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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医-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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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着急嘛,我这不是正在慢慢办吗,毕竟刚出了那事儿,现在跟老爷提出来,不管是让你当管家,还是放你自由,你知道,老爷都会怀疑的。”
“我不管,多长时间了?你不是早就说好会帮我办好吗?为什么拖这么久?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心里怎么想的。”
杨管家的目光变得阴狠,通红的眼眶看起来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
梁梅儿被唬了一跳,这男人今天不会是抽风了吧,前两次她温柔的说几句,男人就会离开,可今天怎么这么奇怪。
不会是她做的事儿被他知道了吧?
别怀疑,梁梅儿一直在等待恰当的时机,将杨管家。。。。。。
“呵呵!”杨管家圆圆的身体经过这些时日的折磨,瘦了整整一大圈,只见他猛地上前,双手狠狠掐住梁梅儿的脖子:“怎么,你这是想利用完就翻脸不认人了?”
梁梅儿一瞬间满脸通红,双目紧瞪:“咳咳。。。。。。你放开,我没。。。。。。。没有,你先。。。放开,有话。。。。。。。”
脖子被掐住让她说不出话来,画着浓妆的眼睛止不住翻白眼儿,眼前一黑,她马上就要别过气儿去。
就在她觉得她就要和阎王见面的时候,杨管家猛地松开。
扑通一声,梁梅儿瘫软在地,哪儿还有往日趾高气扬的当家主母风范,就像一条匍匐在地的死狗,呼哧呼哧不停喘着粗气儿。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不能放我自由,给我金银,那你就等着吧。”
梁梅儿知道他这次说的是真的,男人凶狠的目光骗不了人。
“我知道了。。。。。。”接着是死一般的沉默。
可是男人一点都不相信女人的承诺,她已经不止一次这么答应。
瘫软在地的女人发丝凌乱,胸口起伏不定,纤细嫩白的脖子越发白皙,多日被折磨的他突然升起一团邪火。
真的是好久没有发泄过了。
他瘦了一圈依旧圆润的身体有些困难的缓缓蹲下身子:“你说,你要不这么狠心多好,咱们还和以前一样,我帮你在外边处理事情,你在府里。。。。。。”
他肥腻的手指划过女人纤细的脖颈,再到胸口,一路往下。。。。。。。
梁梅儿还没有从刚才的噩梦中醒来,被男人这么一动,身体抑制不住的颤抖,那一刻,仿佛死神来临,她从来没有如此接近过死神。
她缓缓后退,眼前的男人像是恶魔,呲着獠牙缓缓向她靠近。
一步一步,一点一点,直到最后靠近墙壁,再也动弹不得。
只剩下男人泛着口水,随着她一步步的后退缓缓向前。
“你别过来,你别过来!”梁梅儿生怕男人再次狠狠掐住她的脖子。
男人女人的力量悬殊在那一刻越发显著,没错,即使杨管家没干过重体力,但她在他手下依旧没有反抗之力。
就在这个时候,男人笑了,笑容比阴狠的面孔更加恐怖。
“你躲什么啊,咱们什么没有干过,你怕什么?”
“怎么,难道还怕杨秉山回来?怎么可能,他哪天不是喝的烂醉如泥谁都不认识被下人抬回来,别担心,我想你了。”
心底的邪火抑制不了的要发泄出来,而梁梅儿是他这辈子亲近的唯一一个女人,而他也从来没有去青楼发泄的习惯。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梁梅儿在他的手下不敢生出丝毫反抗。
渐渐的,她自己也有了感觉。
反正杨秉山天天醉成一滩泥满足不了他,而杨管家和她也不是第一次,怕什么?
