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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谋出轨(全本)-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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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了,下次夜宵送到你家。”他坐正身子,准备发动车。
  “左老师真幽默,我家阿姨做的夜宵可比街上的好多了。”
  “吹的吧?”
  “真的!”
  “什么时候请我吃上一顿,才知道是真是假!”
  她愣住,不知该接什么好。按道理这不是个难事,她要是带同事、朋友回家,爸妈都会待如上宾,可是现在……
  “你看你那幅小气样,真以为我要去?象我这样的上司,下属想请我吃饭我甩都不甩。好了,好了,快走吧,看着你真难受。”
  陶涛呵呵地笑笑,往边上站了站,方便他出去。他将车开出去不到十米,又缓缓退到她面前,打开车窗,定定地凝视着她,轻轻叹了口气,“陶涛,要多珍爱自己。”
  他这郑重的语气让她有点不自然,“怎么,我看上去很憔悴?”她摸了摸自己的脸,“就是清瘦点,其他挺好的。”
  “不懂得珍爱自己的人,怎么会得到别人的珍爱呢?”他竖起车窗,扬长而去。
  她轻笑,尔后眼眶一热,紧紧咬了下唇,把脖子上的围巾松开,再系紧,这才出了停车场。不知怎么,呛了一口冷风,咳了很久后,便是一下接着一下的打嗝,进了病房,还没停止。
  陶江海给她倒了杯热茶,拍拍她的背,还是没用。
  “小涛,看,妈妈醒了。”陶江海突然轻抽一口气。
  她心猛地一咯,扭过头,陶妈妈和刚才一样,安安静静地躺着。
  “嘿嘿,现在不打嗝了吧!”陶江海看向她的眼神,无比的疼惜,“你还和小时候一样,经不住吓。”
  她摸摸脖子,真的不打嗝了,抬头看看陶江海,不禁也笑了。
  “小涛,”看到女儿脸上久违的笑意,陶江海鼻子酸酸的,拉把椅子,父女俩面对面坐下,“能原谅爸爸做的蠢事吗?”他又问。
  借着灯光,陶涛发觉陶江海耳后两侧好象多了许多白发,络腮胡子又密又粗,眼袋肿着象核桃,衣衫又皱又乱,她抿了抿唇,“今晚我来陪妈妈,你回去洗个澡、刮下胡子,换件衣服,说起来也是家俱城的老板,被员工看到也不嫌丢人。”
  “医院里味道重,夜里也吵,你睡不好的。”
  “妈妈能睡我就能睡。”
  陶江海见她板着脸,哪敢再反驳,“如果有什么事,你立刻打电话给爸爸。爸爸就把手机放在枕边。”
  “嗯!”她将椅子挪近病床,头搁在陶妈妈的脑前,听心跳的声音,一幅不想再说话的样子。
  陶江海无奈地转身出去,在带上门前,他听到陶涛低声说:“只要妈妈醒过来,好好的,我就原惊你。”
  陶江海回过头,嘴唇哆嗦地挤出一个字:“好!”
  病房里有加床,方便陪夜的人休息。护工过来替陶妈妈擦洗了下身子,换上干净的病号服,走时,问陶涛要不要熄灯?
  “熄吧!”陶妈妈以前有一点点亮都睡不好,但陶涛还是留了一盏小壁灯。独自躺在床上,身边少了一个人,夜仿佛更深,更长。
  但陶涛想自己会习惯的,以后,就是一个人的以后,不习惯,也得逼着自己去习惯。
  华烨,已是过去式。
  陶涛凄怆地闭上眼睛。
  陶江海一大早就过来了,换陶涛回去休息。陶涛等欧阳医生查过房之后,才开车离开。看看时间,八点半,这个时候,华烨应该去事务所上班了。她把方向盘一转,开向了听海阁。
  她该把自己的东西拿走了。
  等电梯时,遇到那个在酒店上班的邻居,两人相互打了个招呼。
  “东西忘家里了?”邻居问。
  陶涛笑笑,没有作答。电梯门一开,忙走了进去。
  “我们虽然住同一幢楼,可能因为上班时间不同倒真难碰到。”可能是职业习惯,这个邻居比其他邻居热情很多。
  “是呀!”
