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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一条河-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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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把休息的时间，都用到看书上。早睡早起，才有精神。”看梁博文眼睛有些红肿。梁博文犹豫了一下，急忙应：“奶奶，我晚上不看书。噢，要是有时间，我才看呢！”回得模棱两可。冷正敏点头，应着：“好，好，晚上不看。哪天闲下来，没事看着打发时间。”接过梁博文手中空碗，接着问：“再喝一点吧？”接着拿勺子。梁博文摆着手，急忙回：“奶奶，吃饱了。不能再喝了。”从桌前站起身。
小花猫“喵喵”叫着，竖着尾巴在餐桌腿上蹭来蹭去。后来，摆了摆头，晃着笨重身体，踩着猫步，走出餐厅门，去了客厅。
梁博文帮忙收拾碗筷。冷正敏弯起胳膊挡着。她只好洗过手，走回卧室，换下睡衣。再走出卧室，对正洗碗筷的冷正敏说：“奶奶，我上班了。”从门后挂钩取下包。换好鞋子。接着说：“奶奶，外面天热，您不要一个人到街上去。没事就和邻居们说说话。我下午一下班，就赶回来。”听到冷正敏应承。拉开门，迈出了家门。
梁博文从院里推出自行车。停在门外，用微湿的毛巾，把车座上一层淡薄灰尘擦拭去。转身再回院，把毛巾洗干净晒起。走出院落，关起院门。骑车往公司奔。
早上，上班的人多。骑车奔在人群里，时常能听到车铃清脆悦耳。此时，路两旁棉槐树枝繁叶茂，撒出一地荫蔽。风起，一路“沙沙”声响。梁博文骑车经过，再转弯行走下个路口。路旁就是苍劲古杆的法国梧桐树。这段繁华骑过去，就行进一段安静路段。为了省时间，她会超这段近路走。时隔不久，就能看到公司。梁博文骑到公司门前，下车，和公司保安打着招呼。相互问候：“早上好。”再各忙各事。
梁博文进入公司，把车停在停车外。车子摆好，锁好，定了定神，想一天的生活就此开始。她来得比较早，进到公司，去洗手间再洗了遍手脸。回到办公室，看到办公室哪处不整洁，就收拾哪处。直到公司员工陆续来到，一起收拾。点过名，报过到。梁博文按照前一天安排，走出办公室，去到车队，叫上约好的司机孙薪。然后，赶往公司仓库，提取货物。货物过过数，装上车。保管员于菁把出库单，递给梁博文，还笑着问：“博文啊，看来这家公司的效益很好啊？这几天，可是天天有货单，都是他们公司的呀！”拿着一摞出库单翻看。梁博文寻思着回：“听说是一家经营多年的老公司，才去销售咱们公司货物的。最近产品一直是推陈出新。产品质量和外观相对同行业，也是很过硬的一家。是咱们这个地区企业里，最出类拔萃的一家呢！”和孙薪往车前走。于菁笑笑，目送她们离开。
孙薪开车来到公司门前。车停下，梁博文把出门单子交给保安周平。周平看了看，摆了摆手，没多说话。车子开出公司。梁博文从车窗看着车外，感受着早晨清凉，奔向牛经理公司。
路上，孙薪开车，觉得车内闷，不由得问：“梁博文，你到公司这么久了，我还不知道你多大了呢！”找话说。梁博文笑着说：“不大。在咱们公司，与您相比，您是前辈。”没说年龄。孙薪从在公司看到梁博文，知道梁博文在公司从事什么职业后，一直在想：“为什么出落的亭亭玉立，还那么温婉的一个女孩子，要做销售？做这种如同跑在风里雨里，看人家脸色的工作！”沉默没再问，等梁博文回话。梁博文转脸，再望了会车外，才回：“本来学得就是这专业。学了就得用上。”不想再把话说下去，答非所问。孙薪觉得几天下来，梁博文晒黑了很多。不由得又问：“梁博文，你家在农村吧？”问过，觉得有些多事。话音由大变小，轻了很多。梁博文点了点头，看着前面路，应着：“是。”眼前有家的影子。