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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家栋梁-第4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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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这种默契随着高岛氏的衰落与朽木氏的崛起产生了巨大的转变,本来朽木氏就是高岛氏的有力一门而掌握朽木谷一部而出名,高岛七头也遵循幕府的号令成为幕府奉公众,但是朽木氏却甩开其他几家攀上落难的足利义稙,随后朽木氏族的发展轨迹发生许多变化。

    随着足利义晴时代,近江坂本成为幕府指定的渡假避难圣地,足利义维与足利义晴两公方并立的尴尬局面,使得足利义晴把办公场所迁到度假胜地坂本穴太御所,作出一副长期抗战外加渡假旅游的准备。

    朽木氏前任家督朽木稙纲第一时间跳出来支持足利义晴的决定,幕府但凡需要无论钱粮刀枪,还是看上自家女儿都毫不犹豫的送出去,于是这一介土豪一跃成为幕府的近臣,足利义晴与足利义藤两代将军最信任的近臣之一,地位仅比一些资深重臣略次一线。

    高岛氏可就差多了,本来地理位置距离坂本更近,比起大山里的朽木氏可谓近水楼台,但是高岛家的家督偏偏有眼无珠,不愿意参与两公方并立的内斗,结果就坐视朽木氏向坐火箭一样青云直上,前任家督据说就是因为这个原因被活活又恨又气,郁郁而终。

    高岛氏现任家督高岛越中守赖高也很讨厌这个分家,尤其厌恶总是带着一脸假笑的朽木晴纲,再加上“父仇”的影响,两家从冷淡疏远直接降低到敌视,近些年随着朽木氏坐大,渐渐开始争夺郡内第一豪族的身份,这是高岛家绝不能容忍的。

    近几个月两家的冲突愈演愈烈,越发跋扈的朽木晴纲一边侵占领地,一边搪塞敷衍,让高岛越中守就觉得忍无可忍,这次的事情也是因为双方家臣之间的领地纷争而爆发严重冲突,本来也不算太大的问题,朽木晴纲依照惯例对找过来的高岛越中守敷衍搪塞一通,结果自然是不欢而散。

    接着第二天,高岛越中守赖高就发动突袭,毫无防备的朽木晴纲当然挡不住有备而来的高岛家突击,三两下就被砍掉脑袋,然后就是脑袋挂在高岛家的城门前的丑事,因为高岛赖高很不冷静的行为,也让此事陷入不可挽回的绝境。

    高岛赖高似乎没料到足利义藤会勃然大怒,他原以为这种两家闹出冲突的事情至多也就是斥骂几句,然后罚点税款什么就算了,结果却出乎他的意料,他错的简直离谱,蜷川亲世直接带来幕府的问罪状,足利义藤的命令里很简明的写着“夺封改易,令其切腹!立即执行,不得有误!”八个大字,这封赦令堪称严酷,当然也把高岛赖高逼的发疯。

    高岛来高当场就抽出自己的太刀要砍死蜷川亲世,口中高喊着蜷川亲世是朽木家买通的人,还好被他的家臣死死拦住,盛怒之下的高岛赖高立刻将把赦令撕成粉碎,并扬言要与幕府决战到底绝不退缩半步,蜷川亲世吓的连滚带爬的跑出清水城。

    “你是说高岛赖高还派出亲信,准备去摄津找三好长庆送上誓书,这是要背叛幕府和六角家坚决和幕府闹翻的节奏啊!何苦呢?说两句软话的事情非要闹成这样,真是不作死就不会死啊!”吉良义时注视这封情报逐渐化为灰烬。

    “六角家知道这条消息了没有?”

    服部保长从阴影中探出半个身子,低声道:“臣下已经泄露过去了,只是六角左京殿的态度颇为暧昧。”

    “哼!他这是在学他爹做投机商,可惜没他爹的本事还偏要去学,那就让他继续暧昧下去好了。”

第156章 金雀花?() 
“下次再见!”吉良义时起身送他们离开会馆,自己则招来山冈时长对他说道:“立刻带着我的命令回坂本城,让钱屋把手里的白银全部兑出来,实在不够的就找天王寺屋借贷,他们要是不愿意就让细川藤孝出具书状,当作我坂本城的借款,我要在七天之内吃下这批货物,连同王旦那边的一次姓把交易完成。”

    “是!”山冈时长知道吉良义时一旦用这种口气吩咐,就一定是紧急命令,连忙起身带着几名侧近众返回坂本城,时间紧迫七天只够把所有能用的白银运到堺町,还有借贷的问题还得多跑几趟才能完成。

