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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时代ⅲ·毁灭者-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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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逃亡的苏丹躲藏,而他们给我缴纳的税金也少得可怜,根本设有投降的诚意。我要你率军攻之,以脱忽察尔为前锋戴罪立功,他若不能攻下呼罗珊首府你沙不儿,就两罪并罚,立即斩首示众!” 
拖雷见父亲饶恕了脱忽察尔,慌忙磕头谢恩,然后才开始汇报大军的集结情况和下一步的作战构想,帖木仑公主则谢过父亲的宽恕后,匆匆告退去探望受刑的丈夫,经过帐下时突然发现了一旁静立的夏风,不由伤了一愣。 
由于拖雷的到来,令成吉思汗没有留意到夏风的存在,溯儿马罕也不敢在大汗与拖雷王子制订作战计划的时候贸然打搅,夏风只能静静地等在帐下。听到他们讨论的作战计划,夏风突然意识到,阿娜尔的愿望落空了。这一瞬间,他的心陷入了莫名的痛苦和失落之中。 
“将军!前锋已经越过山麓,即将到达山下的草原,是否在山脚下扎营,请将军示下!” 
侦骑带来了前方的最新情况,哲被停下脚步,登上高处。极目望去,山下灰蒙蒙的草原像斑驳的地毯,从山脚一直绵延到天边,草原上零星地覆盖着些残雪,像是从色地毯上落下的白沙。虽然草已经由青转黄转灰,但草根依然是战马最好的食料,可以令战马重新恢复体力。远处有白色的羊群和灰色的马群在草原上缓缓流动,为广袤无垠的草原增添了无穷的活力。 
行进中的蒙古战士自发地齐声欢呼起来,眼前的世界对他们来说就像是回到了家乡蒙古草原一样,令人感到莫名的亲切和激动。哲别没有制止兵将们的欢呼,他的脸上也隐隐浮现出一丝轻松的微笑,对山脚一指:“全军到山下的草原扎营!” 
两万多人马来到草原时天色已近黄昏,原野开始变得朦胧迷茫,隐隐有雷声滚滚而米,这让郎啸天有些奇怪,这不该是雷雨的季节啊! 
刚解开马鞍准备歇口气的蒙古战士立刻紧张起来,不等主将下令,众人已纷纷上马,刀出鞘、弓上弦,转眼间便做好了战斗准备。只见地平线尽头拥来几大群奔马,从四个方向呈半弧形向蒙古军逼来。待最近的马群靠近些郎啸天才发现,那是一群骑术高超的轻装骑兵,由于骑手紧紧贴在没有马鞍的马背上,加上队伍不成队形,远远望去就如牧民放养的马群。 
“准备战斗!”随着哲别的一声高喝,蒙古战士立刻排开队形严阵以待,数万人马静静而立,顿给人一种渊渟岳峙之感。 
四群战马从四个方向迅猛扑来,却又在一箭之外勒住奔马,把两万多蒙古骑兵完全逼到山脚下。只见这些骑兵无论骑手还是战马,都比蒙古骑兵更为高壮健硕,尤其那些胡须浓密的白种人,比黄皮肤的蒙古人显得更为彪悍凶猛。 
蒙古骑队的前方,哲别、速别额台和郎啸天三人一字排开,郎啸天虽然还只是一名千夫长,但以他在远征中令人不可思议的智计谋略,以及行军布阵方面的特殊才能,已经被哲别倚为左膀右臂,在军中的地位已与速别额台并列。 
“是勒思古人、契尔克斯人,阿兰人和钦察人。”左方的速别额台打量着这四支队伍的装束打扮,“人数共有七万以上,全是轻装骑兵,来者不善啊!” 
右边的郎啸天也忧心忡忡地低声道:“咱们人困马乏,筋疲力尽,没法与数倍于己的敌人一战,因此能不战便不战。现在天色渐晚,最好能拖到天黑,只要得到一晚喘息,就有本钱与对方周旋。” 
哲别面色凝重地点点头,对二人低声道:“你们在此戒备,待我会会他们主将。”说完一磕马腹,纵马缓缓走近敌阵。 
对方的骑阵中也有一人一骑缓缓而出,在离哲别十余丈外便用蹩脚的蒙古语高卢喝道:“来将通名!” 
“成吉思汗麾下哲别!敢问将军大名?” 
“我乃钦察部落首领狂罕,不知哲别将军所为何来?” 
哲别迟疑了一下,答道:“花刺子模苏丹冒犯我主成吉思汗,为大汗所灭,但其镇教之宝已被花刺子模大教长哈萨尔私带出逃,今已翻越高加索进入贵地,末将受命为大汗取回重宝,望狂罕首领成全。” 
“不知是什么宝贝,竟让成吉思汗派重兵翻越天堑追到了这里?” 
