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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第4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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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看上去都显得神采奕奕。

一番客套之后,双方分宾主落座,柳一条以为人师,坐于正首,李治虽贵为亲王,却也不得不坐于侧旁,至于一直立在李治身后的赵恭存,更是连话都没说上一句,一直默默地在李治的身后站着。

“这位是?”坐定之后,见李治并没有介绍赵恭存的意思,柳一条不得不率先开口,看着赵恭存出声向李治询问。

“先生当已猜出,”李治小大人一般地拱手向柳一条说道:“年关之后,学生就已从宫中搬出,独居于长安西城的晋王府中,这位赵先生,是父皇为学生安排的一位管家。”

“小人赵恭存,见过柳先生”原本不想开言的赵恭存,被柳一条这般明指着出声询问,不得不时适地站出身来与柳一条弯身见礼。

“赵先生有礼了”柳一条起身回礼,以示敬重,抬头看了赵恭存一眼,郑声说道:“赵先生之名,柳某之前亦有耳闻,尽忠职守,断臂不退,是为忠义”

“嗯?”听完柳一条的话语,赵恭存心下不由一惊,不曾想过自己这个已沉寂了近十年的无名小卒,竟也落到了柳一条的心里,他竟然知道自己?

是事有巧合,还是他早在之前就已调查过自己的身份?赵恭存心下不免有些惊疑不定,若是巧合的话倒还好些,若是后者的话,柳一条这般处心积虑,刻意探查殿下及自己,到底安的什么心思?

“柳先生谬赞,都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连小人都已快要忘记,不想柳先生竟还能记得。”微弯身一礼,赵恭存探声向柳一条说道。

“呵呵,”看出赵恭存心中的疑虑,柳一条淡声一笑,不以为意地轻声说道:“以司仓参军之职,为守库房十文铜钱而不惜被贼人砍去一臂,这种事情,听上一次,别人怎样柳某不敢妄评,不过柳某却是会毕生不忘。”

“啊?竟有此事?”小李治满面惊诧地向赵恭存望来,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赵恭存的断臂之处,看样子,这小家伙似并不甚清楚他这位管家之前的种种经历。

“事情都已经过去多年,小人也早已经忘却,今日若不是柳先生提起,恭存亦不会再次忆起。”轻冲着李治点了点头,赵恭存淡声说道:“而且当是小人也只是克守本分,略尽己责而已,并不值得一提。”

说话时,赵恭存的面色严肃,无喜无悲,听得出,他这并不是虚套之言。

一个很实在,很纯粹的人,这是柳一条对赵恭存的第一印象。

第838章无为,隐忍

从柳氏庄园出来,李治与赵恭存同车而坐,一同返回长安,相较来时的默声无语,李治在对待赵恭存的态度上有了明显的改变,话多了,也显得更亲近了些。

“先前只听父皇言讲,先生为人忠义,让稚奴万事先询先生之意,”恭敬地提壶为赵恭存添倒上一杯茶水,李治恭声说道:“只是不想先生之前竟还有如此壮举,稚奴叹服”

从小生活在蜜罐儿里的李治,实在是很难想象竟会有人为了十文钱而宁愿丢去自己的失臂甚至于性命,看着赵恭存缺失的右臂,在感到有些不感置信不可思议的同时,小家伙的心里也不免生出一丝很是由衷的钦佩。

尽忠职守,奋为顾身,这些话说起来容易,但是古往今来,真正能够做得到的又有几人?

司仓参军,名头上听着不错,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看官仓库的门房儿,论地位论俸禄,甚至连县衙中的衙役都比上,可是就这样一个小小的连品级都够不上的仓管,却做到了许多达官贵人都做不到的事情。

大唐需要这种忠志之士,而他这个刚刚从宫里搬出的晋王,更是需要有这么一个能够尽忠职守的肱骨之臣在旁敲击辅佐。所以,在听闻了赵恭存之前的惊人事迹之后,李治心里也算是彻底认同了这个管家的存在。

“殿下客气了,小人惶恐。”微微弯身示意,赵恭存恭声说道:“过往的事情小人早已忘记,小人现在只是殿下府上的管家而已,值不得殿下如此看重。只要殿下不嫌弃小人缺了一臂,是不个废人,小人就已心满意足了。”