孙薪对梁博文的回话，有些恍惚，还是接着问：“还是想不通。即使你学得是这个行业，也可以去其他的公司找工作呀！”认为学这行，并不一定非得从事销售。梁博文谦逊地说：“虽说学了这个行业，可是还是在工作过程里，觉得学习的还是很不到位。有些事情呀，并不是学得那些理论能去解决的。依我的条件，找舒适一些的工作也没条件。”很是无奈。孙薪没再问，梁博文反问：“孙大哥，你在这个公司工作很多年了吧？”看大家都异常熟悉，平时说说笑笑，很随意。孙薪说：“是啊，从公司成立，直到现在，我都没离开过公司。”想到公司建设，到现在的规模化，心里摅过一丝让人觉察的悲喜交错的滋味。接着说：“事事开头难呀！”脸上正是梁博文在公司开会，看到马文宪的神情。梁博文想听孙薪说下文，没接话，也没再问话。孙薪在沉思一段后，感叹着问：“梁博文啊，这段时间以来，工作还是有压力，觉得有阻力吧？你去的这几家公司，我们公司也有同事去过。他们都说这是头最难剃的几家企业。”心里替梁博文着想。梁博文觉得确实如此，轻轻叹息：“是啊。不过，只要咱们公司的产品质量能把好关。难就难吧！再说只要给咱们公司增效益，不就达到咱们的目的了。人家公司有收益，还不是只为自家公司考虑。”估计会出现的情景，现在即使出现了，还是有所反思。孙薪开着车子，重重叹息。然后问：“你的生活问题现在怎么解决？家离得公司那么远。”有些担忧。梁博文实实诚诚说着参加工作以后的事情。孙薪听着，一切如实。在一个公司工作，一个新员工进公司，又是位女孩，想了解的情况，不几日就会自然传来。孙薪寻思着知道的一些事情，再想想家庭条件都差不多，过分担忧倒有如同情自己命运，没再把话说下去。他打开车内音乐，首首爱情朦胧歌曲，悠扬飘荡在车内。梁博文看了看这位一脸严肃的公司老员工，心里想：“一个人的外表和内心世界，可是有着天壤之别呀！你想吧，看起来如石头的一个男人，听起这么悠扬的音乐，那内心世界应该是怎样的呢？”听歌曲，想心事。路还有段，在想法突然因歌曲停了时突然想到，就开始寻思：“这家货物送下，就应该再和另一家定好送货时间。”认为只要他们公司有实力，就争取做到最好，让公司产品在被接爱后，能完全替代其他依然断续出现在购货公司的产品。不再是一种可能随时会断的形势，成为独家公司垄断。望着窗外，看风吹树枝摆。心里依然在想：“如果市场经济完全的代替了计划经济，对于任何公司都不会出现落破的情况了吧？但是说归说，想归想，竞争更是厉害了呀。”心里沉静，计划着销售业绩怎样才能再提升。现在想着，看到机会确实成熟。在和牛经理们多次站在对方角度，变项考虑同时，还是让他们思想有所转变，认可一口吃不成胖子，两家业务慢慢续。时代前进，市场适应度随和，在这些条件下引导的企业，都本着互惠互利的想法虽说不太现实，可是由管理上的经济核算，还是都不会做吃亏买卖。梁博文走在这样的经济路途中，象空气里一粒尘埃，有些浮躁，因急于事成；有些渴望，如尘埃落定，因有机会如同及时雨，能把心里浮现不能实现的想法，就如尘埃飞扬无法变得清爽的想法实现。压制出一片静朗，有清晰纹理云絮的心空。这一切能完全行进进梁博文想法里，还只是个梦，梦才刚刚开始。梁博文想着，听着歌曲，认可只要有适当时间出现，梦想一定走进现实。
孙薪水把车子开进XX公司，直接开到仓库。梁博文等车停定，推开车门，双手支撑着，从车上轻轻跃下。她看到仓库保管员冯海霞从仓库办公室走出来。急忙迎了上去。两人说着话，看货物过过地磅。在货物确定如数后，冯海霞把梁博文拿来的单据收下。然后给梁博文打了一张单据。事情顺利办完。梁博文收起单据，和冯海霞寒喧几句，就各自说：“再见！”冯海霞笑脸相送，看着梁博文向公司办公楼方向走去。
