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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一条河-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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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着梁家慧的手。
程红梅看过眼前情景,难掩心情,只好返回餐厅。她抹一把眼泪,倒好茶,端进客厅。茶刚一着桌,眼泪就从眼睛里,滴落了下来。梁家慧看到,泪眼朦胧,不知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只能转脸,看向梁博峻。梁博峻沉沉叹口气,昂起头擦去满脸泪,说:“爸,您不要难过。”沉闷哭声,在客厅里响起。梁博慧怔着,看着梁博峻,不知如何是好。梁博文只傻睁着眼睛,平静地问:“哥,到底有什么事情,让你们难过成这样?大家都是一家人,还有什么是不好说的呢?”还是觉得确实有事,感觉绝对不会欺骗她。吴玉涵眨巴着眼睛,想着:“本来高高兴兴一家人,怎么一会功夫,就喜变忧了呢?”看着,不敢插话。梁博文坚定地目光看着梁博峻,有不回话,决不往他处看的想法。她希望梁博峻的话,能解除心里疑惑。时隔一段,梁博峻说:“昨天晚上,我爸等叔叔,一直等到深夜。不过,他们还是在很晚回了家。爸说叔叔出现在他眼前时,完全变了一个人。”话说不出来。程红梅接着话,说:“今天早上,我和你哥陪他去医院问了问大夫。医生说家志的病,没有办法治疗了。”眼泪成串,在脸上流。梁家慧慢慢转身,看着梁家远,握住他的手,摇着,问着:“大哥,大嫂说得话,都是真的么?不可能的。怎么会出现这种事情呢?哥,一定是医生弄错了。”泪流着,还有笑在脸上,看向大家,说着:“你们说说,医生也有误诊的时候,对不对?哥,一定是医生弄错了。”早不知所措,任何动作都不能由着本性。
梁博文眼里没有眼泪,沉默地坐着,静静地听着。眼里只有梁家诚去世时,看到殓布从他脸上掀开时,那张慈爱却透出严肃,冷默如腊纸地脸。她轻轻叹息,心里顿时意外沉寂。眼前人开始模糊,不再有话音出现耳旁。
吴一凡抬抬手,示意梁博峻安静,说完说得事情。事情总算是说得不含糊,听到都清醒。梁家慧走出那种死般地寂,失声痛哭。吴玉涵心里一揪,吓得大声说:“你们赶紧去看看吧,怎么还都傻坐着呢?你们坐着,人要是看不到了,到时还只有空哭了么?”站起身,脚步不由控制,往外走。吴一凡轻声叫着:“玉涵。”心一阵静后,说:“我们还是过去看看吧。哥,您在家,先不要过去了。博峻,你要照顾好你爸和你妈。让他们早点休息。”寻思着:“这两天肯定没合过眼呀!”站起身,走出几步,攥住吴玉涵的手。吴玉涵松了一口气,看着梁博文,走近几步,拉住她的手。梁博文看着她,看了一会,站起身时,用力甩开了她的手。没说话,脚步没停,往门前走。梁家慧怔了一下,看着梁博文,急忙抬起脚步,跟了上去。吴玉涵想说话,让梁博峻拉了一把,没能喊出口。大家跟在梁博文身后,走到门前,换好鞋子,走出了家门。梁博峻劝着:“爸,您和妈先回卧室休息。”整个家庭,让一种压在山下的重,和一种无法言表的沉痛,深深包围和笼罩。
梁博文走下楼,站在吴一凡车前,才觉得心又开始思索问题。梁家慧陪着小心,跟在后面,没说一句话。直到吴一凡走到车前,打开车门,说:“博文,坐后边吧!”走到前座,再拉开另一扇车门。梁博文应着:“嗯。”坐进车里。吴玉涵从来没看过梁博文这么平静,还有一种态度,是一种让人难以靠近的态度。梁家慧紧随后面坐进车里,坐在梁博文身旁。她试探着握住梁博文的手,只觉得一种凉,瞬间传遍全身。梁博文的身体在发抖。吴一凡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大家。确定车门关起,都坐好了,才发动起车,往梁家志家奔去。
