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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星座-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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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朝良立刻咬牙切齿道:“我那孩儿虽有不对,但也罪不至死。就算该当受罚,那步野又非公门中人,何来权力?!这一次,我等一定要让那步野不得好死!”
“那生化门方面”邹沧海问道。
鲁心恕扬手阻止邹沧海再说下去,直接道:“芋头城距我落星湖不过两千余里,生化门方面自有我落星湖来挡。”
“可那步野毕竟有足够的出手理由,既然杀了人,也罪不至死。”邹沧海又道。
鲁朝良狞笑道:“罪不至死才好,把他关入牢中,要杀要剐还不由得我们。”
邹沧海不由放声大笑,豪爽道:“好,就按侯爷说的办。”
事实上,邹沧海虽然答应的爽快,却未必与二鲁推心置腹。这番对话中,所有的安排都不是他亲自说的,而是诱导二鲁说出来的。不过,二鲁心知肚明也不点破,此时他们心中只有仇恨。
府衙的一间关嫌疑犯的囚室中,步野正躺在干净却略有些硬的床上闭目思忖。
他大致能猜到对方会如何处理他,正默默等着答案。他其实很像用这样的现实让孔庸、沈彩衣明白,他们的仁慈、善良只会成为那些卑鄙无德者的软肋,被狠狠地利用!在地球上,有太多这样的人,利用别人的同情心和善良施骗,甚至骗完之后还马上骂那些同情他们的人**。
步野就曾亲身经历过不止一次,其中印象最深的是两个女人借口差点钱买票口齿不清地说要四块钱,他给了,然后对方又说不是四块而是十四,他就像此时的孔庸和沈彩衣一样,又给了对方十四,然后,那两个女人又说不是十四,是四十四当步野怒而喝斥,那两个女人立刻逃走,可刚下了天桥就得意地大笑起来,嘴里还不干不净。
一个非常拷问内心的问题是:是不是就因为这世上有少数骗子,那么所有类似的善心都不发,忙都不忙,这岂不是因为厌恶骗子而殃及了真正需要帮助的人?
同理,是不是就因为这世上有恶意利用好人的道德、正直的坏人,就不再守道德,不再正直。
总之,步野的态度是不可能和孔庸、沈彩衣一样的。
“哗啦!”
铁门上的锁链发出很大的响动,而后两个官差先后进入。
“起来,去衙门听判!”
步野看了那两个官差一眼,也没说话,直接就要往外走。
然而还没到门口,一个官差忽道:“得罪,得先给你带上手镣。”
步野讥嘲地笑了笑,直接伸出手去,任对方用大黑铁链铐上。
很快从侧门进了衙门,除了知府邹沧海和两排衙役外再无别人。
果然,孔庸、沈彩衣他们全都不在场。
“大胆步野,见了本府还不下跪?!”
“我是生化门弟子,却非太歌子民,又未犯法,为何要跪?”步野依然站的笔直,直视着那一脸清正模样的邹沧海道。邹沧海竟不与步野计较,心道,进了大牢之后自有鲁家的人收拾你,那时候就不是跪不跪那么轻松了,冷笑问道:“你未犯法?昨夜,你可在本城姜家院中亲手杀死侯府的小侯爷鲁子豪?!”
“杀了。但他先入我等借宿的客栈,欲对沈姑娘图谋不轨,事败后含恨逃遁,潜入姜家,又欲强暴姜家儿媳姬氏泄愤,若非步某及时赶到,他必然已经得手。此等贼子,杀之何过?”
“噢?但本官查到的怎么不是样?带人证!”
而后,一个六十多岁的富态老头被两个官差带了进来。步野不由微微皱眉,他可不认识此人。
老头直接跪倒于地,拜道:“草民姜洛,见过知府大人。”
“姜洛,你把昨晚发生在姜家的事详细道来。”
“是”
步野差点被气乐了,这姜家家主说的果然是另一个版本。说成了鲁子豪是姜家的客人,正在姜家喝酒,被突然冲来的步野莫明其妙打死。
都说权势大者可一手遮天,此为一斑。
“步野,你还有何话说?”邹沧海问道。
“我只想问问,姜家大少和姬氏现况如何?”含笑这么问的时候,步野已经暗下决心,回头一定要亲手杀了那对夫妇。
然而,步野却从姜洛脸上看到了痛苦的表情一闪而逝,这事莫非另有隐情?
