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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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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它的造价可是不低啊。每一个至少都要用上半斤的生铁,都朝得上二十个的尖刃了。光是生铁的价钱就不下于一百文啊。”
“这个小子晓得,只要何伯能打将出来,价钱不是问题。”柳一条从怀里掏出一贯银钱,递于何伯道:“这里是小子预付的定钱,劳烦何伯能为小子打出三十副来。不知何时可以交货?”
何伯伸手把银钱收了起来,笑眯眯地对柳一条说道:“这个活计简单,明天下午你便来取吧。”
“如此就有劳何伯了。”柳一条冲何伯拱手,不过却并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站起身对何伯说道:“在此之前,不知何伯可否先打将出一副,让小子观摩一下,不然明日何伯打出的铁锨与小子所想有所出入,就不好了。”
“嗯嗯,这是应当的。一条小哥付了定钱,老夫也应当让你先验验货色。”何伯站起身,冲柳一条说道:“一条小哥请跟老夫来吧。”
何伯把柳一条领到了他的煅造房,然起了炉子对柳一条说道:“一条你先在一边站着,莫要靠得太近,免得炉里的火焰烫着了你。一会快成形时你有什么要求可尽管提出来,何伯定不会让你失望。”
说着何伯把柳一条往外推了推,拿起铁钳夹起了一块生铁放到炉子里,开始一点点地敲打起来。
敲打了约摸着有小半个时辰,一个铁锨的雏形露出,这何伯的手艺还真不是盖的。
“何伯,这铁锨要前薄后厚,屁股上要留一凹糟,后边尾巴上也记得要留个小孔,还有”眼见着铁锨成形,柳一条开始为何伯讲解着详细构造。
这么着,修修改改,又过了约有一刻的时间,第一个符合柳一条要求的尖头锨面大头锨,终于正式出炉。
何伯夹着大头锨,把它轻放到冷水里,一阵白烟冒出。
冷却了一会儿,何伯又把铁锨夹出,看着柳一条道:“一条,这便是你想要的‘铁锨’?嗯,看上去确实比平常的好看多了,用起来也应该不错,只是用全铁构造,有些可惜了。”
“呵呵,这个就不劳何伯费心了。所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劳烦何伯就照着这把的样式为小子再打出二十九把来。”柳一条满意拿着这把算是唐朝的第一把铁锨,翻来覆去地瞧看着,感觉虽然粗糙了一些,但是,在这里,这也算是一种利器了。
第157章探访袁方
伯很客气地把柳一条给送出了门外,不管柳一条定做目的为何,不管它是多么地耗用原料,只要他给得起钱,那柳一条就是他的大主顾。
一把铁锨的最终造价是一百二十文钱,三十把就是三贯零六百文银钱,若是换作以前,柳一条或许还会斟酌一下,毕竟那不是一个小数,在温饱都不能保证的情况下,傻子才会去花钱做这些?
但是现在,尤其是从长安回来后,腰里边有了些小钱,他的心里边也就放得开了一些。嗯,小有了一种财大气粗的感觉。
而且,科技是第一生产力。
这个铁锨,放到唐代,也应该算得上是一种比较先进的科技了吧?
离开了何伯家,柳一条骑着柳无痕直接去了下耳村。
去探访一下袁方,这才是他今天下午的主要任务。
前些时日在长安,光听着李世民与那个苏大司农卿说是要收并了这‘柳氏犁坊’,但是至于怎么一个收并法,柳一条不知道。
还有,袁方与袁裴父子事后的情况如何,对于这次朝庭的收并他们又有着什么样的想法,柳一条不知道。
所以柳一条便想来了解一下,毕竟在他与袁方之间,还有着一张手写的合同。
柳一条牵着柳无痕在袁府的门前站定,出来开门的还是袁裴。
袁裴看到柳一条显得很是惊喜。忙走到门前给柳一条行礼开门,笑着说道:“柳先生,您回来啦?这可真是一件天大地喜事,快快,柳先生快请进!”