  “昨晚你家什么聚会?我去上班时,正好华律师送他们出来,俊男靓女好几个。”
  陶涛惊愕地看向邻居,心慌乱得她都站立不住,不得不扶住墙壁。
  邻居被陶涛的样子吓住,“难道我看错了?可是……”
  “不是的,我大概是晕电梯。”陶涛托着额头,勉强一笑。
  邻居眨巴眨巴眼,不敢再开口了。
  电梯门一开,陶涛象逃似的冲了出来,颤微微地掏出钥匙,一室的狼藉,客厅、餐厅横七竖八的扔了好多个酒瓶,餐桌上堆着盘子。盘子上是某某大酒店的标记,应该是送的外卖。厨房里所有的碗碟全部出动,堆了一水池,洗手间的地面上水淋淋的,手纸拖得长长的挂了下来。书房里最干净,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卧室……
  陶涛踉跄地跑过去,床头柜上方的抽屉拉出半截,那个没有拆封的安全套的盒子打开着,有一个纸袋被撕去半个角,她捏了一下,里面空空的。
  套套终于派上了用场!!陶涛仰起头,咯咯地笑了。她再看看皱乱的床铺,她的枕头挨着华烨的枕头,在被下,她看到了一根细软的长发,她笑得更欢了。
  华烨口口声声说不愿意与她离婚,可是却等不及带朋友回家庆祝,甚至让卧室换了主人。
  想来,在这里,昨夜应该是一个激情之夜了。
  当华烨与朋友们畅饮时,应该不会再一脸严肃的样吧!当他搂着另一个人在床上翻滚时,肯定不会叫错名字。
  床铺的上方还挂着他和她的结婚照,她的眼睛瞪那么大,大概一切都看到了。
  陶涛突然从心口涌上一股恶心,她没跑到洗手间,就吐了出来。吐完之后,瘫坐在地上,扶着马桶,眼泪就止不住了。
  从两人分居到今天,就是陶妈妈急救,她都没掉一滴眼泪。她不是不难过,而是怕一哭就不可收拾。
  心里早已如一面泪海。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应该打个电话给华烨,揭穿他的嘴脸,痛责他的卑鄙和肮脏。可是她很没用,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想哭个痛快。
  他不爱她没关系,可是怎么可以这样欺骗她?怎么可以这样羞辱她?
  在他们眼里,她真的笨如白痴、渺如牛蝇吗?
  不知哪来的力气,她突地站起来,用手臂擦了下脸,双眼亮得惊人,将自己喷在地上的呕吐物清理了下,被她弄乱的一切仍旧归位,她慢慢退到门口,扫视了——圈,确定没有自己回来过的痕迹,这才关门上锁。
  上了车,她平静了下情绪,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机。
  “小涛?”华烨的声音听着象吃了一惊。怎么会吃惊,应该激动,她要放他自由飞翔了。
  “我在回家的路上,昨晚在医院呆了一夜,有点累。你今天要出庭吗?”
  “不要的,明天是新年,今天事务所就放假了。小心开车,回去多睡会,我午饭后接你去医院。”
  “嗯。”她很乖巧地应着。“那你早点来,给我带点好吃的。”
  华烨沉默着,许久,才“嗯”了一声。
  她对着手机讥诮地倾倾嘴角,正要发动车,手机又响了,是技术部的座机号。
  “陶涛,我想了想,还是通知一下你。”飞飞说道。
  “什么事?”
  “左老师明天要回北京了,大家商量着给他送行,再买个礼物。你妈妈身体不好,没有时间来送行,礼物要不要带上你一份?”
  陶涛呆住,“安装不是还没结束吗?”
  “只要扫尾部分了,已移交给技术部,总公司那边好象有别的工作安排,催着左老师回去,今天刚接到的通知。”
  “聚会放在哪里?”陶涛闭上眼睛,握手机的手抖了几抖。
  “你要来?”
  “我当然去。”

第七十五章,狼来了
  十二点刚过,华烨来了,手里提着个元祖食品的包装袋。陶涛起床没多久,脸色蜡黄,眼睛浮肿,看着就是没睡好的样子。阿姨给她泡了杯柚子茶,叮嘱她饭和菜在锅里温着,她去医院给陶江海送饭。
  陶涛捧着茶杯站在窗边,目送阿姨拦车,就这样,看见了华烨。他没开车,是坐出租车进来的。阿姨笑着向他指指屋子,意思是陶涛在等他呢!
  陶涛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仿佛素不相识,灰色的驼绒大衣,整齐地向后梳理的黑发,浓眉朗目,谈不上很俊美,举手投足间却英气逼人。这样的男人在任何人的眼中,谁会把他与“欺骗”这两个字相联系?