恭敬,有礼,说话做事不急不徐,面对着李治的故意示好,赵恭存仍是一如既往,既不太过亲近,又不太过疏远,面上喜忧不显,仍是一副公事公办,尽职尽责之态。

对此,李治心中并无任何不快,自从知道了赵恭存曾为守得官库中的十文钱而去了右臂之后,他就已经知道这位独臂汉子是怎样一个性情,不拘言笑,正直无私,要是连这样一个忠正之士都会学着宫中的那些内侍一般对自己阿谀奉承,曲意迎合,那他也就不值得自己这般看重了。

“方才在柳先生府上,”没有在意赵恭存有些生硬的语气,再给自己斟倒了一杯茶水之后,李治曲膝在赵恭存的对面坐下,抬头看了赵恭存一眼,开声说道:“柳先生曾对稚奴言讲,能得赵先生在身边辅佐,是稚奴之幸,让稚奴千万勿怠慢了先生,日后遇事也要先向先生请教。”

能得父皇还有柳先生同时这般看重,也是李治对赵恭存这般客气的原因之一,不管怎么说,纵是这个时代的孩子再怎么早熟,李治说到底也还只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便是心中有一些自己的见解,也多是会受到身边父母或是先生的影响。现在不管是他最崇拜的父皇,还是他是尊重的先生,都在品评着同一个人的好处,他自己心中也难免会有所偏向。

“呃?”赵恭存的面色终是有些些许变化,下颌微抬,嘴巴微张,双目稍稍上仰,一副标准的惊愕之态,显然,他并没有想到柳一条竟会给他这般高的评价。要知道两人可是从来没有见过,而且方才在厅堂自己的话语也就那么两句,很难想象在第一次接触之后,柳一条竟会这般看重自己这个无名小卒。

在赵恭存的心里,自己当年为护府库而断去一臂的事情根本就不值一提,纵使是有些功劳,也早在这十年时光之中被人给遗忘了个干净,再者,十年前柳一条也都还只是个**岁的乡下孩子,怎么可能会听说过这件事情?

之前见到柳一条时的疑虑再次浮现至心头,不过在想到柳一条与晋王殿下是为师生关系之后,赵恭存便不再去多作他想,只要柳一条心向着晋王殿下,没有害人的心思,纵是他曾调查过自己也是无关紧要。

“柳先生过誉,小人万不敢当。”微弯身客气了两句,赵恭存恭声向李治说道:“承蒙皇上及晋王殿下错爱,让小人添为晋王府管家,小人自当是尽忠职守,精心打理,不让殿下为府中俗事烦忧。”

“有劳赵先生费心”见赵恭存表态献忠,李治满意地轻点了点头,端碗儿小呷了一口热茶,看着赵恭存道:“稚奴府第初立,诸事不明,日后就要多仰仗赵先生出面交涉打理了。”

“殿下言重了,”赵恭存恭声说道:“职责所在,小人必不负殿下所望。”

“正好,本王正有一事想向先生请教”将手中的茶碗儿放下,李治接过话头儿,正色向赵恭存说道:“不知对柳先生,先生如何看待?”

“这……”有些意外地抬头看了李治一眼,一时间有些摸不准这位小殿下的心思,赵恭存弯身回道:“借用柳先生方才对小人的一句评价,殿下能得柳先生为师,是殿下之大幸,殿下若能得柳先生全力相助,不出三年,晋王府必能在长安城站稳脚根,殿下也必能在诸位皇子之中脱颖而出。”

“先生的意思是,”李治目光一凛,直视着赵恭存道:“让本王与太子哥哥还有三哥他们在父皇面前争宠,谋夺东宫之位?”

“小人不敢,”赵恭存的身子向下弯得更深了一些,低声回道:“生在帝王家,诸事不由己,小人只是提个建议,若是殿下想要做得一个闲散王爷的话,小人亦会全力辅助。”

虽然现在说这些有些言时过早,而且也免不了会引起李治的猜疑,不过赵恭存还是决定冒险一提,想要事先在李治的心中埋下一个称王称帝的种子,即使将来继承不了皇位,也不能昏庸一世,一事无成。

“在派先生来前,父皇他老人家是怎么说的?”淡淡地看了赵恭存一眼,李治面上的表情不显,轻声向他问了一句。

没想到李治竟能想到这一层,赵恭存面上稍微惊讶了一下,接声躬身回道:“皇上说,从今往后,小人就是晋王殿下的人,诸事都以晋王殿下为准,殿下要想做什么,小人都当尽力辅助、引导。有些事,若是殿下不愿,便是皇上亲自问起,小人也当极力为殿下守口如瓶。”

“哦?”没有从赵恭存的话语中听出任何异常之处,不过李治仍是试探地轻问了一句:“若是本王有意与太子哥哥及三哥七哥他们逐鹿朝堂,不知先生可有什么好的建议?”