车子来到梁家志家楼下。梁博文透过车窗,抬头看了看梁家志家,有灯光透出那扇熟悉地窗。她觉得灯光暗黄,好温暖。有种感觉正如同感觉,从心里钻出来,刺着她听到大家话后,惊到麻木的神经。梁博文看了看梁家慧,再看了看眼睛红红地吴玉涵,脸上有淡淡地笑。吴一凡轻呼一口气,说:“玉涵,你和你姐先回家吧。你们还是明天有时间,再过来吧。我和你妈上去看看。天也不早了,也不能影响你舅舅和舅妈休息,对不对?”话说得很轻很轻。梁博文听完,推开车门,迈下车,在车前站了一下,抬步往楼内走去。梁家慧急忙从车上迈下,虽然仍然不能相信事情。可是再不相信,都只能是自己欺骗自己。她心里象揣着一只兔子,紧跟在后面,往楼内走去。
吴玉涵看大家心情都沉重,只能快步先走到前面。来到梁家志家门外,抬起手按下门铃。一段时间过去后,冯爱玲打开了家门。梁博文看了看冯爱玲,喊着:“婶婶。”笑了笑,走了进去。吴玉涵问:“舅妈,舅舅休息了么?”没了文静,慌张地往家里张望。梁家慧看冯爱玲瘦了一大圈,不知道说什么,只是叹息着,摆着手,不知所措,迈步走进家门。吴一凡说:“家志还没休息吧?”进了家门。冯爱玲问:“你们都吃过晚饭了吧?都这么晚了,还过来。”还有什么话可说,只能平静的接受现实。梁家慧听到,说:“不这么晚过来,能看到你们么?听说你们忙,只能深更半夜过来看看了。”声音哽咽,有些嘶哑。吴一凡拉了拉梁家慧,希望她能冷静。梁家慧张了张嘴,听到梁家志话音从卧室传来,往卧室方向快步走去。梁博文和吴玉涵已经走进卧室,站在梁家志跟前。冯爱玲听着梁家慧话,只觉得话意有刀般锋利。但是话音过后,尽是柔弱与无奈。她关起家门,跟在他们后面,走进了卧室。梁博文看过梁家志,蹲下身,手扶在床上,眼泪直流。哭泣着,呜咽着:“怎么几天没看到您,就瘦成这样了呢?您怎么不早说一声,瞒来瞒去,您们都瞒住谁了呀?不就生病了么?说了,赶紧找医生,不就可以了么?”句句都是埋怨,句句都有不甘。吴玉涵在旁边哭泣着:“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不能相信眼前情景。梁家慧看着身体一直健康的梁家志,成了皮包骨头。她沉痛的沉吟,深重地叹息,轻轻的质问:“这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声声问出,都揪着心。梁家志看过大家,笑着从床上起身。吴一凡看着,脚步迈出,手抬起再放下,反复几次。还只眼睁睁看着梁家志从床上坐起,没上去扶。他说:“哥,身体不舒服,是很正常的事。只要配合医生,进行治疗,一切都有可能。”听着周围哭声,一阵烦,轻声呵斥:“哭哭啼啼地,象有多大事。是不是不想事情大,就不行呀?”说完,眼里泪水,都流成一道小河,顺着脸直往下流了。他心一沉转过身,看着冯爱玲,顺势擦去了脸上泪。梁家志说:“没什么事,你们不用这么紧张。只是感觉到有些不舒服。医生看过,说没事。太晚了,大家都回去休息吧。明天再过来玩吧。我也想休息了。”笑就那么紧紧地赖上了他的脸。他轻轻拍了拍坐在床边的梁家慧,说:“不是孩子了,早点回去吧。哭哭啼啼,太不象话了。”声音压低了些,说:“别让孩子们心里不舒服。”手依然轻轻拍着梁家慧的手。吴一凡忍着心疼,转过身,说:“家慧,咱们听哥的话。”拉起梁博文和吴玉涵,说:“让舅舅好好休息吧!咱们明天再过来。”不忍再看梁家志。梁博文看着梁家志,只想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守着,即使一辈子,都不愿离去。她看着,不能控制心底的痛,只好在实在忍无可忍时,说:“叔叔,我们先回去了。”转过身,走出了卧室。梁家志看着泣不成声地梁家慧,笑着说:“怎么还象个孩子呢?一凡,你和家慧回去吧。”感觉好累好累,可是看到眼前人,心里却一阵轻松。吴一凡拉起梁家慧的手,说:“不早了,哥也累了。咱们明天再过来。”硬把梁家慧拽了起来。梁家慧看着梁家志,脚步根本挪不动。吴一凡眼含泪,看着梁家志,说:“不是孩子了,哭哭啼啼象什么呀!”长长叹息,压得心要多疼,有多疼。梁家志没再说话,依然淡淡笑笑,侧身朝后,慢慢躺在了床上。他侧着身,闭起眼睛,任眼泪流,不想再看他们难过。吴一凡拉着梁家慧走出卧室。冯爱玲送他们出门,看着他们走下楼梯。冯爱玲关起家门,走进洗手间,洗了一把脸。然后,在冰冷地水刺激下,觉着一种舒适的冷。这种冷里,她长长吸口气,觉得心里舒服很多后,走向卧室。
