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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刻之咒-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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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怎么在这里?”白荷的一只手□□衣袋,她的衣袖被陈静粘了融雪和泥的手抓脏了,“有那秘密你活不过明天。”
  “白荷,”陈静温柔地站在那里,手扶了一下由缎带松松拢住的发尾,“你不该趟这趟浑水。不过,你听我说,付世仉在省城,我有他对头的贪‘污‘罪证,只要交出去,那人就倒了。这东西比那多少年前的秘密重要。但要悄悄地做。”
  “对我来说,还是从前的秘密重要。”
  静想跑,金铃站了出来,静被夹在中间。
  “你是,金玲?”静又转向白荷,她居然比刚刚还镇定了。
  “白荷,我想知道你要怎么做。”金玲的声音凛冽得像冬夜的风。
  “和你想的一样,但你不可以那样做。”白荷有点儿急。
  “金玲,我想小桦可能和你说过什么,”静却是向着白荷说,“她想把你卷进来,因为我是重要的证人。”
  “静,在拖延时间。”白荷说。
  “别打断我,这是一笔很好的交易。”静的美柔媚依旧,白荷能想象出她深沉眸光里的琉璃色,“如果我出事了,警察不会放弃追查,这是一个系列案件。”
  夜太黑,静的魅力仅存留在白荷的脑海深处,能发挥的功效极其有限。
  静掏出一把煤泥渣打向金玲而后斜穿出去,松软的发辫甩到金玲近前,金玲揪住她的长辫使劲一拽就势掐住她的脖子,静回‘弹的身子仰倒,被金玲拿住按在膝头。
  “不要!”白荷怕金玲失手,上去掰她的手。
  静可能没有那么痛过,体育课上练下‘腰从没这么快过。
  “你帮谁?”金玲的膝盖往上顶,静重重吭了一声。
  静抓上金玲手腕,指尖带钩,那是一个女人拼了命地抓挠。
  “让她现在的仇家解决她吧?”白荷后退了半步,恳求道。不要刺激到她的阿玲,不欲她的阿玲办傻事儿。
  “你心疼她?”金玲只看到白荷在这关头一脸的痛惜。
  金玲拎起陈静,静灵敏的身手像狸猫,心思也像夜猫一样狡猾,身子甫一立起她就快速抓伤了阿玲的手。阿玲拧过她的小臂不放开,之前一直不肯出声的静开始张嘴要呼喊了。
  白荷抽出衣袋里的棉絮封住了她的嘴,呜呜咆哮的静抠向白荷的眼睛,金玲一个抓举将她抛到了墙角。她短促地啊了一声就被另一种咬合的脆响截断,继之发出宠物叨住猎物时兴奋的嗷嗷欢叫。
  “我们谁都没有注意到那里有狗。”白荷只是想说句话平复一下心情。
  陈静也许还是死了,那种经别人的手除掉她的心情并不快乐。白荷不是说要亲手杀了她,而是她的死总归和自己有关。白荷相信,横死的灵魂附着在原地,等待替死鬼帮她完成转生的轮回。
  白荷猜不透关欣桦到底说过什么让金玲耿耿于怀。次日,关欣桦的死见报了。另一件发生在省城的自杀事件印证了昨晚陈静说过的话——付世仉在公寓防盗窗栅栏上吊死了。
  轮‘~奸金玲事件的主谋与从犯都死了,金玲好像还是不开心。白荷理解那不是一件轻易能够忘记的事,但金玲阴郁的神情就好像她的仇恨没有完全倒空。
  横垣在她们之间的还有什么事呢?

  以虐制盗

  白荷趴在床上码字,金玲弹了一下她翘起的脚丫,她笑笑,金玲说:“书写了这个故事的笑子喻与主谋脱不了干系。”
  “谢谢你愿意告诉我。”不论现在是什么滋味儿,白荷都不能告诉金玲那故事是她写的,被别人抄了去出书,他人成了小粉红,让金玲想明白了学校里曾经有一个阴谋。
  白荷猜,金玲如果知道那是她写的,一定会想打死她的。谁能容忍那样的经历成了娱乐大众的饭后谈资,或者像一份文献似的永远不能抹去。
  “是总像有一个阴谋家站在后面,但那也许就是添油加醋的想象。”白荷说。
  “想象?”金玲点点朋友的脑门儿,“那些时光我都记得。”
  活该啦,谁让自己当年用心去写小说的。白荷拉住阿玲的手幽幽地说:“我怕你越走越远了。”
  金玲自有她的本事,找到笑子喻并不难,但盗文者也住在福辛市就让白荷感觉棘手了。
  她们为盗文者送去一件人人快递,白荷兴奋地拿出网购的本子请作者留名。
  笑子喻小姑娘轻快地画上自己的花式签名,甩一甩窝在肩上的两只油亮的发辫从租住公寓电视柜下找出一包书签,小心抽出两张来送给她们。她把金玲也当成了她的粉丝。
  “你们喝点什么,杏仁露?”
