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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朝大老板-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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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时候的和尚还是属于僧人里边的高级职称,就像太监是宫人的高级职称一般;却不知他们吃不吃肉,会不会给失足妇女开光,会不会开着宝马车陪着贵妇到湖边钓鱼呢?
  胡思乱想之间,车马却停了下来。杨二自然是要进东宫的,但先要把苏游安排了。苏游要去的是安业里的一所宅子,那宅子在朱雀大街的中间位置,离东西市和皇城正南门的直线距离差不多一样远。
  杨二还给了苏游三五个仆役,其中包括了青荇,还有一个小厮名唤“九儿”的。又约定了两天后苏游去太子府的后门听差,这两日自然是要熟悉长安城了,好在,九儿是个伶俐的孩子,苏游有什么出行计划或是要买办什么物品,只要交给他就行了。
  苏游习惯性说了几句“谢谢”,于是尚德便追上了前面的车马,护着主子向前行去。
  苏游回到了这个名义上的家,第一个念头便是要把向日葵的种子种下去,无奈此时已是夏天,或许有三季四季的水稻,但向日葵却不知到时能不能向日。显然,种向日葵不靠谱。但杨二靠谱吗?他凭什么看上自己?难道凭着自己算出几道数学题就断定自己精于算计?还是因为那张没完成的素描?
  理发师不能给自己理发,但厨师却能给自己做菜,而且苏游不算是一个懒人,所以回家以后自然下厨做饭。于是,连同原本看家的两个一共七八个人都吃上了美味的晚餐。
  由于贵贱不同,苏游只能一个人占着小榻,很没形象地盘腿而坐;苏游放纵之前,自然先把小九和青荇都打发了出去。——自由,永远只属于一个人。
  衣橱里多了许多衣服,是小九在饭后出去买的;重新沐浴更衣后,苏游显然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风度翩然,英武不凡,双目清明,神光隐现,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小九不住地点头,并喃喃自语。苏游甚至以为这孩子出身于挂摊,此时难道是受了什么刺激要重操旧业吗?接下来似乎应该来这么一句了:“我看你面貌出众,颇有道行,可愿随老道一起寻仙?”
  “那么,咱们出去逛逛?”苏游虽然是主,但还是打着商量的语气。
  “太阳已经落山了。”小九有些为难。
  “是啊,暑气尽去,更见清凉啊。”
  “可是马上就开始宵禁了。”
  宵禁?苏游倒差点忘了这一茬,想着以前看的电视剧,无论是隋唐还是秦汉,各种强人专在夜间活动,各种妹子专门在夜里出来独身求偶遇,她们这么彪悍她们的家人知道吗?她们就不怕被官府的人当成流串的逃奴或是妓馆里卖肉的下流女子而抓捕起来嘛?
  听了小九的警告和详细介绍,苏游多少了解了这个时代的宵禁制度。太阳落山以后宵禁就开始了,天黑前各里的门都得关上,天黑以后还敢在街上闲逛的人一般都有特殊通行证,要不就是刚穿越来的。
  但凡在城市里生活过一段时间的人,夜晚是不会出门的,那帮巡逻的士兵专门防火防盗防穿越者,被他们抓到的后果,一顿暴打算是轻的;真要遇上爱较真的主儿,少不得要把你投入监牢,你就等着大赦天下再出来吧。
  “那么,太阳下山就买不着东西了?这么大个长安城难道就没有夜生活吗?”苏游对此仍不死心,日出而作日没而息的生活让他这个凌晨开始安睡太阳三竿高才起床的现代人感觉有些不可思议。
  “也不尽然,天黑后只是关了里门,不能再街道上闲逛而已;各个里坊都有生活用品店,一辈子不出里也饿不死,至于夜生活嘛,夜晚只是严禁在街上闲逛而已,并不禁止酒肆妓馆里面的秉烛夜游通宵达旦啊。”小九对于苏游这个乡下人倒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显然城市和乡村的生活差距自古已然。
