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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斩连连点头，“我知道了，正彦长老。还有水门那边……”

　　　　“看他自己的决定吧。”

　　　　留下这么一句话，正彦消失在火影办公室中。

　　　　……

　　　　雨之国战场。

　　　　带土已经遍体鳞伤，琳虽然身上没什么伤口，但那是因为她跟纲手学会了阴封印。

　　　　战斗到现在，她的查克拉也所剩无几了。

　　　　两人靠在一起喘息，带土看了看对手，只剩下了三人。

　　　　不过这三人中，除了两个轻伤的上忍，还有一个毫发无损的黄土。

　　　　憨厚的胖子黄土此时脸色也不好看，岩忍村的死伤比他预料中的多太多了。

　　　　带土因为失血过多，意识已经渐渐模糊。

　　　　“琳，我今天恐怕……回不去了。”

　　　　琳一边警惕，一边用医疗忍术为带土止血。

　　　　“琳，不要在我身上浪费查克拉了，一会儿我会冲过去，你趁乱……”

　　　　话还没说完，琳就紧紧握住了他的手。

　　　　带土一顿，像是打了兴奋剂，精神振奋起来。

　　　　“琳……我其实……”

　　　　琳直直地看着他，一如既往的温和微笑，只是手上渐渐加力。

　　　　“琳？！”

　　　　“快逃！”

　　　　琳灌注了全身的力量，学自纲手的怪力全力输出，狠狠地将带土向着远处甩了出去。

　　　　岩忍村三人一蒙，没想到还有这种操作，黄土开口吩咐，“你们去追那个宇智波的少年。”

　　　　“是……”

　　　　还未行动，琳就跳起，右拳狠狠地砸向了地面。

　　　　“你们的对手是我！”

　　　　黄土的脸上微微变色，“了不起的小姑娘……”

　　　　“土遁…开土裂岩！”

　　　　……

　　　　琳这一下扔得挺远，带土就算用查克拉保护了自己，还是摔了个狠，原本就受伤严重的身体又遭重创。

　　　　好半晌，带土才挣扎起身，一步一颤地往回赶去。

　　　　可当他回到战场，就只剩下裂开的大地，凸起的岩石，以及属于琳的熟悉的衣角。

　　　　不止是琳，岩忍村的三人也不见了踪影。

　　　　“琳！”

　　　　带土大喊一声，写轮眼外挂成功续费，万花筒写轮眼到账……

　　　　不过他的体力也已不支，晕倒在了地上。

　　　　这一处小战场变得风平浪静，不远处却有一男一女正在观察着昏迷的带土。

　　　　女忍者身上还扛着一个失去意识的女孩琳。

　　　　“弥彦，为什么要引走岩忍，救下她？”

　　　　“想要终结雨之国的战乱，我们需要同伴。”

　　　　“那个少年呢？”

　　　　弥彦微微沉吟，一个闪身，来到带土身边，把他也扛了起来。

　　　　“带上他吧。有了他们两个，我们对付半藏才更有把握！雨由利。”

　　　　林檎雨由利脸色复杂，自从原来的晓在半藏的袭击下只剩下他们两人，弥彦的性格就改变了不少。

　　　　“不过半藏那老家伙，的确是该死！”

　　　　林檎雨由利摸了摸嘴角，那里有一个三厘米长的刀痕。

　　　　弥彦看了她一眼，“他们的伤很重，先找个地方为他们两人治疗……”

第十六章　老猪盅

　　　　涡之国，街道之上。

　　　　正彦正在溜圈。

　　　　单纯地溜圈。

　　　　没办法，作为一个“已死之人”，虽然正彦已经让漩涡五舍公布了他还活着的消息，但不难想象，现在的涡之国大街小巷肯定都是这种说法。

　　　　“你听说了吗？漩涡正彦大长老还活着。”

　　　　“真的假的，他老人家不是已经去世三年了吗？”

　　　　“真的真的，听说有人已经见到他了。”

　　　　“看错了吧？过年的时候我还去拜祭过他老人家呢……”

　　　　正彦：“……”

　　　　好吧，能让涡之国平民在过年时分去拜祭他，他心中还是有些安慰……个鬼啊。

　　　　所以他要溜圈，他要让更多的人见到他，让大家知道他没死……但好像没什么效果。

　　　　正彦：“消息是真的，我真没死。”

　　　　平民甲：“我们说大长老呢，你凑什么热闹！”

　　　　平民乙：“这位忍者大人别生气，我朋友特别爱戴大长老，有人在这个话题上插嘴他脾气就不好……”

　　　　正彦：“……”

