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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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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贤弟你又是枉言乱语了”笑看了任幽一眼,柳一条轻摇了摇头,道:“俗语有言,药医不死病,佛渡有缘人,为兄虽略懂些医道,但是却万不敢枉语可医万病,所行诸事,也都是尽人力,听天命而已。”
“好了。说说你今天的来意吧”说完,不待任幽回言,柳一条温笑着看着他道:“贤弟不在家里好生陪着弟妹,怎么有暇到了为兄的府里?”
“呃?呵呵,大哥说笑了,这么久许没有来府里拜会哥哥嫂嫂,实是小弟有些着想了。”被柳一条的逗得小脸儿有些微红,任幽忙着低头饮茶掩饰。
“行了,在为兄的跟前,贤弟就莫要再来这些虚套之言了,有什么话就直说吧。”冲任幽轻摆了摆手,柳一条直身与之正对。
“既然大哥这般说起,那小弟可就直做了。”说着任幽直接从椅上站起身来,三两步走到柳一条的跟前,含情脉脉似地看着柳一条,郑声说道:“这么做虽然有些俗气,但是老娘下的命令,再加上小弟也实在是不知该如何去表达,所以,大哥你还是生受了吧。”
说完,不待柳一条有什么反应,任幽的双膝一屈,就那么直直地跪倒在了地上。郑重其事地前额着地,结结实实地给柳一条磕了一斤小。
“大恩虽不言谢,但是有些事情小弟要是不做出来,便是我娘不揍我,我自己也能把自己给憋死。”跪在地,推开柳一条伸来扶自己的双手,任幽难的正色地重声说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同样,大哥为小弟报了杀父之仇,亦是恩比天高,同为兄弟,说谢显外,但是身为人子,这个头小弟确是一定要磕,还请大哥能够成全。”
“贤弟,你这是”见任幽这般说起,柳一条反而有些不便相扶,只能侧站起身,眼看着任幽行完谢礼。
“今天是阴妃的下葬之期”行完谢礼,任幽提摆轻身站起,接声说道:“当年先父之事,虽与她没有直接的关联。但是事后这个狠毒的女人却是曾有派人来我府中以势相胁,也算得上是我任府的仇人。现在他们母子一疯一死,先父的大仇也算是得报了。”
个皇子。一个皇妃,能够做到如此地步,任姑还有任幽他们母子,也都已是知足了,毕竟,若是没有柳一条从中谋划,仅靠着他们任府一家的力量。想要报仇,无疑于是痴人说梦。
“贤弟这话说得,为兄可是有些糊涂了。”见任幽起身,柳一条又复安身坐下。端起桌上的茶水,开始悠闲地与任幽装起了糊涂来:“为兄先前虽确与齐王殿下有些过结,但过去的毕竟都已过去,为兄又不是什么小气之人。再加上身份地位在那摆着,齐王殿下不来找寻为兄的不是为兄就已是谢天谢地了,又怎会、怎敢再去寻找齐王殿下的麻烦?贤弟方才说笑了。
“大哥说得不错,齐王还有阴妃的事情。怎会与大哥有关?先前确是小弟有些糊涂了。”有些事情心里明白也就走了,冒早然地说出来。确是有些不合时宜,所以,冲着柳一条欠然一笑,任幽也陪着他一起装起了糊涂。
第740章葡萄美酒夜光杯
工说话间,忽听得院外嘈杂!声片,在阵铜锣声响中,又传来一阵哀乐之声,悲悲切切,隐隐之间似还有人在放声痛泣,不用想,也知这定是那阴妃的出殡仪仗,皇家的气派,哪怕只是葬送一个小小的妃子,其声势,也远不是一般的百姓富族所能比拟。
坐在柳一条的对面,端杯小饮了一口酒水,听着外面期期艾英的吹打之声,任幽的嘴角缓露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得出,其心甚快。
恶人死,父仇报,卡在胸中数年的石头落下,长年积压的抑郁之气一扫而空,任幽现在,从里到外,无一处不透着一股淋漓的快意。
当然,在快意恩仇的同时,任幽也没有忘了给了他及他的家族诸多助力的恩人,所以,在送葬的队伍过了柳府的门前后,任幽双手举杯向柳一条敬道:“良辰美景,不容错过。卜弟再敬大哥一杯!”
