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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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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当初杨叔提起时,每棵茶苗的价格,好似都不便宜。柳一条不由得将目光转向了一旁的柳无尘。

“少爷,”柳无尘会意,忙上前来向柳一条说道:“经过一系列的讨价还价,这些茶苗统一都是由两棵一文钱的价格收入,二十万棵,用了近一百贯地银钱。”

“哦?”柳一条轻点了点头,这些倒是还可以。

“东家,另外的那一百五十顷荒地,在几日前就已开垦完毕,现在正人掘井汲水,不知东家准备种些什么上去?”李德臣也拱着手向柳一条禀告并询问,有一百多顷田地在那里闲放着,他看着也心疼。

“那些地,就种一些蔬菜,赶个秋景儿好了,”柳一条看了李德臣一眼,道:“就种一些白之类的,易于储藏的家常菜就好,嗯,现在是五月下旬,到下个月吧,晚一会我让下人去备一些种子,下月初李老仗便带人将它们种上好了。”



“是,东家。”李德臣弯身应是。

“现在各户地情况怎么样?都能吃得上饱饭了吧?”柳一条向地里的佃农们扫了一眼,轻声向李德臣及翁玉这两个小头目询问道。

“托东家的福,这几个月,光是掘井,挖排水管道得来的银钱,就已经够各户用上几个月的,再加上每个月东家都给的十文例钱,现在已经没有人再饿肚子了,很多人也都换上了新制的衣服。”李德臣对手下佃农的情况最为清楚,便率先站出身,向柳一条回道。

想想在四个多月以前,他们连稀饭都喝不上的情形,现在已经算得上是天堂了。

“嗯嗯,那就好。”柳一条轻笑着点头道:“有衣穿,有饭吃,那我这心里边也就放心了。”

看到翁玉与李德臣脸上满是感激的神情,柳一条轻向他们摆了下手,言道:“好了,你们都去忙吧,我在这儿看一会儿,也该回去了。”

“是,东家。”两个人同时向柳一条行了一礼之后,便各自地又回到了自己的地头。

看着翁玉与李德臣渐渐地远去,柳一条又站了一会儿,也领着柳无尘,不紧不慢地向家里边赶去。

“那个吴醉剑这几天的情况怎么样?”柳一条看了下四下无人,便阴沉着脸,轻声开口向柳无尘问道。

“自他回到长安之后,每日都会去西城处的一个名为‘醉风楼’的伎馆,饮酒做乐,”柳无尘跟在柳一条的身后,不急不徐地向柳一条回道:“做陪的是一个叫做小姻的姑娘,十八岁,姿色较好,很讨吴醉剑的欢喜。”

酒色之徒,这样的人也能做驸马?柳一条轻摇了摇头,李世民的眼神儿也太有些了。

看了柳无尘一眼,柳一条接着问道:“前几日我让你安排的人手,可已安排妥当?”

“三日前就已经成功接近吴醉剑,现在吴醉剑每日去‘醉风楼’,必有他们相陪。”柳无尘接着说道:“这些人都是无尘的一些朋友,少爷可完全相信他们。不过,少爷,他们都是一些文人学子,身上并无武技在身,那吴醉剑的身边,好似还有几个护卫在暗中保护,少爷最好还是莫要去指望他们。”

“这个我知道,断是不会让你的朋友遇了什么凶险。”经过这些时间的相处,柳无尘所展现出来的能力和忠心,已经完全赢得了柳一条的信任,所以有些事情,柳一条也便放开了手脚,由得柳无尘去做。

柳一条停了下脚步,扭头对着柳无尘说道:“你只管让你的朋友与那吴醉剑搞好关系就是,期间所有的消费都由柳府提供,只要他们有这个本事,无论多少钱,都要满足他们,让他们使劲花去。”

比起之前的‘柳氏肥坊’,几次喝花酒的钱,又算得个什?

“是,少爷。”柳无尘点头应是,心中虽有些好奇柳一条的打算,但是也并没有开口询问。

“另外,”柳一条思量了一下,又向柳无尘吩咐道:“今年我的大舅哥要参加科举应试,这几天你去帐房多支取一些银钱,提早到长安各地去上下打点一下,不管用什么方法,花再多的银钱,都务必要让他能在今年的吏部复试中,博得一个名次。”

朝中有人好做官,同样的,家中有官,也好过日子,柳一条虽不喜为官,但他却不反对家里的亲人也去当官,比如柳二条,比如张楚闻。他们想当,那就让他们当个够去。

“是,东家,不过,二少爷今年也要参加省试及复试,是不是也?”柳无尘看了柳一条一眼,轻声向他询问。

“二条的事情不用咱们操心,到时自会有人为他安排妥当。”想想他在长安为官的师父,想想当初李承乾与李世民对柳一条的承诺,柳二条将来的仕途,怕是比任何人都要通顺得多。

第227章豫章的请求

母后~!”豫章公主抱着长孙皇后的:+要嫁给那个什么吴醉剑,你去跟父皇说说好不好,母后?”