梁博文来到办公楼前，站在楼下，往楼上看了看。只有一种感觉：“好气派的办公楼呀！”迈步往楼内走。走到财务科，准备敲门。财务科长李煜听到脚步，放下手上正在看得学习资料。梁博文微笑着，直接走了进去。李煜看着梁博文，对她说：“梁博文啊，这是又送货物过来了吧？”想身相迎。梁博文说：“李科长，这不又来麻烦您来了么！”走向前，把手上单据递给李煜。李煜接过单据，看了看。然后拿出支票，在上面写上了应付款额。梁博文静静地等一切结束，接过支票，伸手和李煜握过手，说着：“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对我工作的支持和帮助呢！”有些不知所措，随后慌忙说：“您先忙吧，我这就先回去了。”她转身离开。李煜往外送。梁博文知道不能再客气，否则更是有话说不过去。她转出走廊，把写着如数款额的支票，才夹到包内记事本里。迈步下楼，走到销售科，问过，王科长有事外出。她只能再客气几句离开。心里知道以后有事只要找王科长，没有办不成的。想着，几步走出了办公楼。
孙薪在楼下停车处，看着梁博文走近。孙薪看梁博文低头走路，有事再想，有些顾虑的问：“事情都办得还顺利吧？”怕货物到了，货款不能按预期支付。梁博文一怔，抬头看孙薪，随后笑容满面，抬手摆了一个“OK”的手势。随后说：“又能松口气了！”话音不大，如同自言自语，说给自己听。
梁博文和孙薪奔在回公司路上。太阳直射着大地。梁博文打开窗，又关起窗。觉得只有这样的太阳，才能让一个人更真实的面对人生路。太阳在梁博文心里，如同对梁博文薄弱意志的考验。不过，此时此刻，梁博文在心里也不得不确定这样一个想法——太阳真毒！
（十六）人生——檐雨
梁博文回到公司，先去了财务科。她把业务办完后，所有需要财务处理的事情交待和办理结束。迈步走出财务科，抬起手看腕表，时间指到十点多。心里寻思：“时间过得真快呀！”往销售科走。进入科室，没看到有同事在。直接走到办公桌前，把业务记录本拿出放进抽屉。顺手从抽屉里取出花茶，放在杯里。拿起杯子，往热水器跟前走。一杯水倒满，看茶在水里翻腾。想喝太烫，只能放在桌上。她打算洗洗脸，休息一会。拿起桌上小包，向洗手间走去。洗完手脸，转回到办公室。刚好在门前遇到从外面送货回来的司亚洲和秦北海。司亚洲问：“梁博文，这是刚回来呀？”看梁博文一脸水珠。梁博文把手里小方巾折了折，擦完手上水珠，又擦脸上水珠。向办公桌前走着，回着：“是啊。今天天气真热。还挺闷人的。温度都到三十七度了呢！”只觉得天过闷。秦北海接话说：“我看这天要是再不下雨，树和人都要让太阳晒焉了。”手里端着杯水，正冒热气。司亚洲说：“这才几天没下雨呀！夏天就这样，不然叫夏天呀！”感叹天气变化，完全顺应自然现象。梁博文看两位无非也是嫌天热，天气闷。她听着他们如似呢喃的话语：“天确实热。唉，凉快凉快吧！”他们手上还收拾着样品。
时近中午，部分销售人员陆续返回公司。每个人都抹着汗，倒茶。相互打着招呼。几人坐下，聚在一起，谈论业务中出现的一些问题。说着，还有闲情逸致的笑语夹杂其中。办公室里常期留守的陈娟因经理外出，接待来访客人，刚送走客人，从外面走了进来。她走进办公室，看景象热闹，站门内迟疑一下，低头走向办公桌前，坐了下来。看样子倒象是受了委屈。梁博文喝着茶，不愿插话，只看着同事进进出出。心里还琢磨着：“来了有段日子了，可还是对公司的员工不是很熟悉。”茶杯盖打开，喝几口，再盖起。想喝了，再把杯盖打开，闻着茶水飘浮出的清闲气息。很无聊地看着气体散开。办公室里冷气渐渐把热驱散，有了一片清凉。她寻思还有业务安排，拿出记录本记好所做事情。又在记录本上记录下计划要实施的几项业务如何安排。
中午，梁博文在公司吃午餐。吃过午餐，同事相约打扑克。她对牌不通，只好婉言谢约同事约请。同事说：“博文，不会打，就看会。学会了，咱们人不够，你就凑。时间久了，就懂了。”几人围在办公室茶几旁，打起牌来。梁博文附和着看了一会，喝完一杯茶。觉得实在没看头，起身悄悄走出办公室，去了公司员工宿舍。宿舍里，陈娟正躺在床上休息。梁博文进门，惊扰到她。她抬头看了看，再躺下。随后，两人说了几句客气话，都没再吱声。梁博文百无聊赖，拿出百看不厌地《山海经》，翻看着，沉迷在一片水绕众山里，感觉里有茶香，有茶雾如丝如缕翻腾在字里行间。故事内容里山在雾中，水在山旁，感觉一阵朦胧，随后只是清晰文字深映脑中。