她胆子也来越大,渐渐地沉迷于此刻的欢乐。
不得不说,梁梅儿还真是一个没有底线的人,比起杨管家,杨秉山对她也算是不错了,毕竟身为正室夫人的温氏都没有得到过他如此疼爱。
可梁梅儿就是不满足,杨管家多年来的沉迷和洁身自好,让她深深地满足,这个世界上总有那么一个人完全被她迷醉。
她享受那种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优越感,在她眼中,杨管家就是一个可以随随便便利用的男人。
可是此刻时刻,男人的行为让她害怕了,她迫切想要再次证明自己。
“你刚才对人家好凶啊。。。。。。”嗲嗲的声音哪里还有刚才的惊恐,不得不说她接受能力的强大。
也是,没有这么强的接受能力怎么会和杨管家这样肥猪一样的男人滚在一起。
门外,杨秉山和杨奕辰的脚步越来越接近。
“我。。。。。。”杨秉山脱口而出的我回来了猛地被杨奕辰截住。
里面火爆的场面怎么能被杨秉山的呼声惊到。
第二百零六章 下场
杨秉山醉醺醺的,被这么一打断,索性就不说话了。
在杨奕辰有意无意的示意下,梁梅儿的院子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下人,这也是杨管家如此嚣张的原因之一,他还以为是老天爷助他,今天恰好没下人呢。
毕竟他以前的地位不复存在,再也没有人听从他的命令。
两人都有些激动,居然忘记压低声音:“怎么样,店铺能不能给我?”
杨管家可不会在沉迷于梁梅儿的魅力,即使女人说的再好听,他也要看到实际的利益:“我不要钱了,店铺分我一半。”
“什么?”梁梅儿从刚才的沉醉中惊醒,声音不由自主的放大,尖细的声音传出很远很远:“怎么可能?”
砰的一下,她的声音敲击在杨秉山心上,酒不醉人人自醉的他猛地清醒。
梁梅儿在说什么?她在和谁说话?
不用杨奕辰提醒,他自己放轻脚步,悄悄的靠近窗户,里面令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让他醉的通红的脸瞬间憋成青紫。
里面在干什么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只要是个男人都忍受不了。
就在他要冲进去恨不得杀了那对狗男女的时候,杨奕辰再次阻止。
呵呵,两人不顾羞耻也就算了,这个时候居然还在讨论财产的分配,他怎么可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当然要让杨秉山听个完完全全了。
果然,梁梅儿接下来一应声的反对:“咱们现在这样不是挺好的?回头我让老爷把你派到我院子里,咱们天天在一起多好?”她试图用美**惑。
谁知杨管家再也不像以前,她说什么就听什么:“你个贱女人,怎么,这个时候还想着那些店铺?你别忘了,要是没有我,你怎么可能这么顺利把杨秉山手中的店铺拿到手,你不过就是一个妾而已。”
“那里面可是有我一份功劳,你说杨秉山要是知道,他那么多产业都是拜你所赐,杨家没落都是你的功劳,你说他什么表情?”
“最毒妇人心,这句话说的真没错,说的就是你这样的女人,呵呵呵,我告诉你,你敢不听话,我就敢去告诉杨秉山,怕什么,我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果然梁梅儿脸色剧变,不怕男人有所求,就怕他没所求,这样更可怕。
她水蛇一样纤细的腰肢滑溜溜的缠过去:“别,千万别说,说了你还能这样吗?”手指轻佻的抚摸男人的身体。
就在两人各怀心思,刺探对方,达到一个比较平衡暂时都满意的状态的时候。。。。。。
砰地一声,房门被狠狠撞开。
眼前一片狼藉,梳妆台上的胭脂水粉散落一地,一件件衣服凌乱的扔在地上,那章朱红色的大床翻涌滚动,纱帘被掀开。
映入眼帘的是两具白花花的身体。。。。。。
噗~~~~~~
杨秉山一口老血喷出来,刚才听到是一回事儿,真的看到又是一回事儿。
“你们这对狗男女。”最疼爱的女人,可以说是这辈子唯一付出过感情的女人,居然就这样**裸的背叛他。
虽然他没有付出全部的感情,但对他这样薄情的人来说已经很是难得。