梁家志听到门响,听着熟悉的脚步声,转过身,看着。冯爱玲走到床前,坐下来,钻进了被里。她温柔地说:“家志,不早了,得休息了。今天一天,你都没能休息。”轻轻拥着梁家志,心静得能听到针落的声响。梁家志说:“大家都知道了呀!”轻轻抚摸着冯爱玲的头发,说:“一个阴影,一种疼痛,还没有消除。现在再加上我,更是雪上加霜啊!要是让妈知道了,这个家最后一片天,就要彻底塌下来了呀!”长长叹一声,只希望大家能沉住气,即使心都开始冰冻,也让话先搁肚里。冯爱玲说:“好了,不要想那么多了。刚才的情形,你也都看到,都听到了。要是不让他们知道,总有一天,还是会这样出现的。大家的样子,你也看过了,心里应该踏实了。你还是不要把心再放在他们身上了。咱静下心来,好好养身体。”身体缩在被里,话说得现实,面对现实很难。梁家志应着:“休息,都听你的。”给冯爱玲拉了拉被子。他伸手,关了床头灯。然后,身体全盖在被里,只想安静地休息。
窗外,月光不知在什么时候,悄悄流淌进了房间。窗口有月光,窗帘上映出一片淡薄亮光。也有一丝月光,透过一片窗帘缝隙,清冷恰如刀光。散发出锐气光芒。一场秋雨停了。大家如歌如泣的伴雨声,却刚刚开始。卧室里很静。远处传来声响,在房间里回荡。
梁家慧和大家回到家里。梁博文一路无声,走进家门,再走进卧室。从卧室取出睡衣,走向洗澡间。梁家慧说:“博文,天太冷,还是不要洗澡了。”担心梁博文受凉。梁博文应着:“嗯,知道了。”脚步没停,走进了洗澡间。吴玉涵看着梁博文,问:“妈,舅舅身体不舒服,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很迷茫于生死离别的事。梁家慧温情地看着吴玉涵,说:“小孩子,不要问太多为什么。以后,等你长大了,很多事情,自然会懂的。”向冷正敏卧室走去。吴一凡看过她们的言行,认为都能接受,暂且都安静对待。坐到沙发上,从文件包里取出资料,看了起来。
梁博文洗过澡,走出洗澡间,走进客厅,看到吴一凡一动不动,只盯着手上文件看。她脚步没犹豫,径直走回卧室。吴玉涵看梁博文走进卧室,问:“姐,舅舅的身体状况,真的那么糟糕么?是不是真的没办法医治?”完全不能相信和接受。梁博文回:“要是知道原因,还没办法预防么?你要是不困,还是去客厅陪你爸吧。我看他也正思索问题呢!”冷冷地说完,钻进被里,闭起了眼睛。吴玉涵听了听客厅动静,身体动了动,想出去看看。可是还是怔了一下,钻进了被里。她关了灯,发现房内异常明亮。转身看向窗外,天不知道在什么居然晴了。一轮月亮挂在窗外的天空。月光透过窗上枝节,钻进房里。枝节在窗上摇摆,融合出月光一片光明。光明处,有如烟如雾的一片白茫茫。
梁博峻陪梁家远和程红梅坐在客厅,想着事情到底应该如何处理。时间分分秒秒过去,没人说话。梁博峻只好劝说着:“爸,您年纪大了,还是要照顾好自己身体。您还是早点回房休息吧。”站起身,再坐到沙发上。梁家远不动身,程红梅只能再劝说:“家远,休息吧。你这样,会让孩子为你担心的。”站起身,守在跟前。梁家远应着:“休息,休息、、、、、、”听了劝说,走去洗手间。他洗过手脸,走出,走回卧室。梁博峻看梁家远和程红梅走回卧室,关起了门,才走进了书房。他望着满书架书,没想到哪一本,是他现在最需要的。犹豫了一会,定了定心神,走到书桌前,拿起话机。他准备打电话给李煜,只好先快速按下了李煜的电话号码。
胡海华躺在床上,眼睛盯着天花板。房间里灯光粉红色,漫出满屋温馨与浪漫。李煜紧紧拥着胡海华,身体拂在床上,头深深埋在胡海华怀里。胡海华感觉着他的心动,听着他的呼吸,感觉着一种完美地不能再完美地感觉,无法入睡。
