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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医-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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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梁梅儿从刚才的沉醉中惊醒,声音不由自主的放大,尖细的声音传出很远很远:“怎么可能?”

    砰的一下,她的声音敲击在杨秉山心上,酒不醉人人自醉的他猛地清醒。

    梁梅儿在说什么?她在和谁说话?

    不用杨奕辰提醒,他自己放轻脚步,悄悄的靠近窗户,里面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让他醉的通红的脸瞬间憋成青紫。

    里面在干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

    就在他要冲进去恨不得杀了那对狗男女的时候,杨奕辰再次阻止。

    呵呵,两人不顾羞耻也就算了,这个时候居然还在讨论财产的分配,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让杨秉山听个完完全全了。

    果然,梁梅儿接下来一应声的反对:“咱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回头我让老爷把你派到我院子里,咱们天天在一起多好?”

    谁知杨管家再也不像以前,她说什么就听什么:“你个贱女人,怎么,这个时候还想着那些店铺?你别忘了,要是没有我,你怎么可能这么顺利把杨秉山手中的店铺拿到手,你不过就是一个妾而已。”

    “那里面可是有我一份功劳,你说杨秉山要是知道,他那么多产业都是拜你所赐,杨家没落都是你的功劳,你说他什么表情?”

    “最毒妇人心,这句话说的真没错,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女人,呵呵呵,我告诉你,你敢不听话,我就敢去告诉杨秉山,怕什么,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果然梁梅儿脸色剧变,不怕男人有所求,就怕他没所求,这样更可怕。

    她水蛇一样纤细的腰肢滑溜溜的缠过去:“别,千万别说,说了你还能这样吗?”手指轻佻的抚摸男人的身体。

    就在两人各怀心思,刺探对方,达到一个比较平衡暂时都满意的状态的时候

    砰地一声,房门被狠狠撞开。

    眼前一片狼藉,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散落一地,一件件衣服凌乱的扔在地上,那章朱红色的大床翻涌滚动,纱帘被掀开。

    映入眼帘的是两具白花花的身体

    杨秉山一口老血喷出来,刚才听到是一会事儿,真的看到又是一回事儿。

    “你们这对狗男女。”最疼爱的女人,可以说是这辈子唯一付出过感情的女人,居然就这样裸的背叛他。

    虽然他没有付出全部的感情,但对他这样薄情的人来说已经很是难得。

    “来人,将这对贱男女给我拖出去。”他现在想将这两个人乱棍打死。

    而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僵硬的保持原来的动作,久久不能动弹。

    梁梅儿的脑子懵掉了:“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而杨管家心里突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是的,就是快感。

    他是给杨秉山带绿帽子了,但是当事人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在他的床上,和他的女人就纠缠,他多年来的自卑感突然得到满足。

    飘飘然的仿佛待在云端,居然不想这一刻被破坏。

    三人脑中百转千回,但其实也就一秒钟的时间。

    只见梁梅儿飞从床上趴下来,随随便便抓了件衣服遮住重点部位,跪趴着上前:“老爷,老爷,我不是故意的,是他逼我的,我不是自愿的,老爷你要相信我啊。”

    杨奕辰把脸扭到一边,避开女人裸露的身体,没办法,他怕长针眼。

    只是女人这个时候还死不承认,简直刷新他的底线和三观。

    可是杨秉山会相信吗?刚才在窗外两人的对话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更何况还有外人在,没错,在这个儿子面前,杨秉山更是气短。

    大男人的自尊心被彻底踩在脚下。

    “滚!”他一脚踹开女人,顺便踩了两脚,一点不怜香惜玉。

    “老爷,老爷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梁梅儿苦苦挣扎,试图唤回杨秉山的一点点同情。

    可是可能吗?杨秉山怎么可能忍受。

    门外下人跑过来的嘈杂声音让杨秉山微微一禀,这么丢人的时刻,他怎么愿意被别人看到?可是,可是他不想再看这对狗男女一眼。

    杨奕辰悄无声息的上前:“还是不要让更多人知道为好。”

    之后自作主张将下人拦在外面:“没事儿,你们不用进来了。”

    然后转身继续道:“毕竟家丑不可外扬,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杨秉山自有所悟,微微点头,对这个从小一直忽略,但依旧成长出色的儿子出一个赞赏的目光。