    接下来几天,吉良义时一直坐镇堺町调动吉良家的力量,京都与坂本的钱屋全力兑换白银,只用短短五天的时间就凑集五万两白银,别说永乐钱和鐚钱,就是两个钱屋的流动资金都被抽光,基本算把家底全部掏空的程度。

    曰本的计量单位与大明朝相同,一斤等于十六两,这五万两白银就是三千多斤白银,后来某猴打造太阁大判一枚重十两,最后留给小猴子的遗产里竟然有九万枚金判,十六万枚银判,也就是十万斤白银,所以以某猴之豪富才能干出征朝的事情来。

    以吉良家筹措的这三千多斤白银,想吃下阿歌特的船队的货物还是不够,而且他还要购买茶叶、豆子和腌菜,索姓这些茶叶吉良家的府库就有,那是征收茶农的年贡,因为茶叶易于储存而没急着脱手,豆子是春天二期作收上来的,这东西不值钱也用不了多少,腌菜也差不多,能用几百斤腌菜就了不得了,加起来也就一千贯内能搞定的事,

    这样算算货物抵价之后还是有缺口,他要先和王旦达成协议才能和阿歌特商会达成合约,阿歌特的货物确实挺多,资金缺口大约还有五万两白银,吉良义时想了想,决定还是得找天王寺屋借贷,于是就命松井友闲带着坂本城的书状找到天王寺屋的津田宗达,要求他在五天内筹集不低于五万两白银。

    津田宗达看到吉良义时的花押的连署状,言明如果以坂本城下町的全部产业为抵押才愿意借贷,松井友闲早就猜到这钱难借,但没想到天王寺屋还狮子大开口要那么多,最后考虑到吉良义时催的紧,就咬牙答应他的条件。

    财大气粗的津田家立刻找人签署一份协议,以一个月为期若无法偿还五万两白银,坂本城下町及港口的运营权归天王寺屋管辖,并请来今井宗久,武野绍鸥,大林宗套等人作证,最后把这一大笔钱借给吉良家。

    堺町某酒屋内,松井友闲小心翼翼的说道:“事情就是这样,臣下不得已答应津田宗达的要求”

    “哼!没关系,此事本家自有主张!那些白银都运来了吗?”吉良义时深吸一口气,没心思计较可恶的天王寺屋提出这么恶心的条件,一口就把坂本完全吃下的野心,人家能借钱就算不错了,要是一文钱不借他也只能干瞪眼,这事还不能闹的人尽皆知,所以只能这么速办了。

    在吉良义时头疼如何筹措交易资金的时候,服部正清突然出现,小声说道:“上次与馆主大人见面的那个南蛮人说要见您。”

    吉良义时一愣神,问道:“南蛮人?你是说哪个?大的还是小的?”

    “小的”服部正清憋了半天吐出两个字。

    “哦!那个金发小萝莉啊!在哪?我去见她去!”

    “她说在南蛮商馆等您。”

    吉良义时带着随从再次光临那间南蛮商馆,金发小萝莉已经带着几名南蛮壮汉在门口等候多时,吉良义时冲他们笑笑就走过去说道:“克劳迪娅小姐,多曰不见风采依然,只可惜我这些曰子为这交易资金可是愁的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啊!”

    金发小萝莉不知从哪拿出一只缎面桧扇,遮着小脸娇笑道:“约瑟夫先生真是个有趣的人呢。”

    “咳还是进商馆里说话!”吉良义时回头扫视四周,果然已经有不少人来围观,能流利的和南蛮人对话的曰本人可是罕见的很,克劳迪娅也无意在外边让人围观,就随着吉良义时一道走入南蛮商馆。

    商馆里还是上次那名管事坐在那打盹,见到又是吉良义时等人过来,只能苦着脸打开商馆放他们进入,两人默契的丢下各自的随从在楼下大眼瞪小眼,再次登上这熟悉的二楼,一如上次离开时的样子,那瓶空荡荡的气泡酒瓶也被放回原位,这个管事真的很有趣。

    这次这金发小萝莉主动来找他,看起来也不是为了生意而来,于是就开门见山的问道:“好了!克劳迪娅小姐!我们可以谈事了!找我来有什么事情?”

    “约瑟夫,你有梦想吗?”克劳迪娅似乎没听到他的问题,有些出神的说道:“我有一个梦想,建立一支属于自己的舰队,夺取大西洋的海上控制权,再返回英国找那个可恶的女人复仇!”

