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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来袭:世子大人快松口-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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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彤绞尽脑汁想还有没有其他办法,一张脸都皱起来了,一旁的徐浪看见只觉得锥心的疼。自己就这么不受待见,自己的这份喜欢就这么让她为难厌恶?
既然这样,又何必在这里惹她心烦,走就是了。
情毒什么的,爱发作发作,不去管就是。再说自己回去,专心守着李芸香,不再想这尊贵的公主殿下就是了。
“公主殿下不必为难,徐浪不会缠着你的,今后桥归桥,路归路,徐浪就是死在这情毒上也不会对公主有半分怨言,这都是徐浪自找的。”
徐浪想得还是太简单了,情若能自控,古往今来就不会有那么多或缠绵悱恻或结局凄凉的爱情故事了。
范彤还在专心的想解掉情毒的方法,蓦然听到徐浪这样说,火气顿时起来,大吼:
“你有病不治是你的事,什么怨不怨我,本来就和我没关系,又不是我叫你喜欢我的!”
又争执了几句,两人不欢而散,桃桃在一边看着却是收起了玩笑的神色。小爪子托着下巴,沉思:这,饭桶,不会也是喜欢这个老公的吧……
话说徐浪拖着不舒服的身子回到瑞王府,想也没想就要去找李芸香问个清楚,怎么用那样一种毒来控制自己的感情。
可是翻遍了整个瑞王府也没有李芸香的踪迹。
李芸香这个人就这样活生生的不见了,消失在瑞王府,消失在京城。
李芸香这一消失,直到明珠公主出使雍南女国,都没有再出现。徐浪抱病在瑞王府深入简出,身体没有再恶化,却也没有好转。
公主谋害驸马子嗣一事在李芸香消失不久就水落石出,只是意外,李芸香和那个京官是诬告了明珠公主。可是因为李芸香的消失,京城里流言四起:
有人说,李芸香是被杀人灭口;有人说,世子大人是被公主软禁;有人说……
不管流言怎样,时间久了自然就有新的流言来代替这一个,明珠出使雍南女国的时间却是定了下来。
在走之前,范彤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奶奶,玉娘朝无期还有华伊都是要一起去的,阿苏也是要一起去的。
范彤还想着给阿苏说一门好亲事,自己身边的都是不能亏待的,目前就一件事还没有办妥了。那就是,瑞王世子的情毒。
经过这几天苦思冥想,还有桃桃的帮助下,范彤终于想出了暂时压制情毒的办法。虽然不能根除情毒,但也能暂时保得徐浪性命无忧,至于其他也只有走一步算一步,看他个人造化。
于是范彤在离开大蔚的前一天来到了瑞王府,还有一道准了她与徐浪和离的圣旨。
这个明珠公主现在可不是大蔚皇帝手中可有可无的棋子了,自然不用继续留在瑞王府,而且近段时间瑞王府倒是安生了不少,暂时也威胁不到我们的皇帝陛下。
所以,他欣然就同意了范彤的请求,准了公主和驸马和离。
瑞王府,沉香苑,琼花树又被移植了回来。
徐浪就躺在琼花树下的地上,阳光透过琼花树枝叶缝隙洒下来,斑驳的光影投在他苍白却依旧俊的美脸庞上。
嘴里哼着不诚调子的千年缘,从回到瑞王府他就一直住在沉香苑,移植回琼花树,然后在树下发呆走神,也不知道是在想失踪的李芸香还是即将远行的公主殿下。
在情毒的影响下,他日渐消瘦,单薄得像个风一吹就会飞起来的纸片人。如今,他就是坐着都累,所以就干脆躺在琼花树下,看着那久开不败的琼花,想着那个午后在这树下唱歌的某人。
心里一点一点的痛,痛着痛着也就习惯了。不知道是不是情毒的关系,反正徐浪就是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喜欢范彤,哪怕每次想念都会心疼也忍不住去想念。
相思入骨,痛彻心扉。
又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徐浪准备唤下人来伺候的时候,看到推门而进的范彤。此刻的她,发髻繁复插满珠钗头花,面上妆容精致,一身公主朝服。
雍荣华贵,高高在上……
“明珠……”声音喑哑,干涸的喉咙因为突然用力而疼痛,徐浪伸出瘦了许多指节泛白的手,又收回来,自言自语道,“已经出现幻觉了么……”
范彤看着这个被情毒折磨得不成人形的男人,初见时的贵公子样,再见时的威武将军模样,都已经不在了。
苍白的脸,苍白的唇,散乱的青丝随意拢在脑后,还有几缕没有系住的发丝垂在脸侧映衬得脸庞更加消瘦。这才多久啊,就被折磨成这样了,情毒有这么厉害了?