    还好没有人让更多人进来。

    悄悄命令几个侍卫模样的人进来,杨秉山吩咐道:“将他们两个给我绑起来。”

    面对背叛他的人,可以说是背叛的彻彻底底,戴绿帽子不说,还有家中的产业,居然也被这个女人掏空,他

    任何酷刑都泄不了他的怒火。

    对比鸡飞狗跳的杨家,十里铺一片欢腾。

    浩浩荡荡的车队驶进村子,早就知道今天几人进镇目的的人们,从早上开始就焦灼的等待。

    每隔一会儿都会到村口看看,看看村长和柳清溪有没有回来。

    这不,几人一出现在从十里铺可以看到的视野范围内,欢呼声就响起。

    “来啦来啦,村长回来啦,柳姑娘回来了!”

    家家户户奔走相告,不管是施工队工人的家属,还是其他的村民,一样的在意。

    只见小孩子们蹦蹦跳跳的从村子里冲出来,奔向柳清溪等人的方向。

第二百零七章 牛的喂养问题

    “哦哦哦!有牛车啦,有牛车啦!”一眨眼的功夫,几个小屁孩出现在张五梁等人面前。

    “村长伯伯,你们回来啦,俺能坐坐牛车吗?”

    “哈哈哈,你们几个臭小子,想坐车了?来吧,咱们今儿个管够,这辆坐不下你们去后边。”张五梁爽朗的笑声传出很远很远。

    孩子们欢腾着,笑闹着爬上牛车,兴奋的不能自已,坐在车头上不住的左看右看,摸摸这儿摸摸那儿。

    随着牛车的移动,他们更是兴奋的拍手欢欣鼓舞:“俺们这辆跑的快,你们快看快看,牛跑的可快了。”

    “俺们这个快,你那个不行,全勇大哥,快快快,咱们快点。”

    在几个小孩子凑热闹的情绪下,几个赶车的年轻人顿时被崇拜的目光,熏的好不到东西南北,一鞭子在牛的身侧吓唬一声,呼哧呼哧加快度。

    风从耳边吹过,路旁的灌木一棵棵闪过,眨眼被抛到身后,不一会儿功夫,就来到村口,此时此刻,十里铺此时比开大会都要热闹。

    男人女人,只要是在家的,没有一个不出来看热闹的。

    “哎呦喂,俺还以为清溪就是说笑呢,没想到还真买来了。”

    “可不是,这丫头还真厉害,一下子这么多牛车,俺本来也觉着她就是在说大话,你看看,一个个都壮实着呢。”

    “可不是嘛,这跟着柳清溪干的可占了大便宜了,哎,你们知不知道她为啥买这么多牛?”一个夫人眼睛滴流滴流的随着牛车转。

    挑着眉毛眉飞色舞的跟身边的人八卦:“人家这都是为了施工队的人,据说啊,家里出了壮劳力,剩下女人们太辛苦,清溪直接买了这六辆牛车,说是收庄稼的时候让人家轮流使唤。”

    啥???几个女人瞪大眼睛,怎么可能?这可不是别的,是牛车啊,一辆将近十两银子的东西,哪儿能随随便便借给别人。

    “可不是真的吗?俺骗你们干什么?那些家里有人进施工队的,现在不知道多得意。”女人边说边摇头,脸上露出向往羡慕的表情:“要是俺家也有人进施工队就好了,就用不着这么费力气下苦力干活。”

    可是没办法,谁让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你。

    唉!几个女人异口同声的叹气。

    此时此刻,施工队的家属呢?那面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得意洋洋,好像这牛车是他们买的似的,反正是与有荣焉,脸上有光。

    还好还好,当时卯足了劲儿进施工队,要不这么大的好处就是别人的了。

    可问题是吧,十里铺是个比较大的村子,施工队人虽然有几十个,但是在整个村子里,也就只是一个小群体。

    柳清溪这么做,无疑让剩余的村民抱有幻想。

    面对如此利益,他们不可能不动心,人总是有这样一种心理,就是大多数人都喜欢占便宜,即使是个很小的便宜,也比吃亏高兴。

    蠢蠢欲动的几个人藏匿在人群中,哈喇子恨不得流一地。

    有牛车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收麦子的时候用不着一捆捆的往外背,意味着不用一趟趟的全靠人工往打麦场里拉,牛车一趟顶一个人不知道多少趟。

