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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谋出轨(全本)-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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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妈,明天还要上班,我。。。。。。该回去了。”她说道,有一点难堪,有一点难受。
  “今晚不要回去了。”季萌茵走了出来。
  陶涛愣住,愕然地看着季萌茵,华烨也是一脸的愕然。
  “我替你们两个在部队医院挂了号,明天一早都去检查下身体,要做肝功能的,不能吃早饭,这里离医院近,明早从家里过来,就会耽误上班。床都收拾好了,柜子里有帮你们备好的睡衣,一会去冲个澡,早点休息。以后周五就回家来住,我可以做点药膳,帮你们调理身体,小涛太瘦了。”
  “我。。。。。。可以早起的。”陶涛急了。她从来没有在这里留宿过,她是认床的人,而且这个时候她和华烨还处在僵局中。
  华烨眼角一挑,走过去在季萌茵看不到的角度里,冲她挤了下眼,“现在天冷,早起太痛苦,就住这儿吧!”
  季萌茵的脸色没啥变化,可是眼神却冷了几度。
  她张了张嘴,缓缓又合上了。
  




第二十八章,长夜

  掀开素雅的床罩,看着整齐排列的两只枕头,陶涛黯然无语。
  季萌茵先洗的澡,然后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写文章了。军区某文艺刊物邀请她写一篇文工团二十年来的发展史,她一直没时间动笔,现在总算抽出时间了。陶涛僵在华烨的房间里,唇咬得紧紧的,很想冲动地找个理由回家,可是嘴巴就象被封条贴着,张都张不开。有个案件的当事人给华烨打来电话,他到阳台接去了,说了近半小时都没有挂断的意思,她只得拿起睡衣先去洗澡了。
  浴室很小,陶涛有些不习惯。没洗头发,勉强将身子冲暖了,就抱着衣服出来了。在门口遇到华烨,她瞪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越过他进了房间。
  眼前只有一张床,婆婆大人睡在隔壁,墙壁的隔音效果似乎不太好,这该怎么睡呢?
  “怎么还不上床,气温很低的!”发呆时,华烨推门进来,头发湿湿的贴着额头,微微扬起眉看她。
  她不出声,手抓着被角,僵立在床边,脑子乱成一团,两侧太阳穴突突地跳动,如同有千匹马在奔跑踩踏,没有片刻安宁。
  一对男女躺着同一张床上,有两种情况,要么是因为相爱,要么是因为欲望。
  她和他现在似乎与哪一种都沾不上边,而他们还是合法的夫妻,这真的令她很沮丧。
  “你睡沙发。”她用唇语对着他说。
  “我已经睡了两晚的沙发。”他目光炯炯地看着她,“脊椎又酸又痛。”
  “那今晚我去睡。”她抱起枕头,作势要往处走去。
  下一刻她的手臂就被攫住,气力并不大,却足以令她无法挣脱。“你想惊动妈妈吗?”他把音量压得很低很低,有如耳语。
  她无视他沉下来的嘴角,“我会悄无声息的。”
  华烨微微闭了闭眼睛,把胸口的烦闷强行咽了下去,平心静气地看着她,“小涛,别闹了,好不好?我今天好累。”说完一弯腰抱起她,走近床,将她放平在床的右侧,紧接着将床头灯拧灭,跟着也上了床。
  “你头发没干。”话一出口,陶涛气得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干没干关她什么事,冻着的人是他。
  “不管了,明天要早起呢!”他喃喃地嗯了声,翻过身将手机调了下闹铃,然后就没了声音,不一会,象是睡沉了,呼吸很平缓很均匀。
  虽然是一米八的床,很长很宽,可是季萌茵只准备了一床被子,稍微一动就会碰到对方的身子。陶涛最爱从后面抱着华烨睡,头贴着他宽阔的后背,手环住他的腰,脚盘在他修长的双腿间,象藤蔓缠绕着一棵树般。一开始华烨不习惯,说扼得他喘不过气,可每次一掰开她的手,过一会,她又缠上来了。渐渐地,他也就啥都不说,由着她缠着,睡得很香。
  陶涛平躺着,一动不动,华烨身体的温热一波波地朝她袭来,呼吸间都是他的气息,她将身子转了朝里,忍住靠向他的冲动。
  习惯,有时真的是件令人无力的事。
  隔壁的门开了,季萌茵可能是去洗手间,拖鞋走动的声音在黑夜里特别的大,乍然亮起的灯光从门缝里漏进来,陶涛可以清楚地看到墙纸的花纹。花纹太乱,看得她眼酸。她把身子翻过来,正对上华烨宽阔的后背。她无声地叹息,双手合抱在胸前,双脚蜷起,与他分开一点距离。季萌茵将灯熄了,一切恢复了安静,她强逼自己闭上了眼睛,无声地叹了声,心里面滑过一阵强烈的酸痛。
  从小到大,她都不是一个很出众的人,学习上是,工作上是,看来婚姻里也是。
  她真的已经用尽全力在爱华烨了,可是为什么会走到这种境况呢?许沐歌才回来几天呢,他们的生活就变了样。以前,华烨不管怎样不耐烦、不管怎么冷漠,她都不会往心里去,总能不要尊严地和他撒娇、耍赖。现在华烨一个眼神、一句话,她都会胡思乱想半天。
  是她没自信?是她太胆怯?还是她太敏感了?
