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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景良天-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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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拓跋元衡处理完政事来长信殿,辛情说她要见苏豫。拓跋元衡俯身逗着女儿玩,半天才说了句:“也是时候见见了。”

辛情没想到苏豫竟然在温泉镇中。来开门的是一个清秀的女孩子,见到他们便是满脸的疑惑:“两位是?”

身后传来一声温柔的:“小茜,是谁啊?”

辛情立刻转头看拓跋元衡:“你安排的?”

“显然是。”拓跋元衡笑着说道。

丫环身后多了个人,看见他们她愣了一下,然后马上笑了:“不知道两位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边拉开门恭敬地请了他们进去。

这处院子和辛情在岳坪镇时那处房子格局很像,不大,却紧凑。

“如何?”拓跋元衡问道。

“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怎么还对我藏着掖着的?”辛情说完回头看看跟着的温婉女子如烟晴:“你也瞒着我?嫂子。”

“这是三爷的吩咐,为了给您一个惊喜。”如烟晴说道。

辛情又看拓跋元衡一眼,四十多岁了~~还有心思搞惊喜惊吓的~~

走过那小小的穿堂却是别有洞天,这处小小的院子即使在冬日里看来也是充满着温馨的感觉,在廊下的摇椅上坐着一个盖着毛毯的人,他脸上是微微的笑意注视着她,看了半天却发现不对,他的眼睛没有焦距。慢慢走过去,辛情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握住他的手:“苏豫,我回来了。”

没反应。辛情有些无奈:“还要睡多久啊?再睡下去我就老了,你就不认识我了。”

“外面冷,夫人还是请进吧。”如烟晴说道,边轻扶了苏豫起身进屋,苏豫——像是机器人一样。

屋子里很暖和,很整洁,也很简朴。落了座,辛情看如烟晴又看苏豫,还好,终于没有错过了,苏豫还是有福气的。如烟晴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正好丫环端了茶上来,如烟晴便起身亲自奉茶给他们。

“说起来,我也该敬嫂子一杯。”辛情笑着说道。如烟晴的脸终于红了。

“隐瞒您,烟晴很对不住夫人。”如烟晴说道。

“算了,瞒我的人多了,我还能事事计较去?再说,只要你和苏豫有了好结果,就算瞒我一辈子也无妨。”辛情转头看苏豫:“他比以前好些了,起码,能睁开眼睛,还会笑了。还是你照顾得好。”

“烟晴并没有做什么,只不过是每日里陪他说说话。”如烟晴说道。

“嗯,盼着他早点好,也别苦了你一个人。”辛情说道。

如烟晴不做声,只是转头去看苏豫,脸上带着微微的笑意。

两个女人说话,拓跋元衡没有说话的机会,苏豫是根本不能说。

说了半天的话,辛情说饿了,说还没吃过嫂子家的饭,如烟晴忙和丫环去准备饭菜了,剩下拓跋元衡、辛情和苏豫。

“满意了?”拓跋元衡问道。

“为什么当初非要他死?”辛情问道、

“等他醒了你自己问吧,朕也不是很清楚,毕竟是他和奚祁的事。”拓跋元衡问道。

“你又为何要救他呢,其实,我想,死,对苏豫来说,也许是解脱。”辛情说道。

“他若真死了,你怎么办?”拓跋元衡说道。

“活着呗,活到活不下去那天。”辛情说道:“像苏豫现在这样也不错,只不过又委屈了如烟晴。”

“他会醒的。他可真是朕见过的最善良心软的男人,知道你和如烟晴这么盼着他醒,他一定会醒的。”拓跋元衡说道。

“但愿。”辛情说着,又走到苏豫身边笑着说道:“苏豫,我又多了个儿子和女儿,叫朵朵,你醒了,我带玨儿弦儿月儿和朵朵来看你。”

苏豫还是那个表情,一动不动,即使离得这么近,辛情也看不出他的眼睛究竟看向哪里,伸出手摸摸他的眼睛:“即使不愿意醒,为了她,你也睁开眼睛看看吧,有这么个人不离不弃,不知道你修了多少辈子呢,要是错过,恐怕还要修几世。”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辛情总觉得他的睫毛动了动。

吃过简单的饭菜回宫,走出门口,看看站在门边被如烟晴扶着的苏豫,辛情笑了笑说道:“嫂子回去吧,改天我再来。”

回去的路上,拓跋元衡问她:“朕对你可算不离不弃?”

