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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医-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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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氏就是个跟屁虫,暗地对王氏不屑一顾,但要依靠王氏从柳清枝那儿得来的银钱生活,表面又不敢违逆她的意思。
连忙紧随其后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是啊是啊,俺同意大嫂说分家。”
柳老二趁大家不注意,悄悄从背后搂住蒋氏的腰:“分就分,不过,嘿嘿,俺们二房不分,以后就跟着大嫂,大嫂您有事儿尽管吩咐,俺们唯你马首是瞻。”
难得这个大老粗用了一句文雅的成语。
王氏被二房两位夸赞的飘飘然,昂首挺胸鼻孔朝天:“爹娘,今儿个就分家吧。”
柳田从头至尾默默不语,仅存的一包旱烟被他拿在手里磨砂许久,心中哀愁战胜对旱烟的心疼,他拿起又放下几次之后终于点燃。
猛然被王氏提到,柳田缓缓站起来,头发花白脸上沟壑丛生,眼神浑浊的老人眼含热泪,声音沙哑。
弓着背的他一瞬间仿佛老掉十岁:“分就分吧!”
孩子们心不在一起,他怎么强求都不行,之前的阻止毫无意义,能在此时此刻提出分家,柳田就明白王氏对四房五房不会有任何心软。
“只是即使分家,你们要记住,你们还是兄弟,还是血脉相连的亲人。”
看着几个孩子耷拉着眼皮要睡不睡的样子,柳田就知道自己的话没有被放在心上。
罢了罢了,一切都是强求,顺其自然吧。
接下来,就是柳家分家的重要一步,就是关于财产的分割。
“家里田地一共两母,分成五分,俺们老两口一份,剩下你们四兄弟平分,锅碗瓢盆”
柳田一样一样分下去,尽可能做到公平公正,如此场景,四房五房眼看被王氏这个女人逼得没活路,他这个当爹的如若再不作为,岂不枉为人父。
突然,王氏发出一声尖叫:“不行,不能这么分,家里锅碗瓢盆被褥都是俺们的,凭啥分给他们?他们自己不也有吗?”
柳田叹口气:“老大家的,老四老五他们的不是埋到山洞里了吗,家里用不完的分给他们一些,要不让他们喝西北风去?”
身为人父,柳田愧对下边几个儿子,此时语调中不自觉带着一丝威压。
然而在王氏面前什么都不算:“爹,您不能这么说,俺还想说自己添置就自己添置,没本事别抢俺们的东西,反正俺枝儿钱买的东西,俺不同意分。”
凭啥把自己的东西让给别人?在她眼中,之后她占便宜的份儿,没有别人占她便宜的可能。
柳田的分法十分公平,然而在王氏眼中,简直不可饶恕难以接受。
“俺知道了,你们合起伙来坑俺们大房的东西,说话分家,还不就是为了分家产,柳老四啊,以前咋没看出来你这么恶毒呢?”
王氏指着鼻子骂柳老四,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
虽然只有两亩薄田,然而在王氏看来,好比剜她的心头肉,死活拦在柳田面前不同意这样的分法。
“你们改哪儿去哪儿去,俺们这东西你们一样休想拿走。”
柳老四就这么静静的看着王氏,看着这一大家子的嘴脸,看着他们如何迫不及待的让四房五房送死。
平静的目光犹如一潭死水,看在柳田眼中是心如死灰。
突然,他的心抑制不住的颤抖,那种感觉和失去三儿子是一样强烈。
或许不是天人相隔永不相见,但那是心与心之间遥远的距离。
他慌了,也迷茫了,一味听从王氏有用吗?讲真的,确实偏爱大房二房,可为了两个儿子,他一直在伤害另外三个。
逃荒路上,三儿子三儿媳撒手人寰,现在面临地动,同样毁灭性的灾难,难道要失去另外两个?
不行!都不能出事!