  他到底骗了她多少次,她没有精力去追究。因为,骗一次和骗一百次的出发点都是一个——为了许沐歌。
  何止是欺骗,他的温柔,他的体贴,他的失落,他的颓废,怕是连他狂野的这一面,也都是只为许沐歌。
  为什么相爱的人不愿在一起呢?陶涛冷笑一声。
  她替他打开门,淡淡地眨了下眼。
  华烨身上还带着隐隐的酒味,难怪没有开车,陶涛歪了歪嘴角,可想而知昨晚他喝了多少。
  华烨冲她晃晃手中的包装袋,“我问邹秘书现在有什么好吃的点心,他向我推荐了元祖食品,听说他们家的米糕和粽子都不错,我每样都挑了点。”
  陶涛象是怕冷,双手紧紧捧着茶杯,没有腾出手去接,华烨的手在半空中停了半晌,把包装袋搁在客厅的茶几上。
  “是从事务所直接过来的?”陶涛在沙发上坐下来,漫不经心地问。
  华烨解开大衣,在她对面坐下,十指交织,“不,我回家换了身衣服,昨晚,我……住在妈妈那边。妈妈的嗓子突然出不了声。”
  “是不是酒喝太多了?”都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在把她当傻子一样的欺骗,陶涛心里呼地一下冒出无法言喻的怒火。
  华烨怔了一下,脸上露出微恼,但他很快便让自己镇定下来,“妈妈以前是歌唱演员时,声带经常会有小炎症,好多年不发了,这次有点严重。”
  “哦,那家里的门有没锁锁好?”陶涛嘴角泛出一丝刻意的嘲讽。
  华烨依一个律师的精明,在她的话语间瞬间捕捉到了什么,他愕然地脱口问道:“你回去过了?”
  陶涛直视着他,神情冷淡。
  “小涛,你想问什么直接问好了,旁敲侧击不是你的风格!”
  “为什么要我问?你没有话可说吗?或者你认为这事太小,不值得说?”
  华烨烦躁地抿了下唇,“昨晚接到张弘电话,问我在哪,我说在家躺着,他说是不是心情不好?我没出声。过了一会,就听到门铃响,他带着酒还有菜过来了。结束时,妈妈给我发了条短信,问你妈妈怎样,我回电话过去,她声音哑得都听不清,我就去她那了。”
  “继续……”陶涛微微一笑。
  “没有继续了。”
  “去的人只有张弘?”
  盘根问底是华烨的强项,可是他很讨厌被别人这样咄咄逼问,“是的,还有几个别的朋友。我知道你现在很恨我,因为欧阳医生的事情,也因为沐歌,可是这些事太错综复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说。但是,小涛,我真的没有丢失一个做丈夫的分寸,在这世上,我只想和你生儿育女……”
  这几句话听着分外刺耳,像利器刮在玻璃上那样分裂人的神经和感官,陶涛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刹时向头部涌去,完全是下意识地,象扔手榴弹一样,她将手中的茶杯砸向了华烨,一片片金黄的柚肉沾在华烨的衣领上,杯子落在地板上摔得粉碎。
  华烨的话戛然而止,客厅内冷如冰窖,静如子夜。
  眼前的景象并没有令陶涛惊慌,她冷漠地咬了咬唇,清晰地说道:“华烨,其实这我们这样的对话已很苍白,没有任何意义。从你嘴里说出什么,我都不会再相信了。小时候学过‘狼来了’那篇课文吗?一个放羊的孩子爱撒谎,其实我想他可能是想得到别人的关注吧,一次次骗牧民们说狼来了,前几次牧民们赶上山来打狼,发现被骗,后来就不来了。有天,狼真的来了,不管孩子怎么叫怎么喊,没有一个人理睬他,只得眼睁睁地看着狼把羊给吃了。你现在就是那孩子,去看许沐歌的父亲,骗我说去滨江出差,你说不与她联系,却与她一直有邮件往来,你说有应酬却是为了去看她的首场演出……平安夜,你去医院看望她,对我说是喝酒的朋友……今天,我主动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听你怎么说昨晚的事。华烨,你真没有让我失望。当你撒着谎时,心里面坦荡吗?欺骗我、羞辱我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华烨腾地站起,勃然大怒,“小涛,有些事件我是处理得不好,伤了你的心。但是昨晚我没有骗你。”
  “需要我提供人证、物证吗?客厅里是狂欢后的残影,卧室的床头柜上放着撕破的安全套的袋袋,床上有女人的长发。如果真的激情难抑,可以去客房呀,不然也得把我的照片从床上拿下来……”
  “不可能,不可能……那不是我……”华烨惊住了。
  “那么是谁呢?”陶涛真想为他的回答拍案叫好。
  “小涛,你要相信我,如果不信,你可以给妈妈打电话。”
  “华烨,别对我用你对付辩方律师的那一套,你想说你没有作案时间?呵,成人游戏只需要几分钟,不一定用上一个长夜。”
  “小涛,你在捕风捉影!”