辛情笑了:“按你的算法,后宫的女人你都是不离不弃——除了昭仪。”

“那朕和你有这一辈子又是修了几世?”拓跋元衡问道。

辛情想了想:“我听过三种说法,一种是,佛前五百年的修行换来今生一次回眸,另一种是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第三种是,今生嫁的人是上辈子埋葬了你的人。看你信哪种。”说完了辛情忍不住笑了:“我觉得,上辈子你埋了很多女人。”

“又拐弯抹角,你呀——”拓跋元衡拉她入怀:“知道的歪门邪说还不少,都是哪里听来的?”

“乡野啊,乡野里这些神啊鬼啊报应啊轮回啊的说法多了去了。”辛情说道。

“若真是如此,这一辈子,朕就只埋你一个。”拓跋元衡说道。

辛情抬头看他,然后笑着说道:“我下辈子不做女人。”

“那你埋朕。”拓跋元衡也笑。

“我会死在你前头。”辛情说道。

“驳回。”拓跋元衡利落地说道。

“拓跋元衡,下辈子的事太虚无了,我不信。”辛情说道:“我只想把眼下的日子过得舒心些就好。”


 拓跋心朵慢慢长大了,越看越像拓跋元衡,淘气劲儿比心弦和心月更甚,就像个假小子,拓跋元衡有一天突发奇想将心朵女扮男装当儿子养,男儿装打扮的心朵——果然更像男孩。

一岁那年,趁着宫女们给熏笼添碳的功夫,刚刚脱离四肢着地行列的心朵去推那熏笼玩儿,不小心绊倒,头碰在小铲子上出了血,宫女们都吓得要死,谁知道心朵只是哭了两声便接着玩去了。

辛情心疼地看着女儿头上刚被太医包好的药布,轻轻摸摸她的小脸蛋:“朵朵,疼吗?”小丫头回给她的是一个张大着的没有牙齿的小黑洞。辛情奇怪地捏捏她:“这都不哭,闺女,你的脸是铁做的吗?”

拓跋元衡一把抱过心朵:“好儿子,这才是男子汉。”

“总这样说,等她长大了会对自己的性别产生迷惑的,到时候她要是不爱男人爱女人怎么办?”这是什么当爹的啊?咋能这么引导女儿走入歧途。

“爱女人?那有什么困难?宫里男人没有,女人多得数不清。”拓跋元衡又扔着女儿玩空中飞人,小家伙高兴得咿咿呀呀乱叫之余又手舞足蹈地表示自己的兴奋。半天他才补充道:“哪里会喜欢女人?顶多是有点男孩气。”

辛情摇头,一个完全不懂教育的男人由着性子教女儿,她都能看到她女儿GL的前景了。不行,她必须剥夺他的教导权,不能任由他毁了自己女儿。

等看到自己那两个美美的女儿,辛情才稍稍放心了点,还好,在女儿性格定型之前是她在教导。

不过,给心朵换回女装,辛情发现她闺女还是该怎么淘气怎么淘气,完全不顾及那美丽的小衣服。时常,她又弄出了伤,辛情看太医给她包扎的时候就会想这孩子是不是本是男儿身,因为听到娘亲的担心便给自己变了性出来了。

心朵一周岁生日之后的春日,辛情又带着四个孩子去看苏豫,因为没有提前通知,所以吃了个闭门羹,不过,既然都出来了,辛情便带着孩子们去郊外走走。拓跋玨小小的样子已很沉稳了,而且经常随着出宫旅游,对这野外的风景没那么大热情,心月长了两岁更加臭美,尤其今天穿的是那件软磨硬泡之下毁了的北地进献给辛情的裙子,怕刮坏衣服,她便小心注意着。只有心弦和心朵跟脱缰的小野马一样,尤其是心朵,路都还走不稳呢,折腾得比心弦都欢,想当然摔跟头是必不可少的了。辛情要抱她她又不让,便在草地上磕磕绊绊跟头把式地玩。

“母后,你看~~”心月拽拽她裙子,指向远处。

一幕熟悉的风景,一个妇人推着轮椅,轮椅上一个成熟温文尔雅的男子。

“舅舅~~”心月松了她的裙子,也不顾着裙子了,撒丫子开始跑,心弦听到了也跑,拓跋玨抬头看辛情:“母后,那是舅舅?”

