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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猫鼠同人)(猫鼠)弑心岛-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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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理
附:【】内容版权归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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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猫鼠)弑心岛
作者:凝琰
文案:

一场奇妙的相识过程,一支为世界写下浓墨重彩的笔。一个从来没有被人揭开的阴谋。

尘封多年的旧案,智勇双全的警校学生,缜密老辣的公安局长,联手为这一场没有硝烟的战斗合流。

内容标签:七五 强强 悬疑推理

搜索关键字:主角:展昭,白玉堂 ┃ 配角:玉衡,袁哲,顾安之,顾若素 ┃ 其它:探案,推理,阴谋


☆、序

  我大约是在两年前开了这家咖啡馆的——咖啡馆,或者说叫做奶茶店都可以,总之各种甜品我都有试过,平日里生意还算可以,小有利润,而我,这个奶茶店的店主,却本也不为这个利润生活。
  我有高薪工作,还有其他的收入,而这个奶茶店,却不仅仅是为了满足我自己,还有一个理由,那就是我曾经的病人,也是我现在的朋友。
  两年前我曾经在一家心理医生的诊所当护士。那位心理医生是我的医生、老师、以及我父亲的挚友。而那时我严重的被害妄想症让我无法在社会上独立生活,于是我在他那里治疗了一个月。
  “玉衡,你需要自己振作起来,”那位大叔摇摇头,“我可以转告令尊,你到我这里来上班,我的薪水不算很高,但是我可以长期给你治疗。”
  心理医生名叫李博,曾经是美国哈佛大学心理学和脑神经外科的的双硕士,他为什么要开这个诊所我无暇去想——当然以我的性格也绝不会去想,更不会去问。那年我身心疲惫,想来也不会害我,就一口应了这个看似两方便的工作。
  大约就是那个时候,我开始做各种心理治疗。李博叔叔说,当我不再害怕走出去看到外面的世界时,我随时可以走。但是在这里,我就要帮他,甚至要代替他,为每个病人治疗。
  白玉堂,是我所接待的第一个病人。
  很难用我拙劣的文笔来记录他的故事,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从他的描述中断断续续整理出来的。他的记忆里,总是有个名字,叫做展昭。
  这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同病相怜的两个人,在可笑的两个立场,却谁也不会告诉对方自己是个别人眼中的“精神病”,但是他最后还是淡淡的告诉我记下来吧,他已经不知道自己还能记得多少了。
  这个心理问题叫什么,我至今都没弄清楚,但是既然他愿意,我便尽可能地替他记录这一切。
  他说,他想知道,展昭为什么会在他身边。
  我曾经很不客气地告诉他,gay我不歧视,你们在一起就够了。如果你乐意,大可以告诉我原委,我洗耳恭听。
  第一次见面很乱,他的语句并不很完整,整理一下发现逻辑却非常缜密。这是一种严重的社交障碍,形成原因比较复杂,但是从他的谈吐以及内容看,他以前并没有这个心理问题,我推测,他应该是在封闭的环境里呆了很久,以至于丧失了社交的欲望。
  打断我倾听的正是他口中的展昭。彼时我正在费力地把白玉堂口中的东西在脑海里整理着,他就进来了。只那么一眼,我就对他做出了判断,这个男人,不简单。
  温柔,霸道,同时具有军人的雷厉风行,这是一个智慧的男人。我判断,他是警察,而且不仅仅是个普通的刑警。
  很久他自己就证明了我的判断。
  展昭,32岁,本市的刑侦一把手,同时还是局长和一级警督;而我面前的这位病人,正是他本人亲自送来的,刑侦队重案二组的组长白玉堂。
  亦或是说,他的爱人。
  那个下午是这一切的开始,故事却不仅仅是过去。社交障碍被白玉堂很完美地掩饰了过去,像是他心脏上那个小口子,至今只能看得到胸口上手术刀曾经划过的痕迹,却也被岁月的手温和地抚过,唯留下淡淡的伤疤。
  展昭是个很老辣的警察,但是用一个词我很不厚道地形容一下,叫做腹黑。
  是的,我被他俩给坑了。
  在这个《舌尖》火爆的时代,作为一个刚刚大学毕业的小女生,在不容易信任一个人的世界里好不容易信任了两个人,这两个人还特别会做饭的时候……我很清楚我自己被美食俘虏了。
  他大爷的,哪个中国人能不为美食折腰?不然《舌尖上的中国》怎么收视率这么高?!
  白玉堂觉得好笑。他说。玉衡,你太容易满足了,那是因为你志不在此。
  他们免费抓了一个被害妄想症患者来做写手,替他们把曾经的,和后来的故事都串联起来。
  我收获的,是他们的故事,他们酸甜苦辣的生活,以及这个世界那些我们忽略的,却处处存在的黑暗与邪恶。
  直到最后我发现,我所纪录的,早已不仅仅是我和他们,还有整个世界。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章、如初

