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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一条河-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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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家诚在有段时间,由于常停歇,都觉得是故意停停歇歇。他一阵阵心痛,在平路中,都得停下来。实在过疼,自行车偏倒一旁,蜷缩蹲在地上。满脸痛苦神情,还得尽量平静心情,坦然接受疾患。
梁家态发现身体不适加重,没几天更是意想不到的难受。实在坚持不住,不得不做检查。他来到医院,接受过检查。医生说:“经过几项检查。不定期有心速测试,都不能排除先天性心脏病可能。”怕说得直接,病人承受不了。医生看梁家诚异常冷静,才又接着说:“如果用药品维持,还是能有好转。但是,要是进入晚期,想再怎么治疗,都难。”话中有话,神情犹疑。梁家诚觉得医生说话不直接,想知道结果,只能坦诚地问:“大夫,你就说最好与最坏结果吧。既然不是什么好病,隐也隐不住,藏也藏不严实。你说是吧?”希望知道最后结果,接受现实,坦然面对。医生写着病历说:“临床上发现这种病例并不少。就目前医疗水平来说,也不是无法治疗。关键是要有来源。只要有来源,就能延缓生命。这种病到后期,就会出现疼痛。如果实在无法忍受,用药缓解。最后厉害了,会出现心肌梗塞。最后结果,我想你能听懂。”医生还是不明说。按照正常想法,就得换心。梁家诚一听,心里明白了大概。他还是想确诊,不想沉于医生语言,模棱两可不能确定说得是不是和他想得一样。只得再问:“医生,你说得心脏出现心肌梗塞,会是突发现象。对生命就会有危险。这个我能听明白。如果想彻底治疗,办法就是做心脏切换手术。是么?”懂了,还是要问,不问觉得就是没懂。医生静了静心,平静了一下心情,说:“即使能切换,也存在生命危险。有些人会有排异期。就是没有排异期,也不能象正常人一样生活。”坦言换与不换都会影响生命。梁家诚知道确诊得份量,直说:“医生,谢谢你。”一路沉思,走出了医院。
梁家诚病情日见加重,任由病魔折磨。无形痛楚,时常转作大颗大颗汗珠,从额头滑落。他热爱生命,热爱生活,处在这种境况,都坚持,没放弃。顽强走在路上,盼望生活好起来。总想着家里有几双亲切的眼睛,总是看着他出门,盼着他归家。他是一家之主,是一个家的梁。要给家里妻小提供生活来源,提供物质需要。还有不可或缺地情感,因无论往哪找都找不到。觉得只要忍耐,忍耐过一天,希望就多一天。现在病重了,心痛了,就从口袋掏出随身药瓶。拧开盖,倒几粒。身体疼到全身瑟抖,硬把几粒小药丸塞进嘴里。稍后迅速干咽下去。梁家诚只求药品控制,暂且把病情抑制。只要疼痛有所好转,未达成地心愿,就能继续。他对自己说:“你是一个男人。要保护自己的妻子和孩子。做为一个男人,在一个家庭里,这些是必须要去做到,一定要去做的。你要去承担责任与义务。要不顾一切去完成。”事与愿违,服药后效果出现,很快又会消失。麻醉神经,暂且不痛。时间一过,再疼,药效失灵,再服,只觉得全身麻木,无力支撑。他想:“不错了,不错了。能支撑一阵就不错了。”无奈于病情加重。由衷赞叹还能出现疗效。
梁家诚在临去世之前,觉得身体越来越差,不堪重负。他想来想去,只得再去医院看看。又怕郑红秀听了,在家担心,只好找个幌子说:“红秀啊,今天博文休息。我和她去看看妈。你准备一下,也和我们一起去吧。”知道郑红秀有事做,肯定不会去。郑红秀犹豫了一下,回:“你和博文去吧。看过妈,早点回来。家里还有事。我去也没事,你把话给妈捎到。我去,有时间来回都耽搁在路上了。”帮梁博文收拾东西。收拾好,梁家诚领着梁博文走出门。
