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葬礼之后的葬礼-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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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事,他有事。”乔纳说。
“我哥中枪了?”郑冰焦急地趴在车座上往後看。
“那倒没有,我们躲开了。但是,他现在需要去趟医院。”乔纳一本正经地说。
“哥,你怎麽了?”郑冰问道。。
高竞通过後视镜,看见郑恒松整个人倒在乔纳的身上,看上去只剩下了半条命。
“哥,你没中枪,不要装好不好。你这样大家都很著急。”郑冰皱著眉头说。
她话音刚落,乔纳就没好气地嚷道∶“你懂什麽!你知道拆个炸弹要耗费多少精力吗?那可是等於连干了8个女人。〃 
这就是乔纳的荤比喻!高竞忍不住笑了出来。
遭到抢白的郑冰也跟著笑起来。
“知道了,那我们送他上医院吧。”郑冰柔声说。
她对乔纳真宽容啊,连脾气都没有了,高竞感慨地想,如果什麽时候高洁也能这麽对莫兰,那该有多好啊。
“你们送我到第九医院,我跟乔纳两个人下车就可以了。郑冰,介绍一下,这是乔纳,你未来的嫂子。”郑恒松躺在乔纳的身上,精疲力竭地说。
“我早知道了。”郑冰笑道,“我认识乔纳。”
“别听他乱说,我才不是。”乔纳立刻反驳。
郑冰一愣。
“郑冰,这句话你就当没听见好了。”郑恒松低声说。
高竞从後视镜里看见郑恒松正把头整在乔纳腿上,闭目养神,她正用纸巾在替他擦额头和脸上的汗。
“你去那家酒吧干什麽?你这几天去哪里了?”高竞问郑恒松。
郑恒松沈默了一会儿说∶
“高竞,这个以後再说。我刚刚连干了8个女人,我现在需要休息。〃
郑恒松说完就笑了起来,乔纳轻轻推了他一把。
郑冰回过头去说∶“哥,告诉你个好消息,我终於找到了当年打你的元凶了,原来就是白丽莎。”
“有证据吗?”郑恒松收起笑问道。
“有。证据确凿。”郑冰确定无疑地说。
“好。”郑恒松露出了笑容。
“我也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高竞插嘴道,“这个案子马上要结了,到时候你就可以洗脱嫌疑了,官复原职了。”
“哈,今天的好消息真多啊。”郑恒松叹了口气,他的声音听上去又恢复了疲倦,“高竞,你对刚才的事有什麽看法?”
“对方可能是一至两个人,射击水平不高。他可能认识你,也认识我┅┅”高竞停还想说下去,但郑恒松马上打断了他的话。
“高竞,点到为止。”郑恒松说。高竞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因为乔纳和郑冰在场,他不希望她们知道,他现在已经成了对方的射杀目标。
高竞不说话了。过了一会儿,郑恒松说∶
“高竞,不久之後,我要找你帮忙。”
高竞心里一惊,难道那个被埋伏射中的反黑组警员死得不平常?郑恒松想让我帮忙找内奸?他的心里七上八下的,其实他刚进酒吧就立刻发现了几个不寻常的地方,他相信郑恒松也一定注意到了。
“好。”高竞答道。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自己先想一想,你先把手头的事了了再说吧。”郑恒松的声音从後座飘了过来。
高竞知道郑恒松夜探现场肯定是有他特别的目的的,但这毕竟是反黑组的事,如果郑恒松不开口,他不便插手,而且,他现在也的确有案子缠身,无暇分身,所以他决定保持沈默,直到郑恒松找上门来再说。
他通过後视镜看到郑恒松靠在乔纳的身上好像已经睡著了。拆个炸弹真的有那麽累人吗?你的身体就是没我好,想到这里,高竞不禁得意地笑了。
但他马上又收起了笑,因为他用眼角瞥见郑冰正在看他。
我不是电视机,不要盯著我看,他真想朝她大叫。
乔纳直到半夜12点才回到家。她一到家,莫兰就迎了上去,她看出乔纳非常疲倦。
