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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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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胡言,让道长见笑了。”柳一条拱手向这老道礼了一礼,说道:“不知这位道长怎么称呼?”

“贫道华德真人,乃是此间道观的主事,两位檀越有礼了。”华德真人弯身冲柳一条夫妇稽首一礼,然后又上下打量了柳一条一番,说道:“想必这位小哥,便是孙道兄口中所提到的柳一条,柳小哥了吧?嗯,果然是气宇非凡,呵呵,柳先生,还有这位女檀越,请随贫道一起到侧殿客室一叙。”

柳一条看了张楚楚一眼,然后站出身来,冲华德真人拱手说道:“那就有劳道长了。”

“两位请。”华德真人说了一句,率先动身给柳一条他们带路,道:“听说柳小哥刚才救了一个被毒蛇咬伤的公子,孙道兄听闻后便医心大发,跑去探伤去了,想来一会便能回来。”

进了侧殿,华德真人伸手请柳一条夫妇坐下,吩咐手下的童子,给各人都斟倒上一碗茶水。

“柳小哥,柳夫人,请用茶。”华德真人端起茶碗,向柳一条夫妇示意,然后又把茶碗放于桌上,笑看着柳一条说道:“刚才闻得柳小哥在圣帝君神像前地一番话语,贫道心中甚快,敢问柳小哥,可也信道?”

“这怕是要让道长失望了,小子向来都只信自己,万事由我不由天,小子不信道。”柳一条轻喝了一口茶水,微声向华德真人说道。

“呵呵,无妨,无妨,这道在心中,道在天间,诸事皆有道,诸事不强求,柳小哥只信自己,这,未免不也是一种道。”华德真人脸上没有丝毫失望的表情,而是装作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开口向柳一条忽悠起来。

若是放到现代,这老道绝对是会是一个合格的神棍。

柳一条把茶碗放下,微点着头向华德真人说道:“道长说得有理,小子受教了。”

“柳小哥,咱们又见面了。”这时,孙思邈领着长眉道人,还有刚才地那个书生,一起进入了这个侧殿,看那书生的模样,身子竟康复了大半,想来是孙思邈又施展了什么妙法。

“孙道长,小子这里有礼了。”柳一条站起身,拱手给孙思邈行了一礼。

“呵呵,柳小哥请坐,”孙思邈走到华德真人的旁边,曲身坐下,然后又看着柳一条旁边的张楚楚,向柳一条问道:“这位女檀越想必就是柳小哥的新妻了吧?呵呵,前些日子走得急,没去为贵夫妇道贺,还望柳小哥和柳夫人见谅。”

“孙道长言重了。”柳一条与张楚楚齐向孙思邈行了一礼,随即又双双坐下。

“这位公子请了。”那书生这时也走上前,弯身与柳一条行了一礼,感激地看着柳一条说道:“小生骆宾王,多谢这位公子的救命之恩。”

骆宾王?!柳一条闻言,一下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鹅,鹅,鹅,曲颈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

第208章收徒华德观

起骆宾王,柳一条自然地,就想到了骆宾王的那首咏。

鹅,鹅,鹅,

曲颈向天歌。

白毛浮绿水,

红掌拨清波。

那可是柳一条小时候被爸爸妈妈教着逼着学会的第一首唐诗。

而现在,这首诗的作者,与他相差了有一千多个年头的骆宾王,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

骆宾王,柳一条按下内心里面的激动之意,上下打量着这个据说七岁就能写出咏鹅诗来的小‘神童’。

身材短小,总共才到柳一条的下巴,一米六五左右。

且面貌常常,离英俊差得很远,只能说是长得五官端正,没有什么缺失,也没有任何异于常人之处,论外表,他还不如柳二条那小子帅气。

不过,柳一条心里并没有多少的失望,毕竟人家能够成名立万,流芳千古,至死后的数千后,仍有人能够记得住他,靠的并不是这副外在的皮囊。

唐初四杰,岂是随便什么人都能应得上的?

“鹅,鹅,鹅,曲颈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柳一条有些敬仰地看着眼前的这个小骆宾王,轻声地吟出了他的这首千古名句,轻声相询道:“这首咏鹅诗,可是出自骆公子之手笔?”