    这要是收麦子能借两天多好啊。

    “那个啥,要不你说?”一个女人贼头鼠脑,捅捅身旁另外一个。

    “俺不说,要说你去说。”

    这个时候,张口岂不是引得大家厌烦,虽然她们心里的疑问也是大家想要问出口的。

    他们都想知道,收庄稼的时候能不能借借。

    刚才那女人一挺胸脯,梗着脖子道:“说就说,你们不乐意说到时候都别借,真是的。”

    只见她使劲儿拥挤出人群,停在张五梁前面:“村长,俺们知道这牛车是清溪给施工队的人买的,俺想问问,到时候俺们能不能借来使使?”

    刚才叽叽喳喳吵得脑仁疼的嗡嗡声突然消失,场面静的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清楚。

    大概三十家左右的家属不担心,跟着柳清溪的他们都得到保证,一定优先借给手底下的人,至于其他不在施工队之列的,内心是忐忑不安的。

    生怕张五梁说出拒绝的答案,即使人家拒绝了,他们也不能说什么,毕竟牛车是柳清溪的,她想怎么分配都是她的权利。

    没有人能干涉,也没有权利干涉。

    张五梁笑了笑,第一个问出这个话的其实没什么坏心,他是村长,柳清溪给了他机会,这是得到的好处。

    如果他不是村长呢?只是村民中普通的一员呢?心中也会有同样的疑问,也会忍不住脱口而出。

    因此他是理解的,只见张五梁冲人群摆摆手:“大家伙别着急,俺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也知道你们想借牛车,这个事儿清溪已经跟俺说过了,回头一定细细告诉大家伙。”

    “不过俺在这里保证,牛车只要有富裕时间,一定会借给大家伙的,这个你们放”不等他最后一句话说完,人群中传出震耳欲聋的掌声。

    这个消息真的是太美妙了。

    张五梁看着这样的场面,异常高兴:“大家伙先让让啊,俺们先把牛车赶到家里,给添点草,一会儿你们都去俺家说,咱们商量个章程出来。”

    这次大家伙不拥挤在牛车旁边,这个摸一把那个看两眼,堵着路不让走了。

    他们自自觉的让开一条道路,供牛车同行。

    几个上了岁数的老人虽然有些耳聋,但这么多吵吵嚷嚷的讨论,让他多多少少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干了大半辈子农活的他们,对牛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即使他们没有拥有过,可现在村里添了这么多头,他为子孙后代感到高兴。

    一位拄着拐杖,头全白,满脸皱纹,眼帘低垂的老人颤颤巍巍上前,干枯的双手轻轻拂过黄牛,或许没有感觉到来人的恶意,黄牛难得的听话。

    “不错不错,是个好牲口,是个下力气的好手。”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一笑,仿佛枯萎了的菊花,但自内心的笑容让人感到温暖。

    “五粮啊,好好干,你这个村长当的不错,还有清溪这丫头,虽然以前你不是十里铺的,但你做了这么多事儿,俺们认你这个孩子。”

第二百零八章 气急攻心

    “十里铺有你也是有福气了啊,五粮啊,你以后可要好好护着这丫头。”头发全白的老人算得上村里的老寿星了。

    辈分放在那里,张五梁都该叫爷爷的人,可以说是德高望重,他的话对柳清溪来说可是强有力的保证,可以说得到村里老人的认同,剩下的都是晚辈,自然不敢质疑长辈的决定。

    只见张五梁麻溜的从牛车上下来,恭恭敬敬上前,搀扶着颤颤巍巍的老人:“大爷爷您放心,俺肯定好好对清溪这丫头,她可是给咱们村里做了大好事儿了。”

    “那就行,你这孩子俺看着长大,错不了。行了,你们忙去吧,俺该回了。”

    老人脊背佝偻,步履蹒跚,犹如枯树皮一样的脸散发异常祥和的光彩。

    “哎呀,十里铺越来越好了啊,能看到这一天真不容易,现在死了也有法对列祖列宗们交代了啊。”老人一边走一边念叨。

    所经之处村民纷纷自动让开道路。张五梁弯着腰,小心翼翼搀扶:“大爷爷,您慢着点,小心脚下。”

