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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一刀-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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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飞惊却道:“不行。”
  苏梦枕望望那副棺木,眼神出现一股很怪异的神色,冷冷道:“没想到狄大堂主,也忒胆小。”
  狄飞惊不怒不愠,“不是胆大胆小的问题,而是信用的问题。”
  “信用?”
  “苏公子说过要三天后才作答复,以当今‘金风细雨楼’楼主说的话,必定算数,出尔反尔,就算能击败对方,也必为天下好汉所不耻。”狄飞惊道,“苏公子要做大事、成大业。断断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失信于人,在这关节上先予人诟病。”
  苏梦枕眼里已露出激赏之色,“你到底想怎样?”
  “按照苏公子第一次的约定,仍在后天午时,”狄飞惊低着头说话,谁也看不清楚他的脸色神情,“至于地点,苏公子勇者无惧,‘金风细雨楼’的朋友胆色过人,就改在‘六分半堂’,要是‘六分半堂’罩不住、接不下,此后,‘六分半堂’也没颜面再在不动瀑布待下去了。”
  莫北神接口道:“狄大堂主,你这如意算盘,可真打得响,这样一来,‘六分半堂’岂不是占尽天时、地利、人和了?”
  狄飞惊忽然看看自己膝上的掌心,悠闲地道:“那就要看‘金风细雨楼’敢不敢闯龙潭、捣黄龙了。”
  师无愧怒道:“狄飞惊,你……”
  苏梦枕忽道:“好,我答应了。”
  众人又吓了一跳。
  狄飞惊道:“君子一言。”
  苏梦枕正待说话,白愁飞已截道:“定不算数。”
  狄飞惊语气里充满了讥诮:“苏公子,现在‘金风细雨楼’里,到底有几人可以发号施令?”
  白愁飞道:“我是新任副楼主。我不同意。送羊入虎口的事,我不干,楼主也不该做。要谈判,就该在三合楼,不然,如果大家都真够胆色,在禁宫里也无不可!”
  “就算你是副楼主,”杨无邪插口道,“这事也只有公子能够定夺!”
  “我是‘金风细雨楼’的人,”白愁飞昂然道,”为了‘金风细雨楼’的利益,我应该据理力争!”
  “苏公子,“狄飞惊似很有耐心地道,“你们‘金风细雨楼’的领袖,要不要私下商议过,再给予我们一个肯定的答复?”
  “不必了。”苏梦枕断然道,“我答应你。”
  狄飞惊眉毛一扬,再次道:“君子一言?”
  苏梦枕道:“快马一鞭。”他补充一句:“除非是你们不讲信用在先。”
第一无耻鬼见愁(2)
  狄飞惊道:“好,两天后,咱们就恭候大驾,不见不散。”
  白愁飞跌足道:“放关七逃生,已万万不该;放弃明天会战,不求速战速决,已是大错特错;拔队孤军深入‘六分半堂’,属全无必要。”
  “你不会明白的,”苏梦枕的神色已看得出来很有些不悦,“我要‘六分半堂’的人输得心服口服!”
  白愁飞顽强地道:“兵家之争,只在胜,不在服;成王败寇,一个失败的人也等于失去了人心,你没听过宋襄公等散兵渡河才出击的故事吗?!”
  师无愧陡然叱道:“放肆!”
  狄飞惊笑道:“看来,现在‘金风细雨楼’想拿主意的人,确不只一个。”
  杨无邪忽道:“对极了。看来‘六分半堂’,都是狄大堂主在说话,雷总堂主倒像是颐养天年、不问世事了。”
  雷损微微一笑,“狄大堂主一向能替我拿主意,大小事务,都由他操心。”
  狄飞惊马上道:“全仗总堂主的信任与海涵。”
  白愁飞不屑地道:“阿谀逢迎的话,谁不会说?要是明知道是错还不道破,那不过是一群为虎作伥、狐群狗党之辈,成不了大事!”
  狄飞惊笑道:“‘六分半堂’一向广纳众言,以白兄大才,何愁没个用处?”
  “狄大堂主太小觑我这位二哥了,”王小石忽然接道,“我们是苏大哥的好兄弟,一旦金风,一朝细雨,便永不沾六分半的阳光,倒是对阁下的才干,一向钦佩,不妨考虑到‘金风细雨楼’来,大哥必定礼待。”
  狄飞惊唯有一叹道:“好,那是你们间的风风雨雨,我管不得,但苏公子已答允了我们,咱们后天在‘六分半堂’见。”
  白愁飞望定苏梦枕道:“大哥,你还不收回成命?”