  在小说里面,最吸引人的看点就是男主角与女主角身份的差异,两条宛如平行线的人生,突然有交集了。可婚姻专家认为,爱情不需要门当户对,但婚姻却需要。两个来自不同生活背景的人,在价值观和家庭文化方面存在较大的差异性,这样的婚姻经营起来会非常困难。有差异性的恋爱让人感觉良好,但进入婚姻后则会令沟通变得困难。
  婚姻里仅仅有爱是不够的。
  要不是季萌茵与爸爸是同一个地方的人,华烨与她也应该是根本不可能认识的两个人。即使认识了,也不应该继续。不然为什么结婚半年,她还敌不过他心里的一抹影子呢?
  也许真的嫁错了???
  眼角渗出一丝湿热,她悄然拭去。
  翻来覆去几个来回,刚刚有了点朦胧睡意,被子忽然被拉扯了一下,有温热的气息袭上后颈,细密缠绵,她倏地睁开眼。
  “小涛,对不起。”修长的手臂横在她的腰侧,温暖的身体贴上她的后背,声音低沉、暗哑。
  泪水无预期地从眼底迸流出来,她紧紧咬着唇,不想让他察觉,心底绷紧的弦颤了颤。
  “她突然回国,是让我的心产生了波动,那种波动不是出于爱,而是无措。毕竟相处过几年,照顾她成了一种自然,对不起,我疏忽了你的感受,让你伤心了。以后,我不会再单独见她,有她参加的聚会,我也不会去。”
  几滴泪流到嘴角,咸咸的,心口突地一堵。
  每次小小的赌气,都是她先低头。她从来没想过他会向她道歉,他知道他做错了,他说对不起了,可为什么心里面没有愉悦的感觉,反而觉得更委屈,泪流不止,到最后直哭得气都接不上来。
  她不知道她想要他怎么做,其实不是见与不见的问题。
  华烨叹着气,拽过被角替她拭泪,凑上前吻着她湿湿的睫毛,“你这种乖乖的孩子,原来真生起气来,一点也不含糊。”
  屋内漆黑一片,一点光亮都不透,他的声音近在耳侧,低低在屋内回荡着,“我们两个都别让爸妈们操心了,那天看你哭得那样,觉得自己象罪孽深重似的。”
  他扳过她的身子,让她枕在臂弯上,轻轻拍着她的背,突然笑了笑,“睡在床上的感觉真好。”
  她气得抓住他的手狠狠咬了一下,真的恨他到了极点,不仅不检讨自己的行为,还歪曲她。
  她把他的手臂推开,他又伸过来,她再推,他又伸。她挣扎得任性,他抱得用力,床铺跟着发出吱吱的声响。季萌茵房间内传来一声轻咳,两人一怔,黑夜里四目相对,轻轻地笑了。她没再动弹,任他搂着。身体就这样熨贴着,这份温度穿透皮肤印上血管,虽然没有让血液沸腾叫嚣,可是却恬然温馨。
  心里面那点点嫌隙,袅袅如烟雾,散在空气之中。
  她的要求并不高,许多事情无从深究的。
  不一会,她就合上眼睑,趴在他的怀里睡沉了。
  静夜里,华烨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头发,“就这样吧。。。。。。”他怅然若失的吐了口气,自言自语。
  闹铃响的时候,陶涛睡得正香,一激零睁开眼,不知出了啥事。华烨已经穿戴整齐站在床边了,把衣服递给她,“妈妈已经起床晨练了,你快点。”
  她慌忙穿衣下床,洗漱好就跟着华烨急匆匆出门。
  外面还不算很亮,东方只泛着微微的鱼肚白,大院里就几个打太极拳的老头老太,其他人还窝在家里呢!出了大院,走过五十米,就是部队医院。号是先挂好的,两人直接去抽血。
  陶涛瘦,小护士挽起她的袖子,先看了看左臂,摇摇头,让她把右臂的袖子卷起,捏了捏手臂,用细细的皮管扎住,陶涛下意识地闭上眼,许久,她睁开眼恰好看到那一小半针管的血,深红粘稠,通过她右臂的静脉血管缓缓地抽出,她心头一抖,腿都软了。接下来,做B超、X光透视、心电图、量血压。。。。。。都是华烨扶着。所有的体检项目一圈做下来,还有半小时就上班了。华烨是老板,迟到一会没事,陶涛可不行。
  “不吃早饭了,我到公司再想办法。”陶涛催着华烨快开车。
  “请半天假吧!”陶涛脸色白得吓人,华烨有些不放心。
  “又没生病,干吗请假。今天第一批设备到,我要去做记录。”左修然工作时,可是很严厉的。
  华烨看了看她,“左老师也会过去吗?”
