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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来袭:世子大人快松口-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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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理来说琼花树的花期是不可能那么长的,而蛇行草有一个作用就是可以延长花期,这样看来加上其他一些佐证,伤害孩子的凶手就是公主无疑了。

    而且,公主素来就不喜欢芸香,大家都是知道的。芸香作为一个侍妾,比公主这个正妻还先怀有子嗣,招了忌恨也是寻常。

    只是,说什么徐浪心里也不相信是范彤做的,那样云淡风轻视他无物的女子,根本就没有争过他的宠爱,怎么会突然就忌恨芸香,还下了如此狠手?

    徐浪还记得方才她问他信不信她的时候,那样笃定,那样纯净的眼神,就不像一个会做出如此恶毒事情的人。

    再看看怀中悲痛欲绝的芸香,那么痛苦,那么绝望。公主,芸香,公主,芸香,这里头会不会有什么误会,这一切会不会只是个意外?

    或者公主只是用了蛇行草保琼花树的花期,并不知道会伤害到芸香,况且这琼花树又不是公主主动给芸香的,当时是芸香害喜非要这琼花树的。

    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吗?那这些时日来公主为什么着人打听药理?

    徐浪越想越头痛,这个还未出世就夭折的孩子更是让他痛苦不已。李芸香把世子爷的神色看在眼里,心中对范彤的恨更加剧烈,世子这个样子分明就是不想追究。

    不是迫于皇室公主尊贵的身份,不是丧子之痛不够哀痛,分明就是他在不停的怀疑,又不停地替公主开脱。

    李芸香是多么聪敏的女子,怎么会不懂,这时候的世子爷也许自己都不知道,他对公主动了情。

    不行,不能任其发展,自己必须阻止,不然孩子就白白牺牲了。她这三个月受的苦就白受,扳不倒公主,一切都是枉然。

    “世子爷,你可要替芸香做主啊,芸香只是一个侍妾,人微言轻自然是不重要的,可是我那苦命的孩儿是您的亲生骨肉啊。可不能,就这样死在公主手中啊……”

    李芸香声与泪下,继续哭诉:“我知道,比公主先有了子嗣,要公主的沉香苑,都是我不对,可是公主也不该在琼花树上下毒啊,她害得不光是我,还有您的骨血啊……”

    听到林芸香的哭诉,徐浪神色复杂的看了她一眼,安慰了几句就匆匆离开了房间。留下李芸香一个人在屋子里咬牙切齿,发誓一定要扳倒公主。

    范彤在国宴上也遇到了难处,苍国的使者说听闻公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希望能听公主弹奏一曲。

    天知道范彤琴棋书画也就棋艺了得,其他不过一般,琴会弹却说不上好。这使者也不知是哪儿听闻来得,这该不会就是故意想给她难堪吧?

    好,琴艺不精,可以其他方面来补足嘛。吩咐阿苏去取了琴安置好,范彤在几案上燃起薰香,待香味弥漫时行云流水般的琴声流淌而出。

    这还不算完,琴声到一处时,范彤的声音响起如天边飘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阕苏轼的水调歌头,余音绕梁,在座的使者皇子都听入了迷。范彤突然随手又拨了一下琴弦,刺耳不和谐的声音立马把众人从刚才的状态唤醒,这才一阵掌声雷动。

    先前想要为难范彤的那个苍国使者站起来恭敬地向范彤行了一礼,夸赞道:

    “大尉皇室的公主,果然名不虚传,第一琴师也是堪得。不知这词这曲可是公主作的?”

    “多谢使者夸奖,本宫不过是大尉的一个公主,我大尉如我一般甚至比我琴艺精绝的人不知凡几。第一琴师,明珠不敢当。这词曲却是明珠故人所作,非我能写出的了。”

    范彤擦了擦额际的汗回道,心中对苏轼大词人又是一番佩服。

    “公主这位故人,当是才华横溢才能作出如此词曲,不知可能有缘见上一面?”