  白荷看着金玲笑得很无奈,这小姑娘不过20岁,她不可能与18年前的阴谋有关。
  “笑笑,你写得太好了!你能写出《野百合也有春天》这样的好故事,是怎么想到的?”金玲笑问。
  “观察生活,有感而发。”笑子喻自己都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那里面的阴谋写得就跟发生过一样,很真实。”
  “哪本书?”笑子喻求救似地看了一眼卧室,立刻想到两句回答,“就像在想象中策划并实施了一遍。这儿没什么难的。”
  一直在房间里打游戏、与笑子喻年纪相仿的男生停下动作伸长脖子向客厅望来,“阿妹,有书迷来,别乱说话。”
  笑子喻掩嘴响起一串儿银玲般的笑声,“阿哥,我就是这样想的,而且这回答很特别,做访谈也很吸引人的。”
  “好啦,送她们出去吧。”那男生转回头继续猛砸键盘。
  叮咚——
  “稍等一下噢!”笑子喻越过沙发蹦蹦跳跳去开门。
  金玲随随便便窝在了沙发里。白荷倚在窗边扒开一点儿百叶窗,以她这个角度是可以看清楼道里的情况的。送外卖的走了,笑子喻欢欢喜喜捧着一大盒蛋糕,用脚带上了防盗门。
  “阿哥,你给我买着最爱吃的甜杏仁奶油蛋糕啦,谢谢哥哥!”
  “是不是送错了?”男生狐疑地走出来看,一手压住了盒子顶上的花结,“你先不要拆。”
  “嗯儿——啊——”笑子喻拖长了声撒娇似地拐了几个转折,“有什么关系嘛,就算送错了也不是我的责任啊。你看,这上面写的收货人:笑子喻。”
  “你有过用这名字下订单?”男生提眉。
  笑子喻不由自主地吐舌,“我不敢啦!”
  “啊!”
  男生短促地一声吼,向后跌倒。金玲对他用了防狼喷雾,接着拿胶带封了他那句“妈啦个逼……”,把他捆在地上。
  笑子喻惊呆了。白荷碰碰她的肘,她一转身就让白荷摁倒了。金玲再将她也捆牢。
  “你不出声,我就放开你的嘴巴。”
  白荷略微一松手,笑子喻扯着嗓子嗯啊大喊,泪花飞溅。白荷将棉絮和纱布全都塞入她口中,对她说:“免得你不要命的大叫震坏了嗓子。”
  金玲没收了他们俩的手机,并转入语音信箱,好整以暇地坐在沙发上看着他们笑笑。
  笑子喻在□□的作用下昏昏欲睡,白荷拖出棉絮,她仍然放松地张着小口,口水涎到脖子上了。
  “我有个问题想问你,”金玲不带一丝感情地说,“《野白合也有春天》的故事,笑子喻是怎么知道的?”
  白荷将男生嘴上的封条撕开一边,让他可以含混不清地答话。
  “这你要问她。”男生红肿的眼睛瞪圆了,像只纸老虎。
  “真是她独立写的?”
  “当然。”
  “我不相信呢,这是抄的,这是骗钱,我的偶像居然会撒谎。”
  “凭什么不相信,这是诽谤。”男生紧张地窜起又跌回去,他想拔出双手掐住说他抄袭之人的脖子,无奈手腕被捆,死劲儿挣扎就磨脱了皮,他痛哼了一声。
  “别那么激动,你看到了书评,说你抄袭的人很多,扒了各种书。”
  在照看笑子喻的白荷转头来听,她还没发现笑子喻这笔名是个勤抄抄。
  “别用你,我没抄。”
  “你没抄,她写的。你把她送上黄泉路了。”金玲打开折叠刀。
  “你干什么?”男生侧身抵靠在墙面上,“你想干什么?”
  “我想听实话。文里那么多原词原句,网友都给摘录下来做过对比了。我还是觉得被骗了钱。”
  “你知道‘天若有情天亦老’么,唐李贺创作的,‘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宋石延年用过。万俟咏用过。欧阳修也用过,他的‘伤怀离抱。天若有情天亦老。此意如何。细似轻丝渺似波。’很熟悉吧!他们都没用引号。怎么就不行了?”