“嗯,走吧,玨儿,去见见舅舅。”辛情说道,抱起又趴在了草地上的心朵,拍拍她一身的灰朝着那边走去。

心弦和心月早已扑到苏豫身上表示亲热了。心朵看了会儿研究了一下然后挥舞着胳膊示意辛情把她放到苏豫怀里去。

看着闹着苏豫的三个丫头,辛情摇摇头,苏豫要是醒着,估计会皱眉会头疼。如果其中一个还喜欢往他脸上弄口水——不知道会不会发火,他那么温文的人应该不会吧~~

“啊啊啊啊啊~~”心朵特殊的语言,歪着小脑袋看苏豫的脸,似乎研究下一次哪里下口。

“啊啊什么,瞧你,弄了舅舅一脸的口水。”辛情拎起她放到地上,谁知道她又歪歪扭扭地走到如烟晴面前,一派天真自然状地伸出胳膊——要抱抱。如烟晴弯腰抱起她,心月心弦便用同情的目光看如烟晴,然后回头对辛情说道:“母后,您管管朵朵,不要让她到处弄口水。”

管得了早管了,这小崽子和那两个还不一样,这个不长记性,打过了拍过了下次见到美女美男还是要亲。

如烟晴很是高兴,抱着心朵笑得开心。辛情拿出手帕给苏豫擦脸:“刚才这个小东西就是朵朵,你新添的外甥女。”

“朵儿~~”轻轻的声音。辛情愣住了,蹲下身盯着苏豫的脸。

“苏豫,你再说~~一遍~~”辛情激动得有些语句不连贯。

“朵儿!”这回是清晰的有些力度的。抱着心朵的如烟晴立刻热泪盈眶。

“舅舅醒了!”心弦和心月张着小嘴巴说道,然后问苏豫记不记得她们,可惜,苏豫一直只说“朵儿”两个字。

“朵儿好好的呢,你放心。”辛情说道,看到苏豫的脸有了淡淡的笑意。

因为苏豫醒了,心弦和心月死活在这里赖到黄昏时分才肯回宫。

“母后,为什么舅舅会知道朵儿呢?”心弦问道。这是个严重的问题。

辛情想了想说道:“因为,舅舅和母后以前有个妹妹也叫朵儿,不过,后来,她~~不在了。”

“所以母后把妹妹取名朵儿,是为了怀念小姨?”心月问道。

“嗯,是啊。”辛情说道。纪念那个不知芳魂何处的苏朵。

苏豫醒了,辛情这才放了心,无论如何,如烟晴总算没有白等。

之后,辛情又去看了苏豫几次,可惜他又恢复了沉默。

因为邯郸留下已经一年多了,病也完全好了,拓跋元衡便准备派人送她回偃朝,因为辛情也借着生产的旗号在温泉宫住了一年多了,所以正好也该回京便一起启程返京。

一路上,辛情便发现邯郸有些郁郁寡欢,似乎对回去并不开心,辛情有些纳闷,从邯郸以前对奚景庄的态度来看她此时应该是欢喜雀跃的。可是事实并非如此。

明天便可抵京了,晚上在驿站,辛情哄睡了女儿,想了想还是想去找邯郸谈谈。自从又生了心朵,她的母爱愈加泛滥。到了邯郸房外,宫女们都在门外齐齐站着,低着头,大气也不敢出。

“怎么了?”辛情问道。

“皇后娘娘,公主正在生气,不准奴婢们伺候。”宫女答道。

“开门。”辛情吩咐道,宫女们动作麻利地开了门,迎面一个酒杯差点砸到辛情,“玥儿这是怎么了?”

邯郸喝了酒,而且似乎已喝了不少,因为辛情已经开口说话了,她还在挥手让她滚出去。

辛情走到桌边坐下,看看邯郸,脸上似乎有泪痕。

“玥儿怎么想起喝酒了?”辛情问道。

邯郸似乎这才清醒了些,看向她,叫了声“母后”。

“还没喝醉,还认得母后。”辛情笑着说道,让宫女又拿来两个杯子,斟酒,“母后陪你喝。”

“好,谢谢母后。”邯郸笑着一饮而尽。辛情便陪她慢慢喝,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大多数人酒后都会吐真言的。

看看喝的差不多了,辛情看似随意地问道:“不想回去?”

邯郸乖乖点头,抓住她的手:“母后,我不想回去,你再救我一次~~好不好?”