“来人,将这对贱男女给我拖出去。”他现在想将这两个人乱棍打死。
而床上两具白花花的身体僵硬的保持原来的动作,久久不能动弹。
梁梅儿的脑子懵掉了:“完了完了,这下真的完了。”
而杨管家心里突然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是的,就是快感。
他是给杨秉山带绿帽子了,但是当事人并不知道,此时此刻,在他的床上,和他的女人就纠缠,多年来的自卑感突然得到满足。
飘飘然的仿佛待在云端,居然不想这一刻被破坏。
三人脑中百转千回,但其实也就一秒钟的时间。
只见梁梅儿飞速从床上趴下来,随随便便抓了件衣服遮住重点部位,跪趴着上前:“老爷,老爷,我不是故意的,是他逼我的,我不是自愿的,老爷你要相信我啊。”
杨奕辰把脸扭到一边,避开女人裸露的身体,没办法,他怕长针眼。
只是女人这个时候还死不承认,简直刷新他的底线和三观。
可是杨秉山会相信吗?刚才在窗外两人的对话可是听的清清楚楚。
更何况还有外人在,没错,在这个儿子面前,杨秉山更是气短。
大男人的自尊心被彻底踩在脚下。
“滚!”他一脚踹开女人,顺便踩了两脚,一点不怜香惜玉。
“老爷,老爷我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梁梅儿苦苦挣扎,试图唤回杨秉山的一点点同情。
可是可能吗?杨秉山怎么可能忍受。
门外下人跑过来的嘈杂声音让杨秉山微微一禀,这么丢人的时刻,他怎么愿意被别人看到?可是,可是他不想再看这对狗男女一眼。
杨奕辰悄无声息的上前:“还是不要让更多人知道为好。”
之后自作主张将下人拦在外面:“没事儿,你们不用进来了。”
然后转身继续道:“毕竟家丑不可外扬,知道的人越少越好。”
杨秉山自有所悟,微微点头,对这个从小一直忽略,但依旧成长出色的儿子发出一个赞赏的目光。
还好没有人让更多人进来,要不然这样的面子他脸往哪儿放?
悄悄命令几个侍卫模样的人进来,杨秉山吩咐道:“将他们两个给我绑起来。”
面对背叛他的人,任何酷刑都发泄不了他的怒火。
可以说是背叛的彻彻底底,戴绿帽子不说,还有家中的产业,居然也被这个女人掏空,他。。。。。。
对比鸡飞狗跳的杨家,十里铺一片欢腾。
浩浩荡荡的车队驶进村子,早就知道今天几人进镇目的的人们,从早上开始就焦灼的等待。
每隔一会儿都会到村口看看,看看村长和柳清溪有没有回来。
这不,几人一出现在从十里铺可以看到的视野范围内,欢呼声就响起。
“来啦来啦,村长回来啦,柳姑娘回来了!”
家家户户奔走相告,不管是施工队工人的家属,还是其他的村民,一样的在意。
只见小孩子们蹦蹦跳跳的从村子里冲出来,奔向柳清溪等人的方向。
第二百零七章 牛的喂养问题
“哦哦哦!有牛车啦,有牛车啦!”一眨眼的功夫,几个小屁孩出现在张五梁等人面前。
“村长伯伯,你们回来啦,俺能坐坐牛车吗?”
“哈哈哈,你们几个臭小子,想坐车了?来吧,咱们今儿个管够,这辆坐不下你们去后边。”张五梁爽朗的笑声传出很远很远。
孩子们欢腾着,笑闹着爬上牛车,兴奋的不能自已,坐在车头上不住的左看右看,摸摸这儿摸摸那儿。
随着牛车的移动,他们更是兴奋的拍手欢欣鼓舞:“俺们这辆跑的快,你们快看快看,牛跑的可快了。”
“俺们这个快,你那个不行,全勇大哥,快快快,咱们快点。”
在几个小孩子凑热闹的鼓动下,几个赶车的年轻人顿时被崇拜的目光,熏的找不到东西南北,一鞭子在牛的身侧吓唬一声,呼哧呼哧加快速度。
风从耳边吹过,路旁的灌木一棵棵闪过,眨眼被抛到身后,不一会儿功夫,就来到村口,此时此刻,十里铺此时比开大会都要热闹。
男人女人,只要是在家的,没有一个不出来看热闹的。
“哎呦喂,俺还以为清溪就是说笑呢,没想到还真买来了。”
“可不是,这丫头还真厉害,一下子这么多牛车,俺本来也觉着她就是在说大话,你看看,一个个都壮实着呢。”
“可不是嘛,这跟着柳清溪干的可占了大便宜了,哎,你们知不知道她为啥买这么多牛?”一个妇人眼睛滴流滴流的随着牛车转。
挑着眉毛眉飞色舞的跟身边的人八卦:“人家这都是为了施工队的人,据说啊,家里出了壮劳力,剩下女人们太辛苦,清溪直接买了这六辆牛车,说是收庄稼的时候让人家轮流使唤。”