“呃?”骆宾王明显地楞了一下,然后拱手向柳一条说道:“这首诗正是不才。儿时所作,诗拙词劣,让恩公见笑了。”

嗯,谦虚有度,不卑不亢,生人在侧。而面不惶惶,柳一条不禁轻轻地点了点头,年虽少,却已稍露几分风骨,不愧是唐初四杰之中,年最长,诗最多,连武则天都为之惊叹地宰相之才。比柳二条那小子,强多了。

“骆公子请坐,骆公子之名,柳某可是早有耳闻,不曾想今日竟能在此与骆公子相见,柳某幸甚!”柳一条拱手请骆宾王坐于他的侧旁,能与这种文人名士这么近距离的接触,柳一条自是不会放过。

“多谢恩公,”骆宾王冲柳一条,还有华德真人及孙思邈行了一礼一后。便提摆,在柳一条的下首落坐。

有礼有矩,很有家教,不知是不是先入为主的原因,从一开始,在得知了骆宾王的身份后。柳一条怎么看着骆宾王,就怎么觉着他顺眼,脸上也一直摆着和善地笑容。

“还没请教恩公,该如何称呼?”接过小童递上来的茶水,骆宾王又拱手向柳一条问道。

“三原柳一条,骆公子若是不弃,你我二人可以兄弟相称。”柳一条轻笑着跟骆宾王套起了近乎。骆宾王的兄长,说出去都会觉着很有面子。

“柳一条?”怎么这么耳熟?骆宾王看了柳一条一眼。拧眉细想了一会儿,面色忽然微变了变,忙再次起身,躬身向柳一条问道:“敢问恩公。可是那创出柳氏书的柳大家?”

“呃?”这次轮到柳一条楞住了,怎么他现在已经这么有名了吗,连骆宾王这样的文豪,都知道了他的存在?

“怎么?骆贤弟也曾听说过为兄?”柳一条不客气地与骆宾王开始称兄道弟,并伸手示意骆宾王坐下。

“真是柳先生?!”骆宾王的脸上,不由得露出了一丝的喜意,柳一条把他当成名士来看待,他又何偿不是也在这般地看待柳一条。

神医,大家,神匠,一个个耀眼地头衔,已经把柳一条照得犹如太阳一般耀眼。骆宾王此番外出游历,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为了拜访这柳一条。

他是来寻师的。

“柳先生在上,请受学生一拜!”骆宾王双腿并立,双手抱拢,微弯着腰,恭恭敬敬地给柳一条行了一个晚辈礼,口中说道:“学生在兖州之时,就想来寻先生,拜先生为师,跟先生学习那柳氏书法,现有幸在此得遇先生,还请先生能将学生收入门墙。”

呃,这,倒是很有诱惑力啊。

柳一条看了一眼正给他躬身行礼的骆宾王,摸了摸下巴上仅有的几根胡须,心里思量着这件事情的可能性,若是能在史书上以骆宾王师父的身份出现,那也会是一件很拉风的事情吧?

柳一条平素虽然稳重,但是遇到现在这样的事情,也忍不住想要恶稿一下。

“柳小哥,”孙思邈看着柳一条好似有些意动,便在一旁劝说道:“今日柳小哥能在这山。

多道路中,救下骆公子,可谓是有缘。现在,难得有这份诚心想要拜师学艺,可谓是有份。有缘,又有份,柳小哥便将他收下吧。”

“嗯,孙道兄说得有理,看得出这位骆小哥诚意十足,柳小哥便将他收下吧。”华德真人也在一旁帮腔劝说,说得柳一条,也是颇为意动。

“可是,这个,”柳一条看了骆宾王一眼,道:“不是柳某不想收徒,要知柳某乃是一介商贾,拜我为师,你这日后的仕途之道,怕是会深受影响,这样岂不是会害了你?”

记得历史上地骆宾王,好似在三十岁之前,都没有当过一个像样的官职,甚至连他当过什么官儿都没有听说过,这在李世民这种名君的治下,显得很是不正常,不知是为何故。

难道,就是因为他要拜自己这个商贾为师?

呜呜,柳一条忙摇了摇头,觉得自己开始有些神经质了,这都是哪跟哪的事啊。

“能拜在先生的门下,是学生的福份,这仕途之道,虽讲出身,但更重要地却还是自身的实才,皇上是明君,任人一向都是唯才而行,先生不必为学生担心。”只要他自己不行商贾之事,没有商贾之名,骆宾王有自信,皇上定会重用于他。

所以,对柳一条的这个身份,骆宾王并不是很在意,他在意的是,柳一条手中的才学。



当然,还有柳一条现在所拥有的名声。

在民间,尤其是在平民农户之中,柳一条的名声,几乎都可以和那些寺庙中的菩萨相媲美。那些‘柳氏耕犁’,那些‘柳氏水车’,可不是只有一个地方在用。

恩汲大唐,这句话用在柳一条地身上,并不会有人多说些什么。

相比于这些,除了那些仕族之士,还有谁,会去在意柳一条的这个商贾身份?