　　　　神特么的爱戴，我就站你面前，你都认不出来我是谁？

　　　　你就不怕我脾气不好？

　　　　总之，一圈下来，正彦放弃了挣扎。

　　　　“一群愚民！”

　　　　原本正彦是兴致冲冲地回到涡之国，想要见见许久未见的两个弟子和水门玖辛奈。

　　　　可回到涡之国才发现，虽然雾隐村昨天傍晚就宣布投降，但涡之国的忍者部队可不是说撤离就能撤离的，估计还得个两三天。

　　　　趁此时间，正彦就想着把他还活着的消息传达给广大民众，结果却收效甚微。

　　　　“没劲啊没劲，我总不能飞到天上大喊一声我没死吧。”

　　　　正彦嘀咕了一句，却莫名有点小心动呢……

　　　　“算了，还是去调教鸣人吧。”

　　　　鸣人家。

　　　　小鸣人坐在椅子上，一脸不忿地盯着眼前这一本《涡之国历史》。

　　　　“叫正彦的没一个好人！”

　　　　“啪！”

　　　　“啊！五舍老师，你又打我？”

　　　　漩涡五舍板着脸，“鸣人，不准诋毁大长老！”

　　　　“哦？鸣人还敢诋毁我？”正彦的身影出现在了房间里。

　　　　“大长老！”

　　　　漩涡五舍立刻起身，但鸣人却一动不动，还把脸撇了过去。

　　　　下一秒，鸣人就机械般地转过头，机械般地站起身来，机械般地张嘴，“老……猪……盅……好。”

　　　　看着鸣人一脸惊恐的模样，正彦无奈一叹。

　　　　虽然用引力操控鸣人毫无压力，但控制他开口说话，还是不够精细。

　　　　“我一个堂堂的老祖宗，在鸣人这里成了老猪盅……这是啥玩意？”

　　　　正彦松开引力，鸣人一屁墩坐在了椅子上。

　　　　“乖乖问好才是好孩子嘛，来，自己主动再来一次。”

　　　　鸣人眼珠一转，站起身来，“老猪盅好！”

　　　　正彦：“……”

　　　　一旁五舍羞愧地开口，“抱歉了，大长老，是我没教育好他。”

　　　　正彦摆摆手，“没事，小孩子嘛，都叛逆，慢慢教总能好的。”

　　　　五舍苦笑，明显没什么信心。

　　　　正彦也不管他，鸣人只是有点作罢了，他就不信有人能作过他……

　　　　抬眼看看桌子上那本历史书，翻看两页，正彦就皱起了眉头。

　　　　不是写得不好，而是写得太详细了，感觉上没有重点。

　　　　重点应该是在漩涡正彦大长老的引领下战胜了辉夜一族，在漩涡正彦大长老的引领下与木叶结盟，在漩涡正彦大长老的引领下建国……等等。

　　　　看了一眼五舍，把书扔给了他，“书你拿走吧，之后的日子里，我亲自来教导鸣人。”

　　　　“是！大长老！”

　　　　“不要！五舍老师！”

　　　　鸣人的阻拦没人会理会，漩涡五舍走后，屋里就剩下了正彦和鸣人两人。

　　　　正彦瞥了一眼扭头不看他的鸣人，笑眯眯地控制他飞了过来。

　　　　鸣人也知道抵抗不了，根本不去理会。

　　　　但下一秒，他就淡定不了了。

　　　　正彦一把掀起了他的上衣，把手放在了他的肚子上。

　　　　“老猪盅，你要做什么？！”

　　　　正彦没理会，在他的肚皮上揉了起来。

　　　　“救命啊！……”

　　　　……

　　　　十分钟后，正彦把鸣人的衣服放了下来。他全力布置的六十四合封印，自己想解开一个缝隙还挺费劲。

　　　　鸣人一脸被玩坏的表情，让正彦无语。

　　　　“老祖宗我还能对你做什么？你对你肚子上那个封印不好奇吗？”

　　　　鸣人是很好奇，却还是一脸倔强，不肯主动开口问。

　　　　“给你讲讲忍界的历史吧。”

　　　　“很久很久以前……呸！在……嗯……从六十年前开始讲吧。”

　　　　“那时候还是战国年代，木叶还没有建立，我们漩涡一族也只是一个挣扎求存的小族罢了，因为与千手一族的盟友关系，我代表漩涡介入了千手和宇智波的战争中……”

　　　　鸣人最开始还强装不听，后来也慢慢沉浸在正彦地叙述中。

　　　　“老猪盅，后来呢？”

　　　　正彦无奈，这个称呼……

　　　　“后来，我和宇智波斑大战了一场……”

　　　　“初代火影大人呢？”