“世子,我这里有一个办法可以暂时压制情毒的发作,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听到范彤清脆的声音,徐浪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有做梦也不是幻觉,迷茫地看过去,那张这几天一直魂牵梦萦的脸,只是听她说起情毒徐浪立马就清醒过来,面无表情地说:
“不是不关公主殿下的事么,你不要管我啊!”
听到徐浪这样说,范彤气得跳脚,真是狗咬吕洞宾呢,你不让我管是吧,我偏偏要管,非要管,还要给管好。
范彤把手里的圣旨扔给地上的男人,居高临下趾高气昂地说:
“本公主已经和你和离了,念在夫妻一场,走之前给你把这情毒暂时压制,以后的事就看你自己的造化了。”
跟在后面的阿苏得到公主眼色,上前一步扶起世子爷劝说道:
“世子爷,身体可是您自个儿的,公主殿下是真心要给您医治的,您就不要再置气了。情毒发作起来的滋味不好受吧……”
情毒发作起来的滋味确实难受,但对于徐浪来说更难受的是李芸香的背叛,最严重的是发现自己悲哀的爱上一个不爱自己的人。
 ;。。。 ; ; 李芸香用的的确是情毒,那毒就她母亲教的煲汤秘方,管住一个男人的心先要管住他的胃。李芸香的母亲,就曾在李父身上用过,结局是二人盛年过世留下幼年李芸香寄住在瑞王府。
这情毒平日里就安静潜伏,当有一方心有异动的时候就发作,一点点蚕食宿主的精血。
表现出来的症状就是头疼,中期会晕倒,后期就会陷入沉睡直至死亡。一旦宿主情毒发作,施毒者也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反噬,严重的时候也是会毙命的。
李父李母说到底就是因为这情毒双双失了性命,只是这些李母还未来得及告诉李芸香。
李芸香为了一直拥有徐浪的爱,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都在用着那个秘方,最近一段时间因为范彤的原因还加重了用药剂量。
徐浪的心其实在不知不觉中因为公主有些动摇,所以情毒已经悄悄开始发作,从徐浪开始头疼的时候情毒就发作了。
早期李芸香受到的副作用就是变得多疑心浮气躁,徐浪第一次晕倒的时候李芸香就受到更严重的反噬,只是因为身体刚刚流产居然把反噬压下去了。
这一回徐浪见到范彤的笑,心中荡漾,再被她的冷笑刺激,情毒又发作一口心血吐出来。这才被范彤和桃桃发现些蛛丝马迹,经过太医问诊切脉,范彤就确定了他确实是中的情毒。
不知道徐浪这次这样严重的发作,李芸香受到怎样的反噬?
瑞王府,安静得非比寻常。
刚刚流产的芸香姑娘此刻坐在铜镜前,一脸沮丧怨毒,一双干巴巴的手在发间扒拉。
头发一网一网的掉,青丝间更是夹杂些许银白,往日里精致细嫩的面容在眼角乍现少许纹路,双眼浮肿,唇色惨白。
这一切看起来,就像是老了十岁,受了岁月无情的摧残。
李芸香本来是二十二岁年纪看起来像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一下子老掉十岁看起来就特别明显,方才她看到铜镜中的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失去年轻倾城绝色的容颜,她还有什么?拿什么去扳倒范彤那个夺人所爱的贱女人?