  苏梦枕道:“我说出去的话,就像我砍出去的刀。”
  白愁飞大声道:“但是,如果错了,就应予尽快改正。”
  苏梦枕冷然道:“我没有错,不必改正。”
  白愁飞怒道:“你……”
  王小石暗里扯了扯他的衣袖,压低声音道:“二哥,这些事,不如我们私下跟大哥再说──”
  白愁飞一甩手,愤然道:“那时候再说?早就大势已定,无法挽回了!”
  “可是在这大庭广众,驳斥大哥,总是不当。”王小石坚持道,“大哥主掌大局多年,所下的决定,定已深思熟虑,自有分寸。”
  白愁飞脸也气白了,这才肯压低声音哼着道:“这算啥?!大家都不说,都不敢说,对大家可是好事?!”
  这下“七圣盟”的弟子听说“金风细雨楼”要出兵直驱“六分半堂”,有好些人又偷偷溜回“六分半堂”那一边去了。
  鲁三箭是率众包围三合楼前前后后、大街暗巷的人之一,现在向雷损请示道:“总堂主,这干人该怎么处理?”
  雷损尚未答话,默不作声了一段时间的张炭忽道:“这干人,一时倾这,一时倒那,墙头草,风里浮萍,收容了也不见得能效死,他们只为保住性命,才不会为你效命,不如全赶散算了。”
  那一干“迷天七圣”的弟子,忙七嘴八舌地表示效忠“六分半堂”或“金风细雨楼”。
  白愁飞忽道:“杀了!”
  这句话一出口,大家都静了下来。
  “这些人今天叛‘迷天七圣’,难保明天不叛‘金风细雨楼’、不逆‘六分半堂’,这种人还留着干什么?不如杀了,一了百了!”这里有两百多人,白愁飞一个“杀”字说来,当真是轻描淡写,全不当一回事。
  “杀?倒不必。既然留着祸患,”王小石听白愁飞这般说,给唬了一下,忙不迭地说,“不如把他们放了,至多逐出京城,再也不许在道上混,不就得了?”
  白愁飞冷哼低语道:“你倒善良,可惜江湖上尔虞我诈、斗狠斗绝,没有人跟你比仁慈!”
  王小石笑着说:“二哥不要生气,我没打算与谁比。”
  雷损像有点拿不定主意,向狄飞惊问道:“你打算怎么办?”
  狄飞惊皱了皱眉,道:“我们就算不信任他们,也得信任‘高山堂’任堂主和‘流水堂’邓堂主,假如他们不尽忠效命,再杀未迟。”
第一无耻鬼见愁(3)
  狄飞惊这样一说,“迷天七圣”里投靠“六分半堂”的人都如蒙皇恩大赦,称颂称祷,各慷慨陈词,以表忠心。狄飞惊冷笑道:“不怕你们表里不一,我自有治你们的法子。”
  这么一来,“金风细雨楼”那儿也把来投的“迷天七圣”徒众尽数收录,由杨无邪及师无愧主事,苏梦枕则和莫北神跟雷损和狄飞惊谈一些后天会面的细节。这时雾雨多已散去,天色转晴,场中反而有一种被雨水洗涤过的清爽。陈斩槐一干誓死效忠于“迷天七圣”的死士,反而一时无所适从。
  白愁飞脸冷冷地站在那儿,一副不想过问、十分傲岸的样子。
  王小石知他不悦,拉拉他的手说:“大哥自有他的道理,你若有话,留待回楼再说便是。”
  “匹夫之勇,妇人之仁,意气用事,刚愎自用。”白愁飞傲岸地道,“这样怎能君临天下,纵控大局!”
  王小石听得倒急了,怕给别人听去,顿足道:”哎呀你──”
  白愁飞冷峭地道:“没想到你也是胆小怕事的人!”
  王小石也气了:“随便你怎么说,我也是为了──”
  忽听一个呖呖的声音,说出了一句令他啼笑皆非的话,这句话是拍着手“唱”出来的。
  “第一无耻鬼见愁,”这句话居然还有下句,“天下最蠢小石头。”
  王小石一听,头都大了。
  他知道唱的人是温柔。
  他只好问:“小石头是谁?”
  温柔笑着眯着眼凑着脸道:“是你啊。”
  他只好指着自己的鼻子,“我蠢?”
  “其实你还不算太蠢,”温柔良心发现似地叹道,“只不过比起本姑娘来,实在多了几样东西。”
  王小石奇道:“什么东西?”