  “这。。。。。。这不就是哥一直希望的那种慢节奏生活吗?”苏游听完,不由感叹。
  苏游又问到长安有什么名胜古迹,小九却是愣了半天都不知从何说起。
  ——显然,古人还没有足够的商业眼光在古迹之外建上围墙,并以管理费的名义收取游人的门票,所以苏游无法从门票里知道哪个景点属于几a级别。
  “什么?还有崇效寺?”听着小九像《报菜名》一样背诵着各种寺庙的名称,苏游不仅一愣,随即低呼了起来。
  “那什么,小的刚才好像报错了,是‘崇善寺’才对。”小九一脸不好意思的表情。
  “行了,就是它了,明天咱们就去那看看。


009杨家有女

  明天很快变成了今天。
  来到崇善寺的时候,苏游才终于明白自己为何对那三个字如此敏感了。
  两人还未到得寺门,抬眼远看时,满眼尽是枣树,更远处,隐隐几处暗红色的屋顶,几声知了鸣叫,更显得枣园幽静。
  “枣花园?枣花寺?”苏游作为一个红迷,理所当然会知道智朴禅师与《青松红杏图》,而后者,正是崇效寺的镇寺之宝。只是这儿怎么也有这么一座寺庙?真正的崇效寺应该是在幽州的,而这里却是千里之外的长安。
  苏游疑惑不解,历史经过了千年的涤荡,原来的崇善,只怕也已面目全非,想象中那成百上千的枣树同时开花的盛景,也就只是终于想象。枣花寺闻名的竟然是牡丹与石刻,枣花,不过是徒有其名。
  可如今,如同梦幻一般,一切就在眼前,真假难辨。但显然,景同而名异,苏游竟不知该何去何从了。
  “却不知怎么个崇善法?”苏游自语着已是迈步向前,小九只好跟上。
  “先生,先生,这寺院是赦造的,尚未完工呢。”小九虽然是跟着,也不忘提醒苏游。
  “施主,请止步,此间正在修缮。”仿佛是为了印证小九的话,两人才行了没几步便被一个小沙弥拦住了去路。
  “无碍的,在下随意看看,随意看看。”苏游两枚虎牙露出善意,一脸业务员的标准微笑让人不忍拒绝,小沙弥一愣神间,他已经走进了大殿。
  进了大殿,苏游却见有人在架子上专心致志地画壁画,而门边则有一老一少两人拿着一张纸指指点点。老者五十上下,半头银发,精神有些萎靡;少者却是个女子,一身得体的宫装,不甚华丽,因为戴了纱幂,也不知容颜若何,但眉眼却甚清丽,大有出尘之态。
  少女旁边的侍女看见苏游这个不速之客后第一时间握住了佩剑,待看着小九追进来后才松了口气,但看苏游的眼神仍免不了有那种看到登徒子的警惕。
  “在下,在下只是来看作画的,你们继续,继续……”苏游贸然进来,终是开口以解尴尬。
  不过尴尬仍然只是尴尬,——作画者的仍在作画,门边的老者“哦”了一声,看了苏游一眼,女子也看了苏游一眼,随即又转眼到了画上。
  都不说话,一时竟冷场下来了,苏游回头找小九,本想让他来救救场什么的,却见他和那个小沙弥已经退到了殿外,竟窃窃私语起来了。苏游向他们拱拱手,正要颓然离去时,却不小心踢倒了一个小木桶。
  “对不起,对不起。”苏游又是赶忙致歉,他觉得这时的自己就像是一个小丑,同时也感觉几人像是看小丑一般看着自己。自卑的情绪一时在苏游的心口填得满坑满谷,他想就此凄然离场,却见两人手上的画,竟是自己给杨二画的素描。
  “这画……前辈从何处得来?”苏游平复了些心情,但所行之礼明显等于四不像,好在眼前之人并不太在意他是否无礼,只是淡淡地回道,“这副画像,老朽也是刚刚看到,正为这异乎寻常的技法而震惊呢。”
  “这也只能称之为画像罢了,与艺术还是稍有差距的,无论是立意,布局,还是笔法,都太过生疏。”苏游批评起自己的东西就像是在贬低一堆垃圾,自责的同时却也很没心没肺地想,“作践自己取乐于别人,也不失为幽默的一种。”
  老者听着苏游的点评,不由得点了点头,这才终于转过头来开始正视他来;他的眼睛也似乎比刚才亮了许多,与苏游大有英雄所见略同之感,倒是那宫装少女冷冷地对苏游说了一句:“大言不惭。”
  “小娘子错怪在下了,在下这是自知之明。”苏游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道。
