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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一条河-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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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得回去了。”大家说完,转身离开。陈明艳突然心里好静,有些云彩样地东西,随着他们离开变轻,飘远。蒋颖颖疼惜的眼神在她眼前游离,如同取走了她大半的心事。耳旁是他们话语。陈明艳看着他们走远。想着那些激动言行,那些坚不可摧的坚定情结,还有给予的希望围绕身旁。她觉得有种东西叫力量,正是脚步迈出不容迟疑。转身往病房走,手里握着艾美美心意沉重。眼前是艾美美和袁国栋两位老人慈祥,沉静的笑容。
中午过后,天空下起大雨。陈继民站在病房阳台,听着清晰水滴声落。楼外,风吹在窗台,发出沉闷声响。陈明艳看着窗外景色模糊,雨水顺着窗玻璃往下淌。雨稍微小些,不在猛烈拍打窗子。她抬起手,擦去窗玻璃上温暖雾气升成的水珠。朦胧过后,看到城市被雾影笼罩。眼前一条白色锦绣织物,有城市里若隐若现地桥梁。她想:“眼前一切,是仙境天宫?还是一块秀美绣图呢?”细雨飘逸,如烟如雾,弥漫向整个大地。轻轻洒下,路人撑起伞,奔走在大街小巷。她看着,想起戴望舒的诗词。想起诗词里紫丁香样淡淡忧愁的女孩。此时,正在找寻淡淡忧愁的人,正在楼下细雨中徘徊。陈明艳不知道,她正出现在诗词意境中。
小忠打听过多家医院,才确实了陈明艳行踪。他在家中哥们陪同下,坐车来到这座陌生城市。来到医院,想能看到陈明艳了,行动却不直接和大胆了。小忠站在楼下,往住院部楼上看。目光在楼层与楼层间徘徊,如女孩一样犹豫。看一会,雨水打在脸上,眼睛受不了,只得低头休息一会。地上落叶枯黄,雨水浸泡象被润颜,显得黄得光鲜,可是异常憔悴。医院住院部走廊旁,有枝蔓在雾蒙蒙里透出琥珀色。雨滴顺着枝身,琼浆样往下流。枝蔓都叶落归根,雨水再美,都徒劳无功。小忠看着枯枝,还有几片败叶,觉得有些白骨意象,正一步步往心最深处钻。天气瑟寒,让人在细雨冷风中淋浸,冷不堪言。正想着,远传来号啕哭声,有人医治无效与世长辞。家人在痛苦里,控制不住言行,在公众场合里又哭又闹。没人劝说,没人过问,任由悲伤泪水如天雨,随天意。小忠听着,看着,自问:“这种情景,或许说停就会停吧?”觉得情景临近,就在身旁。小忠实在忍不住心里顿感的压抑,往住院区内跑去。走进门厅,看了看周围,看到楼梯方向,直奔楼梯入口,一口气跑到九楼。问过护士值班台,知道彭静病房号。他一路迈开大步,径直往病房走去。
小忠衣服被雨水打湿,平时神情俊朗,现在却异常邋遢。他推门走进病房,看到陈明艳瘦弱无力,正看着平躺在病床上的病人。一个虎头虎脑的小男孩子,站在她跟前。和她一样,手扶在病人身上。一只手抚摸着病人的脸,一脸沉思。小忠进门,惊扰了安静。陈明艳抬头往门前看,看到满脸通红地小忠。她看了看陈继民。陈继民坐在另一侧座椅上,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空洞,盯在床上。陈明艳在迟钝一时里,赶紧站起身走向小忠。然后,和小忠走到门外。陈明艳和小忠站在病房外。病房外,走廊空荡安静。他们相视看过,不知道从何说起。实在尴尬,都无意识傻站。小忠脚前没有阻碍物,还是忍不住抬起脚,前后踢动。偶尔有一两人经过,会影响到小忠脚上动作。有时突然暂停,稍后又会踢起。经过一段时间沉默,陈明艳问:“小忠,你怎么跑这里来了呢?你不是已经毕业回家了么?”小忠比陈明艳高一级。小忠说:“我现在在学校接受其他培训。听说阿姨生病,就过来看看了。”从口袋里摸出一个信笺,怔了怔,伸手抓起陈明艳手,塞到她手里。小忠说:“改天我还会再来。”转身,头也不回奔过了走廊,消失在了电梯处。陈明艳回过神,跑过去,只看到电梯往楼下一层层落去。过道里有医生护士走过。陈明艳想:“都说小忠直率。有可爱之处,还存在些单纯思想。”她不由得一愣,急忙迈步踏进相邻电梯。电梯来到楼下,奔出电梯,她穿梭在人群里,找寻小忠。但再怎么找,直到奔出医院门,都没能看到小忠踪影。
