物车,冲进人群,扭头就跑。华烨稳住身形,抬脚跟上。
  陶涛喊住了他,“不要追了!反正……也没什么损失。”
  华烨回过头,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看,仿佛要将她吸进眼眶里一般。他想说她太软弱,这种人应该得到严惩,可是一出口却是,“你怎么这么瘦?”
  陶涛干涩地笑了笑,“是衣服买大了。”他看上去脸色也不好,皮肤松弛,眼袋都出来了。
  他一个人来逛超市?
  青台很小,她早就准备有一天两个人会碰到,礼貌地点下头,脸上保持淡淡的笑容,然后道别。
  可是怎么也没料到是在自己被陌生男人骚扰时与他见面,陶涛又是难堪又是委屈,还有余惊,只觉着鼻子直发酸,强忍着才没流下眼泪。
  “一个人出门要小心,不要随便和陌生人搭讪。”他将钱包递给陶涛。
  陶涛叹气,她只顾气愤男子的骚扰,都没察觉钱包被盗。她僵僵地一笑,“谢谢!”
  华烨抓着钱包没有松,她愕然地抬起头。
  “小涛,你这些日子……过得好吗?”
  “很好呀!你呢?”
  “我生了场病,高热不退,差点引起肺炎。妈妈去了海南,我……”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眼中微微流露出一丝悲伤。
  “烨,让你排队,你怎么站外面?呃,是小涛,这么巧!”
  一辆购物车横在两人面前,许沐歌笑靥如花,纤纤玉手勾住华烨的手臂,丽眸俏丽地闪烁着。
  陶涛嘴角一敛,飞快地拿回钱包,退后一步,她看到了购物车上有肉有鱼有虾,有水果,有蔬菜,还有香槟。
  “烨,我没有买到排骨,但我买了只草鸡,回去熬汤,好不好?”声音甜蜜蜜的。
  陶涛笑了,季萌茵的担心真是多余,现在看来华烨的这个年一定会过得非常充盈而又丰富。
  华烨没有说话,他只是看着陶涛。
  “小涛真幸福,家里有阿姨做饭,不象我们,什么都得自己动手。”许沐歌娇嗔地噘起嘴,长长的睫毛扑闪了两下,“烨,不准嫌弃我的手艺差,人家已经尽力了。小涛,你知道烨最爱吃什么?”
  陶涛到这时候才知道,自己这点修养与城府,在许沐歌面前,犹如水滴遇大海,她怎么能不输?
  她默然地转过身去,似乎没听见许沐歌的问话。其实这句话,是许沐歌将她的军,回答了,等于承认自己拱手让人,不回答,显得幼稚没度量。她索性就甘拜下风,承认自己幼稚狭隘,让高尚的人继续高尚,相爱的人和谐到永久。
  好不容易排到了收银台,付了账招呼也没打就走了。
  “烨,都是为你买的,你结账。”许沐歌亲昵地推推华烨,成功地拉回了他凝视着陶涛的视线。
  “沐歌,其实你应该回家陪许叔过年。”华烨把卡递给收银小姐。
  许沐歌苦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的情况,呆在家里象受刑一样。你要是有别的地方去,那我一个人回公寓好了。”
  华烨瞟了她一眼,拍拍她的肩,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走吧!”