  “你怎么才回来,高竞一个小时前钟就到家了。”莫兰一边说,一边递上了一个刚洗好的苹果,“诺,都给你洗好了,吃吧。”
  “洗完再吃,我累死了。”乔纳有气无力地说着,转身进了自己的房间。不一会儿,她拿着自己的衣服,像棵被砍倒树似的一头撞进了浴室,莫兰想提醒她轻点,爸妈都睡了,但是乔纳早就砰地一声关上了浴室门。
  莫兰已经从高竞那里了解到,乔纳陪郑恒松去看医生了,她很想知道郑恒松的健康状况,所以虽然她已经哈欠连连,还是决定耐着性子等等乔纳,反正乔纳洗澡很快。
  果然,5分钟后,乔纳就穿着一身宽松的睡衣出现在她面前。
  “你怎么还没睡?”乔纳问她,同时拿起了那个苹果。
  “我等你啊。”莫兰跟着乔纳走进了她的房间。
  “等我干吗?”乔纳一边咬苹果,一边跳上了自己的床。
  莫兰赶快坐到她身边。
  “松哥怎么样?”她拉拉表姐的衣袖。
  “胃出血还没完全好,不过血止住了,就是手有点烫伤。”乔纳一边咬苹果,一边说。
  “手烫伤,怎么回事?”莫兰吃了一惊。
  “他从火堆里帮我捡计小强给我的项链。”
  莫兰捂住嘴惊叹道:“好浪漫哪。”
  “他今天一直没喊疼。”乔纳望着虚空中的一个点,眨着眼睛说。
  “伤得重吗?”莫兰问道。
  “不重,包扎了一下。我后来骂他笨,他完全可以把矿泉水先把火浇灭,然后再把镜盒拿给我的,他这样做不仅白白烧坏了一个好端端的帽子,还把手弄伤了,太笨了。”乔纳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可能是想营造浪漫气氛吧。你怎么还骂他。”
  “他说他当时心情不好。”
  “看见你对姐夫的东西那么爱惜,他肯定心里不舒服。”
  “不全是为这个,他说他兄弟死了,就好像突然被截去了一只手,所以烫一下是为了找回点感觉。他说他不是浪漫的人,如果给了我这样的错觉,那是因为我比较浪漫,不是他。”乔纳说着回头看了莫兰一眼,“妈的,我发现他今天说话跟平常不一样。”
  “是啊,我也觉得,他平时好像没那么深沉。”在莫兰的印象中,郑恒松在乔纳面前是个爱耍赖和爱说甜言蜜语的男人,但是今天,他好像突然变了个人。
  “他兄弟死了,我也替他难过。”乔纳叹了一口气说,“所以,后来我就送他回家了。”
  “啊?你去他家了?……”莫兰盯着表姐看,不由地笑出来。
  乔纳白了她一眼。
  “妈的,别乱想!我只是在他家门口站了两分钟,没进门。”乔纳大声说。
  “轻点!想把爸妈吵醒是不是?”莫兰低声提醒道。
  “我没进屋!”乔纳道。
  “你对他太坏了,他肯定很失望。”莫兰说。
  “我没进屋是因为他没请我进去,他就站在门口跟我拜拜了,知道吗?他今天很怪,也没提到结婚的事,本来每次见面总要提一提,他今天的表情也很怪,”乔纳一边啃苹果,一边似乎陷入了沉思,“我觉得他已经改主意了。”
  “不会的,你不要瞎想,他肯定今天有心事。对了,你有没有问他,这几天他都上哪儿了?” 莫兰想到高竞让她向乔纳打听的两个问题。
  “他说以后告诉我。”
   “那他今天去那个酒吧干什么呢?”
  “不知道。他叫我站在门口,然后他自己在酒吧里面东看看,西看看,好像在找什么东西,后来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找到,他叫我不要跟警察局的其他人提到他今晚的事,看上去很神秘。”乔纳说到这里,又补充了一句无关的话,“反正我觉得他已经不想跟我结婚了,我的第六感一直很灵。”
  “可能是因为你今天伤了他的心。你对他是不够好。”莫兰道。
  “你知道什么,我也有对他好的时候。”乔纳辩解道。
  “你是怎么对他好的?”莫兰笑着问道。
  “我一直让他躺在我身上,你知道他有多重吗?压死我了。后来到医院去也是,他像瘫痪了一样,一直横在我身上,累死我了。我对他说,我没当过妈,你不要这样。你猜他怎么回答,他说,以后不会了。”乔纳的声音里帶着些许彷徨。
  这句话,莫兰听了也觉得心里一沉,郑恒松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想分手?