母亲交给自己的秘方是情毒,李芸香早就知道,在边疆的时候有过一番奇遇的她对药理毒理可是颇有研究的,不然也不能拿蛇行草栽赃陷害范彤。
她知道自己这是受到了情毒的反噬,情势刻不容缓,她必须早日夺回世子爷的心。
不然,照目前凡情毒反噬的情况来看,不用多久她就得随了他共赴黄泉。她爱是爱他,但是怎么都放不下还没有到手的荣华尊贵……
为了自己,为了这已经付出的,和还未得到的,她必须夺回世子爷的心。
自己受这反噬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他变了心,还不是因为那个半路出来夺人所爱的贱女人。母亲说的没错,男人都靠不住,爱也是不靠谱的情感。
这一刻,李芸香把一直以来的爱人也恨上了。
她没有想过是自从范彤出现自己变得太多,没想过是自己把心思都放在扳倒范彤的事情上,反正徐浪变心,就是他这个渣男和那个贱女人的错。
这个仇,自己是一定要报的,徐浪,范彤,我们拭目以待,看是谁笑到最后。
又拽落一缕头发后,李芸香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衣服,悄悄出了瑞王府。
凤来殿偏殿,公主殿下还在吃荔枝,依旧是皮薄肉多汁液鲜甜的荔枝吃在嘴里却没什么滋味了。
看着躺在床上还是昏迷不醒的徐浪,范彤纠结地剥着荔枝,重重地把荔枝壳掷到地上,她身边一圈已经是落了不少鲜红的壳儿。
救治徐浪的办法她知道,其实很简单,除去情毒就可以了。
只是这除去情毒却有些麻烦,而且这情毒就目前而言是无法根除的,只能是转移。还有一点很重要,转移的机会只有一次,操作起来还特别麻烦。
烦死了烦死了,都怪徐浪这个花心世子,要是他一心一意只有李芸香不就没那么多事了吗。
范彤知道自己这么想也是不对的,感情的事本来就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毒的缺陷她也是清楚的。
其实,就算是没有变心,稍微有点动摇都是会诱发情毒的。那毕竟是毒,可不是月老的红线,即是月老的红线也有断的时候。
她也很同情中了情毒的徐浪,可是转移情毒这个事情还要等徐浪醒来了商量,反正她不会把自己卷进去的。
既然徐浪好像变心了,那就让他去和那个让他变心的人分享情毒吧,之后的事情就是自己管不着的了。名义上的夫妻也是夫妻,夫妻一场,她只能帮他到这了,然后就该去雍南女国了。
“咳咳……咳咳咳……”
床上的躺着的人剧烈咳嗽起来,苍白的脸因为咳嗽的关系涨起不正常的红晕。刚才他就醒了,一直听着范彤自言自语把心里想的都说了出来,听到她要离开大蔚去雍南一下子岔气咳嗽了起来,再也装不了睡。
“那个,那个……我晕倒是因为芸香下的情毒?”咳嗽完了,他才虚弱地说道。
范彤停下蹂躏荔枝的手,掏出帕子一根一根的擦拭纤长白皙的手指,用一种知道了还问的眼神看着徐浪。
徐浪被盯得不自在,遂又开口问:“你决定了要去雍南了?”
说到去雍南,范彤想着那里的美食不禁露出微笑,点了点头应声:“嗯。”
某男看到那一笑,额际青筋突突开始跳,声音有些大:“那你母妃怎么办?那瑞王府怎么办?那我怎么办?”
一句我怎么办,世子大人又是一口血喷出来,这次还好没有晕过去。
范彤看着这一口血,脸色瞬间苍白,抬起手颤抖地指着徐浪,声音也是颤抖的:
“你,你,你,不会,喜欢我吧?”
结结巴巴地问完,范彤看着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就像是等待宣判的死刑犯,自己刚才揣测的那个让徐浪变心的女人不会是自己吧?
自己可是最讨厌第三者的,上辈子没有当,这辈子不会被第三者了吧?
徐浪这时候却别扭地把头偏到一边,不肯说话。
范彤看他那傲娇的样子,心里咯噔一声,没这么苦命吧,真的被第三者了?