  “他应该在场吧!”陶涛闭上眼休息,“总公司也有工程师和设备一同过来,不知晚上要不要陪着去吃饭。”
  “如果要去,给我打个电话。”
  事务所离医院近些,两人先去了事务所,到了后,华烨下来,让陶涛自己开车。陶涛差不多是掐着最后一秒走进公司的。很意外,左修然已经先到了。一身英挺的正装,领带、衬衫整洁得象刚拆了包装,头发上好象上了不少摩丝,一丝不乱地向后梳去,很有职场金领的风范。
  他似乎很忙,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一脸严峻,她进来,他都没抬一下头。
  “左老师早。”陶涛腿还虚软着,晃晃悠悠走到办公桌后,礼貌地向左修然招呼了一下。
  左修然不知是不是没听到,嗯都没嗯一声。
  陶涛到不在意,把包放下,平息了下呼吸,拿起杯子去倒茶,眼睛扫到左修然桌上放着一袋西点,看上去不少,估计是曾琪送来的。曾大小姐对左老师出手大方,这西点一定出自名店,口味很好。
  陶涛正饿得慌,端着水杯慢吞吞走到左修然桌前,理所当然地伸手从纸袋里捏出一块松软的牛角面包。
  “啪”,手背被左修然打了一下,牛角面包应声落回纸袋。
  “我的。”左修然把纸袋掩实,冷冷地斜视着她。
  陶涛眨眨眼,“很多哎,你一个人吃得了吗?放到明天,就不新鲜了。”
  “不新鲜可以扔掉。”
  “那。。。。。。那是暴殄天物。”
  “关你什么事?”左修然闭了下眼,冷漠地反问。
  陶涛怔住,点点头,收回手臂,“确实不关我事。”心里面骂了句“小气鬼”,不甘心地转过身,在办公桌前,她回了下头,愕然地看到左修然漫不经心地把一纸袋的西点扔进了垃圾篮。
  她心疼得直叹气。
  没等她回过神,左修然迅捷地关了电脑,夹起资料夹,往外走去。
  “左老师,现在就去车间吗?”她水都没来得及喝,忙不迭拿了记录簿跟在后面。
  左修然脚步迈得很大,她都跟不上,不得不小跑着上前,轻轻拉了下他的袖角,“左老师,你慢一点。”
  他腾地扭过身子,目光凛冽,讥诮地倾倾嘴角,“一个有夫之妇,和单身男人拉拉扯扯,有趣吗?”
  她吓得把手背到身后,直摇头,“我不是。。。。。。那个意思。左老师,你继续走。。。。。。。我跟得上。”
  天,这个桃花眼今天吃了炸药吗?

  




第二十九章,骗子

  天气好得有点异常,一点风都没有,天空明净得象一幅蓝色的丝绸,阳光直统统地射下来,亮得眼睛都睁不开。十一月的小阳春,好象濒临死亡前的回光返照般,在冷之前,还回眸一眼,卖弄几份风情。
  技术部所有职员都过来了,曾智华和几位副总也来了。龙啸和车间主任手中提着一大串鞭炮,只等车一进车区,就开始燃放。曾琪站在左修然与曾智华之间,看似好象很谦虚地询问,其实是在卖弄自己在公司显目的地位。飞飞受不了,转过头向陶涛嘀咕。陶涛手托着额头,倚着墙,与众人隔得远远的。
  陶涛情绪坏到极点,本来就有点低血糖,抽了那么一大管血,又没吃早饭,在白花花的阳光下,头晕晕的。她站都站不住,车还不来,感觉时间变得格外煎熬。
  “你怎么没精打采了?昨晚和老公太恩爱?”飞飞走过来说笑道。
  陶涛嘴角抽动了一下,僵硬地笑笑,看到左修然冷冽地朝她扫了一眼,她低下眼帘,“别胡说。”
  “左老师,”龙啸手中拿着总公司前几天发过来的生产线说明书,突然象发现新大陆似的叫了起来,“怎么变速箱和发动机的月产量限制在二千台以内?”
