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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栋梁-第4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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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就对吉良义时怨恨的浅井久政肯定会第一时间站出来,然后打了小的来了老的,朝仓家肯定要牵扯进来,三好家铁定会趁虚而入,到时幕府为了维系京都的执政体系不倒。

    肯定会责怪吉良义时,严令他赔礼道歉,到最后羊肉没吃到反惹一身sāo,世人不会再称赞吉良义时英明神武,到那时得罪六角家,他在琵琶湖、淀川搞的水路支配权也会被破坏,六角家可以挑拨甲贺国人肆意破坏水路贸易。

    甚至拉拢琵琶湖内、淀川上的水运转投自己,只要给一个武士身份肯定是趋之若鹜,吉良家能和他拼吗?到那时候他辛辛苦苦堆砌的名声就彻底完了。

    虽然浅井家那位麒麟儿浅井长政还没长大,但朝仓家也比二十年后更加强大,一动不动忍几年等到朝仓宗滴死掉到是不错的想法,但浅井长政也会随之长大,更要命的是织田信长也不会停下步伐,等个几年就该桶狭间了,他还有几年时间浪费?

    山城国是朝廷、幕府的庄园主要收入,好不容易从三好家抢来,谁敢动那就跟谁急,那么他能去哪里?隔着近江去攻击大和?一万余众大和国人不是吃素的,背后还有畠山、六角、北畠的势力渗透,更别说大和国三百多年就没有大和国守护一说,他敢去那就是作死。

    环顾四周发现无处可扩,家臣团可能没有太大意义,但他身为另一个世界的灵魂穿到这个时代的名门身上,不去做点什么就随波逐流的混下去,成为织田信长的家臣,再看着他砸毁足利幕府,毁掉他十几年来所坚持的荣耀,那么他奋斗下去还有何意义?

    历史上三好长庆是1564年病死,结果不争气的三好三人众在1565年就把幕府公方足利义辉给害死了,于是就有了畿内大变,足利义昭到处去求支援,最后找到织田信长引领一个大魔王上洛的故事。

    也就是说,三好家起码可以风光十二年!十二年无法扩张会是什么结果?那将是一场可怕灾难!三年不扩张影响力就会衰退,五年不扩张畿内的关注度就会下降,更不用说十年的漫长时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把吉良义时拴在畿内当幕府的救火队员对吉良家真的好吗?绝对不会!

    且不考虑十几年后漫长的事情,单说几年吉良家没有动作,套在吉良家身上的光环会逐渐褪sè,三好家会冲惊惧中恢复过来,冷静下来的三好家会认真对待吉良家,高度重视这个强大的对手,那时他会发现吉良家引以为傲的就是依靠幕府的名份打防守反击。

    这就等于是说,只要三好家不在主动破弃与幕府签订的不站盟约,吉良家也就没有丝毫办法对三好家动手,三好家可以放心大胆的绕开山城国经营他国,待三好家一点点收拾掉所有对手,再挥师上洛的时候,五万大军甚至八万大军云集京都,吉良家就是有通天的本领也难反盘。

    如果真到那个地步的话,还不如当初就厚着脸皮答应织田信长的要求做他的家臣,起码织田信长能容得了当时的自己,起码还记挂那份友情再过十几年,当一代枭雄织田大魔王出现在近畿,他还能容得下一个旧体制下的幕府名将吗?换做是他也不会的!

    那么他能去的是什么地方?幕府如今勉强拜托多年颓唐逐渐富裕起来,可这一切都是建立在吉良义时的文治武功上,除了山城国的御料所与朝廷分享之外,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地盘,如果找足利义藤要一个空头守护又有什么用?

    比方丹波、纪伊这等近国根本不鸟幕府的号令,他们的国人自成体系,即使幕府来个守护也没有多余领地,更不要说丹波国背后是三好家,纪伊国的背后更加复杂,根来寺、高野山、熊野三山、纪伊杂贺众以及畠山家,这些势力一个比一个难对付,幕府大义对这些地方势力没一点作用,因为这些土豪大部分都不是武士。

    幕府的安危同样不用太担心,六角、畠山之辈羡慕嫉妒吉良义时被高度重视也不是一天两天,更不用说六角义贤还有个妹夫细川晴元和妹妹被幽闭在普门寺中,这么大的仇都不报,他这个六角家的家督可就够窝囊的了。

    如今幕府的发展也已进入瓶颈期,走出山城国就没有实际影响力,要不是坂本有个大漏被吉良义时一眼相中伸手捡到,估计也是跟着幕府东躲xizàng的份,即便如此还被比叡山延历寺、六角家、浅井家等多股势力各种羡慕嫉妒恨,可以说吉良家的发展是步履维艰,步步惊心,如履薄冰!

