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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唐-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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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事了结,心情自然也就好了起来,苏晨曦冲着苏炳仁行了一礼之后,便领着她的小丫头芭蕉,欢快地跑了出去,一路上,都能听到她清脆的笑声。
“哎,这丫头,”见着宝贝孙女儿离去,苏炳仁无奈地轻摇了摇头,又端起桌上的茶碗,轻喝了一口。
“小姐,小姐,”芭蕉在苏晨曦的后面追跑着,及到苏晨曦的近前,小喘着气向苏晨曦问道:“刚才你跟老太爷说的那个什么‘陌农令’是什么东西啊?为什么小姐一听说‘陌农令’在柳先生的手里,就变得这般的高兴?”
“不可说,不能说,不易说,”在公孙府的后院凉亭中,苏晨曦轻身坐下,轻笑着向芭蕉说道:“你就是知道了,也是无用,反正,柳先生有‘陌农令’在侧,在长安,可无忧矣。”
“哦,”芭蕉似懂非懂地轻点了点头,见她们家小姐不愿多说,知道定是有什么隐密,便也知趣地就不再询问。
“最近可还有关于柳先生的消息?”苏晨曦示意芭蕉也在她的身侧坐下,轻声开口向她问道。
“也没什么消息,就是听说,”芭蕉小心地抬头看了她们家小姐一眼,道:“那柳夫人,前些时日好像是有了身孕,柳先生带着家人都去了长字,要为柳夫人肚里的孩子乞福。”
“啊?”苏晨曦脸色一暗,低着头,轻声言道:“是啊,都过了这么久,算算日子,柳夫人也该有喜了。”
说完,苏晨曦忽然觉得心里面有些憋闷得难受,好像是有什么东西被人给抽走了一般,刚才因为柳一条的安危有了着落,而得来的那片欢喜,一下便消散得无影无踪。
第260章这不是我的金子
部大堂,不能说是满朝文武,反正是大部分文武大臣场。
看热闹也好,帮忙助阵也罢,黑压压的一片,看上去甚为热闹,对此,李世民也不多做评述管制,既然他们想看,那就让他们看个透彻,不止是这些大臣,就连外面的一些平民与书生,李世民也着刘德威将他们给请了进来,当然,规矩不能坏,他们站立的位置,也都是在公堂之外。
房玄龄,长孙无忌,岑文本,王珪,程咬金,公孙武达,秦琼,魏征,等等等等,这些平常事务繁忙,且又难得一见的大臣,重臣,也都聚到了一起,相互寒暄了一阵之后,便陪着李世民一起,各自在侧殿里面坐下,等待着刘德威这个刑部侍郎,开堂问审。
虽然觉得不应该,但是刘德威的心里面还是一阵的激动,翻滚,有一些莫有的虚荣在他的心底升起。
虽然他平生断案无数,但是像今天这般大场面的案子,他倒还是第一次办理,皇上,中书令,卢国公,翼国公,国舅爷,这么多大人物一起前来观案,少有得很。
看了看时辰,刘德威微身向李世民请示,之后便开始正式开堂问审。
“啪!”
一声惊堂木,压下了堂上和堂外的一切喧嚣,一时间,整个刑部大堂静悄悄一片,所有人的目光,都瞄向了坐在正堂上的刘德威。
刘德威面色不变,见惊堂木的效果已显。便开口向一旁地衙役吩咐道:“带人犯柳一条,过堂问话!”
两个衙役弯身领命,遂转身去了后院。
之后,一阵铁镣的声响,柳一条便悠哉游哉地进了大堂,面带着微笑,看着满堂的差衙,和在一旁观看的人群。眼神之中也没有丝毫的惧意。
从没见过柳一条的人。如长孙无忌。岑文本,还有秦叔宝,魏征等人,见柳一条看岁不大,行为举动之间,竟有着这般的气势和胆量,都不禁地轻点了点头。
“小民柳一条。见过刘大人!”在二十个巨大的木箱前面,柳一条提着铁镣,弯身曲膝跪在地上,拱手给刘德威行了一礼。
“柳一条,你可知罪?!”刘德威正身坐在那里,不怒自威,盯看着柳一条,严声向他喝道。
“小民不知。从昨夜。到今时,小民一直都糊涂得很,不知小民犯了我大唐哪一条律法。竟会被如此对待,还请刘大人明示!”柳一条不卑不亢地抬头看着上面地刘德威,轻声向他说道。
什么原因,柳一条当然知道,只是外面地人不知道,里面地人也有一部分不明白,所以柳一条便想让刘德威再说上一遍,知道的人多了,一会儿的反响才会更为强烈。
柳一条甚至都已经能够想象得到,当侯君集知道最后的结果时,脸上抽搐不停的模样,不知到时,他会不会有些后悔,当初,为何会鬼迷心窍地,把这二十箱的金子,给带到长安城来?