  “从唐到宋,过了著作权保护期了。”白荷插言,关于这一句古诗的来历,她百度过,至少有13首名诗词相继引用过。这男生记忆力很好,可惜只会背书,但要说那睡着的傻丫头是笑子喻,白荷怎么也不会相信。
  “偷古人的就不是偷么?”男生冷笑,“著作权保护期,人为的规定,方便开绿灯。同人都没有版权的,不想简奥斯汀百年以后,塞斯葛拉汉梅…史密斯的《傲慢与偏见与僵尸》正式出版。240年间什么都变了。载入古籍的同一句诗成了名,还不是因为抄的人多吗!”
  男生咽下口水,清清嗓子,他那激动不堪的声音继续传来,“笑子喻写红了就遭人嫉妒了,那些句子写在他们文里怎么就没见闪光啊?”
  他顿了一下,仿佛酝酿情绪要说出更为惊人的话,“让那些怎么写也不红,写了等于白写的人,好好反思一下他们的可怜之处吧。”
  啪——
  男人被白荷打得歪倒在地。
  他不服输地说:“要有免费的教科书可学、让他们认清自己的问题,就应该谢谢出版的作者。”
  “你什么时候认识笑子喻的?”金玲装作他不是笑子喻而问。
  “两年。”他张不开嘴,捌扭地甩了甩头。
  白荷将封条的边角摁牢,再掐笑子喻的人中。
  同样的问话,男人听得眼珠子都鼓凸出来了。
  “不是我,只是我联系的书商。”女孩子笑子喻啜泣着说,“阿哥写东西很快的,我都不知道书里写了些什么,访谈也只接受网聊。他用的是我的头像。在女频发文,是男人多难看。”
  “有道理。可我还是不相信,而我相信是你们实施了书中的阴谋。”金玲拿刀背敲了敲女孩子嫩白的脸蛋儿,“书中有关强~奸有很细致的描写,如果我照此都做上一遍……”金玲的刀贴近她的大腿。
  “不,不,阿哥,你快说啊,你快解释,书里的坏事与我们无关。”
  “我现在不信,不过你们可以一直解释、忏悔,说上千万遍,假的可能变成真的,也许我就信了。”金玲将男生的双手绑在他的脖颈上,又用绳子在脖子上绕了两圈。男生手捧着自己的脸,金玲把旧胶带撕掉又用新胶带将他的手和嘴缠在了一起,这样他喊不出来又不至于窒息。
  “明天我就将你拖到对面的空房子里,这样你们失踪一段时间也没人能找到。而且,你们总能听到找你们的人来来往往,有本事你们就逃吧!你知道这栋公寓大多房间都没租出去,所以你们住在这里很安全,干什么都成,别人也是。”金玲拉开柜子下层的抽屉,挑出妈富隆、毓婷、悦可婷、杜蕾斯、杰士邦、乐士、挑战者,“即便找到尸体,你们身上那点勒痕也没人会怀疑。”
  “为报复抄袭不值得!”女孩子哭着说,“你要钱吗,我们都给,我们再不敢了。”
  白荷将女孩子的嘴粘起来,看她蜷在沙发上,流泪看着男生,将逃生的希望全部寄托在外强中干的阿哥身上。

  圆满结局

  第一夜,只有卧室开了散光灯。金玲敲打着电脑,寻迹将笑子喻和小小酥的帐号都浏览了一遍。白荷趴在金玲肩头看着笑子喻的微博营销号和淘宝店,这一会儿的工夫又进帐几百元。
  客厅里一阵一阵的窸窸窣窣,金玲不耐烦了拎起滑到地上的女孩子扔回沙发上,再把凑过来的男生绑在供暖水管上。她打开俘虏嘴上的胶带,重新绑上他的一只手,给他留半边用以吃饭。
  “半夜让我听到声响,有你好看!想吃点晚餐吗?”
  金玲切开蛋糕,插起一块拌上白荷带来的苦杏仁,“苦杏仁,吃吧!”