狂罕的问题也是郎啸天的问题,他不由竖起了耳朵,谁知哲别却道:“这东西对旁人来说形同废物,但对咱们大汗来说却非常重要,为此大汗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得到它。花刺子模苏丹正是因为拒绝了大汗的请求,才招至灭顶之灾。” 
“威胁我?”狂罕突然沉下脸来。 
哲别忙抱拳道:“不敢,只是恳求首领行个方便,容末将追回那件东西。” 
“我不管你们在山那边都干了些什么,”狂罕不耐烦地摆摆手,“但这里是我们的草原,不容任何外族入侵。你们要么立刻退回去,要么被我们就地消灭。” 
哲别微微笑道:“我看狂罕首领阔鼻高额,肤黄发黑,与咱们蒙古人特征相近,想必也是突厥后裔吧?” 
“没错,咱们钦察人正是突厥后裔。” 
“原来是同族兄弟啊!”哲别抱拳笑道,“看打扮也知道你们游牧为生,与咱们蒙古人一样,说不定也是信奉长生天和萨满教。” 
“没错!”狂罕连连点头,“咱们正是游牧为生,信奉萨满教和长生天。” 
哲别望了望不远处那些契尔克斯人和阿兰人,突然长叹一口气:“那首领为何要帮助那些异族人来攻打同族的蒙古兄弟呢?” 
“这……”狂罕一时语塞,“我听说你们蒙古人掠夺成性,在山那边烧杀掳掠,形同禽兽,所以不能容你们在这儿立足。” 
哲别哈哈大笑:“花刺子模为我蒙古所灭,那些逃过山来的百姓自然会把咱们蒙古人形容得如同恶魔,首领难道就完全相信?再说末将率兵不过两万,而首领麾下钦察战士就不下四万,末将就算有不良之心,也不敢以卵击石啊!” 
狂罕迟疑地点点头,犹豫道:“话虽如此,但众人推举我为联军统帅,我岂能不接一战就叫退兵?再说你率大军来此,总有不可告人之目的,你若不退兵岂能让咱们安心?” 
哲别想了想,笑道:“既然如此,不如咱们双方各派勇将单独出战,既不伤和气又赌斗为乐,就以三战为约,首领若胜,哲别立刻率军原路退回,哲别若胜,还求首领借末将一片歇息之地。” 
狂罕犹豫起来,哲别见状便邀道:“莫非首领怕输?” 
狂罕怒道:“不说我钦察勇将,就是契尔克斯人阿部拉和阿兰人莫迪克,也有万夫莫当之勇,我倒要看看你们蒙古人是否真如传言般可怕!” 
“好!咱们就以三战为约!”哲别況着纵马上前,与狂罕击掌为约。二人击掌毕,立刻勒转马头,各回己方战阵。 
联军将士并不清楚二人的约定,不过一看方才的情形也知道那是大战将临的预兆。众人立刻齐声呐喊,激励己方士气和斗志。而蒙古战士则以马刀拍打着自己的胸甲,喉咙里发出狼一般低沉的咆哮。 
天边的夕阳将沉未沉,为秋风萧瑟的草原染上了一层浓郁的血色。 



第十五章 镇教之宝

       第十五章 镇教之宝 
回到己方战阵后,哲别把方才的约定对速别额台和郎啸天简单地说了一遍,速别额台一听就埋怨起来:“将军怎能把大军的进退寄托在赌斗之上呢?”哲别微微一笑:“我只是要为兵将们赢得一晚的休整罢了。” 
望着哲别狡點的眼神,速别额台和郎啸天渐渐明白过来,这样的赌约在战场上根本就没有约束力,若能为将士们赢得宝贵的休整时间,就算对敌人失信也没什么。速别额台忙道:“第一战由我先上吧,我正想看看这些白种人,武艺是不是和他们的身材成比例。” 
“好!就由你出战第一场。”哲别叮嘱道,“不过你要记住,你这一战许败不许胜!” 
“这是为何?”速别额台有些莫名其妙。 
“这是要让他们轻视咱们。”哲别淡淡道,“你以为咱们在决斗小赢了,他们就会放咱们一马?咱们能存下违约的心思,难道还坚信敌人会严守约定吗?” 
速别额台渐渐有些明白了,一旁的郎啸天笑道:“先示之以弱,麻痹对手,人们总是对弱小者心存轻视,甚至宽恕对自己构不成威胁的敌人。” 
“不过你也不能假败得太明显。”哲别又叮嘱道,“不能让对手看出你是成心相让。” 
“明白了!我定不LL将军失望!”速别额台说着一磕马腹,提起长矛便冲了出去。敌阵那边也有一名身材高大威猛的白种将领纵马而出,他身后响起狂罕首领的高喝:“这是契尔克斯勇士阿部拉,不知来者何人?” 
哲别在后方答道:“这是我方副帅,成吉思汗麾下猛将速别额台!” 