  “小涛,你买的菜呢?”陶江海听到开门声,扭过头。
  陶涛低头看着空空的双手,咬咬唇,大概是丢在出租车上了。“爸爸,今年可以不吃西兰花或韭菜黄吗?”她幽幽地问。
  陶江海点头,“行,老爸给你做别的好吃的。小美女,去楼上打扮打扮,今天咱们早点吃年夜饭,然后一起看春节联欢晚会。”
  陶涛勉强挤出一丝笑容,上了楼。
  “小涛这是怎么了,嘴唇都白了?”陶妈妈扶着门走进厨房。
  “不会是偷偷跑去听海阁了?”陶江海盯着楼梯。
  夫妻俩四目相对,黯然地叹气。
  菜很丰盛,酒也是好酒,陶江海买了鲜花也买了烟火、气球,气氛搞得比哪一年都隆重而又热烈,可是陶涛的表情一直凄凄的,笑起来象在哭。春节联欢晚会刚跳了个开场舞,她和爸妈道了新年祝福,说先去睡了。
  房间里也有电视,她没开。泡了个香精澡后,就和衣躺在床上看手机短信。都是同事和同学的,短信很没创意,从网上下载的,有些还是重复的。还有几个懒瓜直接把人家的短信转发过来,下面还附着人家的名字。陶涛不想转发短信,又想不来写个有个性的,单单说一句“新春快乐”,又显苍白,就什么也不发了,握着手机傻傻地出神。
  外面鞭炮四起,璀璨的烟火映得窗帘都成了五彩的。也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手机的鸣叫把她给惊醒了,睁开眼一看,灯还开着,闹钟指着凌晨一点,哦,已经是农历新的一年了。
  手机还在手中叮叮当当地响着,是个陌生的号码,不会是打错了吧,很固执地响着,大有你不接我就不罢休的意思。
  她怕惊着爸妈,忙按下接听键,只听到有人问:“多少钱?”
  她愕住,心砰砰直跳。
  另一个声音响起,“呵呵,这大过年了,我们的哥可不是抬价,实在是我们牺牲了与家人团聚的时刻来为民服务,今天要给双倍。”
  “理解理解,二百够吗?”
  “足够了,先生,新春快乐,过年大吉!”
  “谢谢,祝你也新春大发。陶涛,睡了吗?”静夜里,嗓音清晰如在耳畔。
  “左老师,过年好!”她不禁坐正了身子,嘴角弯起,“祝你新的一年越来越帅,红颜知己与财源滚滚而来。”
  “一年不见,还是这么庸俗。”他笑了,很温和,仿佛带着缕缕暖暖的宠溺,“睡了吗?”
  “现在已经醒了。你好不好?”她激动得不知说什么好,只是傻傻地笑。
  “好不好,你出来看看!”
  她还以为听错了,呆呆重复了一句:“出来看谁?”
  “陶家别墅正对面十米处,穿羽绒大衣、拖着行李箱的那个。”
  她吃了一惊,手机“啪”一下失手掉在了地板上。

第八十七章,小团圆
  蹑手蹑脚地下了楼,陶涛没敢开灯,进门佛案上财神爷前有一盏常明的烛灯,灯光是幽黄的,勉强可以看清眼前的一切,她侧耳倾听父母卧房的动静,屏住呼吸,轻轻地拉开了大门。
  清冷的空气夹着院中腊梅的冷香扑面而来,远处的天空还有烟花在绽放,她小跑着穿过院落,一抬眼,就看到了站在梧桐树下的左修然。
  青台的除夕夜是寒冷的,他不时地跺脚、转圈,仿佛是为了取暖,又仿佛等得有些焦急,当一抹纤细的影子跃入眼帘,笑了,“你不会还梳妆打扮的吧,这么久!”
  她走过来,与他隔了十步的距离,她停下,仍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直直地盯着他。
  难得爱耍帅的左老师穿了一件超厚的羽绒服,脖子里系了条红色的围巾,到真有几份过年的喜庆,含笑的双眸晶亮异常,有许多她看得清看不懂的东西闪烁着。
  心突地“咯噔”一下,象春风乍然而至,冰冻的河流蓦地被吹裂了一条缝隙。
  “左老师……你怎么会在这?”嘴张了好几次,才发出声音,居然是颤抖的。
  “对一个好久没联系的人,就这样打招呼?”左修然眨了下眼,缓缓张开了手臂,向她走过来。戴着皮手套的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托起她的下巴仔细地打量着,嘴角倾了倾,手指一转,按住她的肩,轻轻抱了抱,啧啧叹道,“减肥很成功呀!”
  她不自然地僵了下,嘿嘿笑了两声,然后眼眶莫名升起一团湿雾。她想起在医院的停车场,他汽车后座上那一袋袋的奶茶、那个下雪的早晨,在他车里吃的一桶方便面、他从北京回来的那个晚上陪她走回桂林路上一个象羽毛般的吻、他带她去健身、送给她的香皂盒、去商场骗专柜小姐给她化妆……
  他为什么不和家人过除夕?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知道她住在父母家?……许多许多的问题,答案似乎不太重要了,或许她不愿去深究。
  “我爸妈去广州大姐家过年,我诗厌南方湿暖的天气,想想青台是个不错的地方,就到这里来度假了。”他到很坦白,松开她,一五一十的回答。
  她歪着头,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着。春节期间,人家要么去东北滑雪,要么去海南避寒,少有人来湿冷的青台。
  “酒店定好了吗?”