  “如果是,那也是你太多的前科让我去捕让我去捉。一定要用‘艳照门'’车震门‘这样的方式,你才愿意承认吗?其实,你没必要担心,我可以帮你出个证明,你所做的种种都是为了一个字’爱‘。爱是伟大的,爱是神圣的,爱是纯洁的,爱是美好的……别人知道后,只会被你感动,只会让你的形象越发光辉、高大。”
  “小涛——”华烨沉声叫她的名字,走过来,手紧紧握住她的肩头,捏得她肩胛处隐隐作痛,然而她看着他,目光冷漠。
  “拿开!”
  他没有松手,定定地看着她,“小涛,我和沐歌真的不可能在一起了。我对沐歌的关心是因为……我心里面有点愧疚。虽然当初是她先放手的,可是她在做人流时,不慎损伤到子宫,她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
  陶涛感到嗓子里突然象被什么东西堵住了,呼吸难畅,她拼命咽了咽口水,仿佛在看着他,又仿佛在看着远方,“对,这样你们真的不可能在一起了。你是遗腹子,怎么能没有子嗣呢?所以你妈妈说要抓紧安排生孩子的计划,你说我们要个孩子吧,许沐歌问我有没有想过生个孩子象谁?如果我给你生了个孩子,那样你是不是就可以义无反顾地向她奔去?”
  这就是他坚持不离婚的真相吗?不孕是许沐歌的报应,与他有什么关系?所谓愧疚,还是因为爱。勉强自己与她一起,也是因为爱。
  头很晕,整个世界天旋地转了。
  他不是把她当孩子,也不是当傻子,只是把她当作一个可以生育的工具。
  呵呵,呵呵……有趣……
  华烨的手蓦地收紧,她重重地撞到他胸前,不得不抬起头,与他脸贴着脸。“如果只是想找一个给我生孩子的妻子,我大可以找我们圈里的,而不一定是你。”
  “圈里的?”他还是把她划在另一个圈中,心绝望到碎裂,有一会,只能喘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感到无边无际的寒冷从四面八方涌来。
  “难道你选我是因为你爱上了我吗?”她笑眯眯地歪着头问,没心没肺的样。
  华烨默然地盯着她,嘴唇有点微微发抖。
  她不想再和他说一句话了,也不想再看他一眼。
  没有必要再指责下去了,一切已了然。
  她没有费什么力气,就推开了他紧捏她的手,她转身向门外走去。
  “小涛,你去哪?”他跟在后面,想抓住她。
  她一闪,“回我的圈里。”
  *************************
  技术部的聚会从来没什么新意,不是吃饭就是K歌。今天为左修然破例了,又吃饭又是K歌。吃饭时,白加红,一个个喝得不少。进了歌厅,龙啸潇洒地向服务生打了个响指,让再送两扎啤酒过来。
  “你还能喝吗?”左修然是明早的早班飞机,所以今晚优待,只要意思到就行,没有纵饮,他是为数不多的清醒者之一。
  另一个清醒者是陶涛,她表现非常好,主动敬了几轮酒,次次都是杯底朝下,别人敬她的酒,她也是爽气地一饮而尽。
  “此去经年,便纵是良辰美景,我与何人说?与君今日相别,再见面是哪年哪月?”龙啸端起满满一杯啤酒,摇头晃脑,慢慢低吟,“所以,左老师,干,人生得意须尽欢。”
  “干!”那边,陶涛接得很快,凑过身,与龙啸重重地碰了下杯,“我最响应领导的号召。”
  “对,对,你是好员工。”
  陶涛俏皮地伸出舌头舔了下杯沿,然后咕噜咕噜地大口喝着,象牛饮水,左修然皱起眉头,忙端起桌上的鲍鱼干递给过去,“陶涛,吃点东西。”
  “唔……唔……”陶涛没空出声,摇了摇头,啤酒沫从嘴角漫下,她一抬手拭去,倒很俐落。
  “呵呵,”她对着空杯子傻傻地笑笑,又娇憨地递上前,“左老师,倒酒。”
  “等下,我们听飞飞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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