  不过,此刻的苏游对于少女的身份还是有些好奇的。从眼前老者也是刚刚看到这画可以猜测出这画定然是少女带来的,那么这少女的来历就此浮出了水面。
  “这女孩难道是南阳公主?”对于杨瑓的姐妹,苏游只记得历史上有两个,一个便是嫁给了宇文述三子宇文士及的南阳,另外一个则是被李世民收了的杨妃,但李世民如今也不过五六岁的年纪吧。
  历史上杨妃生两子,其一为四子李恪,因为属于隋朝余孽,母子都不招太宗待见,要不然,无论是按照顺位或是选贤原则,继承李世民皇位的都应该是他而不是李治的。如果历史真是这样,大概也不会出现武则天篡唐而建立大周的事情了。
  但眼前的女子并非南阳公主,至于会不会在大概二十年之后嫁给李世民而成为杨妃又实在难料,她现在的确有一个美丽的名字,素颜。
  “原来是南海横波,不想却在此处巧遇。”老者闻弦歌而知雅意,随即哈哈一笑,作画的中年人也被笑声引了过来,待看到苏游的半成品时,也是惊诧不已,他们实在是没见过这种写实的风格。
  “他们一定也没见过毕加索的风格。”苏游恶狠狠地想,于是思绪一下回到了小时拿着蜡笔在美术本上的涂鸦,只是无论是蜡笔还是水彩似乎都毫无画意,直到他初二的时候开始接触素描。
  “在下苏游,字横波,本欲饱食遨游,却落魄于此,不敢请教前辈尊号。”长辈叫晚辈一般称字,晚辈称长辈,则多称号,这比直呼“某公”还尊敬。
  “我师姓展,还有这位师兄是郑法式,师从张僧繇前辈,官拜中散大夫。”杨素颜听说这画就是他画的,似有不信,但想到刚才对他盲目崇拜,不免又有些脸红。
  一边的侍女和小九早已眼神沟通,尤是局中人不知其所以然,此时苏游问起两人,还是得杨素颜来做引荐,可是这介绍明显的不伦不类,好在她的声音清越,使得苏游沉迷其中,而其他两人又是极熟的,所以也没闹出什么乱子来。
  “原来是展公,真是久仰了。世人皆谓‘顾陆张展’,小子亦是对《游春图》作者惊为天人,画中真是咫尺而有千里趣也;还有郑中散,刚才看兄之笔法,大有青出于蓝之势。”苏游在脑中搜了半天,隋朝有名的画家,姓展的不过展子虔一位,想来能做公主的老师,舍他又能是谁?可是对于郑法式就没什么印象了,但这无碍于他的溜须拍马,好听的话,谁不乐意听呢?
  展子虔郑法式当然是谦虚一番,几人重新见礼,又谈论几个前辈名人的画作及技法等事,自然是展子虔说得多,而其他三人则以学生的姿态边听边消化,消化不了的也都先记着。苏游没有正儿八经地学过美术,但选修过美术欣赏的课程,所以听他说话,偶尔也能插上一两句提问,使得他的谈兴一时不减。


010南海横波

  聊了一会,展子虔有些累了,杨素颜命侍女赶紧找了个胡凳让师傅坐下,苏游自然是七手八脚地要上前帮忙,只是却又半天也帮不上什么。
  “看横波之画,人已呼之欲出,何不补上几笔,完成了它?”郑法式却提议道,说完这话,却又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了。
  古人做画都是要关起门来的,免得技艺被人偷学了去,如今郑法式竟因好奇而对苏游做如此要求,实在是有些越礼的;不过郑法式一下却又释然了,明显是苏游不告而入,越礼在前的。
  苏游倒是没这种觉悟,以前他在家里或是学校里写字作画,往往是旁边看的人越多越来劲;前提是观众也得有观众的觉悟,不要外行七手八脚地指导内行的,那样最令人讨厌。
  “不如郑兄自去绘画,游另做一副如何?只是……”苏游实在不好说作画材料竟是木炭,反倒是小九乖巧,苏游低语吩咐了几句后他便找了几段木炭出来;在杨素颜和展子虔不可思议的目光下,苏游做贼心虚似地默默在殿内找了块散落的木板,又将纸固定了上去。
  站在了画板前,苏游开始布局,着手开始作这副《郑法式作壁画图》,一切都是素描的定式,苏游从一开始的战战兢兢而入无人之境,半个时辰过去,画将做完时,苏游才发现杨素颜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自己的身后,后者眼睛睁得大大的,显然是一脸的难以置信,站在一边的展子虔也是不住地点头。