    “有机会的,有机会的,他云游四海去了,今后有机会使者说不定会遇上呢。”

    范彤和苍国使者打着哈哈,目光却扫视了在座一圈,见到好几个国家的使者都蠢蠢欲动。果然如父皇所说,都是有备而来啊,不知道接下来会是什么问题要来难倒她这个公主了。

    大蔚是大国,与这些附属小国之间的比试较量,今年是落在她身上了。

    几个哥哥弟弟,都不是平庸无能的,但父皇不想过多暴露出众皇子的实力,就把她一个出嫁的公主推出来了。

    试问,一个公主方且如此,皇子又怎么会弱。教养出这样公主的国家,又怎么会弱?

    大蔚的皇帝陛下,安的就是这样的心思罢。

 ;。。。 ; ;    范彤在思量着玉珏的事情,雍南女国这显然是有备而来,这样做到底又是为了什么?范彤是不会相信残月珏的事情是巧合的,必然有某种联系,只是不知这雍南女国是什么目的。

    不过,这玉珏都送达她手中了,有什么目的应该很快就能知道。

    想开了就觉得有些困意,范彤自顾自在窗前的软塌上躺下,打算小憩一会,晚上好有精力去参加国宴。

    想到要应付那些个使者,范彤就一阵头大,昨天她有接到父皇的密旨。让她在国宴上想办法打压一下几个最近特别不安分的小国,她父皇可是给她出了个好题。

    徐浪习惯了被范彤无视,自己坐在圆桌前喝茶,右手食指在桌面上叩击,思考着那玉珏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

    公主说那本就是她的东西,可是从公主自民间回宫后所用所戴无一不是精美非常,那玉珏如此普通有些说不过去。应该不是皇宫中的东西,可是照她以前和范婆婆的窘迫生活来看,也不像那时候就拥有的东西。

    那这玉珏,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是怎么会被雍南女国的使者送来?

    两个人一躺一坐,各有心思,没多久却听宫女来报,瑞王府出事了。李芸香昏倒了,有流产迹象,目前大夫正在紧张救治。

    毕竟是自己的女人孩儿出事,世子大人紧张得不得了,知道这个消息后就立刻回瑞王府了,让范彤给皇帝和皇贵妃告罪一声。

    范彤到前殿把事情和皇贵妃一说,去太医院带了几个御医就匆匆也回了瑞王府。

    瑞王府,一群人候在李芸香院子里。就是瑞王和侧妃都来了,两位也是面色焦灼,这是瑞王府盼了许久的子嗣,万万不可出什么差错,要知道瑞王府因为祖先的一个诅咒一向都是一脉单传。

    老瑞王就瑞王这一个儿子,瑞王也徐浪一个儿子,子嗣凋零可见一斑。李芸香肚子里这个孩子可是非常重要的,要是出了什么事,说不定瑞王一脉就此断了。

    范彤带着太医过来的时候,就看见侧妃好像都要哭得昏厥过去了,示意一个太医去照顾侧妃。自己去问瑞王情况怎么样,怎么也不见徐浪,瑞王告诉她徐浪不顾大家反对此刻正在房中陪李芸香。

    范彤正要让其余几个太医也进屋去,却见徐浪一脸灰白的出来,嘴唇干裂。看着瑞王摇了摇头:“父王,大夫说孩子怕是保不住了……”

    一旁的侧妃听到直接晕了过去,瑞王也是强自镇定,拍了拍徐浪的肩头,带着昏倒的侧妃走了。

    范彤看到徐浪那个样子也有些于心不忍,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告诉他真相,但现在没凭没据的就没有多言。挥手让几个太医进去房里再看看,走到徐浪身边,握了握他的手。

    感觉手中的温软,徐浪眼中恢复一丝清明,看着进屋的众太医的背影,心中期待这些医术顶尖的御医会有什么办法。

    不一会儿,屋子里传来李芸香歇斯底里的叫喊:

    “不要,你们都出去,不要害我的孩子,不要……我真的没有和公主争世子爷的意思……放过我吧,放过我腹中的孩儿……”

    听到这声声哭喊,徐浪松开范彤的手,目光复杂的看着面前的公主——他的妻子。真的会是她吗?公主一向不喜欢芸香,这……徐浪不敢多想,几步又回了屋里,入目的一切却让他惊骇。

    李芸香下身全是血趴在地上挣扎哭喊,几个太医在一旁束手无策,之前的梁大夫轻声似乎在安慰李芸香。徐浪怒不可竭暴喝一声:

    “到底怎么回事!”