与此同时,邹沧海又道:“那就不用你管了。你可还有什么要辩解的?”
217 暴雨刑场()
步野直接被关进了死牢中,而非关嫌疑人的那种“高档”囚室。只因他的罪名已成立,明日便要问斩。
一个人独坐黑暗潮湿的死牢里,步野脸上却带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当邹沧海问他是否有什么要辩解,他的回答是没有,罪名当然一下就坐实了。在他看来,其实便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话语权既然不在他手里,辩也是白辩。
有些事情,还真是在哪个世界都一样。
而与此同时,邹沧海、鲁朝良、鲁心恕却在府衙饮酒相庆,不过,桌上还多了一个客人,便是姜家家主姜洛。
“识实务者为俊杰,这次多亏了姜老弟,我等才不必多费周折,直接将步野置于死地。来,姜老弟,本府敬你一杯!”知府邹沧海笑着举杯道。
“岂敢岂敢!”姜洛嘴上如此说着,却还是痛快地举杯,与邹沧海对饮。
桌上的二鲁对姜洛则明显有些鄙夷,甚至是恨意。若非姜家儿媳,鲁子豪说不定当晚直接就逃回家了,哪还会死在步野手里?不过,这老儿临阵倒戈虽然有点出乎他们预料,却真的帮了他们大忙。不然的话,绝无法这样正大光明地弄死步野。
想想也是,像姜家这样的单纯的商人,想在芋头城扎稳脚跟,还得靠芋乡侯这样的真正有权势的人做靠山。不得不说,姜洛的这一步棋虽然让人不齿,但对姜家未来的发展确实是大大地有好处的。而且,他若不走这一步的话,芋乡侯早晚都会返过头来收拾他。
“在此期间,还是不让令公子、儿媳露面的好,不知姜老弟安排的如何了?”邹沧海又问道。
“哼!那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还以为我这家业是大风刮来的!昨日我劝说他们无果,便干脆派人把他们送回了赣北老家,把他们看的死死的。”姜洛愤愤道。
“哈哈,那就好,那就好。姜老弟考虑的果然周到。”邹沧海赞道。
酒过三巡,姜洛自以为抱上了芋头城最大的大树,便有些熏熏然,又猛喝了几杯后,竟是直接醉倒在桌上。直到这时,其他三人才交谈起更加机密的来。
最后,邹沧海道:“明日即可将步野处死,为小侯爷报仇,今夜就不要横生枝节了?那小子毕竟是生化门的人,若在死前一身伤,爆出虐囚事件,对本府和落星湖的声誉都颇为不利。”
鲁心恕看向鲁朝良,鲁朝良只好点点头,道:“也好,但明日一定要广发告示,于大庭广众之下将此之问斩!”
“那是自然。”邹沧海道。
同夜,孔庸、张维、沈彩衣、小梳子分别被软禁在府衙的四个房间里,根本见不着面,也等不到任何消息。
他们全都变得焦急起来,因为现实完全不是按照他们设想的剧本发展的。
至少要讲事实吧?至少要公开透明吧?至少该给他们发言权吧?为什么到现在为止除了找他们问过话外,却根本没给他们主动申辩的机会?
孔庸已经坐不住了,但是多次要求要见知府都被拒绝。他本身并不会什么战斗星座,就算想硬闯也是不可能。
沈彩衣的心情已经跌到谷底,想到一种可怕的可能性。如果真的因她而害了步野,她一生都不会原谅自己。但这还不是最大的问题,最大的问题是就算她后悔一辈子,步野就能活过来?以她所知的步野的那种个性,妥妥的完全就是被她害的,跟他自己没有一点关系。
不行,必须想办法了!可是,人都已经被软禁起了,想联系任何人都不可能,又有什么办法可想?
张维和小梳子就更不用说了,根本没招,小丫头片子都不知道已经急哭多少次了。
就这样,终于是捱到了天亮。不过天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
上午接近中午的时候,几乎同时,有差役来到四人的房间,把他们带了出去,对话也大同小异。
“出来吧,你们自由了。”
沈彩衣却问道:“你说我们,还有谁?”