柳田猛然心惊,突然一声呵斥:“王氏你闭嘴!俺还没死呢,还是长辈呢?不想过日子带着你的银钱滚,别在我柳家。”
王氏讪讪干笑两声,翻了个白眼,嘴上依旧不认输:“给就给吧,俺这个当大嫂的又不是不通情达理。”
呵!在场之人心中冷笑,如若她通情达理,世界上就没有不通情达理的人了。
不过目前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柳田好不容易镇住王氏,必须趁着这会儿功夫将事情了解,否则王氏一旦回神儿,或者别人对她说什么,事情就大条了。
“清菊清莲,你们两个跑快点,把村长请来做见证。”柳田吩咐。
既然决定分家,就分的彻底,省得以后有不必要的牵绊。
柳清莲柳清菊两个小丫头早就想分家了,得了令,立刻马不停蹄的往村里奔去。
十里铺的人压根没想到,生死攸关的重要时刻,居然有人在这个时候分家。
对于如此分不清重点的人,他们也是醉了。
然而这次,谁都没有八卦之心关注别人家的事情。
因此正式确立文书之时,柳家新房子只有村长等几个主事人。
第二百六十九章 朝廷赈灾
以张五梁为首的几个人浑身灰扑扑,满脸着急:“你们柳家事儿要解决就快点,大家伙忙着呢。”
张五梁全程黑脸:“俺说柳叔,您这个时候分家不是添乱吗?还有你看看,同样是儿子,老大老二两家住青砖瓦房,老四老五无家可归,你这个当爹的不心疼吗?”
一番话让柳田脸涨得通红:“村长,俺”
王氏不乐意了,怎么到张五梁这儿,他们大房就不能要房子了?
只见女人一个跨步上前,插着腰瞪着倒三角眼:“村长,话不能这么说,房子是大房盖的,凭啥分给他们?”
“就是,自己没本事别怪别人。”蒋氏坚定的和王氏站在一边。
张五梁狠狠瞪两个女人一眼,呵斥道:“男人说话女人插什么嘴?有没有规矩?”转而看向柳田:“柳叔,俺问的是你?”
柳田喏喏道:“这房子确实是老大家盖的,俺也没法子,家里其他东西都平分。”
张五梁气结,话说他这个外人这么着急干啥?人家当爹的都不心疼关他什么事儿?
“行行行,你们想怎么着就怎么着,俺不管了。”他无奈摆摆手,遇到这样的人家他无能为力。
只是可怜了柳老四柳老五这两个老实人:“柳老四柳老五,你们有意见没?”
经历这段时间,看透爹娘以及大哥二哥的态度,两人已经没有任何看法。
摇摇头:“村长,就这样吧!”
张五梁无奈,他不能代替别人做任何决断:“行,那就这么着吧,赶紧的。”
随后就是分东西,四房五房没占啥便宜,在村里几位主事人面前,以及柳田难得的强硬面前。
四房五房每家得了八十斤粮食,一家两副碗筷,以及两床破破烂烂的被褥。
至于其他的,什么都没有,东西少,也好带,就这样,两房七口人背着可怜巴巴的一点东西,跟在张五梁身后出了柳家门。
“唉!下一步你们准备怎么办?”张五梁为他们感到心酸。
两个小女孩黑乎乎的小脸上只剩下明亮亮的大眼睛,破旧不堪的衣服好几个口子还没来得及缝补。
比起村里受灾受难的百姓,柳老四柳老五等人更加可怜。
“走吧,跟大家伙一起干活吧,回头在清溪那边的荒地上给你们一人一块宅基地,盖两间房子好歹遮风避雨。”
这是他能力范围内能帮的最大程度,再多他这个村长也做不了主。
但这对这两家人已经是莫大的帮助,七口人感激涕零:“谢谢村长。”
特别两个女人,眼泪哗啦啦往下流,摸摸孩子干瘦的小肩膀,心酸酸的。
柳老四反而看开了:“哭啥哭?有手有脚怕啥?以后咱们谁脸色都不看。”
这或许就是绝处逢生之后的性情大变,也或许是对家人失望后的不再忍让。
“村长,谢谢您,俺跟五弟忘不了您的恩情。”
“别说这么多了,这几天跟大家伙凑合凑合,回头你这边房子也准备盖。”
“好嘞!”柳老四他抬头看天,湛蓝湛蓝的天空中朵朵白云飘过,形状多变绚丽多彩,一如他灰暗之后的晴朗天空。
突然,他豁然开朗,伤心什么呢?不就是被扫地出门吗?