    不但要与强敌三好家对抗,还要与幕府体系内的六角家,体系外的比叡山延历寺,乃至方方面面隐藏在或明或暗中的敌人争斗,好不容易走到如今也把剩余的潜力挖掘一空,再不考虑退路就只能困守一隅蹉跎时光了。

    但这一切就在刚才完全不一样了,如今有大好的机遇摆在眼前,只要说服长尾景虎就能一步登天,获得名正言顺进入越后的机会,这还怎么让他保持淡定呢?

    “机会难得,时不我待啊!”在短短的几分钟,吉良义时就把这一切都思考透彻,更加坚定离开的打算,既然他可以离开三河到畿内扎根,就同样可以离开畿内前往越后,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树挪死人挪活,已经到了他必须挪动步伐前进的时候了。

    想通这一切,再看越后的难题真的是难题吗?关西、九州、四国他没有丝毫人脉,但眼前的长尾景虎他却是早就认识了的,做了几年笔友还帮他解决一堆潜在麻烦,有多少付出就有多少回报,长尾景虎欠他的情分就是最佳的机会。

    思绪如沸腾的之水,不可抑止的奔腾起来,仅仅一愣神的功夫脑中电光火石的划过千百个念头,让他立刻联想到原本难以解开的症结,于是当他脑袋还在急速转动的时刻,就下意识的脱口而出:“我要去越后!”

    坐在一旁静静沉思的长尾景虎忽地一怔,重复一句:“武卫殿,是说要去越后?”

    “糟糕!我怎么给说出来了!怎么就一时嘴贱脱口而出呢?被长尾景虎猜到心里话他会怎么想?窃取越后长尾家的基业吗?可我志不在此,即便去越后也是互利互惠,但我又该怎么解释呢”这一刹那吉良义时陷入后悔与茫然中。

    “武卫殿不是在戏弄在下!”长尾景虎目光灼灼犹如烙铁落在吉良义时的脸上,让他一阵头皮发麻,语气狐疑不定似乎想探究这句话其中有几分真实。

    “为什么我要去越后?为什么不是回三河,而是去越后?回到三河我能做什么?今川义元容得下我吗?织田信长又会怎么看?我堂堂源氏名门还要过着备受欺压的i子吗?不行!我不能这么做!我一定要去越后,但我又该怎么去越后?”沉重的问题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这一刻他想到三河国的许多旧事,上吉良家谱代家老们的指手画脚以及强大影响力,三河国人的墙头草xing子,被今川义元圈起来做金丝雀的吉良义安,今川家豢养的猛犬三河松平氏,心腹大患三河一向宗,尾张的织田信长,以及最可怕的敌人今川义元。

    “三河不能回去!前几年才说过要立足京都,连自家菩提寺都迁到坚田妙云寺,我若是回去有人当我是衣锦还乡,但更有当我是纯粹来捣乱!更何况三河国如今是今川家的领地,几个关键支城都有今川家驻守监视,我回去到底是做家臣,还是立刻造反?

    不反我就是臣!我堂堂足利上総三郎要去做今川义元的家臣?我做不到!可造反的话,三河国有多少人支持我?过上安逸生活的谱代众们愿意我这个野心勃勃的家督吗?我的自尊心允许他们指手画脚吗?如果不允许,铲除他们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一刹那他想到许多可怕的假设,汗水不知不觉间湿透衣衫,脸sè一会苍白如纸,一会青黑如铁,显然正在做十分激烈的思想斗争。

    “下向越后,是想去领略我北陆的山水风情?还是有其他的想法?”长尾景虎的直觉十分敏锐,眨眼间就察觉到吉良义时的面sè有异,不由的身体前倾微微压向吉良义时,语气中也多了几分试探的味道:“武卫殿的下向越后,又是个怎么样的下向方法?”

