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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生物语3-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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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善伯伯,海妖数量太多,咱们再硬碰下去,怕要吃大亏。”子淼一脸汗水地跑进岩洞,“趁海妖暂时退避,不如我以水箭为你开路,你寻机杀出去再说!”
    他看着这个毫无畏惧,一脸坚决的少年,笑了笑:“小子淼已经长大了呀。”
    不知不觉间,已是数十载时光,当年稚嫩的小仙童已成翩翩少年,还成了他座下的仙吏之一。对子淼,他是偏爱的,不仅因为这孩子好学上进聪颖无双,更因他小小年纪,已有一颗纯良正直的心。时光里的美好,只在这些成长中的年轻人身上才看的见呢。不像他,一成不变,永远静止。天界也是这般,永远的歌舞升平,秩序井然,可是揭开这一层表皮,露出的又是什么呢?天帝已渐渐不理政事,天后只热衷于自己的容颜,诸多神君貌合神离,党同伐异。一种藏于阴影下的“病”,已悄悄在天界蔓延。
    “上善伯伯,你不能出事!”子淼站起身,一柄由水而聚成的弯弓出现在他的掌中,“我去引开它们!”话音未落,这少年又像想起什么,从身上摸出一块三寸见方的白玉腰牌塞到他手里,说,“是混战时,从你身上掉下来的。上善伯伯,你一定很喜欢这个人吧?”
    他一楞。这跟随他多年的玉牌上,不论正面反面,都刻满了同一个名字——空谷。
    从他们认识到分别,每到那些辗转难眠的时刻,他就用小刀在上头刻字,每一笔都刻得很深,好像只有这样,他才会稍微舒服一些。
    如今,这牌子上已经没有位置再刻字了。
    “子淼!”他喊住往洞口跑去的子淼,在他回头的瞬间,从掌中送出一股气流,将这孩子卷裹进一个透明的气泡中。
    “上善伯伯你干什么?”子淼在气泡里用力捶打。
    “我的灵力,只够送一个人离开这里。”他一挥手,气泡“嗖”一下没了踪影。
    好了,如今最后一点力气也快耗尽了,翻滚的海浪声里,海妖们的嚣叫渐渐逼近。
    他深吸一口气,握紧受中的弓箭,大步朝岩洞外走去。
    8
    天帝举行了一场宴会,为了庆祝天界神兵将北魍海的妖孽一网打尽。
    作为第一功臣的水军上善,却称病缺席。
    浣霞湖畔,伤痕累累的他躺在柔软的草地上,一张荷叶盖在脸上。
    这条命是捡回来的,纵然他拼了性命,还是输给了那群蝗虫般密集的海妖。如果不是子淼带着援兵及时赶来,他现在大概也成了北魍海上的残肢了吧。
    他已经没兴趣去追究究竟是谁将他放回求援的玄光鹤暗地截下,铁了心要他孤军奋战,凶多吉少;也没有兴趣去热闹的宴席上,三跪九叩感恩戴德地接受天帝的嘉奖。
    说到底,他就是个被放弃的人呀。
    朱须岛一战,天帝是真没有收到他的求援,还是越发悲观绝望的他对海妖们心生畏惧,与其让神兵冒险救援,不如放弃那个败将,留下更多人马保护自己的安全更好?要知子淼带来的援军,并非天帝麾下,而是平日里与他关系不错的月老属下,中间玄机,各自了然。
    还有,那个蠢女人,居然也那样好不留恋的放弃了他,数十载时光,他为她牵肠挂肚夜不能寐的种种,她竟毫无体会。
    可笑。
    湖里的仙鲤依然蠢头蠢脑地吐着泡泡,其实,这些家伙是天界最八卦的存在,整天用它们自己的语言交换谈资。
    他能听懂鱼的语言,所以,他听到了一个人的死讯。
    “我听海棠女仙说,西水河神老泪纵横地来报丧,说他的夫人病死了咕噜咕噜。”
    “他的夫人?就是以前常常拿鱼食来喂咱们的空谷女仙咕噜咕噜?”
    “是啊。那地方本就是毒虫瘴气遍布的蛮荒之地,不是在那里长大的人根本适应不了咕噜咕噜。”
    “好可惜啊,就算嫁给镇守天门的金甲神也比远嫁西水好啊咕噜咕噜。”
    他翻了个身,荷叶落在地上,被风卷进了湖中,受了惊吓的八卦仙鲤四散而去。
    突然,他有点讨厌这个世界了。
    一团未被察觉的阴影,从湖水上飘过来,悄无声息地,落在他的身上……
    他留在天界的时间越来越少,他爱上了垂钓这件事,常常在人界随便的一条河或者一片海上,一待就是好多天。
    这一次的雨,已经下了好多天,他坐在海边,专注地看着鱼钩。
    “神君!可算找到您了!”几个仙吏连滚带爬地冲到他面前,“南枝城一线暴雨连绵,洪水肆虐,神君若再不出面治水,只怕有覆城之祸!”
