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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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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回贺兰少爷,”缓将手中的茶碗放下,意外地抬头看了公孙贺兰一眼,王安恭声回道:“贺兰少爷不是外人,真与您说也是无妨,”扭头看了下身后马房,王安接着说道:“这些老马,都是场主每次进马时,朝人卖家讨要的便宜货,不值几个钱,只是场主一直都说这些马留有重用,便都给藏了起来,贺兰少爷以前没有见过,也是正常。”

便是见了,抬头小瞥了公孙贺兰一眼,王安心中想到,以这位爷的性子,对于那些不起眼儿的老马,也定是不会记挂在心上。

“你是说这些马匹,全都是人白送的?”公孙贺兰口中的一口茶水好悬没有喷射出来,抬手指着马房方向,想起李纪和方才与王志洪说起的话语,诉苦的表情,遂便哈哈大笑起来,以前他还真没看出来,那李纪和,竟也是这般狡猾之人。

“贺兰少爷,您这是?”被公孙贺兰的无由大笑搞得有些迷糊,王安开声向公孙贺兰询问,一些老弱的马匹而已,至于这般大笑么?

“你们家场主没有给你交待过么?今日里有长安城中的上差前来寻视,察看这晏天牧场的马情,”缓止住笑声,公孙贺兰开声向王安问道:“那些从乌孙国运来的万匹伊丽马,你们可有做过什么安置?”

“回贺兰少爷,”知道公孙贺兰不是外人,与他们家场主也称得上是颇为熟识,且又知晓这牧场之中的诸多内情,王安对他也不多做隐瞒,直接开声向公孙贺兰回道:“有五百匹健马,被我们家场主给带到了这马房之内,就藏在最里端。剩下的那九千多匹,昨夜里全都被染上了些许的颜料,稍做了一些包装,现在那些马,与马市中那些寻常马匹,已是无异。贺兰少爷要是想看,小人这便带您过去。”

“只是那些马匹还有近一半未曾受孕,伙计们正在那里忙活着,”知道公孙贺兰的性子,最是厌恶脏乱之地,王安便提前把话说明,免得一会,这位少爷发飙,找自己的麻烦。

“呃,那还是算了,”听王安说得新奇,公孙贺兰稍来了些兴趣,正待起身地,又听到了这些话语,想想那些马匹交配时的脏乱场面及难闻的气味儿,刚来的那些兴趣,一下便又消散了个无踪,稍掀起一点的屁股,又蹲了下去。

不过到了现在,他也算是明白了李纪和这闷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瞒天过海,报屈哭穷,只是这个伎俩儿,怎么么感觉着会那般熟悉?

公孙贺兰的嘴角缓缓勾起,面上同时浮现出了一丝怀念之色,不用猜,他知道这个法子是出自于何人了。

“来来来,今儿个本少爷高兴,咱们以茶代酒,碰上一杯!”端起茶碗儿,公孙贺兰举碗与正是一脸错愕的王安轻碰了一下,然后豪迈地仰脖一灌,一碗茶水顿时没见了底处。

真是可惜了我们家场主的那些上品三原茶了,可惜地看着公孙贺兰那已经见了底的茶碗儿,王安也是不甚客气地仰脖一灌。

第590章另有隐端

这件事情真的完了吗?

恐怕连最后做出决判的李世民自己,都不会相信,李佑这小子的秉性,还有他以往的诸般作为,睚眦必报,记仇于心,此次被人给揍成了这番模样,里子面子全都丢了个尽彻,这口恶气憋气,他怎会这般轻易地就将之咽下?

罗将府的麻烦他或是不敢去寻,但是柳一条与张楚楚他们一家呢?

进一步来讲,便是慑于罗将军府与李世民这位明君的的权势与吩咐,他不敢明里来寻仇兹事,但是背地里呢?谁又能保证他不会在暗中再派些人过来?楚楚还有宝儿他们,可是再也经不起另外的一次绑架劫掳了。

柳一条不想冒险,将家人安放在一个未知安全的境遇之中,非他所愿。

所以,在听说了任姑他们送来的贺礼竟是齐王府中历年来的帐薄时,柳一条的心,不禁动了一下,没有一点犹豫地,伸手,便将其接在了手里。

打蛇不死,反噬其身,任姑的这句话,正是道出了柳一条现下心中所想,那个齐王,并非是那种善与之辈,也不是那种怕事之人,用一句心里话来概括,他就是一有些权势的无赖,这个世上,没有什么事是他不敢做的。