    “没事儿没事儿,还没老到那个地步。”大爷爷甩开张五梁,自己拄着拐杖慢慢往前走。

    平日他不轻易出门,毕竟上了年纪,即使再不服老也不行,身体状况已经不允许他天天出来,就这他就耗费了不好力气。

    等到大爷爷回到家中,场面才恢复热闹,对这个德高望重的长辈,村民们还是非常敬重的。

    “好了好了,大家伙该散散了吧,别忘了一家一个人去俺家开会,咱们商量商量章程。”张五梁带领车队继续前行。

    虽然路两旁人依旧很多,但度过刚才的激动,已经不会继续拥堵道路。

    而今天的十里铺,注定是热闹的一天,关乎自己的切身利益,他们能不积极吗?

    至于柳清溪,在这个事件中,无疑扮演者一个付出的角色,但是她的付出并不会白白浪费掉。

    半个时辰后,张五梁家中,一群男人自带小凳子正襟危坐,张五梁端坐在主位。

    “咳咳,估摸着大家也都知道了,清溪丫头掏钱买这几辆牛车呢,就是为了方便大家伙,毕竟她一个小姑娘家,又不种地,买那么多牛干什么?”

    “相信大家伙都能理解,那么问题来了,人家出钱买牛,总不能割草养牛这个事儿可不能让人家一个小姑娘干了,你们说是不是?”

    众人异口同声的回答:“是啊!”

    “村长放心,俺们来养,保准养的肥肥壮壮,不用柳姑娘自己亲自动手。”

    张五梁说的是事实,柳清溪真的不是为自己。

    接下来,是关于如何养牛,制定一个怎样的章程,怎样最合理这样一个问题。

    同时时间,另一地点

    杨奕辰阻挡了意图进来的下人,杨秉山命人将梁梅儿和杨管家绑起来。

    之后,房间只剩下四个人,杨秉山说不清楚内心是什么感受,但真真切切的痛苦让他犹如刀割般钝疼。

    一通怒吼之后,他瘫软在地,绝望万分,透过梁梅儿裸露的身体,他仿佛看到年少的时光,女人的音容笑貌依然回响在脑海中。

    可是现在呢?什么时候开始,女人不如之前的单纯,开始步步精于算计,何时起,她开始暗中掏空家财。

    一瞬间,他的脑袋放空,处于晕眩的状态,失望,痛苦,揪心

    赤果果的绿帽子戴在头顶,这还不是最重点的,重点是店铺

    哦!对,还有杨家的产业,梁梅儿怎么套走的?这不可能,一个处在后宅的女人怎么会有如此财力,直接将他名下多家店铺买走,不可能!

    他突然发了疯似的站起来,一个箭步冲到梁梅儿的梳妆台旁,从侧边打开一个暗格,本来还有些怀疑的他

    再也无法动弹,事实胜于雄辩,那一张张带着官服红戳子的房契,就是最有力的的证明。

    这一刻,杨秉山的世界天塌地陷。

    为什么?你为什么背叛我?他想问出口,可短短两句话,卡在喉咙里怎么都说不出来。

    杨奕辰像一个局外人,看三人人不同的丰富表情,推算他内心所想。

    没错,这就是天堂地狱的感觉,杨秉山这辈子都没有如此落魄过,往日的他多么意气风发,是多么的自信满满。

    美人环绕,各个年龄段都有,抵挡不了他的魅力。

    可现在呢?杨秉山觉得自己就是一个笑话,没错,就是一个笑话,这顶绿帽子他不知道戴了多少年,还实实在在的把掌管中馈大权都交出来。

    现在事儿闹大了,是他一步步将自己推向深渊,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

    他脸上的血色一点点消退,刚才猛地一口憋出来的鲜血更是让他一阵头晕。

    突然,他瘫软倒地,被绑起来的杨管家唇角露出一抹难以捉摸的弧度。

    大夫很快被请过来,原因其实不用诊断也知道,突然受到刺激,气急攻心,导致突然晕厥。

    “老夫开几服药喝两天,千万不能再受刺激了。”

    老大夫语重心长的劝说,真不知道什么样的事儿,能让杨秉山脉象如此混乱如若不是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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