  展昭第一次见到白玉堂那天,是深秋的医院里,彼时已然黄昏,阳光是泛着淡金的暖橙色,天边被火烧云所填满,花园里拉长了浓黑的人影,偶尔有大雁飞过。
  雁过晴空,是个好迹象。
  展昭眼中的好迹象并不是有什么吉利事儿,他不迷信,但是当看到美丽风景的时候,鸟雀呼晴却是不可多得的意境元素。
  白玉堂刚从门口出来,还在看手里的一叠白纸,随意地靠在葡萄架下,黄昏暖橙色的光线便斜斜地倾泻下来,连睫毛都晕染上一层淡金。
  他想,他觉得白玉堂很熟悉。
  这个搭讪方式我一向觉得不仅老土而且特别狗血,但是展昭解释,这不是他琼瑶看多了,而是真的见过他。
  学校。
  是的,学校。展昭曾经的警官大学刑侦系,最近正是为了见一个学生,前些日子因病缺课的学生。
  彼时展昭已经是知名的一把手,警官大学和公安局常年联系,便也知人善用,展昭便挂了个名当起了学校的教师。平日里忙案子难得有时间,近日清闲了,展昭便带了三个学生,指导他们这学期的犯罪心理学。
  缺课的学生就是白玉堂,原因也很简单,生病了。病历洋洋洒洒好几本,展昭估摸着这孩子是典型地来锻炼身体的。不过一份病历看下来,展昭自己改变了想法。有的病,怎么锻炼也好不了哪儿去,白玉堂显然就是这类。
  不过再怎么好不了,也不影响人家考进来,更不耽误人家体能测试的高分。估计除了训练和测试后那些不为人知的问题,白玉堂还是个相当合格的学生,起码作为一个未来的刑警,他绰绰有余。
  三年前,智能手机还没普及,展昭在兜里摸了半天,才摸到他那当时正流行的诺基亚5230,趁着少年低头一瞬间抓拍下来。金色的夕阳,暖橙色的阳光,被镀上一层金的葡萄架,还有安静的少年,这成了展昭脑海中最初的美好。
  百年前纳兰容若有词:人生若只如初见。
  其实他眼里,白玉堂无论在哪里安静地一站,都是这样如初的美好。
  那张照片就这么躺在展昭的手机里,直到一个星期后。
  白玉堂并没看到展昭,更无从知道他拍了那么一张照片。展昭却愣了,半晌才看了一眼花名册,白玉堂?
  那学生疑惑地点点头,一双清凌凌的眸子画满了问号。展昭略平复了一下,这才垂下眼睛。
  病好了?能上课吗?
  白玉堂脸色一白,展昭便知道自己有些突兀了。档案都是校长和系主任直接给自己的,必然不在学校正常招生体检范围里。为了补救,展昭笑了一声,“我是问你,好的怎么样了,没事儿了吧?”
  越描越黑,白玉堂如此说。
  后面的事情简直就是乌龙,展昭带着他们进了轻刑犯看守所,然后直接把他们带了进去。学生的任务既然是犯罪心理学,必然需要接触,他的作用,只不过是指导罢了。
  尽管缺课,白玉堂的成绩还是没有落下的。论文质量很高,想来他也是习惯了这种随时缺课的情况,有他自己一套学习方法。展昭随手翻了翻,蓦然扬起眉。
  ——六二六大案。
  这个案件是有名的悬案。至今悬而未破,而且从头到尾都只有这么一个案子。现场很干净,女尸被均匀地剖开了心脏,剖开的心脏放在旁边,用盘子盛着。还能看得见心房和心室之间的一个小洞。
  手枪,或者说其他什么工具如此精准地穿心而过。
  这个案子起码有15年了,或者更久。展昭之所以能记得,还是听带他的老警察说的,那位姓陈的老刑警正是当初接这个案子的人,而调查结果,无一有用。
  论文中详细剖析了这个凶手冷静的思维和过人的心里承受能力,展昭越看越心惊,白玉堂的推理能力可以算的上一流。从简单到复杂,一层一层,全都建立在现场的推断上,而现场,都成为了他推理结论的佐证。
  他判断,这个人未必就是医生。而这个结论,跟展昭当年的推断,恰好相反。