  温柔笑嘻嘻地道:“一个春天,两条虫。”
  王小石为之气结,只好又问:“你唱的鬼见愁,难道是他?”他说到“他”时,故意指向白愁飞。天下间有许多事情,多拉一人做伴,心里总会平衡一些,尤其是被人说了“蠢”字之后,何况是温柔温女侠柔小姐骂他“蠢”!
  温柔一见白愁飞,立即寒起脸孔。
  “不是他,是谁!”她狠狠地道,“世间还有谁比他更无耻?!”
  “有。”
  说“有”的人是唐宝牛。
  “谁?”
  “就是他,”唐宝牛大声道,“‘饭桶’张炭先生。”
  唐宝牛一向开口得罪人多、称呼人少,这次难得尊称张炭为“先生”,但在他外号上却改了一个字。
  一个重要的字眼。
  一个严重的字。
  张炭也走了过来,他脸上仍笑嘻嘻的,这一点倒是跟温柔天生一对,两人都是嬉笑着脸,不过温柔一张俏脸,柔滑滑得像蛋黄一样,张炭一张脸却长满了痘痘,黑肤红疮,对映分明。再说温柔那张笑脸,是晴时多云偶阵雨,又似川中的闪脸术,眨眼前还是笑,眨了眼后已成了嗔,再眨一次眼,只怕便变成怒了,这点是张炭所万万赶不上的。温柔的情绪,变得就像张炭的偷窃术一样不可测。
  王小石见张炭和唐宝牛这两人都十分好玩,便故意地问:“为什么?”
  “他偷了我的手绢!”唐宝牛仍深仇巨恨似地道,“君子不夺人所好,你说他是不是最卑鄙无耻下流贱格……”
  张炭的碗早已放在地上,蛮有意思地道:“哦,还有什么?”
  “当然还有,”唐宝牛一见他满不在乎的样子,心头更加冒火,“恶毒阴险冷血无情……”
  张炭笑道:“咦?冷血无情?岂不是把我喻为‘四大名捕’了?”
  “我呸!你配?!”唐宝牛越骂越火,“奸诈狡猾丧德败行……”
  张炭问:“还有呢?”
  唐宝牛气冲冲道:“小气大意丑陋怪诞……”
  张炭依然笑容满脸,歪着头问:“这回没有了吧?”
  王小石听唐宝牛骂了那么多,只怕张炭这辈子加起来都没有人骂过他那么多的“罪名”,难免愤怒,赶忙替唐宝牛答道:“没有了,没有了。”
  唐宝牛搜尽枯肠,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些什么骂人的话了,俗语有谓:拳头不打笑脸人。对方没有回嘴,骂粗话则未免有点那个,只好借机下台,“今天一时想不出来,下次方恨少来,叫他再骂。”
第一无耻鬼见愁(4)
  张炭道:“你终于骂完了吧?”
  唐宝牛以为对方要回骂,摆定架式,挑衅似地道:“怎么样?”
  张炭却问:“你为什么要骂我?”
  唐宝牛一呆,想了老半天才记起原由来:“你偷了我的手绢啊!”
  “手绢?”张炭怪笑道,“手绢不是在你右襟里吗?”
  “明明是你拿去了,还想要……”唐宝牛话未说完,却真的摸到了一件柔柔软软的事物,掏出来一看,果真是那条丝绢,当下脸上一红,讷讷地道,“这……那……我……那……这……嘻嘻……这……”
  张炭不耐烦地道:“别这呀那呀的了,你错骂我了,还不向我赔罪?”
  “我为什么要向你赔不是?”唐宝牛抗议,但已不像刚才骂人那样嚷得很响,“你刚才的确是摸去了我的手绢嘛,不知几时,又偷偷地放回来了。”
  说到这里,忍不住加了一句:“贼就是贼!”
  张炭刚才是有意作弄他,所以唐宝牛骂他什么,也没在意,这一句倒可真的光火了,骂道:“你这个出口伤人的东西,你──”
  雷纯忽悠悠叹道:“得饶人处且饶人,张五哥,我看大家就少说一句吧!”
