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岛8·天王海王-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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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这是如何重要的一幅漫画。甚至再延伸开来,我肯定不会去看动漫杂志,更不可能辗转地知道现在很红的某L写手,然后XXOO地再认识这本杂志的主编。 
  如果,我没有遇见幽游白书,我还会不会是现在的我?在半夜三更努力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开着WORD,写下这些关于回忆的小说,却仅仅是想要请你,沉浸在我所编织的这几段梦境里,不论是漫画还是青春,都安静地,陪我倒数。 
  梦境DreamB二十二年前的人鱼少女 
  和幽助说再见的那一天,是萤七的二十二岁生日。 
  夏日的夜空一如往昔般湛蓝,突然蹿起又绽裂四散的烟花将它映衬得格外耀眼。这是个再普通不过的烟火祭,幽助因为一不小心打赌又输给了莹子,就只能不情愿地答应她来参加这个吵吵闹闹的祭典。他扛着小面摊儿在场地上随便地占了一个位置,大咧咧地摆起炒面的架势,独自气恼着。 
  莹子、牡丹、雪菜都穿着小阎王送的碎花浴衣四处闲逛,因为正逢假日她们在祭典开始前就到了,连平时很少见面总是不知道在忙什么的静流也来了,女孩子们只要聚到一起就熟络地笑闹起来。远远站在树下举着扇子和棉花糖的桑原和南野秀一聊着,“不知道飞影这小子会不会来,他的死小孩脾气会扫了所有人的兴。”“你怎么会想到问起他的。”秀一好笑地瞄了眼这个目光永远追随在雪菜身上的大个子,“当然是因为……因为雪菜小姐在来之前提过他一两下。”他故作不在意地腾出一只手挠了挠头。 
  “喂,那边的那个……别看别人就是你,抱着扇子和棉花糖的,给我过来拿东西!”静流双手插在口袋里,摸出一根烟点了,吐了口烟圈对着桑原站的方位吼。 
  “什么……你……哦……好。”原本正想对姐姐发作的桑原和真,在双眼接触到在她右边温柔地笑着的雪菜时,嘴里所有的芒刺都倒戈了,心甘情愿地过去做了游戏战利品的“挑夫”。 
  “真是蠢。” 
  “你醒了么?” 
  南野秀一,又或者已经切换成藏马,闲闲地靠在大树的树干上,他的双眼正看向那堆吵闹个不休的朋友们,偶尔还会闪出几下绿色的光芒,并不刺眼,但是却存有锐气,让人无法轻易地亲近。他早就察觉了一直睡在上面的飞影,笃定地接着他的话。飞影冷哼了一声,就又没有了声音。 
  离浦饭不远的一处角落,把一切都看在眼里的萤七,安静地缩在一件淡水蓝的浴衣里。 
  此时的她看上去是如此的衰弱和瘦小,薄如蝉翼的皮肤随着时间的流逝渐渐忽明忽灭,仿若连空气也能径自穿透。萤七害怕自己现在的模样会吓坏了兴致勃勃的大家,就没有上前和莹子她们打招呼。 
  像是料到了这个世界所赠与她的温暖、冷淡、喜怒哀乐都会在下一个瞬间收回。萤七并没有惊慌于自己的变化,而是用自己所剩无几的精力,将累积了二十年的回忆,封存于七颗淡绿的小光球里,它们像一小群萤火虫,缓慢地向前飘浮着,照亮了萤七苍白的脸和一小段天空。 
  ——幽助,我想要告诉你。 
  想要告诉你,在这整整的二十年里,关于你我的回忆。 
  时光从萤七的双眼前开始旋转着倒回,它伴随那七团绿光,在昼夜的梦间穿梭而过,不断地,旋转着,倒回。 
  在她满二十岁的夏天。 
  萤七考取了莹子就读的那所学校。她在大二的教室里轻而易举地找到了童年的玩伴。莹子喜出望外地拉着她的手说:“真想不到,你怎么也会考来这里。”萤七低头看着她们握在一起的双手说,你和幽助还是老样子么,什么时候嫁给他啊,莹子。莹子没有像往常一样假装生气来回避这个问题,或许是因为提问的对象是萤七的关系,她松了手抚平被风吹乱的头发,告诉萤七:“听那个浑蛋说是三年之后,天知道呢。” 