啥???几个女人瞪大眼睛,怎么可能?这可不是别的,是牛车啊,一辆将近十两银子的东西,哪儿能随随便便借给别人。
“可不是真的吗?俺骗你们干什么?那些家里有人进施工队的,现在不知道多得意。”女人边说边摇头,脸上露出向往羡慕的表情:“要是俺家也有人进施工队就好了,就用不着这么费力气下苦力干活。”
可是没办法,谁让没有这么好的运气尼。
唉!几个女人异口同声的叹气。
此时此刻,施工队的家属呢?那面上的表情说不出的得意洋洋,好像这牛车是他们买的似的,反正是与有荣焉,脸上有光。
还好还好,当时卯足了劲儿进施工队,要不这么大的好处就是别人的了。
可问题是吧,十里铺是个比较大的村子,施工队人虽然有几十个,但是在整个村子里,也就只是一个小群体。
柳清溪这么做,无疑让剩余的村民抱有幻想。
面对如此利益,他们不可能不动心,人总是有这样一种心理,就是大多数人都喜欢占便宜,即使是个很小的便宜,也比吃亏高兴。
蠢蠢欲动的几个人藏匿在人群中,哈喇子恨不得流一地。
有牛车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收麦子的时候用不着一捆捆的往外背,意味着不用一趟趟的全靠人工往打麦场里拉,牛车一趟顶一个人不知道多少趟。
这。。。。。。要是收麦子能借两天多好啊。
“那个啥,要不你说?”一个女人贼头鼠脑,捅捅身旁另外一个。
“俺不说,要说你去说。”
这个时候,张口岂不是引得大家厌烦,虽然她们心里的疑问也是大家想要问出口的。
他们都想知道,收庄稼的时候能不能借借。
刚才那女人一挺胸脯,梗着脖子道:“说就说,你们不乐意说到时候都别借,真是的。”
只见她使劲儿拥挤出人群,停在张五梁前面:“村长,俺们知道这牛车是清溪给施工队的人买的,俺想问问,到时候俺们能不能借来使使?”
刚才叽叽喳喳吵得脑仁疼的嗡嗡声突然消失,场面静的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到。
大概三十家左右的家属不担心,跟着柳清溪的他们都得到保证,一定优先借给手底下的人,至于其他不在施工队之列的,内心是忐忑不安的。
生怕张五梁说出拒绝的答案,即使人家拒绝了,他们也不能说什么,毕竟牛车是柳清溪的,她想怎么分配都是她的权利。
没有人能干涉,也没有权利干涉。
张五梁笑了笑,问出这个话的其实没什么坏心,他是村长,柳清溪给了他机会,这是得到的好处。
如果他不是村长呢?只是村民中普通的一员呢?心中也会有同样的疑问,也会忍不住脱口而出。
因此他是理解的,只见张五梁冲人群摆摆手:“大家伙别着急,俺知道你们想问什么,也知道你们想借牛车,这个事儿清溪已经跟俺说过了,回头一定细细告诉大家伙。”
“不过俺在这里保证,牛车只要有富裕时间,一定会借给大家伙的,这个你们放。。。。。。”不等他最后一句话说完,人群中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掌声。
这个消息真的是太美妙了。
张五梁看着这样的场面,异常高兴:“大家伙先让让啊,俺们先把牛车赶到家里,给添点草,一会儿你们都去俺家说,咱们商量个章程出来。”
这次大家伙不拥挤在牛车旁边,这个摸一把那个看两眼,堵着路不让走了。
他们自发自觉的让开一条道路,供牛车同行。
几个上了岁数的老人虽然有些耳聋,但这么多吵吵嚷嚷的讨论,让他多多少少明白了事情的缘由。
干了大半辈子农活的他们,对牛有一种特殊的感情,即使他们没有拥有过,可现在村里添了这么多头,他为子孙后代感到高兴。
一位拄着拐杖,头发全白,满脸皱纹,眼帘低垂的老人颤颤巍巍上前,干枯的双手轻轻拂过黄牛,或许没有感觉到来人的恶意,黄牛难得的听话。
“不错不错,是个好牲口,是个下力气的好手。”老人布满皱纹的脸上的笑容仿佛枯萎了的菊花,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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