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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星座-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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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的是,那两个已经走远的官差却还在进行着关于他们的对话。

    高个者道:“生化门青衣峰的院首,这地位怕是不亚于咱们知府吧?”

    另一人笑道:“差不多。不过,那孔院首的气度可比咱们贾知府差远了。”

    “对了,当初把咱们召集起来时,侯府的那两个下人好像说过有三个人和那两个女人一起吃饭?其中好像就有一个瘦小的老头还有一个弟子?”高个者起疑道。

    “你别多疑了,这孔院首一看就是个不关心名利,一心做學问的,杀人的事怎么可能和他有关。”

    “好吧。嘿,不过刚才那个小丫头你看到没有,那大眼睛,那粉嫩的小嘴,长大了肯定是个美人。”高个者坏笑道。

    “说不定是孔院首的孙女呢,她的主意你也敢打。”

    两人有说有笑,完全能看得出来,他们其实一点都不关心鲁子豪的死。而事实上,鲁子豪在芋头城可谓臭名昭著,他死了只会他们在心里偷着喊报应。

    很快搜索了一大圈,什么也没看到,两人只得原路返回,又经过了那个土坡。

    “嗯?之前这里是不是有块石头?”高个者有些疑惑地道。

    “嘶我印象中好像也有。”

    “看,这里分明还有被压过的痕迹。”

    “有古怪!叫人过来吧?”

    “好!”

    侯府寻找尸体是用的一种落星湖的奇术,最终才在地底极深处找到了鲁子豪的尸身,当时侯府便得出一个结论,凶手会地遁术。但是芋头城会地遁术的人和灵兽并不多,虽然全派了出来还嫌不够,只能寄希望于凶手放松警惕,平时是在地面活动的。

    尖锐的哨声响起,很快林中“哗哗”作响,又有十六个官差陆续赶来。

    为首的是一个身着金边蓝袍的中年捕头,名叫伍阔,赶来后直接问道:“发现了什么线索?”

    “是这样的”那高个者禀报道。

    “先有石头,后又消失,莫不是为了隐藏什么?”伍阔蹲下身去,看着那些被压倒的杂草道,“还有什么情况没有?”

    高个者道:“对了,刚才我们还意外碰到了生化门的一位叫孔庸的院首。”

    “嗯?把详细情况跟我说一下。”伍阔凝聚精神道。

    在芋头城府衙,伍阔算是算案能力极强的一个,再加上又回来事,下一步很可能就会升任芋头城监查司的副院长,如今碰上了这么一件大案,当然比谁都要上心。

    待高个者说完之后,伍阔直接问道:“你们看那小丫头时,她是什么反应?她和孔庸同乘一骑,坐的近不近?”

    “这她好像不太敢和我们对视,不过,小丫头见了官差都这样吧?”矮个者道。

    “不,现在想想好像是有点心虚她和孔院首坐的也不近。”高个者却道。

    “让蹑云鹫找到他们,追!一定要问清楚!”伍阔迅速道。

    而后,通过高频的人耳难闻却能被蹑云鹫听到的哨音指挥,高空中的蹑云鹫开始向前猛追,地面的十八人也顺着那小路向前追去。

    与此同时,步野也通过轮回珠看到了那些官差的反应。

    他也不知道怎么露了馅,但事已至此,只能先趁着蹑云鹫再次看到他们前先把情况跟孔庸等人说一下。

    于是地面上光华闪过,步野和沈彩衣迅速出现在地面。

    “老师,他们又追来了,而且明显起疑,恐怕不是那么好蒙混了。”步野皱眉道。

    “噢?”孔庸不由皱眉,现在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了。

    步野道:“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你们继续在地面走,我和沈姑娘还在地下跟着。如果真被揭穿,那么只有两个选择,要么把他们全杀了,要么他们回去,和他们对簿公堂。”

215 配合还是杀() 
步野话音一落,孔庸和沈彩衣就同时皱眉。不过,孔庸是步野的老师,又想靠自己的言行感化步野,所以哪怕不赞成步野的说法也没有马上出口反对。

    沈彩衣却没有那种顾忌,直接道:“他们只是奉命行事的官差,又没犯什么罪,怎么能把他们全杀了?”

    步野不由愣住,而后冷笑道:“难道你想被他们抓回去?”