“当然是另外三个人。”差役不耐烦地道。
“那步野呢?”沈彩衣急问。
“你说那个杀了小侯爷的犯人?嘿,他昨天就已经认罪了,今天正午在二关垛刑场问斩,你们如果跑的快,现在过去还能赶上。”差役没好气道。
“”沈彩衣如遭雷击,脸色一下变得惨白,愣在当场。
怎么会这样?!怎么能这样?!
“嗖”地一声沈彩衣就冲了出去,甚至都忘了问那二关垛刑场到底在哪,也没有去和孔庸他们汇合。
“小姐!”沈彩衣才冲出去没多远,远处忽然传来小梳子那又惊又喜的喊声。
沈彩衣连忙跑了过去,然后又看到了孔庸、张维。
而后四人一起急急出了府衙,赶往城内的二关垛刑场。根本就不用问,因为这个时候好多人都要前往二关垛看热闹,也不管天马上就要下雨了。
当四人终于赶到二关垛的时候,刑场上已经人山人海。天空彤云密布,在大风中汹涌翻滚,明显这天地在酝酿着一场风暴。
还好,及时赶上了!
沈彩衣再没了平时的沉着冷静,激活双云血星,一边喊着让一让,一边拼命往里挤去。
风卷落叶与尘沙,高高的行刑台上,被反绑着双臂的步野仰头眯眼看着那风云变幻的欲盖下地来的天空,默然不语。
“步野!!!”沈彩衣大声喊道。
步野闻声向下望来,抿嘴一笑。
看见步野的笑容,沈彩衣只觉心中如被针扎一样痛,因为她完全看得出来,步野是在嘲笑她,就像在对她说:看吧大小姐,这就是听你的安排的结果。
痛完之后,沈彩衣却没有停下,而是直接向前冲去。
但是,刑台上下全官差,立刻有两个过来拦住了沈彩衣。
“滚开!!!他根本没有罪!!!”沈彩衣尖声道。
两个差役却冷冷地道:“刑场重地,任何人都不得乱闯,马上退后!”
沈彩衣不再说话,体内也不知构建了一个什么星座,直接腾身而起。
“呼!呼!”刑台下的那两个差役立刻也跃向空中,拦向沈彩衣。
“砰!砰!”
光华闪过,只一个照面,两个同样也是双云境界的差役竟是全被击飞出去。不过,沈彩衣也没能跃上刑台,又被震了下去。
“大胆!”
刑台下一位武官大喝一声,直接扑向了刚刚落地的沈彩衣。这武官身形剽悍,体内大星数已接近三十颗,明显比沈彩衣要多。
沈彩衣仓促接招,眼看就要被那武一掌击中。
“嗡!!”
沈彩衣胸口处忽地爆起蓝光,迅疾无伦地轰向了那武官。
“砰!!!!”
那武官直接一口血喷出,人也倒飞了出去。
围观的人群一下乱了起来,纷纷后退。
众官差纷纷涌上,一下子便将沈彩衣、孔庸、张维、小梳子四人重重包围起来。
“孔院首,知府敬你是生化门院首,这才既往不咎。但是,知府大人已经下令,如果你再不管束他们,让他们在此地撒野,便让我等将你们统统拿下!那步野已经认罪,告示就在那里,你们自己去看!就算你们再怎么闹,步野今日也难逃一死!哼!”一个芋头城府衙的高级武官跑过来道。
与此同时,刑场北方的那一堆官员里,鲁心恕却看着沈彩衣眉头微皱。那年轻女子身上莫不是有一件星座陨宝?而且威力破是不小。之前就听说这里面有个不知哪来的大小姐,倒没想到还有此等家底。
不过也无所谓了,又不是杀这个女子,而是杀一个生化门的弟子罢了。
另一边,孔庸四人已是强行压下心中的焦急,看向了刑台旁边的告示。
“布告,今有生化门弟子步野,于昨夜擅闯本城姜家大宅,无故击杀于姜家作客之本城子民鲁子豪,经查证属实”
通篇不到一百个字,四个人看了一遍又一遍,但是,文字里却只见步野杀人,哪见鲁子豪行凶?
鲁子豪成了一个无辜的人,而步野不仅不再是仗义出手,反而成了一个穷凶恶极无故杀人的罪犯!
这算怎么回事?!!