“既如此,”柳一条看了骆宾王一眼,轻点了点头,道:“那,咱们便行了这师徒之礼吧。”

“谢师父!”骆宾王闻言大喜,忙端起桌上童子刚递给他的茶水,端递于柳一条的跟前,曲膝跪下,将茶碗举过头顶,高声说道:“师父在上,请受学生骆宾王一拜!”

“嗯,”柳一条轻笑着点了点头,伸手接过骆宾王递上来地茶水,放在嘴边轻抿了一口,又复放回桌上,道:“行了,宾王起身吧,这是你之师母,你也来拜会一下吧。”

“是,师父。”骆宾王冲柳一条弯了下身,之后又复转身给张楚楚也见了一礼,道:“师母在上,请受学生一拜。”

“嗯。”张楚楚轻应了一声,没有多作言语,在这种场合,她一个女人家,不宜插嘴。

“好了,你且在一旁坐下,待会咱们师徒再详细叙话,到时为师要先考较一下你的书法。”柳一条冲骆宾王挥了下手,向他吩咐着,感觉,还真有几分当师父的气势。

“恭喜柳小哥喜得佳徒!”待骆宾王坐定,孙思邈与华德真人这两个老道齐齐稽首向柳一条道贺。

这两个老道都精通道家玄学,对这相人之术,自是也都有涉猎,看骆宾王的面相,此子将来定是不凡,柳一条能收他为徒,却是一件喜事。

不过,相比于柳一条而言,这两个老道还是觉得,其实,他们更应该恭喜骆宾王,能拜得柳一条的门下,对他来说,更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柳一条身上的贵气,旺气十足,跟他在一起得久了,想不发达都难。

“同喜,同喜。”柳一条忙笑着拱手还礼,今天的事情能成,这两个老道,出力也是不少。

华德真人抬手吩咐一旁的童子再新给各人续上一碗茶水,笑看着柳一条说道:“在柳小哥到来之前,孙道兄就时常在贫道面前提及柳小哥,说起柳小哥的开刀动骨之术,别出一家,很是独特,而且对于一些外在的伤害,效用出奇地显著,听得贫道这心里边,就像是有小猴子在不停地抓挠一般。”

华德真人看了柳一条一眼,道:“赶巧柳小哥今日到来,也算是咱们缘份非浅,不知柳小哥可否能在贫道的面前演示一番,让贫道也开开眼界,借鉴一番?”

第209章骆阿瞒的字

柳小哥,华德道兄凭生最精的便是这外伤之术,故此开刀动骨之术比旁人更为热心,若是有暇,柳小哥不妨在此多留几日,大家一起探讨一番,对于柳小哥所无法解决的伤口感染问题,华德道兄可是也有一定的经验哦,贫道想来,华德道兄也不是那般吝啬之人。”孙思邈站出身,抛给了柳一条一个不小的诱惑。

伤口感染,在这个没有酒精,没有碘酒,没有青霉素的年代,这是一个普遍及常的现象,很多时候,一个感染,一个破伤风,几乎都可以要了一个人,或是一头牛的性命。

身为一个兽医,和一个半调子的外科医生,柳一条对感染这两个字,很敏感。

不由得,柳一条便将目光向华德真人看去,这个老道,真有那种可以防止感染的方法么?

华德真人见柳一条向他看来,便抚须轻笑,道:“孙道兄所言不虚,对于一些外伤的处理,贫道确是有一些心得,且也都有一些成效,柳小哥若是不弃,贫道自是不会藏私。”

“既如此,”柳一条看了张楚楚一眼,向她询问道:“楚楚,咱们便在此地多呆上几日,如何?这武当山的景致,也不是一日两日便能看得尽的。”

“一切但由夫君作主,妾身听夫君的。”张楚楚冲柳一条微点了点头,柳一条能这么询问她的意见。她地心里就已经有了一种说不出的喜意。

决行止,定归途,这种事情,一向都是由家中的男丁作主,柳一条这般,自是说明了她在他心中的位置。

夫君很看重她。

“那我们夫妇。还有劣徒,就要在此多打扰道长了。”柳一条冲华德真人拱手言道。

“柳小哥客气了,能留三位在此,是贫道的荣幸,呵呵,”华德真人笑着向一旁的童子吩咐道:“易竺,快去为这三位檀越准备两间客房。”