陈明艳握着信笺,心里一片茫然。好走到电梯前,坐上电梯,往楼上返。电梯超过九层,不得不再跟电梯落下。走出电梯,加紧步伐,往彭静病房走。路过医生医疗室窗前,意外发现一盆绿叶泛起玉色铁红。是一盆秋海堂,几朵花儿色彩明艳,正开放。她停下脚步,怔神地看着。想起很多事情前前后后,脑里映影海堂花徘徊。她思虑:“为什么只有一股暖暖的暖意,从心底象水流一样往外奔涌呢?海堂花啊,你开放的容颜,怎么正如一位位深藏爱心的人,在爱催化不能掩蔽下,露出了心妍了呢?”看着,感觉压抑,想呼喊。不忍再想,急步奔进病房。她看着彭静,心里感受包围在一个有爱情和友情,亲情组成的氛围。正接受花儿开放,听花儿开放的声音,沐浴在世上最美妙的一段盛世曲音。
(十)生活的细节
梁博文和袁小杰回到校外,袁建国几人陪他们吃过晚餐。蒋颖颖叮嘱:“去到宿舍就直接洗过手脸,躺在床上休息。”手牵袁小杰。越静怡也嘱咐:“韩禹啊,以后不管去哪里,一定要先打电话和我们说一声。你看吧,打电话找不到人,能不急么?”说着,感情积压一天,眼泪才忍不住流出来。韩禹说:“妈,你别这样。瞧你,怎么一会象个孩子了呢?”抬起手,给越静怡擦眼泪。韩国军说:“韩禹啊,把你妈交给我吧。好了,好了,别在孩子跟前撒娇了。让他们进校门吧。”感觉母子牵怀,心里说出是什么滋味。越静怡越听劝,越忍不住。她挥了挥手,转过身,向停车地方走去。韩禹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说:“爸,你们回去吧。”和梁博文,袁小杰向校内走。
梁博文往校内走,觉得心里落过一场雨。她觉得世界上有很多东西转得最快,可再快都转不过泪花。泪花是心事啊!
宿舍里小文和小欣听到门响,寻声看去。梁博文打招呼:“我们回来了。你们还没休息呢?”宿舍里一片静悄悄。小文抬起头,轻声说:“等你们呢。笔记我给你们做好了。你们要是不累,赶紧补上吧。”从桌上拿起笔记。小欣问:“陈明艳妈妈怎么样?一切都还顺得吧?”脸上没丝毫喜气。袁小杰说:“谢谢。都很好。”走过去,拿过笔记。小文说:“你们还要忙,我得休息了。”躺到被里。小欣看了看,坐在床上看书。梁博文打水,准备洗过手脸,再把事情做完。
韩禹回到宿舍,只觉得累。手脚没洗,往床上一躺。想来想去,有点埋怨袁小杰。觉得袁小杰说话语气太重,时常走神。想想又觉得是那么可爱。实在不愿再傻想下去,拿出枕头下书看起来。书里说着关于爱情的事。他看过,理解是爱,不理解是爱怎么那么缠绵,那么让人心不设防,会心痛。想起越静怡说得爱情。爱情总是从家里老们长吁短叹的情景中开始。越静怡说:“你爸和你奶住在深山老林中。后来,你爸离开了大山林,来到了这座城市。所有生活都需要从头开始拼搏。年纪又不小了,还得考虑找对象的事。你爸和我认识后,光家庭条件就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我爸妈担心我不能忍受生活贫穷的折磨,说什么都不同意。我和你爸还是偷偷来往。后来决定和你爸结婚,他们才觉得挡过,没挡住。或许生活能给吃过苦,受过难,坚持生活的人先天聪明的原因。你爸在我们结婚后不久,站了起来。由于熟悉林业生活,对林业发展有认识。他把城里和山里联系到一块。开始觉得要到达那片林区,是件遥不可及的事情。不过还好,有家里兄弟还生活在那片大山外的林区管辖内。有想法了,就和他们联系。联系过,就坐在城市火车道旁等待联系后的消息。短短几年,从批发林木,做到现在可以让附近几个区县能家喻户晓。现在,还在继续扩展业务,希望能进到几个更大的城市。想想,父母有阻挡也是为了让我在物质上不受难为。婚姻除了选择,还有最后的抉择。他们一直反对,直到生活好了,还说即使现在好了,还是保留当初意见。