其实,侯君集拿出的证据也不多,只有两样,十几封谋乱意图地书信,二十箱黄澄澄的赤足真金。
若是放在平时,有这两样东西,足以治任何人以死地,谋乱,是任何一个朝代,任何一个帝王,都极为忌惮的一个词语,只要什么人,稍给它沾上一点边儿去,不管真假,都会极难洗脱。
但是,这个柳一条却是不同。
上至皇上皇后,下至黎民小吏,基本上都受到过柳一条的恩惠,柳一条为大唐的农业和教育两个方面做出的贡献,一点也不比朝中的各位重臣,功臣小去多少,他让大唐的国力,在短时间内,至少往上翻滚了一倍有余。
而且,更重要地是,柳一条只是一个平民,还是一个商贾,先前也只是一个农夫家地小子而已,无权无势又无财,他怎么会谋反?他拿什么来谋反?
所有的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诬陷,所有地一切,都是由侯君集一手操作而成的。
“这些金子都是小民的!”待刘德威命人将柳一条身边的二十个箱子全部打开的时候,里面黄澄澄的一片亮光,照得很多人都眼晕了片刻,而柳一条,却在这个时候,坦然地向刘德威承认,这二十箱黄金,全是他的。
柳一条的举动,让所有的人,神情都是一凝,纷纷向柳一条看来。
他哪来的那么?莫不是他真有谋逆的打算?
在一旁的侧殿里,只有李世民,房玄龄等少数的几个人,脸上的表情没有太大的变化,想来他们也都看出了一丝的端倪,今天来,也只是想知道一个谜底而已。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刘德威适时地开口向柳一条问道。
“大人误会了,小民说,这些金子是小民的,可是小民却并无半点想要谋逆之意。”柳一条不动声色地轻声言道:“当今圣上,乃是不世之明君,明察秋毫,任人唯才,治下更是歌舞升平,盛世初显,小民就是胆子再大,却也不敢逆天行事,寻那无生之举,所以,大人你误会了。”
不着痕迹地拍了李世民一记马屁,坐得距李世民近一些的程咬金,抬眼看到,听了柳一条的话后,皇上的嘴角,微微地勾起了一些,心中不由得对柳一条这小子,伸出一双大姆指。
“哼,”刘德威丝毫不为所动,拿起他桌案上的书信,看着柳一条说道:“那,对于这些通敌突厥的信件,你又当作何解释?还有,你一个小小的新晋地主,又哪里得来的这些黄金?!”
“刘大人,前些时,小民收到一封信笺,信上说言,刘大人竟是小民失散了多年的亲生大哥,真是让人料想不到,小民与刘大人,竟还是亲生的兄弟。”没有回答刘德威的问话,柳一条倒开始与刘德威套起关系来。
“一派胡言!”刘德威面色一板,猛地又拍了一下惊堂木,道:“本官今年都已四十有六,与你父母的年岁都已相当,怎会与你是亲生兄弟?!”
“大人若是不信,小民有书信为证!大人请过目。”说着,柳一条煞有介事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信笺,转交给一旁的役衙,并高声向刘德威说道:“依照信上所言,刘大人确是小民的亲生大哥!若是大人不认,那对于这封信笺,不知大人又当作何解释?还请大人得以教我。”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这才一晃的功夫,柳一条就把刘德威刚才问他的话语,又给返还了回去。
“你?!”刘德威张了张口,却又说不出话来,审了这么多年的案子,他还是第一次碰到像今天这种状况,他竟被他手下的犯人,给问得压住了话头儿。
“好,就算你所言有礼,这些书信并不足以为信,那,这些黄金你又当做何解释,以你柳家现在的财力,何来这等巨财?”刘德威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既然柳一条说得有理,他也就不愿再去难为。
“小民这里有祖上传下的藏宝图一份,请大人过目。”
接着,柳一条又扯出了一个很俗的乔段儿,藏宝图。
“家祖父曾是前朝将军杨玄感之亲卫,杨将军当年兴兵反隋时,为了以防意外,曾命家祖父掩埋了一批黄金,以图后用。后来不知何故,这件事情不了了之,而埋放黄金的地图,便留在了家祖父的手里,小民也是在不久之前,整理先祖遗物时,才发现的。”柳一条把一张破旧的图纸也交了上去。
“当初为了便认,出于习惯,铸造黄金之时,在每块黄金之上,都印下了一个杨字,大人若是不信,当场查验。”接着,柳一条又抛出了一个看似和理的证据。
“哦?”刘德威撇了一眼下面箱中的黄金,向一旁的书薄示意了一下,由书薄亲自下去查验黄金。
“大人,”书薄拿起几块黄金,挨个查看,然后摇头向刘德威禀道:“这些金砖之上,光滑一片,并无任何字迹。”
“这不可能!”柳一条猛地从地上站起身来,走到书薄的近旁,拿起一块黄金,煞有介事地上下翻看,嘴里一直念叨着:“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怎么会没字呢?这不可能!”