  推断是外科医生的主要原因就是那个解剖得极其专业的心脏,没有人会觉得这个心脏不是医生干的。现场的一切都太干净了,指纹,血迹通通没有,凶器就放在盘子旁边。女人的姿势是平躺,表情很惊讶,几乎看得出是死后被合上双眼的。
  展昭几乎是当场就打了档案室的电话,这个案子太诡异,稍微有点年纪的人都会记得。
  “六二六?我勒个去,展昭你疯了?那个案子特邪门你知道么?”
  张龙是最迷信的家伙,一听这个名字就浑身发抖。也难怪,当年他跟展昭是同一批进入工作的,那位老警察诡异的自杀,还历历在目。
  “我这儿有个学生,”展昭思考片刻,还是没有提白玉堂的名字。“用了这个案子做案例。”
  “卧槽,这孩子多大胆子?”张龙怪叫一声。
  展昭眉头皱了皱,不过很快就重新舒展开来,胆子多大?他现在看,白玉堂到真是胆子不小。
  六二六之所以说他诡异,在于报案的几个警察都极其诡异地死于非命。首先是第一个接手这个案子的小警察,不到两个月的时间忽然疾病去世,死亡原因是高温天气心脏骤停。
  案子并不会因为一个小警察的死亡而停止,但是从此以后再也没有任何线索了。
  死者死在自己家里,没有留下任何信息,甚至只言片语都没有。她与社会交流太简单,父母不在世了,两个哥哥,都已经成家,丈夫,两个儿子,一个闺蜜,保姆,仅此而已。
  ——这么多年了,也不知这个死者家属如何了。
  “胆子大还是胆小我是不知道,但是我看这个学生用这个做案例推测得让我挺惊讶的。”展昭勉强组织了一下语言,“这样吧,我找那学生聊聊,你…帮我调一下档案吧。”
  档案调动需要时间。展昭并没有偷空等,习惯让他几乎是一刻没等,就到了白玉堂的寝室楼下,可刚走近门口,忽然就停住了。
  ——他该说什么?
  我来看看你?
  从白天跟校长包同志的聊天中,展昭算是基本知道了白玉堂的情况,他的身体情况看来不是很乐观,若是当着他室友的面说出来,恐怕会闹得他无法在学校里呆下去。
  我想来说说你的论文?
  很好,可惜他还没有想好怎么说。
  展昭自忖不是个做事冲动的人,但是这次究竟是什么,让他忘了平日的稳重呢?
  在宿舍楼呆了那么久,展昭都快忘了时间。他自己也不明白为何就一定要找个理由见见白玉堂,为何就一定想找他。
  所以,当寝室门自己打开的时候,展昭觉得自己的行为……真傻。
  出来的人并不是白玉堂,是白玉堂的两个室友。这是一个四人间的寝室,上学期有个高年级学生毕业,便空了一个。两个学生连忙打了招呼,展昭淡淡点头,让他们忙自己事儿去,兀自开了门。
  白玉堂在寝室里,确切地说是在休息,精致的五官都隐藏在阴暗的寝室里,微微苍白地似乎要透出珍珠一般的光泽。
  展昭眉头一蹙,自己开门,同学出门的说话声也不小了,睡得这么沉……心里蓦然一惊,抬手推了推他的肩膀,“白玉堂,醒一醒。”
  白玉堂当时究竟睡了没有,展昭并没有说,然而推了几下,少年确实醒了,揉了揉眼睛,才有些疑惑地抬起头,打量着展昭。
  “展老师。”
  没有语调,没有想象中的疑问,白玉堂以一种最平静的反应来回答了展昭的行动。
  “你睡得这么沉,我以为你出什么事儿了。”展昭在他床边坐下,目光出卖了他平静叙述中的担忧,“你没事就好。”
  “出事儿了自然有他俩看着呢。”白玉堂不以为意。
  “他俩知道什么?”展昭反问,但这话一出口就发现了不对,白玉堂的目光骤然沉下来,连一开始的礼貌也失去了,半晌,他才冷笑一声,“那你知道什么?”
  展昭愣了。
  ——是的,展昭告诉我,他当时真的愣了,完全不知道说什么好。是啊,他知道什么?
  白玉堂是全校最优秀的学员,却也是最特别的学生,校长显然很为他的未来担忧,所以提前告知展昭一切。