“袁叔请了,”柳一条拱手还礼,笑道:“一个月不见,袁叔可是越显精神了。”
“呵呵。柳先生说笑了。”袁裴热情地上前接过柳一条手中的缰绳,随手把柳无痕拴到了院内门侧的小桩上。然后又伸手把柳一条请到了他们家的正厅里。
“柳先生请稍坐,家父现正在里屋休息,待我就将他人家唤醒。想来知柳先生回来,他老人家也定会很欣喜。”袁裴为柳一条倒上了一杯茶水,便弯身告罪一声,去了内屋。
他知道,柳一条此来,定是来寻他们家老爷子的。
待袁裴进去,柳一条定坐在客厅的侧座。端起茶碗轻喝了两口,开始打量起这厅内的布置来。
比之一个月前,袁家客厅内的装饰好像发生了一些变化,最明显地,他们的家具,竟全都换成了新的。桌、椅,板凳。还有这茶碗。
哦。还有袁裴刚才穿着的那套衣服,想到此,柳一条这才恍然,难怪刚才他会觉得袁裴比之以前精神了不少,原来他身上穿着的,竟是一件丝制的衣衫。
袁方他们发财了,这是柳一条的第一想法。
这份财富定是与那‘柳氏犁坊’和‘柳氏耕犁’有关,这是柳一条的第二想法。
难道袁方也跟他一样。都靠着这曲辕犁发了点小财?
“柳先生!小老儿这里有礼了。有失远迎。还请柳先生恕罪!”袁方也是身着着一套新制的丝制衣衫,到了客厅。拱手给柳一条见礼。
柳一条忙站起身,拱手还礼,笑着对袁方说道:“袁老伯请了,打扰了袁老伯休息,是一条失礼了才对,望袁老伯莫怪。”
“呵呵,柳先生言重了,”袁方弯身在首位上坐下,轻笑着挥手向柳一条说道:“柳先生快请坐,其实能被柳先生打扰,未免不是一种荣兴。”
看柳一条有些不解,袁方便轻声向柳一条说道:“不瞒柳先生知晓,小老儿这也是刚从长安城回来,对柳先生在长安城的一些作为,可是深为叹服啊。”
“哦?”柳一条地眉头向上挑了挑,疑惑地看着袁方问道:“怎么袁老伯也去了长安?可是为了那柳氏耕犁?”
“柳先生明鉴,确是为了那柳氏耕犁。”袁方点头说道:“自从接到‘柳氏犁坊’被朝庭收并的消息,小老儿便被大司农卿苏老大人给请到了长安城。在那里让小老儿负责教授一帮木匠们这‘柳氏耕犁’的制作之法,托柳先生的鸿福,小老儿也因此得了不少的银钱。”
袁方感激地看了柳一条一眼,此次长安之行,他不但得了很多的财物,而且还挣得了不少的名望,现在就连三原县地县丞李知德见了他,也都会客客气气地叫他一声袁师傅。这可是他以前想都不敢想地事情。
这些都是柳一条给他的。
袁方一直以来,都是一个很懂得饮水思源的人。他知道,当初若是没有柳一条来找他制作柳氏耕犁,没有柳一条出资让他开办柳氏犁坊,就没有他袁方现在的风光无限。
所以,袁方很感激柳一条。
“原来是这样,”柳一条轻点了点头,大概知道了朝庭推广柳氏耕犁的思路。先由袁方来培养木匠,再由各个木匠分到各个县郡开设犁坊。有政府领导的支持,下面的人做起事来,自然也都会十分的麻溜儿。也难怪这‘柳氏犁坊’竟能在半个月地时间里就遍布到了全国各地。
这样确实比他一个人一个犁坊要快得多,但是,这里面赚出地银钱,却再也没他地份儿了。
柳一条轻喝了一口茶水,不经意地向袁方问道:“这么说,咱们三原县的‘柳氏犁坊’,就是由袁老伯在负责喽?”
“柳先生明鉴,确是如此,现在小老儿也算是吃了公职饭地人了。”袁方略显得意地点了点头,再一次地向柳一条谢道:“这些都是托了柳先生的福运,真是多谢柳先生了。嗯,柳先稍待。”
说着,袁方抬手向袁裴示意,袁裴便从里屋提出了一个被装得满满的布袋,轻放于桌上。布袋碰于桌面,哗啦啦的直响,柳一条自然能够听出,那布袋里面装的,是‘开元通宝’。
袁方起身把布袋打开,指着里面的钱币对柳一条说道:“柳先生请过目,这便是半个月前,咱们‘柳氏犁坊’,生产耕犁所卖出的全部银钱,共是一百八十贯。小老儿一直没有动用,就等着柳先生回来处理,定夺。”
不到一个月,纯利涧就得了一百八十贯,这是一个很暴利的产业。也难怪朝庭会这样半强半硬地将给收并到手里。
袁方心里虽有些失望,但是他却没有半点的怨恨和不满,相反的,他对这样的结果还是相当的满意,因为,他不但因此有了钱,而且还有了一定的地位。
只是坑苦了柳一条这个真正的东家。不但担了一个商贾的名号,而且还平白地损失了无数的金钱。
“按照合约,四六分开就好。”柳一条并没有袁方想像中的那么悲观,他把茶碗放到桌上,淡然地对袁方说道:“另外,袁老伯,现在‘柳氏犁坊’已被朝庭并购,小子已与它再没有了任何的关联,咱们以前签署的寻份合约,是不是也该作废了?”