  她站在一边笑着笑着就沉默了,萤七觉得自己应该向莹子说一些类似于祝福的话,但是却无论如何都开不了口。直到后来,她在这个学校和同学还有朋友一起度过了二十一岁的生日,给她办庆生会的莹子端了一块蛋糕逼问她刚才闭着眼许了什么愿望,她愣了一下,伸手摘去莹子头发上的彩屑,轻声轻气却又格外肯定地说:“你们要幸福。” 
  窗外潮热的风没有预兆地吹过了她的脸庞,萤七抬头看向傍晚五六点钟的天空,她不知道莹子有没有听清那个短促的愿望,也不知道一年后的自己或者三年后的自己还会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向她的朋友,向她喜欢的人提出这样任性的要求。 
  “萤七,你又哭了?”莹子有些担心地凝视着她的好友,她知道萤七从小到大都是内向又爱哭的人。自从刚刚她说完那句奇怪的愿望后,眉眼间的忧伤更是无处可藏。“没有啊,我以后都不会再哭。”萤七飞快地向莹子做了个不用担心的表情,就帮忙去收拾庆生会的残局了。 
  幽助啊,我以后都不会再哭了。因为我害怕你要来掀我的裙子,因为你会叹着气凶巴巴地弹我的额头,因为在我们之间所有渺小细碎的片段里你总是在一遍又一遍地说:“不要哭了萤七,没什么大不了的不要哭了。” 
  二十岁的年华和天上的云朵一样,说散就散了。二十一这个数字也并没有为萤七带来多大的改变,她依然隔三差五就会和莹子见面但是却很少遇见幽助,而她暗恋了多年的家伙早在几年前就对莹子做了求婚式的宣告,三年之后,等我回来,我们就结婚。 
  三年那么漫长,那么漫长。 
  关照了萤七两年的幻海婆婆离开人世,是她十九岁时的事。萤七站在远处看见幽助和桑原他们陆续去拜祭了她,大家都没有哭泣或者露出特别悲伤的表情,她想婆婆应该会感到安心了。就在幻海婆婆离开人世前的那几天萤七还去见过她,她问婆婆,你要不要我帮你把回忆留下来呢,我可以为你把所有难忘的事难忘的人都保存下来,像这样。 
  她轻轻地拉出脖子里的一根项链,链坠是透明的玻璃小容器里面装着一颗浮动的绿色小光球,乍一看会以为是萤火虫。幻海婆婆眯起眼喝了口茶,只说慢慢地你就会懂了,就没有再回答她。 
  真的是慢慢地就会懂得了吗?萤七想,一个人决定将回忆留下或者是带走,是旁人永远都无法理解的吧。那么,为什么她的能力偏偏就是能够保存别人的回忆呢,不是浦饭强大的灵丸,也不是藏马的各种植物,飞影的黑龙波,甚至是桑原的次元剑。 
  只是这么微不足道,却又让人烦恼的能力。又或许她的妈妈是对的,她的人生就是一场选择,为自己选择的同时也在为他人选择。 
  在萤七十七岁那年,她整理房间发现了在年幼时就失踪的妈妈留给她的一封信。信上的文字是她从来都没见过的一种古怪字符,但更奇怪的是她自然而然的就能阅读了。 
  原来她的母亲并不是人类,而是来自魔界的人鱼,因为受伤坠入了人间界,而后她又和救了她的父亲相爱,并生下了她——萤七。可是人界的空气对人鱼来说是致命的毒气,所以她只能在这里勉强存活几年。 
  萤七的妈妈在信的末尾这样写道:我可能活不了多久,但是能和阿泽相遇,又生下了萤七,也就是正在看这封信的你,那即使我明天就化成了泡沫也没什么可遗憾的了。 
  为什么她的身体那么虚弱,为什么她的眼睛颜色那么特别,为什么她在池子里游泳不用换气,为什么她有时能获取身边的人的记忆,为什么每当她问起母亲的事时,温柔的父亲总是避而不谈。思想停止摆动的萤七捏着这封信像是找到了十几年来的答案,她一个人漫无目的地冲出了家门,低着头在街上奔跑。 
  直到她“砰”一下撞在了什么人的身上,才抬头想说对不起,就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不耐烦地说:“怎么不看路啊你。”原来她不小心撞到的人是浦饭,他提着两个超市的袋子望着萤七。也就是下一秒,浦饭眼前这个自小一起长大的姑娘不知为了什么站在路口大哭了起来,她哭得那么伤心,夕阳都绕路而过不忍心来打扰,这个场景,让幽助想起了他们都还小的时候。 
