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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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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百姓的喜爱。”
“只是此犁的产量有限,只在三原有限地几个村落流行。微臣为确定消息是否为真,于昨日亲自去了一趟三原县,在三原县古田村地一块荒地里,终见识到这种新犁的耕作效用。”
“皇上,”苏炳仁略显激动地向李世民说道:“此乃是上天的眷顾,那种犁头耕作起来,竟比普通的直辕犁快上三倍还不止,而且耕出的田地也比那直辕犁要好上很多。这种犁头如果能在全国推广开来的话,皇上,我大唐就再不必为荒地无人耕种而忧烦,农业上粮食的产量也会比现在至少高出一倍。到时我大唐就再不必为每年的粮产而忧心了,皇上!”
“果真?!”李世民不禁从椅子上坐起,虽明知苏炳仁不会对他妄言,却还是激动地看着苏炳仁问道:“苏卿所言,可是真地?那新式耕犁,真能让我大唐地粮食产量提高一倍?!”
“皇上,臣亲眼所见,断不会有差错!”苏炳仁也随着站起身,弯身向李世民禀道:“而且这种耕犁地结构简单,造价也不是很贵重,一只犁头只卖五百文,寻常人家也都担负得起。”
“只是现有的这个犁坊规模太小,一天只有不到四十只地产量,一般都是还没产出就已被人给全部订走。要想在全国普及,没有个一到两年光景,怕是难以做到。”
“所以,微臣想请求皇上,能够由朝庭来接管这个犁坊,扩大规模,增加产量,争取能早日让这种柳氏耕犁在全国普及起来。”
“嗯?苏爱卿刚才说什么?那种新式的犁头叫什么,‘柳氏耕犁’?”李氏民听到这个名头,意外地出声向苏炳仁询问,见苏炳仁点头,李世民不由地又想到了柳一条那厮。
这个犁头不会也跟他有关吧?遂有些不确定地开口向苏炳仁问道:“苏卿,你说的那个犁坊,可是叫做‘柳氏犁坊’?”
“哦?皇上竟也已知晓了?没错,那个犁坊,确叫做‘柳氏犁房’,坊主姓柳,不过现在主要负责生产制作的,是下耳村内有名的一个木匠。”苏炳仁诧异地看着李世民,心里边很是纳闷儿,怎么皇上知道的好像比他还要早上一些?
竟真是如此,李世民轻点了点头,‘柳氏耕犁’,从名字上看,这犁头也定是与那柳一条大有关联,这个柳一条,倒底是何方神圣?会的东西竟是如此之多?
不过,柳一条这样做,倒也是间接地帮着朝庭做了一件功德无量的大好事。虽然,他也会因此赚上很多的银钱。
“皇上,此事易早不易晚,最好能赶在今年的春种之前,就能把这柳氏耕犁在全国推广开来,需知这一年增加的产量,可都是数以亿计啊,皇上。”苏炳仁再一次弯身请求,身为大司农卿,提高农务效率,尤其是国家粮食的产量,是他的主要职责和任务。
“嗯,苏卿所言极是,不过这征收‘柳氏犁坊’之事,还要容朕再思量思量。”李世民有些犹疑不定。
柳一条不比旁人,他先救了太子,后又医救了长孙皇后,对他们李家算得上是有大恩德的人。如果贸然征收了他的产业,难免会惹人争议。这也不合李世民做人的准则。
但是如若不征收,国家一年的损失将会不计其数。粮食,一向都是一个国家的命脉,也由不得李世民不慎重。
不知这里面,有没有两全之法?
“皇上,”苏炳仁见李世民有些犹豫不决,便出言轻劝道:“各地的春种时间,最近的距此有十五天,最远的也只有不到一个整月,如果再加上开荒的时间,总共也就不到五天的时间,时间不待人,还望皇上能及早做出决断。”
“嗯,”李世民轻点了点头,向一旁的内侍吩咐道:“去请柳先生过来!”
第137章会诊
承乾掂着他的脚,在东宫的正殿内走来走去,乞盼着思邈两人早些到来。
自一年前得知自己的右脚被废,成了一个子之后,李承乾连死的心都有了,眼前的天空一片黑暗。看什么,什么不顺眼,为此他摔了多少杯子,打了多少内侍,还曾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敢踏出东宫一步。自卑,悔恨,心理也变得开始有些阴暗。
一个残废怎么做太子?一个残废以后还怎么会有机会再当皇帝?就算李世民不炒了他,他对自己也是很没有信心。
“李泰!王子魁!”李承乾恨得牙痒痒,恨不能扒其皮,食其肉。当初要不是他们,他何以会落到如此地步。
但是,对于他们李承乾却又是显得毫无办法。过去了那么久的事情,一没有人,二没有物的,说出来有谁会相信?