    他仍专注地看鱼钩,像是一个字也没听到,不论仙吏们怎么恳求。
    最终,仙吏们只得无奈离开。
    失去管束的洪水,便真的成了猛兽,一路肆虐而下,七座城池成汪洋大海,浮尸无数。
    死不瞑目的尸体,沿水而下,就算从他面前经过,也引不起他丝毫注视。
    悲伤的人类,将怨气撒在供奉多年的水神塑像上,无人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让他们失去了这个一直庇护着人界的神。
    “你还在钓鱼!”疲惫不堪的子淼从空中扑下来,一把楸住他的前襟,大吼,“上善伯伯!你到底是怎么了?”
    他没有半分反应。
    “你教过我,说众生珍贵,身为天神当有悲悯之心,勿做任何荼毒生灵之举!你忘了吗?”年轻的子淼举起拳头,“你说话啊!”
    他伸出手,一掌击在子淼的胸口上,毫不留情。
    毫无防备的子淼,重重摔在十米开外的河滩上,心口上那湿漉漉的掌印冒着袅袅水汽,一个修行尚浅的小仙,哪经得住这一掌?一阵剧痛自心口钻处,子淼捂住心口试图坐起来,却眼前一黑,倒下不起。
    他还不罢休,涨红的双眼透出凛冽的杀气,一步步朝昏迷的子淼走去。
    他眼中什么也看不见,心中也无任何留恋,这世界与他毫不相干。
    “水君上善,你想去哪里?”
    他回头,一个小小的亮亮的玩意儿,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蓝色直线,“嗖”一声钻入了他的胸膛。
    一点都不疼,还很舒服,就像在炙热的夏日跳进清凉的水中,连溅起来的每滴水花都是快乐的。
    “水这个东西,只在它流动时,才是活的。你身为四方水君,却连这最根本的道理都忘记。自我封闭,终成死水一潭,害人害己。”陌生的声音,从眼前迷离幻影中清晰传来。
    他怔怔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心口,一块蓝色的小石头,里头似流动着蔚蓝的海水,紧紧嵌在他的皮肉之中。身体好像越来越轻,越来越小,被一只微凉的手,拽入了浓重的倦意中。
    “古有鱼王,游于四海,喜与人沟通交谈,十年一上岸,以赐人欢喜之心为乐。凡得鱼王指点者,一生开阔明朗。鱼王身故后,其舌化蓝石一枚,藏于深海,名曰‘鱼王石’,此神石可谓解世人苦恼之灵药。上善,如今将它赠你,好自为之,勿枉费我苦心才是。”
    鱼王石……
    那声音越来越远,而他的身体,也像沉入了幽蓝安谧的深海,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9
    一只金色的小螃蟹,转动着眼珠子,怯怯地从一间“贝壳牢房”里钻出来,左顾右盼一番,哧溜哧溜爬下来,站在地上舞着大钳子,发出奇怪的咕噜咕噜声。
    听到这个动静,其余七个大贝壳里,也逐一爬出七只不同颜色的小螃蟹。这些小家伙在地上集合,排成一列,像立了军工的士兵一样,很是得意地整齐走到我面前,一个个扬起钳子,居然对我咯叽咯叽笑!
    我冷冷地半眯着眼睛,伸出一根手指,从指尖升起一团亮亮的火苗,自言自语般道:“一只烤螃蟹,两只烤螃蟹……”
    数到第四只,这七个家伙全不见了,一股脑儿都躲到对面那个男人背后去了。
    枉我自称走遍江湖经验丰富老妖怪,这回,居然完完全全地上当了!各种羞愤,悲哀与尴尬在心里混合,恨不得把自己塞到大贝壳里去。
    我之前竟然没有看出来,那八个孩子根本就不是孩子,两个红西装也不是男人,其实是一堆螃蟹与一对龙虾!
