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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如风花开 (VIP完结,军婚,高干)-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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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小艾看着他,惊痴了,垂下个小小的脑袋,呆呆地说:我错了……对不起……
她低着头,眼泪已在眼眶里集结。她不能抬头。她等他好聚好散地说出那句话。虽然她好强好胜。可是这次,她臣服。
西贝却上前一步,握上她的手。看着她垂下的脑袋像个蔫掉的花骨朵。他嘴角含笑,眼角藏忧。执手相看。一时无语。
小艾又说:西贝,对不起。
她不敢正视西贝。她的手被西贝暖暖地握着。她的心也被西贝暖暖地捂着。
她等西贝说话,哪怕是刻薄的话,她也想听。
可是,西贝什么都没说。他感受着小艾这样的温顺,感受到她卑微姿态低过泥土后绽出的温柔的花朵。他怔住了。他来找小艾,本是敞着若谷的胸怀,预备好迎接小艾的狂风暴雨的。
事态的发展就像小艾家过厅墙上的钟,沉静地有条不紊地滴答滴答……
钟摆的走动让人难以忍受。难以忍受的其实是两人心中感动的暖流、幸福的温泉。滴答滴答,穿石穿心。
小艾看懂了。她的手抽出西贝的手,把她两条细细的胳膊,环住西贝,依靠在西贝的身上。脑袋藏在西贝的怀里。羞愧着,不语。
西贝也伸长胳膊搂紧小艾。脸贴着小艾毛绒绒的头。百感交集。鼻子发酸。
近二十多天的疙瘩在爆发后埋入爱的沙尘里,趋于平缓、柔滑。
西贝挣扎过后,不想分手,虽然他这些日子发现了小艾的蛮横地缺脑,犟如笨牛。
小艾也不想再说分手。分手就算有理由,可让她这么难受不堪。她但求牵着西贝的手,风雨相伴,蓑衣同路。
他俩紧紧相拥。只愿泥和水的相混,身心相溶。
小艾此时想:什么结婚证,什么风言闲语,什么胡猜瞎疑,什么分手,通通见鬼去吧!
照片事件让她心存愧疚。她只想重新好好地待西贝。
两人什么话都没说,手牵手,习惯性的走到小艾的闺房。小艾的闺房很僻静。西贝坐在床上,小艾站在近床的桌旁,手里拨弄着一本书。不知如何进展下面的情节。
那时,正是上午10点的阳光,房内光线很好。西贝的眼睛,亮亮地闪烁着,流溢着哀愁也流溢慌乱。他看着小艾,缓缓地说出自进门来第一句话:小艾,那天我特别恨你……因为你|Qī|shu|ωang|,你羞辱我……羞辱了我。你不可能知道作为一个28岁男人,遇到那种情况的感受……可是,我原谅你。我只当你无知,不懂事。我不能不原谅你……
西贝停住。可能是说不下去了。他看着小艾,静默的,嘴角还含着笑,是一丝苦笑。
小艾眼皮低垂,她浑身的大小血管剧烈收缩,脸色煞白,咽喉火辣辣。她微张口,可怜兮兮地瞪着眼,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真没想到照片事件在西贝看来却是一个羞辱。她只觉得她的预谋非常中用,实施效果大大超出预想设计的程度。却没想到对西贝造成羞辱的恶果。这比她伤他,继而也伤了自己的那种痛还痛。她无知!她不懂事!这一直是她最嫌恶的形象。
可她现在就是这么个形象,让西贝嫌恶的形象。她没想到自己这么万恶不赦。她从未羞辱过任何人人,想都没想过。现在却是羞辱了一个人,一个她喜欢的人。羞辱人是品德恶劣的表现,而今她的品德被衬得如此污秽。
她羞辱了她的王子。多么可怕的事实!她当受到任何来自王子的惩罚……
她应该乞求赎罪。可她僵尸一样呆在那儿,不知怎么赎罪?
西贝站起来,缓缓揽过她,摸摸她的头:对不起,小艾,我还是把这句不好的话说给你听了……希望你以后别再做同样的蠢事!现在,你要原谅我…。。请你原谅我。我不想跟你分手……你以前有什么,我都不计较。我相信你。
小艾搂着西贝的脖子,仰脸把溢出的眼泪倒回去,把她的头埋在西贝短袖领子上,轻轻地说:西贝,照片我已撕掉了……那个男人,真的跟我没什么深层的关系。我错了,我想气气你,我……真对不起,原来我羞辱了你……我没想到这么严重……对不起,对不起,西贝……西贝……西贝!