“回殿下,”赵恭存面色不改,弯身回道:“殿下刚从宫里出来,府弟初立,根基不稳,眼下并不宜参与其中,所以,小人对殿下的建议是,隐忍。”

“修身养性,隐忍一隅,切莫要表现出有争帝之心。”赵恭存道:“现在皇上正值春秋鼎盛之年,有些事情,急之不来,争之不到,殿下若是有意大唐天下,小人以为,还是以增强自身的修养与学识最为重要,至于其他的一些权利与党派,还是莫要沾惹为妙。”

对于赵恭存的一番言辞,李治不置可否,既不说好,好不说不好,轻点了下头之后,继而又向赵恭存抛出了另外一个问题:“若是本王想要做得一个闲散王爷,并无心朝堂之争,那依先生之见,又该如何?”

“回殿下,”不作任何思量,赵恭存接声回道:“小人的建议还是那两个字,隐忍。”

“修身养性,不争不夺,与人为善,”赵恭存开声解说道:“淡然于世,不加入任何势力,不偏向任何一位皇子,同时自身的修养与学识亦是不能落下,纵是没有害人的心思,却是万不能没有防人的手段,若是连自身都不能保全,又何来闲散二字?”

“至于具体该如何去做,”赵恭存抬头看了李治一眼,淡声道:“殿下可多向柳先生请教,柳先生能在长安各方势力之间游刃有余、左右逢源,自是有着一番过人的手段。”

“嗯,行了,本王知道该如何去做了。”李治轻点了点头,斜靠在窗沿不再多言。

赵恭存的建议,跟他自己心中所想可谓是不谋而合,不管是争与不争,依着他现在这个刚立府坻,无权无势的小晋王殿下而言,无为,隐忍,才是最好的选择。

柳先生所讲过的那个康熙皇朝里面,最后荣登大宝,笑到最后的不就是那个一直以来都声名不显,不争不抢的老四么?为什么他能在诸多皇子之中脱颖而出,为什么康熙大帝最后会选择这个素来都不争不抢且手下没有多少权势的皇子来继承皇位?

用柳先生之前所评述的一句话来讲就是,康熙不想看到自己的儿子自相残杀,祸起萧墙。

立了太子,老八一党必不得善终;立了老八,太子一党也必会不得好死。相较之下,只有老四这个心存仁孝,且又与各方交好,与诸位皇兄皇弟没有太多仇怨的皇子才能够顾全大局,保得朝堂安稳。

无为,隐忍,不偏不倚,与人为善。

李治紧握了握拳头,决定向雍正皇帝学习一下。

第839章送人,送礼

“晏天牧场,其实亦是咱们柳氏的产业。”柳府后院儿小厅,柳一条看着刚从边境回来不久的王安,直声说道:“之前又是纪和场主又是杨府产业的说法,都只不过是迷惑外人的一个幌子罢了。”

“啊?”王安半张着嘴巴,一时之间有些难以相信,自己辛苦两年训养出来的牧场的竟是他们东家暗中创办的产业,这,这,这真是太好了。

“原来少爷并没有嫌弃小人,原来这两年小人也一直都在为咱们柳府做事,谢谢少爷谢谢少爷”王安很是激动地不断弯身道谢,谢他们东家对他的培养,谢他们东家对他这个小马夫的信任。

既然牧场是属柳府,既然东家一直都在竭力隐瞒,那就说明这件事情并不宜公开,不宜被太多人知晓,但是现在,他们东家却直接对自己说明了真相,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东家他已经把自己当成了心腹,当成了自己人。

一直以来的心愿达成,由不得王安不兴奋雀跃,满是感恩地看着他们东家,一副士为知己者死的姿态。他现在的一切都是东家给的,虽然已经离开两载,但是王安的心意却是一直不曾改变,不管何时何地,不管他王安在外面闯出了什么样的名头,他都是柳府的人,都是他们东家最忠诚的部下,只要他们东家一声吩咐,哪怕是死,他也绝对不会皱上一下眉头。

王安是一个很单纯,甚至是有一点死脑筋的人,别人对他的坏,他可能隔天就会忘记,但是别人对他的好,他却是一辈子都不会忘却。从柳一条肯收留他入府,并每顿都能吃上饱饭时,王安的整个人就都已经属于柳府属于他们东家。后来柳一条毫无保留地教他养马驯马之术,更是让这个单纯的小娃娃对他们东家死心踏地,甚至于后来,他被柳二条整个卖掉,并送至西北边界,他都一直没有半点报怨。

“事先对你一直有所隐瞒,并将你送至西北苦寒之地受苦两载,”两只眼睛盯看着王安,柳一条轻声问道:“为什么还要道谢?难道你不觉着这对你有些不公,难道你对此竟没有丝毫愤慨?”