郑红秀担心梁家诚,觉得病情并不简单。梁家诚说:“放心吧,只要吃点药就会好。医生说了,没事。”总用这话敷衍。郑红秀觉得并没梁家诚说得那么简单。总觉得他有很多心事。夫妻多年,看他沉默不语。有时脸色摆在那,一个人发呆,想想也是有事。梁家诚知道病情加重,想到后果,心有余悸。情绪不能控制,还怕影响家人。心里有苦,无法说。有些紧张,觉得害怕,情绪总不时出现波动。有时都觉得处在这些想法中,一个人再正常,身心都会出现微恙。实在难受,就说:“现在再怎么想,都没多大用处。何况已经是严重的心脏病患者了呢?”觉得杞人忧天,又不得不认可现实。
此时,季节正处在阳光明媚,鸟语花香地春天。梁博文跟梁家诚坐在车上,看着窗外道路旁景色。很多事物看过,觉得熟悉,却叫不上名称。再看,想到要问问是什么。她一反常态,情绪有些激动。非常高兴地问:“爸爸,你看,远处那些高高的,有几个尖的东西,是干什么用的呀?”张望着,很多铁架一座一座相连,竖在田间。梁家诚望着说:“那些都是用来往咱们农村输送电源,用得高压线支架。其实和村里那些电线杆一样,都是架线用的。有人也叫高架线。”解释得很详尽。梁博文还有些困惑:“高架线?爸,高架线是干什么用的?”心里很空,脑里很空,一时就是难领悟。梁家诚耐心地说:“为了咱们农村用电方便,还能持久使用。要安全,要持久,就得想办法呀。你看到那些铁架,就是用来做电线连接地配置设施。线在架上,简称高架线。”比划着,希望说得再明白些。梁博文一时顿惑:“噢,瞧我这猪脑袋。光看架,想架,看线,想线,就没想到要两样合在一起想。”脑袋呆过,顿时清醒。寻思过,心里暗暗地说:“梁博文啊,梁博文,你什么时候能不秀逗呢?这么简单的问题,怎么问得出来呢?笨啊,猪,绝对是猪脑啊!”还是放眼看高架线。想:“我平时路上发现时,只是一路玩心,心没放在觉得好奇,就得知道结果上。本来是很显眼地东西,况且用途又那么重要。村与村里都有,只是这个更显得独树一帜。”不可思议,和平时没注意观察分不开。她追悔着说:“爸,都怪我只看不想。还只顾胡思乱想了。到现在我都没想过线路是怎么来的。原来线路来源和村里线路相连的方法还有不同呢!”很是好奇。话里还是矛盾,但觉得村里和村外不同,就是方法不同。心里有埋怨,认为是理解与观察能力出了问题。她看梁家诚没回话,又仔细看起周围事物。看着,心里不停问:“为什么我会如同明知故问呢?明知故问就问得聪明一点吧。问得还全是笨蛋都不会说得话呢!”认真问过,津津有味听过解释,还是寻原因,问自己过错在哪。梁家诚觉得梁博文问题问出,是没经脑袋想,问得仓促。怕梁博文会自责,就开导说:“博文啊,有时候,有些问题不一定要知道。但是觉得模棱两可了,就得去问。问了,就要问个明白。你问时,我也可以再想一遍。好好记住呀!”心里坚持孩子有问题,家长就得有问必答。由问而答中,家长还得采取某些方式让问问题地孩子懂得道理。孩子会懂得什么问题要问。问过,再有人问,应如何回答。过程里,要做到思考与回答相结合。由点到面让问题更明确清晰。孩子能思考,得到答案能领悟。梁博文在车子行出一段,说:“爸爸,这回呀,我可知道你说得“家长如师长,师长如家长”了!”知道教导一个人不容易。再想,想到梁家诚曾经从事过教育事业。在教导方面还是自成一套。梁家诚微笑说:“不是奉承爸爸吧?”想到曾经是一名教育和指导过学生的人民教师,在教育孩子时,倒不显得那时拘谨——处在七十年代的一位语文教师。
梁博文看着窗外,一路没再说话。心里充满自责,同时做着自我批评,和检讨。心里对事物经过模糊,指证到清晰。