　　　　正彦脸一黑，鸣人的关注点有点不对。

　　　　“后来柱间放过了宇智波斑，建立了木叶村。”

　　　　“初代火影大人好伟大……”鸣人一脸憧憬。

　　　　正彦：“……”

　　　　合着我刚才讲了半天自己大战宇智波斑，还比不上柱间放过他，建立木叶村？

　　　　“老猪盅，继续讲啊。”

　　　　……

　　　　三日后。

　　　　鸣人昏昏欲睡。

　　　　一旁，正彦在不停叨叨叨。

　　　　“实力大进的我碾压了复活的宇智波斑，又把他打回了阴间。

　　　　现在知道老祖宗我有多么伟大了吧？我现在是放下了一切荣耀，在这里给你讲扯淡故事。”

　　　　“鸣人？”

　　　　“鸣人？！你有在听吗？”

　　　　“嗯？嗯！老猪盅，讲完啦？”

　　　　正彦一叹，“故事讲完了，有什么体会没有？”

　　　　“嗯！木叶的火影们果然都好伟大！不过我一定能成为比他们还伟大的火影！”

　　　　正彦：“……”

　　　　讲了一个假故事。

　　　　“我呢？我呢？”

　　　　鸣人勉强挤出一句，“老猪盅，你也很伟大啦！”

　　　　正彦松了口气，竟然觉得有点欣慰……

　　　　但老猪盅是什么鬼？！这称呼定下来了？

　　　　“算了，走吧，去接你父母，他们快回来了……”

　　　　“嗯！”

第十七章　祭拜

　　　　涡之国港口。

　　　　正彦手拉小鸣人，站立于此。

　　　　他们身后是一群以五舍为首的“留守忍者”，一同迎接回返的忍者部队。

　　　　给鸣人讲了三天故事，正彦终于树立起了老祖宗的光辉形象。

　　　　鸣人虽然还是有点小傲娇，但已经接受了正彦这个‘老猪盅’。

　　　　“鸣人，想水门了没有？”正彦笑着开口。

　　　　“嗯！”

　　　　和雾隐村的战争已经持续一年零三个月，玖辛奈还每隔一段时间回来看看小鸣人，并且亲自给他安排了个家庭教师。

　　　　水门却很少回来，一直活跃于战场之上，成功‘金色闪光’。

　　　　“来了！”正彦一笑，看着天空中快速飞来的长门和小南。

　　　　身边人影一闪，水门拥着玖辛奈一同出现。

　　　　水面上还有不断向涡之国奔行的忍者部队，以及他们身后的几艘巨船。

　　　　“大长老！”

　　　　“太爷爷！”

　　　　玖辛奈眼泪含在眼圈，直接冲上来抱住了正彦的右臂，正彦简单安抚一下，之后玩味地看向水门，大长老这个称呼可和以前的正彦长老不同。

　　　　“怎么，我们的四代火影大人，正式入赘涡之国了？”

　　　　水门苦笑一声，还没回复，天空中正彦的两个弟子就俯冲了下来。

　　　　“老师！”

　　　　长门和小南一同冲了过来，正彦笑着用斥力推了一下长门，使他落后于小南一个身位，让小南抱住了他另一条手臂……

　　　　“父亲！”小鸣人反应慢了半拍，这才向水门怀里扑了过去。

　　　　一时间，涡之国港口抱成一团。

　　　　只有长门略显尴尬地挠挠头，之后面色也振奋起来。

　　　　“老师您没死真是太好了！为了庆祝，我为您唱首歌吧！”

　　　　“滚蛋！”正彦笑骂一声。

　　　　“这么多人在这里呢，别丢人了，长门。”正彦扫视一圈，周围忍者都是一副想过来又不敢打扰的表情。

　　　　再看看水面上的忍者和轮船，正彦摇摇头，“晚点再叙旧，你们先把其他事安排好。”

　　　　“好的！”

　　　　……

　　　　半个时辰后。

　　　　‘双门’用夸张的速度处理完了战后琐事，几人来到了漩涡一族的族长大厅。

　　　　看了看几人一肚子话想问的样子，正彦主动解释。

　　　　“之前我是修行出了点问题，没办法露面。蛞蝓的通灵也是那时候中断的。”

　　　　几人点点头，他们心中也有过这种猜测。

　　　　“老师，您都已经是最强的忍者了，还那么努力修行做什么？”

　　　　正彦摇摇头，“人外有人嘛！要是不努力，十年后老师要是打不赢年轻人，多丢脸。”

　　　　说这话时，他又想起了十岁上忍的鼬……

　　　　他看破了自己的“变脸术”，正彦觉得自己不努力，迟早要完。

　　　　屋内沉默了一会儿，明明长门几人有一肚子话想说，但面对正彦，一时又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良久，还是正彦主动开口。