  “他为你受了伤,你今天对他那么凶,他一定是生气了吧。”莫兰小心翼翼地猜测道。
  “那倒没有,他明天还请我去他家吃饭呢。他说要烧饭给我吃。”乔纳疲倦地啃着苹果。
  “他会做菜?”莫兰眼睛一亮,觉得表姐的运气真不错,男人做饭给心爱的女人吃,那是多浪漫的事啊,从另一方面也看出郑恒松真的很喜欢表姐,应该不会跟她分手的。
  “他说他只会做四个菜,明天通通拿出来献给我。”乔纳津津有味地嚼着苹果。
  “他可真棒,我很想知道他会给你准备哪些好吃的。”莫兰都有点羡慕了,高竞什么都不会做,只会做大杂烩,就是把剩菜和剩饭丢在一起加水煮煮。真该让他跟松哥好好学学。
  乔纳忽然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呀?”
  “临别的时候,我又亲过他了,他好像完全被我迷住了,妈的,我以前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有魅力。”乔纳又得意了起来。
  “你是不是又往死里亲他了,喂,人家还在生病呢。” 莫兰开玩笑道。
  “不,是先轻后重,再从重到轻,我觉得自己在奏小夜曲。”
  “哇!想不到你内功那么深厚,还会玩花式技巧。”莫兰捂着嘴笑道。
  “哈哈,都是从档案里的罪犯那里学的。我经常阅读罪犯的自我供述,里面有不少章节可供学习哪。我刚刚用的那招出自1995年的女诈骗犯张美华,,她自称是接吻高手,这招叫吞吞吐吐。哈哈哈。”乔纳说到这儿,便疯笑起来。
  “原来当档案员还有这好处,怪不得你舍不得丢了这美差。”莫兰打了她一下。
  “是啊,简直坐拥上百万的武林秘笈。你不知道多有意思。”乔纳把苹果啃完,把它扔到垃圾筒里,然后拍着莫兰的肩膀说,“我今天临别的时候就是这么看着他,问他,痛吗?”
  “然后呢?”
  “他看着我,猛拉了一下我的头发,反问我,痛吗。”
  “然后呢?”
  “我呆住了,想不到他会拉我的头发,我真的很痛,随后,我也抓了他的头发。”
  “然后呢?”
  “我亲了他。”乔纳摊摊手,表情再自然不过。
  “然后呢?”
  “他邀请我明天去他家。就这样。”乔纳说到这儿,忽然神色又黯淡下来,“我有种预感,明天是分手饭。”
  “不会的,他喜欢你,不舍得放弃你的。”莫兰安慰道,但不知为什么,被乔纳这一说,她的心里也有些不安起来,郑恒松真的要跟乔纳分手吗?
  “好歹也是一顿饭,我会去吃的。”乔纳说着,跳下了床,“我要刷牙去了。”
  莫兰跟着她走出了房间,乔纳走到盥洗室门口时忽然回过头来提醒道:“不要把我跟他的事告诉你爸妈,尤其是你爸。”
  “知道了。”莫兰点头答应着奔过去抓了一下表姐的头发又逃开,同时笑着问道,“痛吗?”
  一个沙发靠垫砸在她身上。 

22。对答案
  
  次日中午,莫兰帶来午饭一走进高竞的小屋,他就喜滋滋地跑过来抢过她手里的饭盒,迫不及待地打开来看。
  “哈哈,都是我爱吃的。”高竞一边说,一边走到窗口,打开了另一个饭盒,莫兰知道,他现在是在日光下对比两个饭盒里哪个的肉多且个头大,他就是想多吃点。莫兰每次看见他对食物的这股贪婪劲儿就觉得特别心疼,她觉得只有挨过饿的人才会有这样的食欲,所以她有时候故意往两个饭盒里都放肉,到时候,她就把自己那盒里的都夹给他。在这方面,她非常宠他。她庆幸他每天都早起锻炼身体,不然这么吃下去,真的要胖了。
  “怎么不一样啊,你怎么只吃这点?”他对比过饭盒的内容后,担忧地看着她。
  最近这段时间,莫兰胃口很差,所以,她今天装了两个不同的饭盒,在她自己的饭盒里,她只放了一小块清蒸鳕蒸鱼和一点点炒素三丝,而他的饭盒里则装着她为他亲生做的椒盐排条,红烧鱼块和面巾烤夫炒金针菜。
   “最近我吃不下东西,老觉得恶心。”她看见自己的饭盒的确食欲缺缺。
  这话立刻让他愣住了,他放下饭盒,面色凝重地走近她。
  “莫兰,你……恶心?”