“当然,当然,这是应当的。”袁方忙点头附和着,从怀里把合约掏出,递于柳一条道:“小老儿早都已准备好了,柳先生请过目。”
字据这东西,古人向来都很看重。那可都是自己按过手印儿,签过字的,大大小小也算是一个把柄。所以在字据过期,或是兑现过之后,都是要当着主人的面儿销毁的。
所以,袁方此时的表现,竟比柳一条还要急切一些。
柳一条接过合约,看了一眼,确是当日他们所签那份儿。之后,他也伸手入怀,把留在他这里的一份儿给拿了出来,递给了袁方。
双方确认无误后,一把火,两份合约都化成了灰烬。
“柳先生请坐!”袁方再一次伸手请柳一条坐下,笑着对柳一条说道:“虽然此次与先生合作并不长久,但是小老儿却从这里面得到了许多意想不到的好处。所以这一百八十贯银钱,小老儿就不好再要,还是先生一并将它们带回吧。”
这老头儿,人品不错。
柳一条看了袁方一眼,有良心,不贪财,嗯,或者说是不贪小财,不错。
“不用了,多谢袁老伯好意。”柳一条轻笑道:“柳某虽无大财,但是却也从没缺过钱花,而且柳某也无占人便宜的喜好,所以,这些钱咱们还是按合约来,四六分开吧。”
“呃,既如此,那小老儿就贪财了。”袁方也是成了精的人物,自然听出柳一条心中有些不喜,便也不再跟柳一条客气。遂开口吩咐袁裴去将袋里的钱币分将开来。
“其实,”柳一条看都没看桌上的钱币一眼,轻声向袁方说道:“此次小子来此,除了是来探望袁老伯外,还有一事,想要请袁老伯帮忙。”
第158章反常的柳二条
袁方一起讨论了近一个时辰后,柳一条满意地起身向辞,把那一百零八贯属于他的银钱套放到柳无痕的脖颈之上,然后便悠然地骑着柳无痕,回家去了。
一路无话。
回到家,看到老柳正抱着一捆绿油油的桑叶进入蚕房。柳一条开门儿进院儿,把柳无痕拴好,也随后跟了进去。
蚕房里面光线有些昏暗,除了房门儿,整个房间只有房顶上一个天窗。很怪异,不过据柳贺氏讲,只有在这种半明不亮的环境下,蚕宝宝才会吃得香,睡得甜,长得壮。故此,附近几个村落里,几乎所有家户的蚕房都是这般模样。
不知道是不是有科学依据,柳一条不明白,他对蚕这个物种并不是很了解,所知也仅限于教科书上所提到的一些比如‘春蚕到死丝方尽’之类的诗句。
要知道,在二十一世纪,养蚕,已经越来越远离了人们的生活。有了棉花这个物种,人们对蚕茧的需求是越来越小了,在农村,很少再有人这么大规模地养殖桑蚕了。
说实在的,柳一条从小到大,总共也就只见过两次蚕宝宝的模样,那还都是一些同学养着玩时才见到的。
一进屋,柳一条就听到一阵沙沙的声响,那是蚕吃桑叶时的声音,听上去沙沙作响,还别有一番韵味。
“爹,娘!”柳一条轻叫了一声。向老柳也们走去。
“哦,一条回来啦。”柳贺氏轻笑着冲柳一条点点头,然后又手拿着剪刀把桑叶一片片地剪碎,均匀地洒进那一层层地蚕簸之中。
蚕簸像极了一张巨形的大饼,全是由竹条编制,专门用来盛放,饲养桑蚕之用,柳贺氏一把桑叶仍进。整个蚕簸好像都动了起来,里面传来的沙沙之声更甚之前。
老柳也坐在柳贺氏的旁边整理着新折的那一捆桑叶,见柳一条进来,便开口说道:“一条,你需要的礼物爹已经全给你准备妥当,一会儿你去看看,还缺点什么,不够的话再去添上一些。”
“嗯,知道了,爹。”柳一条点了点头。走到柳贺氏与老柳的跟前,看到蚕簸上翻滚抢食地白嫩蚕宝宝,忍不住惊叹一声,好多。
每一片蚕簸上,拥拥挤挤地,白花花一片,粗算一下。至少也有两百只小蚕。再看看他们这蚕房里的蚕簸。一排挨一排,一层摞一层,足有一百多张。一百乘以两百,好庞大的一个数字。不知等到它们全都结了茧以后,到底可以抽出多少蚕丝,又可卖上多少银钱?