说着,任幽举杯仰脖,一饮而尽,之后放下手中的空杯,略有些醉意地看着柳一条道:“还是那句话。大恩不言谢,大哥今日的这番恩情。卜弟还有家中的老娘,全都记在了心里,放在了心上,日后大哥若有所需,但有所用,只要我任家做的到的,大哥只管开口便是。”
“贤弟,你有些醉了。”微笑着轻摇了摇头,柳一条伸手缓将任幽递来的酒水推至一旁,对任幽的醉后之言,并没有太过放在心上。不是不信,而是已用不着再去置疑。
要知道男儿膝下有黄金,轻易不折。
从古自今,细数各朝各代,不管是平民百姓还是官僚大员,除了天地君亲师外,没有谁会轻易地再向外人曲膝脆拜,尤其是像任幽这样,读过几年诗书,家中又多有盈余的大家少爷,眼界高,心气儿傲,若不是诚心诚意,心有感激,断是不会向自己这个平辈之人曲膝。
虽然柳一条并不习惯有人向自己跪拜,尤其跪拜之人还是自己的朋友、兄弟,但是不可否认的,任幽的这一拜,不管是直接还是间接地,都很大程度地拉近了他们两人还人任、柳两家的关系。
其实便是柳一条自己也没有想到,当初为了免去后顾之忧而对李估那小子所施用的一些手段,在为媳妇儿报了仇出了气的同时,竟也连捎带打的把任家的仇怨也给做了个了结。
做为一个存在了上百年的老牌酒家,仅凭着“易和居。一项,任府几乎就已占据了江南近半的财运。能够与他们的关系更近一些,对柳一条还有整个柳府来说,不是一件坏事。
“难得今日这般畅快,醉他一醉又有何妨?”提起桌上温水中的酒壶自斟,任幽呵笑着伸手指着门外,大声向柳一条说道:“大哥你听。外间的哀乐之声是何其地动人心弦?长这般大,第一次觉得它美妙动人,比如仙乐,为了它小弟便是再醉上百回也是心甘情愿!”
“这孩子,确是醉了。”看任幽这小子说说笑笑地大叫大嚷了一阵。抱着酒壶便是一气猛灌,之后脑袋一栽,趴在桌上便扯起了呼噜来。柳一条再次轻摇了摇头,摆手向一旁侍候的小喜吩咐道:“去把任少爷扶到后院厢房歇息,多备些姜汤茶水候着,莫要怠慢了。
“知道了,大少爷!”应了一声小喜出门叫了两个家丁过来,架扶着将任幽给**了客厅,又弯身轻向他们家大少爷礼了一礼之后,这才轻身退了出去。
“唉!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古人之语,诚不欺人!”待小喜他们离去,柳一条端起桌上的酒杯小饮,听着已渐远去的哀乐与哭声,不由低声轻叹了一句。
两世为人,柳一条虽从来都不自认自己是一个什么好人,但是一个正常人该有的那点怜悯之心他却还是有的,只是像是阴妃这样,一斤小连自己的生死都可以用来去算计别人的女人,并不值得他去动用他那本就所存不多的同情与怜悯去可怜她。
恶人,当有恶报!
对于自己针对她们母子所做的那些个设计,柳一条从来都不觉得后悔。敢动我柳家人的家人,就要有被我柳家人报复的准备,还是那句老话。不惹事,不生事,但也绝不会怕事,在对待自己家人安全这个问题上,柳一条一向都是很小气的。
不管对错,先要倒打一耙,护短,在柳一条看来,是美德。
把壶中最后一滴酒水饮尽,柳一条抬手吩咐下人将残席撤下,抬头看天,日已西斜,院门外送葬的仪仗过后,再没有人敢走动、喧嚣,显得很是寂静。
“少爷小人到了,不知少爷有什么吩咐?”侧窗外一阵急碎的小步过后,陈明则坡着右腿从外面进来,拱身冲柳一条一礼,
自昨日被无尘管家派来长安少爷这里侍候时,心中无限欣喜的同时,陈明则表现得也更为谨慎稳重了许多,这不,听到少爷传唤,脚下急赶的同时,语气与面容之上,仍是一如往常地平淡自然。
“嗯”抬头看了陈明则一眼,柳一条轻点了点头,一年前还只是一个扫地下人的陈明则。现在已是有了几分柳无尘身上的那份自信与从容,看得出,这一年来,柳无尘没少在他的身上费心思。除了柳成与王网之外,柳府终是又出了一位可以独当一面的管事了。
“今日可有收到柳成那里送来几个物件?”柳一条出声询问,明天就是长孙皇后的寿宴,柳一条之前着柳成去筹备的寿礼到现在却还是没有一点讯息,柳一条心下,多少有些急了。
“回少爷话,东西已经到了”见柳一条问起,陈明则弯身回道:“当时您正在与任公子一起吃酒,便没敢过来打扰,不过小人已着几个手巧的下人,按着少爷之前的吩咐对那几件物什做了一些简单的包装,少爷若是得闲小人这就着人前去取来给少爷观瞧。”
“嗯,去吧,顺便把老爷,夫人,还有少奶奶他们也给叫过来”听到东西已经备好,柳一条面上**一丝喜色,摆手向陈明则吩咐了一句,道:“枉我费了许久才寻来的宝贝,自是要与家人共享有是。”
“是,少爷!”应了一声,陈明则转身出厅,快步迈向了后宅。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待陈明则下去,柳一条将手中的茶碗放下,巴砸了两下嘴,随口便吟出这道王翰的《凉州词》来。
“夫君真是好雅兴。诗和的也是极佳,只是这诗意却是有些悲枪,无端地,夫君怎会作起这种诗来?。柳一条的声音方落,张楚楚便随着老柳夫妇迈进了厅来,眼带着异彩地看着自己的夫君,张楚楚轻声相。
所谓诗意即人心,从未上过战场从过兵戎的夫君,今日怎般吟起了这类悲伦而又不失豪迈的军旅诗来?