柳清溪这个侄女还是净身出户呢,现在都能生活的多姿多彩,自己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突然,他有一种奔跑的冲动,站在废墟之上,他突然生出万丈豪情。
撸起袖子,铆劲儿往前奔,从来没有一次这么明朗过:“村长,俺这就跟你们一起干,奔好日子。”
“好嘞,这么想就对了。”张五梁拍拍他肩膀,露出一抹赞许的笑容:“走,干活去,男子汉大丈夫怕啥?”
嘹亮的声音在十里铺传出很远很远,引得人们抬头眺望,十里铺施工队的队伍又加入两员大将。
与此同时,京城派出的赈灾队伍终于到达震区。
临沂县隶属凌江省,地处凌江省北部二百里处,此次受灾十几个县城都在凌江省管辖范围之内。
为此,凌江省知府梅汉生忙的焦头烂额,每天上报灾情的信件数不胜数,死亡人数急剧增加。
面对朝廷派来的钦差大臣,疲惫不堪的他还要尽全力应对,一大早,得知赈灾队伍即将到达,天不亮就在城门口迎接。
为首之人座下乌黑骏马,一身铠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面容冷肃,剑眉微挑,令人不寒而栗。
随之而来一辆马车,下车之人身着一袭黑色官服,衣领直到耳下,从中间分开,银丝串联而成的细链在领间穿梭,两缕胡子打理整整齐齐,眼眸中闪过一道精光。
梅汉生自知这两位就是朝廷钦差大臣,连忙上前迎接:“参见傅大人,宁将军,一路舟车劳顿,几位大人辛苦,梅某已经为几位安排住宿之处,还望大人移步。”
两位钦差到来之前,梅汉生已经调查清楚两人来历。
这次皇上派来一位文官一位武将,文官名为傅志凉,目前身为户部侍郎,年过四旬,为人圆滑,出了名的老好人。
武将名为宁泽,今年二十八岁,出了名的冷面阎王,并未娶亲,武功高强,深得皇帝喜爱。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梅汉生一贯围观准则,了解对方脾气秉性之后,才能对自己表现做相应调整。
在他观察傅志凉和宁泽之时,两人也仔细观察这位梅知府。
梅汉生微微躬身,面带温和笑容,态度虽不卑不亢,但眼珠子来回转动
傅志凉大概有了定论,只见他轻轻摆摆手:“梅大人不必着急,本官和宁将军带皇命而来,自当先了解灾情。”
“是是是,傅大人宁将军里面请,下官这就向您禀明。”
一刻钟后,凌江省府衙中,梅汉生认真汇报目前情况:“大人,此次地动波及以临沂县为中心的十七个县城,其中以临沂受灾最为严重。
目前各县已经展开大面积就在,按照圣上旨意,各县已经开仓赈灾,然受灾民众众多,收效甚微。”
“目前上报灾情来看,死亡两千余人,受伤接近三万”
第一百九十九章 服务态度
甚至有些爱答不理,特别是张五梁挨个查看牙口,看蹄子,看毛发,一个个看过去,就是不开口说要还是不要。
好歹给个准话儿啊,就没见过这样的,看了十几头了,没一个满意的?
他翻了个白眼,随手揪了一根路边的狗尾巴草,牙齿咬着,晃晃悠悠,表情中闪过不耐。
可是张五梁依旧不改认真查看的态度,这可是大家伙将来用到的家伙什儿,不能大意,更何况还是人小姑娘掏钱买的牛车。
行人一个个从前面经过,看到这么多人围观这家的牛,笑眯眯打声招呼:“哎呦,今天生意不错啊,生意兴隆,生意兴隆啊。”
老板翻了个白眼,生意好什么啊,遇到一个事儿不啦叽的,这么长时间了还没确定要不要,问题是大家看着人多。
面前这几位其实都是一家的,请问你们有必要吗?买头牛一两个人,两三个人都可以理解,有必要来这么多吗?