由于语言不通,两名将领也不答话,就在两军之间的开阔地斗在了一处。两边的兵卒齐声高呼,为己方的战将打气鼓劲。只见那名契尔克斯勇将阿部拉手舞马刀,刀锋带起的呼啸就连远处也能清晰地听到。看他这一出手,哲别和郎啸天都不禁为速别额台担心起来,如此勇猛的对手,恐怕速别额台全力以赴也未必能抵挡得住。 
场中响起二人兵刃相击的“叮当”声音,密集如雨打残荷。 一向矛沉力大的速别额台,竞被阿部拉凌厉无匹的超长马刀逼得有点儿手忙脚乱,苦苦支撑了上百个回合,速别额台突然勒马便走,往己方阵地败退而回。阿部拉一看,立刻高喝着紧追不舍,数万联军立刻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开始缓缓向蒙古军逼过来。 
眼看阿部拉打马追着速别额台过来,速度惊人,哲别怕他冲乱了己方阵地,更怕他身后的大军一鼓作气掩杀过来,取下马鞍旁的弓箭,只听“嗖嗖嗖”连环三箭,几乎没有任何间隙,第一箭钉在阿部拉战马前蹄落下的草地上,把战马惊得人立而起;第二箭擦着阿部拉帽檐飞过,吓得他赶紧趴伏在马背上;第三箭则射小他帽顶上的孔雀羽,一掠而断。 
蒙古军阵中发出一阵欢呼,人人高呼“哲别”。阿部拉看看被射断的孔雀羽,不由惊出了一身冷汗。嘴里大声咒骂着。勒马退了回去,他身后的大军也勒马止步。哲别虽然听不懂他在骂什么,却也猜到是在讥笑咒骂蒙古人不堪一击。哲别便对远处的狂罕高喊道:“第一阵贵方已经胜出,为何要赶尽杀绝呢?” 
速别额台在哲别身边勒住奔马,对哲别低声叹道:“看来这些白种蛮子还真不是空心萝卜,那白皮猪臂力雄沉,就算我竭尽全力也未必能胜。” 
哲别抬头看看越发朦胧的天色,对郎啸天道:“这第二战还要烦劳郎将军,你要尽量拖延时间,巧妙与之周旋,不可获胜也不能落败。”郎啸天已经明白了哲别的心思,笑道:“将军放心,我定把这一战拖到天黑。” 
对方阵地中响起了兵卒的阵阵鼓噪,一名须发皆红的魁梧将领从阵地中纵马而出,挥舞着手中的战斧对蒙古兵阵哇哇呼叫着,他身后的狂罕高声道:“这是阿兰族勇将莫迪克,不知谁还敢与之一战?” 
郎啸天摘下马鞍旁挂着的白蜡杆长枪,信手抖出一朵枪花,然后横枪鞍桥对哲别抱拳道:“请将军为我掠阵!”在蒙古将士的吼叫声中,郎啸天纵马而出,手中的白蜡杆长枪抖出了朵朵枪花。原本作为业余爱好练过一阵的枪术,在这冷兵器时代竟派上了用场。 
那名阿兰族猛将手舞长柄战斧,迎头便向郎啸天劈来,战斧沉重非常,郎啸天不敢硬架,立刻抖枪搭上战斧,大枪以柔克刚的特性顿时发挥出来,只见长枪弯成弧形,巧妙化去了战斧冲力。战斧虽然沉重,但白蜡杆以极柔韧的特性,完全化解了它的刚猛。 
莫迪克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眼里满是惊异,实在想不通这以柔克刚的道理。也难怪他奇怪,像这种极富韧性的白蜡杆,在严寒的俄罗斯草原根本无法生长,所以他根本就没有见过。就算是在蒙古军中,也仅有寥寥几支白蜡杆大枪从中原流传过来,会使它的蒙古将领也是少之又少。 
莫迪克不甘心地再次挥斧而出,却见郎啸天的枪尖已经划着弧形向自己飞来,他只得回斧招架。斧为重兵刃,灵活性远不如别的兵器,它是靠势大力沉来压制对手,刘战中往往一两个照面就能把力弱的对手劈于马下。但现在它的力量被郎啸天的大枪巧妙化解后,立刻失去了它原有的威力,防守远不如别的兵刃灵活好用。 
郎啸天手中的大枪如灵蛇般灵活,指东打西,上挑下拨,把沉重的战斧引得东奔西跑,若非骑术不如对方精湛,郎啸大二十个回合内就能把对方刺于马下。心中想起哲别的叮嘱,郎啸天在占尽上风的时候,枪势却突然一缓,莫迪克得此机会,战斧立刻如怒涛般奋起反扑。 
郎啸天边打边走,不断消耗着对方体力,同时也拖延着时间。莫迪克追到掠阵的哲别附近,顿时想起他方才箭发如神的情形,不中勒马不敢再追,郎啸天见状回马再战,又与莫迪克斗在了一处。 
就这样,郎啸天打打逃逃,一味缠斗不休,在外人看来尽处下风,只有莫迪克暗暗叫苦,战斧沉重而大枪轻巧,缠斗时间一长他便累得气喘吁吁,而郎啸天却越打越轻松。越战越从容。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相距一箭之外的两军已经看不清对方的身影,哲别便对远处的狂罕高喊道:“狂罕首领,我看这第二战就留待明日再战如何?”狂罕也看出莫迪克已经有些后力不继,再战下去恐怕讨不到便宜,便道:“也好,咱们明日再继续赌斗!” 