    沈彩衣一滞,不过还是强硬地道:“那也不能乱杀人。”

    步野点了点头,不屑地道:“我知道你的答案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其实也就因为你有些来头,所以你才不怕与他们当堂对质,可如果换了一个没背景的普通人呢?被他们抓回去只有一个下场,他们才不会和你当堂对质,而是会直接往你头上扣罪名,歪屈事实,然后处死!”

    “也许芋头城的城主是个清官呢,至少还有希望不是?”沈彩衣道。

    “寄希望于一个我根本从未听说过的城主是个清官?如果他是还好,但如果不是呢?到时候还有后悔的机会?”步野继续冷笑道。

    “反正你乱杀人是不对的。”沈彩衣依然坚持观点。

    “你到底走不走?你不走我自己走了!”步野才懒得和沈彩衣多说,从轮回珠中看到追兵渐近,直接道。

    “为什么不走,懒得和你一般见识!”沈彩衣直接把胳膊伸了过去,针锋相对地道。这姑娘倒是没有面皮薄的毛病,步野那么说她她都没动怒。

    两人再次潜入地下,快速从地底向前行去,一时间谁也没再开口说话。

    在步野看来,问题其实再简单不过,举例来说,武松为报兄仇杀人,天经地义,绝大多数人都认为是对的。但法度却偏偏还是要制裁武松,而法度本来就是为了维护绝大多数人的利益的,何时却站在了绝大多数人的对立面,这种法度要它还有何用?这样的法度,不管别人是否遵守,他是肯定不会遵守的。非要让现在的他遵守他并不信服的法度,要么干掉他,要么被他干掉。

    再具体到眼前这件事,深知官场黑暗的他不可能将希望押在一个他根本不认识的官员身上,而是会掌握在自己手中。所以他一定会跑,跑不掉就只好杀人。至于说那些官差是奉公行事,本身无罪,可难道就因为他们是奉公行事本身无罪,自己就有义务配合他们被绑回去送死?这又是什么逻辑?!我并不嗜杀,但如果我杀人,一定是因为我不想死,就这么简单。如果所有人都认为我有罪,而我却不服,那么要么所有人一起杀掉我,要么我杀掉所有人!

    步野心中的魔性每遇到这样的事就会变强一分,然后继续潜伏在内心深处。平时看起来他也是一个正常人,但只有真正了解他的人才知道,已经很难界定他到底正不正常。兴许只有在红光世界里才能碰到的聂宁才是最不在乎这一点的人,在她眼里,步野走的是一条全新的精神路线,甚至可以成为一种思潮,一个流派,而他便是那个偏执的领袖。

    地面上,孔庸和张维也在讨论着这件事。如果真被追上,对方非要将他们带回去,那么到底是反抗还是顺从?张维胆量并不算太大,所以主要还是听孔庸、步野的安排,本能上,他对任何一种选择都不排斥。孔庸则明显不想一下杀那么多人,可如果跟着那帮官差一起回芋头城,天知道对方会怎么处理,要耽搁多长时间。

    终于,没过多久,那帮官差还是追了上来。

    领头的捕头伍阔远远地喊道:“前面的生化门生的孔庸院首,请留步!”

    孔庸在心中暗叹一口气,只得停了下来,待对方走近,便主动在夫子牛上问道:“不知这位是?”

    “在下芋头城府衙捕头伍阔,见过孔院首。”伍阔认真行礼道,然后却看了躲在孔庸身后的上梳子一眼。

    小梳子虽然心虚,却还是愤愤地瞪了回去,在她心里,这些家伙全是坏人!

    “不知伍捕头有何见教?”孔庸问道。

    “昨夜芋头城发生一场命案,凶手在逃,我等全是奉命追拿凶手的。伍某公务在身,若有得罪之处,还望孔院首海涵。”

    “好说。”

    “不知孔院首身后这位是?”伍阔看向小梳子问道。

    “老夫的孙女。”

    “这一位?”

    “我是生化门青衣身双晨院三代弟子张维。”张维道。

    “三位是从生化门而来?”伍阔又问。

    孔庸答道:“不错。”

    “料来昨日曾经过芋头城。”伍阔直接道。

    附近确实只有芋头城这一个大的中转站,从孔庸等人现在所处的地理位置推断,昨晚住在芋头城几乎没跑了。

    孔庸却道:“老夫喜欢清净,便没有入城,昨夜露宿于郊外。”

    伍阔却一点都不觉意外,点头道:“不知我能否问令孙女几个问题?”