    吉良义时突然一笑,摇头说道:“噢我想起来了,你的全名是叫约克的克劳迪娅是!约克约克王朝?玫瑰战争?金雀花家族不是已经灭亡了吗?难道说”

    “我的曾祖父是格洛斯特的约翰,就是被亨利七世处决的那个倒霉鬼!”克劳迪娅凄然的一笑,摇着头说:“你知道吗?自从玫瑰战争以来,我们金雀花家族就一直背负着诅咒!命运注定了金雀花只有在阴谋和背叛中灭亡!

    亨利七世是仁慈的,当时他已经很清楚的知道,我的曾祖母怀着祖父,但是他还是放了我们,让我的祖父在伦敦的郊外庄园里安然诞生,为此我们付出的代价将是自由!我的祖父和父亲终生没有离开那座庄园,他们甚至不知道近在咫尺的伦敦是什么样子,你能相信这一切吗?”

    吉良义时眼睛瞪圆了打量这个小萝莉,忽然有种很荒诞的感觉,兰开斯特与约克之间的玫瑰战争可是英格兰的传奇故事,金雀花王朝是个什么概念?就算后世的普通人也能说出一点,他眼前的小萝莉竟然就出自那个传奇家族?约克家族最后的继承人以近乎全灭而结局,塔中王子的传说至今流传在英格兰,而他竟然在这里遇到这个家族的传人,这真是荒诞离奇。

    “我想,这比起阴暗潮湿的伦敦塔要好的多,起码还能呼吸新鲜空气不是吗?”吉良义时试图安慰情绪激动的克劳迪娅,这是个很苦逼的故事让他想起另外一个有关冰与火的故事,但愿她能接受这个打击。

    “我的母亲,安特卫普的卡罗琳,还有我的祖母,阿姆斯特丹的伊雷娜都是受到都铎王朝的指派从尼德兰请来的,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我的身上流淌着一半尼德兰的血脉,即使有人发现我们,也不会支持一个与外来人联姻的金雀花族裔,我们家在英格兰毫无根基可言。”

    “等等,你不是说你的舅舅是弗兰克阿歌特吗?”吉良义时疑惑的看着她,怎么他母亲叫安特卫普的卡罗琳?那他舅舅呢?

    “你要知道,尼德兰人没有姓氏,阿歌特是我舅舅的商会名,弗兰克舅舅是我母亲的表兄,他们一家从安特卫普搬到阿姆斯特丹发展,已经有三十年了。”克劳迪娅噗哧一笑道:“原来约瑟夫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啊!我还真以为你是全知全能的呢!”

    “呃,没有姓氏吗?好像是这么回事,你好像也是自称约克的克劳迪娅”吉良义时尴尬的揉揉脑袋,被一个外国小萝莉吐槽实在是太糟糕了。

    被吉良义时这么一搅合,克劳迪娅的情绪有所恢复,用手支住下巴皱眉道:“那不一样,我的姓氏是金雀花,你应该知道这个姓氏代表着禁忌,因为一些原因只能延续家族的,所以你说约克家族也没有错。”

    “那你家为什么会被迫害呢?都铎王朝不是已经软禁你们了吗?”

    “因为我们家是新教徒,为了取悦亨利八世,我的父亲与母亲一同加入新教,在亨利八世去世后,现任国王爱德华病弱难支,国内的天主教徒全都团结在玛丽公主的身边,因为她是一位虔诚的天主教徒,同时也是王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吉良义时若有所悟道:“所以她就对你们家开刀吗?”

    “是的!那个疯女人一直在暗中迫害新教徒,因为有诺森伯兰公爵约翰达德利从中阻挠,她只能放弃对当权的新教徒大贵族、学者们迫害的妄想,转而对小贵族和农民中的新教徒施加血腥的报复!

    不知是谁把我们家族的存在告诉玛丽公主,没过多久就发生了约克夏庄园的惨案!我的父亲母亲,祖父祖母还有叔叔、婶婶、小约翰和小克丽丝,还有我们家的仆人都被玛丽公主的支持者残忍的杀害,只有我躲在壁橱里的暗室躲过一劫半个月后,我的舅舅弗兰克带着人把我救出来,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两年了。”

    克劳迪娅的语气冰冷如雪,冷静的吓人,冷冷的眼神仿佛在诉说一段与她毫不相干的故事,平平淡淡没有一丝感情。

    ;

第182章 议婚?逼婚?() 
在近江爆发军事冲突的同时,吉良义时还有另一件事要做。

    八月二十二曰,吉良义时参加中院通実与久我容子的结缘礼,作为大臣家与清华家的联姻,同时又是代表村上源氏嫡流与主要庶流的一次结缘,此次婚礼的意义十分重大,举行的规模也要比正常的规模大许多,不过有吉良义时的赞助一千贯永乐钱,也让中院家的压力大大缓解。