“是啊,一条,你方才说的那几句话虽然听着顺溜,但是细品下来却是有些吓人,尤其是最后一句,什么几人回?多不吉利。”柱着双拐在大儿子的身侧坐下,老柳嘴里边也没闲着。
“你个老头子,连大家都不识几个,在这瞎凑什么热闹?”没好气地白看了他们家老头子一眼。柳贺氏也在一旁轻身坐下,满是欢喜疼爱地看了儿子一眼,道:“大小子吟的是诗,你懂么?胡言乱语的,尽是招人笑话。”
“我不懂,难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就知道了?”被老婆揭了老底儿,老柳虽心有不忿,不过却也没有过多的反驳。
虽然在座的是自己的儿子跟媳妇,但是已经玄进骨子里的那种对读书识字之人的重视与崇拜,还是让老两口感觉到有些不太自在。
“大哥大哥,你叫我们来做什么?是不是有好吃的?。见老两口斗起了嘴,且又变得有些拘谨,柳一条心下觉得有些好笑与别扭,正待开口劝上他们两句,却被柳小惠这丫头开口给打断了思绪。
“就知道吃吃吃小心以后变得跟小猪一样!”抬手轻轻丫头的鼻尖上轻点了一下。柳一条开声笑道:“好吃的没有,不过好喝的却是有上一些,不过你这小孩子,却是不能多喝。”
“葡萄美酒夜光杯。欲饮琵琶马上催。醉卧沙场君莫笑,古来征战几人回?”听到夫君与小姑的对话,张楚楚心下有些明了,又复吟诵了下柳一条方才所吟的诗句,轻声问道:“夫君所说的饮品,可是葡萄酒?”
“然!”柳一条含笑点头,到底是自己的媳妇儿,自己话还没说,她就已经猜到了**分。
“咱们酒坊中的新酿。不是为夫夸口,这种葡萄酒,决不是现在市面儿上还有西域所传来的那些所谓正宗所能比拟。”提起这个,柳一条面浮自信,虽然酿酒的方法只是后世一些小型酿酒厂所用的土法,但是论其先近程度。比之这时的大唐,却要先进上近千年。若是这样酿出的酒水还不及现在的好喝,那可就真是没天理了。
“除了美酒,为夫还着人寻来了饮用美酒的上佳器具……看到陈明则带着两个下人赶来,柳一条的目光落在了他们双手所抱的木盒之上,嘴里面轻声向楚楚说道。
第741章葡萄美酒夜光杯
葡萄在汉时就己耸人从西域传来,到了唐代,唐兆工是巳能自酿,尤其是太宗之后,破高昌而得其法,酿出的葡萄酒质地更优,为多数人所喜。已算不得是什么稀罕物什,质劣一些的,寻常百姓都能时而饮之。
不过现下。柳一条所在的这斤。光景,距太宗取高昌之日尚远,市面上、酒坊中所流传而的葡萄酒皆源于土法,其味、其色都有所欠奉,喜饮者不多。酒店之中也少有贩卖。
不过既始如此,对于葡萄酒这种东西,在这个时代的唐人看来,已是没有了分毫的陌生之感,远的不说,但就柳老实这个老实巴交的小农来说,在听到柳一条提及葡萄酒的时候,心中亦是没有分毫的惊奇,反而是很不解地皱了下眉头,显是很不明白,他们家大小子为何会突然想起了酿造那种苦不叽儿的酒水来。
若不是涉于他们家大小子之前每每都有变废为宝的本事,老柳心中当也不会如现在这般沉静,怕是早就开口询问了出来。
“呀!好漂亮!”在老柳闷头思虑的当口,忽听得他们家三丫头兴奋地大叫了起来:“爹,娘,你们快看,那几个酒杯还有酒壶竟是透明的耶!好奇怪!”