梁博文看着书，听到有人敲门。陈娟似乎睡着了。她急忙起身，书隔床上，快步走到门前，把门打开。来人说：“梁博文有电话找你。你现在去办公室，一会会再打过来。”看到开门正是梁博文。梁博文说着：“谢谢。我马上就到。”走出宿舍，反手把门关起。脚步匆忙再反回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等候。抽屉里传呼直响。再打开抽屉，看到传呼机上一串串文字。梁博文一看是陈明艳发来的信息。她犹豫一下，拿起电话，拨给陈明艳。果然没出所料，正陈明艳看梁博文没回话，把电话打了过来。此时，梁博文电话拨通，接听电话者正是陈明艳。梁博文没开口说话。陈明艳话音先响起：“博文，都呼你几遍了，也不回话。我明天和我们公司副总要去你们那里出差。”话音有些急。梁博文笑着问：“你们几点到？”觉得陈明艳还从来没让她觉得有这么话急过。陈明艳回：“明天午后。到了，我再找你。”怪怪地笑起来。梁博文一阵无奈，低声说：“想见我，也不用高兴成这样吧？”有些想陈明艳。陈明艳笑声止住，很严肃地说：“那先不说了。有话咱们见面再谈。”卖起关子来。梁博文只好说：“好吧，那明天再说。”居然不想过多去问。陈明艳呵呵笑着：“怎么就是不能有丝毫改变呢？好，好，明天谈，明天谈。”没说再见，电话挂断。梁博文轻轻叹息：“就是说声再见都难。”放下电话后，慢步走出办公室，又返回宿舍。梁博文心里有些埋怨：“打来电话，肯定是有事。说要来，也不说是不是让我帮忙。要是见我，就直说想了，想见我不就行了。事情也没说明白，只可能是业务。听起来，和上次说到的事情或许有关。不然，跟着个副总干嘛呢？”楼上楼下来回一趟，汗流满面。
梁博文进到宿舍。陈娟躺在床上没动，看起来是睡着了。梁博文轻步走到床前，躺下后，拿起书继续看。上班时间到，陈娟由她叫醒。两人洗了把脸，一起走出宿舍。陈娟轻声说：“这鬼天气，怎么象要把人晒干呢？”脸通通红。梁博文和她走在办公楼与宿舍外路上，天空没有云朵，只有一片铅灰。太阳光线刺来，稍微抬头，就觉得刺眼。梁博文无意识抬头，看过低头，眼前一片黑笼。眼睛痛着，回着话：“谁说夏天不热？不过今年夏天也怪。去年的雨出奇多。今年反倒变得没有雨季了。”话意有些烦躁。陈娟一听，居然笑了起来。脸上笼罩地委屈情结，减少了很多，心情顿时开朗起来。她笑着说：“博文，我发现和你说话，就只能开心。你话没说完，我都觉得周围一片清凉。”笑意更浓。梁博文笑笑，摇了摇头，看有同事过来，没再接话。几人一起往办公楼方向走。
梁博文一路走，一路寻思：“天就是再热，也还是得工作。下午还得发货，车还没安排好呢。办公室还是等会拿东西再上去吧。”和同事打声招呼：“你们先上去。我去车队定个车，下午得送货。”往车队办公室走去。
车队办公室里，孙薪正看车辆分配表。梁博文敲门，他听到，直接问：“博文，下午是不是还得送货？”看哪辆车空着，能出车。梁博文应着：“孙大哥，是得再麻烦您帮忙安排一辆车。希望下班前能送到他们公司。您安排好，让车子先开去仓库。我上午和仓库保管说好下午还得装货，让她们提前安排人手装车的。我先上办公室点个名。”把一张货单递给孙薪。孙薪回：“好，就按这个数装！”目送梁博文离开。
梁博文回到办公室，和陈娟说过去向。拿好应该拿的所有东西，快步走出办公室。
梁博文走到仓库，把货物装好。孙薪早上送货，下午没安排，还是由他出车。他看着货物装好，把车再封好。梁博文坐进车子，他才问：“去你说的那家公司吧？”开厂*不仅开车，对业务厂家地址也很了如指掌。车子开到门，孙薪递上出厂单。公司业务科几位同事有事出门，问过顺路，一起搭车奔出了公司。中途，几人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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