“小人的命是少爷给的,小人的一身所学也尽是少爷所授,少爷对小人,或谓是恩同父母,有活命再造之恩,对少爷,小人不敢有半分不敬”王安弯身施礼,恭声说道:“之前被二少爷一并送于纪和场主,小人确是有些伤心,但却不敢有半分怨言与不忿。”

“生是柳府的人,死是柳府的鬼,即便是投在了旁的府弟,小人依然心向三原,心向柳府。”王安诚声说道:“这两年小人在西北育马驯马,心中亦是一直挂记着少爷的安危,直至遇到贺兰少爷,得了少爷安然的消息,这才放下心来。”

“可惜牧场中的数万健马都被候君集那老匹夫给洗劫一空,不然小人定能在三年内将晏天牧场变成整个大唐疆域最大的一处牧场。”想起之前听到牧场遭抢的消息,王安刚有些兴奋激动的心情一下就冰凉起来。

先前不知牧场是归柳府,听到这个消息后王安虽心有戚戚,却也不免有几分庆幸之意,牧场散了,纪和场主不知所踪,那他以后岂不是可以继续留在府里,随在他们东家身边效力?

但是现在,王安开始心疼,开始愤怒,那是他们东家的产业,那是他们柳府的马匹,却白白便宜了他们东家最大的仇人候老匹夫,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这样?一向性子温和淡然的王安,这个时候开始有了一些想要杀人的冲动。

“柳某果然没有看错人,”柳一条满意地轻点了点头,当初所施舍出去的那些恩惠,终是有了收获,虽然忘恩负义之人不少,但是这忠义之士却也从不缺乏,至少他所看重的这个王安就没有令他失望。

“这两年牧场里面事务你做得不错,”首先给了王安一个忠恳的肯定,柳一条淡笑着开声说道:“至于年关牧场被劫之事,你也不用担心,候君集他,得意不了多久。”

“是,少爷”点头应了一声,见他们东家挥手示意自己做下,王安拱手一礼之后,提摆躬身在下首落座。

“那三万匹马,可都是经你之手驯化?”倒了一碗儿热茶推递至王安的身前,柳一条轻声向其探询。

“回少爷话,”有些受宠若惊地伸手将茶碗儿接过,王安恭敬地低头回道:“是小人还有几个徒弟一同驯化,不过驯服的手法皆是少爷当初所授,驯化出的战马个个都是强悍无比,较之同类战马,当能强上三分不止。”

说到这里,王安的眼前不由一亮,这些战马强则强矣,但是却都有着一个共同的缺点,若是能够利用得当,倒是也能让候君集那个老匹夫吃上一些苦头。

“少爷,您看咱们是不是……?”王安抬头向他们东家看来,驯马之术是出自于他们东家之手,那驯出的战马自是没有谁会比他们东家都更为了解,关于这些战马的弱点,相信他们东家也必是知之甚详。

“这,就是这次叫你过来的主要原因之一,”明白王安话语中的意思,柳一条双目之中闪现出一丝狠色,沉声向王安交待道:“这件事情,除了你我之外,短时间内,我不希望会有第三个人知道,你能做得到吗?”

“唔?”一脸的不解之色,不明白他们东家为何不借此机会给候君集一些教训,不过听到他们东家的吩咐,王安还是恭地点头依言:“少爷放心,没有少爷的吩咐,便是去了性命,小人也绝不会露出半句。”

“倒是没有那么严重,”见王安这般郑重,柳一条摇头轻笑,道:“跟你的性命比起来,这件事情根本就不值一提,日后若是真个有人逼问,你也没有必要多作隐瞒,没有必要为了这件事情受那皮肉之苦。”

“少爷体恤,小人知道了。”心中生起一丝暖意,王安轻声应是,不过在心里却也下定了决心,纵是真有性命之忧,也绝不将此事泄露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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