“大人,这不是小民的黄金!这不是啊,大人!”说着柳一条又故做气愤地把手中的两块金砖,一下给摔放到地上。
“吧嗒!”一声脆响,摔到地上的两块黄金,裂了。
同一时间,李世民,房玄龄,长孙无忌,岑文本,都反应了过来,他们终于知道,这个柳一条,到底想要做什么了。
第261章认罪
层黄皮,一块泥,中间灌有少许的铅块,这些金子是。
二十箱金子,只有上边的一层镀了一些金边儿,其它的,也只是染了一声黄色。
“我的金子哪里去了?!”随着柳一条的一声怒吼,所有的人,都将目光瞄向了在一旁陪审的兵部尚书,侯君集的身上。
可怜侯君集刚经丧子之痛,报仇而又被人所阻,精神正有一些恍惚,猛然间见到箱子里的黄金竟从中断裂开来,他整个人也都呆住了。
这是怎么回事儿?
二十箱真金,为何一下就变成了砖头?
上当了,这是侯君集心里边唯一的想法,那些黄金本就不全是真的。
他两只眼睛紧紧地盯着柳一条,满是怒火,却又说不出话来,他知道,这是一个哑巴亏,到现在,他已是百口莫辩。
柳一条的黄金哪去了?
围观的人群,堂内的衙役,甚至是李世民身边的一些大臣,自然而然地,都在脑子里想着这样一个问题。
此刻,竟没有几个人怀疑,那二十箱金子,或许,从一开始就是假的。
“刘大人,”柳一条又曲膝在大堂上跪下,看着刘德威,愤声说道:“小民的黄金,整整二十箱啊,刘大人,为何现在都变成了一些破烂的砖头?我的金子呢,刘大人?”
“这,”刘德威也是一阵的哑口,他也从来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有这样一个结果,整整二十箱地金子,为什么它就变成了砖头?不由得,刘德威也把目光瞄向了侯君集,这些箱子,可是直接从侯君集的军中送来的,由真变假,他老侯自然也是脱不了干系。
“侯尚书。”刘德威是出了名的直脾气。想到什么就直接给问了出来。道:“这二十只箱子,都是刚从威虎军中送来,中间从未经过他人这手,现在这个样子,不知侯尚书又做何解释?那二十箱真金,又去了哪里?”
问到最后,刘德威的语气不由得便带出了几分的严厉。一桩谋反的大案,却审成了现在的真金假金案,他地心里也有些窝火。
“刘大人,你这是何意?”侯老头儿抬头看了刘德威一眼,道:“难不成,刘大人这是在怀疑侯某偷换了他地黄金不成?”
“除此之外,下官实在是想不到别地原因,”刘德威语气不变。冷看着侯君集道:“二十箱黄金。顶天的一堆财富,足以让某些意志不坚之人动心。下官虽然不愿怀疑侯尚书,但是在整个威虎军中。除了侯尚书,下官实在是想不出,还有谁能有这么大的手段,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将数千斤重的东西,都调了包去!”
“刘大人,你可得为小民做主啊!”见刘德威这般的上道,柳一条也配合着哭诉了起来,道:“原本小民还想着,今年举国大旱,虽有水车帮济,但受灾之地仍不在少数,这二十箱黄金,乃是意外之财,小民只留一箱,以贴家用,其余的十九箱全数捐赠与那些受灾之区,为自己和子孙积下一份功德,大人您可能还不知道,小民的媳妇儿刚刚有了身孕,今次来长安我们就是为她和肚子里地孩子乞福的,原本想着等乞福完回去,就把那些金子献捐出来,可是谁曾想,竟还会发生这种事情,大人,您一定要为小民做主啊,那些金子,可不能就这么无缘无故地就被人给贪没了啊?”