胡海华在想里翻了一下身体,胳膊却异常麻木。此时,李煜手机铃声响起。李煜轻轻叹息一声,翻了个身,嘴里嘀咕着:“这么晚了,谁会打电话过来呢?”拉过胡海华递来的手机,按下接听键。睡意朦胧中,听到话机里传来梁博峻话音。他笑了笑,翻了个身,温柔地看着胡海华。然后,问:“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急得非得在这个时候,还打电话过来呀?”觉得对方话意有些冷,犹疑着坐了起来。梁博峻说:“这么早就休息了呀!”话音嘶哑。李煜问:“是不是受凉了呀?我还真担心听错电话了呢!有什么事情,你说吧!”静听对面,只有轻轻叹息不时传来。梁博峻说:“确实是有事要麻烦你,才不得不这么晚了,还打电话过来。”话在嘴边,说起来就是费劲。李煜说:“有什么事情,你直接说吧!”从来很少和梁博峻有话,不直来直去。梁博峻说:“明天,你一定要想办法,给我打听到一位最知名地医生。一定是有权威的肾内科专家。”话意和想法直接说了出来。李煜一听,怔了一下,大声问:“什么事情,怎么这么急呢?你这是下命令呀,哪是麻烦我呀!”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梁博峻回:“实不瞒你,确实是急事。叔叔身体不舒服,问过医生,没有最好办法。我想只能碰碰运气,问问你,尽量想些办法了。”胸膛里一阵闷散开,心也平静地疼了起来。李煜觉得一阵冷,有些汗沾在身上,更是冷上加冷。急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不会误诊吧?好,如果事情确定下来,我们赶紧想办法。你先别急,咱们一起想想办法。他现在在哪家医院就诊?”想明天能顺便看看那家医院,有没有熟悉的人,和到底能不能从那家医院找到好办法。梁博峻说:“事情就拜托给你了,我也没其他事情可说了。”随手挂断了电话。李煜收起手机,寻思着事情应该怎么去着手。胡海华看李煜脸色不对,问:“发生了什么事?”觉得手让李煜攥得很疼。李煜说:“博峻的叔叔确诊得了不治之症。问我有没有这方面的专家,能帮忙找找最好医疗方案。”从床上起身,往洗手间走去。胡海华回想着知道的梁博峻的所有家事,听着水流声响不断传来。她想了想,坐起身,被子紧紧裹在身上。李煜从洗手间走出,穿好衣服,说:“我还得出去一趟。”有了心事。胡海华说:“不至于这么急吧?你看,这都几点了?外面还在下雨呢!”无法理解李煜想法和做法。李煜说:“你要是实在睡不着,穿好衣服,陪我一起去吧。”走到床前,衣服递给胡海华。胡海华看了看李煜,起身后,穿起衣服,快步走进洗手间。洗过手脸,陪着李煜走出家门,往李大鹏住处奔去。
路上,雨落到树上,没完全落下,顺枝节淅沥。雨停了,街道上撒出一片星河。天空里,一轮明月挂起。没有丝毫云彩,看去月亮圆得是一圆盆水光。胡海华说:“这个秋天,怎么那么象夏天呢?一会下雨,一会晴。下得快,晴得惊人。”说不出心情,只是一种感觉。李煜说:“如果哪天有人能说过天,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悲欢离合了呀!还有那么多,让人心不甘情不愿的事情出现。”有些叹息,都是话语不能明言。胡海华说:“看着天上月亮,只想到清冷。当然,说来有些情绪化了。看着,就想到张爱玲在小说里说得话。”一种感觉,在心里悄然滋生。李煜问:“你最近又在看张爱玲的小说呀?”觉得胡海华是有了心事。胡海华回:“上次听博文提到她写得小说很精彩,看了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没事,也找来看看,倒觉得看过,能有那种身临其境的感觉。”轻轻叹息,看向天上月亮。李煜说:“‘夜深闻私语,月落如金盆’是不是,看过后,就有这样境况出现呀?”心里想着,心里是一汪水清柔。胡海华说:“一点没错。当时,我觉得梁博文说的在一个月落如金盆的晚上,有人在嘁嘁切切,絮絮叨叨的说着一些实实在在,还都真真切切地事情呢。人在说话了,情被说得入了人的心了。象一些无法说出的秘密,可是秘密确实存在,还那么深深地出现在人们生活里,还能深深地隐进人的心里。无处不见,无处不会遇见。故事里,有乱世纷争。但是,新的思想也在其中,和哪时月光交错辉映。”心思悠悠,确听来,完全不尽是女儿情怀。李煜说:“难怪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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