  很明显,校长希望,白玉堂以后能跟着展昭工作。
  病历上白纸黑字在脑海里像是一根根针,他无法想象眼前这个孩子究竟是怎么过来的,但是他很清楚地转过弯来——白玉堂在用这种方式试探自己。
  深深吸了一口气,展昭不怒反笑,“我都知道,除了需要你告诉我的。”
  不出所料,白玉堂沉默片刻,脸上似乎浮起一层浅笑,声音很轻,却是恰好能够让展昭听到。
  “展老师来,不会是为了告诉我这些的吧?”
  聪明,敏感,倔强,甚至坚强,展昭感觉自己在跟白玉堂玩一场斗智斗勇的游戏,只是不知道赢家会得到什么赏赐。
  ——他们都不知道,输家输了的,是自己的后半生。
  但是展昭不想再继续跟他绕圈子了,校长既然把档案给他,他就没有必要继续陪白玉堂玩下去,最好,开门见山。
  “我知道你的一切。”展昭盯着他的眼睛,抬手碰了碰他的前胸,“白玉堂,21岁,祖籍浙江金华,父母双亡,你哥哥是这所大学的独立董事,而你进这所学校……不是常规的,换句话说,你通不过招生考试,假设你毕业考试能过关,你需要继续读研究生。至于导师……”
  他故意停了下来,白玉堂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他不能肯定白玉堂在想什么,只得自己继续。
  “如果你身体好一点,毕业考试能通过,刑警队欢迎你。”
  ——这真是一个很乌龙的对话。
  白玉堂听完这话,第一反应居然是笑。是的,展昭的话有些……可笑。
  “我现在的身体状况,完全可以通过毕业考试。”白玉堂干巴巴地回答他,“哪怕再差点也没问题,不过要跟你读研究生……其实对我来说没多大意思。”
  展昭叹了口气,“白玉堂,你自己心里明白。先天性心脏病的术后休养是很长的,有的人一辈子都休养不过来。”
  “你这么肯定我就是那类人?”白玉堂白了他一眼,“我进警校是锻炼的,不是娇生惯养的。何况…展老师,你来找我不是为了跟我探讨我身体怎么样吧?”
  展昭再一次被他噎住了。
  不得不说,这孩子堵人的功夫简直逆天,展昭摇摇头,“锻炼…这两年你锻炼得如何了?复发两次,平时也容易生病,我看你进来不是锻炼,是嫌命长了——也罢,既然咱俩说开了,我也不瞒你,我是为了六二六大案来的。你能告诉我,这个案子,你是哪儿打听到的?怎么知道的这么详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章、苦主

  六二六大案是个案子,可再怎么说也是陈年旧案,实话说,除了悬而未破这四个字,实在没有什么分析点。
  女尸,心脏,一尘不染的现场,以及乏善可陈的现场资料。
  学生们有机会看各种案例,但是不代表这种案子会被看到。通俗地说,这个案子根本没有收录进案例的价值。
  “大约是…有挑战□□。”白玉堂低下头,心不在焉地回了一句,语气满是不在意。
  展昭摇摇头,毫不客气地戳穿道,“白玉堂,你在说谎。”
  平静的对话暗潮汹涌,展昭很有自己在审问犯人的感觉。他想知道,白玉堂却想隐瞒。殊不知,他一开始就是自己实验室里的小白鼠,逃之不得。
  “这个案子因为特殊性被收录在档案馆,不是谁都有资格调动的,你能看到,说明你有特权。”展昭缓缓道,“校长跟你的关系就是证据,此是其一;第二,一般人谁也不会去想这个案子,因为它毫无头绪,现场,尸体,甚至家属,都找不到任何线索,这样的案子,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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