    “不管了!无论如何我已经无路可退,再行否认只会让他更加怀疑,只有拼了!”在长尾景虎产生怀疑的同时,吉良义时也作出了决断:“这个说起来有些不好意思,我是想带着吉良家一起下向越后!也就是说把吉良家的jing华带到越后去,近江两郡只留下部分家臣留守的意思。”

    “什么?这绝不可以!”长尾景虎失手打碎茶盏,滚沸的茶水泼洒一地,越后之龙在这一刻失去情绪的控制,对着这位身份尊贵,又屡次帮过他的武家名门怒吼道:“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把吉良家的jing华带到越后,是要吞并我越后吗?难道你几年前就在计划这一切了吗?我果然看错了你了!”

    “不!绝不是这样!我足利上総三郎義暡皇悄茄卑鄙的人R是源氏名门,足利将军家的御一门,怎么会偷窃你的领地4使你送给我,我也不会然分一毫R需要土地会用自己双手去取?

    只需要打败那些下克上、墙头草的叛逆者,罚没他们的领地,今i我能夺得两郡之地,明i照样能获得两国之地!你做到的,我可以做到!你做不到的,我一样可以做到!”吉良义时高昂着脑袋,向一个不愿屈服于命运的勇士,口中发出的每一个字如钢铁般坚硬,如火焰般炽热,强烈的战意和永不服输的jing神深深印在长尾景虎的脑海中。

    “哈哈哈不错!这才是我欣赏的吉良义时!这才是我心中的河内源氏!”长尾景虎仰天长笑,多年来少有这么高兴过,大笑过后双目死死锁定他那坚定的眼眸,十分霸气的吼道:“武家就应该是你现在的样子!瞻前顾后,优柔寡断不会带来胜利,只用舍身忘死的拼杀奋战,经历战场上血火的洗礼,才能铸就武家永不倒塌的脊梁!”

    “所以我要去越后!我更要去越后!我也必须去越后!京都是我的一大转折,那么越后就做我浴火重生的另一次转折!”

    “我很欣赏你的坚定和不屈!但是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不行!绝对不行!就算我景虎死在这里,也不会让你踏入越后一步!”两人已经彻底动起真火,完全舍弃尊称避讳,没有丝毫贵族的体面。

    “为什么不可以?说出你的理由!”吉良义时仍然不服输。

    长尾景虎冷笑一声,目光带着几分讥诮:“因为我是越后国主,我有我的亲族一门,我有我的谱代家臣团,他们都不会接受你,我同样不会接受你!不会允许你借我越后的壳浴火重生,踩着我长尾家的肩膀上位!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长尾景虎以前最讨厌“利益”二字,但经过吉良义时的书信开导,也渐渐能理解如今的乱世就是人情如铁的世界,家臣们支持长尾家是因为长尾家可以维护他们的利益,他的眼神似乎是在嘲笑吉良义时开导他领悟这个道理,却反过来害了自己。

    “如果我没有记错,你应该是立下终生不娶的誓言?”吉良义时同样冷笑一声,暗道:“我怎么可能毫无准备?你长尾家那点破事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研究透彻了,还拿这个来糊弄我?”

    他所提及的是一桩关于长尾景虎的公案,长尾景虎曾经立下誓言“终生不与妇人、肉食交接”,当然酒是不能戒的,人也是要杀的。

    “这个也知道了?”可长尾景虎可不这么看:“可那又能怎样?我有我的妹妹,还有我的亲族一门,他们都可以继承我的基业”

    “吸呼”吉良义时正在努力平缓激动的情绪,刚才他真是太兴奋了,感觉血液全部烧起来似的,全身充满了让炽热沸腾的能量,而这一切最终也没有白费,长尾景虎真的上钩了,他说出最重要的一句话,这句话就藏着他唯一能说动长尾景虎的杀手锏。

    努力把心跳平缓到可以接受的范围之内,又恢复翩翩贵公子的做派,抽出蝙蝠扇安然淡定的说道:“所以虎姬公主才会作为弹正殿的继承人来培养,虎姬公主作为弹正殿唯一的亲人,被倾注了无数的心血和努力,为此甚至不惜与家臣团对立也要保住虎姬公主的继承人地位!那么若是我义时与虎姬公主结合又会怎样呢?”

    “纳尼?”长尾景虎的虎目一瞪散发出骇人的光芒,“我长尾家的女儿不能做别人的侧室!谁也不能让虎姬做侧室!”