  “你干吗这么看着我?知道吗,我今天给你炸排条累死了,还被我妈骂,说我把厨房搞得全是油烟。我妈说,以后只要她在家,就不许我再做油炸食品了。”她气呼呼地说着,就坐下了。
  他仿佛没听见她的话,神情焦虑地紧跟着坐到她旁边。
  “你……你会不会,莫兰,你会不会……”他望着她,结结巴巴说着。
  “你想问什么?”他的紧张神情让她觉得好笑,其实她已经猜到他心里的想法了,电视里的女人只要一犯恶心,所有人都觉得她是怀孕了。
  他抓了抓脑袋,有些手足无措。
  “嗯,我们好像,从来没有……嗯,是不是跟人家不一样,嗯,我是说,你会不会……你要不要到医院去一次?我陪你去?”他注视着她,担惊受怕地问道。
  她忍不住笑了。
  “想到哪儿去了,你糊涂,我可不糊涂。”她打了他一下。
  “可是,我好像没有那个……”
  “高竞,我只是肠胃不舒服,离婚那年我得了胃下垂,现在还没好,所以经常会犯病,老觉得吃不下东西。”她解释道。
  “你确定吗?”他凑近她的脸,盯着她看,好像还有些怀疑。
   “别说了,我心里有数。你没那么快当爸爸,想得倒美。”她扭了一把他的脸格格笑起来。
   他松了口气,好像被吓掉半条命。
  “你要是那样了,你爸妈还不把我杀了。”他小声嘀咕了一句。
  “别说了,你不是要跟我聊案子吗?我是特意为这个才过来跟你共进午餐的。”她打开饭盒开始勉勉强强地吃起来,看着他惊魂未定的表情,她就想笑。
  “你让吃块肉定定神。”他说完便往嘴里连塞了两块椒盐排条,随后立刻露出了笑容,“油炸排条就是好吃。最好你妈经常去搓麻将。”
  她没接口,一边嚼着青椒丝,一边看着他,她知道他今天是有话要跟她说的。
  一会儿后,他终于完成了从贪吃小孩到理智刑警的大转变。
  “好吧,开始说案子。你猜得没错,我在录像里找到了至关重要的线索。”他认真地说。
  “是什么线索?”莫兰问道。
  “5月19日白天,录像里显示,齐海波是跟郑恒松有一次碰面机会。当时郑恒松正从一家饭店的台阶上下来,齐海波在台阶下面,郑恒松一个人,他跟齐海波打了个照面,然后擦身而过,齐海波没有迎上去,郑恒松也只是看了她一眼,就一句话没说地掉头走了。接着,齐海波打电话给他,我隐约看见,他站在车子旁边看了看电话,没有接,把电话塞在口袋里,直接上了车。”高竞一边说,一边开始大口吃饭,他吃起饭来总是很香。
  “拍录像的人站在什么角度?”莫兰问道。
  “大概是在齐海波的背后。”
  “按断电话这一节,在情书里也有。”莫兰说。
  “是的,你还发现什么问题吗?”
  “齐海波为什么没有迎上去?”莫兰眼珠一转,立刻问,“她身边是不是有其他人?”
  高竞笑道。
  “没错。”高竞说。
  “是谁?”莫兰感兴趣地问道,见他一脸神秘,“让我猜猜看。”她用筷子蘸了点杯子里的矿泉水在桌子上写下了一个姓,然后用筷子敲敲桌子,“是他吗?”
  他低头一看,微微一笑。
  “是他。”他道。
  哈哈,我猜对了,莫兰想。
  “其实,这也解释了为什么齐海波会选择那封情书作为最后的指控,在录像里,那个人是不是交给齐海波一封信?”莫兰问道。
  “没有。”他确定地说。
  “没有?可是齐海波抄袭了那封信的部分内容。怎么会没有呢?”莫兰觉得不可能,但是转念一想,就想明白了,“那么齐海波有没有拿出一封信给那个人看?”
  “她是拿了个东西给对方看,但不是信。好像是一个信封。”高竞回想了一下,然后说。
  他说完,两人都停了下来,随后相视而笑。
  “这就是为什么虽然齐海波抄袭了那封信,但凶手没有拿走那封信的原因,因为齐海波只给他看了信封,他不知道信里面写了些什么。我早就觉得齐海波的那封情书跟她以往的文风和她的个性不太像。”莫兰说。 

“这也说明了,为什么齐海波会用这封信来指明凶手,”高竞接着说了下去,“齐海波想告诉郑恒松的是,第一,我虽然是5月20日凌晨写的这封信,但是我说的事其实是发生在5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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