  ——四岁的萤七,因为海蓝色的眼睛被同一街区的孩子欺负,摔倒在地上,幽助正巧撞见,二话不说就为了只见过一两次的她和四五个比他们都高出半个头的男生打架。末了,脸被打肿了一大块、鼻子也淌着血的幽助回头向哭了的萤七伸出手说:“你是笨蛋啊……快起来。” 
  六岁,莹子把萤七作为好友介绍给幽助认识,他当时吸吸鼻子,上前掀了她们俩的裙子然后恶作剧般大笑着逃开。本来以为一定会追上来打他的莹子这次却没有来,跑远了的幽助回头一看,原来萤七被他逗哭了莹子正安慰着她。他想:切,这个女孩子每次都只会哭,麻烦。七岁,他们三个混在一起玩,虽然准确一点说,是幽助和莹子在玩闹,萤七坐在一边安静地笑。八岁还是九岁,萤七捡了一只小猫但是她的爸爸说公寓里不能养,她在下雨的夜晚哭着跑来敲响幽助家的门问他能不能收养这只猫。十岁,那只猫在受了一年“虐待”后正式送给了莹子。十二岁那年萤七在雪地上晕倒,他背着她送去了医院,萤七醒过来说谢谢的时候又哭了。 
  再后来的十四岁十五十六岁,幽助光顾着逃学很少和她见面。只是偶尔还会受莹子之托去替她赶走那些放学后等在校门口约她出去的男生或者小混混。 
  在浦饭记忆里总是被他惹哭的萤七,今天好不容易再次遇见却又流着眼泪。他叹了口气,无奈地弹了一下她的脑袋,“不准哭了啊听到没有。”萤七却一味地摇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浦饭突然想到了什么,直截了当地就问了她:“你不会是才知道,你不是人类这件事吧?”萤七猛地止住了哭声抬起头看向他,“啊呀,没什么大不了的,我身边就有两个家伙也不是人类嘛。好好生活就成了。”他还不以为然地向萤七随便比画了一下藏马和飞影。“你怎么会知道?”萤七擦掉眼泪问,随手替幽助拿了一个袋子和他一起走在回去的路上。“因为味道不一样,你,”幽助指了指她,和他们,又指向街上的人,“身上的味道不一样哦。” 
  “那是什么味道啊?” 
  “非要我说,是海水味吧。当然也有可能是你哭得太多的关系。” 
  “幽助……是不是人类很重要吗?” 
  “就跟你说了不用在意,我那么厉害说不定也是个妖怪哈。” 
  两人谈着谈着就到了萤七家的门口,说了再见之后,已经走开一段距离的幽助突然大声地向她叫,萤七啊,她闻言回头,你下次再哭我就要掀你裙子啦。一手扶住房门的萤七愣了,破涕而笑的她点头嗯了一声,就看着这个咧开了嘴的少年,这个一看见她哭就变得束手无策的家伙,冲她挥了挥手安心地大踏步离开了。 
  心跳的节奏也许就是在此时被打乱的吧。又或许,根本什么事都发生在很久很久的以前,发生在他们还年幼的那时候,他回头对她说:“你是笨蛋啊,快起来。”发生在这个世界的任何一个有他和她的角落,发生在他轻而易举地用不擅长的温柔安慰总是哭泣的她的一段往昔。 
  萤七的意识正在逐渐丧失,她看着自己创造的七团泛着绿光的回忆,想起她妈妈还在世时曾经对她说过,你的名字叫萤七是因为生你的时候从窗外飞来了七只萤火虫。而她的生命果然也和萤火虫一样,短暂地停留了二十二个夏天。 
  腾空而起的烟花还是大声地覆盖了萤七藏在心底的那句话,陷在热闹里的人群,浦饭,莹子,笑着仰起了脸,于是没有人听见,一个二十二岁的女孩子,一个平凡又不平凡的人鱼少女,在生命的末端,悄悄说出的那句:我喜欢你。 
  砰啪的烟火声,反复反复地散开,响起,又响起,再散开。七只萤火虫和这夏日的烟花,一起升上了天空,它们彼此靠近,又忽而远离。 
  靠近了又靠近,却只能渐渐远离。 
  夏天的喧嚣最终淹没了微弱闪烁着的几点光芒,所有关于萤七的回忆,都在二十二年间失去了踪影,就好像她,就好像这一切都从未来过这个世间。 
  梦境DreamC十九年后的夏只只只 
  第一次知道幽游白书的时候,我才七八岁或者更小。我在隔一条马路隔四棵树的对面看见你留着参差的头发,一身校服站在路边,嘴里叼了根没点燃的烟,微弱的火光在书店的封皮上泛起绿光。我随便翻了几页,教导主任那个老头儿就冲过来“啪”一下用皮包打了你的脑袋,天气变得不像你的神情那么恶劣。我眯了眯眼,想要再看下去的时候被家里的妈妈叫回去吃晚饭。 