  虽然画面上只有郑法式的一个背影和大殿壁上的壁未完成的壁画,可任谁也能看出这背影就是来自郑法式的,并且,此刻的他高度集中于创作,心无旁骛的姿态更显专注而充满灵气。
  最后的签名当然是“南海横波”,铁画银钩间也足能表现出苏游的硬笔功力来。
  “久不动作,竟生疏了,展公见笑了。”苏游放下木炭,看着满是黑灰的手,苏游苦笑不已。谦虚还是有必要的,尽管苏游从没如此认真地画一回素描,也从来没发现原来自己竟然还能画得如此有模有样。
  “不错,很不错,这是极好的。这一副就送给老朽如何?”展子虔连说夸了三句,老家伙看到了新的技法,似乎同时看见了一条通往新世界的路。他的见识和技艺似乎在随着苏游作画的过程而成长,竟有些迫不及待地要回家尝试这样的画法了,当然,能有一个好的参照自然更好。
  “不敢不敢,小子也正想求一副展公的大作呢。”苏游的确有些受宠若惊,自己的画作不过是初级水平,竟能得一宗师级别的人物垂青,兴奋之余更多的却是忐忑不安。
  “这又有何难。横波有暇时,只管来寒家取去便是。”展子虔云淡风轻,就像是苏游原本只是想去他家拿两颗大白菜一般。
  苏游很想说择日不如撞日的,但想着即便得了他的画又能怎样?收藏吗?——当一个人决定开始收藏的时候,从某种意义上讲这也就是一种标志了,——首先标志着生存能力,其次标志着生活品位。毕竟,这是文化消费而不是生存的必须。
  难道还能卖掉?显然这做法太掉价,至少杨素颜会看不起自己。
  额,怎么开始在乎别人的感受了呢?苏游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不知何时杨素颜与侍女已经扶着展子虔走出了大殿,又上了马车。苏游发完了呆,也并没向还在作画的郑法式打个招呼,竟自慢慢地踱出了殿外,招呼着小九,向院外走去。
  苏游站在枣树林中,太阳斑驳地直照到身上,他只感到这天气是不同寻常的热,又感觉身上的确是有些乏了,哪还有半分赏花的闲适?
  两人出得崇善寺,向东市而来,直到看见一处酒幌时,苏游才发现肚子早已饿了。
  苏游很自然地走进了小店,随即要了两份小菜和二两黄桂稠酒;小九在半推半就里也上了桌,又叫了碗汤饼(面条),两人便跪坐着默默地吃着这不知算是午饭还是晚饭的小食。
  一喝这酒,难免使得苏游又有了那种要改进茶酒的决心,但他的脑中很快又闪过一丝责备,儿子生死未卜,自己却计划的是怎么享受生活了?自己还是人不是?——还是早些找到儿子才是,但这个时代毕竟是没有报纸,甚至连印刷术都还没发明出来,根本无法登“寻人启事”啊。
  百无聊赖里,苏游又看见隔壁桌子边坐了几个穷书生,在那旁若无人“之乎者也”,他又不禁暗道,“不知科举考试都考些什么内容呢?”
  “哪有懂得儒礼,读书很多,却又不得志的人呢?”苏游想了想,还是问起了小九。
  “当然是离此不远的士子街啊,每间客店里都住满了这样的人。”小九答完,又觉得苏游这问题很莫名其妙。
  “我是说那种比较老的,被罢了官,生活窘迫,可能永不录用的那种。”苏游说完,觉得自己好像是在描述孔乙己或是范进那类的人,连自己都笑了起来。
  “有啊,前面的永宁里就有一落魄的名人,姓刘。开皇十二年,入朝参与撰修国史和修订天文律,盛世修书嘛。他运用自己的才华,伪造书籍一百多卷,题名为《连山易》《鲁史记》等,卖给官府,后来被人揭发,他为此差点丢了性命,后被陛下派往西南王处做了个门卫,前几年西南王坏了事,他才回了京城,无官无品,靠朋友救济度日。”
  小九娓娓道来,仿佛一个落难才子曲折离奇的传奇故事,如果故事里边有个救难的小姐就完美了,但不知道主人公姓名,也算是维纳斯的双臂了。
  怎么能有这样的人呢?盗用别人文章署自己名字的称为剽窃!这个时代的文人竟然写了书而不写自己的名字,这是怎样的一种精神啊?——这是一个纯粹的,高尚的,脱离了低级趣味的,专门利人毫不利己的人啊。
  “在古代,知识还是越古越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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