老柳闻言抬头。顺着小惠的手指将目光移向了他们家大小子刚从木盒里取出的那几样翠绿的酒具上来,薄如纸,光似镜,色翠艳然,光彩夺目,老柳有些不敢置信地轻揉了揉眼,他发现眼前的这些物件儿,竟全是玉石所雕?!
自老柳家发迹之后,衣食无忧之余,柳府里的器具、饰品也是日益增多,迫使的一直生活在这里的老柳这个农家老汉,也多少地长了一些见识与眼力。比如那瓷器,比如这玉石。
“咦!竟真是透明的!”把头往前凑了凑,又把手指放在杯中,发现竟真的能从酒杯的外壁看到里面的手指,在心生惊奇的同时,老柳亦不忘开口问道:“这套东西,怕是值不少银钱吧?”
看到这般新奇惊艳的物什,老柳巴砸着嘴,在心底里默默地摸估着它的价值。
“此等佳作。有钱都不定能够买到,真不知柳成那小子是怎么得来的,而且一次竟还得了两套?”有些痴迷地伸手把玩着桌上的翠绿酒壶,光滑,圆润,没有一丝的斧凿之处。真不知那些匠人是如何雕琢。
价值连城。很艺术。
若是放到后代。别说是这一套,怕仅只是一只酒杯都能被炒到天价。
去。
“夫君说的不错,这副酒具确是价值连城,不说这玉质如何,但就这份精致的手艺就已彳陨难得,没有个几个年的苦功,想要把这玉雕瑟得这般晶莹别透。难张楚楚亦有些惊艳地看着眼前的这套漂亮物什小嘴轻言:“小巧玲珑,如水如镜,再加上它月光下饮酒的特质,放在外间,没有上百万贯,怕都是难得其一。”
“啥?!”听到这话,老柳两口蓦然一惊,齐指着桌上的玉质酒具惊道:“就这些破玩艺儿,能值百万?!”
头儿是几个除了喝酒之外再别无他用的漂亮酒具,一头儿是放在一起几是能把他们整个柳府都埋住的实实在在的巨额银钱。也难怪老柳与柳贺氏他们老两口会如此惊诧。
若是搁在他们身上,慢说是百万贯,便是万贯,千贯,甚至是百贯一副,他们都未必会舍得将它们买下。
喝酒,用什么不行?以前家里穷的时候,连吃饭用的海碗都曾用过,像是这种百万贯一副的酒具,他们想都不敢想。
有钱,也不带这么花的。
老柳喘着粗气,满是幽怨地看着他们家大小子,若不是现在家中银钱皆是大儿所得。若不是大儿已升为一家之主,依着老柳的性子与脾气,看到儿子这般败家的行为,怕是早就已经抄起棒棒满院追打了。
“爹,这种东西我们自己用,确是显得有些奢华浪费,不过这不是准备明日送给皇后娘娘的寿礼么,岂能用等闲之物?”一看老柳黑着一张老脸,柳一条岂能不明白其心中所想,不得已,只有把长孙皇后这尊大佛给搬了出来。
照着以往的经验,但凡什么事情跟皇家官家沾上一点关系,老柳都会变得气虚句短。少有辩驳。
“呃?给皇后娘娘的寿礼?”果不其然,一听到皇后娘娘的名头,老柳的语气不由便变得有些怯懦了起来:“若是如此的话,倒也,,倒也算是物尽其用,算不得浪费。
“只是“竹凌众百万贯的撰费,着实是,着实是有此“想到吸跚旧具的价格,老柳不由又开始有些心疼起来。一百万贯,放在老柳家发迹以前,便是一辈子他们也吃花不完啊。
“爹,百万贯只是楚楚的一个估价而已,并作不的实数”。见老柳仍是这般患得患失。柳一条心中多少有些不忍,上了岁数的人,受太多刺激,不好。
“柳成那小子办事,素来稳健,当是不会花贯太多。”说着,柳一条轻看着旁边的陈明则使了个眼色,淡声问道:“明则,这些东西送来的时候,可有交待过底价为何?”
“回少爷话。禀老爷夫人知晓”。在柳无尘的身边厮混打磨了近一年的时间,陈明则早就精得如猴儿一般,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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