柳一条伸出手想拿起一只来瞧看瞧看,不想却被柳贺氏一巴掌给打了开来。
“你这臭小子,又想毛手毛脚的。前几年被你这样玩死的小蚕还少吗?”柳贺氏面色一沉。遂放下剪刀。不客气地把柳一条往门外推去,嘴里边说道:“去去去。一边玩去,不许打老娘蚕宝宝的主意。”
“诶,诶!娘,我只是想看看而已,并没有别的意思,娘,”柳一条边退边向柳贺氏解释。只是好奇地看一下而已,哪成想到竟会遭来柳贺氏这般的待遇。
看得出,以前的那个柳一条,在这方面上的记录极不良好,不然一向温柔慈爱地柳贺氏怎么会这么大的反应?
“看看而已?以前你哪次不是这么说,结果呢,老娘的那些蚕一死就是一大片,哼!”柳贺氏这也算是少有的柳眉倒竖了,那些蚕宝宝要都是她的心血,就像是她一手拉扯大的孩子一样,也难怪他会生气。
“以后不许进蚕房!”柳贺氏呼的一下把门关上。把柳一条给晾到了蚕房门外。
“哟,大哥,你又被娘给赶出来啦?”柳二条站在堂屋地门口,一副兴灾乐祸地样子,看着柳一条,装模作样地抬着头掐算道:“这是第几次了,嗯,这我可得好好算算,从小弟记事那年起,大哥这已经是第十次了吧?”
“哦,是吗?”柳一条看着柳二条那张有些欠揍的小脸,慢慢地走到他的身边,似笑非笑地看柳二条道:“二条啊,我对娘她老人家没有撤,但是,对你这臭小子难道也会束手无策吗?”
说着,柳一条上前就勒着柳二条的脖子,不客气地在他的小脑袋上狠拍了几下,边拍嘴里边念叨着:“我让你说!我让你笑!我让你说!我让你笑!”
“哎哟,大哥,饶命啊,大哥,小弟知错了,大哥!哎哟!”柳二条开始抱头求饶。看他的样子。
可怜有多可怜。
“行了行了,少在那给我装可怜。”柳一条把手松开,又在柳二条的脑袋上拍了一下,道:“我手上的力道我还不清楚吗,还叫得这么凄惨?去去,赶紧去屋里给我读书去。家里边将来还指望着你光宗耀祖,光耀门楣呢。”
“嘿嘿,大哥圣明,”柳二条嬉笑站凑到柳一条地跟前,说道:“书什么时候都可以读,不急地。现在小弟有个问题想向大哥请教一下,还请大哥能够教我。”
“哦?”柳一条意外地看了柳二条一眼,站直了身子,迈步进了堂屋,对柳二条说道:“你且说说看,不过若是科举方面地事情你就不必提了,那些大哥知道的不比你多。”
“这个我晓得,”柳二条殷切地给柳一条倒了一杯茶水,然后贴着柳一条坐下,笑着说道:“以前老是见着大哥每日清晨都在家里打拳练武什么地,好似很厉害,小弟这心里羡慕的紧,故此便想跟大哥学上两手,望请大哥能够教我。”
“你想学武?”柳一条接过茶水,上下打量了柳二条一番,这小子不是受了什么刺激了吧?好好的一个书生,学武作什么?遂开口问道:“好端端地怎么会忽然想到要学武?读书入仕,这么有前途的一份职业你不好好地干,学武作甚?是不是在外边被人欺负了?”
“没,没有,只是一时之兴而已,大哥若是不想教那就算了。”柳二条连忙摆手否认,脸上的神色有些黯然。
这小子定是在外面遇到什么事儿了。
柳一条看了他一眼,说道:“并不是大哥不肯教你,你身上能有一技傍身,日后无论是外出游学,还是到外地去做官员,大哥也会放心一些,但是现在并不是你学武的好时机啊。再过三个月你就要参加乡试,乡试完了,后面还有一个省试,大哥怎么能在这么重要的时候让你修习武艺,不务正业?”
“哦,知道了,大哥。”柳二条低着脑袋,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既然这样,那小弟就先到书房去了。”柳二条说了一声,便站起身来,没精打采地回了他的书房。
这小子是怎么了,这么反常?
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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