“是,师父!”小童向华德真人稽首一礼。然后便转身退了出去。

华德见看似不大,总共也就才两间大殿,但是殿里面地空间却是不少,多留三、五个人在里居住,一点也不会显得拥挤。

“三位都爬了时近一天的山路,想来早已是身乏体累,不妨先到客房去休息一番,一会儿观中自会为三位檀越备上一桌丰盛的素席。”几人闲聊了一阵,待小童从外面回来,华德真人便站起身。笑着向柳一条三人稽首道:“至于这外伤之术,咱们明日再说也不迟。”

没有伤患,空口言及,并无多大的效用,华德真人可不想浪费了这次的上好时机。能得孙思邈这位医学大家不绝于口称赞的开刀之法,华德真人自是候新眼一见。

“那就有劳道长了。”柳一条拱手代三人向华德真人道谢。又冲孙思邈示意了一下,之后便领着楚楚,还有新徒骆宾王,同随着那个叫做易竺的小童,去了别外一边的侧殿。

“华德道兄似乎是别有打算,不知所将为何?”待柳一条等人都出得门去,孙思邈端起桌上地茶水,向华德真人问道。

“有这样一个高手在前。贫道自是不能平白错过。”华德真人笑着向孙思邈说道:“今夜,贫道便能为柳小哥寻来一些外伤的病患。”

华德真人看了孙思邈一眼,见他似乎是有所误解,便轻笑着开口解释道:“孙道兄不常在此地。对这武当山的状况不是很了解,不过光看这里的地形,孙道兄应也是能猜出一二。”

华德真人伸手指着观外的山林,说道:“这里山林茂密,野兽野味颇多,现下又正是四月中旬,乃是百兽通行之日,入山打猎,入林打猎之人,当不在少数。以往每年此时,都会有不少的伤患被人抬至山上的清虚观被那清虚真人救治。有箭伤,有摔伤,也有被兽齿撕裂的伤患,明日贫道便派易竺去路上截上一个两个,就足以让柳小哥一展所学了。”

如果不行的话,清虚观内的伤患还能不够么?把柳一条请到清虚观内,也是一样地,想来那清虚老道,对柳一条的开刀动骨术,也定是很有兴趣。

“原来如此,道兄所言甚是。”孙思邈恍然地点了点头,这也未偿不是一种方法。

“三位檀越请,”易竺把柳一条三人领到客房,能他们说道:“这几日,三位檀越可在此小住,有什么需要,可吩咐小道去办理,小道先告退了。”

“有劳小道长了,小道长慢走。”柳一条拱手将易竺送到门外,然后转身回到屋里,打眼看了一眼骆宾王。

今天他在山上最大的一个收获,便是这骆宾王了。

“宾王,随意坐下吧,在为师的面前,不必这般拘礼。”柳一条拉着张楚楚坐于位首,然后挥手示意骆宾王也在一旁坐下。

“多谢师父,多谢师娘。”骆宾王冲柳一条夫妇行了一礼,之后便弯身坐在下首,看着柳一条与张楚楚说道:“宾王这个称呼是学生的大名,叫起来显得有些生份,师父师娘若是不弃,平素可称学生为阿瞒,这是家父母生前给学生起的小名,以前家里人都是这般称呼学生。”

说起这个地时候,骆宾王的眼里显得有些黯然,阿瞒这个称呼,已有近三年没听人叫过了。

父母生前?

柳一条与张楚楚不由得对视了一眼,怎么,这个骆宾王竟还是一个孤儿吗?

还有,骆阿瞒,没想到大名鼎鼎的一代文豪骆宾王,竟还有这样一个称呼?

“阿瞒,”柳一条看了骆宾王一眼,轻叫了一声。然后又轻声问道:“现在你既已拜入我柳某人地门下,那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你可愿意将家中的情况告知为师还有师母知晓?还有,为师若是记得不错的话,令尊不是在青州一带为官入仕么,怎么就?”

虽然不知骆宾王他老爹叫什么名字。但是他当过官儿的事情柳一条却还是知道的。

“回师傅地话。

宾王低着头,小声回答道:“先父以前确在青州博昌不过那都是三年前地事儿了。三年前,先父不幸得了重病,卒于任上。之后学生便随着管家一起移居至兖州瑕丘,在瑕丘又过了两年,家中先父所留积蓄用尽。老管家也因年迈不支而辞,所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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