还有,上次他被人刺杀的事情,李承乾现在已经基本能够肯定,就是李泰那小子做的。但是呢,那个李泰却还是能大摇大摆地在他的面前走来走去。而他,与李泰见着了,还得亲热地‘四弟四弟’地叫着。窝心,却又没撤,只得万事留意一点,做好防备。
“太子殿下,柳神医与孙道长到了。”李纪和走进殿里,向李承乾禀报。
“快,请他进来!”李承乾的整个眼睛都亮了起来,他的脚能不能医好,他能不能变回一个正常人。就全要靠这两个人了。
在李纪和地带领下,柳一条,孙思邈,还有孙思邈的徒弟长眉道人,一同走进了大殿。当孙思邈看到太子殿下拽着脚迎上来时,眼神一凝,怎么这个一国的储君,竟是一个子?
“小民见过太子殿下!”
“贫道见过太子殿下!”
不管如何。礼数不可废,三个人紧走两步,及到李承乾的跟前,齐齐弯身给李承乾见了一礼。
李承乾双手虚抬,笑道:“三位有礼了,都请坐吧!”
李承乾着脚走到正首位坐下,然后挥手向柳一条他们示意。三人又冲他施了一礼,这才分先后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待宫女们端上茶水,李承乾这才说道:“刚才孤去了一趟立政殿,见母后的气色好了很多。说起话来也不似以前那般虚弱。这都是柳先生和两位道长的功劳,孤在这里谢过三位了。”
说着,李承乾很诚心地冲柳一条三人拱了拱手。
“太子殿下客气了。”孙思邈稽首说道:“对于皇后娘娘的病症,贫道师徒并未起到太大地作用,只是锦上添花,授了皇后娘娘一门养气之法而已。皇后娘娘的病症,主要还是得亏柳小哥的食疗之法。”
“道长过谦了。”柳一条向冲孙思邈拱了拱手。道:“气疗之法。可是小子可望而不可及的高深之法,小子可是万万不及。”
“呵呵,柳先生和孙道长就莫要再谦虚了,”李承乾笑道:“两位的医术各有千秋,医病救人自都是一把好手,对于两位,孤可是佩服得很。今日孤请两位过来,就是想请两位来帮孤诊治一下这腿之脚。”
李承乾把右脚伸出。苦笑着对孙思邈说道:“孙道长刚才也应看到了。孤这只脚。年余前曾受了些伤害,之后就便成了这般模样。还请孙道长能为孤诊断一番。若能治愈,孤自是感激不尽!”
“哦?”孙思邈扭头看了柳一条一眼,见柳一条一副了然的样子,显是早已料到此行的目的,也必是早为太子诊断过。就是不知他诊出的结果如何?
孙思邈站起身,从长眉道人那里要来护垫,走到李承乾的跟前,把护垫铺于桌面,弯身向李承乾稽道道:“那贫道就簪越了,请太子殿下伸出右手,待贫道为殿下探探脉搏。”
“有劳孙道长了!”李承乾伸手请孙思邈在旁边坐下,然后伸出右手,放于桌面地护垫之上。
孙思邈依言坐于对面,伸出右手中、食两指,着于李承乾的右腕处。
“嗯,太子殿下的气血平稳,中正宏大,五脏六腑也都相安宜得,并无不妥之处。只是当气血运及右脚踝处时,似有少许阻碍之处。就好比河流之遇礁石,虽能避过,但亦会激起一片涟漪。想来这便是致使太子殿下脚之源。”
说完,孙思邈松开手,起身向李承乾稽首说道:“还请太子殿下抬起右腿,以便贫道详细探查一番。”
“嗯,孙道长请!”李承乾依言把右脚抬起,递到孙思邈的手手。
思邈蹲下身,把李承乾的靴子退下,隔着袜子在李承摸来摸去。
“太子殿下的脚骨受损,也曾有稍许破裂之处,不过都已完全长好,似并没有脚之理,真是好生怪异。”孙思邈地脸上露出了稍许地不解之色,摸起骨来也更加细心起来。
“嗯?不对!”孙思邈两根手指紧夹着李承乾右脚踝骨处的上下两个关节之间,疼得李承乾一嗤牙,忍不住轻叫了一声。孙思邈见此,眼中有了一丝了然,遂指着被他捏到的地方,对李承乾说道:“太子殿下的这里,似有一些异物堵在其中。致使两骨之间气血不通,太过用力便会有疼痛产生,不能正常行走。”
“孙道长所言竟与柳先生前几日所言一般无二,不知孙道长可有取出这异物的良方?”李承乾收回右脚,把长靴穿回,希翼地看着孙思邈,并向他询问道。
果然如此,孙思邈扭头向柳一条看去,开口问道:“不知柳小哥可有良策?”