  “好,”张炭强忍一口怒气,悻悻然道,“看在小姐的面上,我不怪他,俗语有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遇上这种动物,好坏不知,是非不分,我才不跟他一般见识。”
  这次轮到唐宝牛冲动了起来,吼道:“你说什么?!”却见张炭身形一闪,以为张炭要向自己动手,忍不住一拳就挥了过去。
  按照常理,以张炭的身手,断没有理由躲不开这一拳的,不料这一拳却结结实实打在张炭左肩上,张炭闷哼了一声,只晃了一晃,却一脸关怀之情,疾闪向雷纯那儿。
  只见雷纯一双清灵的眸子,正挂下两行晶泪,唐宝牛一呆,脱口说道:“对不住,我打错他了,我不打他就是了。”
  张炭却掠到雷纯身边,已无暇跟唐宝牛斗嘴,只焦切地说:“雷姑娘,我不打架,你别哭了。”
天下最蠢小石头(1)
  雷纯别过脸去,只听她幽幽的声音道:“五哥,你对我很好,这……不关你的事,我没事。”
  张炭平时口快舌滑、伶牙俐齿,但一见雷纯流泪,全慌了手脚,不知如何劝慰是好。
  王小石和白愁飞也不知道该怎么相劝。
  “她哭了。”王小石低声道。
  “我知道。”白愁飞沉声道。
  “我也有点想哭。”王小石苦笑道,“所以我了解雷姑娘的心情。”
  “今天雷纯在这里,是一种安排,一种设计,而且这种安排与设计,雷损是知道的,苏大哥也知道,这是他们一手编排的彀,让关七掉进去。”白愁飞说,“偏偏只有雷纯不知道,所以我们只是棋子,而她比棋子还不如,只是饵。”
  “至少更身不由己。”王小石说,“偏生一个是她的爸爸,一个是她即将嫁过去的丈夫……说来,不久后要唤她作大嫂啦。”
  王小石感觉到白愁飞的脸色变了,变得更煞白。“雷纯一天未嫁,还说不准是谁的夫人。”白愁飞的话又把王小石吓了一跳,一大跳。“雷姑娘未必是为雷损和苏梦枕利用她为饵,诱杀关七的事而哭。”
  王小石不禁问:“那却是为了什么?”
  白愁飞道:“雷姑娘不一定就同意这桩婚事。”
  “可是雷损的确希望借雷姑娘和苏大哥结为连理,来使‘金风细雨楼’和‘六分半堂’化干戈为玉帛,结合为一,免伤和气,这不好吗?”
  “这只是雷损的如意算盘,不见得雷纯会答应得心甘情愿。”
  “不过苏大哥也是真的喜欢雷姑娘。”
  “苏楼主是一厢情愿,雷姑娘可不一定喜欢他。”
  “我明白了。”王小石恍然道。
  “你明白了什么?”这次倒是白愁飞诧问。
  “我明白了问题出在什么地方了。”
  “什么问题?”
  “问题不在雷损,也不在苏大哥,可能也不在雷姑娘,而是你。”王小石亮着眼睛小声地道,“无论雷姑娘嫁给谁,你都不会高兴。”
  “对,”白愁飞直言不讳,“除非她嫁给我。在汉水上我看她第一眼,我心里便立了这个誓:她是我的!”
  “这样,你会惹上许多麻烦的,”王小石摇首微叹道,“这问题变成在你的心里。世上本来没有解决不了的问题,但当问题是出在你心里的时候,除非是你自己去解开它,否则,任何人都解之不开。”
  “你年纪比我轻,”白愁飞痛苦地道,“你不懂的。”
  “谁说我不懂!你又怎知道我心里真正的感受如何!”王小石抗声道,“我只是不想你和大哥为了雷姑娘,闹出不快的事来!”
  “什么事?”温柔只听到一截,听不到一截,后两句倒是听得清楚,忙问:“有什么事解决不了的?你们告诉本姑娘,让本姑娘来解决!”
  王小石和白愁飞异口同声地道:“你?!”两人只有苦笑。
  温柔叉腰瞪着眼睛:“怎么?要论解决大小问题,这儿舍我其谁?”
  “对极了,”白愁飞喃喃地道,“你有一句话,说得对极了。”
  温柔见白愁飞也夸赞她,得意地道:“本小姐说的话,一向真理与哲理并重,道理与学理兼具。本小姐说的话大都很有理,很多可以流传千古,不知你指的是哪一句?”
  “是是是,”白愁飞一副佩服得五体投地的样子,“恭聆温女侠教益,三生有幸,茅塞顿开,足慰平生,老怀畅甚,大彻大悟,死去活来。不过我最欣赏的一句,还是你封赐给王小石的七字真言。”
  温柔呆了呆:“七字真言?”
  “七字真言,可圈可点,温姑娘贵人事忙,可能自己都记不得了,”白愁飞道,“那就是‘天下最蠢小石头’七字!”
  王小石怒道:“你──”
  温柔倒听不出他的讥刺,犹兴高采烈地道:“还有下一句,下一句是──”
  白愁飞忙截道:“下一句我倒改了几个字。”
  温柔偏了偏头问:“哪几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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