  “决定太匆忙,只买到最后一个航班的票,现在才到青台,唉,也不知哪家酒店现在还有房间?”他皱起了眉头,灼灼地看着她。“不过这不是首要问题。我上一次吃饭还是去年三十的中午,现在都大年初一早晨二点了。”
  她急了,酒店现在有可能还有人在值班,可是不管哪家饭店,定然都停业过节了,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也不会开门的,想买包方便面都没有。
  “难道我站在沙漠上吗?”他看着她苦了个脸,哼了声,朝陶家别墅瞟了瞟。
  她随着他的眼光看过去,一怔,不是她不懂待客之仪,而是今天是除夕,领个陌生男人回家怎么解释?
  “你等一下。”她转身进了屋,不一会,拎着两个大大的食盒出来了,“走吧,我送你去酒店。”
  “小气巴拉的。”他小声嘀咕,却主动拎过食盒,另一只手拖着行李。
  这个时间,街上已没出租车,她也没想起开车。街道上非常安静,沿街的店铺上贴着大红的对联、挂着一个个灯笼,霓虹灯亮如天上的街市,行人只有他们两个,没有谁说话。她看着两人的身影长长地向前延伸,悄悄扭头看他英俊的侧面,嘴角不禁弯起。
  与左老师重逢的感觉,真的很惊喜。
  附近就有几家酒店,左修然却不满意,总说再看看、再看看,也不知走了多久,两个人居然走到了他以前租住的小区。“你带公寓钥匙了吗?”他停下脚步,问她。
  她摇头,“我把钥匙放在你公寓桌上,房东应该收回了。”
  “哦,那就看看我们今年的运气怎样?”他把食盒递给她,改牵她的手。
  她有点狐疑地随他进了电梯。
  门前打扫得很干净,门上贴了一个孩童抱着鲤鱼玩耍的大大的“福”字。左修然蹲下身,在门前鞋垫子下摸了摸,收回手时,手指上多了一串钥匙,冲她挤挤眼。
  她呆住了。
  房间里暖气开着,温度很适宜,一切摆设还是他在时的样子,好象他从来没离开过,他只是下去接了下她。
  “快进来呀!”他回头,看着门外的她。
  “我……不进去了,这个给你。新春快乐!”元旦前一夜失态的一幕还没完全遗忘,故地重游,多少有些难堪。她呐呐笑了笑,把食盒递过来。
  他没接,“你元旦那天的勇气哪去了?”瞪了瞪她,一抬手,揪着她的胳膊拖了进来,看着她的脸慢慢泛红,鼻尖也红了,眼中迷蒙一片,笑了,“快去帮我热饭,我饿得都没力气讲话。”
  不等她回应,外衣已被脱去,人被推进厨房。上次给他送饭的食盒整齐地码在橱柜里,她系过的围裙挂在冰箱旁,她又是一会失神。
  她带了四个保温盒,有菜有饭有汤,还有点心,她热饭时,他在一边煮咖啡,饭摆上桌时,他也煮好了两杯咖啡。两人坐在吧台上,他吃饭,她喝咖啡。
  “公寓你一直都留着?”她状似不经意地问。
  “想给你做块静土的,你没要,我就留给自己了呗。免得来青台,如果别人不待见我,我也得有个落脚点呀!”他挑了一筷饭塞进嘴巴,说得理所当然。
  她撇嘴,“真是有钱人!”这小区很高档,租金不是一般的高。
  “为了五斗米人都愿折腰,有钱不好吗?”他嚼着狮子头,挑挑眉。
  她斜睨着他,不说话,专注地喝咖啡。其实这个时间喝了咖啡,哪能再睡?但就是不喝咖啡,这个晚上还睡得着吗?
  震撼太大,真的很难消化。
  他是为看她来青台的吗?
  碗和杯子是他洗的,再等他整理好行李,差不多近四点,窗外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新春青台的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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