五六个壮劳力加上一个小姑娘,生生让牛棚没有多少空余的地方。
终于,卖牛的老板忍不住了:“哎。我说,你们到底买不买啊?买不买都给个准话,看了这么长时间,要不买就一边待着去,别影响俺做生意。”
“真是的,这么多人挡着,都没人来俺这儿了,这不耽误事儿吗。”他一个人在那儿嘟嘟囔囔。
眼看经过的人一个个去别人家先看,他气的眼红的不得了,没办法,就那么大片儿地方,站满了之后其他人肯定先去别家看嘛。
反正这么多家卖牛的,也不会看一家就决定买不买,肯定货比三家。
但有些时候买东西就要看眼缘,第一次看中的东西,再接着看,完全找不到那种满心欢喜的感觉,因此第一眼看上的很重要。
老板正是有这种担心才表现出来不耐烦的态度。
专心致志挑选的张五梁呆愣愣的抬头,竟然还有这样的生意人,这服务态度,如此不耐烦的语气。。。。。。
“村长伯伯,要不咱们去那边看看吧,就别在这儿影响人家老板做生意了。”柳清溪最看不惯的就是这种服务态度不好,目光短浅之人。
是,他们一行人穿的不好,可好歹干干净净,衣服洗得发白但没有破洞没有破补丁,至于这样狗眼看人低吗?
其他人也是心中喷火,张五梁更甚,本来十几头中,有那么两头看着还不错,不过柳清溪说了,既然买就多买几头,买个六头,凑个六六大顺的吉利数字。
他这才没吭声,准备挑的差不多了一起说。
结果呢,你想买,人家还不乐意卖呢,那就算了,反正这家的牛也不是很好。
几人有默契的对视一眼,拍拍巴掌直接离开,有啥了不起,有钱还怕买不到好东西?这么多家呢,买家最不怕的就是卖家竞争。
其中一个年轻小伙子最忍不下心里那口气,走的时候撂下一句狠话:“老板你这态度太差了点,希望过一会儿你别后悔。”
“我后悔啥啊,一群乡巴佬,一看就买不起,装的多有钱一样,我啊,做生意这么多年,一年就能看穿,赶紧走吧走吧,别耽误我做生意。”赶苍蝇似不耐烦的摆手。
可惜,这回他还真是看走眼了。
不过此时他并不明白,等明白的时候也就晚了。
要是这单生意做成,顶平时大半个月的销售额呢。
送走他们几个以后,老板立刻喜笑颜开的迎来送往:“王管家,您来了,今天需要几头牛啊。”
“李员外啊,收成好啊,要几头啊,我这儿的牛可都膘肥体壮,好家伙啊,要不要看看?”
柳清溪回头看一眼,这老板喜欢招待的都是那些地主人家的下人,即使家丁的穿着,也比他们高高在上不少,引得卖牛老板点头哈腰的招待。
得了,这个世界上以貌取人的人实在太多,柳清溪不想多说什么,真相总会说明一切。
有时候人不能只看眼前的利益,同时呢,也给她自己敲响警钟,销售行业最重要的是服务态度。
比如刚才那个人,柳清溪知道她以后不会和这样的人合作。
顺着各个卖家中间的小路走过去,有卖羊的,有卖鸡鸭鱼的,应有尽有,热闹非凡。
小摊贩们时不时的招呼两声:“快来看啊,活蹦乱跳的鸡啊,自家养的,好吃不贵啊!”
“看看俺家的吧,看看吧!”
又走了大概五十米的距离,另外有一家卖牛的,没有刚才的规模大,但加起来也不少,另外再往里面走就是三三两两自家养的,由于各种各样原因需要卖的。
每家数量都不多,基本就是一头两头。
这个老板明显比刚才那个会做人,当张五梁询问的时候,他脸上没有一丝不耐:“这位大哥,您想要哪种的,壮实的还是小牛犊?”
“估摸着您买回去耕田用的,过不了俩月该收庄稼了,这会儿买壮年的比较合适,回去直接套上就能干活,划算,要不小牛犊回去还得慢慢养,今年使唤不了。”
“是啊,老板你猜的不错,俺是想要壮年的,俺先看看再说。”张五梁深知这买牛啊,不能着急,越急越容易出错。
别以为买牛是小事情,其实不然,这里面的学问多着呢。
有的牛你看着膘肥体壮,油光滑亮,其实内里不行,干不了力气活。
要挑就要挑那种牙口好,四蹄发达有力,身体肌肉结实的种类。
这个老板是个热心的,不想刚才那个一直爱答不理。
“大哥,我来给你介绍吧,我在这儿卖牛也好些年了,绝对童叟无欺,给您介绍最好的,你来看看这个,这是我前几天刚买回来的。”
这些卖牛的其实并不是自己养,而是从各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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