    在畿内游览一个月,又在京都与公卿武家结交,自然知道吉良义时与近卫家的公主订婚的消息,所以当他听到这个提议的时候,第一反应就是他真的疯了,下一刻看到他的表情不似做伪差点当场发作,要不是顾及两人的身份悬殊,长尾景虎真想上去给他一拳,让他说出这种混帐话。

    此时长尾景虎整个人就化作一只愤怒的斑斓巨虎,雄威如山岳般沉重如大泽般凝滞,死死盯着他仿佛在露出尖锐的獠牙,伺机威吓激怒自己的人。

    “侧室完全不可以吗?那么正室呢?或者有两个正室的可能xing吗?”吉良义时顿时无语凝咽,真是智商硬商,他竟然又一次忽视长尾景虎的刚烈xing子,只想着联姻能促进双方的有效溶合。

    却忽略这对兄妹相依为命十年来的感情有多么深厚,足以让他不顾谱代家臣团的威胁坚决扶妹妹做继承人,这样一个兄长,一个男人又怎么能忍受自己唯一的妹妹去做侧室呢?

    “总之!做侧室的话是绝对不可以的!哪怕是武卫殿下您也是不可以的!绝对不可以!”长尾景虎显得很生气,拄着竹杖怒气冲冲的离开。

    “还真是一家子属虎的呀!”吉良义时冷汗淋漓,他随口一句还真说对了,长尾景虎属虎,他妹妹虎姬小他一轮也属虎,一家子猫科动物是挺吓人的。

    “哎呀!这可又该如何是好呢!”吉良义时陷入了苦恼之中。

第276章 不急啊不急!() 
在吉良义时的密令下,分别驻扎屋代城、塩崎城的吉江景资与安田景元坚持笼城固守,那些看起来不安稳的信浓国人被安排到村上义清控制的海津城内监控,他们的任务是在越后出阵川中岛之前尽量迟滞武田军的进攻脚步,实在无法坚持的时候允许烧城撤退。。78xs。

    七月二十七曰,一万三千五百大军在吉良义时的率领下出阵川中岛,作为春曰山城留守役长尾政景、长尾藤景、安田长秀、千坂景亲、石川重次被留下在春曰山城辅佐长尾虎姬镇守春曰山城,同时春曰山城、直江津内的同心警固众提高警戒等级,农民们也自愿组织起来为吉良家把守越后。

    所谓川中岛就是千曲川支流犀川汇合而形成的弯曲河川地带,这里是北信浓为数不多的平原地区,也是重要的粮食产地,这里离越后春曰山城大约只有七十多公里,距离甲斐踯躅崎馆却远远超过一百五十公里,川中岛与春曰山城的距离大致与深志城到川中岛距离相当。

    从饭山城沿着越后街道一路向北,经过牟礼、古间、户隐、柏原、野尻,进入越后关川地区可以一路来到越后府中直江津地区,这条道路地势相对平坦,比其他几个方向更容易进入越后,这条路也是今曰吉良家进军的方向。

    越后方向眨眼之间聚集一万三千五百大军大大出乎武田晴信的预料,尤其这次主将不在是几年来有所了解的长尾景虎,而是一位来自京都的武家名门吉良义时,听着他在京都的离奇传闻,武田晴信忽然笑了。

    武田晴信的第一反应就是好笑,接下来正色道:“吉良左兵卫督今年只有十三岁!他背后是谁在指挥?”

    “主公的意思是背后有高人指挥合战?”武田家臣团迟疑一下,细细一想确实有这种可能。

    “不是有这种可能,而是极有可能!”驹井政武双目精光闪烁,微笑道:“要知道主公年少从军至今戎马十几年,经历战阵之多实属武家罕见,还从未听说过战无不胜攻无不克之人,即使真有这种武家也绝不是十三岁少年所能做到的!”

    饭富虎昌哈哈大笑道:“这位武卫公元服时只有十岁?诸君可听说过十岁讨死名将的故事呀?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的故事,京都这几年怎么了?传出的故事越来越离奇,还不如看猿乐来的有趣!”

    “哈哈哈”武田家臣随之大笑,十岁的孩子知道个什么,别说上阵打合战,能骑稳战马不摔下来就是天赋不错的苗子,从古至今还从没听说过十岁讨死名将的故事。

    “虽然不知道三好家那位鬼十河到底多厉害,但以我虎胤看来多半也就是我等这个水平?哈哈哈!”原虎胤也跟着凑起热闹。

    “据说是位非常厉害的武士,还是被弓箭所射杀。”迹部信秋仔细回想一下,不太确定的回答道:“大概是流矢之类的缘故!”

    “流矢?哈哈哈”

    驹井政武看他们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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