“为什么不想回去?”辛情问道。恐怕这个女孩子对奚景庄用了真感情了,可是在皇室的婚姻中,最不需要最不切实际的就是真心和真情。

“他纳了侧妃~~是他一直喜欢的女人~~我刚嫁过去他便告诉我,他有了喜欢的人,那个人~~不是我,他告诉我不要对他动心~~母后~~我没见过他这样的人,我知道~~我知道不能喜欢~~可是~~”邯郸哭了:“可是,我忍不住~~我喜欢他~~我学着母后的样子,让他纳妃,可是,母后——玥儿太笨了,学不来母后的从容,玥儿控制不了自己的嫉妒~~”

辛情叹口气,果然如此。不过这个奚景庄与其父相比算是个君子了,可惜,越是这样便越是让邯郸这样的女孩子动心,可是——一旦动了心,对自己,便是万劫不复,所以她才病得如此严重,根本就是心病。可是,这医心病的心药~~

“母后恐怕帮不了你,母后不是奚景庄,治不了你的心病。况且,这病你自己想不开,永远不会彻底好。玥儿,改变不了他就改变自己——去接受。”辛情说道。

“不要,不要,我不要~~我不要接受~~我接受不了~~母后,他真得不喜欢我是不是?为了让他为我留住,我给自己服药,可是~~为什么~~他还是要回去呢?为什么半点时间都不给我~~”邯郸的话让辛情一惊。这个女孩——这个曾经11岁就琢磨着算计她的心机女孩,竟然为了奚景庄这样残害自己。

甩手给了她一巴掌,看得出,她清醒些了。

“你这个蠢物,我是怎么教你的?我教你为了个男人要残害自己吗?我教你要天天为了个男人死去活来吗?你的自尊呢?你的骄傲呢?”辛情冷声问道。

“如果,他喜欢我,我不要我的自尊,也不要我的骄傲。”邯郸说道。

甩手又是一巴掌。

“我告诉你,拓跋玥,如果一个女人连自尊和骄傲都没有了,她就把自己丢了,一个连自己都没有的人,没有男人会喜欢。你听清楚了吗?”辛情问道。

邯郸愣了半晌,似乎在思考她的话,半天抬头问道:“可是,我已经把我自己丢了,怎么办?我没有自己了~~母后,你救救我~~你帮帮我好不好?”

辛情没言语,吩咐宫女服侍邯郸安歇便走了。

回到房间,拓跋元衡正坐等她,见她皱着眉头便问她何事,辛情说丢了样东西,琢磨着怎么找回来呢。拓跋元衡问是什么,辛情说是魂。拓跋元衡说她最近神神鬼鬼的。



  回了宫,照例受了女人们拜贺,辛情见她们看着拓跋元衡的眼睛里都冒着绿光,而看着拓跋元衡怀里的自己闺女的眼神却带着刀剑。

新到的这个地方比温泉宫还大,心朵玩得更是开心,反正没有一时一刻衣服上是没有灰的。拓跋元衡说心朵还是男装好看,男装更像他,便常趁着辛情不注意让人给心朵换上男装,显然,穿着男装心朵似乎更开心。不知道哪次在太华殿玩的时候见到了年轻帅气的大臣,心朵更是没事要赖着父皇——小小的脑袋里已有模糊的概念,跟着父皇可以见到很多好看的人。

心弦和心月还是每天跟着拓跋玨去习武,不过差别在于,心月每天都覆上面纱,回来还要泡牛奶浴,心弦则是每日里素面朝天,于是慢慢地,心弦变成了蜜色皮肤,看着就想咬一口,心月嫩得像是牛奶做的。

自从那晚被辛情甩了两个耳光之后,回到宫里,邯郸沉默不语,拓跋元衡命人准备护送邯郸回偃朝。

这天晚上,一辆普通的马车停在千金笑后门,从车上下来两个身材纤细的女子。直接上了四楼,那年轻的女孩子一直保持着惊呆的表情。钟无艳来了,辛情让她让所有红牌姑娘一个个出场表演,她要看。钟无艳去了。

“仔细看着。”辛情说道。

千金笑里的靡靡之音很快响起,空气中都是一股□的味道。

“为什么你会来这里?这不合身份。”邯郸才缓过神来。

“谁规定人只能有一个身份?”辛情看着下面:“我带你来,让你看男人,也看女人。在这里看多了,心里便会明白。你看,这里许多男人都是平日里人人称赞的君子,可是到了这里,他们便拿下了那层道貌岸然的皮,往往最迷恋烟花的便是这些人。”

邯郸不做声,看着。看到一楼大厅中那些男男女女的丑态不禁羞红了脸,转过头去不想看,被辛情一句“不敢看吗?”给激得又转回了头。

辛情悠然自得地喝着小酒看着,看下面的人也看邯郸。

“这世间的男女真的都如此逢场作戏,没有真心吗?”邯郸问道,看得出来脸上有失望。

“真心——那是很奢侈的东西。不是每个人这辈子都碰得到的。”辛情说道。

“母后也是在这里明白这个道理的吗?”邯郸斟了酒双手捧给她。

“我?我很早就知道了,这里,不过是让印象更加深刻而已。你知道吗,这里的头牌每一个都不会长长久久,到了一定的时间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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