刚从乌伤城赶回,豫章公主便知道了事情的始末,父皇竟有意将她许给那个侯君集的义子,吴醉剑。

“我不嫁,母后,”豫章公主可怜兮兮地盯着长孙皇后的双眼,现在能帮到她的,也只有这个一向都很疼爱她的母后了。

“吴醉剑,一个酒色之徒,儿臣若是嫁给他,还不如一死了之的好。”

先前在‘清风阁’与那些文人相聚时,就时有人说评这吴醉剑,虽有一身好武艺,但却是一好酒色之徒,每回长安,必流连与各家***之地。

且这个吴醉剑豫章公主也曾见过,身高,肩阔,说起话来犹如兵部尚书侯君集一样,大着嗓门儿,粗声粗气,让她与这样一个人生活在一起,还真是不如死了的好。

“茹儿,”长孙皇后拉着豫章公主在一个石凳上坐下,拍着她的小手,柔声道:“人不风流枉少年,年少哪有不轻狂?贪好酒色,这都是小问题,等日后你们成了亲,结了伴之后,便会定下性来。”

看豫章公主仍撅着小嘴,长孙皇后又轻笑着说道:“想那吴醉剑,虽然是个武夫,但是模样长得倒也俊俏,又是兵部尚书的义子,自是配得上你,父皇和母后。哪能把你往火坑里推不是?”

“可是,母后,儿臣就是不想嫁嘛!”豫章差点都哭了出来,看长孙皇后地样子,似不打算帮她说道了,这。让豫章公主觉得一阵的心荒,一向都疼她爱她的母后,竟是不管她了。

“这件事,你父皇已经定了下来,母后就是有心,却也已是无力,”长孙皇后心疼地看着豫章公主,道:“儿女的婚姻。本就由不得自己做主,就是在寻常的百姓家,还不都是依着父母媒妁之言?茹儿,听母后的话,你就试着去接受吧,啊?”

长孙皇后轻摸了下豫章公主地脸颊,拭去她已流到脸上的泪水,狠着心道:“及到这个月末,待侯君集领着大军从吐谷浑回来时,你父皇便会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儿。把你们的婚事宣布出去。”

“赶巧下个月的十五,你妹妹高阳也要与房仆射的二公子房遗爱成亲,依着你父皇的意思,喜上加喜,让你们两姐妹的婚事,在同一天办理。现在礼部地人。都已经开始在悄悄地准备了。”长孙皇后看了豫章公主一眼,道:“所以,茹儿,听母后的话,既是已经改变不了的事情,就试着去接受吧,不然,最后苦的。还是你自己。”

身为大唐的公主,经历这样的事情,只是一个早晚而已。

看着此刻的豫章,长孙皇后不由地便想起了她的大女儿长乐。当初要让她嫁到长孙家时,不也是这般地向她乞求过吗?

那丫头,到现在,怕还是在恨我吧?连上次她病危时,长乐都没有来探望过,唉!长孙皇后不禁摇头长叹了口气,希望豫章以后不会也像长乐这样。

“儿臣要去找父皇,父皇那么疼儿臣,他不会让儿臣做不愿的事的。”豫章公主猛然立起身来,擦去脸上不觉流出地泪水,弯身向长孙皇后告辞。

“没有用的,你父皇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一旦他决定了事情,是不会再变的。”长孙皇后看着站在她眼前的豫章公主,也随着站起身,轻声向她说道:“你去了,也只是途让你父皇生气而已。乖,听母后的话,这件事情,你就应了吧。”

胳膊终究是扭不过大腿地,豫章就是去了又能如何?李世民的性子长孙皇后最是了解,他断是不会为了一个公主,而失去一个拉拢强臣的机会。这,便是政治,既使李世民平日里对自己的女儿是多么地仁慈宽爱,及到政治上的一些纠纷,他也会变得很是残酷。

这一点,从小熟读诗书的豫章怎么可能会不了解,只是她一时不能,也不想去接受罢了。

平日里,看到那么多的姐姐妹妹被父皇给下嫁出去,今天,终于也轮到她了吗?