    “这些深海金刚贝是世界上最牢固的监狱,不要随便想着进去,若没有我的咒语,一辈子也休想脱身。”上善又一次看透了我的心思,轻轻抚弄着一只爬到他肩头的螃蟹,“你也不要为自己的‘失误’难过了,我将海鲜幻化人形的本事已炉火纯青,何况怀孕的妖怪,不论妖力还是智商,各方面指数都会偏低的。”
    “你把讥讽跟安慰搞混了吧老头子!”我朝他翻了个白眼。
    “我与子淼有师徒之谊,论辈分,你该喊我一声师公才对。”上善微笑。
    “我从未喊过子淼师父,只是他的侍女。”我声明道。
    “可他教过你不少东西吧。”他一脸当定我师公的淡然,“你叫或者不叫,这关系都是铁定的。”
    两个刚刚还以命相搏的老东西,现在却世界和平,对面而坐,中间还摆着一盘友好的散发着甜味的果子,上善说这是海神湾里的特产,是一种长在白色珊瑚上的金色果实,脆而甜,是他平日里最爱的零食。
    我知道你们可能受不了这么强烈的反转剧,我开始也受不了,但事实就是事实。我面前这个风度翩翩,容颜出众的年轻男人,是年纪比子淼还要大的,天界第一任四方水君上善,一个被鱼王舌封印多年的神。
    “你的头……还好吧?”我看着上善额头上的一个红点,有些担心地问。
    这个疯子,故意让我误会他是要取人舌头的怪物,让我亲手将那颗子弹送进他的身体。
    他摸了摸额头,笑道:“这并非一颗子弹,而是一道离水符。只有这道符咒,才能助我的元灵离开躯体。只因我被封印多年,早已失去神职,原本的力量也变得微弱,根本无力将这道符咒注入自己体内,只能由一个修为高深的人来帮忙。你虽是妖怪,却修为甚高,且当年子淼以自己的元灵为引,赐你人形,所以你的身上,一直暗藏一缕玄妙的仙气,由你来帮我,自然是万无一失。”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说:“整个事件我可以归纳成,一个疯子有一天突然想干掉自己,可他发现自己不能自杀,所以千方百计引来另一个人帮他早登极乐?”
    “归纳得不坏。”他笑着站起身,指着身旁的金刚贝道,“如果我告诉你,这里真的囚禁过不少人类,而我也确实取走了他们的舌头,你信吗?”
    我皱眉。
    他走过来,握住了我的手……
    10
    “贝蒂,你跟妈妈说一句话好吗?”满面泪痕,红肿着眼睛的金发妇人,揽着面前十三四岁年纪的女儿,哽咽着乞求,“就一句,行不行?”
    面容秀美的小姑娘却跟聋哑人似的,毫无反应,只专注地玩着手里的魔方。
    无奈的母亲松开手,拿出一个装饰精美的盒子,打开,里头是一对价值不菲的耳环,她近乎讨好地对女儿说:“这是班尼叔叔送你的礼物。他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贝蒂扭着魔方,看也不看那耳环。
    “你好好玩吧,妈妈先出去了。”夫人长吁短叹地离开了她的房间,“你已经一个月不出房间不说话了,妈妈很难受。”
    房门刚刚被关上,贝蒂便放下魔方,拿出一个小榔头,把那对耳环敲了个稀烂。
    “姑娘,很享受一个人的世界吗?”一个男人,鬼魅般出现在她的身后,笑容满面地坐在她的床上。
    贝蒂先是一惊,但很快便恢复到熟视无睹的状态,扭过头看也不看他。
    自己已经是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人,这世上的一切都跟她没有关系,哪怕一个外星人砸穿屋顶掉到她面前,也不能引起她丝毫的关注。对,她就是要将自己关起来,就是要让这个世界只剩她一个。
    “妈妈跟班尼叔叔很般配啊,你应该为他们高兴,你爸爸已经死去那么多年。”男人说道,“还是你觉得,常年在外工作的妈妈已经欠了你许多,如今她又要跟另一个男人结婚了,你更是彻底被抛弃在她的世界之外了?”