便是今日任姑母子不来,柳一条也会去将柳成寻来,这件事情,并不能真像是李世民所说那般,就这么算了,最起码。在柳一条这里,不能就这么算了,他柳某人做事,从来都不喜再留下什么后患。

“任伯母费心了!”小心地将手中的帐簿收放入怀,柳一条起身拱手,躬身与任姑行了一个谢礼。对于那些真心对待自己之人,柳一条心中一直都存着一份感激之心,这一礼,他拜得实诚。

“诶,贤侄客气了!”任姑虚手相扶。温笑着说道:“贤侄妙手医回伯母那家中的媳妇儿。伯母还没向你道谢,这些小事,也算是伯母地一份心意,贤侄莫要记在心上。”

“还有。”任姑抬头深看了柳一条一眼,道:“日后贤侄但有什么需要。只管来易和居寻得伯母便是。能帮衬得上的,伯母定是不会袖手。”

话说得很豪迈,其中也透带着几分真诚实意,不过,这个任伯母的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些,要知柳一条所要面对之人,怎么说也是一国之皇子。要是一般的商户知道。怕是早就吓得跑了老远,她一个女流。怎会没有一点敬畏之心,甚至还直言说讲会出手相助?

仅是为了桑之事么?

柳一条抬头与任姑对视,这个理由虽重,但是比起他们任氏一门的安危与血脉,却又是显得有些微不足道,任姑是个精明人,她不会做出这种赔本的买卖,为了一个只见过两面的白身之人,而甘愿去得罪一位皇亲国戚,柳一条不信。

“伯母知道贤侄现在心中所想,贤侄且先坐下再说!”脸上露出一丝忧伤的笑意,任姑摆手示意柳一条安坐,扭头环视了一下厅中的众人,轻叹了一声,遂淡声开言:“这里都不是外人,有些事情伯母也不想欺瞒于你,索性便直与你说了吧。”

扭头看了一旁的任幽一眼,任姑挥手让其坐到近旁,怜爱地看着自己地儿子,忧声说道:“这件事情,便是小幽也不知晓,原本娘想着再过上两年再说与你听,不过今日既然话头赶到了这里,让你提前知道一些,也是无妨,毕竟我儿马上就要成亲,是个大人了。”

“是什么事,娘?”看到老娘这般表情,原本还嘻哈直笑地任幽,心中一颤,整个人都安静了下来,乖乖地屈身坐在娘亲的跟前,小声地开口问道。

“阿澜,你先去门口儿守着,没有我的吩咐,莫要让外人进来。”正题未讲,任姑便率先开口,谨慎地向着任澜吩咐了一句。

“是,夫人!”知道他们家夫人想要说讲的是为何事,任澜深看了他们家小少爷一眼之后,弯身一礼,遂躬着身子退出了门去。

“娘,澜叔也不是外人,您这是”看着任澜被娘亲支走,任幽有些不解地开声轻言。

“这件事情,你澜叔也知,”一句话把任幽地话语打断,任姑淡声言道:“当初阿澜就是你父亲的亲随,你父亲地诸般事务,他知晓得比娘还要清楚详细一些。”

“呃?”任幽地小脸一愣,遂伸手紧攥起任幽的胳膊,急声向任姑问道:“怎么今日里,娘要说的,是关与我爹的事情?”

一个从小除了知道老爹病死之外,对老爹之前的所有事情都是没有过一点听闻的小孩儿,现在乍然听到娘亲主动说起,心中激动一些,也是可以理解,要知道,小时候为了想知道多一些关与爹的情况,任幽的屁股可是肿过不下十次。

“是地,就是关于你爹地事情。”疼爱地抬手在儿子的头上轻抚,任姑开声说道:“其实这么些年以来,有一件事情,娘一直都是瞒着我儿,未曾让小幽知晓。”

微顿了下,任姑神色悲切:“那就是你爹任海亭,并非是死于之前娘曾说过地肺痨之症,他,是被人给毒死。”

“而死因,”扭头看了一边的柳一条一眼,任姑接声说道:“就是因为十二年前,在这长安城中,你爹曾因看不过眼,出手教训了一个由齐王所扮的小孩,所招来的祸端。因为一个年仅四岁的小皇子的一句话,你爹最后就落了一个被人投毒,咳血至死的下场。”

说道着,任姑的眼泪哗然,声音也变了有些失了味道,再不显之前女强人的风范,说起来,不管是在唐朝,还是处在现代,一个女人便是再为能干,她也终归只是一个女人而已。

女人,终归是一个需要男人来保护呵护的个体,看着任姑失声哭切的悲苦样子,柳一条轻声一叹,算是明白了任姑之前所为的意思和目的。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更何况他们任府与柳家走得也是甚为亲近,借此机会若是能够结成联盟,报仇雪恨的机会,自又是多了一些。