    几个太医被驸马这一吓,普通全部跪倒在地告罪讨饶:“臣等无能为力,救,救不了……”

    把李芸香抱回床上,忍住悲痛安慰着她,这么多血,这该多疼。再想到失去的孩儿,徐浪又气又痛还有一丝不知到该放到何处的恨意。

    不过这丝恨意很快就找到了安放之处,梁大夫哆哆嗦嗦地跪过来说:“芸香姑娘这是中了蛇行毒,乃至流产的。这蛇行毒,我,我……”

    说到后来越来越结巴,徐浪还是听明白了原委。问题出在院子里那株琼花树上,李芸香就是日积月累闻多了那香味导致流产,那琼花树有蛇行草的味道。

    徐浪想着,那琼花树的确奇怪,常开不败,味道也和寻常的琼花树有所不同带有一丝丝甜馨,莫非那甜馨就是梁大夫说的蛇行草的味道?

    那树原来是公主沉香苑的,这事情,莫非害真的牵扯上公主了?会是她做的吗?这可是谋害了一条生命啊,再任性讨厌芸香也不会如此糊涂吧?

    一时间,诸多问题塞满徐浪的脑子,弄得他头痛欲裂。

    李芸香还在她怀里哭得声嘶力竭,口口声声的嚷着让范彤还她孩儿。徐浪只能继续安慰,也抽不开身去查明真相。

    范彤却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让一干太医退了出去,仅仅留下梁大夫。

    梁大夫似乎极为惧怕范彤,跪着不住的磕头求饶命,却又是一直念叨着琼花树的事。李芸香抓紧世子爷,不在哭喊,目光怨毒地看着范彤。

    范彤不以为意,心中恶寒,虎毒尚且不食子,这李芸香为了中伤她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放过。

    这一切她都是知道的,整个流产栽赃的计划,李芸香院子里日防夜防就是莲莲也防着,就是没有防着一株植物。

    华伊一早就知道这个计划了,所以范彤也是知道的,她有心阻止却没想到李芸香不知道为什么把计划提前了。可能她觉得,这回世子陪她回宫是个好机会,所以那个孩子就早早的被牺牲了。

    一个女人的嫉妒心到底能有多重,她就没有想过要和她争,李芸香怎么就不放过她,放过自己也放过腹中的孩儿。

    毕竟,她是会离开京城,离开瑞王府的。想到要离开瑞王府,好像还是有一点点不舍得,想起折腾徐浪那几天也是蛮有意思的。

    范彤一步一步走近徐浪:“我说不是我,你信吗?”

    本来想好了拆穿李芸香的,所有证据也准备妥当了,但范彤现在却并不想那么做了。那个孩子已经没了,她要是拆穿,李芸香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什么都没有了。

    看着李芸香那怨毒的眼神,范彤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多被憎恶,怕是在李芸香心中那孩子就算在她头上了。

 ;。。。 ; ;    翌日,世子大人陪公主殿下入宫看望皇贵妃娘娘。

    本来范彤是不愿意回的,她还想着《孕子汤》的事情,可是昨天大蔚的皇帝陛下跟前的王公公来下了圣旨,宣明珠公主和驸马左尉进宫参加国宴。

    于是,徐浪就带着范彤先去凤来殿看望皇贵妃。

    这小丫头昨天不是说想念母亲了么,还哭鼻子了,这正好早点入宫去看看皇贵妃,反正国宴安排在晚上。

    昨天徐浪跟范彤回王府之后没多久,圣旨就到了,于是就没有再提朝无期的事情。两个人各自回屋,准备进宫的事宜。

    这次回去可不单单是看望皇贵妃,重要的是这三日的国宴。

    话说这国宴三年一次,是大蔚王朝招待来进贡的周边小国使者的宴会,每一次都务必办得完美无缺。一个出了嫁的公主还能有机会参加这个宴会,那是非常大的荣耀,就是有些皇子都不能参加呢。