梁家诚看着窗外绿意朦胧,一片淡雾笼罩晨起景象。感觉正奔行在蓬莱仙境。蓬莱仙境里幅幅图景,不由得映影脑海。想着,觉得心里不舒服,有锥刺得疼。他从上衣口袋掏出药瓶。若有所思看过,拧开瓶盖,取出几粒黑色药丸。匆忙塞进嘴里,干咽下去。梁博文坐在旁边,觉得梁家诚有事。转过身,看到正把一个褐色葫芦状药瓶往口袋里塞。还闻到一股刺鼻地中药味。她呆呆看过,忧虑地问:“爸,你现在吃得药怎么和过去吃得不一样呢?这药味道怎么那么难闻呢?”中药味确实很浓。梁家诚怔了怔,说:“平时吃药都在家。出门,为了方便,就换个药瓶装了。”忍痛,笑着,可眉头仄起往上扬。梁博文想:“我就是再小孩,也能分得出药味呀。明明是药换了,还骗我。早知道,我何必问呢?”又觉得自己明知故问。可是不问心里不踏实。问不出结果,只能停住,看着梁家诚。看着,心里不明原由莫名心慌。抬手捂着心部,心慌片刻,恢复了平静。梁家诚看着梁博文,居然笑了。笑得很舒心。梁博文看梁家诚,疑惑少了很多。梁家诚看向远山。她也淡淡一笑,目光投向远山含黛,薄雾如丝如缕,黑白笔墨画景交融中。
晨时,这种天气,很容易让人咳嗽。车窗有缝隙,冷风凉气往车内钻。梁家诚疼过,身上冒汗,现在觉得身体浸湿样冷。冷到钻心时,忍不住咳嗽。梁博文转身看着,心里更缺少了到城里看冷正敏那种热情。
车进城,到站。梁家诚领着梁博文,从车上下来。再转乘另一辆车,往市院奔去。梁博文觉得车向不对,想想再问还是明知故问。明明方向不正确,干脆不问。梁家诚神情严肃,看梁博文缩在他跟前。轻声说:“博文,看着点,别让人把你挤着。”握紧梁博文手,生怕丢了一样。过了不久,车停下。梁家诚牵着梁博文没有言语,一手抬起,围护着她往外走。下车,走出几步,梁博文抬头看走去方向。只看到“市医院”几个字赫然眼前。她心里突然沉重起来。脸上皮肤觉得拉紧,无法舒展开来。一路顾虑,终于不用藏在心里,到了剥开云雾,走进实景。知道结果了,心里没觉得轻松,反倒更不安起来。
梁博文从得知梁家诚生病,心里就没好受过。心里光是难受,说不出口。梁家诚吃药,她远远看着。心里巴不得能替他长期服药。想想,只能想想,实在做不到,就看在服药期间要注意哪些事项。医生说过一些病理小常识,她听郑红秀提到,全记在了心里。医生说:“心脏不好,不能吸烟。酒也不能喝。”她琢磨着:“既然知道吸渐有害健康,还吸。”看到烟就偷偷藏起来。只得采用这样办法,让他不发现,少吸点,减少吸烟后负作用。
梁博文心事忡忡,跟在梁家诚旁边,走进医院。她想起郑红秀说:“一个人一辈子最牵心的呀,就是家人。家人就是亲情。亲情在有些时候,会牵拉着你的心。想到会疼,不想还是会疼。”亲情是一种感触。是让人觉得后切真切实疼到心里,还能深植骨髓。梁家诚没挂号,直接去了医疗室。在医疗室外,他说:“博文,你就站在这里等爸爸。”神情严肃,态度生硬,不容梁博文说不。梁家诚走进医疗室,一会走出,又进另一个医疗室。梁博文跟着走到门外,在个个医疗室外等候。她认为此时不能有想法,做法就是跟着。单纯与无知在此时最有意义。她还有唯一一种盼望,盼望梁家诚出走医疗室,会满脸笑容。会冲梁博文开心笑过,然后说些梁博文最想听得话。她怀着这种心情,没觉得坎坷不安,只是静心守望。
梁家诚终于走出诊断室。他笑得黯然神伤。笑或许是为了掩饰内心不安。医生确诊病情加重,对梁家诚态度生硬,话语谦和。希望梁家诚接受同时,保持心情稳定。医生叮嘱:“一定要坚持治疗。我们也会尽量想办法。你还年轻,咱不能让生命这么早就休息呀。你呀,要注意休息。不能再给心脏增加任何负担。平时,不能生气,更不能担惊受怕。我说得这几种医疗方案,都是最见效的。可是结果并不乐观。”心里还是认可做最彻底治疗,才又说:“虽说有些办法听起来不现实。只要有机会,就得试试。如果我能联系到最合适的心脏来源,就和你联系。咱们不管谁遇到这事,都得为自己争取一个活下去的机会。我呀,和你年纪差不多大。我的孩子比站在门外那个孩子也大不到哪里去。”认为年纪相仿,感同心受。说得话显得更语重心长:“咱们都是中年人。中年人上有父母,下有儿女,担子不轻呀。男人是家里的顶梁柱。咱们可得撑住呀。”医生看着眼前,深感现实残酷。梁博文站在门外,几乎把话全听到。她把实情实景根深蒂固地埋藏在了心里。或许从这一刻起,就接受到人生最重要一课。她不知道面对眼前这些,知道和懂得道理后,是值得高兴,还是会一生懊憾。