“齐王?我爹?我爹是被齐王害死的?我爹不是死于肺痨”任幽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神色变得有些呆滞,不知所措,不知所为,显是一时之间,还没有能够吞咽得下任姑嘴里所讲出的话语。

“是,因为李佑的一句话,你爹便丢了命去,”将手从儿子的额头放下,任姑轻声说道:“虽然他佑当时还只是一个孩子,所知不多,谋害你爹之人也多是他的下手所为,但是这件事情与他,终是脱不了干系。本王定要让你咳血至死!,多简单的一句话,可是却真个要了你爹的命去。”

“这些看来,娘一直都在暗中着人查探,想尽一切办法,都想着要将李佑整倒,好为你爹报仇,出得一口恶气,”任姑接着说道:“不想你太过担心,所以一直也没有向你提及。”

“娘,爹真的是被人害死的?”抬起头,任幽一直都挂着笑意的小脸,犹如铁板,严肃一片,双目之中,隐有寒光闪现。

“这些事情,你澜叔知之甚多,事情发生的当时,你澜叔也有在场,我儿若是想知,一会可找你澜叔单独询问。”又抬手在儿子的额上轻抚了一下,任姑小声地开声向他说道。

“好,孩儿这便去寻澜叔!”猛地从椅上站起,任幽急身走出厅门。

“便是没有小倒在侧,”翻看着手中的齐王府帐册,柳一条抬头看了任姑一眼,道:“想来伯母也已是有了要对付齐王殿下的对策。”

“贤侄之言不假,”没有推委,任姑坦然与柳一条对视,道:“便是没有贤侄与齐王的这些过节,再过上数月,伯母也会着人去寻些事端,这十二年来,伯母靠着易和居的生意,可是没少收罗过李佑所犯下罪过的证据,便是不能要了李佑的命去,却是也不会让他再如现在这般好过。”

“赶巧贤侄与疋疋昨日又碰到了这种事端,而贤侄又不是那般逆来顺受短视无光之俗人,伯母也不想错过。”话语很干脆,里外都透着几分诚意。“不瞒贤侄知晓,”指了下柳一条手中的帐薄,任姑轻声言道:“贤侄手中所拿之物,仅是伯母这些年来所收所集九牛之一毛而已。贤侄若是还有别的需要,可真接来寻伯母,只要是为了对付李佑那个兔崽子,不管是什么,伯母都会尽力着人去为贤侄取来。”

第591章抚慰

“夫君,”入夜,柳家小宅卧房床榻,张楚楚两只小手紧紧地攥抱着柳一条的身子,几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轻微地颤抖着,恨不得把自己的身子,完全地揉陷进夫君的身体。

“都过去了,娘子莫怕,”柳一条张开手臂,柔缓地把楚楚搂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轻抚着媳妇儿的后背和顺发,小声地劝导着,心里面也是一阵地纠疼。

“嗯,”张楚楚微应了一声,又把脑袋狠往夫君的怀里钻了钻,哪怕是肌肤之间已然沁出了一层细汗,滑腻得有些难受,却还是没有一点想要分开的意思。

虽然白天难事临头之时,在齐王李佑的马车上,张楚楚的表现还算得上是冷静镇定,说起话来也是有理有谋,但是那个时候他们母子终是砧板之鱼肉,凡事不由已,且随时都会丢了命去,要说心中无惧,那定是在胡扯,只是在当时,张楚楚知道,害怕,并不能让他们母子脱险,表现得优于常人而已。

现在,到了家中,趴在了亲人的怀里,后怕之绪,便纷至沓来,搂抱着自己的夫君,想要寻得心中的一片安宁。

“有为夫在,日后再不会让此类事情发生,娘子莫要再多想,这件事情,已然过去,咱们一家,都还好好地活着。”身上的汗水直流,柳一条却是一点也不觉得燥热,心中宁静,轻拍着楚楚的后背,一句接着一句地小声宽慰。

“嗯,”又是一声轻应,双臂仍是那般紧锁,不过从她的声音来听,媳妇儿的心绪似比刚才要和缓了许多,柳一条不禁地又将楚楚接怀里紧拉了拉。嘴巴再一次地开动起来。

“你今天做得很好了,”柳一条和声说着实话,道:“护着宝儿,孤身呆在齐王的马车之内,别说娘子是一女流,便是为夫。也不会做得比娘子更好,你们母子能够平安,为夫的心也就算是彻底放下了。想想齐王最后的那个架式,两条胳膊一条腿的骨折之痛,还有全身最痛关节地脱卸之手段。便是为夫特为娘子与宝儿所做,敢欺负我柳某人的媳妇儿与儿子,不好好地修理他一顿,怎么能出得了心中的这口恶气?”