西贝抬起小艾的脸,看到小艾泪光盈盈的眼睛,哀而不怨,等着挨宰,他叹口气,吻她的脸,鼻尖,唇舌。不停地吻。他受着伤,忍着痛,却决不言弃。
……西贝,西贝!小艾小声唤着西贝的名字,舔舔西贝的嘴唇,退出战场。退出她给自己造成的尴尬。
她拿新主意当挡箭牌:西贝,我们虽然不能结婚了,但是我们可以照张结婚照,了了心愿!再说,我们还从未合过影呢!你说呢?
西贝不说话,想想,终于点点头。
小艾说照相就照相。洗了脸,涂了护肤霜,梳顺头发,神采奕奕。
西贝冷眼旁观,行动配合。小艾看西贝穿着军装,自己也换了少尉服。俩人就和和睦睦地出发了。
阳光甚好,街道整洁,行人稀落,树木祥和。他俩拐到小巷里一家小照相馆,按照拍照的人的安置,摆出婚照的姿势,拍了结婚照片。
小艾的心情兴奋而忧伤。
西贝的情绪也是寞落的。他隐隐觉到这照片可能藏着的寓意,他摸不透小艾的想法。他不敢问。
两人就近吃了中餐。很简单,两碗馄饨。都默默地吃,一点不喜庆。
小艾吃完热馄饨,却无汗,身边嗖嗖凉意。她觉得西贝并不高兴。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西贝现在总是这么,让她摸不透?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她悄悄看着慢嚼细咽的西贝,突然觉得,这个情景怎么这么凄凉?
西贝喝完最后一口汤汁儿,直身,拿餐巾纸抹抹嘴:小艾,你自己回家吧。我觉得累了,也回家了。
马路对面再往前走一点就是小艾的家。
小艾点头:那好,你回家好好休息吧。
她看看西贝,西贝强打精神对她笑笑:你先走,我看你过马路!
小艾也回笑,本想说 “晚上给我打电话哦”,还是咽回去。
她看着西贝,瘦瘦的身体,不堪重负的样子。
她心里有点疼,朝西贝byebye手。转身过马路。没有再回头看看阳光里站着目送她的西贝,正斜斜地挂着八月午后的阳光,萧瑟。
风华7
风华7
小艾忍着,不回头。昂首走路,看着街边的树,想着,寒假里某一个月淡星稀的晚上。西贝含笑问她:小艾,你的白马王子是谁啊?小艾想也不想地说:是你啊!西贝听罢呵呵轻笑,露出满脸不信的表情。
小艾想到这里停住脚步,也不禁问自己,小艾啊小艾你的白马王子真是西贝吗?
或者西贝的白雪公主真是小艾你吗?西贝刚说你无知,不懂事。唉……西贝给她的多么好的回馈。她无怨无悔诚心接受。
今天,多么好!一个大起大落的日子。
小艾眼睛里含着泪水回家。
她真不知怎么了,这个暑期的泪水总是喜欢泛滥,像到了洪水期似的,来不及拦坝。
她的西贝原谅了她。可是他会从此耿耿于怀,从此不得释怀。她也从此不得超度。
她的心揪痛。不知从哪里开始就错了。不可挽回。不可挽回。
她感到空虚,无望,无落。像一只失去乐园的鸟,在家里乱撞,寻找出口,寻找自由的天空。
她看到电话,想给西贝拨电话,搭搭讪,可是电话几次拨到一半,她又挂掉。
她的任性在作怪。即便她错了,也不想认输。一个美女的原则——小小的虚荣和骨气。
一年来,她与战友、同学疏于联络。回W市多日,又为情所困,与战友、同学也无走动。因此,她翻出号码,捡几个觉得可以聊聊的女友,一个个拨下去。家里都没有人。她们或许忙着上班,或许忙着谈恋爱、结婚过日子……生活的碌碌疯转,注定让她们无暇。可是,她们肯定比她过得快乐。
她叹口气。出门,破天荒去了菜场,要买点菜,自己做回陌生的行当,当回蹩脚的厨娘。为她操劳的妈妈尽尽孝道。
她的妈下班回家,惊讶地看到饭桌上的饭菜,看着最近习惯性沉默的小艾。想说的话都一骨碌下肚对西贝不快。只招呼小艾上桌吃饭。小艾的菜很难吃。她自己更加食如嚼腊。
她妈,饭桌相劝,对牛弹琴。
小艾也不管牛马嘴是不是相对,最后有点不耐烦地说:妈,我跟西贝的事,您也别太操心。我都不知是该分,还是该合。反正我现在跟他在一起越来越不开心。看来迟早是要BYEBYE的。
她妈妈说:女儿,即然这样,我听你的决定。你要想清楚。若断,还是快断。夜长梦多啊,你拖着难受,我们家长更难受。而且对我们的影响也不好。今后,你不要再让西贝来家里了。若一时断不了,也不要让我们再看见他。这样,对大家都好。你8月24日就要离开家去念书了。这也是个断的机会。你要跟西贝好好谈谈。不要吵架。要好合好分啊。
小艾“嗯。”离开。躲到闺房临摹字帖、看书。然后重操旧业——折叠幸运星。消磨到好晚才睡倒。
她这夜又梦见自己到了一处陌生的树林,看见微笑的西贝,静默地坐在不同的树下,跟她捉迷藏。她很费劲地找他、捉他。虽然很累,毕竟西贝都在眼前。也算好梦。好梦留人睡。
她睡到中午。洗漱过后,找出昨天难吃的剩饭菜,吃了点,没吃饱就收拾干净,打算出门逛街,驱散点什么,消费点什么。
正要出门呢。敲门声。小艾心跳咚咚。开门,果然是西贝。
西贝面色疲惫,看着小艾:你干什么呢?