  在那些个不用做作业只要打蚊子就能快乐的夏天,我和所有在街坊里能碰到的人公布我最新的“恋爱行情”。先开始是个玫瑰色长头发的少年,他比我的姐姐还要漂亮,然后是名字很难写的吊梢眼小开。听完之后他们通常会塞我一片西瓜或者指挥我帮忙倒个垃圾买包烟,打发掉这个看上去像是有花痴病的小姑娘。而唯一懂得尊重我的听众,那个永远不会听到一半就要把我赶走的家伙,是林小小家里眼神尖锐的小黑猫。 
  等到我长了个子抬起头轻而易举地就超过了门上阿黑曾经划过几道印子的地方,等到了那个时候,我又重新从同桌的桌肚里寻到了小时候曾经花痴过的记忆。我借给他一个礼拜的数学笔记,换来六块钱一本,黑色调调的幽游白书十九卷。 
  随手一翻我就找到了你,呆头鹅浦饭幽助,还是和我小时候见到的一模一样,玩闹的眼神会突然在一个转弯处变得认真正直。漫画和梦想伴随着我一起在日光下不断翻转页数,第三卷的乱童第十八卷的藏马和飞影直到第十九卷的最后几页,你摆了个炒面摊头说我找到个女神你那么认真地说嫁给我吧三年后。 
  我就哭了。 
  直到现在我也跨入了二字开头的年纪,再到处冒冒失失地和网上的人说我的初恋就是一个永远十几岁的漫画人物,实在有点说不过去。学业工作都那么忙,我连停下来回头想一想你们的时间都少得可怜,而幽游世界里的你永远也认不出我就是当初站在书店,站在你对面对着被打的你眨了三下眼睛,后来被强迫拉去吃晚饭的姑娘。 
  你们,浦饭、桑原、藏马、飞影,甚至于从来都不知道我。 
  如果不是因为今天又翻出那本发霉的幽游白书,如果不是她们吵着说要嫁人就嫁给你,如果不是阳光正好街上无人教导主任突然穿西装开本田出现,如果你不是你我不是我。哪里会有这样一场邂逅,又要从哪里开始记起时光里的痕迹。 
  幽助同学,我也已经过了你当时迎风傻笑的年纪。 
  梦境DreamD未完成 
  亲爱的,我们一定会慢慢地老去。 
  我也不想这样,但是人生就是这样。我们都在改变,不断地改变,和上一秒不同,和去年不同,和十年前也不同,拥有的不同失去的也不同,我们不会是漫画书里的姑娘可以定格在某X分Y秒,可以单纯地留在第N页一直微笑。 
  但是,这些梦境,还是会在你我的心间保持着她们原来的样子,散发回忆的香气。 
  无非别离。纵使别离 
  文/知名不具 
  十念为一瞬;十二瞬为一弹指;刹那无限。 纵使别离。 
  Vol。1 
  我说,你真是太要不得了。 
  这里是一片茂盛的草地。 
  风低低地吹着,半枯不黄的草茎在阳光的照耀下呈现出暖暖的金色。远处是一片喧嚣的工地。巨型的起重机正隆隆地工作着。天边居然有一团桃花形状的云朵,边缘还带有些许绯红色。 
  我觉得有点稀奇,眯着眼望着那朵云。 
  施然在旁边拿一根棍子拨开草丛,找寻着可用做干柴的树枝;一边轻描淡写地说,“就这样,我介绍他们认识了啊。” 
  我依然看着那朵云。过一会儿,问,“那他什么反应?” 
  施然抬头不解地看着我。 
  “我是问,唐子瞬看到杨妙妍时是什么反应?”——我有点恼火,感觉脸颊有些发热。初秋的午后,太阳还是有点大的。我看见施然的脸也有些泛红。 
  施然直起身,看着我,眼光又瞟向我身后一下。我知道她在看远处的那两个人。 
  “还不就那样。妙妍笑得跟朵花似的。唐子瞬嘛,自然是红了脸咯。”施然撇个嘴,转身又去找干柴了。 
  我真想把手里这把树枝扔在她身上。 
  让我想想啊,我们是早上九点出发的吧——现在是几点了?杨妙妍转头问唐子瞬。 
  唐子瞬看看手表,说,“快三点了。” 
  语气与平日并无什么不同。 
  “天啊!杨妙妍笑起来,我们花了这么长时间!一顿午饭都变做晚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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