梁家诚和梁博文走出医院,坐车,倒车,直接回到了隐藏在山山连绵不断地农村家里。梁博文在路上琢磨:“爸爸说是去看奶奶。想法有,可也是河沟里没水,枯干河床里船隔浅。说来说去,还是心里早有打算,有目的,才这样骗我和妈妈。身体不舒服不明说。其实他最了解自己的病情。吃药是硬撑着。实在没办法,觉得药不管用,就换药。药换了,还是不管用,就这样骗人,偷偷摸摸样去医院。”心里很无奈,瞪大眼睛看天。眼睛看久了,会累,象早上晨雾朦胧心里。她在心里说:“相对医生说得话,真能有奇迹出现么?”盼望还在心里。如果梁家诚能好起来,再好不过。如果不能,只得听天由命。
时隔几日,将入夏天。槐树上开出满树花朵。洁白如雪,满村飘香。
风过,夏来,满树花朵,恍如一阵落雪。香气随花飘溢,随风飘远。树上嗡鸣,歌唱整天地蜜蜂,和采蜜人也一起离开了。树上再看不到花朵。只有些花影,在风起风落后,还有长在枝节时的样子,一片花白追逐在地面。
梁博文想着心事,异常烦躁。烦躁里,看到一树花白落尽,满树碧叶。她看着,心境更迭,只有绿意。
春去夏来,炎热在农村树木荫蔽下,由着丝丝山野凉风拂过。街头巷尾穿梭清凉,夹杂淡淡泥土清香,沁人肺腑。
梁博文预考结束,在家陪着梁家诚看亚运会。梁家诚用一种受罪还当享受地方式,躺在床上。右手扎着针,正往身体里注射药水。梁博文陪护身旁,心绪不宁。心里一片乱,眼睛盯在电视上,知道正在演足球比赛。可是谁对谁,到最后都没弄清楚。心并没放在看亚运会,而全放在了梁家诚身上。
梁博清开始紧张复习,准备高考。
郑红秀不辞辛苦,在农村小工厂里打零工。小工厂不景气,只能三天打渔,两天晒网。劳动力付出不少,回报不多。农村人现实,不怕吃苦。有时一天能干几天的活。活干完,货还得等卖出。谁要想干,就得无条件接受。现实情况正是这样。活干过,剩余时间就期待工钱能顺利进入口袋。小工厂负责人常说:“都是农村人。咱们都是卖力气挣辛苦钱。现在就这情况。大家都能体谅,咱们就相互理解,相互帮忙。以后有条件了,景气起来了,咱该奖就奖。工钱能提高,咱到时就提高。”话说时间不长,几家小工厂相继倒闭。工人们无奈,觉得一时高兴,打了个哈哈。打哈哈余兴未了,事情就发生了天翻地覆变化。不得不寻其它厂家,还得为预想得到的生计所得焦虑。
郑红秀每天回到家,都觉得腰膝酸软,异常疲惫。梁博文看着,只能在心里生出些执拗想法。她想:“我只要结束学业,就能帮助妈妈了。”想为家减轻些负担。她还是孩子,可孩子也会难过,会心急,会为身边事情忧虑。孩子心情会言行于表,尽显喜怒哀乐。有时,也会把喜怒哀乐暗藏心里。想法和做法还多不能被承认是成熟,有见地。只有真正能理解孩子们了,才会接受,去承认孩子们心理走向成熟,是真懂事。
梁博文在家安稳地过了几天。预考通过,为了更好考上好学校,还得参加补习。志愿报上,还是想法占主导地位。补习过后。她想:“我一定要好好考。”可考试临近,心绪乱了。心情再难平静。
考试前几天,梁家诚为梁博文做着考试前安排。他打电话给梁博峻:“博峻啊,博文要参加中考。我现在不能陪她。你提前安排一下,抽些时间出来,到时陪你妹妹到学校看看。看过,就把她送你奶奶那边去。”觉得梁博峻最合适,能有时间。梁博峻应着:“行,我有时间。到时,我直接回家接博文。”心里也为梁家诚病情担心。
几天一过,梁博峻准时回到家。他在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早上,和梁博文乘车往城里。路上,梁博文和梁博峻看着窗外田野,各想心事,沉默无语。到达市区,梁博文看到四处陌生,才问起几个曾经熟悉地地方。梁博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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