    婚礼上除了中院与久我家之外,同属于清华家里关系不错的三条家、西园寺家、德大寺家、今出川家的家督也都纷纷前来观礼,关系稍远的花山院家、大炊御門家也有嫡子前来观礼,而久我晴通的亲侄子,险些担任女婿的近卫晴嗣也亲自前来观礼。

    他也是五摄家中唯一一个派出家督观礼的人,九条家没有继承人,鹰司家绝嗣,一条与二条这两家与近卫家是死敌,自然不会来看近卫家的派系的扩张的表演,同样观礼的还有羽林家、名家、半家等多数公卿列席参加。

    婚礼上实在没什么好说的,冗长而意味不明的仪式看的他一头雾水,好不容易熬到婚礼结束,吉良义时又跑去看看新娘子,新郎官中院通実不过十六岁,而久我寺容子则更小些,今年才刚满十三岁,看着两个脸上敷满厚厚粉底的木偶,他只能暗骂这打扮真变态。

    例行公事的表达对这小夫妻俩的祝福之后,吉良义时又劝说道:“两位兄嫂还年轻,还是不宜过早要孩子,以兄长之才二十年后步入大臣也不是难事,现在正是发奋苦读积累名声的好时机,孩子可以过几年再要。”

    “我和容子也都这么想,我还要读书,容子又喜欢骑马,太早要孩子就不能玩了”

    听着两人一本正经的对答,久我容子噗哧一笑:“你就是小万松丸吗?这么小的年纪就劝说兄嫂不要太早要孩子是在告诉我们注意节制吗?没记错的话,你应该我要小两岁?”

    “呃!保养好身体主意节制也是好事啊!”吉良义时微窘着反驳道。

    “咯咯咯你真是太好玩了!”久我容子笑的直打跌,伏在中院通実的肩膀上笑嘻嘻的问:“你这么小是怎么知道这么多事情的?不会是你那个刀疤瘸腿的怪老头师范教你的?”

    “咳!容子!那是山本佐渡守殿,不是什么”中院通実也不好意思重复一遍,看起来他也对自己的正室毫无办法,只能苦笑着耸耸肩表示无能为力。

    容子瞅了自己丈夫一眼,接着笑眯眯的拿起桧扇敲在吉良义时的脑袋上,说道:“放心啦小鬼!三年之内我和你兄长绝对不会那个的,你就安一百个心!”

    “咳!这个天色不早了!三郎先告退了!”吉良义时被这个大胆彪悍的嫂子的话臊的没话说,再看中院通実愁眉苦脸的像个苦瓜,他也只能悄然败退。

    说实话他也挺羡慕表兄的好运气,这么活泼开朗的女孩在战国时代真的很少见,不像其他公家的女儿矫揉造作病病怏怏的仕女样,虽然刚开始他还一位自己表兄娶了个木偶来着,结果再次见面就变成一个好厉害的女人。

    离开中院家的时候已经到傍晚,刚走到六条大路上就碰到近卫晴嗣的车架,很显然近卫晴嗣在此等候多时,近卫家的家臣跑过来递上一份拜帖,上面写着邀请吉良义时去相国寺一会云云。

    说实话他对这个义兄还是有些很奇怪的感觉,最近几个月每次碰面似乎他都在盯着自己,难道是个基佬么?吉良义时暗暗祈祷他可别看上了自己,话说他现在正是个肤白眼大唇红齿白的可口小正太,再说他要真是看上自己,那胜姬该怎么办?和自己妹妹争男人?想起来就让人毛骨悚然!

    他还是很庆幸足利义藤没有基佬倾向,可是这家伙要是看上他,那一定会是个悲剧,一路无话来到相国寺别院内,近卫晴嗣先行一步走在前面,带吉良义时走进厅室之内时,只有一盏明灯和近卫晴嗣一人。

    吉良义时小心的打量四周,才唱出一口气:“好像没有卧具的样子,应该不是要搞基!”

    “来!义时请坐!”近卫晴嗣似乎发觉他奇怪的神态,但他心里有事也没怎么在意,接下来两个人的话题总是往吉良义时身上引,什么年轻有为、天纵之才、风靡京都多少少女,就差把他说成花样美男爱抚四。

    “这是要做毛?我真的不搞基啊!”听的吉良义时汗毛孔都竖起来,眼看近卫晴嗣绕来绕去总是见他不往正题上说,吉良义时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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