柳一条站起身,道:“小子见识浅薄,所想之法,唯开刀取物一途而已,还请孙道长赐教!”
柳一条也想听一听孙思邈这个老中医的意思,不知道中医遇到这种情况时,会做何应对?
“开刀?”孙思邈皱了皱眉,中医治病,讲究得是阴阳调和,五气平稳,善内而不善外,对于李承乾这种类似于外伤的病症,他还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不过这开刀,未免是太过凶险。
“对于太子殿下地足疾,贫道所能想者,只有针灸或可有效,只是须得长久地医治方可,嗯,需用得一年,两年,或是更久。”孙思邈斟酌了一下说道,不过听他地语气似也不甚肯定。
“开刀之术,贫道以前也有耳闻,知此术见效虽快,但动刀之间却是太过凶险,若是动刀之时稍有偏差,太子殿下的右足,怕是就不止只是这么简单了,有可能还会有性命之虞。”孙思邈看了李承乾一眼,道:“如无必要,贫道不推荐太子殿下选此开刀之术。”
如无必要?李承乾苦笑了一下,如无必要,他还会巴巴地找他们来么?
孙思邈地见意对于普通百姓来说或是不错,能走路,又保有一条性命,足矣。但对于太子,却是万万不能接受,李承乾绝不允许自己脚的太久。
“多谢孙道长好意。”李承乾轻向孙思邈与柳一条拱了下手,道:“孤已忍此足疾一年有余,实不想再忍上第二年,所以孤选速疗之方,还请孙道长与柳先生能悉心为孤诊治。”
“开刀动骨之术,非是贫道所擅,贫道怕是无能为力了。”孙思邈稽首推辞道。
“这,”见李承乾将目光向他移来,柳一条知道该自己说话了,他站出身,拱手向孙思邈说道:“孙道长,这开刀之术,小子倒是知晓一些,不过在手术之中,却还有些许地方需先生帮忙方可。比如这止血,止痛,及术后对伤口的调理,这些都是道长所擅长,还望道长能从旁相助一二。”
“这倒是无妨,尽管交给贫道就是。”孙思邈疑惑地看着柳一条道:“不过,柳小哥真的精通这开刀动骨之术么?事关太子殿下的性命,这可开不得玩笑。柳小哥要三思啊。”
孙思邈不相信,这也情有可原,外科手术在中国的古代史上少之又少,历代有记载的,好似也只有华佗一人而已。孙思邈听了不觉惊奇倒也是不错了。
“这一点,孤信得过先生。”李承乾从椅子上站起,道:“月余前柳先生就已为孤做过类似的治疗,并救下了孤一条性命。”
说着,他解开衣裳一角,搂起上襟,露出下肋处的伤口,向孙思邈说道:“孙道长请过目,当日要不是有柳先生为孤医治,孤早就已魂归幽冥矣!”
“这,”孙思邈倒吸了一口冷气,心下也相信了几分。难怪太子,皇后和皇上会对他如此礼遇,这柳小哥倒是真有几分本事。遂开口向李承乾说道:“既如此,贫道定会全力配合,不知太子殿下准备何时开始医治?”