“不行的话,母后,我就去求太子哥哥,太子哥哥一向疼我,他一定会有办法地。”豫章定定地看着长孙皇后,喃喃地说道。

“你说什么?!”李世民听了李承乾的话,眉头。

往上轻挑了挑,看着李承乾说道:“吴醉剑在从边外候,在三原曾用马匹,踏断了柳老实的一条右腿?”

这怎么可能?李世民用手轻敲着桌面,同样身为武将地他,自是知晓一个将士对马匹的控制能力,吴醉剑的马,怎么可能会踏得到柳一条他爹的右腿?

莫不成,吴醉剑是故意的?

“是的,父皇,”李承乾躬身回禀道:“儿臣也是刚刚知晓,柳先生当初好似就是为了此事,才匆匆从江南赶回。”



吴醉剑名义上也算是李承乾的大舅哥,不过他却不怎么讨李承乾的欢喜,不然李承乾也不会为了柳一条,为了豫章的一句话,而将这件事情禀于李世民知晓。

“嗯,”李世民轻点了点头,怪不得柳一条会舍得将‘柳氏肥坊’让出,他这是想让朕给他主持公道吗?

“那个屈突干对这件事,是如何评断的?”李世民抬头向李承乾问道。

“误伤,判吴醉剑赔了三十贯银钱于那柳老实。”李承乾看了李世民一眼,道:“听说那柳老实的右腿,连柳先生和孙道长都已无束手无策,算是废了。”

“这样啊?”李世民轻点了点头,屈突干这样判,虽然有明显地偏向,不过倒也算是正常。不然的话,难道还要让吴醉剑也赔上一条腿不成?

那样的话,侯君集那老小子回来,还不得把三原给搅翻了天?对于这个爆脾气的部下,李世民很多时候也是很无奈。

而且,吴醉剑是豫章的夫婿,不能动。

李世民心里很快便有了计较,他抬头向李承乾吩咐道:“找个偏远的地方,让屈突干去历练两年,然后再给三原找一个新的县丞,嗯,明日就去办吧。”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这,就算是给柳一条那‘柳氏肥坊’的一点报酬吧。

“是,父皇。”李承乾抬头看了李世民一眼,李世民的意图很明显,保吴醉剑,弃屈突子虚,这就算是给了柳一条一个交待了吗?

李承乾心里面不免有些失望,原本他还指望着李世民能治吴醉剑一个故意伤民罪,再不及的,也会免了他未来驸马的身份。把豫章嫁给吴醉剑,李承乾心中也是万分地不愿,在他看来,那个吴醉剑,绝不是她这个妹妹的最好归宿。

李承乾弯身从李世民的书房退出,一路,便及到了长孙皇后所在的立政殿内。

殿中,长孙皇后正在用心地教授着小雉奴读书习字,李承乾打眼扫了一下,小雉奴读的是‘孝’,习的是‘柳氏书法’。

“儿臣拜见母后。”李承乾及到长孙皇后的近旁边,躬身给长孙皇后施了一礼,然后便抬起头,上前走了两步,看着长孙皇后,轻声说道:“看母后近来的气色,更胜往昔,身体也健朗了许多,儿臣也便放心了。”

“呵呵,我儿仁孝,嗯,也在一边坐下吧,在母后这里,不用太过拘谨。”长孙皇后扭头看了大儿子一眼,拉着他在一旁的椅上坐下,笑着向他说道:“说来,乾儿也有几日不曾来这立政殿了,可是近来的公务太过繁忙?”

“母后明鉴,”李承乾坐稳了身形,拱手向长孙皇后说道:“前阵子一直都在忙那‘柳氏水车’,现在又要去打理‘柳氏肥坊’,无暇来于母皇请安,还请母后见谅。”

“‘柳氏肥坊’?”长孙皇后诧异地看了李承乾一眼,道:“那不是柳先生的产业么?怎么还要由得你这个一国的储君去打理?”

长孙皇后的面色有些不喜,还以为是李承乾夺了柳一条的产业,对于柳一条这个恩人,长孙皇后是一直都没有忘记。

“母后误会了,”看长孙皇后的脸色,李承乾轻笑着说道:“就是五日前,柳先生已经将‘柳氏肥坊’献于了朝庭,现在,这‘柳氏肥坊’已与柳先生无甚瓜葛了。”

之后,李承乾便把这些事里面的一些前因后果,详细地跟长孙皇后讲了一遍,其中,当然也有老柳被人踏断右腿一事。

这,也是李承乾此来立政殿的目的,他始终是觉得,有些事情,也应该让他的母后知晓。

第228章宴请宾朋

来来来,柳某敬大家一杯!”