你爸听后总是笑笑,说着生活苦,才让他下决心一定要把我娶进门。说城里本份人家的孩子会过日子。我们为了事业,直到成了大龄青年,担心再不生孩子会影响生育,不能生,才决定要你。”韩禹寻思:“爱情有吵闹,有理解,有同甘共苦,就是心心相印的完美爱情吧!”只能赞叹着,在理解后为他们唱赞歌。为他们祝福。居于过程中的艰苦,只能概括成爱情。越静怡说:“开始那几年,城市工业还不是很发达。让一个私人企业用一种独有的生存模式来生存,经营下去,很难。直到你十三岁那年,公司才出现好转,有了一定规模。让你爸才觉得正处在理解境况里。有不理解,有走过,有吵闹,直到现在提起,还是吵了合,合了吵。”都是生活的事,为了生活,都会有几句话要说。谁说出来都觉得有理。韩禹叹息:“妈妈说的是生活艰苦,说得也是他们的爱情呀!为什么那时的爱情会让生活压迫,让生活处在坎坷里,还更增加了爱情深度呢?并没有物质基础,还是把相爱的两个人完全套牢。确定没有经济基础,有爱情基础,婚姻里充满艰难,可虽苦有甜。”叹爱情里有走过,有付出,才完美。
袁建国看孩子吃过些东西,把孩子送到学校,再直奔蒋国栋住处。到了住宅区楼下。他和蒋颖颖下车。两人牵手走下楼。袁建国站在门外,按过门铃,退后一步等待。艾美美坐在沙发上看报纸。她放下报纸,起身走到门前,从猫眼往外看。袁建国微笑着毕恭毕敬站在门外。艾美美急忙伸手开门,嘴里慌不迭地说:“快进来,快进来。瞧,瞧,这都几点了!今天累坏了吧?路那么远,要开那么长时间的车。”说着,话音从似嘀咕,变得声音大出很多。蒋颖颖走进后,关着门,说:“妈,要是出结果,还得等个十天半月呢。这回可难为明艳了。你没瞧几天下来,人都瘦了一大圈了。”还惦记着陈明艳。袁建国去洗手间洗手脸,想借洗手脸洗去些疲惫。艾美美提议:“建国,你是不是洗个澡,再吃点东西?”看袁建国一脸疲惫。袁建国说:“妈,不行,我还得先去趟公司。报表今天都交上来了。要是在公司没时间看,我就拿回来看。”心牵在公司。艾美美知道袁建国做事有原则,欣慰地说:“好吧,等你回来。”往沙发前走。袁建国走出洗手间,看着蒋颖颖脸一沉。蒋颖颖笑语:“事情处理完就回来。”从袁建国脸上看到提示她早睡地信息。袁建国笑了笑,打了个响指。温柔地说:“老婆遵命。”转身,出门。往楼下走。蒋颖颖听不到脚步声,才关起门。艾美美说:“现在天黑得早。你爸去老年人活动中心,还没回来。咱们先把晚餐准备好,再说吧。”两人一起准备晚饭。艾美美心里想着陈明艳,还是问:“颖颖,明艳不上学,学业可耽误了。家里非得要她照顾,就没有其他人么?”为陈明艳前途担忧。蒋颖颖说:“明艳家是从外地移居来的外乡人。有亲人也不在一个地方。离的远了,很少来往,时间久了,还不和陌生人一样。还有条件都有限,来回还不得有花费?知道这些,有事,也不会告诉。知道了,也会觉得是麻烦人家了呢。”听陈明艳提起过,只有照着原由说。艾美美长长叹息:“不知道这样的苦日子,到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呀!想我们那时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回到家乡。来到城里生活了,吃的和住的,和乡下并没什么两样呀。一天到晚就供应那点粮票。什么都用粮票换。有得换还好,如果没有换,遇到自然灾害,闹饥荒,人人都发愁。”有些忆苦思甜。蒋颖颖怕艾美美再牵出心结,赶紧劝慰:“妈,有经历,生活才完美。这可是您说的。我现在都爬五十了。您和爸也步过七十了。回首岁月有多少能深情走过,还象什么事情没有发生过呢?妈,就象您和爸,还有和哥说的,就一笑而过,别再多想。”不由得还是称呼袁建国为哥哥。艾美美无奈的说:“是啊,你可是把你爸话都记心里了呀!”感叹蒋国栋想起那段生活时,也不无感慨:“生活过的那些岁月啊,就是个个脚印深陷路中泥泞。是这一生都凝固在生活足迹里,永远不能消失的痕迹。”认为生活过,再去想:“到底有多少能如同没发生过,就一笑而过了呢?”还是时常追溯过去。