小艾:给你开门呢!
西贝:……你要出去?
小艾:……嗯……你来了,我就不出去了……
西贝:嗯!……你不欢迎我来吧?
小艾:……没有啊……没想到你会来。
西贝:没想到?我当然回来。假期都快结束了,我当然还会经常来。
小艾:哦~~
西贝牵着小艾的手,进闺房。他咳嗽了几声。
小艾连忙问:你感冒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嘛?
西贝摆摆手说:没事儿。可能是小感冒。
小艾:昨晚着凉了?
西贝:有可能吧。
小艾:……
她把西贝安置到她床上。她有点担忧,用手摸摸西贝光洁的宽额。还真有点发烧呢。就去找来几片感冒药、VC片、一大杯温水,让西贝吃了药,督促他把水喝完。西贝很听话,很乖。
小艾让西贝躺倒,在他身上搭个小被,要他睡会儿。正想转身出房,干点别的去,西贝拽住她的手执拗地看着她的眼睛,小声说:小艾,别走!陪我一会儿。
小艾有点为难,耳边响起老妈的忠言。也听到西贝温柔好听的声音:我想听你说话。说什么都行。来,你也躺床上来吧,说累了,就陪我睡会儿!
小艾看着西贝,坐床沿上,说:那你往里躺点儿。她顺手推推西贝。
西贝不动,说:我是男人,永远睡外面。你睡里面。
小艾怜惜西贝,望望他。爬上床,躺里面。她中午才睡醒,怎么睡得着哦!西贝想听她说话,说什么呢?直接告诉他,她恨他,要结束恋爱关系?
不行。小艾觉得虽然她恨西贝,而且她感到一种趋势,一种动力推着她往这个方向想、跑,可是她,若真如此,还是狠不下心肠。潜意识里,还不想。因为,她,更爱西贝,由爱生恨。所以她真决意分手,更多的成分也是要挟西贝。可是,她也没想明白,她要挟西贝就范什么呢?
唉!她叹出声。
西贝侧脸看她,哀愁的眼光不自觉流露。他伸出一条胳膊给小艾枕着,把她揽揽紧。小艾不敢看他的哀愁,不敢看自己的纠结和难过。她现在,只想静静地拥着西贝,拥着属于两个人的世界。
她侧过身,轻轻地也揽着西贝。脸伏在他的肩上,一直手轻轻地放在西贝的脸上。西贝脸很烧,西贝的呼吸很重。
西贝说:小艾,你说话。我想知道你自从T市回来,到底都在想什么?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好?
小艾纠结,叹口气。
西贝:我要你说话。你说什么,我都能接受。我都愿意跟你解释。我不想我们之间有误会。
小艾又纠结,心头被什么撞开,她开口:好,我说。他们说,你看上过我们医院的一个护士姐姐,在被窝里看人家的照片。
西贝松了口气:呵呵,这个啊,你也信?我不是上次已说过吗?那个护士可比我们小艾差远了,长得五大三粗的。别人介绍给我的,当众我没好意思看她照片,只好晚上熄灯时看看。最后连面都没见。这样解释,你看满意吗?
小艾不回答接着问:我一直觉得你人品挺好的。但是好像你们团的人对你的印象不算太好啊。那么,你做人不好吗?为什么他们不待见你?