  白荷剜了一小勺,从男生嘴角塞进去,他拼命躲闪,可张不开的嘴和下巴都很痛,他像哑巴那样叫唤,喑哑不成句的喊声被彩彩虫的欢快乐音盖过。
  “一小口不会死,可是如果换成樱桃籽,死得很快的。”白荷在吃另一块甜奶油。
  男生下巴那里的绑绳松了,金玲再给他紧上。
  第二天凌晨,金玲打算放松男生紫红色的手指疏通疏通血脉,却看见男生慌张地背转身,他的手就快从绳套里脱出来了,只是一用力仍会勒痛脖子,使呼吸迟滞。
  “不要白费力气,不如睡个好觉。”金玲看着男生憋红的脸说,“每当你自觉就要脱困时我都会过来重新绑上,让你的希望溜走。”
  趁着夜色,金玲和白荷将他们两人换到对门,白荷抱怨不忠诚的B级锁。
  笑子喻他们俩听着同学、朋友去而复返的脚步声和拍门声,开始了失踪生涯。这比在自己的公寓时更难熬,他们只能躺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
  第三天,白荷在捆扎女孩子时她惊恐的呼声里还夹杂着不情愿的笑声,她身上好敏感的。一直未受实质性伤害的女孩子呼吸平稳多了,神经松迟一些的她被白荷发现了好多痒痒肉。
  白荷看着这么些天来只顾喝水从没求饶过的女孩子,脱下她的袜子,将她的痒痒点全都扫了一遍,看她越笑越想笑,喷出来的鼻涕都抽回去了,想她网文有收益时也是这般开心吧。
  女孩子的双手被绑在身后,笑累了,窝着脖子躺在地上,脖颈蹭一蹭衣领。白荷靠近一点她就想笑。白荷扶正她的脖颈时,她全身抽搐地乱扭一气。
  “别、别。”可能黄胶带被口水洇湿了,女孩子的唇能动一动,她发出类似这个字的两个短音。
  第四天,笑子喻两个专心在夜里吐口水、耸肩缩背脱绑绳,所以第五天他们没有得到水。
  渴了一天的两个人仰躺在无光的室内,听辨楼上楼下的声响。他终于鼓起勇气呼救,一旦横下心来,连日来的屈辱都浮上心头,不顾一切地想要大喊,让整栋公寓的人都能听见,一旦喊破喉咙,崩溃的情绪便一发不可收拾。
  男生吹响了口鼻,像只闷号,这种怪声在金玲冰凉的刀锋抵上他下颌时勉强终止,对死亡的恐惧换回了他的理智。他跪在地面剧烈地咳起来,干渴的咽喉和口唇都得到了腥甜液体的滋润。待天明后,白荷看到男生封口的胶带边有浅淡的血色。他咳破了嗓子,女孩子在一边无声地流泪。
  第六天了,金玲揭开胶带,喂他一口水。
  “看来你没什么想申辩的?”
  他嘶哑的声音毫无悔意,“从小、学写作文,描写都是千篇一律。就算现在不流行、借鉴了,小说的本质是故事,几句描写,拿来用了算什么。”
  金玲在他手臂内侧划下一刀,他痛得吸气,却不敢再叫。
  “你的肉,我刨下一片来,又算什么?”
  白荷轻轻扶上金玲的手臂,不松不紧地握着,好似安慰。
  “泱泱中华,上下五千年,该写的都被写了,我们生得晚,还能写出些什么?各种词汇都有了还怎么创造,什么也写不出前人的藩篱。”他好似在心里哭,末了他对金玲吼起来,“你们这是绑架,要负刑事责任的。小区里有监控,你知道吗?绑了我们这么久也该够了吧,我受够了!”
  “我们没走电梯。你懂法律,我们当然也知道。”白荷幽幽地说,“我们该负的责我们承受得起。你的罪不至于量刑,我们也有法儿。”
  “你是在提醒我,见过绑架者颜面了,要杀人灭口吗?”金玲抬起了下巴,垂眼看他。
  “不,不。”笑子喻听到鼻音浓重的话语卷起身子,悔不迭地摇头。
  女孩子红肿的眼睛水光闪烁,不断地呜咽与哭诉,她爬过来一点儿,祈求地看着白荷。
  “你怎知道,写文的怀揣着希望、期盼着点击和留评却等来抄袭是一种什么滋味。我就是想让你尝到希望破灭是怎样的痛心。”金玲说完看着视野受阻的小区。
  白荷柔柔的目光锁定站立窗前的金玲,她是在为自己出气吗?
  金玲盖住男生口鼻,直至他两眼上翻,又让他缓过这口气。
  “你不能死,你所写下的东西带给一个女子的伤痛远胜于死亡。”
  白荷觉得这是金玲在念给她听的台词,她低下头,就是这几根细长的手指在某个不眠之夜敲下了揣测的事实。
  这件事抽丝剥茧一步步追查下来,该死的差不多都死了,他们一个个完结了以后就轮到自己了。金玲容忍那个作者已经很久了。
  是白荷做了让金玲介怀之事,白荷不想要伤害之后的补偿,那金玲就能够妥协吗?
  “我不杀你们。”
  听到金玲的这句承诺,白荷竟比那对儿男女更觉感激。
  “但不表示愿意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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