孔庸、沈彩衣、张维三人全被气得全身打颤,小梳子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不住说着“不是这样的,他们弄错了呀”
反观刑台上的步野,刚好也在向他们这边看着,却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他在无声地告诉他们:我就知道是这样。
孔庸和沈彩衣终于明白,在有些情况下,不是事实说了算,不是正义说了算,也不是良心说了算,而是谁权势大谁说了算!现在,以他们的实力已经根本无力回天,是他们害死了步野!
“噼啪、噼啪”
酝酿了不知多久的雨终于落了下来,起初只是一两点,但随着一声雷响,一道银龙般的闪电划破阴暗的天空,雨势突然转大,不要命地倾泄下来。
在这样的时刻,步野却偏偏仰起头来,闭上眼睛,用脸来迎接从天而降的可以把人的皮肤打疼的豆大雨点。那感觉,就像是要抓住人生中最后一次感受雨的机会。
“啊!!!”沈彩衣尖叫起来,尖叫声中泪水混着雨水流了下来,她根本无法接受这种现实。
孔庸全身剧颤,心伤本就还没好利索,胸口只觉一阵阵发闷,猛地“哇”一声又一口血喷了出来。
“师祖!”张维连忙扶住孔庸,并为孔庸顺气。
小梳子全身湿透,一边惊恐地看着沈彩衣,一边又望向步野,用哭腔道:“不要啊!”
这个时候,如果再给他们一次选择的机会,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杀了那些官差!
可惜,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沈彩衣尖叫完之后还想再冲上去,却发现原本构建极稳的星座竟因为心神激荡而发生了错乱,这可是会要命的事!她连忙散了体内的星座,却还是迟了那么一点,只觉心口如遭锤击,当场一口血喷出,站立不稳。
“时辰到,行刑!”
218 仙甲神壶()
随着一声大喝,刑台上一个拿着斩首大刀的光膀子大汉走向步野,雨水打在那大汉的身上和刀上,又溅成更加细小的水珠四散飞出。
步野理当跪下,可却坚持不跪,用棍棒敲打他的腿也白搭。后来也不知是出于什么考虑,干脆就由他站着。
行刑的大汉习惯了死囚在他面前时的畏缩和不知所措,但像步野这样的还是头一个。所以,他早就非常不爽步野,恨不得能更早行刑。现在,终于是到时候了。
大汉一步步来到步野身边,最后竟是还低声向步野道:“我知道你心里肯定不服,全城所有人都知道小侯爷不是什么好东西,但那也不是你一个外人可以动的。你算你有天大本事,在芋头城也只有死路一条,也无人为你洗刷冤屈。你走到这一步,只能说明你傻。兄弟,死后不要怪我,我冲你上路。”
步野根本没有回话,继续在滂沱大雨中仰头向天。此时风雨交加,天地一片昏暗,二十米外的人都无法看清他的神情。
明明都要行刑了,还这样仰面向天站着的,芋头城他是头一个。
“行刑!!!”北方台上再次传来一声大喝。
持刀大汉终于不再犹豫,双足分开站稳,双臂握刀高高扬起,明显是要从后方砍向步野的脖子。
下方,沈彩衣几乎当场晕倒,满身心里都是后悔,甚至有一种把整个世界都撕碎的冲动。
孔庸也在后悔,甚至比沈彩衣更后悔。他早就明白人各自有所擅长的道理,自己本来就是个做學问的,为什么偏偏要在明显是步野更加擅长的事上拿主意?
张维闭上了眼睛,小梳子在尖叫
可大雨之中,没几个人能看清他们的表情,更无人听到他们的心声。
北方看台上,鲁朝良、鲁心恕瞪大了眼睛看着,只等着步野人头落地的一刻才会心满意足。
而那些更多的纯是看热闹的群众,有的已在大雨中躲到了树下,有的还站在刑台下强撑着,衣发衣服尽湿,满脸兴奋又或者茫然地等着那最具意义的一刻。
而后,刀落。
但是,是直接往地上落,而非往步野脖子上落!
“当啷!”
大刀落地之后,紧接着又是“卟嗵”一声,那光膀子的刽子手直接倒在地上。
“怎么回事?!”北方看台上的鲁朝良“呼”一声站了起来,吼道。
邹沧海也是一怔,连忙下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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