西贝叹口气:你不相信我的人品吗?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你想想,多数人都是看着别人过好日子,会说点风凉话儿什么的。我都懒得问你是谁这样说的。我上次好像也解释过了。
西贝斜着眼看小艾。小艾忘了有一次已问过,她这是第二遍提这两个问题了。当然,这两个问题的答案两次都是勉强通过,其实就算不通过,她本也不会太计较。至于西贝去T市接她回来躲车上不肯下来帮他,纯属性格问题,她也不想深究。她特别计较的是,结婚证明的事情,她真正的心结,是天公不作美呢,还是西贝真玩她感情?她真正想问的这个,就算提了,西贝也是曾说过的解释。
算了,算了,她别像个祥林嫂似的,让自己都嫌恶。两个人已为结婚证明的事情快闹翻了,并直接致使了目前的后果,就是,他俩的关系,基本上从地上转到地下了。西贝是否看明这个情况?她要不要说出来呢?
小艾想到此,又叹口气,吞下心头涌上的苦水,不想让柔和的西贝、生病的西贝再受打击,她装出一副了然轻松的声调说:西贝,没事儿了。都是我不对。你别计较我……你睡吧!
她摸摸西贝的脸,轻轻地一下一下拍着他的胳膊,像拍一个婴儿。她哄着他,入睡。
西贝安安静静。除了呼吸很重。他那么乖,真得像一个婴儿。
小艾的头贴在他肩上,默默地听着他的呼吸,情动心乱。她想着他的不妥协,或者不开化,她想着他的温柔和安静……
喜欢或着爱恋,为什么总不说?当手牵手时,为什么不高告诉你爱得有多深?当眼望眼时,为什么不去问爱离你有多远?
喜欢或着爱恋,为什么不宽容?不允许爱,有一些悲伤和怨怼当彼此太靠近时?不允许爱,有一些沉默和冷淡当彼此太爱时?
风华8
风华8
小艾居然睡着了,当她又梦见自己立在森林里找西贝时,眼前却一片黑暗。她努力地睁眼,寻找光明。她睁眼,看见西贝正侧头凝神看她。哦,老天,西贝的眼睛明亮,藏着什么东西,不像个病人。
下午的阳光很好,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桌面。
你醒了?西贝轻声问。
我睡着了吗?小艾迷糊地回答。
是啊。我看你一会儿了。西贝轻笑。拨拨小艾的小耳朵。
你没睡着吗?感冒的人要睡觉。
小艾不好意思,病人未睡,医生却做梦了。
我睡不着。西贝正过头,仰脸看屋顶。
为什么?你不是很累吗?小艾略抬起身,拿起一只手摸摸西贝的额头,温的,汗水涔涔。她叹口气:西贝,你身体可真不好。你要多休息。看你最近憔悴的……
她撩起自己这边的枕巾擦擦西贝额头上的汗。
西贝拨开枕巾,取下小艾的手,幽幽地说:我难受。
小艾不应,心头却是发慌。
西贝重复:我难受。特别难受。
小艾不敢问为什么。躺倒。手松松地揽着西贝,忍受意乱:难道西贝已感到她父母隐晦的态度?她妈不赞同他们再多见面的意思是不是张口相奉?
她搂紧西贝,低声说:我也难受。
西贝陷入沉思。他靠床外侧的手拿起覆在小艾的手上,握紧小艾的手。把小艾的手平放在他的腹部,然后慢慢下移到小腹部。
俩人此刻心念不同。
小艾眼角看西贝,他脸色潮红,握小艾的手停顿,片刻,说:小艾,我想要你摸摸我的小弟弟。你要吗?
小艾以为听错了,不啃声。
西贝倔强地捏紧她的手,越捏越紧,逼问:你要吗?
小艾想把手抽出来,可是抽不出。她脸飞红,明白了,不肯。
西贝声音慌乱,语不成气:它喜欢你摸它……喜欢你摸。
小艾要跳起来,但跳不起来。西贝另一只胳膊夹紧她,不许她跳。她羞她慌,血往脸上冲。
西贝惶惶地说:你……不接受我。我难受。
他眼神那么难受、哀怨地看小艾的眼睛,看透小艾的骨头。
小艾不忍。她不忍看西贝那么让她难受的眼神。她看得出,西贝真的很难受,在他的心里。
小艾横横心,屈服,权当西贝是她的一个要导尿的病人,其实不过如此。
她顺着西贝的意。手被西贝送进去。但到了临界线,她死也不肯继续。
西贝眼神依然,凝视小艾,低声地鼓励:小艾,别怕……无论如何,我不会伤害你,你别怕……当我是你的一个病号。我渴望当你的病号很久了,我要让你治疗,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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