    凤来殿,被奇怪的氛围包裹,一位不请自来的不速之客。

    徐浪陪着范彤来到凤来殿看到的就是,一个清丽卓绝的红衣女子在和皇贵妃对弈,看那棋势,皇贵妃只怕是要不敌了。

    皇帝乐呵呵的坐在一边观棋,视线却是一直落在红衣女子身上,有着毫不掩饰的灼热。

    范彤悄悄问了身边伺候的凤来殿宫女,得知那女子是大蔚南面的雍南女国的使者,今日听闻公主要回宫看望皇贵妃,特意来想先一睹大蔚这个失而复得的明珠公主的风采。

    皇帝知她和皇贵妃都擅棋艺,就安排了这一场对弈,眼前这阵势却是母妃要输了啊。

    范彤大大咧咧地走上去,衣袖有意无意的拂过,扰乱了桌面上的棋子排列。皇贵妃荣氏瞬间白了脸,自己输了虽不是小事,公主这么一动作却一定是大事了。

    一国公主,不能如此不知礼数,不懂规矩,怎么能眼见要输了就如此耍赖行径。她刚要开口说什么的时候被皇帝一个眼神阻止,皇帝示意她看公主。

    范彤惊呼一声,好像刚才的动作并不是故意的,雍南女国的使者眼底尽是蔑视。这样行径,也堪当一国公主,不过她想到这明珠公主幼时本来就是流落在外不,也就释然了。

    “公主不必惊慌,再来一局便是了。”使者高傲的昂起头,胜券在握的样子。

    范彤收起惊慌的表情,一派纯真无邪地说道:

    “使者,这局还没算完呢,既然是明珠无意弄乱了旗子,明珠这就把棋局还原,陪使者把这局下完。”

    一边说,一边当真动手排列起黑白棋子,一手一着,竟然是真的还原了棋局。雍南使者撇眉,仔细看棋盘上确实没有落错棋子,正视起面前的公主。

    能在说话间就还原棋局,过目不忘也不过如此了吧,要知道她和皇贵妃的这局棋可是快到尾声了,黑白子都落得不少。

    范彤确实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这只是食谱赋予她的一项小小能力,比起其他算不得什么。

    她破坏棋局并不是为了耍赖,只是想替皇贵妃把这一局的颓势挽回,赢得此局。大蔚如今后位悬空,母妃皇贵妃荣氏便是在这宫中最尊贵的女人,国宴期间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整个后宫乃至整个皇室整个大蔚国。

    这棋不能输,不能输给一个附属国来的使者,就像皇子和他国使者的剑术比试一样,都不能输。

    作为宗主国,赢了是理所应当,输了却是贻笑大方。

    雍南使者没有否决范彤的提议,她也想试试这位公主的棋艺,要知道她此次出使大蔚国除了进贡还有其他目的。

    明珠公主和雍南使者的棋局并没有下多久就结束了,范彤仅用了三手,一手挽回颓势,一手乘胜追击,一手落定输赢。

    范彤前世曾获得国手王老指导的,且研究过无数残局死局,今天这局对弈对她来说并不算难。那使者输了对弈,低着头,眼底有精光乍现。

    这位公主,三手定输赢,每一手都极妙,如此聪慧当得起女王陛下的赞美。

    使者起身给皇帝和皇贵妃行了礼,又冲范彤作了个揖朗声道:“公主聪慧,流言误人,不知殿下可曾婚配?”

    这一问,一直在范彤身边的徐浪脸瞬间就黑了,这个使者是什么意思。

    就是皇帝和皇贵妃也是一愣,范彤伸手漫不经心拨了拨棋子答:

    “使者缪赞,本宫棋艺乃母妃所授,不及母妃万一。明珠顽劣,侥幸赢了使者,使者勿怪。至于婚配,本宫身边这位就是驸马左尉瑞王府的世子,成婚有些时日了。”

    这回轮到那女使者惊异,雍南是女子为尊的女国,她能代表国家出使别国自然是有本事的。

    在她看来,这明珠公主,分明还是完璧之身。这个成婚有些时日,是怎么回事,女王陛下交代的任务又要怎么做。女侍者心中计算万千,强压下脸上的惊异道:

    “公主殿下过谦了,未能参加公主大婚实乃本使的不幸,还请公主收下这迟来的贺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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