    孔庸皱眉道:“小孩子第一次随老夫出门,伍捕头莫要吓着她。怎么,难道伍捕头怀疑芋头城的命案和我等有关不成?”

    “岂敢。只是此乃公务,不得不谨慎。伍某只会简单问几个问题,绝不会吓着令孙女。”

    “好吧。”孔庸只得道,然后又转回头看向小梳子,“莫怕。”

    “嗯。”小梳子重重点头道,然后便一脸戒备地看着伍阔,小脸上那严肃的神情只有一个意思:你是坏人!

    “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伍阔微笑问道。

    “小梳子。”小梳子冷冰冰地道。

    这下倒轮到伍阔一愣,这也能算名字?

    “我是问你真名。”伍阔苦笑道。

    “这就是我真名。”小梳子十分不配合地道。

    “那好吧,你今年几岁了?”

    “不告诉你。”

    “”伍阔一阵无语,心道这小丫头片真会被吓到,是老子被他气到好吗,“你们出来几天了?”

    “好几天了。”

    “累不累?”

    “有点。”

    “想不想家?”

    “不想。”

    “芋头城的芋头好不好吃?”

    “不知道呀,爷爷没让进去。”

    孔庸和张维全听的直冒冷汗,伍阔的问题一个接一个,连珠炮一般根本没给人思考的空间,难得小梳子还能对答如流并且不露馅。但是,他们绝不会想到,伍阔这个经验老到的捕头真正想做的并不是套话,而是看他们的反应!不论是孔庸还是张维,都略显紧张了。而小梳子虽然对答如流,但那种态度却有欲盖弥彰的意味,试问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被怀疑与命案有关,面对捕快的询问时哪会是这样的态度?而且,她眼里的敌意又是从哪来的?

    虽然没问出什么来,但伍阔内心其实已经认定这三个人有不小的嫌疑!

    而后,伍阔冷不丁又问出一个问题:“你家小姐叫什么?”

    小梳子脑子里直接闪出沈彩衣三个字,不过小丫头当然不会说出来,而是道:“什么我家小姐?”

    然而,伍阔看的依然是小梳子的反应。人的面部肌肉有四十多块,但相互作用却可以产生出惊人的五千多个表情,其中很多微表情都是会先于言语而表现出来的,更加能真实反应一个人的内心想法,而伍阔作为一个老捕头,在这方面也有丰富经验。他又一次看出了小梳子的言不由衷。

    没办法,再狡猾的小狐狸,在经验丰富的老猎人面前也不免显得稚嫩。

    伍阔终于不问了,而是向孔庸施了一礼:“不瞒孔院首,昨晚的案情中着重提到过五个嫌疑人,其中便包括一对年轻的女性主仆,还有一个瘦小老者,以及两年年轻人。我觉得,三位和其中三人的形象颇为相符,所以希望三位能随我回一趟芋头城。如果事后证明三位是清白的,伍某向你们当众道歉,并由府衙赔偿你们的损失,还望孔院首能配合一下。”

    孔庸面有愠色道:“伍捕头有何凭证怀疑老夫三人?老夫还有要事要去拜阴教处理,时间可耽搁不得。”

    “人命关天,这又是城主和芋乡侯共同交下来的案子,伍某实不敢放过任何可疑人物。”伍阔强硬地道。

    “宁抓错,不放过。”一个声音忽地从旁边传来。

    伍阔还以为是自己的手下说的,大觉对脾气,道出了自己的心声,便道:“没错,宁抓错,不放过。”

    然后,紧接着伍阔身后却传来了一片“呛、呛”兵器出鞘之声,还有人吼道:“你是谁!”

    等伍阔转过身时,便看到了一男一女并肩而立,男的身形挺拔,却一脸冷笑,煞气逼人,女的则衣着、装扮艳丽,人更是漂亮的不像话。

    加上他们两个,可不就凑成了五人?就是他们五个了,这案子破了!伍阔面色不变,心中却是大喜。

    向一位拿蹑云鹫哨的手下打了眼色,伍阔故作疑惑之色,向步野那边道:“你们二位是?”