  所有的人都停止议论,齐齐看向左修然。
  左修然微一扬眉,“龙部长,那你想月产量多少台?”
  “新设备不应该产量那么低吧,上一季《汽车资讯》上讲,国内有家汽车制造公司的月产量是一万台,咱们这设备可是进口的。”他尖声尖气地嚷着,很是愤愤不平。
  “哦,那你是不是觉得上当受骗了?”左修然嘴角浮出一丝嘲讽,“请问龙部长,同样配置的国产车与进口车,在价格上相同吗?”
  “是有一点差异。”龙啸看着左修然肃然的表情,有点呆住了。
  “是一点还是很多?”左修然的音量戛地高了八度。
  整天笑得象桃花开放的温和男人,一旦板起脸,浑身散发出的阴沉森冷的气质令人不寒而栗。
  “很。。。。。。多。”
  “为什么会相差很多呢?我并不是崇洋媚外,而是从客观的角度去看待问题。关于国产车与进口车的差别,我已经给大家都讲过了。制造汽车不是种青菜,产量越高利益越大。汽车制造要求的是质量、安全、稳定性。如果一味的贪求数量而忽视了质量,一辆汽车就足可毁掉一个品牌。大家应该有听过日本丰田车被召回事件吧,丰田可是老品牌,在全世界的销量都很大,现在又怎样呢?股价与口碑一落千丈,要想东山再起,得付出多大代价。龙部长,我这样的解释,你听懂了吗?”
  龙啸讪讪地笑了笑,拭去额头上的薄汗,忙不迭地点头,“懂了,懂了,我。。。。。。真是井底之蛙。呵呵!”
  曾智华拍拍他的肩,眨了下眼,“技术部的领导要放眼世界,以后不能再问这么幼稚的问题了。”
  “是,是。。。。。。”龙啸羞惭得无地自容。
  飞飞讶然地瞪大眼睛,虽然她很看不惯龙啸的娘娘腔,可今天她真有点同情他了,“左老师今天这是怎么了,一点也不给龙部长情面,有必要这么凶吗?”
  陶涛在阳光下皱着眉,好像连脸也一并皱起来,她再次肯定左修然早晨吃的不是早饭而是火药。
  只有曾琪以一脸骄傲的神情注视着左修然,她觉得他如同上百年的藏酒,相处得时间越长,越能发掘其丰富的内涵。
  相貌英俊,谈吐风趣,随性中不失优雅,慵懒中不失成熟。
  “左老师,外面这么晒,我们到车间里呆一会吧!”她凑近左修然的耳朵,柔声说道。
  左修然侧过脸,俊眉拧了拧,然后手插进裤袋,冲她点点头。
  两人一前一后往车间走去,其他人还呆在原地。在门口时,左修然就象没看到陶涛和飞飞,目不斜视地走了过去。
  “花痴!”飞飞好不妒忌地瞪了瞪曾琪。
  陶涛又换了个姿势,直勾勾地看着大门,车怎么还不到呀?
  车间里所有的人都在外面,偌大的空间内只有左修然和曾琪两人的脚步声。左修然慢慢地踱着,曾琪亦步亦趋。
  左修然突地一个往后转,定定地看着曾琪,曾琪嫣然一笑,“左老师,我漂亮吗?”
  “很喜欢我?”左修然嘴角露出轻淡的笑意,语气却无比的磁性、邪魅。
  曾琪一愣,俏眸滴溜溜转了几转,“不可以吗?”
  左修然耸耸肩,“可以,但不要太喜欢,我可是有未婚妻的男人。”
  曾琪神态自若地笑道:“未婚妻,未婚妻,未来的事谁说得清。”
  “对,说不清,可现在我是个有婚约的男人,怎么办,你这么热情似火,我要是辜负了,你一定会伤心。看来,咱们只能偷情了?”左修然回以微笑。
  “好啊,那左老师可要把心守好,千万不要也给我偷来了。”
  左修然闭了闭眼,握住她的手放到唇边轻轻一吻,低低地说:“你知道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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