“这个当然中越快越好!”李承乾再一次把目光移向柳一条,开刀之事,还要他柳神医说了算。
“太子殿下,内侍总管李然来了。说是皇上要请柳先生到书房一叙。”不待柳一条回话,一个内侍躬身进来向李承乾禀报道。
第138章朕不会亏待你的
上相召,李承乾心中既使有些不愿,却也是不敢阻拦。
所以,柳一条便跟着李然走了。
李然是内侍总管,跟清、明那时候的大内总管可是同一级别,偶像级的人物。虽然他现在并没有多大的权势,柳一条却也不敢对他太过无礼。有一句话怎么说的,和气生财,与人为善。在这皇宫里,哪里会有什么真正的小人物。
“李总管请了。”柳一条紧走两步,赶上李然的步子,拱手向他礼了一礼,轻声问道:“不知皇上他老人家召小民,所谓何事?还望总管大人能够教我。”
“柳先生多礼了,小人哪受得起您这般大礼。”李然忙弯身还礼,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他在宫里当差十几年,除了手下的那帮子内侍外,何偿有人会待他如此礼遇。所以起身后,李然在看向柳一条的目光里,遂即就增加了几分和善。
内侍是一个不完整的人,心里面自卑那是难免的。有多少人都不把内侍当人看,在大多数权贵的眼里,内侍甚至连一个下人都不如。就是像李然这样老呆在李世民跟前的人,也不止一次遭人白眼儿。
“皇上召柳先生所为何事,小人这种身份的人哪有资格知道。”说完,李然又轻凑到柳一条的身边,小声地说道:“不过,皇上召柳先生,极有可能是为了那农桑之事,大司农卿此刻正与皇上在一起。”
农桑?跟他地专业倒是很对口。不过这一直都是他隐藏在心底里的秘密,李世民与那个大司农卿怎么会知道?莫不成是,曲辕犁?
“多谢李总管了。”柳一条拱手向李然道谢。谁说内侍无用,在探听消息方面,有谁能及得上这些经常在皇上皇子处打转的内侍?
李然轻点了点头,笑道:“柳先生客气了,柳先生快随小人来吧,皇上怕是已经等急了。”
“嗯。劳烦李总管前面带路。”
皇宫很大,可以说得上是巨大,各种大殿数百座,房屋少说也有三、五千间,都快赶得上一座小型的县城了。不识得路的人,进了这皇宫之内,保准会晕头转向。
柳一条跟着李然,在这宫内七拐八拐的,走了大概有一刻的功夫,这才由东宫走到了李世民的书房前。
李然停下身。点头向柳一条示意了一下,道:“柳先生,这里便是皇上地书房了,您在这儿稍待片刻,待小人去为您通报一声。”
“嗯,有劳李总管了。”柳一条冲他拱了拱手,便乖乖地在外面候着。所幸现在不是寒冬。天气渐暖。这样在门外站着,倒也不那么难受。
不消片刻,李然就又复出来,躬着身把柳一条给请了进去。
“小民柳一条,拜见皇上!”柳一条弯身低头,走到书房之中,拱手给李世民行了一礼。
在这皇宫里,唯一让柳一条感觉还不错的便是这种拱手的礼节了。不像后世的几个朝代一样。动不动就要给人下跪。
“嗯。”李世民点了点头,向柳一条吩咐道:“你也坐吧!”
“谢皇上!”柳一条直起身。轻走到苏炳仁的旁边,冲这个不认识的老头儿拱拱手,便弯身在他的下首位坐下。
这便是近几日在长安城内闹得沸沸扬扬的柳一条?没想到竟会如此地年轻。从柳一条进来那一刻起,苏炳仁便开始上下地打量着柳一条。脸上的表情,嗯,很诧异,很吃惊。
有些不相信眼前这个跟他的宝贝孙女儿年纪相仿地年轻人,竟会有如此能耐。治皇后之绝症,创柳氏新书法,听刚才皇上所言,这柳氏耕犁似乎也是出自他的手笔。这,未免太过神奇了一些,这世上真有这种天才式的人物么?
见柳一条拱手向他示意,苏炳仁也拱手还了一礼。看上去,这个年轻人倒也是很有礼貌。对柳一条的第一印象还算不错。
“柳先生,”李世民看着柳一条,端起茶碗轻喝了一口,开口询问道:“前几日,朕听闻柳先生曾在三原开办过什么作坊,专门做耕犁的生产事宜,不知可确有此事?”
“然!”柳一条点头,在杨伯方的刻意安排下,这些都已经成了众所周知的事情,没有必要再遮掩。
“那作坊地名称,可是叫做‘柳氏犁坊’?”
“然!”柳一条再次点头。同时心里边也有些了然,李世民这次召他来,定就是为了那曲辕犁了。
“敢问柳先生,那柳式耕犁,可是产自于先生地‘柳氏犁坊’?”这句话是苏炳仁这老头儿问的,问话的。
向柳一条的双眼,全都放着光亮。
“这位大人是?”柳一条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拱着手向这老头儿问道。
“哦,是小老儿失礼了。”苏炳仁拱手道:“小老儿苏炳仁,承蒙皇上不弃,现任大司农卿一职。”
“原来是司农大人。”柳一条笑着拱手说道:“小子有礼了。刚才司农大人所说的柳氏式耕犁,确是由蔽坊所产。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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