双方各自鸣金,莫迪克与郎啸天也就罢战回营,哲别的拖延战术,为大军赢得了一夜宝贵的休整时间。草草安下营帐,哲别立刻把速别额台和郎啸天叫到自己的大帐,忧心忡忡地对二人道:“今日侥幸,总算赢得半日休整,但明日如何退敌,二位将军可有什么主意?” 
速别额台沉吟片刻,为难地摇摇头:“我看对方人数虽众,但队形却有些杂乱,若是咱们兵强马壮之际,定能击败联军。现在咱们人疲马乏,尤其是马力,大半已经消耗在登山途中,没有十天半月休整实在难以恢复。没了速度的战马,就如同恶狼没有了獠牙,实在难以取胜啊!” 
郎啸天也犹豫道:“若是硬拼,以咱们现在这情况几乎毫无胜算,不过我看这四支部落组成的联军也并非铁板一块。他们人种不同,信奉的神灵也各不相同,如今能联合起来,完全是因为蒙古军的威名令他们感到害怕。今日的赌斗他们一胜一和,定让他们把蒙古军看轻了几分,如果从这方面下手,也许可以想到办法。” 
“没错!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哲别欣喜地点点头,“我请教过当地的山民,钦察人和咱们一样,信奉的是萨满教和长生天,而阿兰人信奉的足基督教,居住在高加索山区的勒思古人和契尔克斯人信奉的是伊斯兰教。他们一直有着很深的矛盾,只是因为惧怕咱们蒙古人才联合起来。如果咱们能说服最强大的钦察人撤军,剩下的乌合之众还有何惧?” 
速别额台连连点头。郎啸天则犹豫道:“仓促之间要想说服毫无交情的钦察人,谈何容易啊!” 
“所以我想派人悄悄去见狂罕,给他送去重礼和我的承诺,希望蒙古人和钦察人永不为敌!”哲别正色道。“并且许诺待咱们击败阿兰人、勒思古人和契尔克斯人之后,把战利品分一半给他们,让他们坐享其成。”
郎啸天与速别额台对望一眼,最后还是郎啸天叹道:“我替将军走一遭吧,若是派出普通将领,未必会得到狂罕重视。今日决斗场上狂罕也见过我,定会相信将军的诚意。” 
哲别欣喜地拍拍郎啸天的肩头:“郎兄弟真是深知我心!不过此行吉凶难测,你要三思。” 
郎啸天苦笑道:“打耳班通道已经为冰雪完全覆盖,咱们现在无路可退。如果不能说服狂罕撤兵,咱们这支孤军多半会遭全军覆没的厄运,所以此行无论有多凶险,我都不能退缩。” 
哲别紧紧握住郎啸天的手:“郎兄弟从准葛尔就一直追随哲别,屡屡立下奇功,哲别未能给予郎兄弟荣华富贵,却要你蹈此险地。哲别无以为报,唯有一拜!” 
说着哲别突然跪了下去,郎啸天忙把他扶起来,突然笑道:“想当初我与将军初次相遇,你曾说过‘共饮一袋酒,就是亲兄弟’!既然如此,将军何必如此客气?” 
哲别点点头,正色道:“既然是兄弟,私下场合你就不可再以‘将军’相称,按照咱们蒙古人的习惯,你得称我为‘安答’。” 
“是,哲别安答。” 
哲别哈哈大笑,转头对随从吩咐道:“拿酒来,让我送送郎啸天安答!” 一袋烈酒很快就被二人喝完,哲别亲自牵马把郎啸天送出营地,指着对面那些朦胧的帐篷道:“那里就是狂罕的营地,这一去全靠你随机应变了,只要能说服狂罕撤兵,无论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郎啸天点点头:“好的,我记下了。” 
哲别迟疑了一下,又道:“你还可以告诉狂罕,咱们这次越过高加索山脉来到这里,是为花刺子模大教长带走的宝物,你要狂罕千万莫被人当成了挡箭牌。” 
“我知道了!”郎啸天说着翻身上马,刚要纵马而去,却又突然回头问道,“不知那究竟是什么宝物?大汗为何一定要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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