柳一条站在正厅的正座旁,举杯向四下的客人敬酒示意,老柳也座在轮椅上,与他一同举杯。

“前些时日,家父不幸在县城遇到意外时,多亏了各位叔伯兄弟的帮忙,柳某在这里谢过大家了。”柳一条环视了桌上的人群,杨伯方,公孙文达,公孙贺兰,赵开芳,赵瑛,杜贤,杜之贵,还有三原的县丞,屈突子虚。

三原所有的四个大户及现任的县丞,都被柳一条给请了来,而且,柳一条还准备了数十坛度数都不低的清酒,今天他要与这些人不醉不归。

没有人知道柳一条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为什么他会在这个时候,请他们喝酒,若是说谢礼酒,那为何不是在他刚从江南回来之时?

而且论谢礼,他们中有一半人,好似都跟此事无甚关系,也就是在老柳的腿受了伤后,礼貌上送了一份慰礼而已。

在坐的所有人中,只有对柳一条稍有些了解的杨伯方及公孙武达这两个老头,略微地猜到了些柳一条的心思,柳一条这小子,怕是要动手了。

柳一条仰脖把酒水灌下,然后又命人把酒杯斟满。

“多谢杨兄弟,公孙老哥,还有各位的老爷们,”待众人把酒杯放下,柳老实也难得地举杯说话:“尤其是屈突县丞,当日若不是有您的公正判决。小民地性命怕是都保不住了。”

老柳的语气很诚肯,说得是实话,也是真心话,尤其是在他得知了吴醉剑的身份后,对屈突子虚的判决更是感激。不但免去了他们柳家与侯家的正面冲突,而且还公正地为他谋得了三十贯的银钱。

但是老柳地这些实话。真心话,听在屈突子虚的耳朵里,那却是一句句的讽刺之言,屈突子虚的半张脸,全都臊了个通红。

看来今天他是真的不该来,不过他又不信,柳一条特意地将他邀来,就只是为了羞他。嘲他么?

老柳的事情到底如何,在场的人都是心知肚明,但是却没有人多说什么,因为若是在屈突子虚的位置上,他们自己,多半也是会这么做,没有人会甘愿为了一个平民,而去得罪一个权势。

侯君集地厉害,在场的大多数人,心里都是一清二楚。

“柳老言重了!”见老柳把酒灌下。屈突子虚也端杯向老柳示意一下,仰脖喝下。今日他肯来此,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不求柳一条能够原谅他,但求柳一条莫要真心地去对付他。

虽然柳一条是个平民,但是屈突子虚却知道。柳一条若是狠下心来,他在三原,怕是安生不了。

柳一条赞赏地看了老柳一眼,他没想到老柳竟也能说出这般高水平的话来。

见屈突子虚的老脸半红半绿,柳一条轻笑了一下,便不再难为与他,他坐下身,来来地扫了一眼在坐的老少八人。笑着说道:“今日请各位前来,别无他意,唯道谢而已。所以大家不必拘谨,只管尽情地吃喝便是。”

柳一条向一旁的柳无尘使了个眼色。柳无尘会意,遂转身命人将他事先准备好的清酒拿上,每人的面前,都摆上了一坛三斤的清洒。

“今日,咱们不醉不归!”柳一条伸手拿起面前的一坛,打开上面地腊封,向在坐的老少说道。

“好!不醉不归,大哥,小弟陪你!”公孙贺兰率先站起身,启开酒坛,端起来向柳一条示意,大有一气灌下之意。

关键的时候,还是只有这个兄弟最挺得起来,柳一条看了公孙贺兰一眼,轻笑了笑,这个兄弟没有白交。

“诶,这喝酒岂能无令?一条贤侄,不若咱们行个酒令吧。”虽不知柳一条卖的是什么药,不过柳一条想把众人灌醉,公孙文达却是看了出来,遂笑呵呵地站出来小帮了柳一条一把。

喝酒行令,不管是文人,还是武士,都常用的一种助酒方式,是故公孙文达说起时,在坐的人也大都赞成。

“酒令?呵呵,”柳一条轻笑了起来,看了公孙文达一眼,道:“那就依公孙伯父之意,咱们就行一个青蛙落水令吧。”

十个人一起玩,一定会很有意思。

柳一条不禁。

次在‘清风阁’,他与公孙贺兰及李如似数青蛙时地闹,而且下酒也很快。

简单地给公孙文达他们讲了一下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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