一番话,说得声情并茂,听到外面的人,尤其是一个乡民,眼泪哗哗的,柳先生肯将十九箱黄金拿出来赈灾,真是一个好人啊。
“请刘大人将黄金追回,严惩贪没之人!”
马成看着已经到了火候儿,便趁机在外面大吼了一嗓子,其他的人也都受了感染似地开始随声叫喊,追回黄金,严惩窃取之人。
侯君集的脸色,一瞬的功夫,就变幻了三种颜色,红,白,绿,现在正向黑色的方向发展,二十箱黄金,这些人是在要他地老命。
“皇上,您看这,”房玄龄看着现在地局面,轻凑到李世民的旁,轻声向他询问。
“嗯,柳一条这小子,倒还有着几分的良心,二十箱,他竟舍得分出十九箱来,呵呵,真是难得啊,像他那般贪财之人,这次竟会这般地大方,”李世民轻笑了一声,看着还跪在大堂下地柳一条,
点了点头。
“皇上说得是,柳先生此举,确是大义,微臣也是十分的佩服。”房玄龄轻应了一声,又乖乖地坐回了身体,看着场中的柳一条与侯君集二人,不再言语。
长孙无忌轻捋着胡须,低头默默不语,从李世民刚才的话中,他也已然听出,李世民这次,怕是要拿侯君集开刀了。
唉,长孙无忌抬头看了一眼而色不善的侯君集,又看了一眼不依不饶的柳一条,不由得轻叹了口气,那个吴醉剑,当初真是不应得罪这个柳一条啊,这次的侯府,怕是要遭殃了。
“太子哥哥,你说这是怎么回事?那二十箱金子,真是侯尚书给私吞了吗?”豫章公主又扮成了李如似的样子,站在李承乾的旁边,轻声地向他问道。
“应该不会吧?”李承乾轻皱着眉头,到了现在,他也闹不清了状况,二十箱金子,不是小数,就是他贵为太子,初见这么多金子的时候,心中也是一阵跳动,不会真是被岳父给换了吧?
不会,李承乾又轻摇了摇头,即使是财迷心窍,侯君集那般精明的一个人,也不会做出这般的蠢事来,这不是自己找罪受么?
“不管是不是他换的,这件事情跟他也都脱不了关系,这次,侯尚书有麻烦了。”豫章公主看了她的太子哥哥一眼,碍于侯君集与李承乾的关系,她才忍着没有开心地大笑出来。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柳一条定然已是无事了,剩下的,也只是如何把那些黄金给找出来而已。
“肃静!”刘德威猛拍了一下惊堂木,把堂内外的声音都给压了下去,他看了外面的那些书生乡士一眼,严声说道:“这件事情本官自有论断,那些黄金,还有那暗窃之人,本官自会将之追回,查出,给柳一条一个交待,给大家一个交待!”
“多谢刘大人!”柳一条适时地高声向刘德威道谢。
“嗯,柳一条,既然谋逆之事罪证不足,你也且起来说话吧。”刘德威看了柳一条一眼,轻声向他说道。
“谢大人!”柳一条提着铁链从地上爬起,向刘德威微拱了拱手。
“侯尚书,”接着,刘德威又扭头看向侯君集,并开声向他问道:“现下,二十箱黄金被人调包之事,侯尚书的嫌疑最大,侯尚书若是不认,为了洗脱侯尚书的嫌疑,还侯尚书一个清白,下官想肯请皇上,可以着令下官到侯府,还有军营一搜,不知侯尚书可有异议?”
“多谢刘大人好意,刘大人请便!”侯君集长吸了口气,装作一副无畏之态。
“刘大人,”这时,柳一条看了侯君集一眼,轻笑着插言说道:“搜查之时,做为失主,小民要求同去,听说在侯尚书府上的后花园中,隐藏有一地下宝牢,小民也想去见识见识,看看里面有没有小民遗失的黄金。”
“哦?”刘德威眉头挑了挑,自是从柳一条的话中听出了一些端倪,他抬头看了侯君集一眼,轻声向侯君集问道:“侯尚书,柳一条所言,你可有异议?”
“行了,你们不用去了,”刚才柳一条的话一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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