　　　　“长门，漩涡一族族长这个位置不太好做吧？知道自己错在哪吗？”

　　　　长门露出羞愧的表情，“老师，我知道。当时面对云隐村，我若是强硬一点，他们就会把您死亡的消息当成谣传。”

　　　　正彦眼一瞪，“本来就是谣传！”

　　　　“是，是……”

　　　　“不过还好，你之前学了个说唱，要不然这次涡之国可真是损伤惨重。”

　　　　“呦！……”

　　　　“闭嘴！”

　　　　长门这么一打岔，屋内的气氛也活跃了起来。

　　　　玖辛奈还是那般小女孩的性格，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年龄小了五岁的小南都像是姐姐了。

　　　　小鸣人坐在一旁，小嘴一瘪一瘪的，眼看着就要哭出来。

　　　　没人理他，老委屈了。

　　　　正彦笑着岔开了话题，“水门，还准备回去做火影吗？”

　　　　水门还没开口，玖辛奈就一脸气愤，“回去做什么？团藏那老贼！还有三代目也不是个好东西……”

　　　　“团藏被我揍了一顿，现在叛逃了。”正彦开口道。

　　　　玖辛奈一顿，“太爷爷，您也太便宜他了！”

　　　　水门有些不解，“叛逃？”

　　　　“对，叛逃。”

　　　　“这样啊……”水门若有所思，做了四五年火影，他对团藏还是有些了解的。

　　　　“父亲，我们回去吧。”小鸣人终于插上了嘴。

　　　　水门温和地笑了笑，“鸣人，不要急。”

　　　　正彦一怔，“看来你自己心里早有打算了，那我就不管了。”

　　　　仰躺在椅子上，正彦心中感慨。

　　　　在场的这几人，三个弟子离世，除了女儿和眼前这几人，与他亲近的人不多了。

　　　　小南明显心细一些，看出了正彦情绪突然变得不高。

　　　　“老师，我们去看看依子奶奶他们吧。”

　　　　正彦一愣，抬头看了看小南，又瞅瞅长门。

　　　　“看来长门脱单有望啊，小南这声奶奶很自然。”

　　　　说到这个话题，屋里安静下来。

　　　　“太爷爷，我们去看看奶奶他们吧。”玖辛奈开口道。

　　　　“嗯……去吧。”

　　　　涡之国墓地。

　　　　正彦六人来到了这里。

　　　　墓园的守卫没换，还是那两个年轻的漩涡族人。

　　　　他们也已经知道了前两天突然出现在墓地的人就是正彦，见到他，满面红光地问了好。

　　　　作为前两位看到正彦的族人，他们感觉倍儿有面子。

　　　　几人分头行动，水门玖辛奈一家去祭拜奈奈子，玖辛奈絮絮叨叨地给她奶奶讲述了涡之国的近况。

　　　　长门和小南则来到了依子的墓前祭拜。

　　　　至于正彦……去祭拜了一下自己的墓地。

　　　　“这块墓留着吧，位置挺好的。说不定什么时候活够了，进来躺两年。觉得闷了，再出去转转……”

　　　　正彦微微感慨，之后转向了井瞳的墓地。

　　　　“七十多年单身狗，死后都没几个人祭拜，真惨啊，井瞳。”

　　　　“奈奈子和依子都是老师亲自送走的，只有你……”

　　　　如果不是用不了秽土转生，正彦都想把井瞳叫出来聊聊。

　　　　“还是得找大蛇丸，到时候把三个弟子都叫出来团聚一下。”

　　　　“奈奈子和依子还好，井瞳我连最后一面也没机会见，别让他在地下埋怨我……”

　　　　想到这里，正彦突然一愣。

　　　　“秽土转生，井瞳？”

　　　　“八门遁甲之阵……应该不会吧，有点麻烦啊……”

第十八章　我是神

　　　　三日后。

　　　　木叶村，火影办公室。

　　　　日斩一脸苦涩，对面的朔茂脸色也不太好看。

　　　　“你是说，宇智波带土和野原琳失去联络六天了？”

　　　　朔茂点点头，“在雨之国的西南方发现了两人的战斗痕迹，但并没有发现两人尸体。”

　　　　日斩轻松口气，木叶和涡之国的关系刚刚稳定下来，这时候要是传出这种消息，虽然倒霉的应该是岩忍村，但说不准正彦就把木叶的锅又扣了回来。

　　　　“让镜亲自找一找，如果是被岩忍村俘虏，用再大的代价也要赎回来！”日斩吩咐道，咬了咬牙，“如果真的是……战死，也要找到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