 ;。。。 ; ; 范彤那一声情不自禁的呼唤,让皇贵妃的眼泪彻底决堤,盼了多少年才盼来女儿这一声“母妃”。
本来以为女儿是不会原谅她,本来以为要一直和亲生骨血维持着表面的母子情谊,女儿这一声呼唤瞬间就融化了她内心深处的坚冰,差一点就忍不住把一些事情告诉范彤。
最后却只是张了张嘴,最后还是忍住了,就怕现在说出来会破坏了此刻好难得的温情。
“明珠,之前一直不让你和奶娘多接触,是母妃不好。可母妃也是怕啊,你本来从小流落在外与母妃就不亲近,看到奶娘和你祖孙情深的样子母妃心里就嫉妒。怕你再也不与母妃亲近,所以就不准你和奶娘多接触,你不要怪母妃啊。今后,母妃再也不拦着你了,有你这一声,我知足了。”
拿出绢帕抹了抹眼泪,皇贵妃又是絮絮叨叨好多话,就好像是把这几年没说的话都补上。
就像她之前说的一样,等大蔚这边的麻烦解决了,范彤就该出使雍南女国了。说是出使,实为去作为未来的继承人培养,再见就不知是何年何月了。
想她们母子分别十年,重聚不到十年,如今刚消除些隔阂又要面对分离。不知女儿这次能不能早些从谋害驸马子嗣的事情里摘出来,出使雍南能不能顺顺利利也还是未知。
范彤也是感动非常,面前的这个女人再尊贵,再贪恋权势,对她的爱也是一直都在的。
以前,她忽视掉了,一直都是只恭敬却不亲近的态度。在她心里也只认奶奶一个亲人,现在心底却有几分悸动,或者是这个身体原主残留的一丝意念。
从这一刻起,范彤心底又多了一个不可割舍的人,面前妇人头上的银丝让她想起前世的母亲,两位母亲的影响渐渐重合。
小范彤,其实你也是想认这个母亲的吧,那么以后也有我来照顾了。我会像对自己的母亲一样孝顺她的,不管她其他有什么不是,作为一个母亲十年都没有放弃寻找你,是一个好母亲了。
范彤在心里对小范彤说,抬起头给了荣氏一个微笑,又甜甜的叫了好几声母妃。难得的现出小女儿的娇态,跟母妃撒娇耍赖,没有了以往的刻意觉得更加轻松惬意。
或者,母女间的相处本来就该是如此的。隔了一世又享受到母爱,范彤非常珍惜,在心里的计划又有了些微的改动。
世子大人来到凤来殿就看到范彤很没形象的摊在椅子上,无赖地笑着央皇贵妃给她剥荔枝。
皇贵妃不像皇贵妃,公主不像公主,在公主脸上却积着当年吃到烤鱼那样满足的笑颜。
这才是她该有的笑容吧,不是浅浅合度的轻笑,不是雍容贵气的微笑,嘴巴咧得老大露出可爱的虎牙。
刹那间,徐浪感觉心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眼前眩晕一下差点又晕了过去。之前晕过去足足睡了三个时辰才醒来,这一醒来就不顾还有些头疼来到宫里要见范彤。
他醒来的时候就突然特别想告诉公主,他是相信她的,心里觉得如果再不说可能就没有机会了。那天范彤没有听到他的回答,眼底里乍现的冰寒,让他感到心痛。
急匆匆赶来凤来殿,看到范彤脸上的笑,心跳骤然加快,除了眩晕感还有些满足的幸福感。范彤这样的笑,感染得他都觉得幸福呢,多久了,自己一直头疼没有这样的感受了。
凤来殿伺候的宫女先发现驸马到了,连忙提醒了不顾形象的皇贵妃和公主殿下,母女俩才注意到殿外的徐浪。
两人用很快的速度恢复成该有的端庄姿态,皇贵妃的威严,公主的尊贵,立马就跟平时无异。
范彤却不知,徐浪心里悄悄记下了刚才她的笑,暗暗想着要让她露出更多这样真心欢喜的笑容。
她睨着徐浪说:“哟,驸马来此作甚,不陪着无辜惹人怜爱芸香姑娘,是来看本宫有没有真的被软禁吗?还是怕我堂堂公主畏罪潜逃?”
范彤咄咄逼人,恼怒徐浪的到来打断了她和母妃难得的欢愉,出了这些事她本来就还在怪徐浪,一切的根源还不就是这个男人害的。
没有他就没有李芸香的搅合,就没有这后来的是是非非。
徐浪错愕地看着范彤,末了眼底闪过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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