    贝蒂玩魔方的手停了停,但很快又继续起来。
    “你真的不愿意再跟任何人说话了吗?”男人认真的问。
    魔方在贝蒂手里咔咔地响着,而她的嘴唇,纹丝不动。
    “好吧。”男人叹了口气,站起身,“既然你不想说话,那你的舌头,显然是没什么用处了。”
    一阵淡淡的青烟飞过,屋子里再也不见任何人的身影。书桌上的魔方下,压着一张字条——
    我带贝蒂出去走走,最迟一个月后回来,勿挂心。
    管理员
    奇异的光线透过四周的海水,撒在这片圆形的地面上,美轮美奂。
    硕大的金刚贝里,贝蒂惊惶的敲打着“囚室”,口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男人站在外头,手里捧着一个闪亮的玻璃瓶,瓶子里,漂浮着一条人类的舌头。
    贝蒂惊恐地捂住了嘴。
    “既然你已经放弃说话的权利,你的舌头便归我所有。”男人笑了笑,“这里是深海中的深海,这个贝壳是无法突破的囚室,我想你会很喜欢吧。你不是铁了心要‘一个人的世界’吗,我成全你。也别想着自杀,这个囚室不但会提供维持你生命的力量,还会阻止你任何伤害自己的行为。好好享受一个人的世界吧。”
    说罢,他转身离去,根本不理会在里头又踢又打的贝蒂。
    三天之后,男人回来了。
    精疲力尽的贝蒂坐在贝壳里,怨恨地瞪着他。
    “看起来你已经习惯了嘛。”男人笑着坐在贝壳前,“我今天有点无聊,不如给你讲故事?”
    贝蒂皱着眉,把身子转向一边,还捂住了耳朵。
    “你妈妈一定给你讲过美人鱼的故事吧。”他不管她爱不爱听,自顾自地说起来“那条可怜的小美人鱼,用自己美妙的声音与巫婆交换,这才获得了变成人类的机会,也找到了心爱的王子。可是,美人鱼受到惩罚,如果她不杀死王子,就会在天亮时变成泡沫。善良的美人鱼最终选择了让自己化成泡沫。多么可怜。”他笑笑,“其实,这个故事真实的版本并不完全是这样,那条变成哑巴的美人鱼,是真实存在的,而且还不止一个。古老的人鱼族,不论男女,想上岸为人的话,只能用自己的舌头作为交换。俊男美女的他们,很容易在岸上找到心上人,可是如果他们不能亲口喊出爱人的名字,就会在七天之后的清晨,化为海中的泡沫。听起来,喊出王子的名字比杀掉王子容易多了,可就是这样一件简单的是,人鱼永远做不到。”
    贝蒂捂住耳朵的手,松开了些许。
    “讲完了。我走了。”男人拍拍衣裳,离开了。
    贝蒂抱住膝盖,眉头紧紧锁起。
    十天之后,男人又回来了。
    今天,贝蒂眼睛里的敌意少了一些。
    “今天不讲美人鱼了,我给你将一个傻瓜男人的故事。”他背靠着贝壳坐下,细长的眼睛像沉入一段长长的梦境,“很多很多年前,有一个人男人,他喜欢上了一个女人。他常常思念她的笑脸,以至于夜不能寐,他在人群中寻找女人的身影,他与女人谈天说地,更将女人的名字刻在随身的玉牌上。这一切都让他觉得,自己是很爱很爱她的。可是,有一天,女人却嫁给了别人。在他们最后的一次相见中,女人说,谢谢他以友相待。他多么生气啊,这么多年的付出与记挂,她都没有放在心上,竟然这么轻松地就放弃了他,那时候,他觉得,自己被这个世界放弃了,所以,他也要放弃这个世界。”
    贝蒂看着他,眼里流露出从未有过的希望他讲下去的渴望。
    他沉默了许久,继续道:“许多年之后,这个从一场沉睡中醒来的男人,终于明白为什么女人要离开了。她摔倒时,他没有扶过她;她的手上满是针眼时,他没有为她治疗过;她被人欺负时,他没有为她出头;她孤独的时候,他从没有及时出现在她面前。而他,竟然那么可笑地将他所有的行为归结为伟大的‘默默的爱’,最后还要反怪对方不领情,真是傻死了!一个人就算将另一个人在心中思念到肠穿肚烂,就算将对方的名字刻到天涯海角,也无法为对方带来任何实际的慰藉啊。所谓的默默的爱,就算每天在你心中来回千万遍,也不及在心上人肚饿时送上的一个烧饼,不及在她落寞时给出的一句安慰。你不说,不做,用一种自以为是的封闭去‘爱’一个人,对方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呵呵。”他笑着摇摇头,“可惜,当这个男人明白这些的时候,已经太晚。小姑娘,这个世界上啊,有太多跟这个男人一样的自闭之人,可怕的是,他们自己往往还没有意识到。不论爱人还是亲朋,自己不愿向别人敞开心扉,却反怪对方不能理解自己。好好的一条舌头,都被浪费了。”
    贝蒂紧紧的抿着嘴唇,把脑袋埋在膝盖上。
    “叮”!
    一枚小小的白贝壳被扔到她的身旁。
    “你还有一次拿回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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