    步野之前在地底潜的并不深,完全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还从轮回珠的映世境清楚地看到众人的表现。像这种事,孔庸等人没经验,他却是行家里手,早已判断出躲不过去,而一回到芋头城后他们的谎言不揭自破,只得自行上来。

    步野并没有回答伍阔的话,对他来说,现在只有一个问题:是配合还是杀。

216 权势遮天() 
然而事情最终却不是由步野做主的,而是沈彩衣和孔庸。

    沈彩衣看向了孔庸,她虽然对孔庸了解不深,但还是看出来孔庸也不想杀人,但又有什么难言之隐没办法直接说,所以,这个直接忤逆步野的人就只能由她来当了。

    “我叫沈彩衣,这位是生化门弟子步野。好吧,伍捕头,我们跟你回去。”沈彩衣平静地道。

    “那多谢诸位的配合了。来人,护送孔院首、沈姑娘他们一起回芋头城。”

    “是!”一众捕快齐声应道。

    这伍阔倒也会做人,明明已经确定抓到了正主,却还说什么“护送”而非押送,至少是给足了孔庸面子。

    步野当真不是一般的烦,他又想自己一个人独来独往了。如果是那样的话,所有的事情都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就像在萧国做的那些事一样。

    但是,对孔庸和沈彩衣他又根本恨不起来。他一如既往地敬重孔庸,甚至更加敬重,因为他知道孔庸在这件事上有多为难;他也了解沈彩衣毕竟不是他,而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子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只能跟着一起回去了。貌似,又要面对传说中的打官司了?而且和上辈子仇家一样,是民与官打?那就看看大歌的官场是一副什么样的嘴脸吧!

    这个时候步野已经不抱有任何侥幸心理,便干脆大大方方地召出了红云跳了上去

    那些捕快们不由一个个傻了眼,早就说过凶手很可能是一个骑着红色灵兽云马的人,没想到步野还这么明目张胆。

    直到接近傍晚时,一行人才回到芋头城。城外早有一大帮人问讯后等在这里,其中便包括芋头城的城主邹沧海和芋乡侯鲁朝良。

    因为事先知道里面有生化门双晨院的院首,所以邹沧海和鲁朝良并没有一上来就将众人拿下,而是公事公办,走正常程序,对孔庸这个最不可能是凶手的院首甚至还相当有礼。

    不过,众人却被分割开来,各自审讯。

    由于已经知道躲不过,所以步野五人提前便已商定实话实说,分开审讯倒也不怕。

    然而,在审讯的过程中,已经躲在了暗处的的邹沧海和鲁朝良却又迎来了一个不怕事大的人。鲁子豪的那位大件,落星湖的实权人物,一脉首座鲁心恕。

    府衙的一间大堂中,面容方正的知府邹沧海沉着地坐于主位,大腹便便的鲁朝良坐在左侧,瘦削气势逼人的鲁心恕坐于右侧。

    鲁朝良新遭丧子之痛,此时满眼血丝,恨怒满腔,却又愧悔无地。早知会出这样的事,他肯定早早地就好好管教鲁子豪了。现在,他唯一的能做的却仅仅是为儿子报仇。

    鲁朝良以沙哑的声音道:“那两个家奴已经确认了,就是他们这帮人。”

    邹沧海点了点头,也道:“刚才我已经收到消失,他们也承认了,小侯爷是步野杀的。”

    “他承认了?”鲁朝良和鲁心恕同时道。

    “不错。”

    “砰!”鲁心恕一巴掌拍碎了身旁的茶几,茶几上的杯盘“哗啦啦”摔了一地。

    鲁朝良也咬的牙咯吱咯吱响,恨不得生食步野的肉。

    “但是”邹沧海顿了顿,继续皱眉道,“他们给出的供词和姜家的姬氏一样。”

    “说是我孩儿去**姬氏,然后他除暴安良?”鲁朝良冷笑道。

    “没错。”邹沧海道。

    “那不知邹知府想怎么做?”鲁心恕忽地带着隐怒问道。

    邹沧海不由笑了笑,然后道:“邹某岂能胳膊肘往外拐,自然全听两位的意思。”

    “好!不愧我落星湖当初保举邹兄!”鲁心恕一句话间已是改了称呼。

    鲁朝良立刻咬牙切齿道:“我那孩儿虽有不对,但也罪不至死。就算该当受罚,那步野又非公门中人,何来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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