半真半假地说了一会儿,感觉楚楚的双手已有些松动,柳一条一直紧绷的心弦,也随之松动了起来。

“夫君,”从柳一条的怀里抬起头,睁着两只大眼,张楚楚看着自己地夫君轻声问道:“夫君真的要与小幽还有任伯母他们联手。一起对付齐王殿下吗?”

柳一条与任姑他们谈论这些事情之时,张楚楚也在当场,两个人所商量的一些事宜,对她也没有多做避讳,所以张楚楚多少也知道一些,此时开声问将出来,显是对自己的夫君,多有担忧之意。

“那个李佑虽鲁,但其终归是齐王之贵。妾身不想夫君因为妾身之事,而将自己还有咱们整个柳府,都置于险地。”见得柳一条点头,张楚楚轻轻地用头在夫君的怀里撕摩了一下,小声地开声说道。

“为夫从不是那种喜惹事端之人,娘子当是知晓,”微欠了下身子,柳一条低头看了眼已是缓过神儿来地老婆,轻声说道:“但是若是事到临头。咱们还是选择一味地退避,,躲让,只能是事与愿违,更遭别人的欺凌。”

就像是当初在三原,柳老实在对待王魁父子的态度上,躲避。退让就一定能带来家人的安宁吗?若非是自己凑巧给穿了过来。去岁的冬天,他们家大小子。怕是早就已经入了黄土了。

“想那齐王李佑,”平躺在榻上,一只手撑放于后脑,柳一条抬头看着顶上的纱帐,轻声向媳妇儿说道:“绝不会是那种吞气忍声之人,此次从为夫的手里吃了这般大的亏去,受了那般多的苦楚,又怎会就这般算了?为夫想与任伯母他们偕同,所为,也只是未雨绸缪,防患于未然罢了。”

“嗯,”微点了点头,张楚楚又将脑袋轻放于夫君的胸前,道:“妾身只是怕夫君在外面,会出事,这件事情虽过,但是今日在太极殿,妾身也感觉得出,对于夫君殴打齐王一事,皇上地心中,甚是不喜,妾身担心”

自己的儿子被人胖揍,便是李世民这位明君,心中也不免会生有闲气,上午在太极殿中,张楚楚在干娘的身边,看得可是甚为分明,正堂上安坐的李世民,面色并不好看。

“皇上是齐王的父亲,但他更是我大唐的不世名君,容人之量,非是常人所能比拟,”知道媳妇儿心中所忧为何,柳一条侧翻了个身儿,面对着楚楚,温声说道:“今日在太极殿中,皇上不也是没有追究为夫的犯上之举么?”

虽然今日李世民所判,多有循私之嫌,但是身为一个皇帝,身为一个父亲,李世民能够做到这一步,已是难得。毕竟,事情便是放在现代,一些当政之人子女被人狠揍,也断是不会就这般不了了之。

“皇上,他毕竟也是一个人,也有着自己的喜怒哀乐,”抬眼与夫君对视,张楚楚轻声说道:“当年爹带着妾身离开长安之时,就曾不止一次地说过,伴君如伴虎,功名利碌的下面,是一反随时都会落地地钢刀”

“夫君,妾身有些想念以前的日子了,”微闭上双眼,张楚楚柔声说道:“以前咱们一家处在三原古田,不理政事,不参是非,每天的日子虽然平淡,但是却很舒适,惬意,也没有如今这般多的凶险,夫君,待日后,夫君所图之事完毕,咱们还回三原,好不好?”

“嗯,等咱们一家都再没有凶险,没了性命之虞,为夫就去将爹娘,还有小惠他们从奉节接回,咱们一家,还回三原,”伸手揽抱着媳妇儿娇小柔软的身子,柳一条细语在楚楚的耳边轻言:“到时候娘子再替为夫多生些儿女,由爹娘带着,至于二条那小子,有了孩子之后,也可以放到咱们的庄子里,由爹娘代带。”

“嗯,”犹如一只小猫一般,张楚楚倦缩在夫君的怀里,轻点了点头,同时伸出手脚,紧紧地将自己给绑在了夫君的身上,闭着眼睛,安安生生地,睡了。

从昨夜被李佑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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