蒋颖颖记得记事以来,就住在一个城市老胡同里。四方院落,住着蒋国栋工作单位大部分职工。房子多数都是两间平房。侧面一个厨房,可以让两个人交错身,只是能打转的位置。长度和住房一样,让人觉得还是不小。袁建国在不远学校读书。他比蒋颖颖大近十岁,蒋颖颖还抱在怀里。周围人对他们一家充满好奇:“袁建国为什么不和蒋国栋一个姓呢?”偶尔会问。蒋国栋听过,解释:“为了让孩子安全有保障,有些战争阴影,就把姓改了。十月是袁建国出生年月。蒋颖颖也出生在十月。”只有艾美美知道,两个孩子一个是按袁贻忠和方小茹起得名字叫着,一个是她们取得名字。
几年过后,蒋颖颖上学了。袁建国有时间路过学校,都会接上她,一起往家走。袁建国听后,也不会想太多,只觉得他是别人议论起时出现的一个谜。蒋颖颖一放学,就坐在一排枝繁叶茂的梧桐树下写作业。一住二十年过去。
院子里老树在春季,都会撑起一把伞,遮蔽起大半院子。下雨时,雨水下落,滑过树身。雨点在叶片上聚积,雨点积大,积重,压弯叶片,顺缝隙掉落。叶片接叶片,声响“扑扑”,树下在雨后很久,才被淋湿。那时院里还有很多差不多大的孩子。经过多年,久不联系,都不知何处能寻了。到现在,算来从当初走出那个井然有序的院落,又几十年过去了。想找寻过去痕迹,或许只能问现在楼房下地面有没有记忆。现在住宅,都是在当年老院住址上盖起来的。老院子准确位置现在是住宅区外,走过一片宽敞马路,相邻地城市公园。现在,艾美美黑发变白发,和袁国栋安稳迈在桑榆暮晚。他们心满意足于儿女双双幸福。难过时,是年年都会想到袁贻忠。想到后,会提上二锅头代替现在不喝到的当年烈酒,去城外墓地。
几年前,他们去原来城市,唤着袁贻忠和方小茹灵魂,捧回一把黄土,深埋在了这座城市墓地。从那时起,在年年扫墓后,觉得一家人才更完整起来。袁国栋每每来到墓地,总会处景伤情,深情望去目光,追溯进岁月苍桑,总会忍不住老泪纵横。感慨时洒倒一杯,喝过,在地上撒一杯。话语凝重,说着:“老哥,老姐呀,几年生活下来,我们也想让九泉下的你们知道。路走过了,生活还很美好。建国这孩子有出息,是你们和我的儿子,也是我的女婿了呀!他和颖颖两人相爱,还给咱们生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孙女。”他知足,赞叹:“过去生活不会再回来了。现在的美好生活还会继续呢!不过,咱们走在路上,步子还是不能慢。步子慢了,迟早会让别人追赶过去呀!”生活残酷,没有语言可以描述到极致。生活就是现实,现实就是这样默默追溯,失神感怀!
袁建国去公司,看过交上报表。又到生产车间看了看每天规定任务有没完成。检查一遍,看一都完全符合标准。为了需要,在产品质量上,不能丝毫差错。转了一圈,看完一天。心中寻思:“颖颖要是看不到我回去。即使晚饭能吃,休息还是会等呀!”他把第二天任务看过,用夹子夹在工作阅览栏挂钩。走出车间,走到车前。坐进去,发动车,往家奔。街上来来往往人很多。自行车在人行道上穿梭,有行人,铃铛按出“铃铃”响声。傍晚过后,大地不再是一片红通通,处在一片昏黄。如同老照片背景,怀旧风格。袁建国扫视这些,穿行在热闹喧哗地街景里。
车到楼下。袁建国把车子停在楼下停车位。抬头看了看一片晴好天气。有一弯月芽正悄悄出现在天上,显影清浅。想想中午去得那座城市,大雨瓢泼。离开,走出城市,天气一路阴沉。再走到家,晴空风静阳灿,没有丝毫阴天景象。他寻思着:“天啊,走到哪都变样呢!”往楼上走。
蒋颖颖在阳台上看到袁建国从车内走出,急忙走进房间,穿过客厅,去开门。打开门,刚好袁建国正站门外,准备按门铃。蒋颖颖微笑,弯腰,开门说:“请进。”标准的贤慧太太。袁建国忍俊不禁,笑着抬手,在她脑门上弹了一下。蒋国栋正在看当天报纸。听到是袁建国,把报纸放下,转身往门前看。看到两夫妻,还是和小时兄妹一样,心里异常宽慰。他说:“建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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